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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息否[穿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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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付易安在南召国一手遮天,到底这国师也没有越距之事,三皇子虽然认他做夫子,也只不过是当年贞妃欣赏付易安的才干罢了。菁嫔每日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以后还是等着这三皇子日后长大做个亲王,自己也就跟着好过了。
  章庭桓却受不了菁嫔无聊而烦闷的样子,时常以到国师府问学的理由跑出来。在这十一岁的小皇子看来,国师府实在比菁嫔宫里好太多,付易安虽然是他师傅,却是个平易近人,温和可亲的人。
  “三皇子,起风了,我们回去了如何?”
  荇芜看着水面上微微泛起的涟漪,想的却是不知付易安午睡起了没,付易安平日里也没有午睡的习惯,定然是这几日的国事太过于繁琐,日日晚间还点着醒神的香。
  今日章庭桓吃过午饭便到了,本来一下马车便奔着付易安平日里处理公事的屋子去,却被荇芜拦住了。
  若是付易安看到章庭桓来了,再累也不会去午休,定然要撑着给三皇子辅导完功课。荇芜劝不住付易安,便只能先带着章庭桓在府中玩玩,也好让他歇息一番。只不过出来也有半个多时辰了,外边又凉了些,若真把这小皇子冻着了可不好。
  “荇芜姐姐,可我还不想那么早回去,回去国师定要让我背书了……”章庭桓却不肯挪动脚步,手里摆弄着刚刚摘下的一片叶子。
  荇芜轻轻拍了拍章庭桓的肩,哄着说:“三皇子,回去姐姐给你做赤豆甜糕吃如何?”
  “真的吗?”
  “是啊,如果以后三皇子能好好完成国师的任务,让国师不用担忧你的课业,姐姐以后总做你最爱吃的赤豆甜糕如何?”
  “好啊,我一定好好听国师的话,”章庭桓跳着拍了拍手,眼里很是喜悦,快步走着,又回头说:“也听荇芜姐姐的话!”
  只不过二人走到客厅,令荇芜没想到的是,今日府中有一位不速之客——平瑞王章灼。
  “庭桓给皇叔请安。”
  章灼一身正黑色锦服端坐于座上,看到荇芜和章庭桓一前一户进屋,这才稍稍变了自己的坐姿。三皇子本来蹦跳着进屋,却在看到他皇叔的一刹那停下了脚,见付易安向他微笑才稍稍安了心,规规矩矩向章灼行了一礼。
  章庭桓从小便不喜欢这个皇叔,总是皮笑肉不笑之态,比国师温润似玉的笑简直难看太多了。
  “荇芜参见平瑞王。”
  此刻后他一步到屋中的荇芜显然也被章灼的到来惊到了,毕竟平瑞王甚少来这国师府,再说这两人面和心不和是路人皆知之事。荇芜猜不到他来的目的,却也比章庭桓这孩子冷静许多,“不知平瑞王在此,荇芜这就先带三皇子下去。”
  “诶,等等,”章灼摆了摆手,笑道:“我也是许久未见庭桓了。来,庭桓过来,让皇叔看看。”
  章庭桓握着荇芜的手一紧,又侧头带着问询的目光看着付易安,付易安嘴角微笑,轻轻点了下头,他才放开荇芜的手,走到了章灼前面。
  “怎么庭桓与皇叔这般生分,看来皇叔以后要常常去看看庭桓,”章灼两手轻轻拍了一下章庭桓幼小的肩膀,又道:“庭桓最近可有去向你父皇请安?”
  “皇叔,父皇近日忙的很,也没有召儿臣去过。”
  “哦?你父皇很忙?”章灼微微眯眼,放开了那搭在章庭桓肩上的双手。
  “荇芜,今日冷了许多,带三皇子去加一件衣服。”
  座上的付易安终于说话了,一下子将屋内尴尬的气氛打破,荇芜福了福身,向二人告辞后便将章庭桓带出门了。
  “三皇子时时来,国师公务又这般忙,当真是辛苦了。”
  付易安不动声色看向章灼,嘴角仍留着一抹笑意:“三皇子聪明可人,倒是给这府中带来许多欢乐。公务总是忙完了就有的。”
  “也就国师你这般能干之人,才能一人将这些琐事打理得紧紧有条,”章灼加重了“一人”二字,看了看付易安表情却没什么大变化,便又道:“想必国师知道消息不比我晚,东琴国皇帝夏旭连刚逝,如今新主还未正式继位,等继位后便是两国结交的好时候,国师觉得如何?”
