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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息否[穿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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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念,你常去看那慕息泽,真当父皇什么都不知道?父皇准你进去也便罢了,你竟拖着病还要去,那慕息泽到底有什么好?”
  “父皇,我就是觉得。。。。。。在这毓秀阁长日无聊,再说,他哪有您好呀!”
  皇上被夏念的话逗笑了,似是正中下怀,顿顿了轻点头道:“好,你那两个丫鬟可以回来陪你,但是你十日内还是不准出去,这是为你身体着想。”
  夏念知道这已经是皇上的让步,可是十日,十日实在太长了。她深吸一口气,堆了笑眨巴着眼睛道:“父皇,十日也……太长了,五日怎样?”
  皇上叹了口气,敲了敲下她的头道:“六日,不能再少。”
  这恐怕是底线了,夏念也不敢得寸进尺,便轻轻点了点头。
  “阿念,近日父皇国事繁忙,南召国国师还在皇宫作客未回,虽然正事已经谈完,但是总归还是要时时会面,你可不能再有什么事让父皇分心了。”
  “父皇,女儿知道了。那国师当真有外界传的这般厉害吗?”
  “他年纪尚轻,却已身居国师之位。更何况南召上下竟无一人能与他制衡。”皇上的神情慢慢变得严肃,眯眼缓声道:“只是此人做了这七年国师,除了专权,却没有越位的意思,就连父皇也看不透他的目的。”
  夏念见皇上脸上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这是思虑的缘故,她抿抿唇又问:“听闻南召国国师鲜少露面,那他此次来是?”
  “东琴国素来中立,不久前却与北翟国起战,现下虽然已停战。到底慕息泽还在东琴,南召国与北翟国素来不合,他自然是要来一探虚实的。阿念,父皇记得你可是从来不关心这些,怎么今日好奇心这样重?”
  皇上抬头,疑惑望向夏念。
  他是知道自己女儿的,外界说她骄纵蛮横也罢,无理任性也好,夏旭连不是不知道是自己的娇惯让她这般。此番摔下楼之后倒是长了记性,不再像以前那般爱胡闹。可是如今关心起朝堂之事,倒是奇怪。
  “咳,父皇,我这不是好奇,也是关心父皇嘛。”
  夏念回答的敷衍,又没心没肺地笑了笑,皇上并未再问,只不过她也真的只是好奇这国师而已。
  “好了,阿念,父皇还有政务要处理,不多呆了。”皇上已然起身,欲要走。
  “父皇,国事再操劳,也要注意自己身体,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我希望父皇身体康健。”夏念看着眼前的皇上,与自己的父亲年纪一般,看起来却是苍老很多,想来皇帝的责任甚是大,也确实有些心疼。
  “父皇会注意的,”皇上眼里透了几分惊讶和欣慰,迈了几步却又停下回过头来,意味深长言:“还有一事,那慕息泽是北翟国皇子。虽说父皇并不喜欢他,但不得不承认此人是一个治国不可多得的人才,北翟国皇帝怎会舍得放着不管?他终归待不长久,你们又……总之阿念,你大了,你得知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夏念听到这话心里莫名有些凄然,这种情绪像是没来由般蔓延,但看着皇上那微皱的眉头和温慈的眼神,还是乖乖点点头。直到看着皇上的背影远去,她坐回桌边,看着院外随风摇曳的矮竹和点点秋海棠,才稍稍缓了缓情绪。
  她微微扶额,自己也惑然,明明和慕息泽只是萍水相逢,几次的接触。可是无论是别人口中的他,还是真实站在自己面前的他,就像是一个住在自己心里很久的人,总是这么容易让自己情绪波动,这莫名的心慌,实在是难以解释。
  伶秀见夏念皱着眉也不说话,以为又是身体不适:“公主,可需要奴婢扶您去躺会儿?”
  “不必了。伶秀,你去把夕叶和银葵带回来吧。她们恐怕做不了那些粗使的活。”
  伶秀微微颔首道:“奴婢替她们谢过公主了。”
  一日,两日,三日,四日,五日,已经到了第五日。
  在毓秀阁的五日,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无聊。
  夏念在屋子里来回走,每天甚至已经绕屋子绕到头晕。她一直在思考慕息泽是如何在那荒僻的问锦楼内待那么久,还能将心态保持的如此好?
