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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了[快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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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平随即冷笑:“你对马来国主如此熟悉,你说他侵占国土他就侵占国土了?”
  陆渊微怔,随即恼道“你不要跟我抬杠啊!”
  荣平挑眉:“好,本宫不抬杠,本宫讲道理。”她目光恳切,看向皇帝:“陆侯爷言之凿凿,其实根据缺缺。何为国威?何为国光?国威并不是靠棍棒杀出来的,国光也不是杀戮换来的,唯有理,义,礼,节,才能宾服四海,博物厚廪人民向顺才是最大荣耀。陛下,愚姐已查明粤地之乱的详情,长官胡明,欺上瞒下中饱私囊,严酷搜刮外邦商人,违法乱纪,为祸一方,不仅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更严重影响我国影响尊荣。”
  “一个客商不足以代表马来,一个蠹虫更不足以代表我圣朝,马来从无与我国开战之决心与气量,我国又何来边患?愚姐以为,这件事宜小不宜大,它本是商业纠纷,完全不至于上升到国家战争的高度,陛下只要派妥善之人重新打理粤地港口商行,重新联通贸易,一则生民便利,二则充盈国库,陛下慎思。”
  荣平之话,有理有据有节,皇帝面色微动,显然是被说服了。
  “你不要为反对我而反对我!”陆渊气得咬牙:“荣平公主,你我固然有些私怨,但正值国家边关危急之时,你怎可因一己之私而误了大事?”
  荣平诧异道:“你以为我在跟你斗气?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她淡然摇头:“公事当前,你是谁?我不认得。”
  “你……”
  荣平从袖中掏出一封奏折:“这是粤地特使鲁东明搜寻来的详实资料,陛下请看,粤地被杀的长官,平远侯口中所谓“良臣忠属”不过是国家蛀虫,这种人死有余辜。哪怕不死在马来人手里,我们也要杀他的头。我相信陆侯爷勇冠三军百战百胜,但问题是作战必然有牺牲,为这一个蛀虫牺牲我朝千百子弟,他不配。陛下另派妥善之人主持大局,南海边关自然安稳。”
  皇帝最近寝食难安,反复算计开战的得与失。此刻看到事实,大怒之下,也无比庆幸荣平及时帮自己做出正确的决定,遂决定与马来暂不动兵,就由鲁东明暂且主持粤地事务。
  荣平笑道:“兵者凶也,陛下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自古因好战而亡国的不在少数,执掌权柄关键在稳,不到万不得已,不起战事。”
  陆渊恼怒已极当即冷笑:“我看公主是妇道人家,行事瑟缩,害怕打仗吧?害怕战火一起,你用不上南方的香料和珠宝,满足不了自己奢侈的生活?”
  荣平却不多辩解,只对皇帝道“主战与主和的争议本属正常,陛下只负责乾纲独断就好。
  “陆侯,朕知道你对皇姐有些偏见,但公归公私归私,不要乱加攀扯。”
  皇帝显然不打算听信陆渊了,陆渊盯着荣平仿佛要把她刻进骨子里,“荣平公主,你不是特意在粤地安插亲信吧?”
  荣平轻笑,气韵风流:“哪里,那鲁东明,还惦记着当我的入幕之宾呢。”
  陆渊看着她艳丽的眉眼,与生俱来的高贵,一时晃神。荣平的入幕之宾?那本是多少男人盼着的机会……


第3章 公主(3)
  荣平作为皇朝举足轻重的公主,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众多人关注,今日她跟陆渊的几次朝斗,让大家开始重新估量形势,于是渐渐地,京城中出现了些奇怪的流言。
  “荣平公主竟然不支持陆渊了,她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鲁东明从一个七品小官成了一方大员,因为得了荣平公主的欢心啊。”
  “荣平公主喜欢谁,谁就飞黄腾达。”
  “她曾经那么喜欢平远侯,所以平远侯炽手可热。”
  ……
  消息传到陆渊耳里,陆渊气的摔了杯子。“难道本侯的地位是吃软饭吃来的吗?”他的妹妹陆萱在一边看到了,暗暗咬牙,敢这样侮辱我哥哥,荣平公主真是欠教训!
