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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枭雄[末世]-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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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胡~雷珊想也不想,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久违的男人面前,张臂搂住他脖子,与此同时,一双有力的臂膀也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他瘦了,厚实宽阔的腰背薄了些,肩膀也硬的硌人,血腥掺和着汗水、烟草和泥土味道传入鼻端,像雪花凉丝丝的。雷珊能听到他心脏砰砰的跳,喜悦像潮水把她包裹住了。
  荣升电灯泡的方棠招呼一声,从两人身边溜出去,大门合拢了。
  章延广说了一句什么,她没听清,对方懒得重复,劈头盖脸亲下来。他嘴唇灼热,下巴上的胡渣硬邦邦的,仿佛大号鞋刷,雷珊不由自主抓住他腰间……
  他身体突然缩了缩,嘶地吸一口凉气,雷珊立刻呆住了。“怎么了?”她小心试探,缩回手掌。
  章延广贪婪地打量她面孔,仿佛离别不是四个月而是三年、五年,乃至更久。“没事。”他敷衍道,不愿移开目光:“小伤。”
  雷珊皱起眉毛,瞪了他一眼,低头扯开他衣裳,“不许动。”
  伤口是新鲜的,被碗口大的纱布覆盖着,用胶带牢牢贴在腰间。她不敢碰触,心疼地说:“昨晚吗?”
  章延广笔直站着,顺从地张开胳膊:“嗯,登上城墙的时候,遇到点麻烦。”
  对于猛虎部队来说,避开哨兵耳目,爬过雪原、到达秦鼎城墙底下,整个行动就成功了一半。和以往一样,章延广是第一批站在同伴肩头、借助铁钩攀上城墙的,过程相当顺利。
  托除夕的福,值守人员是最少的,三三两两聚着聊天吃酒,并没发现异常,直到某人尿急……
  章延广是这么说的:“他突然往我这边走,躲是来不及了,只能挂在墙外不动。本来没事,他懒得去厕所,站在墙头脱裤子,这就没办法了。”
  雷珊想象着当时场景,又是后怕又是好笑,总不能被小便淋头吧?“你就蹿上去了”
  当时章延广不止“蹿上去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扳住墙头,跃了上去,一个照面之间就把这人击倒,拖到旁边;下面战士等了等,看他的手势继续攀登。
  谁知事有不测,这人人缘不错,半天没回去,雪大天寒,滑倒就麻烦了,同伴不放心,出来寻找,就这么糖葫芦似的来一个被留下一个,后面的再出来找,守城的终于发觉不对劲,就此打斗起来。
  只要一声枪响,内城外城有了防备,紧闭城门来个瓮中捉鳖,70余个猛虎战士是敌不过苏慕云众多手下的。于是对方拼命想弄出动静,章延广和陆续攀上来的战士们不但不能让他们开枪,连一声叫喊也不能。
  “有个人,应该是领头的,有两下子。”章延广客观评价,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伤口:“趁着我和李大嘴、对方三个人缠斗,跳到后面想开枪。被我一刀飞过去。。”
  听着惊心动魄,雷珊心驰神往:“你还会飞刀?”
  章延广脸上带着“你没想到吧”的得意,有点像小孩子,右臂一抖,一支小小钢刀从袖管中滑出来,递到她面前:巴掌长,两指宽,冷森森锋利至极,很像武侠小说里的暗器。“我师傅压箱底的家伙,只传过三个人,我是关门弟子。”
  看着不起眼,掂在手心沉甸甸,质感十足。雷珊小心地把玩着,“打到他枪管里了?”
  章延广嗯了一声,“这人要喊,我不敢让他吸气,一步步逼得紧,还得顾着别人,被他趁机给了一下……流了点血,没大事。”
  恐怕血流成河吧?
  雷珊深深呼吸,又心疼又后怕,用力戳他肩膀。“你~就这么拖到现在?”
  “寇老西当时就给我包上了,也是倒霉,这人手里是真家伙,两层防弹衣都没挡住。”章延广苦笑,自己运气不好:“后来进了内城,一边躲着巡逻一边设伏下套,还得盯着苏慕云,哪儿顾得上?”
  以前他提起“苏慕云”,不是叫姓苏的,就是声音干巴巴,透着不甘心的味道,此时听起来平静宁和,和其他人没什么分别。
  于是她放了心:“都解决了?”
