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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求你做个忠臣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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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地反叛势力中最强势的红巾军的领袖易王刘鹗在去年患急病去世,刘鹗无子,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刘斐。
  红巾军里一部分人认为该以血统亲疏论,让刘斐继位;一部分人认为该以功劳大小论,让刘赐,也就是赵寄的父亲继位。
  这场权位之争持续到了今年,以红巾军分裂为两股告终。
  其中刘赐带领着三成人马另起山头。
  原本被凉州军与红巾军接连进攻逼得岌岌可危伪朝也在这段时间得以喘息,恢复元气。
  如今的天下大局基本上与资料所载的这段乱世的后期相同,也就是说,这乱世快要进入终局了。
  所以系统开始让他把赵寄这个未来的“中兴之主”送回他父亲的身边。
  韩昭这八年忍辱负重等的就是这一天,但他却发现他好像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兴奋。
  战场、朝堂似乎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在他脑内最清晰的居然是与赵寄在这西北八年的点点滴滴,是他们院子里每一年的青梅花开落,是赵寄总是等不及青梅成熟便偷嘴时被酸得紧缩的眉头……
  在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已经被腐蚀了锋刃。
  当年他孤身一人在玉门关,能每日忍受着荒凉的边塞打磨自己的锋芒;如今带着一个臭小子,却只记得鸡毛蒜皮的琐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区别?
  韩昭不明白,他苦恼地皱起了眉。
  赵寄不喜欢看韩昭皱眉,他不喜欢韩昭眉眼间的任何落寞与孤寂,里面藏在好多故事,还是他不知道,韩昭也不愿意告诉他的故事。
  赵寄想呵热自己的指腹,一条一条抹去韩昭眉头皱起的沟壑,但这太暧昧、太逾越……中间隔着他现在还不能跨越的分寸。
  所以他只是一屁股坐到韩昭的对面,倒了一杯茶喝光,把杯子一放。
  赵寄的动作成功让韩昭回神,他看向这个“最会挑时候”回来的臭小子。
  赵寄撑着脑袋笑盈盈冲韩昭道:“师父,我要的礼物想好了。”
  韩昭悠悠问道:“要什么?”
  赵寄伸出一个手指:“我想要一个愿望变成三个愿望!”说着换成了三根手指。
  韩昭用“你在想屁吃”的眼神看着赵寄:“不可能。”
  赵寄不服,还回嘴道:“这个怎么不算愿望了?”
  韩昭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赵寄不敢再皮,认怂:“好吧好吧。我认真许一个。”
  他偏头想了一会儿,弯眼道:“小时候,师父总管着我喝酒,我便要师父今天晚上陪我喝到醉。”
  这么不着调的要求?但想想的确也像赵寄的性子。
  既然答应赵寄一个要求,如果不犯底线,何妨顺了赵寄的心意。
  于是他舒展了眉头:“可以。”
  没想到赵寄还没完,他又说:“地点我定。”
  这小子又有什么怪主意?韩昭似笑非笑地看了赵寄一眼,同样应了下来:“没问题。”
  赵寄掏出刘玄给他的令牌抛了一下接住,咧嘴笑道:“那我们启程吧,去北望山还有好一段路呢。”


第40章 夜谈
  一弯缺月如勾,挂在天空中,照耀着苍茫广阔的平原。
  夜空下,两匹骏马若箭掠过映月湖,正是夤夜出城的赵寄与韩昭。
  韩昭骑着黑色骏马,若低掠的鹰隼飞过枯草之上,他身后十步远,赵寄紧追不舍。
  见实在超不过韩昭,赵寄开始耍赖了:“师父,等等我啊!”
