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念念可息否[穿越]-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不要自责,”宁澜看着慕息泽低头垂眸的样子,说道:“痛源于寒,寒生于痛。寒症发作时若能减轻寒冷的程度,倒是可缓一缓疼痛。过段时间,我回一趟绊雪谷,看有没有药材能先缓一缓寒毒。”
  慕息泽木然点点头,只是想到夏念以后每月要承受的痛苦。他便觉得钻心难受,那般痛楚本来应该是自己承受的。
  “是你让丹颜去顾府的?”
  “没有,我是真将她赶了出去。”
  “我还以为……”
  慕息泽冷哼一声:“她违抗我的命令,将她赶出府中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你还以为我还会用她吗?”
  “罢了,”宁澜摇摇头,他知道慕息泽的脾气,也不愿再多说,话锋一转:“顾沛烈,还有慕正凛这二人,显然已经合作,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慕正凛会后悔同他合作,我要让他们自相残杀,我要慕正凛亲自下手去对付顾沛烈。这样才有趣一些。”
  “你这是何意?”
  慕息泽手指轻敲桌面,静静道:“我只是想,造一个事实。也许顾浩岩不是我杀的,而是父皇命令我杀的,你说……慕正凛听了会有何反应?”
  宁澜闻言,微微睁眼,心中已经明了。慕息泽这一招,兵不血刃。
  镇国公顾浩岩,当初统十万精兵在甘州。顾浩岩又是曦首领霍至陵的表弟,当今皇后霍至仪的表哥,更加与恭王慕正凛勾连颇深。北翟国朝堂这一错综复杂的关系,早已经引起皇上慕域深深的忌惮和猜疑,镇国公功高盖主,曦族又倾力支持慕正凛,慕域早已感皇权动摇。
  若说慕域想要顾浩岩死,太在情理之中了。
  “若是皇上想要镇国公死,分散顾家的权力,这一说合情合理。” 宁澜点点头,“恭王若是知道,无凭无据,断然不敢质问自己的父皇。可你若以此事要挟,他怕被皇上责骂,最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一切罪责都推给顾沛烈。”
  “慕正凛利用顾沛烈之时,应该早已经想过最坏的结果,”慕息泽冷冷道:“他这样的人,是不敢担什么责任的。过几日,我会去一趟恭王府,让他心甘情愿地替我处理了顾沛烈,正好也捡了一个慕正凛的把柄。”
  一旦涉及慕域之意,事情便会变得敏感。慕正凛定然会想要保全自己,而保全自己最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让顾沛烈闭嘴。
  “殿下,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操纵这件事?”宁澜暗暗思索,又道:“顾浩岩之死是秘密,这世上,除了你我,丹颜,还有皇上,不应该有第五个人知道。”
  “可若是有人当初就在那客栈中呢?”
  “你的意思是,有人跟踪我们?”
  慕息泽点点头道:“那时候,我身上靡骨粉的后效未消,若是有武功高强之人暗暗跟踪,我确实是无法察觉的。”
  “即使靡骨粉后效未消,可以你的功力,一般人也必然会暴露行踪,”宁澜喃喃道:“慕正凛身边仿佛没有这样的人,这个人不仅要内力深厚,还得极善追踪和隐匿自己的行踪……”
  宁澜未完话便默了声,望向慕息泽,对面之人点了点头,两人心中都已经了然。
  最符合这样条件的人,除了玄镜山庄的暗卫还能有什么人?
