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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值在上[快穿]-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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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史小姐都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流水,史夫人却是摇头道:“府里的人没问题。”
  “娘,这人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您还是查查院里头的人吧。毕竟人心隔肚皮,谁知道那些下人怀的什么心思。”史小姐劝道,她难得附和了一句石欢的话。
  “府里没问题。”史夫人又强调了一遍,她一口咬定,“也许是跟史家作对的人下的阴招,也可能早年老爷经商的时候的罪过某些人,如道长所说,我会派人去查的。”
  话到最后,史夫人不容他人再多插手查人这件事,她难看的脸色上勉强挂起了笑容,“时候不早了,二位道长不如留下来歇息吧。”
  ……府外的人怎么可能有机会在史老爷的房间里摆阵?
  史夫人如此咬定是外面的人做的……是不想让史府里的什么人或者事被她知道?
  石欢看着史夫人离开的背影扬了扬眉,她已经把话说明白了,要救史老爷,就得找到那个人,既然史夫人隐瞒不说,那也不关石欢的事了。
  反正白天退了客栈没地方歇息,石欢便与照松留在史府住下了。
  用过晚饭后,史夫人派了一个丫鬟带他们去后院的厢房休息。
  史家是个大户人家,石欢接连走了好几进,路过不少院子,也不见走到史府尽头。
  丫鬟提着一只灯笼走着,昏黄的光幽幽照亮前方的路,余下一片静悄悄的脚步声。
  这一路过来,史府十分干净,地上不见一片落叶。石欢踩着石子路悠悠跟在丫鬟身后,忽然的,她见到不远处有一个小院子。
  这院子的院门紧闭,上边却挂了不少蛛丝与灰尘,跟石欢这一路看到的院子别样不同。
  门关着,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在路过院墙时,透过墙上镂空的花样,石欢能清楚可见,院里边那一间破败的院屋。
  夜色深沉,但月色朗朗,皎洁的月光清晰映得里边的环境,这间院子像是很久没打扫过了,地上堆满了落叶,一角也落满树叶的小池子的水也纹丝不动。屋门紧闭,看不到一丝灯光,像是没人住里边。
  石欢的脚步慢了下来,边走边问:“这儿怎么没主人?”
  这院子的环境与风水都不错,怎么没人住呢?
  听石欢这么一问,丫鬟脚下的步伐却是加快了些,她低声道:“道长有所不知,那儿已经有十几年没住过人了。”
  “哦?为何?”
  前边的丫鬟没声了。
  是触及到了史府里的什么隐秘吗?
  石欢心里起了好奇,见前边的丫鬟走得快了不想再提这件事,她走到丫鬟身边,笑盈盈道:“你就与我说一说,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丫鬟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道:“听说那是以前大少爷住的院子,后来大少爷病逝,夫人见了伤心,这才叫人封了院子。”
  病逝?
  石欢回头又打量了那处院子一眼,心头有股异样浮了起来,又说不清道不明,她皱了皱眉头,接着问:“那大少爷是个什么来头?”
  “……这我就不知晓了,我来史府的日子短,这事儿也是旁人告诉我的。”
  见问不到什么有用的,石欢扬扬眉,没有再多说什么,跟着丫鬟来到了她与照松住的厢房。
  石欢与照松两人各住一间房,她洗漱过一番,就准备上床歇息了。
  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床,被褥跟客栈的比起来就是不一样,软得不行。石欢刚吹灭桌上的蜡烛,就听见门外传来了静悄悄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向她这儿靠近。
  看着门外的黑影渐渐走到门口,石欢的手握上刀把,眼神微凝,盯着停在了门外的那一道黑影。
  好一会儿,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一道声音轻轻响了起来,“道兄,道兄?你睡了吗?”
  是照松。
  他来干什么?
  石欢松开了刀,问道:“什么事?”
  门外的照松踌躇了一会儿,才小声道:“不知为何……离了道兄反而睡得不安稳,我能进你房里吗?”未免石欢很快拒绝,他紧接着又添了一句,“我睡地上,不会打扰道兄的。”
  话到最后,石欢都听出了他那溢于言表的期盼。
  说起来,两人从第一次相遇到现在,的确是没怎么分开住过。就连在平城郡的客栈,石欢反正晚上不睡觉,想着方便照顾腿瘸的照松,所以也只要的一间房。
  ……这家伙是不是太依赖她了?
