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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求你做个忠臣吧-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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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弱使得刘赐的疑心病急剧加重,来看他他会觉得这些人是盼着他死,不看他他又觉得他们是不是心虚,不管做什么都里外不是人,此时倒是躲得远远的人轻松。
  刘泽与刘彦离开后,刘赐召来了自己的亲信,他拽着亲信的袖子,让他附耳到自己嘴边:“去把朕的——朕的三儿子带回来!”
  日渐衰微的身体让刘赐对自己的痊愈越来越不抱希望,
  刘赐召回刘稷的命令极度隐秘,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有心人终究还是会察觉刘赐的最信任的心腹已不在东都。
  然而远在楚地的刘稷并没有等到这道诏书。
  带血的帛书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递到了某人面前。
  未央宫内,越发虚弱的刘赐召来内侍:“稷儿,咳咳,还没回来吗?”
  内侍抓住刘赐的手劝慰:“陛下再耐心等等。”
  刘赐悲凉地笑了:“他不想见朕,他怨朕。把韩——把顾崇明叫来。”
  韩昭来到未央宫,刘赐抓住他的手将一份诏书塞到他手里,并将他拉到近前:“答应朕,把刘稷给朕带回来。”
  最病弱的时候反倒成了刘赐此生最英明的时候,他知道只有刘稷才是最好的继位人选,只有他的三儿子才能带着大翌走向富强。
  韩昭拿着诏书叩首领令:“臣,遵旨。”
  此夜,两匹快马载着两道身影如箭矢穿越东都城门,朝楚地而去。
  韩昭亲自出马,日夜兼程,终于在五天后见到了楚地的城门。
  径直入城来到楚王府,韩昭翻身下马,不待侍从通报便大步跨了进去。
  花园内,刘稷正带着曜光放风筝,欢笑阵阵。
  侍从的通报打断了他们:“王爷,东都来人了!”
  一大一小循声回头,一瞬间都愣住了。是曜光先反应过来,飞快地朝韩昭扑过去:“师师公!”
  顾崇明的易容曜光见过,不过他小小年纪却能将一张脸记这么久韩昭还是很意外,原以为还要伪装一番,如今看来不用了。
  他一把抱起曜光,感叹:“曜光长高了!”
  曜光在韩昭怀里奶声奶气道:“曜光一直有乖乖吃蔬菜,没有挑食。”
  韩昭摸了摸曜光的头:“曜光真乖。”
  “师父!”忽然,一声低沉压抑的呼唤插了进来,韩昭刚想抬头便被一个宽厚的胸膛抱住了,是刘稷。
  刘稷扣住韩昭的头,将他的脸与自己贴在一起,低声呢喃:“我好想师父,好想好想。”
  这句短短的话似有魔力,撞在韩昭的神经上,让他的心也麻了一下。
  他用另一只手揽住刘稷,摸着刘稷的后脑勺:“为师也想你。”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这么想刘稷,比当初分别三年半时还要想。
  瞬间,韩昭感到搂着自己的手更用力了,然后他们中间的曜光发出了抗议:“师师公,爹爹,你们挤到我了!”
  缱绻黏腻的氛围被曜光一声打破,韩昭一愣,一把把刘稷推开。被推开的刘稷看了看韩昭又看了看曜光,没一个是他舍得发火的,于是他眼一移,目光落到了跟着韩昭回来的耿毅身上。
  接收到自家老大的眼色耿毅上前一步,对着曜光笑眯眯道:“彬儿跟叔叔去玩儿好不好?”
  曜光往后一缩,更用力搂紧了韩昭的脖子:“不要!我要和师师公在一起!”
  耿毅受到了打击,他还了刘稷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因为分开太久,极度思念韩昭的曜光一直黏着韩昭,直到晚上曜光睡了,韩昭才有空和刘稷谈及正事。
  听完韩昭的解释,刘稷问道:“他想我回去继位?”