  韩昭回头看了一眼赵寄,短促地笑一声:“自己追。”说罢,更全力地驭马,掠过了映月湖。
  赵寄见自己的“撒娇”不管用,也闭上了嘴,平尽全力追赶韩昭。
  风刮过耳边的感觉让韩昭感觉很畅快,告别战场之后,也只有在策马奔腾的时候他才能再度感受到血在身体里“沸腾”的感觉。
  今夜是赵寄想“胡作非为”,韩昭也借着陪他胡作非为的名头,任意一把。
  全力跑了一个时辰,北望山已遥遥在望,这里只是山脉的一处,不是关隘,凉州的“咽喉”龙渊峡谷还要往东行三个时辰。
  一夜的时间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到不了龙渊峡谷,所幸赵寄的目的地也不是那里。
  见目的地近在眼前,赵寄慢下了马:“师父,不行了,跑不动了,又是您赢了。”
  此处名为回首峰,是这片广袤而平缓的区域里难得的高岭,八年里,韩昭带赵寄来过好几次,每次他都带着赵寄爬上最高的山峰,带他眺望东南,在他脑海与胸腔中勾勒下中原的每一寸山河。
  听到赵寄认输韩昭慢下马,回身等赵寄追上来。
  赵寄驭马上前,却在靠近韩昭的时候突然出手攻击,无奈韩昭早有准备,轻巧地挡下赵寄的偷袭。
  两人拳脚相交,有来有回,从马上打到马下,最终以赵寄被韩昭制服在草地上作为结尾。
  赵寄连连求饶:“认输了,认输了!师父您轻点。”
  韩昭嘲讽:“个子是有我高了,但功夫还是再练二十年吧。”说罢他收力起身。
  然而就在他松手的同时,赵寄突然攻击他的下盘,韩昭闪退不及,吃了赵寄一招,倒在了草地上。
  他立即起身,但赵寄却已压了上来,意图用全身力气制住他。
  韩昭出拳,被赵寄抓住手腕,韩昭出脚,被赵寄抵住大腿,韩昭欲全身发力摆脱赵寄,但赵寄却趁机往韩昭敏感的颈窝里吐了一口气,顿时韩昭全身一麻,软了力气。
  韩昭知道赵寄这小子不折手段,但没想到他竟然为了取胜耍这种伎俩,一时恼羞成怒:“逆徒!”
  赵寄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回嘴:“师父你说过,比试之中各凭本事。因为这句话,打小我可没被你胖揍,现在你吃亏了就要耍赖了吗?”
  论诡辩韩昭可不是赵寄的对手,他无言以对,只能沉下脸质问:“所以你是想把小时候的账讨回来了?”
  赵寄脱口回道:“我哪敢?”也舍不得。
  虽然韩昭面上不显,但心里颇为受用,短暂的失力效果消失后后他抽出腿,一脚把赵寄踢开。
  赵寄被踢得在草地上滚了两圈,然后麻溜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这次他真的认输了,不敢搞幺蛾子了。
  虽然赵寄皮但也是有分寸的,他知道再和韩昭闹就不是这么不痛不痒的一脚了。
  可惜了他苦练这么多年,还是打不过韩昭。
  赵寄神情遗憾:师父要弱一点就好了,那样他就……
  ……
  回首峰周围人烟稀少,仅有一条小道可以直通山顶。
  牵马沿着小道而上,越高视野便越开阔,此时大地已陷入了夜,远处的平原沉寂,在夜色中微微起伏,尽头似乎可以望到一点城池的影子。
  今夜月暗,天上繁星璀璨,明灭不定。
  赵寄坐到崖边,拿起一坛酒除去泥封,放到韩昭面前,然后又给自己拍开一坛,朝韩昭一举坛:“师父,请。”说完捧着就隔空往嘴里灌。
  韩昭提起赵寄递给他的酒坛顺着坛沿大口吞饮,溢出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润湿脖颈。
  两人一口气便是一坛。
  最后一口喝完,赵寄放下酒坛,高喝:“痛快!”
  迟一步喝完的韩昭也放下酒坛,仰头长舒了一口气,接着放声笑了起来。
  咋闻韩昭的笑声,赵寄诧异地看向他。
  只见韩昭俊逸的眉眼舒展,神情畅快,是他极少韩昭脸上见到的逍遥恣意。
  赵寄的记忆里韩昭总是古井无波。
  他肯定韩昭不是面瘫,也不是天生无情无欲,这幅沉静像历经世事沧桑后看什么都风轻云淡的从容倦怠。
  他遇到韩昭的时候韩昭那么年轻,又能经历什么呢?
  赵寄不知道,韩昭从来不与他提以前的事。
  赵寄在仰慕着韩昭的强大自若的同时也在渴望从他身上看到不一样的面孔。
  比如现在这样。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觉得像韩昭这样的人,合该恣意张狂、不可一世。
  韩昭笑够了,也发现赵寄看着他发呆的傻样,好笑地问道:“看我干嘛?我脸上开花了?”
  赵寄呆滞地回道:“师父,你笑了。”
  韩昭反问:“那又怎么了?我平时不笑吗?”
  不一样。
  韩昭平时要么讥笑,要么冷笑,几乎没有像现在这样,畅快又豪迈地笑过。
  如此,意气风发。
  真好看。
  赵寄差点把这句话说出来,不过他及时打住,匆忙收回目光,灌了一口酒。然后笑嘻嘻道:“师父心情看起来很好,有好事吗?”