  付易安眉间稍蹙,夏旭连去世的消息自己也是昨日经过飞鸽传书知道,新帝登基后才会正式昭告天下。他在东琴国时便觉得夏旭连身体有恙,却不想速度竟如此之快。虽然夏旭连偏爱三皇子夏谨,不过毕竟夏焱生母,皇后察陵柔背后的察陵世家地方势力甚大,他又是长子,夏焱继位名正言顺。
  可是夏念……
  慕息泽告诉她了吗,她是否会悲痛?身在异国,即使回去也是数日之后,夏旭连也早已入土。
  若是如此,这东琴国恐怕她是真的不能回去了。
  “国师?”
  章灼看着付易安思忖良久,觉得甚是奇怪,付易安在朝堂之上向来神思敏捷,舌灿莲花,从未有这样久的停顿。自己即使与他政见多有不合,却也从未占过上风。
  “哦,”付易安回过神来带着歉意笑了笑:“东琴多年来中立不争,即使我们刻意笼络,也是没什么效果的。这一点,我之前去东琴时便注意了。”
  “国师难道不知东琴长公主如今在北翟国睿王府上吗?若是日后联姻,这难道还算是中立?”
  付易安的评判向来不出错,不过此次章灼却真的是不解。
  夏念长公主在东琴是受尽宠爱之人,虽然之前慕息泽悔婚,在东琴呆了一个多月后又主动求娶她。章灼自然觉得慕息泽此举定然是出于巩固自己势力的目的,因此娶夏念恐怕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平瑞王,无非是想拉拢东琴,防范着北翟吧?”付易安嘴角微杨,眸中泛了一层幽深之色,“北翟局势尚不明朗,不必这么着急吧?”
  章灼心中一紧,付易安这句话,旁人听不懂,他却能听出太多。
  他当年与北翟国的恭王,可是一同“合作”过的。本以为慕正凛必然会成为下一个储君,可谁能料到慕域竟然为制衡皇后和镇国公,将慕息泽迎回宫,如今镇国公一死,慕正凛胜算又少了许多。
  慕息泽与他又有矛盾,当年洛妃一事,实在牵涉了太多人。章灼明白,若慕息泽上位,必不会与自己交好。可若是将来自己真要越过皇兄,成为这南召之主,慕息泽自然是借这付易安之手除掉最好。可付易安心思缜密,如今权势如日中天,自己却一点了把握不住他,现下他知道的事情恐怕还真不少。
  章灼思虑一番,才故作轻松笑了笑:“我也是替南召国的日后考虑,国师若觉得此时不妥,那日后再言也无不可。”
  “王爷也是为国忧心的很,想必皇上知道了必然感念你的一番辛苦。”
  付易安仍是波澜不惊地回着话,他知道不该过早将此事说出。只是章灼说起夏念,付易安却不敢轻易接下话去,东琴国没了夏旭连,夏念已无一点地位。
  这些,章灼知道的不多,那么,也不要让他知道太多了。
  “国师,今日来访未先告知,恐怕打扰到国师休息了,”章灼已经站起身,行了一礼道:“改日,必定请国师到我府上一叙。”
  “王爷是贵客,自然可以随时来,没有打扰一说。”付易安话说的十分有礼,却也只起身微微行一礼,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
  荇芜让章庭桓呆在偏殿,自己刚刚做了赤豆甜糕端给他,却见平瑞王已经匆匆走了。便让章庭桓先慢慢吃着,自己快步走向了客厅。
  付易安送走章灼后便坐回到了椅子上,荇芜进去时,付易安正一手托着头,微微倚靠在桌上,面带倦容。
  “国师,要不要让三皇子今日先回去?”
  “不必,将他带去书房吧,我稍后便过去。”
  “怎么,还有什么事?”付易安闭了一会儿眼,却未听到荇芜离去。
  “无事,只是刚刚平瑞王他……
  “他无非是想借我之手为他铺路而已,不必忧心。”付易安声色温和,似乎刚刚没发生什么,看到荇芜一脸的担忧,又笑了笑,“荇芜,你要相信师兄,这些不是什么大事。”
  “嗯。”
  “为何还这般眉头紧锁?”
  荇芜抬头望了望付易安,喃喃道:“自昨日接到东琴国皇上驾崩的消息后,师兄便有些心神不定,这不像师兄平日的样子。毕竟东琴国夏焱继位,于慕息泽不利,这样反倒于我们有利,可你却像是并不开心?”
