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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帝知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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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心里光火,居然被女人逼到门边,他正要出声结束这个无聊的游戏,清脆有力的敲门声响起。
  他人就在门边,于是侧身去开门。
  打开门,看到是她的时候,他的脑海里蹦出两个字。
  女人,真让人头疼。
  她看了他一秒钟,目光马上下移,他很清楚她在看哪里。
  他身上的衣裤完好,没有她“期待”看见的生理反应,本也就什么都没发生,就算没有她敲门打断,他也会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让卡洛琳刹车断念。
  他沉着嗓子问:“有事吗?”
  “我想借个火。火柴,打火机,能生火的都可以。”
  他从自己的口袋摸出打火机给她,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要抽烟?”
  她目光暗下去,“烧东西。”
  很快她说:“谢谢。打扰了。”
  Tim站在门边没有动,就在她将要消失在视野中时,他说了一句,“这个屋子是木质结构,最好不要在屋里烧东西。”
  “我只想烧几张照片……”
  她的背影定住,没有回头,“给我过世的丈夫。”
  他说:“……节哀。”
  关门声响起,很快,音乐声也停了。
  再看房中,卡洛琳已坐回到床上等他,裙摆上移了不少,姿势撩人。
  Tim没挪步,开着门,下了简单明了的逐客令,“明天还要去两个镇子排查,早点休息。”
  终于四下清净,他坐回到床上,拿出记事本写工作日记。窗户大开着,有烧焦的味道飘进屋里,想来是隔壁的女人在烧东西给她的亡夫。
  他握着笔,突然就不知道该写什么了。她看模样应该还不到三十岁,丈夫过世,是个寡妇,或者说是未亡人。她的长相温婉,典型的南方姑娘,皮肤也很好,哪怕热带季风的风吹日晒,也毫不影响她身上那股子清爽怡人,最抓人的是那双眼睛,狡黠透亮,被她望上一眼的感觉,怎么形容……像是如沐春风。
  笔头点在纸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墨水渍,他突然很好奇,她的丈夫是个怎样的人,又怎么会亡故。
  也有可能,她的丈夫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通常这样,遗孀都会分的一笔不菲的财产,但她的衣着打扮很普通,浑身上下除了那枚戒指,就不像是有钱的女人,更不像是为了金钱出卖青春的女人。
  这一想,他的脑子乱得很,也烦得很,像是夏日最热的夜晚,被蚊虫骚扰而无法入睡的心情。他起身,拿起毛巾准备去冲澡。
  镇子上的条件落后,房间里没有独立厕所,要洗澡只有去一楼的淋浴间。冤家路窄,楼梯口,她也拿着脸盆准备下楼。
  她上身穿着件很薄的浅色T恤,下身是短裤,长度只能遮住腿根,基本等同于没穿。
  他的视线无意识地落到了某一处,又很快离开。
  想起那天在楼下捡到的那件黑色胸衣,身上某处开始发热。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龌龊,回避目光,绅士让她先行。
  一前一后下楼到淋浴房,Tim绷着身子进到隔壁的男浴室,打开凉水冲澡。
  站在水柱下,他手撑着墙,想着,自己清心寡欲有两年了,今天这是中邪了?


第66章 他拆他的弹
  客栈的帮工回乡省亲,厨房不够人手,老板娘做不过来十个人的饭,于是大家都各自开灶。
  这天Tim收工回来,见她在二楼的楼梯口等他,声音软糯道:“今天我做了饭,你来我房里吃吧。”
  排雷队吃了好几天面包,嘴巴确实没味道,看见她眼中的期待,他鬼使神差地点了头,然后一声不吭回房换衣服。
  她在房间里摆了一张矮桌,上面有两菜一汤,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菜式。房间本身就小,凳子还和桌面齐高,吃饭要弓着背,他坐下来,腿也没地方搁。
  第一口永远是白饭,他闷声问:“你在家经常做饭?”
