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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息否[穿越]-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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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最近不做糕点了?”
  “啊?”夏念吃了一惊,看着对面的人好像很认真,心中有几分慌,抿抿唇道:“我……你要吃?”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夏念更是吃惊。从前他总是万般嫌弃自己做的糕点,甜味的嫌太甜,咸味的嫌太咸,没有味道的又嫌太淡,怎么过了一年多,反倒要吃糕点了?
  只是,当时都做不好,如今怎么能做好?
  “银葵的手艺最好,改日我让她帮你做,”夏念看着对面的人冷下去的脸色,忙道:“我做的,怕不好吃。”
  “是吗,你在那里总是给他做这些吧?”慕息泽摇了摇头,冷冷一笑:“过了这一年多,连这些都不愿意亲手给我做了。这样小的事情都不愿意,看来你对我的爱真的廉价的很。”
  夏念心中一沉,正欲开口,却被他的又一句“吃饭吧”生生阻拦了。
  她看着自己碗里他亲手夹的菜,不知他是真的记性好,还是无意的,每次夹的都是自己喜欢的,或者说是自己从前喜欢的。她今日庆幸慕息泽为她夹了这许多菜,若是能一直低头吃菜吃饭便好,不再需要面对他咄咄的目光。
  她现在已经分不清,他是气自己弃了他,离了他,还是恨自己给了他承诺又不兑现,或者是气自己最终出现在了付易安的身边。
  吃的再慢,也会吃完的。
  “今日晚了,你先走吧。”夏念看着被伶秀收走的碗筷,轻轻说道。
  “你很不想见到我?”
  “不是,我只是想……”夏念抬头对上他清冷的眸子,软软道:“以前吃完没那么晚的。她今日恐怕等的久了。”
  “你说什么?”
  夏念微微叹气,“你何必要我再说一遍……王妃在存风堂等你,你以前这个时候早就去了,今天你去晚了她恐怕不高兴。”
  慕息泽本已站起身,此刻却又重新坐下来,看向夏念,长眉轻挑笑道:“你觉得我每日都宿在存风堂?”
  “难道不是吗?”
  “呵,自然是,”慕息泽敛了笑意,“毕竟沛瑶对我情真意切,她跟你是不一样的。”他看着夏念微蹙的眉头,“你难过吗,或者说你很后悔回到我身边?”
  夏念死死咬唇,忍着心中剧烈的起伏,半晌才抬头道:“没什么好后悔的。”
  “也是,毕竟你总是舍不得他受蛊虫噬心的痛,”慕息泽冷言说完便站起身,走到了门口却又停了停,“明日你早点起,与我一同去一趟寺院。”
  “啊?”
  “你心里不干净,带你去净净心。”
  望着他最后一抹雪白色衣袂消失在门边,夏念怔怔许久,用手抚上心头——若不是那儿还有跳动的感觉,她还以为这颗心已经不能动了。


第九十二章 旧时之亭
  仍是旧景,也是旧人。
  虽是十月底; 这地方却冷的很。
  夏念一年缩着身子搓着手; 一边紧紧跟在慕息泽后边,她仍然习惯性地看着前面他的脚步走路,偶尔她走的慢了一两步; 前面的人便放慢一些; 却也不回头; 更不会说话。
  两个人; 冷清的很。
  夏念记得前年也是冬日里来的这寺院; 时隔一年,再见这黄墙褐瓦; 心中却有些寂然。门前的荷花缸照样是空的,只有半缸的清水而已; 若是夏日里来便能看到这缸中荷花独绽的景致。
  跟在慕息泽的后面走到了那条通往大殿的碎石路上,路过那两棵菩提树很是高大; 生生地遮住了冬日里的暖阳; 为这寺院更添了几分空寂。
  他说她的心不干净; 是不是到了这空灵之地便真的能净一净?
  前面的脚步停了。
  夏念抬头; 是住持出来了; 后面跟着的仍是那个穿青藏色僧衣的小弟子。
  “殿下; 您到了。”住持和善笑着像两人行了一礼,抬头看到后面的夏念,点头道:“姑娘,又见面了。”
  又见面了; 是的,一年多前自己离开王府在池铎城的时候便见过这住持和这小僧的。
  夏念走上前还了一礼,微微一笑,语气却有几分无奈:“果然还是住持料事如神,当时您说我们会再见,让我且行且看,我便又行到了此处。”
  “哈哈,姑娘总是随心而走的,”住持继续点头笑笑,又看到旁边慕息泽在一旁疑惑的眼神,便解释道:“殿下,去年我同您的这位朋友后来也是见过一次,只不过当时匆匆分别了。”
  慕息泽看了看住持,又看向一旁有些局促的夏念,微微凝眉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住持?”
