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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息否[穿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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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灼接过密信,看了信上盖的图章,眉头微微隆起,随即拆开那信细看。
  几个副将还在谈笑间未反应过来之时,忽地见章灼猛然摔碎了桌上酒坛,酒水溅了满地,他重重拍案起身揉着那信,面部狰狞,浓眉紧蹙,怒目圆睁,那眼里像是要喷火一般。
  “王爷,可是帝都有何事发生?”一个副将看着章灼震怒的样子,小心翼翼问道。
  章灼胸口起伏,似是在努力平稳自己的心绪。半晌,将那信全部揉进自己的手心之后,才坐下握紧拳头,缓缓道:“传我命令,明日,退兵!”
  !!!
  几个副将面面相觑,脸上都是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酒才喝了半坛也不到,王爷不可能此时醉了。
  “王爷,我们只消一日便可全胜,何故要……”
  “我说了退兵!”章灼看向那说话的副将,狠狠道:“明日停战,不要问为什么。今晚我也不曾收到任何密信,回铧陵城后,也闭紧你们的嘴。”
  几个副将看着章灼咬牙切齿的神情,不敢再多问。这王爷从前便是对待下属极其严苛之人,曾因手下参领换防回营晚了一刻钟而责打一百军棍,直至半残。
  他们应了一声“是”便匆匆退下了。
  “付易安,你好手段。”
  夜半星稀,章灼帐中只留下他一人的阴愤之声。
  晨间的都兆山上薄雾笼罩,虽是五月里,山腰仍是有些冷清的。山上一片桦树上还有地上一些干草上皆沾满了山间的水汽。
  阳光透过薄雾打在慕息泽的脸上,他的脸清瘦不少,如今更加是棱角分明,只是即使是这样的他,仍是这山间不能忽略的冠绝容资。他遥遥望着北方,希望能站在这个高地,透过那些薄雾,望到池铎城。
  只是梵岭离池铎太远,是望不到的。他看着他那曾经拿那眉笔的手,现在已经伤痕斑斑,恐怕也再画不好她的眉毛。
  他望着前面,心下沉寂之时,却忽然见到前面不可思议的一幕——银旗军竟然没有如他预料的那般进攻都兆山,却在……纷纷撤去,往都兆山相反的方向撤去!
  章灼这是在干什么,欲擒故纵仿佛没必要,如今自己已经在绝路,何必大费周章演这么一出戏?
  “殿下,你看到了吗?”一个参领还未到慕息泽身边,远远地便开始喊道,走近后粗粗喘了几口气才继续:“章灼竟然退兵了!”
  慕息泽仍然望着前方那不断退去的银旗军,心中疑团升起。那参领见慕息泽不答话,便又道:“或许是皇上同南召国作了什么交易,想要救您也说不定。”
  “不可能,他多疑猜忌,不是有这种心胸的人。”
  “可是章灼此时退兵实在说不通。”
  二人望去,几万银旗军已经退出一里多之外,根本没有一点返回的意思,不像是有诈。
  “殿下——”
  两人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顾沛瑶脱下了戎装,风尘仆仆正急切朝二人走来。
  参领知趣,行一礼便离开了。
  顾沛瑶走近慕息泽,看着他手上的斑斑血迹,心中不忍,“殿下,你还好吧?”
  “听闻你昨日去了章灼那里。”慕息泽并未回头,只是静静问了一句。
  “是。”
  “他为何退兵,你可知道?”
  顾沛瑶看着慕息泽冷静淡漠得不像话的样子,心中有些刺痛。章灼为何退兵,她不知道,但是明白断然也不可能是因为昨日自己莽撞的请求。
  可是现在,看着旁边这挺拔颀长,自己从来不敢靠近和期待的身子,她忽然觉得换种说法仿佛更好一些。
  既然那个人绝无可能回来,那谎言若能换得他几分怜爱。。。。。。
  “是我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殿下,我想救你。”
  慕息泽才转身,他眼里是未有过的惊色,他从未那样认真地看过顾沛瑶的脸,她的脸算不上惊艳,但是尖眉和柳叶眼配在一起显得清丽英武。只是此时脸上有了伤口,带了血迹,显得可怜了些。
  顾沛瑶干脆心一横,又添道:“昨日我离开后,派人告诉他,若是不退兵,便以此事让他身败名裂。”
  慕息泽觉得,难以置信。
  南召国皇帝章铭和平瑞王皆好色并不稀奇,可是顾沛瑶是堂堂镇国公的嫡女,竟然为了救他而做这样的牺牲。可是昨日自己手下见到顾沛瑶单身去了章灼帐中是事实,除了这样的说法,却是没有其他说法能解释得通。
  他许久才动了动嘴唇,轻言道:“你,疯了吗?”
