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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息否[穿越]-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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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念,你怎么了?”
  夏念只觉得内心隐痛,她不知道原来顾沛瑶竟然撒了这样的谎。恐怕当时在都兆山,慕息泽对顾沛瑶便已经心生怜悯与疼惜。
  她起身极力压抑内心痛楚,只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没想到……王妃竟然做了这样的牺牲。息泽,你对她好一些,也是应当的。”
  慕息泽见夏念虽是微笑,只是神态却很是奇怪,刚想再问时,却又响起了敲门声。
  “是我,宁澜。”
  “进来吧。”
  慕息泽放开了夏念,她从慕息泽怀中起来,继续端坐准备磨墨,心上如何,面上总归要冷静。毕竟,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你有没有听说南召国的事,付易安他……”宁澜刚一开门便出声道,看到夏念也在一旁微微惊了惊,于是停了话欣慰笑笑:“原来佳人在侧啊。”


第九十九章 从来是你
  夏念本是在磨墨,却被宁澜打断了; 听到他说付易安; 更是一下子停了墨锭,有些紧张地望向宁澜。毕竟付易安的事,她还是好奇的。
  慕息泽低头看到她手上溅到的墨点; 拿过她的手; 轻轻擦掉; 皱了皱眉; “你很在意他的事?”
  “不; 我只是好奇而已。”夏念认真望着他带了幽怨的深眸,又轻轻摇了摇他的手; 算是抚慰。她知道,付易安是慕息泽心中的一根刺; 一根利刺。
  “咳,”宁澜看着前面两人握手对视的样子; 忍不住咳嗽一声; 上前正准备说话; 瞥到了桌上的杏仁酥; 笑笑道:“这是公主做的糕点吧; 不知我能不能吃一块?”
  “自然可以!”
  夏念正要伸手将那食盘拿起来; 却被慕息泽一把夺了过来。他将食盘放进了食盒,看向宁澜淡然道:“她手艺太差,你别吃了。”
  “我手艺差,那你还连着吃了半盘!”
  夏念觉着气恼; 想要伸手将那食盒夺过来,却又被慕息泽一手抓住了,他将那墨锭迅速塞回到她手中,“你好好磨墨。”
  宁澜见着这两人一个恼羞瞪眼,一个却一本正经,不禁轻笑出了声。在慕息泽冷瞟了他一眼之后,他才回到旁边的座位上坐着,感叹道:“公主一来,我这口福就没了。”
  “宁公子,你说什么?”
  “好好磨墨。”身旁又传来慕息泽命令的语气,见夏念开始一副乖巧样子,他才对宁澜正色道,“南召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付易安本就是要扶三皇子上位,那是迟早的事。如今南召幼主登基,他无非就是怕夜长梦多。毕竟章灼那般狼子野心,是什么事都做的出的。”
  夏念的手持着那墨锭,心思却已不在上面。
  他真的做到了,那他是否会同自己所说的那样回到玄镜山庄还是继续辅政?
  也许他所说的那个,四季花开且温暖如春的玄镜山庄才更适合他。
  慕息泽见夏念执着墨锭的手越磨越慢,似是在失神地想着什么,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皱了皱眉,“你在想什么?”
  夏念听得出他话里的不满,心中一凛,却随意笑了一笑道:“我在想,磨墨这事怪累人的,以后我得跟你商量我们轮流磨。”
  “呵,是嘛?”慕息泽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放开了她的手,夏念只觉得他那眼神看的自己心里发怵。
  “诶,殿下……”宁澜见气氛有些尴尬,便转而问道:“这南召国新帝登基颁布了许多新的规章,据说是付易安亲自拟定,交给了那三皇子。你猜猜看这第一条的是什么?”
  “我没兴趣知道他的事。”
  “我看就是你也猜不到。”宁澜脸上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缓缓道:“这一条便是——南召国从此再无‘国师’一职。”
  夏念吃惊望向宁澜,却见他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慕息泽倒是淡定冷“哼”一声:“这并不出人意料。他也知道自己一手遮天这么多年有多不妥,南召国自然不能再出现第二个付易安。我想他定然也不会留在朝堂,只要他在,南召还能有谁尊那幼主?”
