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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GL-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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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婢恍然点点头:“李姑娘,你先将药喝了吧。你一直病着,可把宫主急的不轻,让杜大人找了七八个大夫。”
李昭雪满嘴苦涩的药,负气的想:若非她设计将我骗来,我岂会受这番罪。
念头一起,又暗暗自责:我怎会有这种念头!妹妹生病总不会是扶槐做的。纵那人是她手下,也未必她指使。何况我如今吃她的住她的,穿的绫罗绸缎,出入前呼后拥。。。。。。
她想着想着,浑身打了个寒战。
扶槐穿过四处弥漫的苦涩药味,轻轻落座床榻边。瘦小纤弱的小姑娘,陷在松软的被褥中,像无处依靠的小舟。
扶槐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庞,怜惜与怔楞同时袭来,她无法抑制的偏开目光。活在记忆中的少女,有着麦色的肌肤,那是常年生活在海边标志,是太阳的印记。
李昭雪肤色莹白,像她埋首书卷的酸秀才父亲。也或许更像她早逝的母亲,那位叛逃家门的千金贵女。
自从排除李昭雪是有人设计送来的奸细开始,扶槐一直避免思考太多关于她的事情。
圈禁她,驯养她。
对扶槐来说,这驾轻就熟。她熟知人心,诱惑一个未经世事的穷苦少女,比吊起一头鲨鱼还要容易。但总有意外,比如,李昭雪出乎意料的顺从。
在经历过天下动荡,武林兴起的如今。李浩然依旧抱着四书五经,念叨着人伦纲常。开口君子之道,闭口圣人曾曰。痴心妄想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旧朝。
有这样一位父亲,耳提命令十六年。李昭雪居然平静的接受了自己。即便开始她剧烈反抗,即便后来依旧拘谨羞涩。但她从未寻死觅活,从不哭天喊地,也不咒骂扶槐颠倒阴阳背弃人伦。
要知道,扶槐并不是什么好人,诸宜宫也不是荆钗门,这里是酒池肉林的销金窟,好听些是秦楼楚馆,其实就是妓院窑子。
扶槐见多了各种姑娘,她开始以为李昭雪要闹上一阵,后来以为她是那种自甘认命的。如今,她有些琢磨不透。
她不知道李昭雪想要什么。
锦衣华服,珠玉异宝,珍馐美味,温柔体贴,娇纵独宠。。。。。。世间女子渴望的,都拱手在她眼前。
她不拒绝,亦不索要。顺从的仿佛听天由命,可眼底全是不在意。
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偶尔流露的眷恋情思不假。而那份不在意,更是时时刻刻的昭显着。
扶槐眉头蹙起,忍不住低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李昭雪睁开眼帘,便听她低叹一声。张扬肆意的诸宜宫宫主,眉间笼罩疲倦,见她睁眼,有些无措,亦有些不耐烦。
她起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好好休息。”
李昭雪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同样疑惑:我想要什么?
现在的生活不比从前好千百倍码?
好的,好到不敢相信。
厌恶扶槐吗?
不讨厌的。
想念阿爹和小妹?
见他们好,就心安了。
。。。。。。
李昭雪抬手覆在脸上,为心中的不满足感到羞愧,又为这羞愧感到愤怒。而无处可以发泄的愤怒,最终变成无力的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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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雪被这种情绪困扰; 即使病愈之后也未能解脱。她只得沉浸于武学之中,借此逃避。而那日之后,扶槐越发忙碌,两人三天也未必能碰到一次。
纪南城翁家家主在意料中死亡; 而太和山语音不祥的变故,却让扶槐疑惑不已。不只是她,得到消息的各路势力; 都甚是不解。
青飞疏刚刚从洛阳回来。是的; 洛阳,而非传闻中的长安。他马不停蹄的赶回广陵城; 以至于月听筠见到他时甚是诧异。
看着堂堂东君翻墙入院,月听筠依着栏杆轻笑一声:“哪来的登徒子。”
青飞疏负手而立,仰头望向她,含笑道:“明月上高楼; 轻风过东墙。”
月听筠手肘支着栏杆,如白玉依珊瑚。她想问问东君为谁风霜立中宵,可话到嘴边又咽下; 抬头望向星空。
清辉笼着她的脸颊,如月下盛开的琼花。这天下最美的月色,不过是为她锦上添花。
或许是做了太久青飞疏; 已经分不清自己。但他任仍想问问月听筠; 喜欢的是曾经的青飞疏; 还是现在的青飞疏。。。
东君将目光收回; 也将儿女情长放下。
花底最风流; 相逢不上楼。
青飞疏收敛眸中深情,正色道:“山雨欲来,你务必小心。”
月听筠托着下巴,恹恹的说:“江湖上哪天不是风雨欲来。”
青飞疏习惯性的露出雍容温和的笑容,含糊其辞的话却变成确信消息:“不死狱倾巢出动,去了太和山。并没有占得便宜,却也损失不重。”
月听筠偏过头:“这么大的事,同我讲做甚么。何况还不是你一手促成的。”等了片刻不见青飞疏开口,她有些诧异的望过去,迟疑道:“。。。不顺利?”