  顾沛瑶一把抓过慕息泽染了血迹的手,泪眼盈盈,“殿下,你若不能无恙,沛瑶一人生也无趣。用我自己换殿下,沛瑶觉得值。”
  慕息泽缩回了手,看到女子眼中一抹失意,便又抬手拍了拍她的肩道:“我们先下去。”
  下山之后慕息泽和手下参将一同整顿了都兆山周围余下的士兵,五个副将战死了两个,还剩下三个也在山下同众人一起整兵,清点军资。此战损伤难以计数,众人见着前面满地的尸体皆是唏嘘。
  戴宿安正同另一个副将一同整饬都兆山防卫,却被慕息泽突然叫到了帐中。
  “戴将军是两年前从林军候手下调过来的吧?”
  戴宿安听着面前慕息泽波澜不惊的语气,心里却有些紧张,他拱了拱手道了一声“是”。
  “很好,戴将军忠主是好事,只不过之前战事如此紧张,竟也能时时同林军候通信,也实在太过于忠心了。”
  慕息泽幽幽望着戴宿安,手中拿着刚刚从他营帐中搜出的几封书信,有几封落款是林计。
  林计,慕正凛的人。
  戴宿安一看情势不对,立马跪下解释道:“殿下,林军候关心战况,因此才时常有书信往来。若殿下觉得不妥,责罚末将便是。”
  慕息泽不慌不忙地又拿起桌上另外几个纸条,展开其中一张读出了声:“明日午时,青曲关,埋兵四千。”
  他收回了纸条,看向跪在地上已在颤抖的戴宿安,冷冷一笑,“这一张倒不像林军候的字迹,戴将军如此勤勉地与两方通信,倒也辛苦。不过你既然早就知道章灼在青曲关埋兵四千,那为何还要带自己的人马往那个方向走,不会是想探探他们的银旗军有多能战吧?”
  慕息泽森森的语气一声一声传入戴宿安的耳中,让他不寒而栗,此时他已经不敢再看座上之人,也不敢争辩,只是重重将头磕在地上,喊了一声:“殿下,饶命!”
  “放心,你现在还得活着。明日启程返京,到池铎后,你的命还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对顾沛瑶还不好评价,家里变故多,但自小身份尊贵,她的爱更多是一种强烈的占有。
  —他为何退兵,你可知道?
  —(疯狂点头)殿下,我想砸了屏幕进来告诉你!
  o(╥﹏╥)o


第七十一章 心头大震
  慕息泽一行人赶到北翟池铎之时,已经将近五月中旬。不过慕域在几日前便已经收到从梵岭传来的军报说是睿王与顾沛瑶联手反击平瑞王得以战胜; 平瑞王在几日前便已经退兵到了边境线之外; 到了南召国衔木溪。
  朝堂众人听到军报时皆是诧异的,虽然此前顾沛瑶在殿上为慕息泽澄清,言将在外; 军报难免有误; 睿王断然不会行谋逆之举。她又自请带三万精兵前去支援梵岭之战; 皇上虽然考虑到梵岭断不可失; 应了她这要求; 当时却少有人真的觉得她能同慕息泽一道共同逼退章灼。
  毕竟顾沛瑶虽是将门之女,可到底作战经验有限; 且地点不是自己所熟悉的甘州而是从未去过的梵岭。
  可事实却真是如此,现在睿王携顾沛瑶一同到了殿上; 谋逆之言自然不攻自破,大家对这顾小姐自然也是赞赏有加。
  二人皆未来得及回府换上常服便穿着从战场上归来穿的军装便到了皇上跟前; 照理说面圣需着装整洁; 军装更是不允上殿。只不过但是众人看着二人身上伤痕累累以及疲倦之态; 自然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倒是多了一些敬悯之情。
  “泽儿; 此战辛苦了; ”慕域看着眼前慕息泽消瘦了许多的脸,皱了皱眉,心下微动,只是决口不提自己未派兵支援的事; 只道:“余下整饬之事便让手下之人办便好,你先回府歇息。”
  慕息泽自然知道慕域不提那谋逆的谣言,也不提自己的无为是不想让人认为自己竟然如此容易便受蒙蔽,因此也不多问。他却并未起身,反倒微微一笑,看向慕域道:“儿臣还不急着歇息。父皇,此战伤亡惨烈,只是原本可不必如此。”
  此言一出,殿上哗然。
  慕正凛此刻正站在慕息泽的右边,看着慕息泽镇定微笑的样子,心中翻江倒海般慌乱。
  “泽儿,这是何意?”慕域看着殿上众臣的吃惊疑惑,语气里带着不满。
  “带上来。”
