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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息否[穿越]-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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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息泽看着她笑意绵绵的眸子,安下心来,接过她几乎要送到嘴边的枣花糕,吃了一口,将她搂入怀中,沉声道:“念念,这几天,多做一些,做甜一些。”


第一百零六章 他酿的酒
  已经是三月底,三月就快过去了。
  傍晚天还有几分亮; 只是夏念却也不想多呆在外边; 只是静静地便走到了内室,慕息泽交代过,今日来不及来这点梅阁用晚膳了; 只不过; 晚一些他会来。
  夏念瞧着镜中的自己; 想起从前第一次在东琴的毓秀阁看着这一副容貌的时候的情景; 那时候自己不安; 惊异,彷徨; 然后遇到慕息泽;而现在此刻却是心安,冷静; 只是心头刻了许多的失意,这流连百转; 离离合合; 终还是一样的结局么?
  慕息泽; 始于你; 末于你; 我是乐见的。
  “念念; 想什么呢?”
  “息泽,你来了。”镜中人淡唇微弯,眉眼又染上了笑。夏念转身,抱住他的腰; 撒娇似的蹭了蹭道:“你近来忙,都没时间陪我用晚膳。”
  慕息泽拿着瓶子的手紧了紧,眼中目色黑色深渊般,藏了深不见底的悲愁,他用手轻轻抚上夏念的背,用少有的和缓声音道:“以后你都不会一个人用晚膳的,念念。”
  “以后,你都会来陪我吗?”
  他放在她后背的手一顿,笑了笑扶起她的肩,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扬眉道:“贪心。今日,我给你带了酒。”
  夏念看着慕息泽拿出的一个小罐子,精致的不像酒罐的小罐子,她歪头看看,拿过疑惑问道:“这是什么酒,装在这么小的罐子里,不够两个人喝呀。”
  “这是我新酿的酒,我试过了,很好喝,才拿来给你尝尝。”
  “原来如此,你要我现在尝尝?”
  慕息泽看着眼前被夏念那双纤纤素手攥着的瓶子,胸中只觉有千云翻滚,万涛拍击,那精致小瓶装的东西,比酒更管用,酒解千愁,却从未真正解过,不过这忘尘,可以直接忘了千愁,忘了那人。
  一饮忘尘,一夜忘尘,明日便是陌路人。
  “是,念念,你现在尝尝。”
  夏念看着那瓶子,朝慕息泽灿然一笑,正要打开,却停了手,道:“息泽,今晚我还没有用晚膳,你能不能去膳房亲自给我做碗面,我想吃了再喝这酒。”
  慕息泽微微一顿,随即点了点头,道了声“好”便出去了,夏念望着那白影走出点梅阁外,望着那精致的酒瓶,才觉得分外刺眼。
  **
  “息泽,我一直想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面的?”夏念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盯着慕息泽修长好看的手指,那筷子在他手上特别乖顺,夹起一筷一筷的面,送往夏念的嘴里。
  “你走之后。”
  “哦。”这话语气淡淡,夏念却听的出他语气里的微微颤声,她笑笑调侃道:“走了一次,睿王殿下都会亲自下厨了,不知再走一次,您还能学会什么?”
  慕息泽闻言怔怔,随即将碗中最后一筷面撩起,送到夏念嘴里,照例堵住了她的嘴。只不过他放下碗的一刹那,却心头悸悸许久。
  “念念,你还想再走一次吗?”
  “不想,我是你的,你说了要把我困在你身边,我怎么能走?”
  慕息泽用手抚上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划过那柳叶弯眉,静静道:“我记得,你的眉毛我还没画完,把笔拿过来,我替你画画。”
  夏念心头一震,他指下的眉毛轻轻动了动。
  “息泽,现在都是晚上了,画了有何用?明早你过来帮我画如何?”
  “明早,还有些事。不如现在我先试试。”
  “好,那就现在。”夏念淡然笑笑,手却很是慌乱的拿起桌上的一支黛笔,递给慕息泽。
  她看着他认真的目色,那沉沉的眸色下,似乎还有万种情绪,只是此刻他的眼光皆停留在自己额上眉毛,她望不到他眼底还藏着些什么。
  那俊眉与深眸,她本想永远看着的。
  黛笔稳稳地又放回到了桌上,夏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同样也笑了笑,勉力维持着那眉眼间的欢乐。
  “好看,息泽,你画的很好。”
  “这是自然,”慕息泽不知看了镜中的她多久,才回过神来,重新拿起桌上的瓶子,递给夏念:“现在,面也吃了,尝尝我酿的酒吧。”
  夏念拿过那精致的瓶子,微微一笑,打开瓶子,便一仰头喝了下去,“息泽,这什么酒,怎么尝起来没什么酒味,是不是你酿的不好?”
