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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枭雄[末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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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出他对自己的队友很有信心,“杏石口该去还去,先别招新人了,等过了年再说。新来的潘然那帮是老实人,贺志骁我接触不多,老齐吴宇超都是聪明人;罗文睿这人有能力,没野心,和你也有交情,晨哥最靠谱。”
  短短数月,黎昊晨在他嘴里成了晨哥,和并肩战斗的伙伴们没什么区别。
  他想的这么周到,应该高兴才对;不知怎么,原本美味的菜肴越嚼越苦,雷珊把筷子放到桌面。
  “方棠是你朋友,六号别墅周凯跟你们是老相识,观望观望,愿意的话可以收下。”他苦笑,也停了筷子,“珊,这几年我看了又看,食物不好找,漂在外头的红眼病越来越多,被围攻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们。。。。”
  雷珊拎过酒瓶,冷淡地不肯看他:“你什么时候走?”
  仿佛暮鼓晨钟,敲在两人心脏,余音袅袅。
  章延广声音哑了,“明天。”
  还有24小时,雷珊想,忽然想起荆州医院那天,左臂伤口疼的厉害,满心变成丧尸的恐惧,时间也是这样一分一秒从指间溜走。
  她讨厌这种感觉,霍然起身,径直走向门口。一只有力的手掌忽然扳住她肩膀,于是她双脚动不了地方,另一只手也搂过来,把她身体转回半圈,面前是章延广满是歉疚惆怅的脸。
  “珊,你等我三年。”心头盘桓无数次的话语潮水般涌出,章延广沉声说:“只要我活着,爬也爬着回来;一年,两年,三年,三年后的今天我没回来,或者还没信儿,你就不用等了,找个对你好的人嫁了吧。”
  雷珊气哼哼盯着他胸口,仿佛对方刚毅面庞长在那里似的:“和你没关系,我爱嫁给谁嫁给谁,没准我还嫁给卢玮呢。”
  “卢玮?卢玮心里有人了。”他呵呵大笑,居然没生气。“珊,是我对不住你。这几天我一直想,早两年遇到你就好了,能带你到处走走,见见我父亲;或者,索性晚两年,我这边事情了了,有的是时间陪你,我巡逻你种菜,我弄粮食你挥旗,石榴苑也好,别的地方也罢,过两年,你给我生个儿子。”
  热泪浸湿雷珊眼眶,视野中的白衬衫也模糊了。
  章延广张开双臂,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哄小孩似的说:“哭什么,啊?”
  “姓章的,你想得美。”她胡乱擦眼泪,哽咽着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可没工夫等三五年,你找别人吧。”
  章延广仿佛很惊讶,脑袋低下来,热气熏着她耳朵:“你不等我?你不嫁给我?”
  雷珊用力点头,“经过本人考察四个月,很遗憾,你不及格,PASS,拜拜。”
  衬衫被女孩子热泪打湿,胸膛痒痒的,像有小虫子在爬。章延广突然弯腰,单臂拎起她腰肢肩膀一放,如同扛起一袋大米。
  视野里的地板快速移动,头朝下的雷珊不由自主闭上眼睛,两秒钟之后,腾云驾雾似的落在床垫弹两下;站在床头的高大身影遮挡住光线,已经扯开衬衫纽扣了。
  男人身躯挺拔壮硕,令她心脏怦怦跳,皮带声响,结实匀称的腹肌也袒露出来,忙不迭移开目光。
  没拉窗帘……来不及提醒,章延广已经像厚厚乌云似的把她覆盖住,带着烟草和香皂清香的雄性气息传入鼻端。
  “喜欢吗?”他亲吻着雷珊新收到的礼物,又把那枚山茶花吊坠握在掌心……在她白皙脖颈间真像永不凋零的花。“你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她是女人嘛!雷珊想说什么,却被他重重堵住嘴巴。
  拉链在腰间,一只大手急切地摸索着,雷珊有点怕衣裳坏掉,只好半侧过身,于是那条裙子像朵青草云彩似的飘落床脚。
  雷珊觉得自己在燃烧,像只虾米似的光溜溜蜷缩着,叠罗汉压在身上的章延广更热,有点像粗粝滚烫的撒哈拉沙漠。