  外面的照松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过分了,他迟迟得不到石欢的回应,心里局促不安起来,甚至乱七八糟地想石欢是不是讨厌他了。
  真是怪了,明明在山上的时候天天跟师兄弟相处都不会这样想东想西的!照松烦恼地抓了抓头发。
  石欢听了照松的话也没多想,照松一直都拿她当个道兄看,说这番话的本意也没什么旖旎的心思。
  眼看外边的人影开始焦躁不安起来,石欢几乎能想到他那张脸上会出现一副怎样愁眉苦脸的神色。
  石欢轻笑一声,道:“进来吧。”
  听到这一声,照松顿时就松了一大口气。他按捺住心里的雀跃,捧着早就准备好的被子就推门走了进去,然后欢快地在离床不远的地上打起了地铺。
  门关紧,照松往被子里一躺,整个人都舒服了下来。
  卧房里静悄悄的,空气中有桌上香炉燃烧过后残留的淡淡香气,也许是这股香气在作怪,让照松莫名的心安。
  照松舒舒服服地躺着,两眼却一直合不上、睡不着。他睁着眼干巴巴地看着天花板,眼角的余光不时往床上瞥了瞥,石欢一如既往地没躺在床上,而是半屈膝坐在床角,大刀横放在腿边,两眼合着,瞧上去是睡着了。
  石欢的呼吸平缓,没有一丝突兀的起伏,但是照松能够感觉得到,她此刻并没有睡下去。
  “你在看什么?”寂静里,照松听到了石欢平静的声音。
  照松下意识摇头否认,可漆黑里谁看得到他的动作?照松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他的脸往被子里藏了藏,以藏住脸上莫名的发烫,他闷声闷气地小声道:“我没看你。”
  自己的解释好像是掩耳盗铃,他赶紧转移话题,“我是在想,那人面疮真的是因为有人怨恨史老爷才出现的吗?”
  “……嗯。”石欢应了一声。
  “我……我总觉得史夫人好像在隐瞒什么……”照松接着问:“道兄,你察觉到了吗?还有,你觉得会是谁对史老爷下的手?”
  史夫人说话一直偏向一侧,这摆明了是有问题。
  不过,真正让石欢所在意的,是这府里隐藏着一个会使用灵石做阵法的人,这人应该也是修道之人。
  至于是谁……
  石欢想到了那个一直在史老爷身旁伺候的流水,他身上的一丝古怪石欢一直没有看破。
  石欢微微敛下了眼,“别管那么多了,去睡吧。”
  照松轻应了一声,有石欢在这儿,史老爷肯定性命无忧。他没有再多说话,往被子里又蠕动了一下,离得床边又近了一些,这才安心地合眼睡下了。


第143章 寻父(10)
  自第二日起,史夫人就匆匆忙忙地派人去查事儿了,然而几天下来,史夫人将整个平城郡查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一点儿线索。
  史夫人急得食不下咽,整日眉头皱起来就没松下来,瞧上去满面的郁郁与愁态。而那边,躺床上的史老爷自打睡过去以后就没醒过来,经过这些日子,本就憔悴的身体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来。
  石欢都说了史府里的人有问题,史夫人却闪闪烁烁地避之不谈……石欢是不知道个中缘由有多难以道明,但最后害的人反正是史老爷,她便也放宽心,任由史夫人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平城郡里撞来撞去。
  不过留在史府的这几日,石欢的视线一直若有若无地往流水身上瞄。
  石欢曾有意无意地向其他下人打听过,流水是五年前来史府做下人的,那时候刚巧碰上史老爷患病,身上开始长出了人面疮,府里头其他下人又怕又避讳,谁都不敢靠近他,更遑论是去照顾逐渐病重下不了床的史老爷。
  唯独流水,他一个人笑眯眯地承下了照料史老爷这件事,况且五年以来,下人们眼里的流水照料得的确细心,面面俱到,夫人给他加了不少月俸。下人们眼馋,但流水对于钱财一事,却不见得有多看重。
  石欢坐在小凉亭纳凉,只手撑着下巴看园里的花,事实上目光悠悠地穿过花丛看向了远处的廊道。流水刚从一角出来,准备去史老爷那儿,碰巧路上遇到几个下人拉住了他,他便停了下来与他们交谈。
  他言笑晏晏,看上去在府里的关系十分要好。
  这几日里,流水每日都伺候在史老爷床头,用膳的时候会去喂些流食,每日到了时辰又捧清水给史老爷擦身,这样看来,他照顾得的确细心,让人察觉不到什么异样。
  但越是这样,石欢就觉得其中的违和感越发强烈。
  流水与下人简单交谈了几句便离开了,石欢正盯着他,照松就气喘吁吁地找了过来,“道兄!史夫人让我来找你,说是史老爷醒了!”
