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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息否[穿越]-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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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念心思不知飘向了何方,付易安刚刚的的话她好像没有听到。她一动不动看着前面,那雪白的流苏花随着春风轻轻晃荡,如同雪白的衣袂,翩翩而出尘。直到伶秀在她耳边轻轻提醒该回去服药了,她才回过神来。
  “国师,我先回扶荷苑了。”
  “好。”
  夏念转过身,见到付易安朗月一般的清颜,他淡青色的竹纹衣衫与这院子极为搭配,温温郎朗。
  她走出几步,想到什么又折回来问道:“国师,之前刺杀你的人,是平瑞王派来的吗?”
  付易安点了点头。
  “那他可会有下次?”
  “暂时不会了。”
  “那就好,国师还是要小心。还有。。。。。。霍至陵他可有为难国师?”夏念见付易安动了动唇,她忽地低头一笑又看向他,“也许国师不想告诉我。只是如果日后有,请国师务必首先顾自己,再顾我。”
  付易安接不上话,他知道霍至陵那里是一个深渊,以后恐怕没有穷尽。既然另外半截火鸢根已经在送来的路上,那么日后之胁迫,他若是不愿做,也只是蛊虫噬心之痛而已。
  “国师这样聪明的人,与我说话却要想这样久。”夏念见他迟迟不语,心中并非不明,便莞尔一笑,“前几日三皇子来扶荷苑,说国师不让他来,他偷偷才敢来。下次国师便准他来吧,我觉得三皇子很可爱。”
  付易安面上难色退去,点头微笑,“阿念,之前怕你晚上没睡好,白天要休息,便不让他来。那以后我便不拦着他了。”
  看着夏念的背影进了扶荷苑,付易安便转了身子往书房走去。他知道不安宁的日子从未停歇,自己此前涉足北翟朝堂,虽利用那许多事助了慕正凛,可于南召又怎能当真一点无害?
  毕竟北翟,还有一个慕息泽。
  作者有话要说:  某个你萌好像很期盼的事儿已经在安排了。但前路!请小心玻璃渣!(ΩДΩ)


第八十六章 她在这里
  不缓不急过了一个月,慕域还是颁下来让慕正凛回池铎的旨意。
  四月初的时候; 慕正凛又重新站回了北翟国的朝堂之上; 而且还恢复了以往恭王的封号。虽然恭王在朝堂大势已去,但还是有几个“忠耿”的老臣依附恭王和皇后一党。众人或多或少,也总觉得这朝堂上总要稍微热闹一番。
  只不过在慕域颁下恢复恭王尊称的旨意后; 另一道旨意竟是要慕息泽领兵攻占南召衔木溪一地; 出兵缘由便是衔木溪长官与原建州刺史私相授受; 相互勾结买卖私盐; 致使北翟边境损失重大。
  谁都知道; 这道旨意其中含义实在深的很。
  慕域今年五十八岁,他从先皇手中接过皇位时; 先皇六十。按照北翟国制礼仪,为表对先皇的敬重; 慕域在位的年龄不该超过六十太多。而今慕域却一直迟迟未立储君,实则已然不合礼仪规制; 因此这立储该是快要发生的事情。
  此刻众人才真正摸透这皇上的心思; 将恭王接回宫中; 最大的目的便是安抚曦族之心。然恭王德才确实不及睿王; 这一点慕域不会不知。此时睿王如能成功攻占衔木溪; 便能立威; 成为储君顺理成章,即便是曦族,也不能多加非议。
  因此,此战; 于慕息泽,甚为关键。
  “想不到过了一年,又是这个时候,又要去梵岭。”宁澜看着随手整理文书的慕息泽,闲散一笑:“这次真的不用我跟你去?”
