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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GL-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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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婆子哈着腰,缩成煮熟的虾一般:“这,方小妇人娇贵,大当家晚上去她常推脱,总是房里丫头服侍大当家。。。。。。”
“你说什么!”二当家豹眼一瞪,怒道,“老子问你这女人是不是有野男人!问你什么答什么!”
众人哗然,有惊诧有偷笑有暗暗嘀咕,二当家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坐实了大当家遗腹子,帮了三当家大忙。
灵堂里正吵嚷,突然外面奔来一人,大声喊道:“报,二当家三当家,谭家来人求见。”
秦孤桐眉头一挑,轻声解释:“方兴的夫人,出自鹰潭谭家。”
白鸢撇嘴:“特爱拿乔。”
方家父子白眼狼杀害霍大当家,天汉寨上下恨得咬牙切齿,早将方家家眷仆从打入水牢,只因争夺大当家之位,一时没顾得上收拾他们。
来人又说:“谭家说,带了大当家遗失在外。。。女儿。”
此言一出,灵堂倏然寂静。
三当家暗暗咬牙,这节骨眼上怎么冒出个野丫头。二当家却是如蒙大赦,立即让人将两个婆子拖下去,口中喊道:“让他们进来。”
三当家自然不许,两人剑拔弩张。落针可闻之中,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请。”
拥堵在灵堂门口的人群分散两侧,露出跪在棺前烧纸的穆耶。天汉寨帮众心中一凛,想起这才是大当家走后,最说得上话的人。只因二当家三当家闹得凶,大家差点忘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军师。
二当家三当家听他开口,又气又无奈,心知谁拉拢到他,等于屁股碰到船头座的椅子。
谭家人来得极快,皆是身着本白粗布衣裳,随身武器用麻绳缠绑,姿态放得极低。
打头那人浓眉大眼,身高体阔。脸上一道狰狞伤口,从额头到下颚。相貌虽骇人,神情坦荡纯实。乃是在歇脚邸店,与秦孤桐有一面之缘的谭家镖局镖头谭一顺。
谭一顺还未迈进灵堂,先是毕恭毕敬对着霍大当家棺材行礼。
走南闯北的镖头,礼数周全滴水不漏。天汉寨众人虽然迁怒谭家,却也挑不出刺。由他到了棺前接过线香,又行了个大礼。
谭一顺奉上祭品,不等天汉寨帮众发难,先一步走到秦孤桐面前:“许久未见秦少侠,不想今日在此碰见。”
秦孤桐拱手回礼:“是啊,真是有缘。谭镖头的酱菜十分可口,我常常想念。”
谭一顺不曾想到秦孤桐竟然仗义援手,顿时心中惊喜。他刚要开口,却听身后惊叫:“昭雪姐姐!”
李昭雪一惊,只见谭家镖师身后挤出一个小脑袋,不是小钱还能是谁。白鸢一把拽紧李昭雪的胳膊,朝小钱使了个眼色。
小孩声音尖锐,旁人也没听清她叫嚷什么,只暗暗打量:这就是霍大大家遗失在外的女儿?
二当家却是不急,歪眼瞧着三当家。
小钱机灵,瞧见李昭雪几人在此,心中不再惊慌。听得三当家发问,她从衣服里掏出一枚木牌。
天汉寨众人顿时一惊:“天字牌!”
天汉寨上下分级,“天地玄黄”为霍大当家和军师穆耶,以及两位二当家、三当家。“宇宙洪荒”是四位长老,“日月盈昃,辰宿列张。”是八位舵主。
这块浮水木天字牌,正是霍大当家贴身之物。
李昭雪心头一惊,因她知道小钱不是霍大当家女儿。这块牌子是在建邺城时,霍大当家赠给小钱,让她去一醉居找他。两人都未当回事,岂料小小木牌如此重要。
三当家脸色一变:“且不说天字牌真假,就算真的,那也可能是这个小丫头捡的。”
秦孤桐一直暗暗注意穆耶,见他嘴唇一动,便知绝非如此。果不其然,穆耶道:“不是。”
他一开口,众人心中咯噔。二当家和三当家同时暗恼:敢情这家伙装模作样,果然也想大当家宝座。
二当家身后一人开口:“阿穆耶,你说什么。”
阿穆耶乃是穆耶在迦南教中的名字,此言一出明显是威胁之意。穆耶神色不变,依旧一张一张烧着纸钱:“天字牌乃大当家亲手所赠,除去鄙人,左右护法,两位长老都是亲眼所见。”
左右护法此刻就守在棺前,神色穆然一言不发,显然穆耶所言不假。
白鸢打了个哈欠,引得众人侧目,她嘻嘻笑道:“说来说去,谁也不想让。不如打一架,天大地大拳头最大,江湖人哪来那没多废话。”
二当家心想我有君瀚府高手相助,难道还怕你们。当即开口答应:“说得不错,吵吵嚷嚷大哥看着也心烦。”
三当家问:“那也先需立个规矩,免得又扯皮。”
穆耶垂着眼皮:“谁赢,我奉谁为主。”
二当家与三当家齐声道:“好。”话音未落,二当家眼睛一蹬,三当家却是不甚在意,又道:“我们天汉寨的自家事,外人不可插手。”
二当家大怒:“凭什么?江湖上谁没几个朋友?难不成处处靠拳头?你当长安盟约是张白纸!”