  “殿下说对了。听闻南召国开朝后章铭便立了传位诏书,以身体不安为由传位给了年幼的三皇子,底下竟无人有异议。章灼已经无实权,而付易安,也在那日自请辞了国师一职。”
  “他自然已经给章庭桓做了完全准备,”慕息泽顿了顿,忽地冷言道:“他那师傅还真是看对人了。”
  夏念默默回忆一遍,这仿佛是慕息泽第一次‘夸’付易安。
  这两人明明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开始因为上一辈的缘由不睦已久,如今又因为自己,慕息泽更是视付易安如大敌一般。不过好在这一切也算是结束了,付易安已经离朝,慕息泽也即将成为储君。
  想必二人不会再有太多争斗。
  夏念见那墨已经快磨得差不多,刚要提笔蘸墨时,忽地想到一人。
  “宁公子,湄儿还在你府上吗?”
  宁澜似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一问,先是张嘴顿了一顿,随即看向慕息泽一副领罪的样子。夏念才意识到,当初让察陵湄进点梅阁慕息泽应当是不知道的。
  “是你让她进去的?”
  慕息泽反应颇快,看像对面宁澜。宁澜不动声色将目光转向夏念,似是求救一般。
  这二人像孩子。夏念心中暗笑,便使劲扯了扯旁边人的云纹白袖口,自顾自问宁澜:“她可同你一起做梅夭春了?”
  宁澜见慕息泽不再逼视着自己,便也放松下来,点了点头笑得勉强,“公主,这是你给她出的主意吧。这酒是做了,结果这小郡主非要赖到这酒能喝了再离开,若不是前几日定远侯差人来绑了她回去,真不知道要在我家待到几时?”
  察陵湄真是会举一反三,竟还能以酒为名来着不走,夏念初想只觉得有些好笑,再一想却有些觉得酸楚。
  “如此……倒是可惜,都来不及与她告别一番。”
  “呵,”一旁慕息泽突然冷笑一声,“你要想见她,就跟着宁澜走,这一年总能见好几面。”
  夏念讶然张了张嘴,她是不曾想原来察陵湄一年要来好几出。不过她却没有慕息泽那玩笑的心思,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认真问道:“宁公子,你打算几时告诉她?”
  宁澜叹息淡淡一笑:“一来这事听似荒唐,她怕是不会信。而来我隐瞒此事,无非也就是瞒着我师傅便是当年医仙。毕竟除了我师傅也没人能治意眠虫之毒,等来日殿下登基之日,我这身份不用瞒了,自然就能让她知道了。”
  医仙便是白湛,虽然少有人知,只是确实,白湛与洛妃当年在宫中仍有书信往来,慕息泽不可以与白湛有一点瓜葛。若是被有心人知道,必然十分不利。
  “好了,我也无太多事,殿下这佳人在侧,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多扰了。”宁澜喝完最后一口茶便起了身,潇洒一笑便出了门。
  夏念正要提笔写字,慕息泽却忽然夺下了她的笔,再次紧紧地抱住了她。
  “息泽……你怎么了?”
  “念念,我是说过我不再计较。可是前提是,你不可以再想他,不可以再在意他,也不要再对他的事。。。。。。好奇。”慕息泽在夏念耳边用低沉的声音命令着。
  夏念被他抱得很紧,她甚至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
  她知道慕息泽从来都是那般在意,从前是,现在更加是,这根刺拔不出来,一撩拨便会扎痛他的心。
  “息泽,本来就是没有‘再’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心里从来只住过你一个人。”
  夏念感觉慕息泽的手松了松,心里微微下沉,她知道他不信的,至少他不信“从来”这两个字。
  慕息泽放开了她,看了她许久,最后用手搭上她的右肩,“念念,除了你肩上的印记,我去不掉。其余关于他与你一切的瓜葛,我都不允许再存在,我要你属于我一个人。”
  这话还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夏念心中有些闷闷,只是却又重新抱紧了对面的人,轻声道:“是你的,身体是你的,心是你的,都是你的,从来都是你的。息泽……你信我。”