  韩昭回道:“大概率是这样。”
  刘稷嘲讽地勾起唇角:“师父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死了倒好说,一旦他没死,那么痊愈后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
  但凡有一点可能,刘赐都不会放开手里的权利。
  韩昭神情微黯,刘稷说的事完全可能发生:“但只有回去,你才有继续争的机会。”
  刘稷哀伤地看向韩昭,苦涩地笑了:“我会回去。毕竟,我早就不对他的父子情抱什么期待了。”
  正确地说,刘稷从来没有对刘赐有过期待,他这样表述,只是为了博取韩昭的怜惜。
  他唯一期待的,只有韩昭。
  果然,韩昭的脸上露出了心疼的神情,他伸出手,握住了刘稷的手。
  而刘稷则反手抓住韩昭,用力一拉,将他揽入怀中,动作快得让韩昭来不及收回手。
  刘稷抱得太紧了,韩昭被勒得不舒服想推开他。
  “我只有师父了。”这句脆弱的低语让韩昭止了动作,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慢慢搂住了刘稷。
  感受到回应,刘稷收紧手臂,将韩昭抱得更紧了。
  韩昭皱眉抱怨:“你太用力了,挤到我了。”
  刘稷调侃:“师父怎么和曜光一样?”
  韩昭不满:“哪里一样?”
  刘稷蹭了蹭他:“哪里都一样。”都可爱得让他想藏起来,就是藏起来后想做的事情不一样。
  韩昭无奈:“明明你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刘稷低沉地笑了起来:“不管男人多大年纪,在一些特定的对象面前他们还是会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但他们的确是男人。”
  说到此处,刘稷忽然换了一种低沉的语气,修长的手缓缓滑过韩昭的脊背:“师父,觉得我是男人吗?”
  以前的他不会敢问这个问题,因为彼时他在韩昭眼中的确不是男人,如今问出来则是因为觉察到韩昭态度里的细微转变。
  野狼总是对猎物散发出的气息特别敏感的,是不屑、是防备、是畏惧,还是臣服,都精细地分辨出来……
  迟钝如韩昭也察觉到气氛不对了,他抓住刘稷滑到自己腰侧的手:“为师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他的态度很强硬,而他全力要掰开刘稷的手,刘稷也没办法维持这样的姿势。
  刘稷不得不松开手,他抬起脸看向韩昭一脸无辜与不明所以。
  被这样的眼神一看,韩昭愣住,开始觉得是自己误会了刘稷,方才的暧昧是他心思不纯。心虚之下他复杂地看了刘稷一眼,转身落荒而逃。
  被丢下的刘稷独自坐在书房里,手指轻轻摩挲,回味着方才滑过韩昭腰线时的触感:不急,快了,等他成为皇帝,师父将无路可退。他那父亲既然病了,就别好了。
  昏昧的烛光中,刘稷低垂着眼,眼底是比夜色更沉的黑。
  作者有话要说:  韩  昭:刘稷这幅样子应该是脆弱了,想要安慰。
  贰两半:你想多了,他只是发情了想睡你,他就是个欺师灭祖的狗东西。
  ps:刘稷的脆弱九成九都是假的,他被整了只有想弄死别人的,哭唧唧是给韩昭看的


第104章 绝杀
  在韩昭与刘稷全力赶往东都的同时,皇宫内的柳芸也在翻找典籍,祈求能寻到刘赐的一线生机。
  经过小半月苦心研究,柳芸终于拿出了一套还算完善的医治方案。
  她斟酌着在纸上写下最后一味药的用量,放下笔才舒一口气,便感觉后颈一疼,身子一软趴倒在桌子上。
  将柳芸打晕的人现出身影,是个身形高瘦的男子,目光阴沉而锐利,像是一只精于狩猎的鹰。
  他伸出一只手,捻起被柳芸压着的药方,放到了燃烧的烛火上。
  待药方燃烧殆尽,男子抽出腰间的匕首,举到了柳芸头上。
  就在此时一个侍卫冲进来踢开男子:“住手!老七!”
  老七退后几步稳住身形,抬头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片刻地诧异后他试探着叫了一声:“五哥?”
  从侍卫的表情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老七知道自己今天杀不了柳芸了。
  他掉头就跑,老五急忙追上。
  这张追逐从内廷一直到外朝,其间引到了无数侍卫的注意。
  老五铁了心要抓到老七,这是最有可能得到计良下落的方向。
  ……
  此时韩昭与刘稷也到了东都。
  守在城前的将领问话:“城下何人?”
  韩昭把披风的兜帽一揭:“是本将军!还不快开城!”
