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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值在上[快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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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房最外边有一个食槽,里面倒了满满的吃食,还有人正从牢房里伸手出来捞食槽里的吃的。
  侯欢一瞄,他们的伙食倒是不错,甚至于是将他们养得白白胖胖的。
  可他们这如今的模样,居然让侯欢想到了猪。
  这些人,都是云娘饲养的食材。
  她从哪里一口气弄来这么多人?
  侯欢一想,突然想到这云来酒楼的原址是陆家,而在十二年前的某个晚上,陆家八十口人一夜时间全部失踪,成了义安郡的一宗怪事。
  那么这里的人,全部都是陆家人?
  把这些陆家人养在地牢,然后被当畜牲做成菜给别人吃……得是多重的深仇大恨。
  肖老爷还提过一个传言,说是梁家姑娘来找陆家人报仇了。
  那梁家姑娘跟云娘有什么关系?
  不用侯欢多想,待会儿去找云娘,这一切都能弄明白。
  侯欢往后退出了一步,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这满地牢的镇邪符下压制的森森鬼气。
  那些死前经过剔肉折磨的人化作不甘的鬼祟,正愤怒地冲撞着那一道日渐不牢的符箓。
  只要侯欢愿意细听,就能听到这死寂的地牢里尖锐的惨叫与绝望的嘶吼。
  厉鬼越是被镇压,时间一久,便是越凶狠。更何况十二年来云来酒楼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如此多数量的厉鬼……它们迟早有一日会冲破镇邪符的镇压,然后凶神恶煞地找上那些曾经吃过它们血肉的人。
  到时候义安郡必定是满城的杀戮与惨叫,甘甜的鲜血将会把城中那一条小河染成猩红。最后,这一座原本繁荣平安的城郡化为了无人问津的鬼城。
  联想到那一日的狂欢,侯欢头皮微微一麻,兴奋到禁不住整个人为之颤栗。
  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缓缓恢复平静的侯欢收回视线,然后转过身,不紧不慢地向地牢外走去。
  指尖的符箓燃着一簇鲜红的火光,清楚映出了她嘴角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
  下一章持续Orz


第88章 怀魂(14)
  来到云娘住在城外的小院时,侯欢并没有见到人。
  卧房的床褥上一片凌乱,窗户微开,房里还弥漫着未散的淡淡气味,看样子他们两人又滚了一次床单。
  真是精力旺盛。
  卧房没人,但侯欢的鼻尖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顺着那丝味道,侯欢往前走了几步,撩开遮住后边隔间的布帘,只见隔间里摆着一架倚墙而放的书架。书架被推开,露出后边一道容一人通过的口子。
  墙里有条路,那一股血腥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闻着这股血腥味,侯欢心中隐隐不妙,肖呈祥十有八九没了性命。她皱了皱眉,仍然迈步往里走去。
  这一条暗道没有多长,她很快走到了尽头。
  尽头是一间昏暗的密室,封闭而不透气,浓郁的血腥味与腐烂味在侯欢涉足的瞬间扑面而来。
  不用打量,侯欢一眼就见到了云娘的身影。
  密室里安静得过分,云娘自然是注意到有人到来。她微微动了一动,却未起身,继续跪坐在平地上,捧着一条血淋淋的胳膊,敛下眼一口一口缓慢地咀嚼着。那张雪白的面容上沾满鲜血,红与白相映,透出一股诡谲的艳丽。
  她身前摆着一具尸体。尸体被刀割成了几个部分,不见内脏,地上只有一大滩浓稠的鲜血。骨头上的肉被细细地吃干净了,竟是见不到一丝碎肉,露出惨白的骨色。
  肖呈祥的头被砍了下来,端端正正地摆放在那堆骨头上。他那张死白的面容上不慎溅了几点猩红,双目安然地合着,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自己果然是来晚了一步。
  侯欢瞥了一眼密室一角,那里放了一只木架子,上边整齐地摆着九个骷髅头,一个个眼窟窿黑洞洞地望着正吃着胳膊肉的云娘,似是含着悲悯。
  云娘看上去吃得很难受,嚼了一会儿,眉头蹙起,想吐出来,却又狠狠咽了下去,再接着咬下第二口,咀嚼声在幽静的密室里极为清晰。
  侯欢在监狱呆了七年,与她同处一个牢房的犯人就吃过人肉。
  她曾听别人说过,这个惯吃人肉的犯人在烹食的时候,面容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就连心跳也维持在正常水平,好像在吃一顿寻常的晚饭。明明云娘也吃了不少人,但看她的模样,似乎完全吃不进去,却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原因硬吞下去。
  像是在进行一个庄重的仪式。
  侯欢难得的没去打扰,而是站在离云娘不远的地方,看她吃着。
  云娘好不容易吃完,她松开那一只吃成骨头的胳膊,放回地上。她垂着眼,痴痴地摸向自己圆滚滚的肚皮,里边怀着一个历经十二年未产下的胎儿,“相公,你的三魂七魄我都吃完了……相公……相公……你该醒过来了?”
