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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GL-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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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心中暗惊,秦孤桐神情肃然,双目湛湛发光,其中战意浓烈。挥刀如流水,翻身似飞鹞,发尾轻扬,眉梢眼角英姿飒爽。
刀剑交汇,缠斗飞腾。片刻间,你来我往,过了四五十招。双方额上薄汗,浑身雾气蒸腾。
秦孤桐越战越得感悟,道化心法流转不停,丹田炙热,经脉鼓荡,竟有突破之意。
——铛!
横刀重重砸在短剑之上,发出清越的响声。四山响应,在空中回荡不绝。
山顶传来一声大笑——“大道无封,生地生天,化始三清一气。至精有信,观窍观妙,历遍万法千门。小友,果有道心!”
声音响起,来者立刻退后一步,收剑入鞘。正衣冠,神情肃然,左手盖在右手之上,对山上长鞠一拜。久久立起,口道:“弟子见过师尊。”
秦孤桐见事态生出转机,持刀观望,打量来人。见他虽未穿道袍,却是面相清瘦,长须道髻。两袖清风,猎猎作响,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山上传来回应:“东西留下,人走吧。”
来人眉头蹙起,欲言又止。看了秦孤桐一眼,又望向山上,终没忍住,开口道:“师尊,那翁家欺人太甚!我守着太和城,本与世无争。翁家屡屡生事挑衅,前些日子又哄骗周师弟的未婚妻悔婚,若不是我拦着周师侄,他们奸计就得逞了!”
秦孤桐听着暗暗称奇,收刀入鞘。
来者气愤难消,又道:“弟子学艺不精,还请师尊垂怜。师尊,并非弟子想以武制人,而这世道就是谁强谁有理。我们屡次退让,也只能保全一时。太和宗存亡之际,请师尊出手力挽狂澜!”
山上传来悠悠的声音:“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今日翁家欺你,说不定明日就是你欺他。”
莫说来人,就连秦孤桐在一旁,也听得有些目瞪口呆。心道:他若明年就能打得过翁家,何必现在来找你。已经年末,熬一熬,这几月就过去了。
来人长吁一叹,脸色灰败,却未再求,显然已经料到。他对山上拱手一礼,毕恭毕敬道:“无量寿福,弟子告退。”
起身后,迟疑一瞬又道:“师尊,还有一件俗事。。。景家回来了。”
不知为何,他此言一出。秦孤桐都听出他心中矛盾复杂。
“景家下了名帖,闹得沸沸扬扬。十二城盟和万田庙一起发出议事令,聚在广陵。江湖上稍微有头有脸的都去。明面上都不曾表态,但又有谁肯割肉。”
那人说罢上前两步,提起地上的小野人。
秦孤桐见状一惊,连忙出言阻止:“且慢!你要带他去哪?”
那人单手捏飞鹤决,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回道:“居士莫慌,此子与我颇有渊源。倒不知,居士为何认识他?”
秦孤桐心道你们这些老道,个个开口闭口就是有缘,谁知真假。不过以这人身份,倒也不必骗我。她抱拳回礼,斟酌说道:“机缘相逢。不知道长要带他去哪?”
“原来如此。”那人微微颌首,“贫道翠微子。”
秦孤桐虽心中揣测过,然而真听到,仍然难免一惊。她抱拳拱手,深深一鞠:“晚辈见过太和掌门,不知是翠微子前辈,实在失礼。”
翠微子倒不计较,低头打量手中的小野人,问道:“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不忘。”秦孤桐心道还好起了名字,否则岂不是要叫小野人。
翠微子轻念:“不忘、不忘,这名字甚好。居士既与家师有缘,烦请把这些俗物带上去。”说罢,抬腿就往山下。
秦孤桐一惊,脱口喊道:“前辈!”