  “没有,都是……我老公做。”
  她说完,又眨着清亮的眼望他,“明天开始,让我给你做饭吧。”
  他盯着她,需要知道原因。
  “你们每天出去排雷都很辛苦,是造福大家的好事,我什么都不会,给你做饭也算出一份力。”这里的人们都很尊敬排雷队。
  Tim嚼着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拿起水壶灌了一大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她心动,谁能想到这男人连喝水也这么性感。
  没想到他说:“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他冷冷地看过来,“难吃。”
  “我学了两年……”
  他继续吃饭,“别学了,没天分。”
  她泄气,明明是按网上的菜谱做的,怎么做出来色香味都跟图片不一样,实在令人费解。
  吃完了,Tim拿起碗筷起身,扔下一句,“明天,我给你做。”
  下到一楼,Tim碰见了在水池边抽烟的平勒,他满脸洞悉一切的表情,啧啧道:“有戏,有戏。”
  Tim拧开水龙头,洗过碗,连着手臂也洗了洗。平勒还在磨叽,“不用担心,卡洛琳跟我说她决定放弃了,等这次的任务结束她就回奥地利,你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他甩干手臂,“毛病。”
  平勒挤兑他,“我有毛病还是你有毛病?你一瞧见她,都迈不动腿走不动路了,还装?”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转身走回来,认真问了句,“我有吗?”
  平勒指了指眼睛,“有,就差把眼珠子挂上去了。”
  他心里猛地坠了下,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像是差点踩落悬崖的后怕。自从这女人住到他隔壁,他每天活得就像个偷窥狂,不由自主地开始留意她的起居,几点去洗澡,今晚听哪首歌,是不是又烧东西了……他一个从来不做梦的人,居然开始做梦,还是春梦。
  平勒总是说,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生活,见同样的人,生活实在空虚。
  他从没想过,原来自己也会寂寞。
  这天晚上,Tim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不过就是进了她的屋子,吃了口饭,在他心里的意义却等同于越过了约旦河。
  而他的担心也很快就得到了应证。第二天出任务,探测到两颗美军的BLU…3菠萝弹,挖出来准备引爆时,他居然忘了找掩体,差点被钢珠打穿了腿。
  如果队员犯错,会得到Tim的一顿训斥,不仅因为他是队长,更因为他从没有犯过任何错误,更不要说这么低级的了。今天,他根本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所有人都惊呆了,平勒心有余悸,严肃的跟他说:“你,如果不想因公殉职的话,现在立刻马上回去休息。”
  Tim浑浑噩噩地点头。
  他不能再强迫自己做违心的事情,再继续这样下去,他会生病。
  他提早回到了客栈,进到厨房准备晚餐,他做了一大锅炒饭,还有几个家常菜,够大家一起吃。
  天黑了,排雷队回到客栈,只看到了餐厅准备好的食物,却不见Tim的人。殊不知他已在屋中摆好碗筷,进行着并不太浪漫的二人晚餐。
  平勒要上楼去喊他下来一起吃,却被卡洛琳拉住。
  “让他们两个好好过一个夜晚吧。”
  平勒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卡洛琳说:“我放弃不是因为我对自己没有信心。平勒,我听了一个故事,它太感人了,罗密欧和朱丽叶都不算什么……”
  房间里,她夹了一筷子洋葱炒蛋,放进嘴里嚼了两口,突然动作就慢了下来。
  他正要问味道如何,却见她的眼泪掉下来,砸进了碗里。
  他愣住。像是冰渣掉在了炽热的炭上,心里有个地方在隐隐作痛。
  “不好吃?”
  “好吃……”
  她偷偷抹掉眼泪,“你为什么要给我做饭?”
