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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枭雄[末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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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之后,雷珊见到分别已久的谭敏母女。
  和荆州那次相同,谭敏梳着马尾,蓝衣裳牛仔裤、登山鞋,周身干净利索,化了淡妆,很容易给人好感。她牵着个五、六岁的红衣裳小女孩,个子不高,瓜子脸大眼睛,长得很像她,一看就是母女。
  “我女儿,诗诗。”谭敏先自我介绍,又招呼前来迎接的队员们,“诗诗,快叫叔叔阿姨啊?”
  小女孩东瞧西看,一个人也不认识,憋了半天也没憋出来,抱紧妈妈不放。
  谭敏不好意思地解释:“她胆小,熟了就好了。”
  以前她也是这样子嘛。雷珊蹲得和她一样高,从衣袋掏出一小袋新摘的葡萄:“诗诗,我姓雷,你叫我雷阿姨,我就给你这个,好不好?”
  诗诗目光在她和紫葡萄之间徘徊,想了又想依旧扑回谭敏怀里,仿佛雷珊是个坏人。
  可怜孩子,从小就生病,也没什么朋友,雷珊同情地摸摸她黑发。
  跟随谭敏母女投奔石榴苑的还有六个人,其中一对姓李的夫妻,另外二男二女从灾难爆发就相识了。他们早就听说过七号别墅黎昊晨等人,厚道又够义气,难得肯招人,就一起来了。
  雷珊没见过他们,介绍的时候发现是熟人:七年之前闲聊,谭敏说起旧事,辗转漂泊的时候数位好友失散牺牲,其中一人姓氏不多见,应该就是他们。
  这辈子应该能活下来吧?
  由于大部队分散,正式介绍被安排在次日,八位新人把开来的三辆车停在车库,就去见几位队长了。
  罗文睿已等在会议室,笑眯眯依次握手,说一堆欢迎的话也就没再拐弯:“晨哥打过招呼了吧?各位是熟人推荐,按我们惯例,三个月之内干后勤的活儿,不能踏出基地范围,之后就正常了,和大家一样,怎么样?”
  各大基地都有规矩,有些相当苛刻,石榴苑属于正常级别,八人都痛快地应了。
  “诗诗,这边。”几分钟之后,雷珊带着谭敏母女直奔宿舍。大概生活艰苦,她们带来的行李不多,黎昊晨找辆推车直接带过去了。
  房间在女生楼层中间,三居室一百五十平,宽敞明亮,属于最好的户型,最重要的是通风好,母女俩一推门就欢呼起来。新人登记领号牌、挑选床铺家具、贴壁纸挂窗帘。。。。吃晚饭的时候,一个舒适的家有了雏形。
  “地下有菜田还有花园,晚上去那栋楼,有鸡有鸭还有猪呢~”雷珊把自己的饺子分给诗诗,后者已经和她混熟了,怯生生地说“谢谢雷阿姨”
  谭敏饭都顾不上吃,谢完黎昊晨又谢她,又叮嘱女儿“诗诗,给雷阿姨说,种出草莓请雷阿姨尝尝,好不好?”
  诗诗拼命点头,露出两颗小门牙:“我种的草莓特别甜。”
  搜索记忆,母女俩很少这么快活,雷珊唏嘘。
  只用了两天,方棠就悄悄问她,黎昊晨是不是看上谭敏?