青飞疏微微颌首:“你如何猜到?”
月听筠深深看了他一眼,懒懒道:“你且安心,我不过猜到七分,还有三分是试你。所以,大抵这天下无人能想到东君趟了这浑水。。”
青飞疏笑了笑:“定是当时景家主问起太和宗前辈,我提了叶隐子前辈。”
广陵之会前,景家就曾与十二城盟私下接触。你来我往的试探中,自然多少透露一些事情。其中太和宗持有部分天书秘籍的消息,引得青飞疏心动。他并非是想要获取那部分天书,而是太和宗追求长生之术,正好做饵。
借着景家归来,将太和宗当年的密事传到不死狱。不死狱狱主捏着叶隐子的心魔,还有对长生之术的渴望,满心期盼的带着属下精英直奔太和城。
虽未能借刀杀人,但调虎离山之后,东君青飞疏趁机假借长安之行,潜入了不死狱地宫。
“嗯,当时我听你说话突然快了半拍,知道你起了心思。”月听筠指尖从朱栏划过,低声问,“没见到人?
“人见到了。”青飞疏顿了顿,“小叔现在已疯,见我都认不出。南疆一脉几乎死绝。嗯,焚巫芫白在石头城露了个面,后来又没了消息。”
月听筠说:“这事我知道,正要同你说。芫白化名白鸢,在鹤鸣山方家藏了许久,跟着萧清浅上了云帆号。小蝶当时没同你说,我给你递了个消息,但长安城的朋友没找到你。”
青飞疏心头一暖,又听她说:“萧清浅。。。这些年只怕吃了不是苦。”
月听筠将从向小蝶那里听来的消息一字不落说出,听得青飞疏又惊又怒。东君眉头紧蹙,长袖愤然一甩。
月听筠知他怒极,叹息道:“真是万万不曾想到。。。那九转龙丹我屋里还收着两颗。君烈死了,方家投了天汉寨,九转龙丹的方子大概落到霍大手里,关于萧清浅的消息没有走漏。”
青飞疏笑道:“然后我学着方中正,将萧清浅绑来?这些年纵容着不死狱,我已经寝食难安。小叔多活了些年可又如何。听筠,你知我不畏死。”
他的语调依旧从容温和,却听得月听筠心酸。她生的伶牙俐齿此刻全没了作用,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流春城青家,怀揣枯木逢春秘术,一夜之间崛起于东南。三代家主皆是天纵之才,如耀星悬空不坠。可谁知道,这背后星辰陨落之迅疾,非常人能想象一二。
东君之名,是一个家族的荣冠,亦是一个家族的枷锁。
青飞疏早已接受这样的命运,并自愿带上这荣冠之后的枷锁。他见月听筠敛着眉头,心中生出少年般的窃喜。不禁露出宠溺之色,半是调笑的哄道:“这没精打采的猫儿,可不像荆钗门的月门主。”
月听筠见他笑如春风拂面,全没半点在意,好似自己白替他担心,没好气的说道:“就该说你活该,存着坏心思,果没好报应。”
青飞疏望着她笑,眼底盛着盈盈月光。
此刻,半个江南都在他眸中。
月听筠没来由的鼻尖一酸,慌忙偏过头去。她担着荆钗门,这么些年都未觉得累。此刻心里却无端生出苦涩,她摇了摇牙,极低的轻念:“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江南月,清辉满西楼。
青飞疏骤然握紧拳头,微微欠身,轻柔笑道:“冬潮将至,我先回流春城。若有幸不死,来年再见。若是。。。小妹年少,你帮衬一二。”
他离去之姿,闲雅从容。
月听筠笑了笑,抹去眼角泪珠。她起身从楼上一跃而下,沉声道:“盟主请留步。”
青飞疏闻声站定,缓缓转身道:“月门主,有事请讲。”
月听筠道:“盟主,炎门的事情如何说?荆钗门上下这么多嘴要吃饭,你说停我就停手了。舒家那边更是费尽口舌。你知道的,诸宜宫可不喜欢听我们十二城盟指手画脚。”
青飞疏闻弦知雅意,笑道:“景家如今四处游说,我们不能将盟友逼得太过。何况,凌泰城也不小,一口吃下容易噎着。”
月听筠浅浅一笑:“盟主,只怕我们荆钗门还没噎着,就要先饿死了。天汉寨像条疯狗,如今西南的生意做不得,您倒是给我们指条出路。”