  他往碗里夹菜,说:“顺便的。”
  两人沉默着吃完晚餐,她收好碗筷下楼,餐厅里的人已经散了,又一个雨季悄然而至。他也跟着下来,走到水池边,拿起一块抹布往上面挤洗洁精。
  她说:“还是我来吧。”
  他不出声,只是把她手里的碗接过来,用抹布刷出泡沫,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他个头高,要弯腰才能够着水池,胸前的铁吊牌随着动作而晃动,身上的军绿色棉T恤合衬地贴着他的肌肉,使力时手臂上的血管脉络清晰……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他。
  她的手还是湿的,蹭在T恤上留下墨绿的水渍,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关掉水龙头,而是问:“怎么了。”
  她说:“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麻烦你了。”
  声音哀切又固执。
  他腰上一紧,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升腾,这个拥抱,她在向他传导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我洗完了。”
  她松开手,看着堆砌在水池边的碗碟,半垂着头道:“谢谢你的晚餐。”
  他仍低头在看她。
  她发现自己的手是湿的,于是四处找毛巾擦手,而他就拦在水槽前屹立不动,看着她手忙脚乱。
  最后,他把架子上的毛巾扯下来,放到她手里。却没有松开。
  他想告诉她,其实不麻烦,也不必说谢谢,他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但一瞬间舌头像打了结。
  说不出口,就用行动来说明。
  她抬头时,正对上他漆黑的眸光,他的眼神很静,静的让人疯狂。他微微低首,气息逼近到她的颊边,这一幕他们从未排练过,却熟悉到不必对戏,便知道接下去怎么演。
  她站定住脚跟,不避也不躲,仰头去迎接他的吻。
  从试探的触碰,化作深吻,其实只用了不到0。01秒。双唇触碰的瞬间,像是点燃了的引燃线,火苗呲溜的蔓延,他握上她的后腰,手腕的力道让她无处可逃。
  她的嘴唇比想象中还要软,身上比想象中还要香……他吻的全情投入,根本没有意识到怀里的人渐渐呼吸不畅,
  许久,她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抠进了肉里,用尽全力才将他推开。
  她喘着气跑上楼,而他站在原地,像一棵静默的树,也不知站了有多久,才把掉在地上的毛巾重新挂回架子上。
  居然忘记她有哮喘,他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对着天花板一整晚没睡着,6点,他准时起床,发现隔壁的门透着一丝缝,似乎没有关严。
  他本该离开,但腿怎么也不听使唤。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她的房门,外头的天还是灰蒙蒙的,屋里很静,只有白窗纱随着微风摇动。
  她还在睡,枕边摆着一本破旧的黑皮书。是一本圣经。
  她穿着薄睡裙,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凉被卷在腰上,胸脯的曲线一览无余。他有些懊恼自己走了进来,更懊恼自己看见了这一幕,因为他知道,这一幕会在他的脑子里生根,再挥之不去。
  怕日光将她吵醒,他掩上窗,不着痕迹地离开,然后带上了门,一瞬间心跳狂速,仿佛做了亏心事的贼,要趁四下无人落荒而逃。
  早上8点,她下楼吃早饭。昨天塞贡来了个中国旅游团,住在同街的客栈,领队是个云南人,和客栈老板是旧相识,特意过来讨了杯茶喝。
  老板拉着她一起加入了聊天,聊家长里短,聊这里的生活。
  排雷队准备出发,Tim经过客栈门口,恰好听到她的笑声,往里瞥了一眼。
  这一整天他心里都不对味。
  晚上还是他做饭,在她的房里。这次她没有哭,而是仰起脸笑着说:“好吃,太好吃了。”
  他从碗里抬眼,突然冷言相向,“你对每个男人都这样笑?”
  她愣住,“不是。”
  她身上穿的裙子还是白天的那件,低胸款式,不过里面还穿了胸衣,并不暴露,但他却怎么看都看不过眼,闷声道:“这里住了这么多男人,注意影响。”
  她低头拽了拽裙摆,突然就笑了,说:“那我只在和你一起时这样穿。”
  他不搭腔,握着筷子继续吃饭。
  吃完饭,她把碗碟端下楼,他独自留在了屋里,打量她的房间。
  陈设布局和他的屋子没什么区别,一床一桌一椅,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魔力,能让他心生邪念,像个小偷一样潜进她的屋子?
  他静神闻了闻,大约是味道。这个房间里都是她的味道,五斗柜上摆着一只精巧的香水瓶,还有挂在抽屉外没能塞进去的半个胸罩。
  她喷了香水,难怪身上这样香,他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吻,浑身燥热,自持力也跟着飘忽起来。
  等她洗完碗回来,身上的裙子被水溅湿了一片,他看着,目光又暗下去。
  “你衣服湿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没关系,等会儿洗了澡再换。”
  他不说话。他本该离开,但此时脚却也迈不动步子。
  她混若无事的经过他面前,拿起五斗柜上的香水,朝脖颈上喷了一道。香味慢慢散至空气中,他深吸了一口,身上越来越热。
  “你……有事要和我说?”