  荣平倒是心情颇好,粤边局势安稳,贸易通商迅速恢复,皇帝举行宴会,宴请文武百官赏花,荣平也牵头宴请了一帮名媛贵妇游园。
  御花园牡丹如绣,太液池波光如缎,水池边的凉亭里,众人言笑宴宴,竹丝之声,从水面对岸传来,更加轻灵缥缈,而美人之舞,透过扶疏花影来看,也更加活泼有趣。
  陆萱款提裙摆,娉娉袅袅走了过来。她穿着一领耦合色紫燕绿柳百褶裙,腰上系着翡翠丝绦白玉佩,头上梳着明月髻,颤巍巍插着一支飞凤挂珠尖翅钗,仿佛奇花初胎,轻而易举夺走了在场众人的视线。
  “问荣平公主安。”
  她在众人或赞或叹的目光下,用极为优美的步伐走到了荣平跟前,然后——钉在了那里。
  因为荣平没有说免礼,所以她不能动。
  荣平有点疑惑:我俩的关系有好到让她特意来跟我打招呼吗?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才刚跟她哥哥撕破了脸,她巴巴的凑过来——也许是脑子被狗吃了?
  作为把体面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贵族名媛,行福礼是个大学问。那膝盖的弯曲弧度要标准,脊背要挺直,腰肢儿要柔软,颈线要优美,肩部要舒朗,整体要流畅而婉约,仿佛春风中的柳线,总之,这一套要摆的好看,还是有点费力气的,尤其是长时间保持的时候——陆萱的脸都憋红了。
  荣平慢悠悠的放下了手里的茶盏,这才伸手虚虚一扶,陆萱松了口气,忙不迭的站起,便又见荣平漫不经心的指指她背后:“让让,挡到我看景儿了。”
  嗤笑声顿起,陆萱的脸立即涨的通红。她暗暗咬牙,恨不得拂袖而去,然而想着心里的盘算,还是忍下了羞恼。“荣平殿下,我素来身体弱些,那天在您府里晕倒,坏了您的兴致,是我不对,请您原谅我,也不要再难为我哥哥了。”
  荣平诧异的看她一眼。你哥哥在朝堂狺狺狂吠,攻讦与我,他这样撒刁放肆怎么是我在难为他?
  “原谅不原谅的话,还是少说。你觉得这样道歉会让自己更舒心的话,那随你。”
  陆萱被荣平不咸不淡的话噎了一下。这不对啊,按照她的预想,荣平若说不原谅,那她就干脆跪下去,在众人面前把事闹大,若说原谅,那就相当于间接承认自己在刁难侯府,就得心里膈应着……但荣平完全没有进套。
  她方抬起头,猝然装进荣平漆黑的瞳仁里——仿佛在说“要带我的节奏,你还差得远”。
  荣平不愿自己主持的宴会让人坏了气氛,便道:“太液池里新放养了两条锦鲤,每到午后就会出来悠游自乐,据说看到的人都会有福气,我们去看看?”
  这话一出,立即引来众人响应,正所谓享福人福深还祷福,图吉利的事儿,大家都爱干,荣平无可无不可,却也愿意与众同乐。太液池碧水澄澈,波光潋滟,莲叶接天,金鳞踊跃,一众宾客指指点点,仿佛各个都是行家。
  荣平听得有趣,正走神,背后忽然被人猛撞一下,她措不及防,不由自主的向前冲去,幸而反应够快,扯开手奔出几步,便一挥衣袖稳住身形,牢牢站在原地。
  惊魂甫定,荣平轻轻扶了扶头上的步摇,就这时,却有噗通一声响起,扭头一看,竟然是陆萱掉进了水里。她尖叫连连,高呼尖叫,瘦弱的身体像一瓣儿荷花在池水里载浮载沉。“救命!”
  瞬间兵荒马乱。
  荣平看着众人或担忧或害怕或悄悄幸灾乐祸的表情,心里为自己的平静感到惊讶,她的情绪毫无波动,甚至还想嗑一嗑瓜子。
  “愣着干什么,快把陆大小姐救上来!”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对面二楼上有道白色的身影一跃而下,落地的瞬间又猛然窜出,像一根离弦的箭,砰的一下射进了水里。是陆渊——名满京城,无数女孩的梦中情人,陆渊陆侯爷。他奋力超陆萱游去,紧紧的把她抱住,送向岸边,围观的人七手八脚把他们拉了上来。
  陆萱浑身水湿,曲线毕露,双眸紧闭,娇弱不胜,一张脸白的像天狗啃过的月亮。陆渊又心疼又气恼,接过不知谁递来的斗篷把妹妹一盖,当即站起身来,怒吼道:“荣平公主,早知道你心肠歹毒,手段狠辣,不料竟卑鄙到这种程度!我在楼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你袖子一挥,把我妹妹挥进了河里,她身体这么弱,你这是要她的命吗?”
