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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了[快穿]-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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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边疆来报,说对方又强兵犯境,女皇当即派遣将领带兵抵挡,但往年牵头的将领这次却撂挑子了,宣称自己身体不大好,不堪任用。
  女皇闻言大怒:“他哪里身体不好了,昨天晚上才刚睡了他第十三房小妾。”
  一众人跪在地上,噤若寒蝉。女皇却又冷笑:“说什么身体不舒服,我看是心里不舒服,不就是科考推举改制让他们不高兴了嘛,这是要逼着我收回成命呢。”
  荣平闻言跪在地上垂下了头。在她声震京城之后,女皇顺理成章的把她派到礼部,接管了科考大事,而且其他官员推举的孝廉之类人才也会送到她那里,让她把把关。这是女皇对她能力肯定,操守的信任,大家都知道她简在帝心,一言九鼎,但也有不少人因此衔恨于她。荣平心道她担忧的一幕还是发生了……边疆安慰至关重要,现在又军情如火,即便是为了搪塞敷衍那些勋旧,女皇也要把她暂且打压下去了。
  我会被放到哪里呢……荣平脑子里冒出一句不怎么合乎时宜的诗:“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正想着,脖子一凉,荣平浑身一抖,这才发现是女皇戴着长长护甲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脖子,然后强迫她抬起了头。
  “看着朕”
  荣平不动声色的平复着呼吸,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
  “你猜朕在想什么?”
  荣平:嘤……我不想猜。
  “当年先帝在时,时常说一句话,受国之垢乃为社稷主,受国不详,乃为天下王。朕早已体会到了。但朕也早已告诉自己,志之所趋,无远弗届,穷山距海,不可限也。你知道你跟父亲差在了哪里吗?你有宰相之才,却无宰相之器。”
  荣平大惊,俯身请命,顷刻间脊背一层冷汗:“臣,多谢陛下指点。”
  “起来吧。”
  荣平敛袖站起,却听女皇道:“这么多年,那部落年年犯边,朕就不得不用先帝在时那帮勋旧进行压制,因为他们久经沙场,可以用最小的代价击退那帮悍贼。敌寇大将图骨墨骁勇强悍,也只有他们才能抵挡,他们凭借这件事跟朕板杆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那这次,朕还偏不依了。”
  荣平心念电转:“回陛下,那既然战争带不来和平,我们就用和平来换和平。”
  “议和?”
  女皇的脸色变得不大好看。她登基以来,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现在的国家没有先帝在时好,先帝在时,对外素来采用强硬政策,这会儿忽然议和,必然伤害她的政声。
  “陛下,上兵者伐谋,臣的意思并非妥协以求安稳,而是不战屈人之兵。”
  “详细说来。”
  “臣这两日也查访过,图骨墨是能征善战,但他毕竟是臣子,再强悍的臣子也无法自行决断和与战,他头上还有一个君。我们多年杀伐劳民伤财,对方蕞尔小国,更经不起折腾。他们掳掠是为了财宝,我们就直接把财宝献给部落的王。只要王有议和之心,那图骨墨再善战也没有用。而他本性好战,若不听号令,必然再次于边疆生事,边民流血,王上疑心,他就会自寻死路。”
  荣平叩首:“既然派兵压制是扬汤止沸,那我们就釜底抽薪。”
  女皇鼓掌:“说得对嘛,这才像个样子。”
  荣平看着女皇恍然大悟,她早有这个想法了,只是自己不好说,所以要让荣平来说。
  “那你看议和的人选呢?”
  荣平张了张嘴,“臣愿请命”
  女皇这才满意的笑了。
  荣平奉诏出宫当了安边宣抚使,她捧着圣旨不由得心生感慨:平生走这最远的路,就是女皇的套路。
  而朝堂中已经炸锅了。不打了嘛?真的不打了。要议和?我们皇朝建立这么久了,从来没做过这么憋屈的事,当初万千健儿的血不是白流了?皇朝的威名这就堕落了?!还有这荣平怎么会做宣抚使?扳着指头往前数,皇朝好几个宰相都有过外事履历,外能安一方边界,内能参谋国事辅弼国君者,可谓相。
  女皇这用意,有点引入遐想啊?