  慕息泽心头一紧,忽然紧紧拥住眼前人,瓶子掉在了地上,他喃喃:“你酒量差,这不是什么烈酒。念念,今晚我便不陪你了,明早我再来看看你。”
  “息泽,有一句话,我要同你再讲一遍。”
  “你说,我听着。”
  “我爱你,从来是你,你记着。”
  慕息泽轻轻放开眼前的人,双手抚上她柔软的头发,一吻落在她的额头。
  “念念,我记着。明早会有一个故人来见你。”
  “是谁?”
  “明早你就知道了,今晚,早些睡吧。”
  灯影落落,那墙边的白瓷花瓶在昏黄的灯光下挂了一层温润颜色,此刻也显得柔和。夏念怔怔坐在镜前许久,看着那两弯黛色的好看眉毛,舍不得擦掉,那便留到明日吧。
  今晚他不在点梅阁也好,有些事才更好交待。
  “伶秀,银葵,你们过来一下。”
  自慕息泽走后,这内室的门便一直关着,伶秀和银葵二人呆呆站在门外,如今夏念叫了,这二人急急地进去了。
  夏念转身,看着这二人,伶秀端庄沉稳,银葵俏皮直率,只是眼下这二人,同样都是愁态满面。
  她招招手,两人都站到了她身边。
  “伶秀,银葵,明日一早,你们便离开这儿吧,我帮你们准备了一些钱,”夏念从桌上拿了两个鼓鼓的荷包,看向两人,微笑道:“银葵,你离了这儿便去找一处安生,若是能寻得良人是最好。至于伶秀,你妹妹还在东琴皇宫,想来你也是舍不得她,倒不如回皇宫侍奉,年满了也能同妹妹一同出宫。”
  她将两个荷包递给这二人,只是二人却迟迟不肯接下。银葵已经是泪流满面,伶秀早也忍不住哭声。
  “公主,当日我被罚去暴室,若不是公主在皇上面前求情,奴婢怕也到不了今日。奴婢断然不会离开公主。”
  “公主,银葵如此,我也是如此。”伶秀推开了夏念拿着荷包的手,哭咽道:“奴婢和妹妹受毓嫔娘娘大恩,妹妹更是公主救的性命,奴婢无论如何也不离开公主。”
  夏念看着眼前这二人,心中感动,却也不得不狠下心,“伶秀,银葵,明日一切都会结束,你们在这里只会遭池鱼之灾,实在不必如此。”
  二人见夏念面色坦然,眸中却是言不尽的悲楚,扑通一声皆跪了下来,银葵死死抓住夏念手臂:“公主,您不能真的为了殿下,连性命都不要了呀!公主,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们急什么,我……我不死,只是让你们先走而已,我只是也会离开,带着你们反倒不便。”
  伶
  秀看着夏念,缓缓摇了摇头,“公主,奴婢跟了你许久,你这话不是真话。”她眼泪簌簌而下,拉着夏念的手抽噎:“公主,奴婢拦不住您。奴婢只想再问您一遍,这样做您真的觉得值得吗!”
  “若是我觉得不值,怎么还会做?”夏念惨淡一笑,重新拿起刚刚放在桌上的荷包,强行将荷包塞入这二人手中:“你们拿着,伺候我这许久,我也给不了你们什么。明早,记得早些走,就说是我让你们出府置办一些东西。”
  “银葵,你先去歇着,我为公主……将这卧室整理一下。”伶秀转头向银葵说着,银葵看着她笃定眼神,缓缓点了点头,抹了抹泪便退下了。
  银葵合上门后,夏念心下了然,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道:“伶秀,你素来知我心事,不必再劝我半句。倒是我,要劝劝你。你妹妹是你唯一的亲人,你无论如何也该回去照顾一下她,明白吗?”