  “不用。”
  “看来你是很有把握了。”
  慕息泽闻言坐下,“此战将会很有趣。”
  “棋逢对手,自然有趣。”宁澜知道慕息泽的意思。
  一年前的两国之战,将南召国平瑞王章灼拉下了朝堂,还被付易安夺了军权,交到了付易安的人——陈林甫将军的手上。因此此战,明面上是陈林甫对峙慕息泽,实在是陈林甫背后的付易安同慕息泽相对。
  一个在南召国几乎一手遮天,一个在北翟朝堂风生水起。这两人对战,确实会有趣。
  四月的梵岭,经过一年的休养生息,已经没有了去年刚结束战争时的那样满目疮痍的惨况。只不过生活在梵岭的百姓,看到黑甲兵经过时,心中却仍然是惶惶。
  百姓最害怕的便是战争,输了伤的使他们,赢了伤的也是他们,然而面对这威严赫赫的军队,自然也是不敢吱声的。
  慕息泽兵临梵岭的时候,陈林甫也已经在衔木溪整兵待发。
  只不过陈林甫虽然是历经两朝的老臣,但是近年来也多练兵,很少亲自领兵打仗。尤其是一年前才接管过银旗军,虽然已经在衔木溪驻守一年,但到底对面是用兵如神的慕息泽,几天下来也是觉得吃力得很。
  幸而付易安虽然在铧陵,却实时关心着战事,每日都会传书于陈林甫点拨用兵之策。只不过陈林甫按照付易安的对策,与北翟国军队你攻我守,你退我进,虽然能勉力护住衔木溪,但是却一直处于防御之态。梵岭的黑甲兵进攻时缓时慢,计策多变,让人难以琢磨。
  国师府。
  付易安近来不仅要处理南召国内的普通政事,还要时刻注意衔木溪的战况,竟是难有休息的时候。
  荇芜在一旁伺候,看着付易安脸上的疲惫姿态,很是心疼却也没有办法。
  这一日,许久没见的宗越现身了。
  自去年宗越帮付易安拿到平瑞王与北翟国梵岭原副将戴宿安勾结的证据后,付易安便遣他先回玄镜山庄,今日原本只是来看看自己的荇芜师妹。
  自己是不请自来,又怕付易安因此前自己护卫长公主不力一事仍有介怀,因此本不打算让人通报了。结果一到国师府,竟看到有一支暗箭射到国师府内,宗越飞身打落暗箭,没想带暗箭上竟然绑了一张纸条,自己也不敢耽搁,直接进府去见了付易安。
  “师兄,这纸条是谁传来的?”荇芜站在一旁,见付易安凝眉愁思的样子,心里有些隐约的不安。
  “霍至陵。”
  “什么!”荇芜大惊,问道:“他又要师兄做什么?”
  付易安不语,荇芜有些急,一把拿过付易安手中的纸条,不禁张大了嘴——“五日之内,逼退慕息泽。”
  “五日?”荇芜一把揉紧纸条,愤然道:“霍至陵何须这样急,师兄本就是南召国国师,难道不比他更想尽快将慕息泽逼退吗?”
  付易安微微叹息道:“他这是怕慕息泽得胜归去,慕正凛就彻底无望帝位了。”
  荇芜此刻着急得不行,蹲下身看向付易安,问道:“可那是慕息泽啊,即便是有师兄在这里指导,战局也已经相持许久。如何能在五日内逼退他,若是不能,那霍至陵必然会用蛊毒胁迫你!”
  军事方面,付易安要对抗慕息泽,确实费力。
  付易安只是浅淡一笑,宽慰道:“若是不能,也只是受些苦而已,不妨事。”
  “师兄,那是啃噬心脉之痛啊!”荇芜张了张嘴,本想吞下下一句话,可是看着付易安眼中的血丝,登时心中不忍,便轻声道:“国师,其实你知道……怎么能让慕息泽心甘情愿退兵。”
  “好了,荇芜,宗越今天既然是来看你的,你们便先出去走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付易安说罢,已经拿起桌上文书继续看着,不再抬头。
  荇芜自知自己的劝说无用,站起身停留了一会儿便同宗越一同出门了。
  合上门后,宗越见自己的师妹满面愁容,自己也心急,禁不住问道:“之前宗寒便说师兄中了蛊毒,师兄怎么就能心甘情愿让霍至陵那样的人种下了蛊?”
  “都是因为她!刚刚师兄脸色那样差,相必他体内蛊虫已经被催动,才急着将我们打发了出来。可这蛊虫只会越来越强,到时候。。。。。。”荇芜咬了咬牙,神色有些冷厉,“宗越,此去北翟梵岭,需要多久?”
  宗越不解荇芜的反应,顿了一下才答道:“大约需要两日,荇芜你…。。你要去梵岭做什么?”
  “宗越,你想不想帮师兄?”