  第五日,夏念想的只是偷偷出毓秀阁。
  “公主,我们这样真的行吗?皇上知道了必然会怪罪下来的。”一旁的夕叶边拿着披风给她披上,又担心地劝说着。
  “别担心,今天已经是第五日,今日天气也好,抓紧机会。父皇那边不用怕。”
  夏念实在是等不住了,在屋里闷了那么多天,身体已经好很多,反正已经是第五天了,再说她真怕深秋桂花将要谢完。
  “夕叶,这丹桂居怎么这么远,我都觉得快走了半小时了!”夏念几日不怎么走动,现下只觉得腿酸的很,真是难受。
  “半小时?奴婢不懂。”夕叶满脸茫然地看着夏念。
  “额,半小时么,就是半个时辰的半个时辰啦!”
  “公主近日说话倒是有趣的紧,公主看,前面就是御花园了!”
  夕叶指着右前方,夏念望去,看到那边倒是有一片灿灿的绿色。虽然是秋日里,但这种人群常至的地方还是会多种一些常青树木的,细闻,那桂花香似乎也越来越馥郁起来。
  过了御花园,右边就是丹桂居。两人踏入丹桂居后,只觉得这里清幽非常,中间一条石子小路,虽无人居住,却没有杂草,想来也是经常有宫人来打扫的。
  下了几场雨,地上已经有了一些残花,只是落地了,清洗麻烦,还是得用树上新鲜的桂花。
  “来,快一点。”
  主仆二人忙活几许,夏念病愈,精神正佳,不停地轻声招呼着夕叶。桂花米粒似的挂在树上,香气浓郁香甜,她摘着花,似乎已经闻到了桂花糕的香味。
  “公主您的手。。。。。。还是您来拿罐子,我来帮您采。”
  “无妨,我有经验,再说都快好了。”
  夏念漫不经心回答,回头拍拍手,竟看到有两人立在那石子路中间正看着自己采桂花,她心下吃惊:自己禁足期间偷跑出来,这么快就被捉住了吗?
  一男一女。
  女子像是是男子的丫鬟,站在男子后边,虽然穿着素净,但是螓首蛾眉,清丽可人。
  只是夏念的目光却被那男子生生夺了去。
  那男子一袭浅色青衣,俊逸清秀,眉眼温和,目光清朗,含着笑意。
  他整个人如画般静静站在这路上。
  夏念一时居然有些呆住,能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人?
  朗月,清风。


第十二章 初遇国师
  “这位想必就是东琴国长公主了?”对面的青衣男子开口,语气若流水般舒朗温和。
  “啊?是,我是,那你是?”
  夏念自知看了他很久,觉得有些失态,有些语无伦次。但又一想他这么问,想必以前应该没有见过自己的,大概不是这宫里的人。
  青衣男子不减温温笑意:“在下南召国国师,初来贵国皇宫,便想着到处走走,正巧碰到了公主。”
  “啊,你就是国师?”
  夏念颇是震惊,夏谨说南召国国师一手遮天,父皇说国师心思深沉难测。夏念自己曾想过这国师恐怕也是一副阴谋算计样子,可是眼前明明是一个温润如玉,如画般的公子!
  男子看着夏念那疑惑吃惊的神情,上前一步,又是温和一笑道:“在下就是南召国国师,付易安。”
  “付,易,安。”
  夏念在心里一字一顿念出他的名字。
  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以易安,可是身为国师,真的能易安吗?
  “公主似乎不信?”
  夏念尴尬笑了笑,随即解释道:“没……只是觉得你看起来不像一个国师般老成。”
  “那我就当这是公主的赞许了,”付易安微笑又向前几步,看到夏念抱着的那桂花罐子,明眸微动:“公主是在采桂花?”
  “啊,是啊,采桂花做茶,再做些糕点。”她嫣然一笑,轻轻扬了扬手中的桂花枝。
  付易安看着那纯然一笑,心中微动。
  传闻东琴长公主虽貌美,但是骄横无理,今日一见,似乎并非如此。面前的公主披着素色披风,略施淡妆,但也难掩沉鱼之姿,那样的笑容竟也是皇宫内少见的简单,是生在这皇宫更会伪装还是天性如此?
  “公主好兴致,桂花糕倒是许久未吃。不过我还从未试过桂花做的茶,若是有空,还得向公主请教一二。”
  “当然可以,难得你感兴趣。”夏念略略惊奇,一个国师竟也会对这些琐事感兴趣,她想起慕息泽那不冷不淡的样子,眼前之人真是比他平易近人很多。她随意用手掸了掸沾在罐子上的一些米色桂花粒,继而看向眼前人,浅笑:“若是没有不便,我们可以边走边讲,我也快弄完了。”
  付易安原本只是简单寒暄,却未想到眼前的长公主语气颇是热情诚挚,便也只微笑着说了句,“如此甚好。”
  四个人一起走出了丹桂居,往毓秀阁方向走。
  “公主想必很喜欢自己做茶和糕点,不然也不会亲自来这采花吧?”