  她言辞呢喃而轻柔,似乎魔怔了。
  所谓怀魂,便是夺其精元,食其血肉,体内形成胎儿,方将四散的三魂七魄合为一人。
  这个禁术,是侯欢在鸿蒙秘境里知道的,而知道怀魂的人,除了侯欢与青莲散仙,就只有江里。
  然而,侯欢不认识云娘,青莲散仙不可能离开鸿蒙秘境,就连江里,也在十二年前死在了鸿蒙秘境。
  十二年?
  云娘腹中的胎儿也怀了十二年。
  那只能这样去解释了,江里其实还活着,用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活了下去。
  侯欢缓缓向云娘走近,素白的鞋子停在那一滩血水前,她面上含笑,语气亲和:“教你怀魂的人,是谁?”
  听到死寂中响起的声音,云娘眼睫一颤,她护着自己的肚皮,徐徐抬眼看向侯欢,抿唇不语,眼神中透露着警惕。
  侯欢的指尖微微一动,随她情绪而凝聚的寒气渐渐散去。她打量着云娘的腹部,笑容和善:“看你的状况,是快生了吧?
  那你知不知道,你怀的是死胎?”
  空气中一瞬紧绷起来,云娘紧紧捂住了她的小腹,仍然不答。
  看她这样子,应该是知晓实情的。
  这是不是怀魂正常的步骤,侯欢不清楚,但有些事情她是明白的。
  侯欢慢悠悠一笑,她往前一步,鞋子染上了艳红,“你杀了陆家那么多人,就不担心他们总有一日会来找你报仇吗?”
  侯欢这一句话戳到了云娘的点。
  她牙关咬紧了又放松,浑身绷住了,压制着自己喷薄而出的愤怒,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报仇?他们有什么脸来找我报仇?该遭报应的是他们陆家!不顾我有婚约,就把我抢回陆家、夺我清白!他们父子没日没夜百般□□我,我相公想救我出去,却被毒打致死,抛尸水中!明明都是他们的错,为什么要报应在我的头上!”
  原来云娘就是传闻里的那梁家姑娘。
  “你与他们的恩恩怨怨我不感兴趣。”这句话是大实话,侯欢站在云娘身前,俯视着她眼里快要喷出来的怒火,轻轻嗤笑出声,不急不缓地拉长了疑惑的语调,“不过,我觉得奇怪的是,你若真这么怨恨,应该问心无愧才对,何苦还要贴上那么多的镇邪符?
  你也怕吧?怕他们的鬼魂会在某个夜里来找你,然后像你把他们砍成一块块的肉煮给别人吃一样的吃了你。”
  云娘的脸色一点点苍白起来。
  “哦,说起来,你还记不记得肖呈祥曾经病了很长一段时间?事实上,我没有把他生病的真相告诉你——其实他是被厉鬼缠身、阴气入体。”侯欢微微弯下腰,与云娘抬起的视线平视,欣赏着她眼底涌出来的恐慌,带了点儿愉悦的嗓音悠悠飘进云娘耳中,“当时那只厉鬼还说,要找一对夫妻报仇雪恨。”
  夫妻?
  云娘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想到什么事,她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为什么……会逃出来……”
  云娘竖起的坚强在渐渐瓦解。
  侯欢笑眯眯了一双眼,“死了那么多人,那股怨气又积压了十二年,已经不是一道符箓可以镇压的事情。”
  十二年前云娘饱受陆家折磨,好不容易享受了十二年复仇的喜悦,却又要在十二年后继续活在陆家无数厉鬼的阴影下。
  想到不久后会发生的事情,云娘方才还挺直了的腰背陡然一软,她无力地跪坐在地,护着小腹的双手紧了又松,眼中晦暗不明,似是恐惧,又似是绝望。
  突然想到什么,云娘扩散的瞳孔猛地一聚,紧紧看向了侯欢,开口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唇。
  想找她求救?