秦孤桐已经瞧出端倪,二当家看起来势大,却是处处让三当家压了一头。刚刚二当家叫婆子来作证,分明就是被三当家设计。如今三当家又先开口说不许外人插手,想来早有计策。
果不其然,三当家见二当家反对,竟然同意外人参战:“那好,是三局两胜,还是五局三胜?”
二当家摆摆手:“这个随你。”
当即约定,半个时辰之后,约战演武场,五局三胜定大当家之位。通告天汉寨上下兄弟,又着人去请四位长老、大小舵主。二当家三当家就打算回去清点兵马。
秦孤桐朝小钱使了使眼色,小钱舔舔嘴唇,扬起脖子道:“我、我也要。。。。。。”
众人看向她,小钱腿肚子直哆嗦,偷见昭雪姐姐和秦、萧等人神色从容,登时升起莫大勇气,高高举起天字牌:“我有这个!”
二当家低头瞧着小钱:“你?臭丫头你还没比武台高呢,你打得过谁?”
谭一顺得了秦孤桐暗示,当即上前一步,拱手行礼。他不必开口,众人也知道他意思。二当家不屑一顾,转身就走。
三当家见计成,心情甚好:“来人,一会领谭镖头去演武场。”
比武夺位之事,片刻就传的人尽皆知。
半个时辰之后,天汉寨帮众聚集演武场,四位长老高座观台,三当家领着一干悍将站在一侧。众人齐聚,都在等二当家。
“来了来了。”
二当家神色灰败,步伐沉重。眼尖瞧见他身后那几个生面孔消失了,不由窃窃私语。
三当家自然心中有数,这一切不过是他与君瀚府暗中设计。他的声望势力都不如二当家,君瀚府为他定下三计。
用霍大当家遗腹子笼络不站队的帮众,买通严婆子反水动摇二当家名望。让二当家自己提出外人可以参加比武,然后君瀚府高手悄悄离开。
因为有三方势力,便许下混战之局,三人同时上场。二当家派了长子,三当家派了蒙面高手。众人目光看向小钱这一侧。
主持比赛的长老脸色不善:“姓谭的你还不上来?”
“在下姓秦。”秦孤桐手扶刀柄缓步上前,星眸环顾众人,“天字牌只有天汉寨大当家可佩,赠牌既是传位。秦某不才,愿为霍大大家遗愿一战。”
她内力醇厚,声音随风远远传开,压这千人的演武场鸦雀无声。
秦孤桐对两人拱手一礼,拔刀出鞘:“请。”
风声喧嚣,衣摆振荡。秦孤桐步伐稳健,神色从容不迫。对面两人心中骇然,竟然不约而同联手袭来。
秦孤桐扬刀,动如矫兔,白刃闪耀,快如电光一闪。但见她出三刀,对面两人连退三步,竟似毫无还手之力。
秦孤桐纵身跃起,犹如鹰隼凌空。她手腕半转,刀尖朝上,横刀由上而下一道寒光劈斩,这招叫做横刀斩马。
以横刀之刃,行陌刀斩马之威。千钧之力,一刀而下!
晋江独家
忽听二当家大喝一声:“抄家伙一起上; 先把她撂倒!”
三人混战之局,本是一对一对互为对手,就算有强弱之分也是暗中联手,他此言一出,倒是豁出脸面。
三当家正暗暗高兴; 只听二当家又说:“老三,你说句话啊。”
三当家肚子大骂; 口中恭敬道:“二哥开口; 小弟岂有不从。”
小钱闻言气得不轻,大声喊:“不要脸!两个老不修的臭不要脸!”