  慕息泽与玄镜山庄结仇已经不是一两日,而玄镜山庄要对付慕息泽,自然不能直接出手。毕竟慕息泽是北翟国的睿王,而玄镜山庄乃是南召国的一名门,若是直接出手,必然容易挑起两国纷争,这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
  只可惜操刀的人虽聪明,但是这把刀太钝了。
  “如果真的是付易安,那事情就复杂了,”宁澜微微叹息,眉间微凝:“付易安身为南召国国师,位高权重不说,此人心智实在不一般。若他真的与慕正凛合作,于我们太不利了。”
  “恐怕慕正凛还入不了他的眼,”慕息泽话里很冷,指甲重重刻在桌上,“付,易,安。不管他要什么,我不会轻易让他如意。”
  宁澜看着慕息泽似是微微激动,便道:“其实付易安本身也与你无多大过节。那时他还小,千鬼匣之事,他也未参与。你与他师傅也是两清,他还这样掣肘你真是令人难解。”
  “切,有什么难解的?”慕息泽不屑道:“必然是他那个冥顽不灵的师傅留给他的命令。否则南召国近来事多,他哪有心力来针对我……”
  “怎么了?”宁澜见慕息泽突然顿住,他眼里似乎还酿了一丝隐忧。
  “无事。”
  慕息泽的脑里忽然闪过一些什么——那贵重的冰彻扇,那扇上之画,还有除夕那日夏念为付易安正声的说辞。
  他随即又摇摇头,自嘲一笑。近日果然是太累了,他竟也开始胡思乱想了。
  二月中旬,南召帝都,铧陵城,初春之景已经荣荣。
  本来就是冬天极短的地方,这春日来得异常快。春草生,春枝长,河岸边绿草茵茵,柳枝随和煦春风温和摇摆,一片春意娴静,美好从容的景致。
  只是,岁月静好之事从来只在宫墙外,宫墙内,多是纷争和紧张。
  南召国皇宫内,皇帝章铭与一众大臣正在商议国事。一青衣男子位于左侧主位,眉目温和,举止谦逊,却未像其余大臣那样频频上言,皇帝章铭却时不时转头以目光询问那人的意见,可见男子地位非同一般。
  “南召既有国师,何须君上”,这一说虽然是流传的夸张了些,但也可见并非空穴来风。
  此间众大臣一直讨论的便是南召国与北翟国边境,也就是梵岭附近之乱的问题。而争论的人无非也就是两方,平瑞王章灼,还有国师付易安。
  平瑞王章灼是章铭的亲弟弟,现下已被封为一州之亲王,封号平瑞,在朝中也是颇有威望之人。早些年威望更盛,只是自付易安来这朝堂后,他的地位早已大不如前。
  章灼上前道:“皇兄,北翟国现下连小兵都敢在边界地区不顾章法,寻衅滋事,难保以后不会做出些什么事,我们不可再无为,必要以铁腕回敬。”
  章铭抬了抬手又放下,以示安抚,又将头转向青衣男子问道:“北翟国与我国边界纷争由来已久,如此这边又众说纷纭,不知国师有何想法?”
  付易安只点了点头,温和一笑,看向底下大臣道:“各位大人所言皆有理。不过我以为此时若我方当真出兵,却是有些师出无名,兵心不聚,毕竟边境纷争我南召底下士兵也参与其中,北翟梵岭主将却未有任何表示,恐怕无法一击必中。不妨先做准备,若北翟边界士兵当真有一日按捺不住,我们再一举威慑,岂不更好?”
  章铭还未置一词,平瑞王却是有些不悦。他早已不满自己皇兄软弱无能,长期受付易安摆布。
  “国师此法虽是谨慎,可是一位忍让,北翟国边界守兵挑衅,岂不是显得我们被动?”平瑞王见付易安面上仍是淡然,又道:“再说梵岭之地本来是北翟国睿王慕息泽管辖,近年他虽安排得力属下,到底还是欠缺些火候,此刻难道不是我们大好时机?”
  付易安深深看了平瑞王一眼,微微皱眉道:“平瑞王以为我们现下主动出击必能胜吗?边界之地北翟国因地势高本就有防守优势,虽是初春,可北翟西北梵岭仍是寒冷,我南召士兵不及北翟士兵那般惯于严寒也是事实。我方主动出兵,万一落败便只能接受北翟修订之条约。再者,平瑞王以为,我们现在要派谁人出兵合适?”
  付易安几句话虽说的温和又不徐不慢,却句句让章灼难以反驳。尤其是付易安最后一问,章灼知道是针对自己而说,五年前,他曾于衔木溪对战慕息泽,然,落败。
  章灼微微抬首,似是克制着什么一般,脸上挂着假笑道:“国师句句在理,是我考虑不周。”
  众大臣本就无人敢反驳付易安的话,此时见平瑞王也低头,更是无人敢上前再说主战之语。章铭一看也懂了底下这些人的心思,自己也早已习惯付易安这一呼百应的场面,便也只摆摆手,末了说一句:“无事今日便先退下吧。”
  付易安回到国师府时,一身着粉色云烟裙的女子便早已在门口等候着了。一看付易安的马车到了,女子眉间展露出笑容迎上前。
  付易安却很是漠然冷淡,未理会那女子,径直走了过去。女子木木站住,紧握双拳,眉间紧蹙,紧咬嘴唇,眼里挂了些泪。
  “国师……”荇芜喃喃叫出声,付易安早已走远。
  她呆呆站在门前,看着今年早放的流苏花。想起付易安从前常说,流苏花是给南召无冬景的补偿,只因流苏花开时,如瀑布般的白色花朵满枝而香溢,如冬日冰雪,银装素裹,却比冰雪多了几分香气与温暖。
  付易安从未如此冷漠过。他往日里还会在园中多停留一会儿,赏赏花,毕竟这里多数的花草,都是他亲手所值。可如今,只要自己在的地方付易安都不愿意多作停留。
  她不明白,就因为一个夏念,素日里那般温和近人的师兄,现在竟然对自己这般淡漠?