  荣平在异邦一呆就是半年,她陈述了皇朝的诚意,并跟对方的王细述了他打仗的代价,还有边境人民对和平的期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对方终于动心。
  她接连不断送上珍宝游说包括王室在内的众多高层,使他们坚定和平信念,而图骨墨却抗命不尊,多次在边疆挑衅滋事,久而久之,兵民生恨,怨声载道。大王弃而杀之。
  从此皇朝进可攻退可守,边境无忧,以和平换和平,计成。当初的非议早已无声消弭,万民欢歌以谢太平。
  她再次归来,女皇升殿迎接,表彰其功勋,调其入省,很快,就封其为相。
  ——
  荣府大宅,宾客盈门,华盖如织,大家都来恭贺刚上位的女宰相。
  荣平身穿红袍,头戴官花,对镜自照,自我感觉良好。这时却见身后呼啦啦一物飞过,扭头一看却是林渺的母孔雀飞到她这院子里来了。
  那绿冠大鸡一样的短尾孔雀正在跟自家大鹅争食,于是荣平赶紧看着免得它跟大鹅打架。
  啧,既不善舞又不能歌,就会混吃混喝。
  要你何用?
  后又三年大开科举,荣平被女皇钦点为主考官,她带领同僚进入贡院。紫案香暖,窗明几净,年轻的女官站在走廊上俯瞰院中考生鱼贯而入。
  陈子良回家以后,沉寂多时,终究不甘寂寞,他改了个名字,又跑到别的州府买房置地获得资格,偷偷参加科举考试,结果好不容易过关,却在贡院里一仰头看到那么熟悉的身影,赭红莹润,光彩照人,恰似天边那抹朝霞。
  主考官竟然是荣平?
  陈子良只觉五雷轰顶,胸口一闷,眼前一黑,啪唧一下晕在地上。
  荣平忽见起了骚乱,急忙派人去询问状况,稳定秩序,结果一回头又看到林渺在笑。
  “林大人?”我怎么觉得你这笑有点不厚道呢?幸灾乐祸的情绪还能再明显点嘛。
  林渺轻咳一声:“不好意思,我刚想起来我的母孔雀孵出崽崽了。”
  荣平闻言,双眼一亮,凑过去悄声问:“你说的那个崽崽,它可爱吗?”
  ……


第108章 小青梅1
  “醒了?哎; 总算醒了。你可吓死娘了。”
  荣平费力的睁开眼,只觉得眼珠酸痛; 眼皮子还沉得厉害。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揉,却被妇人一把拦住了:“别,揉了害眼病,我去给你弄点温水洗洗。”
  那妇人穿一身靛蓝衣衫,盘发抹额; 面庞温润慈爱,正是她的母亲王氏。她一边挑了炉子兑水,一边絮絮的抱怨:“怎么跟元辰吵架了; 淋着雨哭哭啼啼回来; 弄得红眼白脸的。你俩也都大了,不可如幼时那般随意胡为了。你病的时候,元辰来看过你一次,说是你把他的荷包扔到了水里,他生气了才骂了你几句。”
  荣平不说话; 她嗓子有点干疼; 又拿着面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两个眼睛肿的跟桃子似的,也不知道曾经哭的有多惨。但此刻心下却平静许多; 也没有那又急又怒的感受了,只是隐约的还有点不甘。
  一段记忆自然而然的进入脑海。
  她跟方元辰自幼对街,那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当初她父亲和方父曾经感情不错,一起喝酒合伙做事; 还弄了个指腹为婚。幼时不懂事,俩人一起玩闹,毫无顾忌,但长到了十二三岁,情窦初开,荣平便开始有意识的把方元辰当作自己的情郎了。她收起了幼时顽憨之态,时不时做些点心,绣些小东西送给他,方元辰也乐在其中,不止一次夸她俏丽温柔,明媚活泼。
  在荣平的认知中,如果不出意外,她长大成人,早晚会与方元辰成婚,从此持家立业,相夫教子。她的人生剧本简单平易明明白白。
  但上次元宵节灯会后,一切都变了。
  她原本和方元辰开开心心的逛灯市,结果却好巧不巧遇到了知府的千金陆松烟猜灯谜。这松烟姑娘乃是陆家唯一的女儿,虽说身子弱些,可人长得花容月貌,还极富有才情,乃是出了名的娇滴滴可人儿。元宵灯节的时候,她说自己有个灯谜苦思多日不得其解,所以挂出来供大家参谋,谁要是猜出来了,她就送对方一个自己的绣品。
  因为她提前放出了风声,所以围观聚集的人非常多。荣平和方元辰也去看热闹,结果好巧不巧这灯谜偏被方元辰给猜中了。陆松烟格外高兴,夸赞了方元辰一番后,还送给他一个自己亲手绣制的荷包。
  这件事,一时间在青州传为美谈,也是大家津津乐道的风流雅事。
  只是故事中的荣平却像个丑角一样,她当时就因为陆松烟对方元辰的赞美极为不满,在她送荷包之后,更是气得直接掉转头走人。后来方元辰又来哄她,但话里话外都是荣平不懂事,性子急脾气大,在那么多人面前不给他留面子。
  荣平也恼了,她跟方元辰的事情虽然并没有公布于众,但知道的人也不少,那陆小姐是什么意思?结果方元辰还夸那荷包的绣工好,荣平一怒之下来抢,争夺之间,那荷包就掉进了水里。
  方元辰急红了眼,当即大吼一声,转身走人,留下荣平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流水,直到下了大雨,才哭着回来。
  想到这些糟心的事情,荣平觉得脑仁怪疼的。王氏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给她揉额头,温和的解劝:“你呀,从小被我纵的,有时候是娇蛮了点,整个就火碳脾气,一点就爆。但是元辰还小呀,你忘了他才跟你一样十七八岁?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倒是什么都懂了,但男孩子却成熟的晚些,你老想着他体贴你的小心思,那怎么可能呢?”