  付易安一时又拧了拧眉头,夏旭连的去世,意味着她可能会永久呆在慕息泽身边,那日来南召国的约定她还能遵守吗?
  “师兄?”
  “哦,没事,只是近日劳累而已,”付易安微微垂眸,又问道:“可还有什么别的事?”
  “北翟国那边自镇国公之事后便安静了一段时日,东琴国现在举国哀悼,”荇芜偏过头想了一会儿,忽又道:“东琴国定远候察陵宣的妹妹在去北翟国的路上。”
  “察陵湄?”
  “是她,我倒是已经忘了她叫什么名字,”荇芜笑笑道:“不过国师不必担心,她并非为了什么正事。这察陵小郡主是自己偷偷跑出去的,听说是要去找那医圣宁澜,那宁澜曾经去过察陵宣府上,这察陵郡主自那时起便对他一见钟情,前前后后不知寻了他几遍。”
  “原来还有这事?”
  “是,只不过这宁澜也是个风流公子,恐怕这小郡主还是要失望了。”
  “什么叫风流公子?”章庭桓已经吃完赤豆甜糕,却迟迟不见书房有人来,便自己跑了出来。
  荇芜没想到三皇子听到了,面上有些尴尬,又突然一笑道:“风流公子便是许多姑娘都喜欢的人。”
  “是吗?像国师这样吗?”
  荇芜大惊,忙摆摆手道:“不不,三皇子可不能乱说。”
  “可是我看荇芜姐姐你很喜欢国师啊。”
  章庭桓才十一岁,心直口快的很,觉得是怎样便说了出来。却不想此言一出,荇芜的脸上染上了重重红晕,付易安面上神色也是少有的不自然。
  屋内瞬间寂静,章庭桓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般,低下了头。
  付易安随即淡淡一笑,摸了摸章庭桓的头:“好了,荇芜姐姐把你教坏了。你的师父可不是什么风流公子,你以后也不要,罢了……”
  “我以后?”
  付易安微微垂眸,心里却知道以后章庭桓为帝,自然也不会只对一人真心,便只拍了拍他的头道:“三皇子若是日后有了心爱之人,便要竭力爱护,不要让她伤心。”
  荇芜神色微动,章庭桓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我不会让国师和荇芜姐姐伤心的。”
  本来气氛有些微妙的厅着因为章庭桓的话又变得轻松起来,荇芜也褪去了刚刚的羞赧之色,道:“那三皇子便快些去复习功课吧。国师,我也先告退了。”
  付易安颔首,看着荇芜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便领着章庭桓去了书房。


第四十二章 有斋落萱
  睿王府内,西北角; 最僻静之地; 有一处屋子,名为落萱斋。只不过那屋子,除了慕息泽; 府内无人进去过; 也没人被准允进去过。
  慕息泽回府了几日; 夏念的心仿佛静了一些; 又仿佛躁了
  那日与宁澜一叙; 心中疑惑越积越多,慕息泽却偏偏不想让她知道。
  不如归去; 不如归去。
  “公主,公主——”
  听到声音; 夏念猛地醒来,原来自己是做了噩梦。只是这梦好奇怪; 一个人走在一条幽黑的路上; 醒来后心中竟然万分凄然。
  “公主; 刚刚柳管家来过; 说是殿下在璟铉局等着您。”
  “嗯?等我?”
  夏念正好好地用着早膳; 却突然有些心慌; 这慕息泽回来又晾了自己好几日,怎么今日突然要自己去见他了,难不成是真的要应自己那日胡乱所求,带自己逛逛北翟国?
  最后到慕息泽所住的璟铉居时; 夏念不知道走错了几回路。
  离开点梅阁前,伶秀和银葵居然说殿下吩咐了她们不必跟着。而她们俩倒还时常在府里走动,亦知道这璟铉居在哪里。夏念只在出门前匆匆听伶秀说了一遍路线,却也没记清楚。
  “公主,你迟到了许久。”
  刚进门,慕息泽就丢了这么一句话过来。他一副散漫悠闲的神态,坐在桌前喝着茶,面前摆着一副黑白棋局,倒像是在同自己下棋,目光飘在急匆匆进来的夏念脸上,他面上忽地浮了几分淡淡笑意。
  “你还说,我从来没来过这里,你还让伶秀她们不要跟来,”夏念看着眼前怡然自得的人,心里有些来气,撅了嘴道:“谁让你的府里弯弯绕绕那么多,我认不得路也情有可原。”
  “公主的意思,若是你字写的不好,还要怪手里的笔长得不好看了?”