不过弹指间,翠微子已下百层阶梯,他的声音远远传来,犹如在秦孤桐耳边:“居士不必担心,不忘乃我师兄之后,我必定妥善照顾。”
秦孤桐还欲在问,就听山上轻轻一叹。她念起萧清浅,连忙提起地上的竹篓。刚走几步,突想起山魈。急忙趴在栏杆边,往下看去。
沟壑之间已经一层积雪,并不见有山魈踪迹。秦孤桐又急又慌,翻身而下。在沟壑里仔细找了一圈,发现雪地上有浅浅的痕迹。
秦孤桐摸摸下巴,自言自语道:“这鬼东西机灵的很,怕是自己躲起来了。”
她急匆匆赶上山,见萧清浅孤零零站着,仿佛雪人一般。秦孤桐心疼万分,连忙替她将积雪拍落。抬头看去,翠微子那位师尊已经不见踪迹。秦孤桐也顾不得他,牵着萧清浅往太和正殿走去。
还未进殿,就见那位师尊盘腿坐在蒲团上。
秦孤桐见门栏极高,清浅只怕要绊倒。她将竹篓放在地上,一把将萧清浅抱起,走进大殿之中。
“我刚刚叫她半天,她不肯进来。”
秦孤桐闻言又气又好笑:“前辈,晚辈说过,她两耳失聪。您便是叫破喉咙,她也听不见。”
“不知不言。小居士,她是在等你。”说话间,转过身。
秦孤桐大吃一惊,抱着萧清浅目瞪口呆。
太和掌门的师尊,竟然是位女子。她穿着破破烂烂的宽松道袍,背影的确瞧不出男女。然而说话之声。。。秦孤桐回神细想,仿佛听鸟鸣兽叫一般,分辨不出雌雄。然而此刻听来,却是女声无疑。
再看她相貌,韶华不在,眼角额头却不见皱纹。双眼似孩童般清澈,又似历经沧桑。再想想那位太和掌门年纪,说她三四十,必定不可能。说她五六十,也不见老态。说她七八十,更无人敢信。
“小居士,瞧甚么了?”
“。。。前辈。”
她摆摆手,指着门外道:“贫道叶隐子。”
叶隐子说话间指着门外,秦孤桐顺着她手中望去,只见门外那竹篓仿佛被无形之手抓着,轻轻升起,稳稳飞入殿中,落在叶隐子手边。
秦孤桐叹为观止,赞叹道:“前辈这手凌空摄物,真是妙绝。”竟然能将东西先提起,然后飞入掌中。这对内力要求之高,掌控之精妙,真是匪夷所思。
叶隐子低头翻着竹篓,将里面物件取出,一样一样搁在地上,口中对她说道:“这有何难,小居士若想学,贫道教你便是。”
秦孤桐大喜过望,一时激动,竟不知说什么好。她将萧清浅小心放下,对着叶隐子毕恭毕敬的深深一鞠,还未抬起身,就听叶隐子说道——
“只需二三十年,你就能如我这般。”
秦孤桐身子一僵,依旧谦谦有礼:“前辈肯破门户之防,将此绝学传授,晚辈感激不尽。”
叶隐子取出一件崭新的道袍,双手捏着衣襟一抖。秦孤桐只觉眼前一花,叶隐子已经换好新衣。她将旧袍子团起,往窗外一抛,说道:“若真防的住,何来如今百家争鸣。”
秦孤桐一笑,牵着萧清浅的手在一旁蒲团上坐下,问道:“前辈也信,天下内力法门出于梁瑞?”
叶隐子反问道:“你可信?”
秦孤桐老实答道:“晚辈不知。也曾想过,的确可能内功心法皆出于梁瑞前辈,各门各派又各生变化。但又想,既然梁瑞前辈能发现内力外发的奥妙,旁人未必不能。虽是方法相同,却不能说传自梁瑞之手。”
叶隐子闻言哈哈大笑,抚掌说道:“小居士的确有道心,你说的不错,大道始于天地之间,人人皆可取之用之。”
说罢打量着秦孤桐,问道:“小居士,可愿随我学道修行,日后羽化登仙。”
秦孤桐瞧瞧地上衣食,心道:你现在怎不说吞风饮露。这前辈武功的确厉害,可惜一门心思成仙,真不愧是道长。
她心中掂量,婉言回绝道:“晚辈凡夫俗子,只怕。。。。。。”
叶隐子嫌弃的撇撇嘴,打断道:“莫与贫道打太极,你无非不信罢了。”
秦孤桐脸皮燥热,只能尴尬一笑。
叶隐子看向萧清浅,问道:“那你可愿意?”
秦孤桐连忙出声:“前辈,清浅听不见。”
叶隐子摆摆手:“贫道说话她听得见的。你莫不信我,可记得我问你,思帝禁武令该不该?”