  慕息泽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低头轻轻吻上夏念的乌发,又拍了拍她的背。见她许久不撒手,又挑眉淡笑言道:“念念,你是不是觉得我怀里很暖,抱得这样久不撒手?你这样是会干扰我处理公务的。”他指向门口处,“其实你看,那边那个炭盆你可以抱来试试。”
  “慕息泽!”夏念恼怒大呼,一把推开他,喃喃道:“以后我抱冰块也不抱你。”
  “可你每晚就寝时,明明都是主动抱着我的。”
  “我……”夏念看着慕息泽一脸轻浮的表情,涨红脸道:“那是因为……因为我房里冷,我怕你太冷睡不着。”
  “哦,是吗……那其实念念也不必如此辛苦,以后只要把被子里的几个手炉分一个给我就够了。”
  “。…。。”
  慕息泽一本正经说完,便又从容地打开刚刚看到一半的文书,继续翻阅了起来。
  夏念硬是提着那支蘸了墨的笔半天也落不下去手,气恼想了半天终于落下笔,重重地在纸上写了极丑的“慕息泽”三个字以示对他的愤怒和反击。
  作者有话要说:  傻九肥来了,日更ing~


第一百章 心头隐刺
  早上睁眼醒来之时,淡金色的阳光已经从窗里照了进来。
  夏念在床上觉得微微刺眼; 偏了偏头。窗边正在轻轻擦拭窗台的伶秀似是注意到她已经醒来; 便过来轻声询问她是否要现在起床。
  夏念摇了摇头,照例看了看旁边,旁边照例已经没有人。慕息泽每日都起的比她早许多; 不是去宫中上朝; 便是去书房处理政务; 分外的忙。
  她刚想伸出手挡一下那晃眼的光线; 动了一动; 才发现自己周围的被子被塞得紧紧的,将她裹得很牢固。她笑了笑; 她知道是他起床后弄得,自己总是怕冷; 他每日都这样将她裹得如蚕茧一般才悄然离开房间。
  “伶秀,我再睡会儿; 过半个时辰再来叫我吧。”
  “公主近日愈发爱睡懒觉了。”伶秀笑了笑; 便放下幔帐静静离开了。
  有道是春眠不觉晓; 夏念想着这倒是真的; 如今阳春三月; 自己确实愈发犯懒; 恨不得白日里都能睡觉,想必是春意醉人。
  “伶秀姑姑——”
  夏念刚闭了眼要入睡,却被银葵一阵清脆的声音给扰醒了。
  “嘘,银葵你小声一点; 公主还在睡觉。”伶秀作了一噤声的手势,看了看银葵手中的空罐子,轻声问道:“怎么了,你抱着这罐子做什么?”
  “姑姑,这罐子是之前被察陵郡主拿去收梅花花瓣的。宁公子说做完酒后一直忘了还回来。这不刚刚才拿给我,你看这罐子要不要先收起来?”
  夏念才想起自己前一个月也想收花瓣,无奈当时没有合适的容器,且梅花花瓣也已经碎碎落了一地,便只得算了。如今三月里,早已没了梅花,这罐子自然得等到腊月梅花再开时才能用了,到时候必得收了新鲜的花瓣做酒。
  “收起来吧。”
  伶秀和银葵听见幔帐内夏念的声音顿了一顿,随即伶秀差银葵先出去了,自己轻轻走了过来。
  “公主,银葵这丫头毛毛躁躁的,是不是扰了您?”
  夏念见伶秀歉意的面色,笑了笑道:“无事,我本要起来了。银葵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她掀开被子,接过伶秀递过来的衣服马上穿上,才又道:“伶秀,你去找柳叔要一把铲子过来。”
  “啊?公主……要铲子做什么?”
  “我想起从前埋在梅树下的酒,想启出来看看。”
  “是,公主。”伶秀又道:“公主还是先吃了早膳再去,奴婢先去为您取膳房热着的早饭。”
  夏念刚想叫住她,伶秀却走得很快。
  明明是每日不重样且精致的早膳,自己近日却也胃口不大。有时与慕息泽在一起用午膳或者晚膳时,倒是会吃的多些,毕竟,他总是那样习惯性地往自己碗里夹那许多菜,还盯着自己吃下去才罢休。
  或许是天气温了,人便不需要再吃那样多的食物来保暖,她是那样想的。
  梅园早已成了一片浅浅的嫩绿色,夏念走到梅园时,还是能认出哪一棵树下是从前埋了酒的。
  梅园底下的土还是看起来很硬的黑色土壤,依稀可以在上面看到几片未来及埋去的梅花花瓣,只不过皱巴巴的,看起来可怜了一些。
  铲子挖到土里的时候,还是有些硬的。
  “应该是这个位置啊……”夏念呢喃不解,她看着那挖了几乎一尺多的坑,却还是未见那两罐酒。
  “公主,你是不是找错了一棵树?”
  “不会,就是这一棵。”之所以那样笃定是因为,她曾经与他在这颗树边上靠过,那棵树未斜的主干正好让她偏着头懒懒靠着。
  “那会不会是……”
  “夏念!”