  “只是总觉得自己选的花,更加安心些。”
  夏念紧紧抱着一小罐桂花,生怕会掉了似的。付易安看在眼里,不经意般问道,“原来如此,那公主是要做了自己吃?”
  “额,是,还有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付易安顿了顿:“那此人应该很重要吧?”
  “国师想多了,那人…是萍水相逢。”夏念不知为何,有些怕谈起慕息泽,怕一提到他,自己心中那不自制蔓延的情绪,便转移了话题:“要是国师想吃,改日做了也可以让丫鬟送一些来让国师品尝。”
  付易安微偏头看了看旁边的公主,眼神真挚干净,神色坦然单纯,身上沾染的桂花香还未褪去。
  他竟有种此人不属于这皇宫的感觉。
  “如此,真是多谢公主了,我必然翘首以待。”
  “不过你可别太期待,我怕手艺不好,国师恐怕会失望。”
  “怎会?公主说笑了。”
  夏念听着付易安那温温的声音,竟觉得亲切。传闻果真只是传闻。
  她突然想起皇上前几日说的与付易安常常会面的事,有些紧张,便带了些委屈地恳求:“国师,还有一事……其实我今日还被父皇禁足着,你见到他可千万不能说起见过我啊。”
  付易安看着她那惶然的眼神,回以温润一笑:“公主放心,我只当今日没去过丹桂居。”
  “多谢国师。”夏念悦然道谢,才发现已经快到毓秀阁了,便略带歉意道:“国师,前面就是我宫里。今日有些晚了,就不请国师进去坐了,多谢国师相送了。”
  “好。我就住在罗华宫。公主若是得空,可以过来坐坐。”
  夏念点点头,笑着看向付易安,挥了挥手,才发觉自己这动作与这里格格不入,感到有些尴尬随即便转身进了门。
  付易安只是平静地站着,微笑地目送夏念进了毓秀阁。
  “荇芜,你看那长公主,可觉得有何异样?”付易安回过身,静静走了几步,才缓缓开口向旁边的女子问道。
  荇芜,便是那女子名字。
  荇芜微微歪头,眉头微凝,又回头看了看毓秀阁:“荇芜只觉得这公主与传闻实在大相径庭。传言她放诞无礼,又蛮横粗鲁,可今日一见……”
  “今日一见,只觉得她率真可人是吗?”付易安接着荇芜未说完的话说了下去。
  “是,国师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恐怕是传言误人吧。”
  荇芜轻轻点头,她是熟悉付易安的,他的过去,他的现在。
  不管外界如何传言付易安,阴狠诡谲也好,狠辣奸诈也罢。她却知道付易安向来温和冷静,凭着无双智计,步步为营成为南召国师。他也似乎向来不在意那些传言般,如今这么一说,许是觉得自己和那长公主有些同病相怜了。
  “说来着长公主也是很痴情于那慕息泽,之前被退婚,却听闻她求着皇上不要将慕息泽关进牢中,受牢狱之苦。”
  “慕息泽。”付易安微微蹙眉,眼里虽浮了一抹锐利之色,语气却仍是静缓:“他总是有人帮的。”
  “国师不必急,日后我们定能成事的。”
  见付易安不再多说,只信步离去,荇芜也缓步跟着他在后面。她想起刚刚付易安在丹桂居眼神里的笑意,心下又有些不安。刚刚一路走来,付易安似乎不是出于礼节,倒像是真的想陪那长公主走一程。
  荇芜驻足抬头,只能见到付易安挺秀的青色背影,她犹豫一番,便又快步跟紧了他。
  此刻的北翟国镇国公府确是另一番景象。
  镇国公府的客厅内此刻气氛异常沉重,门紧紧关着,厅内连仆人都退下,只坐着两个男子。
  镇国公顾浩岩正襟危坐于主座,一身乌黑色长袍更显得人严肃郑重,另一位也是浓眉紧蹙,一身藏青色绣花锦袍彰示着其身份尊贵,此人便是北翟国大皇子,恭王慕正凛。
  慕正凛生母是北翟国皇后霍至仪,而霍至仪与镇国公又是表兄妹,因此恭王一派与镇国公走的向来很近。