  随着慕息泽话落,两个士兵押着一个人便上来了。那人颤颤哆哆,众人仔细一看,才看清那人竟是两年前被派去了驻守梵岭的戴宿安副将。副将是极高的品阶,如今却被人挟持着上殿。
  若不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是无人敢这样做的。
  慕息泽眼角瞥了瞥哆哆嗦嗦跪在自己身侧的戴宿安,冷冷道:“戴将军,你自己说吧。”
  戴宿安一阵哭诉和陈述之后,慕域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殿上之人面色皆是震惊,甚至难以置信。
  林计军候竟然勾结平瑞王章灼,命戴宿安透露梵岭军队作战计划给章灼,因此章灼才能毫无阻力,前期几乎不费多少兵卒便胜的如此简单。
  只是众人更加骇然的是这林计军候背后的人,戴宿安自始至终都只说了是林计的命令。可是谁人不知林计是恭王正妃的兄长,他与慕正凛为一党众人皆知,此前慕正凛又多番劝说皇上前去剿灭慕息泽和他手下叛军。若不是后来顾沛瑶及时提出带兵去援,恐怕此刻慕正凛已经稳稳实现了自己的计划。
  “来人,将戴宿安拖出去立刻斩杀。”
  “陛下,饶命啊——是林军候的命令,臣不敢……”殿上响着长长的求饶声,随着戴宿安被拖出去越来越远。
  “林计,你好大的胆子。”
  慕域眼神凌厉,逼问此刻也已经跪在殿上一脸煞白的一品军候。
  林计浑身颤抖,重重磕头道:“陛下,臣一时被章灼重利蒙蔽,请皇上赐罪。”
  慕息泽看着林计连头也不敢抬的样子,冷笑着问道:“什么重利竟然能让你一个有权有势的一品军候还如此动心?”
  林计是慕正凛的人,慕正凛此刻却一言不发。他知道林计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妹妹,才愿意一力承担罪责,不将他扯进去。只是他虽口口声声说是自己同章灼勾结,可是但凡明眼人怎会不知哪有什么重利能让林计甘愿冒死之险犯下勾结外敌,卖国这样的大罪?
  慕息泽这一问就是要逼问林计说出背后之人,慕正凛正感到浑身被冷水浇透,绝望之时,慕域却说话了——
  “林计,勾结外敌,卖国求荣,罪不可恕,立刻杖杀。家中女眷,仆从皆流放至寒州。”慕域说完便看了看慕正凛,又道:“恭王素日与林计走的这样近,未及时发觉他的不轨图谋,有罪当罚。即日起,幽闭府中,不得参政,非召不得入宫。”
  慕正凛一时怔怔,半晌才反应过来,跪下道了一声“是”。
  慕域移开在慕正凛身上的目光,又看向慕息泽道:“泽儿,林计死后,一品军候的位置还需有人接替,你过几日举荐个人给朕。”
  慕息泽心中寒意顿生,慕域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要保慕正凛,却又对自己抱有歉意,因此才让自己推荐信得过的人接替这一品军候的位置。
  “是,父皇。”慕息泽叩首,静静答道。
  慕域微微颔首,才注意到之前一直跪在殿上却安静非常的顾沛瑶,微笑道:“顾小姐,你果真同你父亲一般英武。此番你有大功,几日后朕再做封赏,你们先各自回府歇息。”
  “多谢皇上。”
  顾沛瑶见着殿上刚刚的一番的风起云涌,虽然暗中叹息皇帝的冷情,面上却还不得不恭顺万分,行了一礼便同慕息泽一同退下了。
  三月末离开,如今五月中旬还未至,勉勉强强算是不到一个半月。
  慕息泽同宁澜一道到了自己府门前,他望着高墙大门出了神。从前那五年,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把这个地方当成家,离开多久也未曾眷恋过或是急着回来。只是这一次,死生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多么渴望回到这个地方。
  一个半月内,他必然要回来见她的。
  念念,难忘。
  宁澜看着慕息泽出神地模样,笑了笑道:“殿下,进去吧。想见的人就在里面了,还站在外面发什么呆?”