  城门缓缓打开,刘稷与韩昭策马而入,然而他们没注意到,一直灰色的信鸽也在同时扑腾着翅膀从城楼上飞出。
  ……
  未央宫内,烛火低燃,发出晦暗的光。刘赐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发觉自己浑身被汗湿透,他躺在床上难受地喘着粗气。
  “来人!来人!”曾经他的嗓音浑厚有力,但如今却像卡了一口痰,喑哑浑浊。
  叫了半晌也没有人应声,正当刘赐想撑起身子查看这群奴才在干什么时,一个轻缓的脚步声在殿内响起,回荡在这建立了一百多年的未央宫中显得格外渗人。
  刘赐不动了,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脚步声渐渐靠近,一片浅蓝色衣角出现在视野里。
  从帘帐后走出来的青年,眉如远山,眸若清泉,本是俊秀冷淡的面貌,偏因唇上一抹不正常的艳红多了一股病态的艳丽。
  刘赐面露怒色:“公良尹!你来做什么,朕并没有传唤你!”
  公良尹款步走进内殿,在离刘赐最远的一张椅子上落座。
  他理了理袖袍,这才对刘赐的斥责做出了回应:“传唤?我来这未央宫需要你传唤?”
  刘赐大怒,高喊:“来人!”
  被刘赐惊慌的叫喊取悦,公良尹笑了,猩红的唇忖着雪白的牙,仿佛一只厉鬼:“别叫了,没人来的。”
  叫了半晌不见人影刘赐也感觉不妙,无力下床的他咬牙怒视公良尹:“你要做什么?弑君吗?”
  公良尹偏头看着刘赐,目光柔和得不带半点恶意:“刘赐,你有想过你今天的一切是谁给的吗?”
  “你的父亲并不受平帝宠爱,成年时只被封了中山王。而他又荒淫无度,毫无底线地挥霍家产。所以当你继承中山王位时,留给你的财产并不多,而你还要维持王爵的体面。”
  “到你二十九岁的时候,俞翼篡位,推翻大翌,你连这么个小王爵也做不成了。”
  “不过你眼光不错,在流亡一年后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投靠易王刘鹗拉起的红巾军阵营,自此加入了角逐天下的游戏。”
  公良尹说得和事实相符,但刘赐听不懂他想表达什么,怒目相对:“你在发什么疯?”
  公良尹道:“我就是在那时候相中你的,我喜欢你的野心与明明冷血无情却装得有情有义的虚伪。”
  “在我的运作下,刘鹗开始重用你。你一路高升到在刘鹗死后成功带领一半军队与刘斐决裂,我都没少帮忙。”
  “你成为了主君,我也换了公良尹的身份找到了你。公良尹为你做的你很清楚,我就不赘述了。现在问题来了,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你做皇帝呢?”说完这番话,公良尹抬起那双清寒的眼逼视刘赐。
  刘赐怒极:“一派胡言!你是想用这荒唐的言语愚弄朕吗?”
  公良尹挑眉:“答不上来就算了,蠢人没必要死得太明白。”
  “对了!我非常认同你的一个观点:子孙也好,臣子也好,都是工具,而工具发挥完自己的作用后要么安分乖顺地退位让贤,要么就去死!”
  “像你这样一直占着位置的,是在太可恶了!”
  刘赐被公良尹这种傲慢的轻松愉快激怒了,他拿起枕头向其砸去:“逆贼休得猖狂!朕定要诛你九族!”
  但公良尹做到最远就是防止他这一招,枕头在公良尹五步外落地,滚了两圈,勉强停在公良尹脚边。
  公良尹:“别气,我会在你的儿子里挑一个最合适的继位。”
  就在此时一个黑衣少年走了进来,他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公良尹。
  刘赐注意到少年腰间别着刀柄上沾满了血,他外面的侍卫很有可能就是被这个人杀的。
  看完纸条,公良尹将其放到烛火上,烧了个干净。
  接着他站起身:“动手吧,别太血腥了,否则入皇陵的时候不好看。”说完,他抬脚向外面走去,只留下少年与刘赐。
  刘赐惊慌失措,他挣扎着朝床内躲去:“住手!无论公良尹给过你什么?朕给你十倍!放过朕!放过朕!”
  少年偏头眨了眨眼,他捡起刘赐丢到地上的枕头,走到刘赐的床边,抬手,将枕头摁到了刘赐脸上……
  ……
  一进入未央宫范围内,韩昭就感觉不对——太安静了。
  他望着不远处透着昏暗烛光的未央宫,心底涌现出一股不祥的感觉。
  刘稷疑惑地看向韩昭:“师父?”
  韩昭回过神:“没事,走吧。”
  ……
  这头,老五与老七的战斗也接近尾声,不过落于下风的是老五。
  老七用手肘顶着老五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五哥!别找三哥了!你这个样子,三哥死了都不会放心的!”