  “乖,给我看看。”章延广嘟囔着,没头没脑亲吻,胡茬鬓角扎的她有点疼。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摆弄的像只濒死小绵羊,只有喘息的力气,随后他集中精神,开始攻陷最后的城池。
  荆州医院那次体验对于雷珊来说不算美好。
  那时她被“不用变丧尸”的亢奋和被章延广救下性命的感激包裹着,除了疼痛紧张,只记得坚硬冰冷的桌面和他猫发茂盛的双腿;现在雷珊依然全身紧绷,被不适和羞涩笼罩,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了。
  “嘶~”风从敞开的窗户吹拂着,她倒吸冷气,指甲本能地抓紧他肩膀,脚尖都绷紧了,“老胡~”
  不停进攻的章延广重重喘息,额头满是汗水,半句话也没说。

  ☆、第 94 章

  2022年9月1日; 襄阳城郊; 石榴苑
  他可真重,像巍峨陡峭的山峰,力气也大,横冲直撞如同雄踞山中的猛虎。
  床铺咯吱响个不停,仿佛下一秒钟就要塌了,汗水偶尔从章延广额头滴落。雷珊半句话也说不出; 连呼吸也顾不上了; 本能地抓紧对方强健有力的胳膊。
  足足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才发出满足的叹息,伏在她汗津津光溜溜的身上。呼吸逐渐调匀,他用胳膊支撑起自己; 拨开她湿漉漉的黑发,顺着额头,眼睛; 鼻梁用力吻下去。
  她觉得自己能呼吸了; 有气无力地推打他肩背,实在太重了。于是他翻个身; 摊开手脚躺在身畔,仔细打量:怀里女生脸颊粉白,嘴唇又红又肿; 眼神迷离,长长睫毛黏着泪,完全是个妩媚动人的小女人; 和平时爽快美丽的女郎截然不同。
  成就感骤然浮现,章延广心满意足地把她抱到怀里,如同搂紧一个小婴儿。
  这种事可真累,雷珊半梦半醒,感觉枕着的那只胳膊伸到自己脖颈摸索,以为他打算再来,本能地蜷成一团,双手揪住那只大手不放。“你别~”
  章延广低声哄,用手指从她脖颈拎起一根红绳,青铜吊坠映着阳光发出绿幽幽的光芒。“戴着吧,别摘下来。”
  如同他留下来,陪在她身边;如果他回不来,就托队友带回来,留个念想,章延广想。
  是他爸爸妈妈的定情信物?雷珊记得清楚。“章延广。”她低声喊,又说:“老胡。”
  他应了,目光温柔地盯紧她,仿佛就此烙在心底,三生石上也忘不掉。“珊,等我回来,好吗?”
  他的声音带点恳求,令雷珊很不习惯,不由自主点点头。
  “等我回来,天天陪着你,你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章延广松口气,裂开嘴巴笑,显然了却一件心事:“过几年,红眼病跑不动了,你带我回襄阳,啊?我带你回西安。然后再去广州,我想了,不能等天热,开春就得上路,多带点水,还得带家伙。万一路上堵了,还得换小路,谁在广州啊?”
  想起陈楠楠,她有点难过,“是~我朋友。”
  他并没在意,“亲戚吧?一来一回路上长着呢,怎么也得两年。这几年我围着西安打转,南方还真没去过,关键没网没电,想想就麻烦。”
  不过这事难不倒他,“全靠吕洞宾了,他老家在福建,有一年执行完任务,开车带我们过去,从钦州开到龙岩,中途路过广州,还去喝了海鲜粥,甘蔗汁,路熟的很。”
  一个念头模模糊糊涌入她脑海:七年之前,这位吕瀚明活下来了么?何禹城呢?冯嘉师呢?董亮和小白呢?
  她听见自己问:“老胡,为什么叫他吕洞宾?何仙姑呢?又不是女的。”
  好基友么?一生一世一起走?
  “他和何禹城是搭档,一个脑子快一个记性好,一个枪法准一个拳脚好,天天一块儿出任务,时间长了谁也离不开谁。”他理所当然地说,又介绍自己:“我和老张老冯也是,搭伙计搭惯了,换个人且得慢慢磨合。”
  提起逝去的张令宏,他心里有点别扭,低头咬她脸颊一口,力气有点大。雷珊“啊”一声,用手背抹抹唾沫,“属狗的你?”
  “我又不养狗。”他理直气壮地笑,张着大嘴又亲又咬,雷珊嫌弃地托住他下巴,怒目而视:
  面前男人近在咫尺,呼吸可闻:细长眼皮,眉毛很粗,鼻子挺拔,嘴唇有点厚,下颌线条硬朗,肤色黑黑的,平时有点凶,床上就顺眼多了……老钱怎么说的?脸烧毁了,只剩一只眼睛,活鬼似的。。。。
  她打个冷战,连忙缩进对方怀里,把脸埋在他胸膛。
  他有点摸不着头脑,摸摸自己的脸,奇怪地问:“怎么啦?”