  “这是自然。”
  “那好,今晚我们便出发去梵岭。”
  荇芜和宗越赶到梵岭之时,正好是夜间。因宗越的轻功甚好,因此带着荇芜也容易隐匿行踪,此时晚间,除却巡逻在军帐间的士兵,还有在外处站岗的守卫,许多帐中的人已然睡了,只不过主帅的帐中仍是灯火明亮。
  二人穿着黑色夜行衣忽然出现在慕息泽帐中,却见慕息泽正懒懒坐看着他们,像是早就发觉了二人,刻意等着似的。
  “付易安的暗卫功夫不错,竟然躲过了这么多士兵的巡逻。”慕息泽并未起身,也无惊色,只是冷淡一笑:“怎么,他自知敌不过我,所以要送个女人来贿赂我吗?”
  宗越明白,慕息泽之所以没有拦着他们,也没有喊人,是因为他知道凭他自己便能轻易解决他们二人。因此宗越只是将荇芜护在了身后,并不敢轻举妄动。
  荇芜却拨开了他的手臂,向前走去,“慕息泽,你说的不错。不过这个人,不是我,而是你心心念念,找了一年的人。”
  慕息泽脸上那讽笑顿时全消,脸色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知不知道为什么你找了她一年都找不到,单凭她一人真能有如此藏身本事?”荇芜看着慕息泽已经无法克制的惊乱神色和他紧握的双拳,轻哼道:“是因为她一直在国师府,自她去年出池铎城的那一刻起,国师就派人设法抹去了她的全部踪迹。”
  慕息泽缓缓起身,目不转睛盯着荇芜,绕过桌边,走到二人身旁。
  他的胸中似有万千波澜涌动,一掌将前面的宗越重伤在地,狠狠掐住了荇芜的脖子,“你知不知道,骗我的代价是什么?”
  荇芜吃痛,“睿王殿下……我……既然特意赶来,就不会骗你。”
  慕息泽盯着她笃定的眼神许久,才放开了她。荇芜后退咳嗽几声,宗越站起扶住了她。
  “她为什么会去付易安那里?”
  荇芜眼见慕息泽有复杂难言之色,扬了扬下巴,冷笑了一声:“她会去国师府,自然是因为喜欢我师兄。你当初被传在梵岭垂危叛国,难道她要在睿王府等着被你牵连吗?
  她见慕息泽脸色煞白,眼中似有跳动火苗,又继续下去,“睿王殿下,觉得自己很失败吧。倒是苦了你寻了她一年,她可是和我师兄过的极好呢。这样的女子,难道你不想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吗,怎么就趁你出战时跑了呢?”
  慕息泽的拳头握的分外紧,宗越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气可怕得足以现在一掌将他杀死,他更是不明白为何荇芜要那样颠倒黑白。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那样一个背叛过我的女人,而放弃现在的大好局势?”慕息泽终于发话。
  “原来不会吗?那好,我回去后便杀了她,反正我早就看不惯她和我师兄每日恩恩爱爱的样子了。”
  慕息泽闭了闭眼,转了身,许久幽幽道:“不准碰她。五天内,把她交给我。见到她之后,衔木溪,我不会动。”
  荇芜出了慕息泽帐后,浑身便瘫软了下来。她习惯了付易安那样温柔亲和的人,而刚刚帐中的人,实在令人生畏。若不是为了自己师兄免受蛊毒之苦,又怎会有那样的心志站在慕息泽面前这许久。
  宗越扶着荇芜,虽是有些心疼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荇芜,长公主当初明明是为了救他才去求师兄的,你怎么……这样说?”
  “慕息泽那样自傲的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背叛他。师兄本安安顺顺,夏念让他受了太多苦,凭什么她却一直被捧在手心,我也要让她体会被所爱之人误会伤到的痛苦。”
  说完她一拂手,径直穿过那些密密麻麻的帐蓬,走了出去。


第八十七章 再见之时
  夏念来到付易安书房的时候,很难得的没有见到荇芜在一侧。
  本来今日她照常在扶荷苑内练字; 却不想章庭桓吃过午饭便来找她。她倒是有些惊讶的; 照理说付易安虽然此前已经答应了她不再拦着三皇子来,只不过章庭桓每次是完成了付易安布置的任务才会到扶荷苑,约莫总要过了未时; 今日来的却是早了些。
  只不过这三皇子来找她的时候; 一张小脸儿是要急哭了的样子。
  “姐姐; 国师身体不舒服!荇芜姐姐不在; 姐姐你快随我去看看吧。”章庭桓一见到夏念便拉着她的手便急急地要将她拖出扶荷苑; 往付易安书房的方向跑去。
  “三皇子,你先别急; ”夏念跟着章庭桓快步走着,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国师正在教我下棋; 可是突然就见国师捂着胸口,我就急……”章庭桓话说的磕巴了; 干脆拉着夏念跑得更急了。
  推开书房门的时候; 夏念见付易安那瘦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心口的衣服; 眉毛皱的很深; 嘴唇发白; 神色痛苦。
  “国师; 你怎么了?”