  回想,应当是去年了,那日付易安故意支开了她同宗越在书房谈话。她自然想知道付易安交待了宗越何事不能让自己知道,而凭借宗越对她的心意,她轻而易举就把话套了出来——付易安要夏念无恙。
  她心中不悦之至,撇去她对付易安的私情,明明能更简单的对付慕息泽,缘何要让那个长公主无恙?
  ——“宗越,这个东琴国的长公主现在对我们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应该知道。”
  ——“可是,师兄要我保她无恙。”
  ——“宗越,我是担心你。对付慕息泽的人手段必然毒辣,所以你盯着那里的动向就好,无需再保护夏念公主。师兄那里,我会去说的。”
  荇芜对于宗越一番恳切的说辞,自然让他动容了,毕竟此前自己这个师妹的眼里除了付易安从来没有别人过。因此宗越头一次违背了付易安的命令。
  可付易安是何其聪明的人,宗越禀报不归崖一事后,纵使百般隐瞒夏念被带上去的事,付易安也轻易猜了出来。刨根究底,知晓一切后,付易安便吩咐荇芜回玄镜山庄,不必再呆在他身边。
  荇芜自是不愿回去,而这之后整整半个月,付易安也再未同她说过一句话。她正失魂落魄朝前走着,却忽然有一个孩子拉了拉自己的手。
  “三皇子,”荇芜有些惊讶,蹲下身道:“你之前不是说国师让你午后来?”
  “荇芜姐姐忘了,今日午后我还有箭术课呀。再说我就想早点来,免得母妃嫌我吵闹。”
  “怎么,是不是你经常吵着菁嫔娘娘?”
  菁嫔算是章庭桓养母,自其生母贞妃去世后,章庭桓是随着她生活的。
  “哪有,只不过母妃无趣的很,”章庭桓使劲拉了拉荇芜的手,道:“荇芜姐姐,你快带我去见国师吧。”
  荇芜想起付易安那淡漠神色,稍稍迟疑,不料章庭桓力气却大,拉着她便一路走往付易安的书房了。
  付易安正坐着低眉阅卷,忽地门开了,房内亮堂很多。他看见章庭桓时嘴角微弯笑了笑,只是看到他身后之人,却敛了一半笑意。
  “国师!”章庭桓并未觉得这房中气氛有什么异样,只是撒开了荇芜的手,径直跑到付易安桌前,得意道:“之前国师让我抄写的兵书我已经抄完了,也背会了。”
  付易安继而微笑看向章庭桓,点点头道:“三皇子很懂事,不过前几日你不是说兵书史册无趣。那今日,我教你丹青可好?”
  章庭桓眼前一亮,急急点头道:“好啊!”
  荇芜看着眼前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付易安自始至终只给了自己一个疏淡的神色,她正要转身离去,却被一稚嫩声音叫住了。
  “荇芜姐姐,你要去哪里?”章庭桓不解,因为此前,这姐姐从来都是陪着他和付易安在书房一同学的,或是磨墨,或是逗趣,亦或只是静静站在一旁。
  “三皇子,我去外边……看看。”
  “国师,”章庭桓看向付易安道:“我想要荇芜姐姐帮我调颜色,我看国师还要看这许多奏章忙得很。”未等付易安答话,章庭桓便跑向荇芜,拉着她的手坐到了与付易安一起的桌边。
  付易安见章庭桓坚持,也不置一词,或者算是默许了。
  付易安在一旁静静阅奏章,时不时指点一下章庭桓。话虽不多,但每次都是恰到好处。荇芜在一旁默默帮章庭桓调色,偶尔抬头看几眼付易安,他却只是专注手上之事,偶尔撞上他的目光,她便慌乱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眸。
  章庭桓还算是个聪明的孩子,画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一副孩子该能作出的画便作了出来。他似是有些骄傲地拿给付易安看,付易安认真看了些许时间,淡笑温和道:“三皇子进步很大。今日便到这里吧,你今日下午应当还有箭术课,上回陈将军告诉我你晚了半个时辰才去,今日可不能偷懒,快去吧。”
  章庭桓吐吐舌头,点了点头,便跟着一个仆从走了出去。荇芜起身正要离开,付易安却放下手中卷轴,抬头道:“荇芜,为什么?”