  “我……我记不清了。”
  “殿下,棋局已经在偏殿放好,若是方便现在就可以去解。”住持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慕息泽和夏念两人,便伸出了手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慕息泽也不再坚持,便径直跟着住持进去了,夏念顿了一顿,也跟在最后进去了。唯有那个小僧叹了口气站在外面,走到墙角拿起扫帚开始扫起了地。
  进了大殿,慕息泽仍然同上回一样直接去了偏殿,留了夏念一人在这大殿中,正对着自己仍是那一尊佛像,前面仍是点香火的香案,大殿中盈满了香火的味道,竟隐约觉出几分佛性。
  “住持,您刚刚说息泽……我是说殿下要解棋局?”
  “是,姑娘。我每每有了难解的棋局便放着,殿下来了倒是总能帮我解掉。”
  “难怪,那他上次也是也是为了来解棋局?”夏念记得上回同慕息泽一同来,便是见他一人在偏殿下棋,当时只道他是无聊。
  “不知姑娘说的是哪一次,殿下自前一年前这个时候带您来了一次之后,后来又同以前一样,独自来了许多回。”住持见着夏念的惘然神色,一边捻珠一边道:“殿下从来不求佛的人,倒是在过去一年求了许多次,恐怕是和姑娘有些关系。”
  “和我……有关系?”夏念暗暗叹息,随即绵绵道:“住持,人心若是不干净,那要如何呢?”
  住持慈善一笑,缓声道:“人心若是干净,那便成佛了。姑娘你是聪慧执着之人,必然知道自己内心所求何物,何须求个一干二净呢?”
  夏念透过住持的和善眼眸,略略有些晃神,“住持,你怎知我是执着的人,我们相见只有三次,而你也并不知我是谁?”
  住持顿了顿,抿唇一笑,“有些人,即使见过无数次,仍摸不透心性。有些人,即便只见过一次,也能知其本质。”
  夏念只觉得脑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从前那个噩梦的画面,使劲摇了摇头眼前却又只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她轻轻敲了敲头,却不知刚刚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定是寺内的香火味,弄的自己都晃神了。
  “住持,棋局我已经解完,下次再请住持赐教。”
  在佛前凝神许久,正想的糊里糊涂,慕息泽却已经走到他身边说起了话。她听到他的声音像是一下子清醒了,眼前没有别的什么,只不过仍是一尊佛像和一位住持而已
  “走吧。”
  慕息泽淡淡下了一声命令,便径直走出了大殿门。夏念也顾不得是否失态,只得歉意回头向住持致意便快步跟上前面的人。
  出了寺院之外,又是一股寒意袭来。那冽冽冷风一个劲儿往夏念的脖子里钻进去,北翟到底是北翟,十月底便是这样的冷。
  “为什么不走了?”慕息泽走到半路,听见后面一直紧紧跟着自己的脚步声像是停了,便回头问了一句,却见后面女子脸上有几分不安和惶恐。
  夏念看着前面,一景一色皆熟悉,是那个湖泊还有那个亭子。
  在这里他们曾经遇刺,当时湖面结冰,冰上都是粼粼血光,亭内皆是被慕息泽杀死的黑衣剑卫,她感到心中惴惴,竟是不敢踏步走上前。
  “息泽,能不能……绕道走?”
  慕息泽看着后面女子乞求的眼神,只是冷笑一下,便不予理会又径直向前走去,不久便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又跟了上来。
  那亭子仍是这般独立于湖面,湖对岸仍是矮矮翠翠的灌木丛。这样的冷天,亭中自然也是不会有人的,那石凳和石桌上空得很,越发显得此地冷清。夏念一直心头颤颤跟在慕息泽身后,却见他走到亭中便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像是不准备再走。
  “这么怕死吗?”慕息泽扬了扬下巴看向局促不安的她,“放心,今天不会有刺客。”
  他的语气虽然刻薄,不过倒是沉着。夏念记得上一次他便是早早发现了有刺客,如今他说没有便没有吧。
  怕死,怕你受伤。
  她在对面坐下,看向慕息泽,眼里有几分哀惧:“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回去?”
  “你什么时候又来过这寺院,见过住持?”