  前世今生一点都没变,雷珊开心地哼着歌儿。
  方棠嘟囔着,你们一个个的动作可真快,慢慢低下头。
  缝洗衣裳、种菜养果、基本医疗护理。。。。除了狩猎,谭敏什么都会,干得也很不错,尤其擅长厨艺。她是山东人,葱爆肉、爆鸡杂、油焖虾等等用大锅做出鲁菜味道,面食也地道,烙了面饼卷大葱黄瓜蘸酱,受到队员热烈欢迎。
  “眼光不错嘛黎日日。”她夸赞。
  黎昊晨笑,满脸对未来的憧憬。
  诗诗说,种在阳台的草莓三个月才能摘哦,第一个月还没过完就有熟人来了。
  “潘然想过来。”每周会议时,罗文睿从杏石口带回消息,“总共37个人,19个男的,18个女的,基本都是亲戚。他们一直闷头过日子,不招事不惹事,这两年粮食紧缺,狩猎又不太行,不投奔我们也得投奔别人。老潘跟我说了,如果收下他们,不用参与会议,当小兵就行。我想想,最早前年吧,我就在杏石口见过他们,也算老人了。”
  提起家居城潘然,雷珊就想起大潘的渔网和小潘铁杆。渔网已经广泛应用在狩猎中了,符蕊不光织毛衣,编渔网也又快又好,可惜雷珊依旧搞不定。
  以前怕人员混杂,基地被郝一博发现;现在有战士们在,雷珊倒盼望这人冒出来,速战速决,而不是躲在阴影伺机咬她一口。再说,以前武器不够,现在的石榴苑可不怕他们了。
  大家商量几句,一致通过,于是五月上旬,石榴苑迎来37位新成员,顿时热闹起来。
  挑宿舍、选择岗位、排班分配。。。。新人暂时不参与防守,把热情一股脑儿投到其他方面:
  潘然父亲七十岁了,早年上山下乡,在湖南乡下养过很多年猪,到了电影院就走不动道。老人家指挥着修建猪圈、改善伙食、保持通风,时不时洒水降温,还把野草割回来晾干垫窝,用大潘小潘的话说,对他俩这亲孙子都没这么好过。
  别的不说,关于生小猪,潘爷爷就有很多诀窍。所有猪被他仔细筛选,合适的早早安排婚房,准备配对,剩下的做为肉猪精心喂养。用他的话说,以后不用等过年,月月有肉吃。
  潘奶奶手巧极了,一块普通棉布在她手里剪剪缝缝,很快变成花衣裳。刚来一周,娜娜诗诗就收到新裙子,合身又漂亮,雷珊和每个女生都收到潘奶奶缝的化妆包和零钱包,比大牌实用多了。
  最受欢迎的还是女生们。由于都是亲戚,大多数新人还是单身,其中包括10几个年轻女人,单身汉们沸腾了。
  大鱼和大飞平时T恤仔裤,现在天天衬衫休闲裤,喷古龙水,头发打理的油光水滑;王心树灵机一动,不知从哪里弄来把吉他,《蓝莲花》《那些花儿》被他唱得很有味道,雷珊第一次发现这位大个子还是文艺青年。
  “你会唱什么歌儿啊?”五月末,陪着章延广在海南岛放哨的时候,雷珊一边扇扇子一边好奇地问。
  这个问题没难倒对方。他看看周围(谁也不愿当电灯泡,战士们巡视别处去了),清清喉咙:“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
  很久很久没听过了,雷珊大笑,听他唱得认真又有点歉疚:人家唱得很好啊!自己军训也唱过嘛!
  下一首是《少年壮志不言愁》,雷珊嘴里哼“金色盾牌,热血铸就”,望着他刚毅坚定的侧脸,茂密笔直的短发,大热天依然扣到脖领的衬衫纽扣,不知不觉热血沸腾:他童年就立下追随父亲、保家卫国的誓言吧?
  “我会唱这个。”她忽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摆弄几下。“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
  章延广眼睛亮了,喜悦中透着兴奋,还有一种得到知音的激动,在他最亢奋清热的时候雷珊也没见过。他有点不敢置信,结巴两下才问:“你,你怎么喜欢这个?几十年前了”
  年华如水,他父亲那辈挂在嘴边的歌儿,小姑娘们早就瞧不上了。
  “《芳华》啊!”她大惊小怪地说,“我爸我妈带我看的,看着看着就哭了,回家念叨年轻时的事,还去电影院看了第二遍呢。”
  虽然嘴巴损,冯小刚还是拍了不少好电影的,《老炮儿》更是神来之笔,雷珊忽然想起,他是在北京长大的,一定很有共鸣。
  “我也看了,又陪我父亲看了一遍。”章延广张开臂膀,紧紧搂住她肩膀,蹭蹭她黑发,“《集结号》拍的也不错。我爷爷打过日本鬼子,打过国民D,我父亲参加过越战,到了我这里,就跟红眼病较劲了,哈哈。”
  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证~歌声伴着两人喁喁细语越飞越远,传入炎炎夏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19 01:19:17~2020…01…20 01:06: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吉祥天 7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89 章

  2022年6月底; 襄阳郊区; 石榴苑
  太阳懒洋洋朝头顶攀升,半丝风也没有,热浪徘徊不去。花园菜圃有人照顾,路旁野草耷拉着脑袋,眼巴巴盼一场大雨。
  少年握紧匕首,朝面前石塔般的战士发动暴风骤雨般的猛攻。他像年轻勇猛的公狼; 四处游走窥视; 不时攻击对方喉咙、心口、背心和下伸;石塔表面左闪右避,有几次利刃距离他只有半寸,却连衣裳都没能划破。
  忽然之间,十几米外传来一声“倒!”铁塔不慌不忙伸脚一勾; 右手在少年背脊一推,只听噗通一声,少年立刻摔了个狗吃屎。
  “不带的!”刘苍原气呼呼捶地面; 单手撑地一个鲤鱼打挺起身; 拉开架势:“再来!”