  荇芜一怔,随即似是自嘲般冷笑,道:“师兄,那日支开我,你心里就应当知道为什么。我在你身边二十几年,你那么聪明,难道独独看不出我的心意?”
  “一定不要回玄镜山庄吗?”
  “不回,至少等做完师傅交待的事……”荇芜鼻子一酸,忽地跪下哽咽道:“师兄,不要赶我走,我不会再违背你的意思了。”
  付易安重新拿回卷轴,语气柔和下来,“先起来吧,下不为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真的可以看出。。。睿王和国师,有类似却又大不同,大家觉得会是势均力敌吗?


第六十章 香袋风波
  “公主的身体真的好了许多呢!”银葵见夏念兴致十足地摆弄着琉璃花樽中的梅花枝,也展颜欢喜着。
  “只可惜梅园中的梅花十日前就几乎谢完了; ”夏念忽地趴在桌上; 叹气道:“好不容易他答应同我一起去梅园走走。”
  夏念本以为自己痊愈后应当很快便能下床,未曾想却又得了风寒,直到前日才大好。慕息泽也因为室外寒冷而不让自己出去; 自然这共赏梅园的趣事也就没了。
  伶秀走来收拾掉夏念刚刚剪下的花枝; 笑笑道:“梅花每年都开; 明年公主再和殿下共赏不也一样?公主今日出去好不容易找到这几枝还带着花的; 可是要做了插花送给殿下?”
  夏念点点头; 又道:“对了,前几日我不能下床时; 让你们收的梅花花瓣可收集好了?”
  “收好了,收好了!”银葵抱着一个大罐子拿给夏念; 罐子里重重叠叠的梅花瓣,欢颜道:“公主看这些可够?”
  夏念诧异睁大了眼; 她只是一时兴起; 也想学宁澜做梅夭春; 却没想到银葵竟然收了这么一大罐花瓣。许是她们那日见宁澜收了一大筐花瓣; 所以也弄了这许多。可是宁澜是要做十几坛的酒; 她却只要做一二坛就够了。
  “全做酒好像太多了。”
  “公主; 您以前用东琴皇宫的桂花做过桂花糕,这次我们做梅花糕不就行了。”
  夏念摇了摇头,“那恐怕得做几十次才能做完了。”
  “那我们将它们晒干了,缝在香袋里不是也行; ”银葵看着那满罐的梅花瓣道:“这么多的花瓣,许是能做好几个香袋,公主也会做不是吗?”
  夏念眼里亮了亮,随即忽地又低头,喃喃道:“只不过这香袋也不能随便送人,否则能多做一些,不过反正我也不认识几个人……”
  银葵抿嘴笑笑:“公主可是又想起了自己从前送国师的那枚桂花香袋?”
  “嘘!不要提……千万不能让他听到……”夏念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慕息泽右臂的伤,经过宁澜的调理,差不多也已经好了。因此夏念便让他今日来点梅阁,同自己一起做梅夭春。若是这个时候过来听到这番话,那自己可是百口莫辩。
  她一想起那日除夕夜因自己为付易安正名的一两句话便让他吃醋那样子,心里有些讪讪。
  “公主……好像已经……来不及了。”银葵怯怯说道,看向门口。
  慕息泽正站在门口,他那眼神冷的像是要把这屋子给冰冻了,夏念觉得他此刻的眼神比那日除夕还要可怕几分。
  伶秀和银葵两面相觑,自觉退出了屋子,轻轻合上了门。
  房中只留下夏念和慕息泽两人,夏念站起身尴尬笑了笑:“那个,息泽,我们做梅夭春吧。”
  夏念捧起了罐子,慕息泽却仍然冷冷地看着夏念,连脚步也未挪动。他的眼神像一把刀,夏念觉得自己被盯得头皮发麻,继而那把刀要剜肤,剜肉。
  “你喜欢过他,付易安?”
  最后那三个字缓缓而沉重从慕息泽口中说出,或许她先前便猜得不错,这两个人应当是有什么过节。
  这回真是麻烦了,可得好好做一番解释。
  “息泽,你听我说,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慕息泽踱步到夏念面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