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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息否[穿越]-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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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早。
  付易安颀长青色的身姿站在树下,侧面俊朗而温和,目光沉静而悠远。
  “师兄可是想起了玄镜山庄的玉兰花林?”
  “也许是。”付易安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一般,“此时玄镜山庄内定然美极。”
  玄镜山庄有一片极大的玉兰花林,在付易安未离开前,他的住所便在那一片玉兰花林旁边。到了三四月份,那花林所有的玉兰皆会绽放,花开几里,至美至艳。
  玄镜山庄多花多草,许多是付易安自己所植,自然是有些惦念的。
  荇芜看着他像是有些失神便上前道:“师兄,等完成了这里的事,我们便一起回去。”
  付易安收回了目光,不点头也不否认,只是转身继续走向书房。
  “师兄今日似是有心事?”
  荇芜倒了一盏茶递过去,却见付易安今日一直盯着前几日的一份密报看,平日里他一坐下来便会看新送来的奏折,恐怕是有些事要发生。
  付易安接过茶盏之际,荇芜瞄了一眼那密报,说的是北翟国梵岭士兵挑事,北翟驻边一名副将戴宿安却不予责罚,甚至还放任其他人如此。
  见付易安喝完了茶还未答话,甚至皱了眉,荇芜便又低头问了一句,“师兄是觉得此事有什么蹊跷?”
  付易安停了手上的动作,点了点头却问道:“我们派在章灼身边的人,可有什么报告?”
  “章灼近来小心得很,他与人有书信往来。只是他从来只在书房看信,而他的书房不让任何其他人进入,因此我们的人也不知道具体的细节。”
  “既然最近宗越无事,便让宗越去一趟平瑞王府。”
  “难道章灼会有新的动作?”
  付易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荇芜一时之间却有些想不通,平瑞王想要出兵北翟,只不过是想一胜有了军功,好压过付易安而已,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这个戴宿安,”付易安突然出声,用手指着那密报上的名字,“从前像是北翟军候林计的部下,两年前才调往梵岭。去查一下这个人是否和林计还有联系。”
  荇芜看着付易安指的名字先是愣了愣,随即似是恍然,“师兄怀疑,戴宿安现在虽然在慕息泽手下,但是实际在为林计,或者慕正凛办事?”
  “没错。”
  “可是,这与章灼坚持自己带兵去衔木溪,出兵梵岭有何关系?”
  付易安嘴角轻弯,道:“荇芜,千鬼匣是如何到了北翟皇宫的,难道你忘了?”
  荇芜细想几秒,忽地深吸一口冷气。
  洛妃的事情发生时,她还小,乃至慕息泽同自己师傅的仇,也是自师傅被他断了双手双脚才知道的。洛妃因宫中曾被搜出千鬼匣而被指认为巫女,只因那千鬼匣是巫族之人才有。这世上恐怕除了玄镜山庄,没有别的地方能仿造,当年慕正凛便是通过章灼联系到了在玄镜山庄的师傅,帮他造了这千鬼匣。
  章灼替慕正凛拿到千鬼匣,慕正凛承诺章灼待自己成为北翟皇上便会假意起兵,助他夺位。只是当时慕正凛不知慕息泽回来后竟能将他逼到这样的地步,而同样的,章灼也不知十几年后南召朝堂还会出现付易安这样一个人物。
  那么,慕正凛和章灼二人,二十年前有勾结,现在自然也可以再勾结。
  如果一切如付易安所料的那般,这次恐怕便是慕正凛暗中助章灼胜,而章灼帮他除掉一个人——便是慕息泽。
  战争之时,每一步都至关重要,若是慕息泽手下有叛徒,那么只需透露行军路线,或是下一步战术,攻打位置这些消息给章灼,任慕息泽一人之力有多强,恐怕也会落败。
  荇芜想到此处,不由觉得有些心惊,“勾结外敌的事,章灼真敢做?”
  “现在他最大的敌人,是我。”付易安静静说道:“此战胜了,于他万般有利。若有人助他轻松得胜,他何乐不为?”