  霍至仪是北翟西部申州大族曦族首领霍至陵的妹妹,因此恭王慕正凛母家背景很是强大。从前北翟国内从未有人怀疑过恭王必然是北翟国储君的不二人选,可谁知五年前皇上慕域却突然将一直放养在外的慕息泽接回了宫,一回宫便封了睿王。
  众人虽不说却都知道慕正凛与镇国公府风头太过威胁到自身皇权,皇上才会将睿王接回朝中以制衡慕正凛。
  慕息泽,所有人皆知自从他六岁那年从北翟国被江湖上的医仙带走不久后便去了浔月山受教,这十几年他唯一出现在世人口中的一事便是十年前他孤身闯入南召国的玄镜山庄中,断了当年声名赫赫的玄镜山庄庄主四肢。
  玄镜山庄中机关遍布,慕息泽却能全身而退。虽无人知道他此举缘由,可以玄镜山庄在世上的威名,足以让世人忌惮慕息泽。
  可是那时朝堂上却无人看好这睿王,且不说他不熟朝堂之人,当年其母洛妃还是以妖女祸世的罪名被赐死。即使皇上愿意施恩于他,恐怕要与恭王比,也是以卵击石。
  可这五年,北翟国朝堂却气象大变。
  睿王慕息泽凭借过人才智谋略,再加上皇上刻意赞赏,已然获得大片朝臣的赞赏与攀附。其地位与名声甚至压过慕正凛,谁都知道,恭王与睿王明争暗斗,维持的只是表面和平。
  慕息泽与镇国公关系向来对立,而慕息泽却为救镇国公女儿顾沛瑶被困在东琴国,这让镇国公左右为难。
  此刻慕正凛看着半晌不说话的镇国公,终于按捺不住,“表叔,你倒是说句话,难道你真的要亲自去救慕息泽?”
  “恭王殿下,且不说如今皇上已然下令,就算皇上不下令,他到底是为了救沛瑶,我若不出面,日后我这镇国公府的脸面往哪里搁?”顾浩岩一脸烦忧,皱着眉,额间皱纹又深了许多。
  “哼,我看那慕息泽他就是故意的。凭他的武功,难道当初救不出沛瑶?”
  “殿下,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陛下向来对我有所猜疑。我们暗中培养的兵力我看陛下不会完全不知情,此番皇上竟然只给了我调动远山军的诏书,陛下不会不知道远山军人手根本不够。”
  慕正凛闻言忽地紧张起来:“表叔的意思是,父皇要逼你调动自己的兵力?”
  顾浩岩点了点头,又道:“殿下,陛下不喜结党。不管如何,殿下近期还是要暂掩锋芒,也不要来这里太频繁,若有什么要事,殿下让手下来通知便可。”
  慕正凛无奈又恨恨点头:“慕息泽还真是好运,此前让夏焱下手竟也没有毒死他,此番他若回来,这里恐怕又不安生了。”
  “殿下,都是为了巩固日后的地位,只是这一来,夏焱与我们的合作也到此结束了。不管如何,殿下总要与睿王有表面和平。下毒一事万不可透露。”
  “我知道,表叔,那这次出征可要一个人去?”
  “不,我会带沛烈一同去,虽然此战定然不长久,但也算带他历练历练。”
  “沛烈?表叔不带沛瑶去?虽然沛瑶虽是女儿身,但到底比沛烈有沙场经验。”
  顾浩岩若有所思摇了摇头:“沛瑶对睿王的心思,我们难道还不知道?带她去只会坏事。”
  “怎么,沛烈与沛瑶还不知道表叔你与我同谋共事?”慕正凛语气里陡然有了几分嗔怪。
  “殿下别急。”顾浩岩不是不知道,慕正凛想要的就是顾家一家都为他谋事,便宽慰道:“沛瑶和沛烈心思不够缜密,待这次的事情结束,我必会向他们说清楚,相信他们必然也是知道殿下您才是将来的明主。”
  慕正凛听到这话很是受用,满意地点点头便出了门。


第十三章 一二桂事
  毓秀阁内本来只有幽幽的檀香气,自从前两日夏念带了两罐桂花回来晒了之后,毓秀阁屋内和院子里皆是桂花清甜馥郁的香味。
  “公主,您真的要去御膳房?”
  夕叶和银葵有些紧张,眼前的长公主自醒来后虽然性子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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