  不想他竟还记着自己与住持的对话,夏念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什么时候……那时是自己出了王府,正准备赶往南召国求付易安帮忙。
  慕息泽见夏念垂眸黯然却不答话,“怎么,真的记不清了?”
  “是前年四月底,你……你还在梵岭的时候。”
  “哦,是那个时候啊,”慕息泽此刻语气淡的如白水一样,转而他又望向湖面蒸腾的水汽,静静问道:“你还记得这里发生过什么吗?”
  “我记得,你救了我,你替我捱了一剑,你受了伤。”
  “哦,原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什么都忘了。”
  夏念紧紧皱了皱眉,颤声道:“我没忘。在这里,是你第一次叫我‘念念’的时候,你能不能……能不能再……”
  “不能,”慕息泽干脆利落地打断了夏念的话,神色疏离,道:“夏念,就是在这里,你告诉我你要和心爱之人一起看雪。你告诉我,从前怎么就能装的这般纯情?”
  明明是平平没有波澜的语气,一个一个字却像利剑一般直直穿透夏念的心中,这些剑带来的不仅是痛而且是寒凉,蔓延至全身。
  “我未曾装过,从开始到现在,从问锦楼到点梅阁,从来都是这样一个我。”
  慕息泽看着对面女子那双美丽杏眼里泛的泪光,眉心微动,目色却依旧清冷,“我明白了,你未曾真的把我放在心上过,所以其实也不算骗过我是吗?”
  “你不信我,也不信曾经自己的感受吗?”夏念只觉得悲楚,紧紧抓住慕息泽放在石桌上的手:“我真的,是爱你。”
  “哼,”慕息泽重重甩开夏念的手,冷笑言道:“你爱我,在我南下梵岭,被困都兆时悄然离去;你爱我,却能写出那样绝情的信;你爱我,在我苦苦找你的那一年你却呆在敌国国师的温柔乡里;你爱我,却只是为了舍不得付易安受蛊虫噬心之痛而被迫回到我身边。”
  夏念怔怔看着对面男子冷淡怨愤的眸子,刚刚那心上疾速涌上的热意又退了回去,自己是太冲动了,他凭什么还要相信自己。
  她重重叹了一口气,看向了微微泛着涟漪的湖面,她知道,再过不久,再冷一些,这湖面便要结冰了。
  “要我信你也可以。”
  慕息泽戏谑一笑,未等夏念反应过来便伸手一把拔下了她头上的木槿花簪子,不假思索地丢进了前面的湖水中,激起了一朵小小水花。
  “你做什么!”
  “这簪子我送你的,那按你的说法,你应当很喜欢这簪子。”慕息泽唇角微勾,看着对面之人轻飘飘道:“你跳下湖去亲自把它捡上来,我就信你爱我。不过,我提醒你,这湖水冷的很,而且……我水性很差,救不了你。”
  夏念睁大眼看着眼前露着轻浮笑意的男子,只觉得浑身冷意四起。他以为她骗他,他以为那簪子对她不重要。
  她转头望了望湖面,静默半晌,问道:“息泽,你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承诺?”
  一盒香料,一个承诺,很久远。可确实,他欠她的。
  慕息泽敛了唇边笑意,“记得,那你要我做什么?”
  夏念从石凳上起身,慢慢走出了亭子,脚步停在方才簪子落下的水边。她回头朝亭中之人淡淡一笑,“我想,换你再叫我一声‘念念’”。
  他不答话,她再次回头看向湖面,低声道:“罢了,我去捡簪子。”
  湖中一声响动,水花四溅,慕息泽最后看到的,是她湖蓝色的裙带淹没了下去。
  “念念——”
  随着一声震惊的叫唤,湖里随之落下的是一道白色身影。


第九十三章 他做了面
  睿王府中的人从未见过慕息泽这样狼狈的样子。
  柳叔正在正在交待府中家丁几件杂事的时候,忽地听到睿王府们像是被人狠狠踢开了。众人正急着赶过去; 想看看是哪个人这般不要命竟然敢闯睿王府邸时; 只看到了浑身湿透的慕息泽,怀中还抱着一个同样湿透却没了意识的女子。
  “去找宁澜!快把宁澜给我带来!”
  柳叔看着慕息泽那惶急慌张的样子一时怔怔,等慕息泽抱着怀中人快步走进门内才反应过来; 他跑出了门往宁澜府邸赶去。
  几个家丁见睿王这般紧张; 立即跟上去安慰道:“殿下; 您先别急; 宁公子府上不远……。”
  “住嘴!”慕息泽几乎是声嘶力竭喊道:“我没急; 我一点也不急!谁再说我急我杀了他!”