  “你这是胡搅蛮缠。”
  夏念“哼”了一声,撇过脸,不再看他。
  慕息泽慢悠悠从座上起来,却不理会夏念。他径直走进了内室,不一会儿却拿了一件披风出来,走到夏念跟前,轻轻展开替她披上了。
  “穿的这样少,公主的丫鬟们也不太细心。”
  夏念一时呆呆站在原地,耳畔是慕息泽温柔的声音,恍若来自春日和风里,有些暖意。
  可现在,分明是冬日。
  她低头看着慕息泽修长的手指利索娴熟地绕着那披风的系带,一会儿便出来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你……”夏念反应过来时,慕息泽已经转身在收拾桌上的棋盘,她用手摸了摸刚刚还在他手里的那蝴蝶结,轻轻道:“其实屋里也不太冷。”
  “我们要去府中另一个地方。”
  “哪里?”
  “落萱斋。”
  跟着慕息泽走过了府中蜿蜿蜒蜒的小径,总算是在一个偏僻些的地方看到了一座独立的屋子,这屋子看起来与这王府也是格格不入,显得过于简朴,看着却十分舒适,更像是一个避世之居。
  屋子周围竟然是木质的栅栏,可这木头看着分外精致贵重,像是能做装饰品的料子。
  栅栏外虽然现在已经是一排枯枝,但可以想见到春日的时候便是一排绿色,定是分外好看的。
  夏念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院内竟然种满了宁澜那日所说的萱草,与自己庭前并无二致。萱草几乎铺满了整个院子,只留下一条单人可过的小路。
  这便是落萱斋名字的由来吗?
  落草离离,萱生忧忘。
  “慕息泽,为何这落萱斋旁边的景致看起来与府中其他地方这么不同?”
  “这是按照母妃从前在洛水的屋子做的。” 慕息泽语气略微低沉,顿了顿才打开了木门。
  “洛妃娘娘?”
  “嗯。”
  慕息泽径直走了进去,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
  夏念想起那日他看到宁澜说起洛妃的事情后,那般清冷肃穆的眼神,便知道这里边有许多事,而他还不愿提起,或者说他不愿让自己知道。
  跟着慕息泽进门后,夏念闻到轩内似乎也有一丝淡淡的檀香气,屋子不大,左边靠窗的位置有一个很宽的书案,上面是一些笔墨纸砚。靠墙的位置摆放了两个花几,花盆里种的是秋海棠,只是现在冬天,海棠已无绿叶,只剩下灰褐色枝干在盆中,给这屋子平添了几分冷寂苍凉。
  “秋海棠……”夏念走上前,细细看了看,更加确定了,便试探地问道:“也是你母妃喜欢的?”
  “嗯”慕息泽只漫不经心瞥了瞥夏念手下的那灰褐色枝干,便继续向桌案边走过去。
  浅绿嫣红开几许。谁料西风,也解倾城妩。酒晕盈盈娇欲伫。
  檀心半吐轻含雨。
  剪向屏山深处贮。似笑如愁,旖旒怜还怃。低亸对人浑不语。
  断肠应恐人无绪。
  当年洛妃广拒名士,只为等真正心爱之人。虽然最终碰到了那人,却不能与自己深爱的白湛相守,而进了那深深的宫墙内。想必那女子踏入宫城那一刻,心便也死了吧。
  “过来。”
  慕息泽到了桌案边坐下,夏念听到他的话也不再凝视那枯枝,转身正要走向左边那桌案,却瞥见了悬在墙上的一幅画,画上的是一名在梅树下起舞的女子。
  那一刻,她想,何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今日真的才算是见着了——这个女子是怎样的一种美啊!
  以前在梳妆,丫头们时常夸赞自己闭月羞花之貌,夏念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心里也明白这长公主的容貌绝佳;后来在钧安殿见到丹颜才知她才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而今天看到这画上之人,她才知道真正的国色天姿,颠倒众生的容貌是如何。
  画上女子无多余矫饰,一身白色月纱舞裙,翩跹旖旎,在红梅树下翩翩起舞。身姿婀娜,清颜白衫,墨丝飘逸,若仙若灵。
  纵是仙子,恐犹不及三分。
  只是……慕息泽怎么和这女子竟有七八分相似?
  她再看画上右侧四个字,这四个字倒是夏念现在已经全部认识了的——吾妻子娥。
  子娥,洛子娥,洛妃娘娘,慕息泽的生母。
  原来如此,这般美的心惊动魄的女子,难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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