  慕域昨日接到来自梵岭的军报,南召国平瑞王出兵攻打北翟梵岭,已经逼近衔木溪。
  北翟众人皆知,自从五年前睿王刚回宫时和平瑞王一战后,平瑞王惨败,而慕域也将那西南梵岭地区给了慕息泽管辖。在前五年中,虽然摩擦不断,但终究慑于慕息泽,南召国也不敢随意再动。
  而今这第六年,平瑞王又主动出兵,确实是令人始料未及的,而他打的旗号便是北翟扰南召边境安宁,实不可忍。然北翟朝堂众人所听到的军报皆是南召国的士兵寻衅滋事,北翟梵岭军纪严明,断不可能出这样的乱子。包括慕域,也是这般认为。
  只是不管到底实情如何,慕息泽身为掌管梵岭八万精兵的将领,是必须要亲自出面统兵打仗的。
  而这次恭王慕正凛的态度倒也是大度。
  他自己不是能领兵的人,但是手下的林计军候平时掌管帝都护卫,从前便是在梵岭呆过几年的。若是从前,大家都知道这恭王必定会极力推荐自己的人,也就是林计,前去相助,这次却出乎意料地不提一词。
  有些人甚至猜测许是这回南召确实来势汹汹,因此恭王不敢让手下的人再冒险。
  睿王府。
  宁澜来到点梅阁的时候,夏念正在院前的台阶边走着。
  如今三月底,前几日春雨绵绵,下了许久。因此她一直没有出去,这几日里开始真正暖了起来,夏念觉得这样的日子本来应当是种树种花的好时节。
  “公主这是在观察什么?”宁澜走近夏念,却见夏念一直低头在点梅阁院外走来走去,围了好几圈。
  “宁公子,许久不见了。我在想,以后要在这院中围一圈木槿,正想找一个合适的地方。”
  宁澜微惊,随即笑着点点头,“是,这睿王府里花是少了一些。”
  “只是,本来要在四月同息泽一起种,如今恐怕是不行了。”
  慕息泽昨日才告诉她,他明日就要出兵梵岭,北翟与南召的边界地区。这消息来的这样突然,昨日夏念听到的时候,心惊心惶。
  战场上,刀剑无情,即使他武功再好,还是有受伤可能。
  宁澜看着夏念眉间逐渐集起的愁雾,便安慰道:“公主不必太担心,虽然这次战事来的突然,殿下此前也是在那里征战过的。再说,公主在这里,他定然会记得快点回来。”
  夏念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问:“宁公子可会跟他一同去?”
  “会。”
  “那便好,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宁公子在,我就放心不少。”
  宁澜似是有些怔了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公主都不担心自己的寒毒吗?若是我在这里,还能施针稍稍压制你的寒毒,否则,殿下与我都走了,公主……”
  夏念笑着摆摆手,“不担心。那寒毒一个月前我领教过一次,觉得还好。”
  宁澜在脑中久久回味着这“还好”二字,万蚁啃噬,万针齐扎的痛苦,加上有如呆在冰窖中的寒冷,那样的滋味,她一个纤弱女子,竟然说还好?
  “公主,这是我制的能延迟寒毒发作的药,”宁澜说着拿出了一个小瓶递给夏念,“不过要在毒发前两日吃才有效,公主若是受不了这寒毒,可以先吃这药,等我回来一定设法帮公主减轻毒发的痛苦。”
  夏念打开了药瓶,仔细看看那药,问道:“推迟发作,若是吃了下一个月便要发作两次?”
  宁澜点点头道:“确实,本来发作一次约莫三日,吃了这药后下一个月便会发作六日左右。不过这样推迟对人有伤害,因此我只制了两颗。”他又抬头想了想,“两颗,应该够了。”
  “好,多谢宁公子。”
  “今日我来便是特地给公主送这药的。明日便要出发,我也要回府做些准备,就先告辞了。”
  夏念目送着宁澜离去,塞上了那瓶塞,兀自叹了口气。这药她会放起来,她想她应该是不需要的。
  她恍惚记得那日毒发时慕息泽自责的神色,就算真如宁澜所说他在能缓解一些疼痛,可又何必吃这个药,让慕息泽回来后再多担心几日呢?