  侯欢笑意盈盈,乌黑的瞳孔里只有一片平静,像无底深渊一般令人看不透。
  在这样的注视下,云娘要说出口的话被吞回了肚子里。
  她残害了那么多人,仙师……怎么可能会救她。
  见云娘神色恍惚,侯欢轻一抿嘴唇,再度开口问:“教你怀魂的人是谁?”
  已然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云娘呢喃道:“十二年前,相公为了救我而惨死,我也被陆家人丢进了河里。
  本以为自己能跟相公在地府做对苦命鸳鸯,却没想到我最后会活了下来。”
  说到此处,云娘苦笑了一声,“没了相公,我觉着自己也活不下去了……但之后不久,有一个人找上了我,说他有办法复活我的相公。”
  “那人是谁?”侯欢问。
  “他说,他姓江。”
  江姓。
  十二年前江里死在鸿蒙秘境里,又是哪一个姓江的人告诉云娘怀魂秘术?
  云娘接着道:“就是……跟着你的那一个人教我的。”
  这些日子跟在她身边的人还能是谁?
  侯欢缓缓敛下了双眼,笑意依旧,周身的寒气骤然一降,凝聚出片片冰花。
  静了一会儿,云娘幽幽开口了。
  “仙师。”云娘仿佛没有发现到这里边温度的不同,她抚摸着肚皮,语气有些古怪,“要是有人用这样的法子来复活你,你……你能接受吗?”
  她一时间无法辨清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了。
  侯欢淡然道:“能让我多活一条命,我高兴还来不及。”
  “那……仙师会为一个人做到这般地步吗?”
  “不会。”
  也绝不会有这样一个人。
  侯欢的回答太过笃定,以至于云娘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想清她的话,云娘笑容一涩,“仙师可真是无情。”
  无情?
  那就无情吧。
  侯欢深深看了云娘一眼。
  陆家厉鬼破符在即,云娘带着她即将生下来的相公哪还有活路?怕是前途更为绝望。
  侯欢出手,反而是送云娘解脱罢了。
  她可是个无情的人啊。
  侯欢慢悠悠地笑了笑,转身向外走去。
  身后是一阵打翻东西的声响,云娘掀倒了一架的头颅,却又将它们和肖呈祥的头颅搂入怀里,又哭又笑地叫喊着,神态疯狂。不论她再怎么哭和笑,那紧阖的双眼也不会再睁开,九双黑洞洞的眼窟窿里仿佛也染上了一抹嘲讽。
  亲手杀死的所爱之人,再一口一口地将他吃进肚里,寻常人哪能做到这一步?
  她吃下了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同类,她恶心,她不甘,凭什么要她一个人经受这样的痛苦?
  于是,她将她怨恨的陆家人做成美味佳肴,送入别人的口里。
  招牌菜卖得热火朝天。她就站在酒楼的二楼,高高在上,带着浓浓恶意地看着大堂的客人垂涎三尺地吞吃着人肉,这一幕幕落入眼中,令她极为畅快。
  回到肖府的时候,正是黎明时分。
  天边浮起一线亮光,脚下所踩的地方,却还是一片朦胧夜色,将所有事物染上了如雾一般的淡淡黑色。
  那一名少年在房门口等了整整一夜。
  在见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回来时,他松出一大口气,脸上很快扬起了笑容,大步向侯欢,“师叔,你回来了。”


第89章 怀魂(15)
  短短一句话,他眼里微亮的关切却清晰可见。
  侯欢的步伐顿了一顿,却是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迈步从他身边走过。正在她要推门进去的时候,江遥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师叔!”
  他拉得很紧,掌心带着温热的汗意。
  侯欢停下了脚步,她转身看向神色紧绷的江遥,视线一低,瞥向了他拉着自己的手。
  顺着她的目光一看,江遥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他慌得立马松开了手。可松开之后,他又莫名懊恼自己没多拉一会儿。
  侯欢看着江遥,淡然地等着他开口。
  见她如此平静,江遥的眼眸里浮上一层淡淡的暗色,他抿了抿嘴唇,低声道:“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不论我问什么,你都会回答?”侯欢不紧不慢地反问。
  侯欢若想知道所有的事,他真的会告诉她吗?