  石头咧嘴笑,掸掸衣袖:“野路子; 怎么教都改不过来,我可没工夫陪你玩。”
  看热闹的李大嘴也打个哈欠,转身走远:“看着挺机灵; 脑瓜怎么不好使呢?”
  一定哪里不对!他可是有师傅的人!师傅是有正式师承的!刘苍原脑袋都疼了。
  初入清宁度假村,他天天跟雷珊学拳脚,后者训练黎昊晨的时候也吃小灶。轮到两人狩猎; 他就在村里自己练,看谁功夫好都学两招。
  等到锅炉厂,雷珊和方棠混熟了,天天围着菜圃打转,要不就遛狗;他不耐烦,改跟贺志骁混。贺志骁早年拜过师,虽然只是记名弟子,足够防身保命,论起身手,襄阳周边一个巴掌数得过来;刘苍原跟他学几招,苦巴巴从黎明练到黄昏,留下的汗水比喝的水都多 。
  “小原子,给你句话,贪多嚼不烂。”石头外表冷酷,其实挺友好,点拨他几句:“人吧,不能瞧什么好就学什么,一招两招还凑合,大杂烩你消化得了吗?跟我说说,除了雷珊,你还跟谁练过?”
  刘苍原悻悻地说了,石头果然笑了。“雷珊和我们一个路数,正经八百军体拳,擒拿搏击都学过。她是女人,力气小,不能贴身缠斗,更不可能教你。那个贺志骁么。。。。”
  见过面,没接触过,更别提试手,他便猜测着:“这人是传统武术的路子,不练个十年八年出不了头,欲速则不达……你刚学两年,就想砍我了?”
  李大嘴并没走远,溜达一圈又回来了,“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每年新人大比武,各军进前五的才有资格进入特种部队选拔,想进我们猛虎,必须把其他人都打趴下……知道章队吗?当年他连打七个,最后连教官都打躺下了,直接招进队,章军长可没替他走过后门。”
  刘苍原信心顿时爆棚。
  “再说你毛还没长齐呢。”石头呵呵笑,居然有点慈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都18了!”刘苍原故意多说两年,挺起胸膛,不服气地把匕首横在胸前:“再来!”
  石头乐了,朝他招招手:“来来,打着我算你本事,有好东西给你,啊?”
  可惜直到中午,刘苍原摔得鼻青脸肿,衣裳湿透,右脚一瘸一拐,也没沾到石头衣角,倒把送饭的战士逗坏了。
  他脸皮厚,倒也无所谓,看到一大叠保温盒肚子咕咕叫,朝三人招呼“下午我还来!”就跑了。
  一盒馒头烙饼,一盒油焖大虾春笋、鸡丝蒜苗、蒜泥黄瓜,新鲜的葡萄小番茄,石头打开盖子就饿了。
  “这地方还不错。”李大嘴早就饿了,狼吞虎咽吃着。
  石头把菜卷进饼里,闷头咬一大口。好是好,可惜。。。。待不了多久了。
  回中央小楼吃过午饭,刘苍原去浴室冲冷水澡,这才回到房间。把脏衣裳袜子放进贴着号牌的竹篮拎到洗衣室,又理理肩上背包,他顺着楼梯走到地下车库。
  路上遇到几拨巡逻,有战士有自己人,警惕性很高,距离很远就喝问,令人很有安全感。
  值守西方塔楼的也是两拨,扇字形铺开,喊一声就能听到。他朝相熟队员打个招呼,就顺着敞开的窗洞往外钻,前者很不放心:“珊姐又有事儿啊?”
  他眨眨眼,说“可不,让我给章队副手带话,姓冯那个,真麻烦。”
  雷珊手臂受伤,基地人都知道,队员叮嘱“早点回来”
  几分钟之后,他已经站到地面。阳光晒在皮肤暖洋洋,给人一种“重回阳间”的感觉。
  如果顺利竣工,占地数公里的石榴苑将是一处颇有知名度的小镇,中央是电影院、购物广场和独立商铺,瑜伽馆、咖啡厅、甜品店和餐厅像一颗颗明珠点缀其中,刘苍原能想象游客熙熙攘攘的样子。可惜,如今占领石榴苑的却是不死生物。
  星巴克、牛排店、周大福。。。。他顺着墙根猫腰疾行,快得像一阵风,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一家不起眼的杂货铺。门是锁着的,他掏出钥匙,瞥见门框上的头发和一小段胶条都在,这才敏捷地溜进去。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可不想落到骁哥下场:当年谈笑风生管理数百人,左拥右抱惹人羡慕,如今闭门不出,和活死人没区别。
  背包放在地面,他拔出匕首□□,又摸摸腰间短刀,轻轻回到门外。
  远处寻来一只丧尸,困惑地吸着鼻子,八成追逐他来的。仔细瞧瞧,不太重,刘苍原利索地解决掉它,拖回店门前。
  几分钟之后,披满血污的少年顺着街道慢慢前行,步伐不紧不慢,路过丧尸时目不斜视;后者对新来同类不感兴趣,有的停在原地,有的漫无目的的溜达。
  两只。。。。三只。。。。又是两只。。。。他不愿走太远,走到街道尽头拐向右侧。忽然之间,刘苍原眼前一亮,几十米长的岔路居然只有一个丧尸!