  “是不可能。”
  荣平软软的靠在王氏怀里:“所以我不要他了。”
  王氏一听,顺手撕她的嘴:“又乱说话。”
  荣平却道:“我是觉得他也没决定要我呀,你看咱们州府有些姑娘十五六岁就嫁人了,也有人家娇养女儿的养到十七八,但你看我也十七八了,他却还收别的姑娘的荷包呢。”
  “那不是当天人多,大家都在起哄嘛,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荣平却暗自摇了摇头。恋爱中女性的直觉告诉她那陆小姐就是瞄上了方元辰。虽然她并不明白陆松烟什么时候与方元辰或者她有了交集,但陆松烟那天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模样,一身装束跟荣平相似了九成——荣平是因为清楚方元辰的喜好,所以特意为之,那陆松烟呢。
  结果她向方元辰提出来的时候,方元辰却大笑两声,说她傻了,人家知府小姐好端端的,偏来讨好他一个白丁?荣平多说几句,他便讲荣平霸道,怎么同一条裙子,只许她穿,不许别人穿。
  荣平也觉得奇怪。但她更奇怪方元辰是不是眼瞎,那顾松烟明晃晃冲他来的,他却旁若未觉——当然,或许是觉着了,心里在暗爽呢。
  她越想越心累,决定倒头再睡一觉,为个眼瞎的傻男人伤身伤心的,不值得。结果偏这时,王氏打帘子进来:“快,快,换件衣服,那知府小姐过来了,说要见见你。”
  荣平诧异:见我?
  ——
  陆松烟下了马车在路口等了片刻。现在正是春天,蝶飞蜂闹,柳绿花红,游人踏青赏春,各个惬意,但她俏丽的面容上,却挂着一丝隐秘的焦灼。
  她在两年前,重病一场,险些死掉,结果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脑门上多了一个叫“进度条”的东西。这个东西别人都看不到,只有她能看到,而她要想活下去,就不得不去获得一些人的喜爱,靠着他们的好感度来延续生命。
  陆松烟也是娇贵的千金小姐,何等尊贵体面,一开始还对在男人面前撒娇讨好这种事情十分不屑,但紧接着心口传来的一阵绞痛就打破了她的矜持,那种穿透肺腑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脊背冒汗,她几乎瞬间就触摸到了死亡的冰冷和可怕,于是毫不犹豫的妥协了。
  她的第一个攻略对象是监牢里的囚犯,她忍着恶心和排斥进入监狱,给他送了些食物和衣服,就立即获得了好感。那个男子长得高大俊美,英武不凡,浑身气度也不像其他囹圄中人,后来她向父亲打听,父亲却让她不要问,知道太多会没命的,于是她便猜测这个男子有些来历。她心里又怕,又忍不住好奇,再加上为了活命,还是时不时就找些机会亲近他。靠着从这个人身上得来的好感度,她顺利活过了一年。
  但就在她准备再接再厉把这个人的好感度彻底刷满时,这个人却从监牢里消失了。陆松烟大惊之下,又有些后悔。看,早些时候瞎矜持什么,炖到一半的鸭子飞了吧?没奈何,她迅速瞄准了下一个目标。也就是青州府的镇子里,出了名的美少年方元辰。
  按道理,方元辰这样的角色,即便长得再英俊也不会入陆松烟的青眼,门第差距在那里摆着呢,两人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但开局遇上监狱囚犯的她,自觉胃口被磨坏了,一点都不挑食,方元辰已经能让她轻松接受了,她还热情主动的多了。
  只是上一个囚犯,她可以偷偷跑进大牢刷好感,其他人知道她父亲是知府,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方元辰却跟她隔城隔村,又光天化日的,见一次面并不容易,她得提前做好充分准备,将他一举拿下。所以她特意挑了元宵节灯会,这样一个显眼却不扎眼的场合。
  她提前探听清楚了,方元辰喜欢女孩子穿粉红的裙子,梳弯弯的新月髻,戴蝴蝶样的装饰品。那天晚上她表现的非常成功,看着方元辰得意中略带羞涩的面容,她就知道稳了。
  纯情少男啊,太容易得手了。
  现在,她嫌弃的扯了扯身上桃花粉的杭绸衣裙,若不是为了好感度,谁愿意穿这么俗艳的东西?