青飞疏略一沉吟:“流春城到广陵城的海路,明年开春之后。。。。。”
“青盟主。”月听筠打断他,笑道,“中秋的时候,万尊主说,有意在北方开几家绸缎铺,问我可有兴趣。”
青飞疏神色不变,心中揣测真假。广陵城中四家鼎力:要说强弱,各有千秋。论财力是千帆堂,论地盘是彭世家,论声望当属广陵书院。可要论在江湖上的人脉,月听筠当之无愧。万亩田的拉拢,无可厚非。
青飞疏看着她,低头一笑:“绸缎铺子可不挣钱,我听说荆钗门的绣娘手艺无双,各城都争着抢着。。。连武城都不例外。”
月听筠忍俊不禁,抬手掩住唇。
真有趣,前一刻他们还如痴男怨女般情意绵绵。而现在,却为了各自身后那份重担,连情人都可以利用,连情敌都想拉拢。
青飞疏也笑了起来,一如惯常那般雍容温润,却透着十足的孩子气。他看着月听筠,缓和清雅的诉苦:“流春城虽富足,可这些年对抗海蛮,人力物力犹入石磨。消耗之大,匪夷所思。”
月听筠挑眉道:“不必盟主破费,只需你开开口。”
青飞疏无奈笑道:“原来你打的建邺城的主意。”
月听筠叹息道:“十二城盟中,除了建邺城,谁家肯无端让人咬一口。也只有迟城主慷慨,又敬你。”
青飞疏苦笑道:“迟城主哪里是敬我,她是敬的是流春城众多英灵,还有即将成为英灵的人。否则当初。。。我,也不会劝洛城主将机关城迁入建邺。”
江湖人一直有传闻,建邺城每年税银不少入了流春城的口袋。本是能编出些风花雪月的传闻,可建邺城那位迟城主实在太过肃然端方,又兼顾流春城抵御海蛮之事。江湖闲散们,也就只能说她一句傻瓜。
月听筠是知道的,她心底敬佩。但荆钗门这么些老小孤弱,她也要养活的。
“能有什么法子,老实人就是吃亏。我常想,若是没有长安盟约,倒没这么憋屈。”
青飞疏被她的气话逗笑,知她不过一时牢骚,笑道:“那我改道从建邺城回去,正好跟迟城主商议一下明年武道大会之事。不知能否,沿途拜访一下武城城主?”
“我也不贪心,朝天大道两间铺子。”月听筠飞快说道,“卓寒的确对我有意思,不过他到底只是个副城主,又是个愣头青。而且刚刚坐上副城主的位置,你觉得他有几分能力?”
青飞疏沉吟道:“能坐上武城副城主的位置,就是能力。听筠,我们不得不防患于未然。君烈死得蹊跷,西南剑拔弩张。如今翁城主突然身亡,荆楚诸城只怕要有震动。太和城又突下百条禁令,实在太巧。这两城一贯不和,此番我托人调和,只怕勉强维持一时。要是我明年没有消息,你。。。。。”
月听筠不悦打断道:“你死了还有迟否,十二城盟离了你不会分崩离析,江湖离了你也不会天下大乱。”她的焦躁不安顿时全部昭显,连她自己都一愣。
青飞疏抿唇一笑,柔声道:“听筠,我。。。”
“不必安慰我。”月听筠缓步上前,凝视着他的眼睛。她的目光太过冷静尖锐,以至于让东君都心悸。
月听筠蓦然一笑,避开之前的话题,语气轻越的说:“我有时候,恨自己太聪明。。。万老头想要天书秘卷,你想要什么?”
青飞疏展颜而笑,仿佛将月色揉碎在眼底。他伸手拂开月听筠肩膀上的落花,在她耳边轻叹一声:“我常想,若是没有长安盟约,倒没这么憋屈。”

晋江独家
青飞疏憋屈; 有人更憋屈。
“你说什么!八千斤精铁锭?为什么不早说!”
纪南城翁家家主的书房富丽堂皇,满屋白绫也遮不住珠光宝气。麻衣素服的翁家大小姐怒吼咆哮,新任纪南城城主抱着蛐蛐罐躲在书桌下面,哆哆嗦嗦小声抽泣。
“别哭了!”
翁大小姐听得心烦意燥; 龇牙吼道:“再哭我就把你的铁头大侠掐死!”
纪南城城主陡然一惊,就要起身和姐姐理论。情急之下忘记自己在书桌底下,抬头装了个眼冒金花。想着自己的铁头大侠; 死死咬着下唇没敢哭出来。
翁大小姐来回踱步; 恨不得将青玉石地砖踩碎。她眉头皱成一团,怒气冲冲的往椅子上一座; 对着弟弟吼道:“滚出来。”
纪南城城主眼泪汪汪的看着姐姐,低声道:“。。。能不能不滚?”