  春日里本应该是最好睡的时节,都说春眠不觉晓,夏念觉得前几日确实是这样的,不过有了心事后便不会这样了。点梅阁内温度适宜,檀香幽幽,时不时有几声雀鸟和鸣,本是静好的景致,夏念却一夜未眠。
  她知道慕息泽今日早上就要走,因此早早地便也起了床,本想今日好好梳完妆便去送他,不料慕息泽却也很早便到了点梅阁。
  “念念起的这样早,”慕息泽一进门便开口道:“果然知道自己即将要当这府里的女主人,勤快了不少。”
  若是平日里,也许夏念会反驳几句,只是今日听到慕息泽那轻松泰然的语气,她只觉得心头有些痛,一度不知该说什么。
  “息泽,你过来。”夏念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强行露了一个笑容,她将自己手中拿着的画眉用的黛笔递给了他,道:“息泽,走之前帮我画一下眉毛吧。”
  两人相对,慕息泽一手扶着夏念的肩,一手拿着眉笔帮夏念细细画着眉毛。他的眼神此刻大部分集中在夏念右边的眉毛上,只是余光时不时瞥到夏念渐渐含泪的眼。
  “念念,我画的不丑,也许还比你画的好,你实在不必哭的。”
  夏念看着慕息泽修长的墨眉似有些微皱,那双深眸中的目色如水光般和柔,他肩上的几缕发丝随着他身体的下倾而缓缓滑落到腰间,还有他拿着黛笔的手,在他的目光对上自己目光的一刹那,顿住了。
  她猛地双手抱紧他腰间,咬唇,使劲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息泽,你要平安,我等你回来。”
  “会的。等我回来,我们就成婚,”慕息泽轻轻拍了拍她微颤的背,“念念,你怎么还是这么能哭?”
  慕息泽再一次有了无力的感觉,他想起她被挟持时,她寒毒发作时,她强颜欢笑时,她含泪抿唇时……他想把她就那么一直揉在怀里。
  “息泽,你说了平安回来,要是没做到,我便还要哭,到时候你就劝不住了。”
  慕息泽修长的手指轻轻捧起她的脸,他低头深深吻了下去,他尝到她泪水的咸味,甚至有些苦。他发觉他吻得她很累,仍然如她大声宣告喜欢他那日一样,这么多次,她还是太生涩,没学会要怎么配合他。
  他知道她换不过来气时,总喜欢拿她的轻拳在他胸膛乱敲一阵,那样他会放过她。
  可她今日,好像比他还贪婪。
  “想要闷坏自己吗?”慕息泽放开了她,笑笑轻抚上夏念绵软的头发,道:“左边的眉毛来不及画,等一个多月后我回来,再日日帮你画。”
  “殿下——”
  阁外面有人在唤慕息泽,想必是他手下的参领,两人这才松开对方。
  夏念闭了眼重重点头,脸不知是羞红还是涨红,她轻推了他一把,“息泽,这承诺可不能反悔。好了,快去吧。”
  看着慕息泽离去的背影,夏念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
  “公主,”伶秀见慕息泽出去后便进来了,看到夏念那失了魂的样子,眼里很是怜惜,安慰道:“殿下说了一个半月便会回来,公主不要太担心。”
  夏念木然点头,恍惚间又觉得周身寒冷,疼痛慢慢从心口蔓延到全身,那熟悉的疼痛,终究又来了。
  “公主!银葵,快去差人搬炭盆!”
  伶秀大呼,她知道是夏念寒毒又犯了。而今,慕息泽离府,夏念身边只有两个丫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请记住,他只帮她画了一半的眉毛。


第六十五章 梵岭之变
  南召国内许久没有这么热闹,或者应该说许久没有这样好的谈资和消息了。
  平瑞王章灼出兵攻打北翟的梵岭; 不到一个月; 便频频有捷报传来。章铭今日刚刚接到的军报说的是章灼又突破了一道梵岭的防线,如今已经将北翟的梵岭重兵围困在都兆山,北翟国在梵岭的兵力已经不足三万; 此刻却只能依靠都兆山据险以守。
  照这样的情势下去; 再有半个月; 章灼必能凯旋。
  南召国皇帝和众臣们都觉得实在惊喜; 这喜的自然是从衔木溪传来的一份份捷报; 这惊的是章灼五年未征战,如今竟能连连胜利; 而对战的若是旁人也便罢了,偏偏是慕息泽。
  慕息泽是谁; 那可是五年前在毫无战争经验情况下用五万兵力便将平瑞王十万精兵打的落荒而逃的人,是未回北翟国朝堂前令江湖中人闻声胆战的人; 是在北翟国朝堂五年内声名鹊起; 令众人望尘莫及的人。
  而如今; 章灼竟能将梵岭之守卫压制的几无反抗之力; 实在值得称奇。
  近来; 付易安终于开始空闲了下来; 颇有一种尘埃落定而无所事事之感。这日,三皇子章庭桓正在摆弄着庭前海棠,荇芜正将刚煮好的茶端到庭前付易安坐着的桌前,一黑衣男子陡然出现在付易安面前; 差点让荇芜将端着的茶杯给摔了。
  “宗寒!”