  伶秀目色苦苦,皱了弯眉,抿唇许久点了点头:“是,公主,我明白了。”
  夏念心安一笑,拿起桌上木盒,递给伶秀:“这个盒子,你帮我去……”她凝眉,细细想了一下,才放到伶秀手中继续道:“去埋在那棵从前我埋酒的梅花树下,记得今夜便去,别被人瞧见了。”
  “这是……”伶秀惑然,只是夏念声色笃定,她只得不再语,闷闷点了点头。


第一百零七章 平生大错
  昨夜睡前放了许多的檀香在香炉里,今早醒来; 房里还有浓浓的香味。这檀香原有静心凝神之效; 只不过昨晚,夏念辗转反侧许久,仍旧不知是何时朦胧睡着; 亦或是自己根本从未睡着。
  从天边第一丝曙光乍现; 点梅阁内室的窗户便透了光; 透过幔帐; 直直地进了夏念的眼中。早晨终归是要来的; 就像终归是要过去。
  掀开幔帐,银葵正静静站着; 夏念倒是吓了一跳,往日里; 倒是没这规矩的。因为没有随侍的规矩,自己起床她们二人要不就是在一旁打扫; 要不就是准备着早膳。
  “银葵; 你怎么还没走; 我昨晚不是说了让你们今早寻个理由出府吗?”
  夏念话音刚落; 银葵便又扑通一声跪下; 眼本来就红红的; 此刻却又哭了起来:“公主,您不能赶奴婢走,奴婢早已将您看成最亲的人。伶秀姑姑有自己妹妹不得不走,可奴婢无牵无挂; 只想陪着公主。”
  夏念心疼叹息,扶起银葵,替她擦了眼泪,温声道:“银葵,傻丫头。你要留便留吧,只是迟早也要走的。伶秀走了吗?”
  “是,姑姑走了,姑姑昨晚难过了一整宿,走之前还嘱咐我许久。”银葵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又泪眼望向夏念:“公主,您到底要做什么?”
  夏念垂眸,淡笑,拍了拍银葵单薄的肩膀,“别问了,帮我梳妆吧。”
  今日的早膳照样是丰富而好看的,只不过到了这时候,总还是内心惴惴。夏念拿起桌上的杏花酥掰成了许多块,一块一块放入嘴里,也在不停地数着数。
  时候不早了,他们也该来了,将至的风暴,还希望自己能有最后的心力应对。
  身旁银葵本来端端站着,却突然一阵闷响,“公……公主,殿下和……国师他们…。。”
  门口光线暗了些,夏念死死咬了咬唇,才抬头望去。
  门口站了两个人。
  一个衣冠胜雪,举世无双;一个青衣似翠,眉目若画。
  夏念怔怔,而后微笑起身。
  “息泽,这就是你说的故人吗?”
  她就那么站在慕息泽面前,看着他眸子里的深渊渐渐变得黑暗,黑暗的无法见底,似是蕴藏了巨大的风暴,顷刻就要爆发。
  他墨眉微蹙,冷冷走向她。
  “念念,”这两个字从未被叫的这样冷过,这样不带一丝感情过,他微微眯眼启唇:“你还记得我?”
  夏念眉眼一弯,灿然笑了笑:“息泽,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记得你?”
  重瞳中的深渊中仿佛将有怒□□薄而出,慕息泽一把将门口的付易安拉了过来,冷冷看向夏念,颤声问道:“那他呢,你还记得他是谁吗?”
  “我……我不知道,我不认识。息泽,你怎么了?”夏念想用手抓住慕息泽的手臂,却被他一把甩开了。
  付易安挣开慕息泽,扶了扶差点撞到桌角的夏念,长眉微蹙,面露惑色,柔声问道:“阿念,你怎么会……不认识我?”
  夏念不住地摇头,看着付易安眉目中的温温目色,喃喃:“我真的不认识你。”她转而看向一旁慕息泽,急切道:“息泽,你到底怎么了?”
  “哈哈哈……”慕息泽忽然大笑,摇头不住后退,眼里尽是死气,嘲弄,愤怒,甚至绝望,让人以为再走下一步,这个人就要疯狂。他看着眼前两人皆是一脸惑色,停住了步子,握紧了拳头,看向夏念:“你知不知道,昨晚我给你喝的是忘尘饮?”
  付易安震惊看向一旁同样一脸震恐的夏念。忘尘饮,他是知道的,但凡历过红尘之人,喝了便会忘记自己钟爱之人。
  而她竟然忘记了他,而不是慕息泽。
  “殿下——”
  随着门外一声尖利的女声传入耳中,这屋子里又进来一个人。点梅阁虽然不大,可也不小,只是现下,却觉得这屋子甚是拥挤,乃至冗杂。
  顾沛瑶进门看着这三人失魂的样子,冷冷朝夏念一笑,又看向在一旁的付易安,扬眉冷然道:“想必这便是从前名震南召的国师付易安吧?不过现在你也已经不是国师了,故意辞了这国师一位来找她远走高飞吗?”