翁大小姐气得要吐血,咬牙切齿道:“能!”
城主大人缩缩脖子,磨磨唧唧挪出来。抱着蛐蛐罐子; 在离姐姐最远的地方站好。
翁大小姐坐在圏背椅上,目光空洞的望远。屋檐下的一派白灯笼,在秋风中瑟瑟摇摆; 遮住了大半天空,只余下一条夹缝。
看着那夹缝忽大忽小,翁大小姐心神恍惚的想:父亲坐在这里时; 见到的是怎样的风景?
已经入土为安的亡者; 无法告诉她。
“阿父。”
翁大小姐捂住额头; 不愿再多想。逝者已逝; 如今她要做得; 是撑起翁家!是将纪南城死死的握着手里!
可她能怎么办!内忧外患,无人可信,无人可用。几位客卿纵是忠心耿耿,但到底是武夫,遇到这种事情,除了打杀也想不出什么办法。。。看来只能如此了。
舅舅,是你先不仁不义。
新任的纪南城城主见姐姐捂住眼睛,小心翼翼的往门口挪动。
“你去哪!”
城主大人一哆嗦,连忙笔直站好,眼神乱飘着胡说八道:“我我,我透透气,我随便。。。。。”
新任城主顶着姐姐犹如刀锋一般的眼神,慢慢低下头。他耸着脑袋,小声嘀咕:“我听说表哥回来了。。。”
“他回来与你何干!”翁大小姐拍案怒吼道,“你知不知道安家想把我们取而代之!安世俊是个什么东西!你跟他搅合在一起!你看看你干得事情,八千斤精铁锭,这合同、这合同要赔多少钱!”
城主揉揉耳朵嘀咕:“姐,这事也不能怪我啊。我怎么知道矿上会出事。。。当时阿父还夸我呢。”
翁大小姐捂住头,无力跟他口舌。
所谓祸不单行,福不双至。父亲突然暴毙,也不知死家贼还是外敌。父亲尸骨未寒,安家这个外戚就上蹿下跳。如今矿工闹事,只怕就是他们挑唆。
如巧工坊之类熟悉的老主顾还好,人面交情总是有几分。可像这份八千斤精铁锭的订单,白纸黑字画押盖章一个不少。人家定金一分不少,纪南城不能及时交货,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三倍赔偿。
城主大人绕绕脑袋,眼睛一亮,欢快提议:“姐,不要让表哥跟舅舅说说,或者让他跟外婆求求情,外婆最喜欢他啦。”
翁大小姐白了弟弟一眼,气极反笑道:“求什么?”
“让舅舅叫矿工上矿啊,那个覆巢之下。。。蛋都碎了,他也捞不到好处。再说,不上工,旷工也不乐意,那不就没钱了。”
翁大小姐诧异道:“你怎么知道?你这个脑子还能想到这些?你哪听来的消息?”
姐姐的轻视让城主很生气,他大胆上前一步,仰着头道:“我当然知道,我,我朋友说的。”
“你朋友?”
翁大小姐狐疑的打量自己的亲弟,怎么都觉得不可能。母亲早逝,父亲忙于公务。姐弟俩算是相依为命长大,翁大小姐对自己弟弟有几斤几两了如指掌。他的朋友,不是纨绔子弟,就是溜须拍马的闲杂。安世俊那个废物在他们中间,那都算出彩的——好歹还有张好皮囊。
纪南城城主对于自家姐姐毫不在意的鄙视,表示十分痛心,他颠颠的跑到书桌前,底气十足的说:“姐,我这朋友可厉害了!他说的没不中的。表哥之前不是拐了小姑娘私奔吗?我朋友前天说,他今天可要被抓回来!”
“你别不信啊。”纪南城城主抓抓头,急切道,“他跟赖皮鬼他们玩赌牌,没有不赢的。斗蛐蛐也厉害!哦哦哦,我想起来了,那天他就说过。。。说什么来着。。。我想想。”
城主大人抓耳挠腮,苦思冥想:“我想起来了!他说烟!他当时这么说的,瞧这烟,高炉后头就歇了。我当时就说,我家炼铁的高炉一年四季都不会关。然后他说自古以来,得到天下的人没有比那谁个容易的。。。。。。”
翁大小姐神色一变,慢慢站起身,缓缓念道:“古来得天下之易,未有如隋文帝者,以妇翁之亲,安坐而登帝位。”
“对对对,姐你怎么知道?”
翁大小姐慢慢站起身,露出一丝笑意。父亲生前最倚重的账房先生,临走之际口中就念的这句。
看来天下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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