  “有啊。”韩昭神情戏谑,“终于把某个讨债鬼养大了。”
  赵寄:“谁?您说谁?”
  韩昭凉凉地看了一眼明知故问的某人,开了一坛酒继续喝起来。
  赵寄笑了,打趣道:“师父,这讨债鬼有两种;一种是来追前世的债的,一种是来欠下一世的债的。您说的是哪种?”
  韩昭反问:“你觉得你是哪种?”
  赵寄不假思索回道:“我当然希望是后一种,而且,我还不想只欠您一世,最好欠上百世千世。”如此也好生生世世与韩昭纠缠。
  韩昭斜眸瞪了赵寄一眼:“想得美。”说罢继续喝起酒。
  赵寄一愣,仓促地移开了眼。
  玩笑话韩昭不至于生气,赵寄也用不着惶恐,他只是被韩昭这一眼瞪得心尖发痒。
  赵寄望着东南,等自己的心绪平静。
  他现在看的放向是韩昭经常指给他看的方向,那里有东都、有江南,是天下最富庶繁华的地方,那里不用特地经营便能轻轻松松地比凉州富庶繁华。
  那里是中原,是赵寄自十二岁以后便再也没回过的地方,他都快忘了中原的山水。
  “师父想中原吗?”赵寄开口问道。
  喝够了酒,韩昭把提着酒坛的手搭在蜷起的膝盖上,望着远山:“想,每一晚都在想。”
  他想着带领铁骑征服那片土地,想着让赵寄登上天下至尊之位,想着自己掌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柄、煊赫一世。
  赵寄又问:“师父,东都是什么样子的呢?”所有人都想入主东都,但他连东都什么样都不知道。
  东都?
  韩昭愣了一下。
  东都时什么样的呢?
  东都对野心家来说是权力的中心,对投机者来说那里是机会的温床……
  但它本来的面貌是什么样的呢?
  “一山以依,二川相抱;宫阙巍峨,琼楼神丽;朝歌夜弦,夜不闭市;沽酒一壶,倚栏当风,看洛水楼船,月色溶溶。当是,东都风流……”
  韩昭尽力向赵寄描绘着他记忆里的东都,然而说到最后却依旧觉得差几分意境。
  东都给他留下的美好记忆都是八岁前韩家未没落时的,后来他要么居于外地要么为了权势疲于奔命,哪有空去欣赏巍巍东都?
  听完韩昭的描述,赵寄更肯定韩昭的过去不简单,出身平凡之人是不会这样形容一个地方的。
  普通人只看得到每天的衣食住行,看不到这么多华而不实的东西。
  不过,虽然华而不实,但也的确如浮楼幻梦,令人向往。
  赵寄叹道:“原来二十年前的东都是那样的吗?”他以为自从灵帝登基之后整个国家就衰败了呢。
  赵寄无心的问题却让韩昭突然一震。
  二十年前?不,他说的是一百年前。翌朝盛极时的东都,他为之献出了毕生心血的大翌的东都。
  韩昭心情忽然沉郁下来,闷头灌了一口酒。
  他旁边的赵寄忽然兴奋起来,志气昂扬道:“总有一天,我要去看看东都到底是什么模样!”
  韩昭不想扫他的兴,应和着问道:“怎么去?”
  赵寄伸出手一边比划一边描述:“我要穿着英武的盔甲,骑着高头大马,从东都城的正门进入,身后是招展的旌旗和属于我的纪律严明的军队,我会带着他们一路穿过长街,直达未央宫……”
  说这话时他眼中闪着少年人独有的朝气,灼灼耀目。
  听到赵寄话的中心全是自己,洛阳反倒沦为他唱主戏的台子,韩昭失笑,调侃道:“这不是看东都,是让东都看你。”
  “那又何妨?”赵寄说着站起来,对面前的山河张开怀抱,“我何止想让东都看我,我还想让天下看我!”
  “好!”韩昭为赵寄的话喝了一声采,然后半调笑半认真道,“那也让我看看。”
  赵寄回身对着韩昭,眉毛一扬:“那是当然,师父必须在场,最好还要在我身边,与我并肩。”
  若唯一想邀请的观众不在,那么就算被天下注视又有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韩昭:那让我也康康。
  刘稷(笑):看!给看!不止让您看我穿盔甲的样子,不穿的也成……
  韩昭:……


第41章 约定
  赵寄的话让韩昭愣住了。
  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心,恰好触及了韩昭心底最隐秘的一点。
  赵寄知不知道这话若真的实现了,那就等于在邀请他共享天下?