  银葵话音未落,便听得后面一阵严厉尖刻女声,是顾沛瑶。
  夏念本是蹲在地上仔细看着,听得这声音心下一惊,她已经好几日没来刁难过自己,今天又是要来做什么?
  “王妃安好。”
  看着很是恭敬的礼,声音却不卑不亢。夏念是不喜欢这样做的,从来都是不喜欢的,只是却必须毕恭毕敬。一来自己已经成了这里的人,这尊卑有序也得接受;二来不能惹她不痛快。
  “你在做什么?”顾沛瑶看着夏念手中拿着的铲子,微微惊疑,扬起下巴质问。
  “挖酒,从前我们……我在这里埋了酒。”
  夏念认真回答,她看了一眼顾沛瑶却有些被她此刻的神情所吓到。
  她尖眉皱的很紧,怒目对着自己,是恨极的那种目光,比以往还要恨。
  那晚他将她错认成这个人,那晚他重新狠狠推开她,那晚他喝着他们一起埋下的酒……
  “夏念,你是不是很得意?”
  “王妃何出此言,我有什么可得意的?”
  “哼,他日日留宿你点梅阁。你明明在付易安身边待了一年之久,你这样肮脏的女人哪里还配让他碰!”
  夏念心头震动,她丢下了手中铲子,这把铲子现在真的不能握在手里。双拳紧紧握住,半晌才安静看向顾沛瑶,“王妃,你何必这样说?且不说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再者难道你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离去吗?”
  “夏念,那是你心甘情愿的。”顾沛瑶冷笑,“是我,去救了他,你算什么?”
  夏念看着眼前表情狰狞的女子,想起那日慕息泽搂着自己的那番坦白,不免觉得心头颤颤而愤恼。
  “顾沛瑶,你根本不知道为何章灼会退兵,你竟然会撒那样的慌来骗他?”
  “你大胆!”顾沛瑶脸色白了一阵,随即一记巴掌狠狠打了下去。
  “公主——”银葵扶住几乎要倒地的夏念,看着她白皙脸上的鲜明红色掌□□疼喊出了声。
  顾沛瑶冷冷一笑:“夏念,那又如何,难道与你有关吗?我告诉你,就是因为我,才将他救出了都兆,也是我,伴他度过了这一年,你算什么?”
  夏念左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痛,嘴角有些血腥味,这一掌真是用了十成的力道。
  顾沛瑶见夏念吃痛皱眉的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厉声道:“别在他面前装可怜,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狐媚术让他回心转意。”她紧贴着夏念耳边轻声道:“不过我告诉你,记得我对你说的话,你的嘴巴闭紧一些,我就是看不得你高兴的样子。否则,玉石俱焚。”
  “顾沛瑶,你在做什么?”
  远远地是淡漠而冷冽的男声,顾沛瑶怔了一怔,立马撒开夏念的手,转过身去。
  慕息泽面色冷到极致,他快步过来,擦身而过顾沛瑶,到了夏念跟前。她脸上鲜红的掌印和嘴角的血害他心中抽动,他看着她轻轻拂去她嘴角的血,转身看向顾沛瑶的刹那,脸色变得有些可怕。
  “息泽——”
  夏念惊慌上前拦下他挥向顾沛瑶的手掌,慕息泽和顾沛瑶皆是顿了一顿。
  “殿下,你竟然要为了这个女人而打我?”顾沛瑶嘴唇颤动,眼眶发红,“她背叛你,抛弃你,去了别的男人身边整整一年。而我,舍身救了你,你却这般待我?”
  夏念看着顾沛瑶激动的神情,发觉自己拦下的手已经松了下来。
  这样也好,她于他有那般恩惠,他是不舍得打她的。
  “王妃今日心神不宁,府内诸事就先不用管了,去存风堂好好呆着,半个月内就不必出来了。”
  顾沛瑶身子气的发颤,狠狠瞪了夏念一眼,便回头离去。
  夏念见慕息泽眉头微凝,神色肃重了一些,她知道顾沛瑶的话,又让他想起了那些事,也许是那封信,也许是自己肩上的伤疤。
  这根刺一撩拨便痛,不得不让人在意。
  “息泽……”夏念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微微一笑:“你怎么来了?”
  “今日等了许久,也没人来帮我磨墨。”慕息泽心疼看着她半边红肿了的脸,却终是不敢抚上去:“念念,疼吗?”
  “嗨,有什么疼的!”夏念一把抓过他的手,没心没肺般的一笑,又拉着他走过来指着自己刚刚挖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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