  荇芜有惊讶,宗寒是自己的师弟,她知道宗寒之前的任务是帮一江湖帮派追杀一仇人,几月前就知道他已经完成任务回了玄镜山庄。如今突然出现在这国师府,荇芜不得不感到诧异,她瞧了瞧旁边的付易安,倒是冷静得很。
  “荇芜,你先带三皇子去别处玩。”付易安一边用手轻轻拿起茶,一边吩咐道。
  荇芜看着宗寒面色沉静地站着,便明白应该是付易安让他来的,或是来禀告任务,或是来接受任务。此时三皇子摆弄的海棠远在三丈之外,根本听不到他们说话,如今怕只是又想支开自己。
  “是。”荇芜只软软应承一句,便走过去与章庭桓言语几句,将他往府中院子另一边带去。
  付易安看着前面女子和那孩子走远后,才看向宗寒点了点头,示意他说话。
  “师兄,慕息泽安排了许多高手在府上保护她,连我也无法进去。不过这样看来,夏念公主应当不会有任何事。”
  “好,”付易安淡淡一笑,眼里似是欣慰又似是无奈,随即又抬头道:“北翟国内近来有什么反应?”
  “梵岭连连战败,慕域自然大怒,但也没有办法。”宗寒微微迟钝了一下,又继续说:“但是,近来北翟国民间有流言说,慕息泽是勾结了章灼,才故意战败。待章灼胜利,便助他谋反夺位。”
  付易安听完竟轻“哼”了一声。
  宗寒看着眼前付易安的表情,微微惊讶。他的印象里,付易安向来温和浅笑,从容有礼,从未有过这样不屑,甚至带着蔑视傲慢的神色。
  “师兄是怕章灼凯旋,声望大增,于我们不利,还是慕息泽若真的登位与我们不利?”
  “这两者确实于我们都不利,不过我倒不在意,”付易安拿起茶壶,缓缓倒茶也缓缓答道,“只不过想着慕息泽那样人物如果真要败在那种手段下,觉得有些。。。。。。可惜。”
  宗寒听着付易安加重的“可惜”二字,更加迷茫,便忍不住问道:“如若流言为真,那二人各取所需,慕息泽也不算败吧?”
  “各取所需是真,不过与慕息泽却无关。章灼怎会与他合作,慕正凛才是他最佳合作之人。”付易安放下茶壶,望向宗寒,浅浅一笑说道:“好了,宗寒,以后帮我看着慕息泽府上就是。”
  “那还只是保夏念公主无恙?”
  “嗯。”
  宗寒很想再问付易安这是为何,只是他知道不该多问,命令只要做就好,无需追根究底,因此向付易安行了一礼便告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大概看到转折了,之前也做过相当多铺垫,南北一战避无可避。以后的念念。。。我想看下去的小天使们会以另一种眼光看待她,或者说大家会突然意识到——念念本来就是那样的。有宝宝会觉得她出了东琴后,一直活在睿王保护下。我没有给她太大女主光环,但是之前有提过,之所以女主是念念而不是其他人,是有其原因的,以后会发掘出她坚韧的一面。包括其他角色,也会有不一样的一面。
  明天开启卷四!明天中午12点更一章,晚10点再更一章~~~
  今夜除夕,这章没有糖,都觉得对不起你们。
  但是呢!!最重要的,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我们一起进步,开心鸭!(*^▽^*)


第六十六章 红颜薄命
  一边欢喜一边愁,说愁其实还是太轻了的; 应当说慌张; 惊乱,甚至恐惧。北翟国的朝堂上现在便是这样。
  慕域从未想到以慕息泽的能力,竟然钳制不住几年前的手下败将章灼; 更是想不到; 竟然还折损了五万精兵在梵岭; 如今竟然只能与余下的三万人共同守在都兆山。堆在桌上的一份份军报; 令他感到愤怒隐忧。
  民间流言自几日前便有; 从前这样的流言到了宫墙外便止,只是这次许是战事告急; 人心惶惶,连宫廷内都盛传睿王慕息泽勾结南召国平瑞王; 故意输战,意欲谋反夺位之言。
  慕域对慕息泽的偏爱忌惮; 他自己心里清楚明白。慕息泽有帝王之才; 可是也因为他母妃一事; 终究父子俩有隔阂。如今出了这样的传言; 他不知该如何应对; 似是不想相信; 可现在又难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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