  章延广笑了笑,带着发自内心的解脱和伤感,“一锤子买卖,好赖就是他了。”
  自从听到父亲死讯,最后一辆没能离开秦鼎的车子在视野中熊熊燃烧,继而从董亮嘴里得知真相,以及科技园十具残缺不全的战友尸首,章延广无数次设想过亲手替父亲报仇的情形。
  事到临头,他奔着曾经的亲戚情面,问苏慕云,还有什么话说?
  和他猜想的贪生怕死情形不同,苏慕云相当平静,生死关头也不屑撒谎。
  “说真的,当天要不是我父亲突然病倒,你根本出不去。”他开玩笑似的说,歪着脑袋看向城内:“老天爷没站在我这边,那有什么办法?”
  黎明风很大,雪依稀小了些。
  苏暮云曼声长吟“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
  章延广想起那天年博士说过的话:你父亲盼你活着,生个大胖小子,而不是埋在地里,烂成一滩泥。
  于是他想了想,递过根烟,“我把你父亲和你葬在一起。”
  骤逢大变的苏睿昨晚就去世了。
  人死如灯灭,两家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苏慕云点点头,点起烟,望着袅袅升起的烟雾哑声说:“别为难陶娇。”
  听到这里,雷珊忽然有点难过,依偎回他怀里,久久不肯抬头。
  他拍着她背脊,在头顶说:“别琢磨了,珊,各人有各人的路,我们管不了别人,过好自己日子,也就行了。”
  “我~我没想到。要是没有她,不可能这么顺利。”她低声说,心里满是歉疚:“老胡,我和她在一起就好了。”
  章延广用力揽住她,揉揉她黑发,“瞎想什么,傻瓜,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你替不了她。”
  雷珊勉强点点头,“可我心里不好受。”
  他在口袋摸索一阵,掏出一块小东西塞进她掌心:那是一块糖果,花花绿绿的糖纸,打开是个巧克力。雷珊朝他笑,塞进嘴里,心满意足地感觉蜜糖在舌尖融化。
  “好点了吧?”章延广亲亲她额头,低声说:“我们以前执行任务,什么情况都遇到过,有好的有坏的,很多时候尽了力,只能听天由命,有时候没成功,却有转圜机会。立了功,回来升官领奖状;万一失了手,被领导指着鼻子骂,照样得听着,回来聚齐了喝顿大酒,也就过去了。珊,记着,遇事往宽处想,千万别钻牛角尖。还有,只要老天爷不收你,你就好好活着。”
  提到喝酒,她灵机一动,从衣袋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酒壶,打开递过去。章延广接过喝两口,用袖管抹抹嘴,忽然弯下腰,双臂一抄她臂弯,抱起雷珊大步朝里屋走,那里有张床铺。
  雷珊吓了一跳,在空中抓住他脖子:“老胡!”
  这里是内城指挥部,对面就是苏慕云和陶娇的居所,虽然周围都被猛虎战士们守住了,毕竟人来人往,万一被人闯进来就遭了。
  章延广呵呵大笑,把她放在床铺边上,自己坐在旁边。“瞎琢磨什么呢?傻瓜。想我吗?”
  这么直白的话~刚刚经历生离死别的雷珊不想掩饰,大大方方点头。
  章延广笑着叹息,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话语透着满足:“从夜里开始折腾,没顾得上过来,本来想,把该了结的都了结了,该说清楚的说清楚,外城人心浮动,还有年博士他们。。。。”
  其实,也有其他原因:忙忙碌碌一天,刚刚索要猛虎部队被掠走装备,牛市长马书记满口答应,哪敢惹这些煞星?受了凉忙着灌药的董亮却说,章队,你陪陪嫂子去吧?
  毕竟身处险境,章延广想一鼓作气把事情了结,尽快上路,午饭都是边吃边忙;董亮却说:你这凶神恶煞的,一天到晚打打杀杀,动不动报仇雪恨,嫂子嘴上不说,万一心里有阴影,到时候你找地方哭去吧。
  董亮是有老婆的人,他觉得有道理,连忙赶过来。
  还好,自己很幸运,章延广想;事实上,他应该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比前生的他幸运百倍。
  听他在头顶絮絮说着,雷珊心底暖洋洋,进入秦鼎四个月的高度紧张不知不觉分崩离析,像太阳升起后的雪花一样融化了。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雷珊两世为人,□□弯刀从不离身,时刻准备一跃而起,刺向破墙而入的丧尸;现在却不一样,或许第一次见面就被对方的强势骁勇震撼,有章延广在身边,雷珊有种发自内心的安全感,总觉得天塌下来都有他顶住。
  咦?咕噜噜,面前顶梁柱肚子开始抗议。
  她大笑,“大功告成,也不请我吃饭?”