秦孤桐一愣,想起之前她的问百年巨变,心中隐隐感悟。
叶隐子哈哈大笑:“思帝料不到江湖人武功突飞猛进。你便能料到,贫道日后不能羽化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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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凡
秦孤桐张口结舌; 无言以对。
风雪渐大,两人借宿于此; 叶隐子欣然同意。
次日; 秦孤桐还是梦乡之中,就听闻外面有声响——
“以生为乐; 以长生为大乐,以不死成仙为极乐。”
秦孤桐掀开棉被一角,蹑手蹑脚下床。抬手轻轻推窗; “吱呀”一声; 她猝然惊心。连忙转头望去,见萧清浅双目紧闭,犹在睡梦之中; 这才稍稍安心。
透着窗缝望去; 见叶隐子在太极广场上游走。说是游走; 半点不假。身形松散; 步伐随意。时而偏东; 时而偏西。时停时动; 时快时慢。
秦孤桐凝视许久,也未察觉其中精妙。目光移到她腰间; 那条铁链在地上拖着哗啦作响,铁屑四飞。这链子比之当初锁着萧清浅的那条细了不少,一半粗都不足。也不知为何能锁住这绝顶高手。
叶隐子就地一坐; 伸手支着头; 横卧在雪地上。神情悠游自在; 懒懒散散说道:“小居士何须偷学,贫道告之你。刚刚所走步伐,皆是依照天时。风快我快,风慢我慢。东风往东,西风往西。”
秦孤桐闻言一震,自己刚刚都不曾注意风向,如何能领会其中奥义,不由叹服。天到自然,道法天成,果不其然。
她抬头见风雪皆停,冬日洋洋。心道时候也不早,赶紧离开去往太和城寻白鸢和小野人。先收拾好行李,牵着萧清浅往外走去。
叶隐子见萧清浅,伸手一挥。内力化作气劲,飘然逸出,雪地之上,几处翻涌。
秦孤桐定睛一看,雪地之上,出现一行小字:今日如何?
秦孤桐正诧异,却见萧清浅微微颌首。她不由大惊,连声追问道:“清浅,你看的见了?清浅?”
叶隐子抬脚一踢,将字迹掩盖。慢悠悠地说道:“你当太和山真是仙界天宫?睡一晚包治百病?”
秦孤桐难免失望,又不懈追问:“那清浅她的身上的毒。。。前辈可有办法?”
叶隐子席地而坐:“我又不是大夫,怎知如何医治。”
秦孤桐听她说得轻描淡写,不由叹气。刚想告辞,突然脑子灵光一炸,脱口问道:“那刚刚清浅怎会点头?总不会是巧合?”说完看向萧清浅,心中万千疑惑。
叶隐子反问:“你不知?”
秦孤桐大惑不解,茫然摇头:“晚辈不知。”
叶隐子伸手摆弄面前的雪,解释道,“我不早就说过,视而不见,名曰夷;听而不闻,名曰希﹔搏而不得,名曰微。后面是什么,可知道?”
秦孤桐一头雾水,虽她说的每个字都听清楚,却稀里糊涂不明不白:“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这是说‘道’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无形无味,又无处不在。。。。。前辈的意思,清浅她不是看不见,也不是看得见。只是看不见俗物,却能见天地气脉。也不能说是看得见,恩,应该说。。。。。能感觉到。。。气劲,清浅能感觉到别人的内力!”
内力生于丹田,游走周天经脉,人人都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内力。内力外发,变成气劲。内力与气劲,便如水与冰。
叶隐子将面前堆好的雪雕推平,雪地回复平整。
秦孤桐顾不得称赞,又惊又喜又茫然,拉起萧清浅的手,写道:清浅,你。。。。。。
三个字写完,却不知说什么好。
秦孤桐眼神一暗:我于清浅,终究不过萍水相逢。这般惊天之秘,她凭何要告诉我。她连我高矮胖瘦都不曾见过,为何要信任我。留这保命之法不说,也是人之常情。
转念之间,她从狂喜到悲怨,情绪骤然巨变,竟心绞抽搐,身子蜷缩一团,不能喘息。
萧清浅只觉手上突然一紧,竟被勒得生疼。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另一只手摸索着覆在秦孤桐肩上。
心绞之痛来的急促,却也匆匆,秦孤桐深深喘了一口气。萧清浅的指尖拂过她脸颊,引起微痒。秦孤桐乌云密布,暴雨狂澜的心海,瞬间风平浪静,拨云见日。
那小心翼翼地触摸,带着让人落泪的温柔。秦孤桐嘴角不搜控制地扬起,贴着她的手心蹭了蹭,抬起头见她神情紧张,慌忙柔声安慰:“清浅别怕,没事的。”
萧清浅被她揽入怀中,顿觉安心。秦孤桐怜惜地蹭蹭她额头,不断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清浅别怕、别怕。。。。。”
她从未见过萧清浅这般惊慌神色,她心中的萧清浅永远风轻云淡,从容不迫。即便十年囚禁,满身血垢,依旧纤尘不染,如月照幽昙般遗世独立。
“唉。”叶隐子幽幽一叹,遗憾道,“和光同尘为哪般?”