  付易安抬头见到是夏念,勉力笑了一笑和声道:“没事,我没事。只是过于劳累了。”
  夏念见付易安一直捂着心口,忽然想起几个月前荇芜告诉自己的话。今日他这般; 恐怕是霍至陵催动了蛊虫。
  “三皇子,你听我说,”夏念拉过章庭桓道:“国师今日身体不适,等会儿就会有大夫来。三皇子不如先回宫,明日再来看国师可好”
  章庭桓看了看付易安的样子皱了皱眉,但还是乖巧点头应道:“好,姐姐,我先回去。”
  “嗯,三皇子要记得,此事可不能告诉其他人。”
  夏念见章庭桓合上了门,才赶紧到付易安身边,也慌了神:“国师,是霍至陵对不对!是不是他要挟你做什么事情?”
  付易安此刻只是咬紧了牙,并未出声。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抓住夏念,半晌才吃力道:“阿念,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好了。”
  夏念愈发着急,她知道付易安便是那样不愿让自己担心的人,可是眼前他面色发白,额间冷汗直冒,可见剧痛异常。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国师,他到底要你做什么了?你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
  “师兄——”
  书房被猛然推开,许久不见的荇芜冲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宗越。
  荇芜一把推开了本在付易安身边的夏念,紧张地搭着付易安的肩,颤颤道:“今日才第四日,霍至陵何必那么着急!师兄,你怎么样?”
  “荇芜姑娘,你是不是知道霍至陵要国师做什么?”
  荇芜看着痛苦万分的付易安,一拳砸在了桌上。她转向夏念,咬了咬牙,“公主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可知国师这几日一直在操劳与北翟之战,霍至陵要国师在明日之前逼退慕息泽!”
  夏念一时怔怔,瘫坐在地。
  慕,息,泽。
  “他……”夏念喃喃,半晌才回过神,“霍至陵是北翟的人,为何要国师逼退北翟军队?”
  “此战慕息泽若胜,储君之位就是他的,你觉得霍至陵会看着慕息泽上位而无所作为吗?”
  “荇芜!”付易安用尽了力气喊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师兄!”荇芜此刻已经全然不顾付易安的阻挠,而是转身直直看向脸色煞白的夏念,“公主,国师为你付出这样多,你可愿帮他?”
  付易安一把拉住荇芜的手臂,正欲说话,却因为心口的剧烈疼痛又不得不放开了。夏念见状也是不忍,“荇芜你说,我要怎么帮?”
  “我去见过慕息泽了,我告诉他你在这里。他说只要你回到他身边,他便不会动衔木溪。”
  付易安听罢,重重推开了荇芜。荇芜一时愣住,她从未见过付易安这样粗暴的举动。
  付易安吃力拉住夏念的手,几乎是以乞求的语气开了口:“阿念,不要回去他那里。这点痛我承受的住。”
  夏念的大脑不知是空白还是混沌,她应不了话,不知何去何从。她希望此时有一盏灯,照到哪里自己便走到哪里。
  是要回到一个现在可能恨透自己的人身边,还是留在付易安身边?
  一年之内,世事巨变。顾沛瑶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她夏念不过是个胆小逃走,抛弃过他的女子。曾经种种,都已消散,回去又能如何?
  只是自己亏欠最多的人,恐怕就是付易安。他会被霍至陵牵绊,受噬心之痛,亦是因为她。
  “国师……”夏念抬眸,正欲说话,却发现付易安抓着自己的手渐渐松开了,他痛晕了过去。
  荇芜一把扶住了付易安,将他紧紧靠在自己身上,一遍遍低唤着“师兄”,那泣声像是所有的痛苦本是在她的身上一般。
  夏念手撑着桌子,趔趄起了身:“荇芜,你放心,我会回去的。”
  扶荷苑内。
  夏念一人又走到了庭前那块青玉石板上坐着,这块青玉石板,夏季最是舒适。如今四月间,坐着倒也不会觉得冷。她听着前面流水绕过假山的潺潺之声,看着透过头顶梧桐的斑驳温暖光影。
  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心好像静了下来。
  “阿念。”付易安不知何时坐到了夏念的身边,随她一同看向那涓涓细流。
  “国师,你好了……”夏念看向付易安,他的脸色已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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