她不过七八岁小孩,坐在高椅上两只脚悬空,一边晃一边做鬼脸,惹得台下众人哄笑。天汉寨两个当家的气得牙痒; 众目堂堂之下也无可奈何。
小钱让那几双眼睛瞪得心中发怵,不安地扭扭身子,侧生想去抓李昭雪的手。李昭雪见状连忙轻声安慰她:“小钱别怕,没事的。”
小钱瘪瘪嘴; 她这几日连收惊吓; 现在又被台上台下无数双眼睛盯着,如坐针毡一般难受。
小钱开口想要撒娇,忽然椅背一震; 便听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坐好。”
小钱倏然一惊; 慌忙笔直坐正。李昭雪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见萧清浅手扶椅背; 气定神闲的站在那儿,如山如渊让人心安。
小钱后脊绷得笔直,浑身僵硬不敢乱动,忽地一只手轻轻落下,安抚般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小钱眼角余光往后一瞥,看见昭雪姐姐朝自己微笑,顿时心头发甜,扬起下巴看向比武台。
秦孤桐以一敌二,十三式“捭阖刀法”,张、弛、行、藏、阴、阳、开、闭、纵、横。。。。。。刀光闪耀,招式递进。
两人东闪西避,额头大汗淋漓。但凡有几分眼力,都知道两人败局已定,秦孤桐不过是拿他们喂招。
十三招刀法一一演示完毕,秦孤桐一甩横刀,破开空气,就听“铮”一声,对面两人吓了一跳,竟然不约而同投退一步。
秦孤桐刀尖斜指着地面,气定神闲的看着对面两人。那两人被她逼到比武台边缘,后脚跟已经踩空,一时无措。
谭镖头不知秦孤桐为何如此,但见此情此景,毫不迟疑的扬声高喊:“胜负已定,烦请两位暂且休息,也好让后面的人上来。”
这话说得漂亮,既敲定秦孤桐胜出,又给对方留足了面子。
谁知道二当家却不领情,反而恼羞成怒:“放屁,人还活着胜负就没定,继续打。”
三当家知道自家二哥的意思,这是要耗得秦孤桐力竭。毕竟那儿还个萧清浅,当年剑挑长江两岸,哪家水寨不胆寒。他自问就算亲自下场,也没有十全把握。但五局三胜,只需拿下其他三局即可。
三当家心思急转,正要开口附和二当家,忽听背后有人说话:“下来。”
台上蒙面高手闻言,对秦孤桐拱手一礼,当即转身下台。二当家长子见状,想也不想跟着下来。
二当家大怒:“老三你什么意思!”
三当家有苦说不出,心中正要开骂,却见身后那人走上台,三当家顿时脸色一喜,对着二当家叹一口气:“二哥,你也老大不小一个人了,还输不起吗?”
秦孤桐懒得理会天汉寨两位当家,对来人抱拳一笑:“如何?”
来人站定如枪矗立,端凝如山,而一开口,便是枪/刃锋芒峥嵘:“不错。”
秦孤桐闻言欣然,她认得来人背后那杆长/枪。故而才舞尽十三式捭阖刀法,邀对方一战。
“请。”
“请。”
君大帅脸带面具,神色难窥,但英姿威严不减分毫。秦孤桐持刀而立,衣摆迎风卷起,似战旗猎猎作响。
两人同时出手,刀如虎豹,枪似蛟龙,
横刀倏忽上下,横砍竖劈顺势削。长/枪遽然左右,坐刺右突甩尾扫。
两人身影亦是极快,秦孤桐的三清登仙步乃叶隐子亲传,习练时间虽短,但她这一年大战小斗不断,早已历练纯熟。
君大帅所用步法,出自军中阵法,进退之间法度严谨。十数年日日勤练,君大帅深中精义,配合手中长枪,秦孤桐始终无法欺近身旁。
台下众人见两人纵高伏低,刀来枪往打得不可开交,跟着提心吊胆不足喝彩。
而比武台上众人离得近,不时就觉劲气呼啸而过。请来观战的两位天汉寨长老最无胜负之心,忍不住出声赞叹:“江湖多才俊,英雄尽少年。”
“是啊,你看谁胜谁负?”
君大帅跃身挺枪,真气贯流其中,隐隐听得铮鸣之声。秦孤桐不退反进,手腕一翻,刀刃斜斜上扬,烈阳映照,如一片流光溯雪划过天际。
众人但听叮叮当当响声不绝于耳,顷刻之间,君大帅与秦孤桐已经交手十几照。两人武功招式都出自军中战技,走大开大合一路。然后此刻快攻急打,丝毫不逊于那些技法轻巧敏锐的招式。
李昭雪看得眼花缭乱,不停和自己习练的招式映对,只觉受益匪浅。心中正激动,忽然场中两人同时停下不动。
人不动,意不动,唯战意激昂。
刀如满弦之弓,枪如箭在弦上,两人蓄势待发,神色皆是一片肃然。
君大帅眼中燃着燎原之火,片刻烈焰熊熊翻腾。她手腕一抖,枪出如龙,劲气似岩浆从山顶袭来,层层叠叠涌向秦孤桐。
秦孤桐眼中却是一片沉冷深邃,道化心法急速流转,她血脉中战意越浓,心越是静如古井。
捭阖之刃,张弛有度。
一瞬之间,秦孤桐衣袖鼓飞,刀刃直指君大帅。刀不动,刀意却层层叠加,似一颗石头落入井中,波纹一圈圈荡开。
——铛!