  “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他爽快地站起身,又把她抱到床边,“走,食堂单独开伙,有好吃的,再不去就没了。”
  为了以防万一,猛虎部队把昨天参加军事法庭的人们都留在内城,离开秦鼎之前,双方得同吃同住了。
  穿好羽绒服,回到客厅的雷珊忽然发现门口多了个提包,是他刚才拎进来的,“是什么?”
  答案非常简单:两柄乌沉沉的弯刀,形如狗腿,前宽后窄,刀锋冷飕飕。
  是她的刀!雷珊欢呼一声,用力搂住他脖子,亲亲他脸颊,这才接过弯刀,在空中挥舞两下,手感好极了~“老胡,谢了~”
  满脸笑意的章延广却说:“珊,商量个事?”
  “嗯?”
  他心满意足地望着她,随手比划两下,“别谢我,行吗?你~你看,我也没谢过你。”
  有些事情,不是说一声“谢谢”就能过去的,太生分了,章延广想,比如面前的女孩子,他得用一生偿还。
  雷珊用力点头,握着两把刀潇洒地朝他抱抱拳,“章队,看过生化危机没有?里面爱丽丝就用这两把刀。”
  灾难爆发以后,《生化危机》和《行尸走肉》丧尸题材的电影美剧大火,不少人抱着电脑哀叹:玩啥呢这是?太不吉利了。
  章延广也是听说过的:“知道,没仔细看过。”
  雷珊有点失望,“有代沟啊!爱丽丝是个女的,特别帅气,还很漂亮,用两把狗腿打的丧尸满地爬,枪也用的很好,一共拍了六集。不行不行,你得补补课。”
  “说的跟赵子龙一样。”章延广轻松地笑,好脾气地说:“以后你说看什么,我就看什么,啊?”
  还挺乖。雷珊满意地把弯刀收好,拉着他走向大门,“那就说好了,回去U盘里有。喂,老胡,以后你都听我的?”
  章延广跟上来搂住她肩膀,“都听你的,你说了算,啊?”
  心愿了了,仇也报了,对得起父亲和弟兄们。以后他卸甲归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踏踏实实过日子,做个良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2…26 23:07:40~2020…02…28 02:03: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Jane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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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18 章

  2023年1月23日; 陕西西安; 秦鼎基地
  如果多一张船票,你要不要跟我走?
  额,太文艺了些。
  大年初二早晨,雷珊是这么对波浪卷说的:“跟我回去吧?”
  仅仅相隔48小时,年轻妈妈望着她的目光已经充满敬畏了。她迟疑着,“你什么时候走?”
  “本来想尽快; 可雪刚停; 路冻上了,怎么也得再耗几天。”雪昨天就停了,一时半会融化不了,数百公里车程不是闹着玩的; 雷珊耸耸肩膀。“喏,这么好的地方,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关于雷珊落过脚的石榴苑; 闲聊之间早已说过无数次; 波浪卷听都听熟了。平时牢骚归牢骚,也抱怨过无数次; 冷不丁要她离开秦鼎,拖家带口投奔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波浪卷可一点把握都没有。
  她嗫嚅着; 眼神发慌,有点不敢开口:“雷珊,听说~我听我老公说; 你和内城那些当兵的是一伙儿的?那个领头的把苏首领给,给?”
  听起来像个无恶不作的歹徒。
  雷珊叹口气,低声说:“他姓章,章延广,不是坏人。秦鼎以前是驻军基地,知道吧?最开始的章辟疆章军长就是他父亲。”
  接下来十多分钟,波浪卷听得提心吊胆,不得不拍着胸口:“原来这样啊?苏~苏慕云真不是东西,章延广是,是替他父亲报仇,哎,整的跟小说似的。雷珊,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以前我听说过章辟疆,后来他出事了,换成苏慕云管事,章延广可没见过。”
  算算时间,她是前年来的,平时接触不到管事的,雷珊并不奇怪。
  波浪卷很快找到新鲜八卦:“你~你帮章延广进来卧底,他~”
  “是我男朋友。”雷珊落落大方地说。
  波浪卷嘴巴张成O型,满脸不敢置信:“那~你老公,我是说,黎昊晨呢?”