  她正不耐烦的等待着,前方的路口终于出现了荣平的身影。这个比她大几岁的姐姐瞧着倒也好看,只是仿佛跟元宵节当晚所见有点不一样了。那种急躁又强势的气息消失了,整个人显得恬淡而平和。如果那晚的她是火上油的话,今天的她就像水中玉。
  陆松烟心里沉了一沉,默默念道我原本也看上你那情郎,也并不想跟他有牵扯,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当做好事,依了我吧。
  剔除了心里最后剩下的那点歉疚后,陆松烟含笑对上了荣平,她娇俏的笑容里带上一丝恰到好处的无辜和不安。
  “哎呀姐姐,好久不见。听说你跟元辰哥哥闹了点别扭,我是特意来给你解释的……”


第109章 小青梅2
  荣平并没有去接她伸出来的“友谊之手”。
  陆松烟一丝不耐隐藏的很好; 她顺势收回手,抚了一下垂落到胸前的头发。
  “我并没有想破坏你和方公子的感情; 我只是纯粹欣赏他的才华。姐姐素来都是温柔大度的,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跳脚生气呢?”
  “这点小事?没听说哪个姑娘要给别人的情郎送荷包的。”
  陆松烟微微笑了:“我又不知道方公子恰好就猜中了呀,我也不知道猜中的人恰好就是别人的情郎呀。况且放眼望去,整个青州府,哪个男儿不以得到我的赏识为荣呢?那个荷包; 我是一开始就决定用来当猜灯谜的奖品的,没道理因为猜中的人是方公子就临时更换,姐姐若实在心里难受; 就扔了荷包出气; 那小妹也无话可说。只是姐姐还未嫁给方公子呢,就如此善妒,要是嫁过去了,那还了得?”
  她言语和婉却句句带刺,倒像是要激荣平生气; 但荣平却似乎根本没听到; 她的目光注视在陆松烟脸上,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心里闪过一丝诧异。当日天黑; 她没看清楚,怎么今日一见发现这陆小姐天柱早崩山根短缺,这分明是夭折之相啊,她竟然还活到了成年。
  她觉得有些古怪; 却也不好明讲,更不耐烦听陆松烟耀武扬威,于是准备转身走人。陆松烟见状,却伸手去拉她,荣平下意识的伸手一甩,陆松烟哎呦一声,竟然跌在了地上。
  她风姿楚楚,裙摆翻飞,倒地的姿势仿佛一只受了风吹而飞不起来的蝴蝶。荣平吃了一惊,赶紧矮身扶她,但人还没动呢,松树后一个年轻男子便像一阵风似的卷了过来,他一下子把荣平撞开,小心翼翼的的把陆松烟搀扶了起来。
  “荣平你太过分了,你推陆姑娘做什么。”
  荣平弯腰的姿势不太容易保持平衡,被撞得趔趄几步,脑袋磕到了后墙上,顿时一阵刺痛。
  方元辰却只顾他关切的上下打量陆松烟:“陆姑娘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荣平性情如火,暴躁易怒,我已经说过她好多次了,她偏是改不了。
  陆松烟本是借助着方元辰的手腕站起来的,这会儿赶紧自己站直了,仿佛有点害羞似的,脸上浮现出两坨淡淡的红晕,在方元辰眼里,她更是如桃花映朝霞一般,鲜嫩动人。陆松烟娇声道:“其实当天晚上,方公子猜出了我的灯谜,我是真的高兴。后来陆公子告诉我姐姐为那荷包生了好大一场气,我听了心里老大不安。这才亲自来赔罪的,但平姐姐并不肯原谅我……”
  说到最后,她已是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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