秦孤桐闻声一惊,慌忙松开萧清浅。远眺天际,看看群山,摸摸滚烫的脸颊,轻咳一声:“前辈。。。多谢前辈收留。打扰一宿,晚辈就此告辞。”
叶隐子眼皮掀起,微微一哂:“小小年纪,那来如此多客道话。要走便走,等到再落一场雪。。。咦?”
秦孤桐跟着她抬头望天际看去,只见一片雪花飘然而下,鼻尖顿时一凉。
“。。。就走不成了。”叶隐子翻身躺在雪地上,懒洋洋说道,“天意,你出不去了。第二场雪就要封山,可别把她埋雪里。”
秦孤桐面露难色,追问:“前辈久居太和山中,必知路径,还请告知。晚辈一位友人,此时正在太和城中,恐怕有危险,晚辈不能不去。”
叶隐子伸手蹬腿,睡成一个‘大’字,有气无力地说道:“贫道可不诓你,说是人定胜天,你敢试试?你不畏死,可畏旁人死?不如去打些猎物,好好过冬。贫道可没多的吃食给你们。”
“这!”秦孤桐顿时为难不已。
叶隐子打了个哈欠,仿佛梦寐中喃喃:“雪越下越大。。。小居士。。。速速。。。拿。。。主意。”
秦孤桐一咬牙,拦腰抱起萧清浅将她送进屋里。自己冒雪往山下去,临行瞪了叶隐子一眼。她已经快被雪埋没,不过想来是不会死的。
秦孤桐掠身而且,渐行渐远,身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叶隐子吐出一口气,将口鼻的落雪吹开,声音依旧懒懒散散,还带着些许揶揄:“天雪漫漫,涤清寰宇。萧居士,不妨出来一叙。 ”
随着她话音一落,房门霍然打开。
萧清浅从容端坐,白衣如落雪,纤尘不染。
叶隐子谓然一叹,三分不解,三分了然。开口说道:“看山是山,看山非山,看山如山。不曾想,贫道居然能见到天生道胎。”
萧清浅神色如常。叶隐子却哈哈哈大笑,腾空而起。便在这一瞬之间,她周身落雪凝固半空。
叶隐子道袍鼓荡,雪花狂舞。
萧清浅只见眼前黑暗中,突然出现两道劲气,互相交缠。一道犹如白光,一道似乎云气。前者亮而无形,后者黯而有质。或如龙盘虎踞,相互对峙。或如飞蛇化龙,亦强亦弱。或如双龙绕尾,各分太极。
两股劲气,飞舞盘旋,时分时合。
说长时短,不过刹那。叶隐子袖袍一抖,缓缓落下。她漫步走到萧清浅面前,仔细打量她:“眼耳口鼻身,使人知万物。然而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五香令人鼻塞,五感令人心顿。”
萧清浅睫羽轻颤,低垂眼睑。她心知遇到高人,只怕瞒不住。又掠过一丝惆怅,昨日可见劲气龙形清晰,今日只见劲气强弱,果然一日不如一日。
叶隐子见她微微颌首,击掌而笑:“你果然听得见!你既然能眼见夷气,必定可以听见希音。若听不见希音,自然能听见凡声五音!”
她欣喜若狂,在雪地上来回踱步,口中感慨万千:“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看见,看不见,又看见。。。能看山如山,你已到天人之境!原来。。。原来真的可以。。。真的有人可以做到。”
萧清浅剑法超绝,而全无招式可寻。只因她五感灵敏,异于常人。眼可见毫厘细微之处,耳可闻虫蚁振翅之声,鼻可嗅百味差别,舌可辨万千药食,肌肤可察觉气流变化。
她出招,可以后手先至,直击对方破绽。且往往可以一招制敌,一击必杀。
方中正知她五感灵敏,恐她逃脱。碎她丹田,断她经脉。尤不放心,又熏瞎她双眼,长期用毒使她耳不闻、舌五味。若不是怕影响药效,连触感都要剥夺。
然而山穷水复总有路。
萧清浅从五感超绝到五感消失,便如看山是山,到看山不是山。
五色、五音、五味、五香、五感,从多余常人,又到消失不见。萧清浅在荒芜苍茫的黑暗里,悟出新道。
她看不见常人能看见的,却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听不见常人听得到的,去能听见常人听不到的。。。。。。
“咦,不对,不对!”叶隐子聪明绝顶,立刻觉察不对,苦苦寻思道,“不应该啊。。。弄错了!天道循环不息,一层一阶,岂有相隔间断的道理!”
叶隐子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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