  江遥忽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
  然而,不等他开口,侯欢笑眯眯地弯起了一双眼,嘴唇启合:“你是江里。”
  对方眼里的暗色深了深,沉默的态度昭然若揭。
  说是问问题,侯欢的语气更像是在陈述:“你教云娘怀魂,是想找人尝试这一个秘术是否可行。”
  他之前三番五次地询问她什么时候离开,也是不想让她插手这一件事。
  说到这儿,侯欢微微一顿,她笑看着身前的那一名少年,目光深了深,“你要复活谁?”
  江遥的眼睫一颤,嘴唇紧抿到泛白。
  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回答,侯欢只当他不愿意说,刚起了要走的心思,一道暗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姐姐。”
  是他在江家的姐姐?
  侯欢没有多问,因为她想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连带着脸上的笑容也意味深长起来:“我记得实施怀魂的一个步骤是要与人交合,取走她的精元。你跟你姐姐……这不是乱伦吗?”
  她最后两个字悠悠拉长了强调。语音轻轻落下,对面的少年猛地一懵,双眼不可思议地睁大了。
  看他又傻又懵的样子,显然是没有考虑到这一步。
  想到了什么事,江遥的呼吸突然一滞,脑子仿佛变成了一滩浆糊,乱糟糟的让他不敢往下想。他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不知道是因为慌乱,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的心一直静不下来,连带着整个人都有些焦躁。他咬住了嘴唇,望着眼前那一道素白的长影,乌黑的眼珠子里亮起了微弱的光,微微发哑的嗓音里有些颤意:“我……”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秘术里好像没规定怀魂的人有什么条件。既然这样,不用你上,另找一个人也可以吧?”看着江遥晦暗不明的神色,侯欢的嗓音懒洋洋的,她嘴角扬起来的笑容里带了些恶意,“你在紧张什么?难道你真的期待跟你姐姐发生点儿什么?”
  “我没有!”江遥低喝打断了侯欢的话。
  他的脸色忽红忽白,侯欢慢悠悠道:“没有就好,不然你苦恼的事情会更多。”
  好比说,他一个男人挺着大肚子生孩子。
  又或者说,在生下他姐姐后,他又要以什么身份共处?
  就如同云娘复活了她相公以后,她是要当相公的娘,还是拿小孩当相公来养?
  不再看江遥的神色有多复杂,侯欢只询问了一个问题:“你既然能在别人的身体里复活,为什么不用这一个办法复活她?”
  侯欢拐着弯想问出他是怎么在江遥的身体里复活的,但这一件事似乎是触及到了什么隐秘,他没有回答。
  他不愿意,侯欢自然不会逼问。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在跟她没有牵扯的情况下。
  在回房之前,侯欢最后瞥了江遥一眼,语气淡淡:“不管你想做什么,最好别把我扯进去。”
  听她这话,江遥的目光微微一动,看着那一道背影走入房里,房门嗒地一声合上,遮住了他最后的视线。
  他留在黎明渐渐升起的氤氲金光里,发丝上沾着清晨冰凉的露水,眉眼里仿佛也染上了冰凉的阴郁。
  不扯进来?
  怎么可能。
  待天边大亮,休整了一番的侯欢找上了不安的肖老爷。
  当侯欢说出肖呈祥的死讯时,肖老爷眼前一黑,几近要昏过去,好在身旁的小厮及时搀住,他才没摔在地上。
  肖老爷缓了缓,却怎么也无法从家中独子死了的消息里缓过来,面容一瞬间好似老了十岁一般憔悴。
  毕竟肖老爷收留了她这么长一段日子,侯欢开口道:“义安郡将有异变,你最好在五日内搬出这个地方。”
  该提醒的侯欢已经提醒了,之后肖老爷是走,还是留在义安郡找云娘报仇,都不再是她考虑的范围内。
  留下这句话后,侯欢离开了肖府,继而来到义安郡的一家客栈投宿。
  毕竟还有一场好戏可以看,哪能那么早离开。
  不过一个上午,云来酒楼的掌柜死了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义安郡。
  官府的人来查案时,无意中发现了厨房的暗道,紧接着,被关在地牢里十二年的陆家人被人发现了,连同云来酒楼用人肉做菜的事一同暴露在阳光下。
  云来酒楼是义安郡的龙头酒家,扎根了十二年,几乎全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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