  付易安并不答话,只是一直看着身旁夏念,她还未缓过来的惶然神色,她此刻惨白的脸一如当初被自己一声“念念”吓到一般。
  顾沛瑶走近慕息泽,尖眉紧蹙,目中含泪,拉住他的手,像是换了一个人的声音一般,和声说道:“殿下,你现在看明白了吧?这个女人,她的心里,早就没有你了!”
  她看着慕息泽近乎死水一般的神情,又转身用手指着夏念,提声狠狠道:“殿下,你不是一直怀疑扰乱边境一事是我告诉皇上的吗?其实是她说的,是她透露给皇上的。她将此消息透露后,便立即书信给付易安,这个女人早已算好了一切!你若不信,问付易安便可!”
  慕息泽怔怔看向对面的夏念,她躲闪的眼神,她不断后退的脚步,还有她惶急的神色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转瞬慕息泽已经快步移到付易安面前,一手狠狠掐着他的脖子,双目几乎赤红,咬牙切齿道:“付易安,信。你到这里来,不会不带着吧?”
  付易安被慕息泽死死掐着脖子,那本是平静的脸上此刻也有了痛苦神色。他只紧紧闭眼却未说半句,更是没有挣扎。
  慕息泽眯眼仰头,冷笑:“你不给我,我就马上杀了她。”
  他重重推开付易安,一把拉过在一旁的夏念,手正要掐上那细长的脖子,被付易安立即出声阻止了。
  “放开她!信给你。”付易安掏出一封信,丢给了慕息泽。他将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夏念拉到身后,紧紧护住。
  寥寥几行字而已,是她的笔记,就是那个往日自己经常嘲弄戏谑的笔记。这封信是出自她的手,出自那个昨日还在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子的手!
  “哈哈哈……”慕息泽看着信,大笑过后,便一把将信纸揉的粉碎,抛向空中。他一步步逼近付易安和夏念二人,目中似有熊熊烈火。
  夏念被付易安紧紧护在身后,她瞥到顾沛瑶在另一个角落冷笑的神情,还有眼前这个温和的青色而修长的背,还有慕息泽几乎疯狂,暴怒的神情,这一切,尽收眼中。
  退到墙边,无路可退。
  慕息泽却也不再前进。
  “夏念,你真厉害,竟然把我玩弄在你的股掌中。你竟然一直在谋划着如何回到他的身边,你告诉父皇此事,知道他会要我杀了你。你料定我不舍得杀了你,就会心甘情愿将你送回到付易安身边是吧?”
  慕息泽闭了闭眼,那眼里的火苗像是熄了,随之便是寒冰一般的冷冽神色,他将目光从夏念身上收回,看向付易安,冷冷道:“好,你们两个人玩的好计策。付易安,你当初将她送回的时候,你们就想好怎么再一起远走了吧?”
  付易安上前一步,静静看向慕息泽,冷冷说道:“慕息泽,除了你,北翟朝堂就没有我入得了眼的人。本以为你会是一个合格的对手,没想到却是这般愚蠢。”
  这样的森寒的语气和凌厉的话语,恐怕付易安还是头一次讲。
  “付易安!”慕息泽又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付易安脸色涨红,几乎要喘不过气。
  “息泽,你放开他。”夏念伸手想要掰开慕息泽的手,却被他一挥,重重推到了地上。
  慕息泽冷哼一把放开了付易安,后退了几步。
  他冷冷看着一边喘气一边去地上扶夏念的付易安,将一个药瓶丢下,冷冷道:“付易安,这瓶子里的是腐心丸,我要你亲自给她服下,反正她也不记得你了。明早我若是没看到她死,我便要你们一起死。我倒要看看你这有无双之智的国师这次要怎么解这个局?”
  慕息泽走了几步,停下了脚步,却未回头,他看了看点梅阁外葱郁的木槿,紧紧握拳,颤声道:“念念。。。。。。念念,其实你不爱我又如何,可你至少不该一而再,再而三欺骗我。”
  他咬牙静默良久,冷笑,“夏念,我平生犯了两个大错。第一个错误,把你从东琴带出来;第二个错误,把你从南召带回来。我真是笨,竟然会被你欺骗第二次。不过还好,永远也不会有第三次了。”
  夏念靠在墙边,看着慕息泽漠然离去的背影,簌簌流下那深埋了许久的泪。
  一直站在墙角的顾沛瑶慢步走过来,目光淡淡看向夏念,寒笑一声:“你,很好。”
  她头也不回离去,只留下一个华丽的背影。
  点梅阁内一下子空了,空冷的有些苍凉。
  付易安静静走到门边,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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