  慕息泽刚推门进府中,一佩剑男子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拱手道:“殿下,您回来了。”
  “嗯。”
  他正要往前走,却见男子一番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停了步,锁眉问道:“是公主有什么事吗?”
  男子缓缓点点头,抬头对上慕息泽急虑的目光,惴惴道:“殿下,公主她走了。”
  “走了?”慕息泽看着眼前男子为难神情,厉声道:“走了,是什么意思?”
  “回殿下,公主半个月前便走了。出门前让我转告殿下,说她……她呆够了这地方。”
  男子话音刚落,慕息泽便已经拂袖而去。他只觉得夏念在同他开玩笑,想必是嫌自己回来的晚了才会故意让人这样说,他刚刚才在马上脱下军装,此刻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便往点梅阁的方向狂奔。
  只是越走近点梅阁,他的脚步越慢。
  院前萱草离离,竹随风拍动,一曲细流潺潺绕过桥下,越是这样的宁静,越是让他觉得这里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一般。
  他走到点梅阁前,阁门紧闭。
  放在门上的手久久没有推开那门,伴随的是慕息泽剧烈的心跳,他才意识到,这种情绪仿佛称之为害怕。他此刻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这里,实在太安静了。
  “念念。”
  推开门,空无一人,只有慕息泽自己的声音。
  他缓缓踏步进入阁中,外室没有人,内室没有人。
  打开柜子,她的衣物像是少了一两件,基本都还完整叠放在那里。桌上的梳妆台上,梳子,镜子,簪花全部在,那日那支眉笔仿佛不见了,慕息泽笨拙地用手翻了翻夏念的放妆品的木盒子,他想找到那支木槿花簪子,如果她日日带的簪子在这里,她应当就没有走。
  宁澜此刻才到点梅阁,刚刚慕息泽速度太快,他未跟上。只是一进房中无人,走近内室竟看到了慕息泽用手颤颤翻着梳妆盒的样子。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慕息泽,他自信,桀骜,就是在前几日章灼带兵攻打都兆山,就要全军覆灭那一刻,他也未有这样反常与慌乱的举止神色。
  “不在了……”
  “殿下说什么?”
  慕息泽一把打翻了那妆盒,珠翠,钗子散落一地,他目光涣散从宁澜身边擦身而过。宁澜见着地上零落一地的饰物,进去将那些东西一个个捡去。才捡到一半,却听见外间茶盏碎裂撞地的声音,他慌忙出去。
  此刻,慕息泽手中拿着一封信,双眼发红,眉头紧蹙,浑身颤抖,眼中是巨大的悲痛,又似是无边的恨意,仿佛下一秒他的双眸便要吞噬整个世界一般可怕。
  忽然只见他冷冷地干笑了两声,呆住了片刻,便丢下信,趔趄走出了屋内。
  宁澜上前,捡起地上的信,只有寥寥几句话,这字迹他见过,是夏念的字迹。
  从前她在慕息泽房内练字时,他见过这长公主的字,虽然称不上好,但也与慕息泽的字有两三分像。
  只是当宁澜看了信上内容后,即便从容洒脱如他,亦心头大震——
  “息泽,你通敌叛国,就要兵败梵岭,我却不想被你连累。你若能活着回来看到此信,我已经走了,也不必再见。对外,便称我病逝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哭着写信,有人崩溃着读信。但玻璃渣,见真本色吧!(别骂我是后妈。。。嘤嘤嘤)
  其实,这章我写的时候也是。。。难过(⊙︿⊙))


第七十二章 唯你而已
  自从前几日见百姓见到平瑞王的银旗军挂着蔫蔫的蓝旗归来,铧陵城内顿时物议沸然。
  军队挂银旗回来; 寓意大胜而归; 挂蓝旗,则意味着落败而回。
  那日章灼回来领头骑马在铧陵城街上之时,一人嚷道平瑞王竟能在将要获胜之际被敌国几千兵力逼退; 实在无能之事; 被章灼一剑刺死。此后虽然民间也有别的议论; 但是也没有人再敢大声喧哗。
  这议论里就包括一些诛心之论; 比如说平瑞王受了敌国一女子的蛊惑才在将胜之时退兵。这样的言论本也一点都不可信; 只是三人成虎,人人捕风捉影; 这种言论就渐渐传到了南召国皇宫之内。
  是日南召国朝堂之上,自败仗归来在府中休养了三日的平瑞王终于上朝了。再怎么说; 平瑞王到底是皇上的亲弟弟,而且三日前便已经递上了请罪的折子; 即使再如何; 众臣也知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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