  醒过来了?
  石欢一怔,她一路被照松拉着走到了史老爷的院子。才刚到院口,等候已久的史夫人焦急迎上前来,她往屋里望了一眼,神色之间微微泛着惶恐,她咬唇道:“道长,老爷醒过来了,但是、但是……”
  不等她把话说完,隔着那扇紧闭的屋门,一通吵闹的声响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那吵闹的动静极大,仿佛屋子里有无数个人一齐吵了起来,有尖叫,有怒骂,有劝说……一群人闹哄哄地争吵着,你说一句我说一句,轰鸣的吵闹声传到外边,根本让人听不清楚他们吵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道兄,现下该怎么办?”照松轻声问道,皱起的眉头里隐隐担忧。
  石欢没多说,她迈步上前,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床幔大开,石欢清楚可见躺在床上的史老爷,他醒了过来,面色痛苦地扭曲成一团,看上去痛不欲生。
  在他脖子以下,床褥被掀开,那一颗颗人面疮正互相争吵着,也不知道它们在争什么,一个个的吵到那张没有头发与眉毛的面容狰狞,眼中也个个喷着怒火,谁也不肯让谁,一副恨不得搞死对方的龇牙咧嘴样。
  “上次就把身体让给了你!按道理这次该轮到我!”
  “没良心的狗东西!我是你爹,这身体应该给我!”
  “你是他爹?我是你娘!”
  “别吵了,大家冷静冷静再商量怎么分配……”
  “还冷静什么?血脉如今稀薄到了这个地步!哪还有其他□□分给我们?!”
  ……
  它们是在争抢史老爷的身体?
  石欢正细细听着,后边跟进来的史夫人见到床上的史老爷备受折磨,眼眶都急红了。她用手帕擦着眼泪,凄楚地看向了石欢,嗓音带着抽泣时的颤意:“道长,求求你救救老爷吧……我实在不忍心……”
  救他?这当然好办。
  石欢走到床前,离床越近,那震耳欲聋的吵闹声就越刺耳。她啧了一声,若有所思地捏了捏下巴,道:“唧唧歪歪的,全割下来泡酒好了……”
  她的声音轻,但也足够听得到。
  一颗人面疮斜眼瞥向了石欢,嘻嘻笑了起来,语气讥讽:“你杀了我们,这个老东西可是会跟着我们一起死。”
  它口中的老东西说的是史老爷。
  看不出来它们还挺嚣张的。
  石欢嗤笑一声,她放下手中的大刀,一边拆着上边包裹的布条,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一堆脑袋,“更在乎他会不会死的难道不是你们吗?”
  它们这一堆东西为了抢史老爷的身体还争得你死我活。
  反正这堆脑袋看着碍眼,石欢扬起刀,想着干脆把它们全砍了算了的时候,史夫人的尖叫声就从她背后响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石欢停下要挥刀的手,她回过头看向面容惊恐的史夫人,扬了扬眉梢,“我这不是在替你救史老爷吗?”
  可看她刚才那毫不犹豫要挥刀的样子,分明就是想直接要了老爷的命啊!
  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吓的,史夫人整个人的身子都在瑟瑟发抖,一时之间无语凝噎。
  史夫人出言阻止,石欢也不下手了,但手里的手还稳稳放在史老爷的脖子上,刀刃锋利冷冽,清晰倒映着史老爷瞠目结舌的面庞。
  石欢望着史夫人弯眼笑了起来,这一双眉眼生动又好看,可落在史夫人眼里,这张盈盈的笑容却含着无尽的恶意。
  石欢轻笑一声,嗓音柔软,“我早已经告诉了夫人救史老爷的法子,是您自个儿要隐瞒。既然夫人不愿意说,又何必浪费时间让你家老爷这样受罪?不如让我给他一个痛快——”
  眼见石欢高高扬起刀就要砍下史老爷的脖子,史夫人扑上了石欢,抓着她的手尖叫喊道:“我说!我说!”