  雷珊有点尴尬,摸摸鼻子:“我兄弟,我发小,我哥们。我~我俩虽然住一个屋檐下,可,哎,我俩二十多年的交情,熟的不能再熟,纯室友啦!”
  波浪卷脸色十分精彩,想说什么却有点怕她,只好咽口唾沫。“那~好好,这篇翻过去,不聊了,纯哥们,纯友情,啊?那~那方棠和贺志骁呢?”
  八卦的家伙。
  雷珊忽然想笑,板着脸说:“他俩来真的,两口子。喂,你到底走不走?”
  波浪卷还沉浸在“假夫妻真室友”突发事件里,下意识说:“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拍板。”
  雷珊不耐烦了,熟门熟路地从桌子底下的小竹筐里掏出彩笔和钉在一起的练习本(大宝专用玩具),翻到新的一页,随手画起来:
  她先在白纸中间画了个小木屋,写上“综合楼”,又在方块的东南西北花了四栋高高的楼房,四周添些“咖啡厅”“书店”之类方块,把笔一放:“这么说吧,以前人少,又有事情没解决,住的地方多得是;这次老胡跟我回去,有人有枪,有地有粮,肯定要招新人,扩大地盘。”
  “总共五栋楼,什么户型都有,现在只占了一栋,挑的都是最好的房间,我住四居室,一百五十平,两个阳台。”她点点四栋高楼,又指指周围建筑,推心置腹地说:“喏,你现在跟我走,还能住大房子;过一两年投奔我们,也许住一居室,或者盖房子。”
  波浪卷眼睛发光:“四居室啊?等大宝二宝成年了,还能单独分房吗?”
  啊,没有理想的人呐!
  雷珊没好气地说:“你有点志气:等你俩宝十八岁,我们都回襄阳了好不好?”
  憧憬和希望无疑是美好的,波浪卷双眼发亮,下意识打量自己住了两年的房屋:狭窄空间摆着两张床,桌椅推到窗下,大部分空间被衣裳杂物堆满,无论往哪里看,视野里都会出现玩具。
  实在太小了。
  她鼓起勇气:“我和我老公商量商量,明天给你答复行吗?”
  雷珊一口答应。“那有什么不行的?你可是我师傅。说真的,我觉得我们那里好,才叫你去~你可以看看,要是不喜欢,再回来也行啊。”
  相形之下,钱天骄就爽快多了。
  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去。”
  尽管有预感,雷珊依然被噎了一下。“这有什么好的?”她用下巴指指左右墙壁,“这么小。”
  钱天骄一点不嫌弃,用满足的目光打量自己小屋:“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你说你那里地方大,有啥用?我们这里有墙啊?一块砖一块砖垒上去的,结实着呢,红眼病蹦不进来,你们那里行吗?”
  提到围墙,雷珊泄气了,自己还打地道战呢!不过她不打算放弃,把石榴苑的诸多优势列举一遍,着重强调未来,又把刚才画的草图拿出来:“看看,住得比你这里宽敞多了。”
  钱天骄略有动摇,却依然坚持:“房子大是大,问题是。。。。”
  别的不敢说,提起老钱,雷珊可相当了解,一针见血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太狠了,不敢去?”
  “敢不敢的,倒没那么严重。”钱天骄挠挠头皮,打量她几眼:面前这女孩子不显山不露水,居然卧底数月,里应外合把内城拿下……昨天听说的时候,半个外城都震撼了。
  老钱在外面辗转流离,过的艰难,进入秦鼎以来,把数千人治理得井井有条的苏慕云父子给他印象极佳。什么?高压政策?高高在上?废话么不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粮食压力那么大,换成别人试试?不当土皇帝就不错了!
  至于章延广父子,对于老钱这样的新来幸存者来说是陌生人,尤其经过昨天,用“心狠手辣”形容最合适不过。替父报仇?那也是位狠人呐!狼灭!
  老钱很怕死,还是稳妥些吧。
  不过他对雷珊印象不错,相处数月,非常合得来,倒像认识多年似的。“说实话,要是平时,我就跟你走一趟,跟哪儿不是过日子?”他面露难色,又带着发自内心的欣喜:“孟孟她怀了,没到仨月,谁也没说呢。”
  老钱要当爸爸了?
  前世的他提起秦鼎便痛心疾首,对章延广更是破口大骂,年纪不小,一直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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