  几个家丁吓得住了脚,只木讷地看着浑身湿透的睿王殿下一直紧紧护着怀中女子; 极快地走向点梅阁的方向。
  宁澜匆匆赶到点梅阁的时候,银葵和伶秀已经帮夏念将干衣服换上了; 阁内还放了炭盆。在他的印象里,慕息泽已经一年多没有这般匆匆找过他了; 而和睿王府; 在过去一年里; 也是没有用过炭盆的。
  只是宁澜一进门; 见到慕息泽浑身湿透的样子大吃了一惊; 又看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夏念更是皱紧了眉头道:“殿下; 我昨日让你带公主去游山玩水,你还真带她去玩水了?你水性又不好……。”
  “你闭嘴,赶紧看看她怎么样!”
  慕息泽语气急迫而强硬,宁澜立马走到夏念床边; 俯下身看了看夏念的面色,问道:“她可有被呛到水?”
  “呛到了,但是已经吐出来了。可是她又昏过去了,你赶紧看看。”
  宁澜见慕息泽眼睛一寸不离的看着夏念的脸,便道:“你放心,应当暖一些缓过来就没事。只是湖水太冷,你受的了,人家公主这么娇弱的身子怎么能泡在水里?”
  他本想说宽慰的话,却不自觉语气中带了些责备,看着慕息泽此刻担忧而不安的神色,便叹了口气,随即将夏念的手拿出来,搭上了她的脉。
  “她怎么了,是不是不好?”慕息泽看着宁澜面上越来越凝重严肃的神色,上前一步,急切问道。
  宁澜放了放手,并不理会慕息泽,而是直接看向银葵和伶秀,蹙了眉头,一改平日的随散姿态,“你们公主,怎么会中过霜凝散的毒?”
  慕息泽瞳孔微缩,这毒,他是知道的,一旦入了经脉血液,便会血液凝固而死。
  银葵和伶秀此刻面面相觑,二人未曾想到宁澜的医术竟是这般厉害,一时不知到底该不该作答。
  “你们说,怎么回事?”
  随着慕息泽一声冷冷的命令,两人跪下,还是伶秀开了口,“回殿下,公主在南召国的时候,曾经被刺过一剑,那剑上有霜凝散的毒。”
  “她与谁结仇了,为何会被刺?”
  “这……”伶秀很是为难,抿抿唇道:“那些人是要刺杀国师,是公主替他挡了一剑。”
  伶秀说罢,慕息泽未马上再问,他面色逐渐冷静下来,只是却像是过于冷静,连话里都带了寒意:“宁澜,她现在如何?”
  “霜凝散本来是寒性剧毒,但应该是因为公主此前一直在服火鸳根,所以反倒相克了,因此不会伤及性命。”他顿了顿,又看向地上两个丫头问道:“你们公主是不是失了味觉?”
  医毒之事,宁澜不能再通。霜凝散的毒性会急速随血液传到各个经脉,最先抑制的便是味觉,即使有火鸳根相克,却也不能完全阻止。只是他也知道,世上少有人有此医术能治好这后遗症。
  伶秀和银葵点头,“是,公主已经没有味觉快一年了,国师府上的大夫说他没法治,不知宁公子可有法子?”
  “我……”
  “宁澜,她没事了是吧?”
  宁澜话未说完,便被慕息泽打断了。他看了看慕息泽,点点头起身又道:“你这浑身湿透了,也去换件衣服吧,公主恐怕要过些时辰才能醒。”
  “嗯,”慕息泽随便应了一声,对地上两人吩咐道:“照顾好她,醒了随时来告诉我。”随即看向宁澜道,“你随我过来一下。”
  点梅阁内又放了两个炭火盆,睿王府的家丁只觉得只要点梅阁一住人,这王府就总是需要更多的炭盆,而且主子吩咐了,用的都必须是最好的炭,从前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就连存风堂,到了冬日里也是不用炭盆的,熙安郡主也是习武之人,因此身体底子很好,也不太怕冷。
  只不过众人也是奇怪,这熙安郡主自从成为王妃以来,虽是睿王让其掌管了王府的许多琐事,却从未见睿王去过存风堂,照理说这同生共死的情谊不该是如此。
  可自从这点梅阁又住进人之后,睿王却时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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