  老五死死扣住老七的手:“告诉我三哥在哪?求你了。”
  老七是老五一手带出来的,他可以对其他人阴险狠毒,但唯独对老五保留了几分情义。老五的哀求让他进退两难,他也痛苦地看着老五:“别问了,五哥,你知道我不敢说的。”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身后传来急促密集的奔跑声,是宫廷守卫追来了。
  “快放箭!”领头追击的将领竟不顾老五伪装的侍卫的性命,下令放箭。
  一声令下,尽是开弓搭箭的声音。
  宫墙高深,一时间竟找不到躲避的地方,老七方想躲避,但看到了被自己制服在身前的老五,片刻的迟疑使他错失了逃生的时机,箭雨落下,将老七的后背扎成了刺猬。
  老七最后做的,是张开双手,为这个从小照顾他的五哥挡住了剩下的箭矢。
  “五哥,三哥在——在……秦岭,伏——伏龙村。去找他吧。”说完这句话,老七往前一倒,没了气息。
  老五怔愣地抱着老七的尸体,手颤抖地抬起,却不敢落下。
  侍卫们很快冲上来拉走老七,看到老五安然无恙他们也没多想,只低语了一句:“这小子真够命大的。”
  ……
  进入未央宫的韩昭与刘稷见到了刘赐的尸体,他躺在一片凌乱的龙床之上,满脸惊恐不甘,死不瞑目。
  根本没有时间多想,韩昭与刘稷掉头就想要离开未央宫,但还没跑出大殿,便听到了有人跑过来的声音。
  听跑动时武器与甲胄的撞击声,这不是普通的宫廷守卫,这是南军的兵马。
  刘稷迅速在脑袋里思索对策,但韩昭却拉着他掉头回了内殿。
  韩昭推倒书架,在那面自未央宫建成以来便存在的雕花壁上摸索片刻之后,一声沉闷的机括声响起,雕花壁缓缓移开,一条狭窄的密道现了出来。
  刘稷惊诧地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密道,然后用同样的目光望向韩昭的背影。
  韩昭也是第一次见这条密道,未央宫落成后图纸便尽数烧掉,这条密道还是昭阳告诉他的,别说现在,怕是百年前的皇宫里知晓的人也不到三个。
  韩昭抓起刘稷的手,将他推进密道:“左右右左,记住这个顺序,便能找到出口。离开皇宫后立刻回楚地。”
  刘稷还没有被正名,召他回来的密诏只有韩昭知晓。如今刘赐死了,这条密诏很可能不再被承认,这样刘稷出现在东都就成了无召离楚,是抗旨之罪。
  刘稷回身抓住韩昭的手腕:“师父跟我一起走。”
  他的态度很强硬,握住韩昭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韩昭愣了一下,点头:“好。”
  密道狭窄只能一前一后进入,然后就在刘稷完全进入密道口的时候,韩昭突然发难,攻向刘稷的后背,而刘稷被狭窄的密道限制,施展不开,回身的时候吃了韩昭一脚,被踢倒在地。
  紧接着,韩昭摁上了密道的机关,刘稷扑上来,却无力挽留渐渐消散的光线。
  他满面惊恐:“师——父——”
  两个人一起离开不现实,如果没有人留下来复原外面的摆设,密道很快就会被发现,他们很快就会被追上。
  刘稷变强了,韩昭没办法强迫他了,只能哄骗。
  事到如今,韩昭如何不还明白现在的情况是主子将计就计,来了一出釜底抽薪。
  主子既然安排了这招,那么一定还有后手,说不定南北军都被他掌控,东都,不安全了。
  “记住,你没事,我才能活!”这是韩昭留给刘稷最后的话。
  密道门彻底关闭,韩昭重新扶起柜子,挡住画壁。门只能从外面打开,就算刘稷在里面抠破十指也不可能回到这里。
  刘稷的确在撕心裂肺地锤墙,然而厚重的墙壁吸收了一切声响,他的撕心裂肺的呼唤无法传达到韩昭耳中。
  你没事,我才能活。
  这话六年前韩昭也说过,不一样的是,弑君必死无疑,一样的是,刘稷都无能为力。
  原来这六年,他根本没有丝毫长进。
  刘稷觉得身体好痛,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只感到连头发丝都痛得像是要裂开,他哭不出来,靠着墙壁不停喘粗气。
  忽然,“哇”地一声,刘稷呕出一大口血,浇在冰凉的石壁上,倒头晕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主子的第一层身份揭晓,虽然这个有不少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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