  “你跟我想的不太像。”她喃喃说。
  章延广大笑,“幸好不是独眼龙,丑八怪。”他记得雷珊在荆州医院说的话,当时认错了人。
  见她闷头不答,章延广便拉过薄被,把两人紧紧裹住,轻轻拍打她背脊:“睡吧,啊?明天你睡你的,不用起来,”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他不愿看到心上人的热泪,宁愿趁她沉浸在梦乡,无声无息离去。
  扑通扑通,他的心跳规律有力,雷珊的心脏却慢慢下沉。薄被像个大大的蚕茧把两人笼罩,温暖如母亲的怀抱……24小时之后,这个男人恐怕在百里之外了吧?端着枪戴着盔,昼夜潜伏在秦鼎之外,不放过每一个破绽。。。。
  血海深仇,不成功便成仁。
  听他絮絮叨叨“照顾我父亲的墓,清明节烧点纸”,雷珊眼眶忽然湿了。
  她挣开他两条胳膊,坐直身体,抱住自己膝盖。“章延广,我有事给你说:我也要去。”
  章延广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她柔软白皙的胸线,随口说:“你跟着我,跟我一辈子,啊?”
  色眯眯的,雷珊瞪他一眼,拉过薄被裹住自己,“我要去秦鼎。”
  不等他答话,她就抢先竖起一根手指:“我想过了,想过不止一次:我跟不上你们,一定跟去的话,还得分出人手护着我,遇到事就麻烦了。”
  一个团队的水准取决于最短那块木板。雷珊心知肚明,自己狩猎无间道都OK,可对付苏慕云,恐怕就是一截短短的木板了。换句话,真刀实枪上战场可不是好玩的。
  “所以我想进秦鼎。”她轻快地说,仿佛那里不是龙潭虎穴,而是女孩子中意的电影院和咖啡厅:“我进去探路,观望观望;你父亲肯定有亲信的手下,估计被苏慕云镇压,敢怒不敢言,还有帮过你的年博士他们,我可以私下带信,联系他们,准备接应。”
  “你那四位被抓走的手下肯定被关在什么地方,苏慕云会留着他们跟你谈条件,还有被抓回去的陶娇。”雷珊越说越有信心,挺直背脊:“哪天你们真的闯进去,我们就可以接应,打他们措手不及。”
  章延广微微笑着,目光感慨温柔,“我自己都说不准什么时候动手。”
  “所以才需要里应外合。”雷珊右拳击打自己左掌,信心十足地说:“他们人多,你们人少,硬拼不是办法,何况秦鼎还有那么多幸存者。到时候我们想办法。。。。”
  章延广无奈地挠挠头。“哪儿这么简单?去了就回不来了。乖,听我的话,好好在这里等着我,哪儿也别去,啊?”
  失望和即将分别的悲伤把雷珊整个人笼罩了。
  她越过他身体爬到床沿,赤脚踩在地板,扯下薄被裹住自己,随即拾起绿裙子套在头顶。内衣呢?跑到哪里去了?
  章延广“哎”一声,两条长腿一伸也跨下床铺,也不穿衣裳,忙着搂住她腰肢:“干嘛?不要我了?”
  雷珊用力推他,却挣脱不开对方两只有力的胳膊,只好踩在他长裤上。“不要你了,走吧,也别等到明天,现在就走。”
  “婆姨可凶。”他用陕西话感慨,故作惊讶地说:“这就生气了?不是说好了等我么?外面兵荒马乱地有什么好?”