  陆渊显然气疯了。这个满京城数一数二的男人发起火来还是很吓人的,有些胆小的为免殃及池鱼,已经偷偷溜了。
  一边的安乡县主闻言忙道“陆侯爷,您方才在二楼上,离得又远,又隔着草木花树,万一眼花看错了呢?话可不能随便说,好端端的,公主挥她做什么。”
  安乡话音刚落,陆萱的两个丫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嗑的俩脑门子发红。“公主,即便那日我家小姐有些冒犯,今日也跟你道歉了,您即便不原谅,也可以命人惩戒她,直接推人下水,这叫谁承受的起?公主,您若心里还有不满,就冲着奴婢来吧,奴婢愿意为小姐接受一切惩罚。”
  这话说的,仿佛荣平故意谋害一样。事情真相还没查清楚,就把罪名盖下来了。荣平的目光像一道清泉,波澜不惊的从陆渊周身淌过。他浑身水湿,发髻散乱,头上落着两片浮萍叶子,腮帮上还染着湖底些许泥泞,这本是个身材健硕,面容俊美一流人物,然而此刻气急败坏,暴躁愤怒,仿佛褪去了光环的凤凰——现在是落水的公鸡了。荣平有点诧异,原来自己前阵子品位那么差,他现在瞧着还不如陛下送给自己的苍星呢,至少苍星赏心悦目的皮相是货真价实经得起检验的。
  陆渊被荣平过于古怪的目光看得心里没谱,满腔气势先弱了一半。她的眼神怎么像是菜市场买猪肉的?一边挑剔一边嫌弃。
  以前的爱慕,热切,狂喜,忐忑全都不见了,陌生的叫他不敢认。但这样的荣平,却仿佛悬崖边遥不可及的花,有种独特的魅力。
  “咳咳”陆萱恰到好处的醒来,她呛出一口水,幽幽的张开了眼睛。“哥哥。”
  陆渊瞬间没了别的想法,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怀里。陆萱微不可查的又往他怀里贴了贴——哥哥的胸膛宽阔而又温暖。还有迷人的成年男性的味道,她苍白的脸迅速染上了些许红晕。
  “哥哥”陆萱拉着陆渊的衣襟,娇弱的道:“请不要再为了我与公主争吵了,小妹当不起。既然是我让公主不高兴了,那公主要出出气,也是应该,我受着便是。”
  说到后来,尾音里已带了哭腔。在场人有不少听着听着就红了眼圈。
  “陆姑娘真可怜,怎么偏得罪了荣平。”
  “荣平公主跋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看陆姑娘刚才给她行礼,她都爱搭不理的。”
  “何止啊,她分明就是故意刁难陆姑娘,刁难完了还要报复。”
  ……
  荣平发现自己听力挺好的,在场的窃窃私语她都听见了。陆萱的清醒瞬间改变了局势,再也没有人想着查清真相,或者弄清原委,这病弱少女的话仿佛一阵妖风吹过,明明白白爸荣平安排在了反派的位置上。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做点什么,于是拍了拍手,为这场盛大表演送上掌声。
  “荣平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陆渊俊脸气的彤红。“本侯不理你,就对我妹妹下手想引起我的注意?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喜欢你这种蛇蝎心肠的毒妇的!”
  荣平叹了口气:“看来本宫有必要给你涨涨知识。”她轻轻伸出一根白皙的指头,这个姿势陆渊非常熟悉,当天在朝堂上,她就是这样表现的,一根指头竖起,便仿佛有千军万马出动。
  “首先,本公主并不喜欢你,只是想睡你,但现在的你看上去…并不足以引起本公主的兴致。”
  “你……”
  “其次,本公主乃当朝一品,尊荣无双,你妹妹陆大小姐再怎么被你宝贝,在我跟前,也是一介素人。如果我要让她下水,那根本不需要背后下手,而是这样。”荣平伸出手来轻轻一拍。立即有几个健壮的仆妇推开人群走了过来。
  陆渊情知不好,却来不及阻拦,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拖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噗通一声,再次掉进了水里。
  是被扔下去的。所以水花渐的很高。
  众人都惊呆了,甚至忘记了尖叫。陆渊也懵头了,甚至忘记了发火。
  荣平无所谓的摊手:我是毒妇嘛,品阶很高的那种。
  陆萱傻眼了,事出突然,她根本无法反应过来,方才被仆妇按着根本挣扎不动,待到好不容易能动,求生的本能胜过一切,高喊着哥哥,梨花带雨惊慌失措的向岸边泅渡。
  众人讶然:原来你会游泳的哦。


第4章 公主(4)
  一场宴会热热闹闹开场,稀里哗啦结束。陆萱软在红罗锦帐内,又是发烧又是腹泻,病容憔悴好不可怜。“酸枣,你个废物!我要你做什么吃的,推个人都推不动!”