  他小心翼翼地原地转圈,确认安全之后才蜗牛似的挪过去。距离一米左右,他停下脚步,发出荷荷声音,转动脖颈,对方奇怪地用红眼睛望着他。
  浅红连衣裙,白凉鞋,纯白腰带镶着一块深红装饰宝石,衬得腰很细……这是个年轻女人,高挑漂亮,也没有外伤,令人惋惜。
  跟我走。刘苍原在心里说,慢慢摆动胳膊。这是很冒险的举动,可惜他身上的血肉很新鲜,对方丝毫没有怀疑,呆呆戳着不动。
  怎么回事?珊姐就是这样的啊?他很沮丧,不甘心地一寸寸挪动,围着对方转圈。
  指甲油是红的,包包是白色,双C标志在阳光下闪着光。再靠近些,刘苍原发现对方耳坠镶着红宝石,项坠也是同一款。手机露出荷叶边口袋,看样子刚拍完照。
  特意打扮过,大概在约会?谁陪她来的?老公还是情人?看一场甜蜜蜜爱情电影还是喝杯卡布基诺?有没有亲个嘴?
  刘苍原仿佛看到面前女孩活着的模样。
  跟我走吧。。。。我是你的同类。。。。你是我的朋友。。。。好朋友。。。。你的同伴不在,我陪你好不好?
  出自雷珊的“无间道”诀窍在脑海流过,每一句都清清楚楚。
  她口中的高思源可真神奇,刘苍原巴不得那人就在面前,让他好好观摩、钻研、吃透,最好像他一样,哪怕一半也好:指挥丧尸大军呐!
  可惜,他相差太远,红裙子丧尸把他当空气。
  周围并不安全,不能拖太久,下午还要跟着石头李大嘴学枪法。刘苍原这么想着,慢慢侧过身,来日方长嘛。
  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天很闷。。。。夜里会下雨。。。。你带伞没?
  刘苍原惯性地想,无意嘟囔出声,就此踏上归程。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啪嗒啪嗒,是脚步声,他回过头,永远也忘不掉眼前情形:
  红裙丧尸站在身后两米远,没有攻击意图,倒有点舍不得的模样。她迷茫地侧着头,红裙无风自动,黑发飘零,面色惨白,双眼和嘴唇宛如红宝石。
  成了!
  刘苍原差点喊出声。试着前进一步,对方不动弹;转身离开,丧尸慢腾腾跟着。
  丧尸跟他走了!他也和珊姐一样了!刘苍原咬紧牙,避免笑出声来。
  身处中央小楼的雷珊不知道刘苍原尝试危险游戏,正忙着逗弄一个嗷嗷乱哭的小娃娃;后者只有枕头那么大,裹着小黄鸭薄被,胳膊小腿露在外头。
  仅仅半年没见,马大厨又黑又瘦,鼓囊囊的肚子没了,脸也尖了;乔兰稍好些,也不像哺乳期的母亲那样满面红光,反而憔悴而虚弱。
  “可算见到你们了。”她眼泪汪汪地说,搂紧蜷在她怀里的娜娜,不忘盯紧小娃娃:“做梦都想回来。”
  去年年底,贺志骁和苗永康二虎相争,刘志平反水,暗中勾结郝一博,众人死的死伤的伤,不得不离开锅炉厂。原来七号别墅的人被逼离开,怀孕八月的乔兰不敢冒险,只好留下,说好日后再见。
  “你们过得好吗?”雷珊回忆着从杏石口得来的消息,“听说你们搬家了?现在领头的是谁?丁金阳呢?荆州我看见他了。刘志平真死了?”
  一连串问题把两人问的苦笑。宝宝挥舞手脚大哭,乔兰只好抱他回卧室,娜娜也跟进去了:她失去母亲那阵,和乔兰形影不离,感情很好。
  马大厨指指沙发,用新领的茶叶招待她,自己也拿起一杯嗅嗅,“我们那里天天喝白水,还是这里条件好呐!”
  接下来的事情,雷珊有的知道,不少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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