  ……
  史夫人带着石欢来到了正堂,上茶之后,下人被挥散一尽,只余下史夫人、史小姐,石欢与照松四人。
  正堂久久无言。
  史夫人端着茶盏的指尖泛着青白,她缓缓抿了一口茶,升腾的热气带不走她面容的憔悴。
  好久,史夫人低低开口了:“先前道长说老爷患病是因为做了害人的事被怨恨……我……我才想起一件事……”
  “老爷与人和善,生意上也以和为贵,从不与人起争执……但要说老爷唯一做过的一件坏事,那便与史露的哥哥有关。”
  “哥哥?”一旁听着的史露面露讶然,“哥哥不是病逝了吗?”
  史夫人搁下茶盏,她垂下眼,面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那是快三十年前的事了……当年我千辛万苦诞下史家长子,谁想怀胎九月出来的,居然是个怪胎!”
  史夫人以帕子遮住了她有些古怪的脸色,“长子生下来就是个痴的,老爷不喜,下人也看不住,所以在他十四岁那年患病去了……我想、我想他死后必定是怨恨史府待他不好,才会将那股子怨气发在老爷身上……”
  “史夫人是觉得我很好骗吗?”石欢只手撑着下巴,她听完史夫人说的,不由轻轻笑出了声,“只是长子患病病逝这一件事,史夫人又何必一直遮掩不谈?”
  注意到石欢的视线,史夫人抿紧了嘴唇,面色越发难看起来。
  石欢的眼里没什么笑意,就史夫人所说,史府的长子痴傻,如今算来快有三十岁……
  她微微眯眼,心中盘算着,长子所住的院子已经废了,若他十四岁那年不是病逝,而是出了其他事离开了史府,时至今日便是消失了十六年……
  ……清泉神志不清,年纪将近三十,石欢这具身体的年纪也有十六岁了。
  会有那么巧吗?
  石欢的心口微微绷紧了,她直直注视着史夫人,开口问:“史府的长子叫什么名字?”
  史夫人喉咙微堵,但在石欢发冷的视线里脱口而出:“他名……清泉。”
  听到这个名字,石欢的面色沉了下来。
  石欢辛辛苦苦找了五年的人终于有了线索,她的眼中渐渐汇聚着暗色,面上却一如既往地带着和善的笑意,语气不紧不慢的,“史夫人,能再详细地说说他的事吗?”
  她的嗓音柔软又温和,好像没甚脾气似的。史夫人捏紧了手里的帕子,摇了摇头,“该说的我都说了。”
  眼见有关清泉的线索就摆在眼前,偏偏史夫人一直跟她兜圈子,石欢对史夫人完全没了耐心。
  有一股寒气自石欢的脚下无声而起,地面那一块块坚硬的石板凝固成冰,随着寒气的侵袭与蔓延,地上的寒冰缓缓爬到了史夫人的脚下。
  一屋子的寒气迸溅,史夫人的齿间颤抖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石欢,对方若无其事掸了掸衣服上的冰屑,望着她的那双眉眼里笑意盈盈,又是慢条斯理地重新又问了一遍:“史夫人,能详细跟我说说吗?”
  看到屋里发生的这一切,照松都看呆了。
  说起来,他们不是来史府帮助史夫人的吗?道兄怎么对史夫人出手了?
  ……她是在听到史府长子的名字之后才有的变化。这史府长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为什么一听到他的名字,一向情绪起伏不大的石欢会为了他变成这样?
  照松抿住了嘴唇,那股涌出来的不愉快像荆棘一样缓缓缠上了他的心脏,刺得他极其的难受。
  照松看着石欢,她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只是端起了茶杯。在满屋子的寒气里,茶水的热气蒸腾得越发明显,萦绕的白雾与她瞳孔中的阴暗交缠,“他现在在哪里?”
  “不、不知道……”史夫人让石欢这一手给吓到了,脚下的寒气近在咫尺,她感觉自己快被冻僵了,迎面扑来的寒意压抑得她几乎要窒息。史夫人一字一句说得有些艰难,“长子十四那年不是病逝……是老爷下令,让人把他丢进河里淹死了。”
  淹死了?
  那与石欢相处了那么多年的人是鬼不成?
  石欢抿了一口茶,“那为何要把他丢进河里?”
  “因为……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史夫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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