  她的谋划简单而又刻毒,思路也很直接,水池边人又多又密集,谁都不防备,直接推荣平下水,凑的巧,她就淹死了,即便淹不死,那也得在床上躺半个月。
  谁知道现在躺床上的,变成了自己。
  她又是头疼,又是流鼻涕,狼狈不堪,再想想当日荣平趾高气扬的模样,更是恨怒交加,拔下头上的金簪就扎丫鬟的手:“留着它有什么用,废了了事。”
  丫鬟吓得不停磕头求饶。她当天真的下手推人了,但没想到荣平公主反应那么快,竟然稳住了。结果荣平没掉到水里,自家小姐反而被人挤水里去了……
  至于是不是荣平的宽袍大袖把鹅毛似的陆小姐挥进了水里,那根本不重要,反正大家都因为她才凑在一起,反正陆侯爷看见了——原本这黑锅荣平背定了,谁知道她那么不按套路出牌。
  “咳咳,咳咳”陆萱气得扑在枕头上娇弱不胜的咳嗽。
  她做了这么大场戏,受了这么大罪,结果荣平什么亏都没吃,自己反而丢了大脸。
  雕花木门嘎吱一声推开,陆渊昂首阔步走了进来。他们之间似乎不存在兄妹避忌的说法,陆渊直入陆萱卧室,畅通无阻。陆渊在她床边坐下,伸手试了试她的温度。“怎么还在发烧?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药?”
  “哎呀,你冤枉我,我明明每碗药都有喝完。”
  陆萱的模样娇弱而又委屈,陆渊轻轻摸着她的脸:“那就是大夫不顶事,开不出好方子。现在的太医院还是王太医手段高,来人,去请他过来。”
  下人立即去办。陆渊把妹妹揽进自己怀里,柔声安抚:“你自幼身子骨弱,这次又落水又受惊悸,得好好休养。”
  陆萱点头应是,乖巧无比。
  陆渊看着两个丫鬟,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愚蠢的东西,保护小姐保护不好,照顾小姐也照顾不好。”
  竟然让小姐这个大活人掉水里,要你们这些贴身丫鬟做什么吃的?他当即下令把人堵了嘴送到庄子上去,过些时日,随便找个小厮配了。
  丫头吓得连连求饶,陆萱求了两句情便罢了——她正怕哥哥细问,这俩丫头嘴不严呢。这俩笨丫头不要就不要了,反正不愁没好的给她使唤。
  陆萱病容憔悴,发丝散落在肩头上,杏眼如水,黛眉含春,瞅着人的时候,仿佛藏着说不尽的柔情。“我是怕荣平再找哥哥麻烦,想着我为了哥哥,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这般恶毒,想要直接淹死我。”
  陆渊心里微动,想起当日落水场景,忽然觉得后怕——幸而是他,若是换个别的男人救了陆萱,那有了肌肤之亲,萱儿岂不是要嫁给他?
  这个念头瞬间让陆渊浑身血流加速,不可以!妹妹绝对不可以嫁给别人,这普天下有哪个男人配得上她,又有哪个男人能保证让她不受一点委屈?
  陆渊炽热的眼神让陆萱心脏噗通噗通乱跳,她微垂了头,掩藏下激动和羞意。
  “以后记着跟荣平保持距离,荣平这种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陆萱乖乖点头应是,但搅动衣带的手指却出卖了她的内心。怎么哥哥的语气里有些赞叹?这话是在说自己不如荣平吗?那不过是个仗着弟弟是皇帝,就乱来胡搞的寡妇罢了,凭什么被哥哥另眼相看?她娇媚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甘和愤恨。
  “这才对嘛。”陆渊抚摸着陆萱的头发:“你是我的妹妹,她可不敢真的对你怎样。往日她在我这里,有三分体面,那都是我给他面子。”
  过了两炷香的功夫,那方才被派去请大夫的小厮回来了,躲在葡萄紫窗帘后探头探脑。陆渊见状,脸色一黑:“你做什么呢?快进来大夫呢?”
  小厮赶忙跪下,硬着头皮道:“小人赶过去的时候,王太医已经被人接走了,那荣平公主下手快了一步。”
  陆渊闻言霍然站:“废物!难道你没有报我的名号?”
  他平远候陆渊在京城的名望谁人不知,但凡报出名字,对方总要礼让三分。
  小厮战战兢兢看他一眼:“报是报了,□□平公主的人说‘什么陆侯爷,我们不认得。当初给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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