  韩昭并非不渴望那至高的权位,但他早就不奢望靠人的“赐予”获得,只是这话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他没想到到如今自己听到这种许诺居然还会动摇。
  不过这触动极为短暂,曾经的经历让韩昭很快将其变成了不以为意甚至是不屑。
  人也只有在什么也没有的时候才能如此轻松地说出这般豪迈的话,但若真的把这句话记在心上,等他飞黄腾达了去讨要,反倒会在他眼中成为一个贪婪的恶徒。
  什么叫情谊?患难时与共,富贵时隐退。这才是最好的情谊。
  这是韩昭在前世悟出的最实在的道理。
  他微不可查地讥嘲一笑。
  当然,他也不会对自己的付出不求回报,不管赵寄登上大宝之时还是不是这样想,他都一定会去讨要他该得的。
  虽然冷漠地在心里做了最坏的假设,但韩昭也在庆幸现在还不必与赵寄反目成仇。
  算了,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继续喝。”韩昭与赵寄碰了一下酒坛,继续灌起酒。
  因为是骑马而来他们带的酒并不多,但却是极为烈性的“与君知”。
  酒去三四坛,两人都已露出醉色。
  面染绯红的赵寄抱着半坛酒,对着看起来比他清醒的韩昭不满道:“师父,你怎么还不醉?”
  韩昭觉得脑袋有些晕,他狠狠地晃了晃脑袋,又恢复了些许清明,他劝赵寄道:“你醉了,可以停了。”
  赵寄躲开韩昭来夺他酒坛的手:“不行,说好喝到醉,师父不醉不公平。”
  韩昭无奈道:“我醉了。”
  赵寄不信:“不,师父你在说谎。”
  听到赵寄驳他的话,韩昭有些不高兴了:“我没说谎。”
  赵寄抱着酒坛耍赖:“我不信,除非师父亲我一下。”
  此话一出,气氛忽得沉寂下来,韩昭沉着脸看着赵寄,不说话。
  赵寄一幅毫无所觉的模样,扬起得意地笑:“我就知道你没醉。”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被一只骨感的手扣住头,紧接着一个温软湿润的东西印到了他左脸上。
  退开后韩昭神情如常道:“现在信了吧?”
  赵寄呆愣在原地,迟疑着试图去摸还残留着温热触感的皮肤,但在快要触及时收回了手,偏过头去看韩昭。
  韩昭坐在离他半步远的地方看着他,一双眼沉静深邃。
  他还是拿不准韩昭有没有醉,佯装耍赖道:“不行,我要亲回来。”说着便要朝韩昭靠过去。
  韩昭伸手捂住他的脸,用他惯常的冷淡的口吻道:“不行,徒弟不准亲师父。”
  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幼稚的话,赵寄这下相信韩昭真的醉了,低声笑了起来。
  只听赵寄语气幽微地抱怨道:“师父你这是要耍赖吗?”
  韩昭倨傲一笑,斜睨赵寄,反问:“怎么?难道你还要以下犯上,打为师吗?”
  韩昭很好看,甚至可以说冷艳。但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往往不会注意到他五官的精致,而是会沦陷在他那双冷冽的双眼里。
  傲慢、冷漠,不可一世。
  这样的人要么让人折腰,要么让人想让他折腰。
  赵寄爱死韩昭这种高傲的姿态了,让他想膜拜,也想……
  所以他理直气壮地回了三个字:“我不敢!”
  不敢打,舍不得打,也打不过。
  就算确认韩昭醉了,赵寄也没胆子做什么。
  他是对韩昭有绮念,但却有更多的敬爱与尊重。
  于是他只能移开眼,把目光投向天空,竭力压抑自己的心猿意马。
  看着满天星辰,赵寄想起了旧事,感叹:“小时候师父说过教我认星星。不过后来您就忘了。”
  韩昭脑袋昏沉,想不起来赵寄说的哪件事:“什么时候?”
  赵寄提醒道:“当年我们从司州来凉州的路上,在孙尧爷爷的院子里。”
  当年韩昭因为思念侄子,一时兴起才与赵寄说星象,这件事韩昭没放在心上,但赵寄一直记住了。不止是那件事,遇到韩昭后的所有点点滴滴他都记着。
  流浪长大的赵寄对于温暖与家的理解,就像一个从没吃饱过的人对于食物的理解,在吃到第一顿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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