  她在他背后问。
  他站起来,转身将逼近她,额前的碎发垂下来,她心跳慢了一拍,正要闭上眼睛,却听他道:“你下次最好用些擅长的招数。”
  她滞了一会儿,自嘲地笑了下,“对,我忘记你喜欢叶子楣那一款……”
  “什么?”
  “没事。”
  她将视线中那件扎眼的胸罩塞进五斗柜,“放心,我不会再做这么无聊的事了。”
  她没转头,他在背后说:“你晚上睡觉为什么不关门?”
  “这一层只住了我们。”
  “所以?”
  “有你在,我很放心。不关门也没关系。”
  “你就不怕我进去?”
  “你又不是没来过。”
  她的眼神说明了一切,她知道他进来过,在未被邀请的时候。
  他默然离开,走到门口,她说:“如果我的门开着,代表你可以进来,随时。”
  他停步,转过头,咬着牙说了句,“你就这么空虚?”
  她笑了笑,“你就当是吧。”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我过几天就要离开塞贡了。”
  他说:“我离开之后,你记得关门。”


第67章 上帝都知道
  早上,客栈老板煮了一壶咖啡,特意端过来给排雷队喝,“尝尝,本地种出来的咖啡豆。”
  咖啡在这地方是奢侈品,平时能喝到杯速溶的就很不错了。Tim没放糖尝了一口,“不错。”
  “这都要感谢你们,前几年这边的农田哪有人敢种东西,全都荒着,就怕种出个大菠萝……”
  喝过咖啡,Tim拉着老板到外头去煲烟。
  “有一批新队员要来,我要回巴色一段时间,给他们做培训。”
  他踩着地上的砂石,低头用拇指蹭了下鼻子,“我还要回来,说不准时间。我的房间……帮我留着。”
  “没问题。”
  老板一口答应,其实是因为早有人跟他提了同样的要求。
  还没到集合的时间,Tim沿着镇里唯一的公路往市集的方向走,留意到身后跟了个小尾巴,故意放慢了步子。
  路窄,两边都是田野,他们沿着路牙走,前头开来辆大巴车,他停步等她赶上,然后理所成章地把她安排到马路内侧。
  大巴车呼啸而过,掀起尘土飞扬,她捂住口鼻,等走出雾区才松开,“怎么还有旅游团会来这儿。”
  “去看瀑布的。”
  答完,他才觉得这个问题本身就很有问题,她明明也是跟着旅游团坐大巴来的。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追问,只道:“你跟着我走,保不齐脚底下就有雷。”
  说完就理所当然地握住她的手。她应一声,心里却想,这路是战后修的,哪可能还有雷,就知道吓唬人。
  第一次牵手,什么感觉呢,他形容不出来,就两个字,真好。
  有个人放在心上的感觉,真好。
  他来镇子上其实不为干什么,就是想买两包烟,从店里出来,他瞧见有几个本地小孩儿围着她闹,她从兜里抓了一把糖分给他们,笑得别提多温柔。
  他抬手看了眼表,快八点了,应该赶紧回去,但看她玩得开心,又不忍心去打扰。
  倒是她主动撇开孩子们,过来拉他的衣服,“我们回去吧。你还有工作,不能耽误你的时间。”
  回去的路上他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律师。”
  “不应该很忙?”
  “是很忙,前两年打了个大官司,累得喘不过气,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所以就休息了一段时间。”
  他点点头,不再问别的。
  到了客栈门口,排雷队正在装车集合,她小声问了句,“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
  她说:“好。”然后悄悄松开了他的手,独自往一人客栈走。
  他捏了捏湿润的手心,在原地琢磨这个“好”是什么意思。
  夜幕降下来,又到了属于他们的独处时刻。
  她对着灶台前忙碌的男人的背影叹气,“我也想当煮饭婆,是你不给我机会。”
  今天他做了米粉,还是熟悉的味道。
  想到他隔日就要走,下一次见也不知会是什么时候,她吃着吃着,眼泪哗哗就往下掉,还不想让他看见,头发都落进了汤里。
  他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在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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