横刀与长枪一触即分,却是一阵“叮叮铮铮”之声络绎不绝,定睛可见刀刃枪刃微微震动。
两人同时向后退半步,君大帅拱手一礼,秦孤桐回礼。
众人不解其意,纷纷议论起来:“啊,谁赢了?”
“怎么不打了?”
“长老,谁赢了呀?”
三当家再也坐不住,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肃静肃静。秦少侠承让,我们。。。。。。”
他话未说完,就见君大帅收起长枪走下比武台,台下众人不敢拦她,纷纷让开一条道。顺她而来的君瀚府高手见状立即跟上去。
三当家目瞪口呆,但也不可奈何,双腿一软跌坐回椅上。霍大当家与穆耶整肃天汉寨,容得下他三当家的位子,就是因为他资历老,却无甚么势力。如今失去君瀚府的助力,莫说三方角逐,就是单与二当家争,那也斗不过。
二当家见老三突然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本想仰天长笑,可瞧见比武台上的秦孤桐,登时就笑不出来了。
他脾气虽差,却不是傻子,当下就要开口招揽三当家:“老三,我们多年兄弟。。。。。。”
岂料三当家眼珠转了转,心中闪过若干算计,全然不顾二当家脸色,对着几位长老拱手就说:“大当家既然将天字牌给、给了这位小姑娘,可见就是传位之意。如今大哥虽去,我们却不能违背他的意愿。谁要是违背大哥遗愿,就是背叛我天汉寨!”
二当家听得七窍生烟,一双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
“嘭!”
二当家一把拍碎椅子,大步走到比武台中间。他看也不看秦孤桐一眼,目光环视台下天汉寨帮众,哽咽说道:“大当家人虽然走了,可也留下血脉。人在江湖,谁知哪天就死。难道尸体还没埋进土里,就要把孤儿寡母扫地出门?”
二当家冷哼一声,拔出腰间利器:“人不讲义气,猪狗不如!谁敢欺负大当家的婆姨孩子,老子第一个不答应!”
此刻演武场聚集了千余人,多是天汉寨“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八部帮众。这些人并不在上层勾当,更不晓得二当家如何反复无常,但听他此刻所言,句句义正言辞,于是纷纷齐声附和。
三当家在一旁连连摇头:“二哥这脸皮,我自愧不如。”
秦孤桐听着二当家信口雌黄,不得不佩服这老头颠倒黑白的功夫。霍大当家算得一号人物,怎得二当家三当家都是这般猥琐不堪,比之张舵主真是天壤之别。
秦孤桐不欲纠缠,扬声问道:“五局三胜还作不作数?”
二当家回道:“什么五局三胜?你当我天汉寨什么地方?要是万亩田或是十二城盟的人来,难道五局三胜,然后做我天汉寨的大当家?”
李昭雪轻推一把,小钱当即领会,举起天字牌道:“我有这个。”
二当家呸了一口:“一块破牌子而已,怎么比得了大当家的亲生骨肉!”
就在二当家口若悬河之际,人群突然分开,荷兮不知从何而来。二当家心中大喜,暗道:老天助我!
秦孤桐见荷兮忽至,不由感慨万千,在鹤鸣山方府的日子,恍若前生。如今这个局面,她也不知如何叙旧问好。
荷兮一触及秦孤桐的目光,心中酸楚,慌忙垂眼低头。听得二当家问话,她松开下唇,声弱蚊蚁却清晰可辨——
“我确有身孕,但非大当家的遗腹子。”
晋江独家
荷兮一语言毕; 二当家呆若木鸡。
这女人仿佛天生就是来与他作对的!他需肚中胎儿不是大当家的种,偏偏有人说是。如今他要肚子胎儿是大当家的种,这女人竟敢说不是!
二当家怒火中烧,已经听不见旁的声音,一双肉掌扬起; 对着荷兮纤细的后颈拍下。这一击携雷霆之怒,劲风激荡撞得荷兮向前跌; 一旁的二当家长子连忙伸手去接。
二当家一掌落下; 荷兮必定命丧黄泉。间不容瞬之期,秦孤桐已宛如离弦之箭冲出。一招千里闻战鼓; 横刀出鞘,身如跃马。
众人只见一抹银光闪耀; 二当家右臂飞出。断臂之处鲜血四溅,无耻老匹夫惨叫一声; 扑通摔倒在地。
“啊啊啊啊啊!”
二当家凄厉哀嚎,浑身痉挛抽搐如同油锅里的虾。断臂流出的鲜血染红全身,似地底爬出一只恶鬼。
李昭雪心头一颤; 连忙捂住小钱的眼睛。
二当家亲信子弟上前想扶起他,岂料被他一把嵌住喉咙,众人来不及施救; 但听“咔嚓”一声,那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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