  “别套近乎。”她板着脸,没好气地说:“你不尊重我,不听我的意见,把我当空气。你走吧,走了就别回来。”
  匆匆忙忙只找到一只鞋,于是雷珊踩着他的另一只鞋往外走,空荡荡沉甸甸,有点像木船。一脚深一脚浅走到客厅,双脚忽然离地,原来是章延广提着她的腰,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抱回卧室,嘴里呵呵笑着。
  讨厌的家伙!雷珊狠狠咬在他肩膀,留下一个又深又圆的印痕,红红的。章延广吸口气,双臂发力,径直把她扔回床铺,这才揉两下肩膀:“谋杀亲夫。”
  “你又不是我老公。”她嘟囔着,原路溜回床沿,赤脚踩到地板。
  女生的腿又细又长,柔软且有力度,被深蓝床单衬得比象牙还白……章延广喉结悸动,忽然左臂兜住她腿弯,右手托住她腰间。下一秒钟,雷珊眼前一花,发觉自己回到原来的位置。
  “明天我就走了。”他含含糊糊说着,整个人忙不迭覆盖上来。“别走,啊?陪陪我,珊,别走。”
  章延广目光带点乞求,鼻尖对鼻尖,心口贴心口,令她的心慢慢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29 02:29:28~2020…01…30 01:17: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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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95 章

  2022年9月1日; 襄城郊区; 石榴苑
  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帘随风轻轻摇摆,雷珊能看到夜幕中的星星眨眼睛。
  把横在腰间的胳膊推开,雷珊总算轻松了:梦里她穿着束身衣,呼吸都费力。身畔男人像是始终没睡熟,看看手表; 凌晨两点。
  还有五个小时; 章延广想。一旦接近秦鼎,他和战友的行踪会被苏慕云密切监视、跟踪追逐、埋伏剿杀,高科技武器和狠辣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为了石榴苑避免发生科技园惨状,必须切断所有联系; 再见雷珊不知何时何日。
  原来枕着的是他胳膊,雷珊换个舒服些的姿势,舔舔嘴唇; 去摸床头柜上的杯子。他胳膊长; 端过来喂给她,水还带着余温。
  “睡吧。”他把她拥得更紧; 摸摸她黑发,“再睡会儿,啊?”
  被他粗粝掌心拂过; 雷珊清醒得如同被暴雨淋成落汤鸡的流浪猫。
  “老胡。”她裹着薄被坐起身,把下巴放在膝盖上。“关于秦鼎,多告诉我一点。”
  长长叹息之后; 章延广忽然笑了起来,胸膛不住振动。他下床拎起长裤,摸出烟卷叼在嘴里,火光一闪,烟雾慢慢弥散。
  床铺动了动,他坐回床边,用打火机点燃床头柜上的烛台,“珊,秦鼎是军事驻地,和石榴苑没有可比性。”
  “只要进了秦鼎,你的枪你的刀都会被收走,车也摸不着,你能种种菜养养鸡做做衣裳,顶多种点花。”他微微笑着,心平气和的说:“别人找你麻烦怎么办?遇到事拿什么自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都来不及。”
  “苏慕云怕死,走到哪里都带着护卫,起码200人,也许更多。”他学着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摇晃:“知道秦鼎有多少士兵吗?4000个,都是受过军事训练的战士,摸过枪见过血杀过红眼病;比不上我们,对付你这样的普通人绰绰有余。”
  “第三,秦鼎内外消息断绝,我在外你在内,真到了关键时刻,我连你在哪都不知道,你怎么里应外合?靠你那个姓钱的朋友?”
  “珊,这种情况下,你能做的太少了。”章延广温和地说,见她黑白分明的双眼盯紧自己,忍不住安慰:“再说,你这么漂亮,进去就得安排相亲,到时候我连老婆都没了,还不是要了我的命?”
  雷珊却一点都不好糊弄。
  “第一,就算只能做做后勤,也能传递消息,随机应变,最起码比什么也不做强,对不对?”她哼一声,竖起两根手指:“第二,苏慕云身边人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在幸存者地盘,他在中央指挥区,面都碰不着。我不打算硬碰硬,更没计划绑架他,解决他是你的事。”
  “相亲有什么了不起,我就说我喜欢女人,对男人不感兴趣。章延广,说实话,你对拿下苏慕云有把握吗?”她厌倦了拐弯抹角,握住他手掌:“没有,对吧?想想也知道,你们人少,苏慕云不是傻瓜,手里有武器有人质,陶娇也找到了,轻易不会离开秦鼎。你们只能硬攻,或者找机会混进去。”
  就像七年之前一样,过程伤亡惨重,末了章延广只能一命换一命。
  “我就一句话,我要去秦鼎。”她把血腥场景驱出脑海,指甲掐入他皮肉:“你现在两个选择,一个是你走你的,我去我的;第二,把里面情况告诉我,有没有可靠的人,哪里更安全,还有,我能做些什么?”
  章延广的回答是紧紧拥住她,力气之大令她喘不过气。“不要去。”他在头顶不容置疑地说,话语生硬,“你的心意我明白。在这里等我,我答应你,尽快回来,好吗?”
  即使人回不来,魂魄也会随着春风,飘飘荡荡回到她身边。
  贴着脸颊的胸膛温热,心脏砰砰跳动,雷珊狠狠咬一口,用力推开他,抓起薄被裹住自己,翻身面朝墙壁。
  “晚安。”她说,打个哈欠,口齿不清地说:“我就不送你了,秦鼎见。”
  章延广颓然把脸埋在手掌里,半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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