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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息否[穿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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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念用极细的毛笔在纸上细细勾勒光华楼的轮廓,心里暗暗庆幸幸好以前自己就喜欢画画,虽然没有其余的才艺,这画画倒还是能拿的出手的,现下倒是在这里派了用处。
  “银葵,你先将这紫珏树拿回宫中吧。”夏念想着银葵那纤细的手臂一直抱着那花盆也是累,“这儿你不用照顾了,晚膳前我自会回去的。”
  “公主,这……”
  “哟!姐姐今日好兴致!”银葵话音未落,夏念便听到身后传来刻薄娇气的声音,这声音不是夏婉还能是谁?
  一回头,只见皇后,夏婉还有夏焱正一同走过来。夏念心里暗暗叫衰,自己虽然早来一步,本想找个偏僻角落,可又想起慕息泽偏偏要看正面的光华楼,果真碰上她们了,真是冤家路窄。
  夏婉走到夏念面前,仗着自己哥哥和母后都在,姿态模样很是傲慢,下巴抬得愈发高。
  她看到后面银葵抱着的紫珏树,微微一顿刚要伸手去碰那树,银葵却慌乱倒退了一步。本来夏婉也只是好奇这珍贵的紫珏树怎的到了夏念这儿,如今这小丫头存心避着她,她自是觉得有些下不来台,便厉色狠狠道:“一个丫头见到本公主不行礼,姐姐就是这般教人的吗?”
  银葵听后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二公主请恕罪。”
  夏念立刻挡在银葵面前,只向后振振杨声道:“银葵,我让你先回去,你是没听到吗?”
  虽然她语气严厉,但明眼人都知道夏念是在护着银葵。银葵犹豫一番,低头喏喏说了声“是”便离去了。
  “姐姐倒是愈发心善了,也愈发会讨人欢心了。连丽嫔那儿的宝贝紫珏树都能让你要来。”她冷“哼”一声看了看夏念手中画了一半的楼,语气愈发冷:“姐姐自醒来后便装着一副乖巧模样,今日还端端拿着纸笔在这光华楼前显摆,是要招摇着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端庄娴良,才华不凡吗”
  夏念本不欲与她做什么口舌之争,说到底自己到底对眼下东琴皇宫情况掌握的不多,明攻不如暗防。那夏婉却仗着自己母后和二哥都在,不依不饶起来。她缓步上前静静沉声道:“呵,妹妹还真是闲来无事就想入非非。姐姐只是看这光华楼甚是气派,想着画个图样也是好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姐姐难道成了这样聪明的人吗?”
  “哼,姐姐真当妹妹愚笨吗?姐姐往日来这光华楼可从来不是来好好看的!你一向就……”
  “婉儿!”皇后本一直冷冷在边上看着,如今听到夏婉这话却慌忙出言阻止。
  夏念注意到皇后那稍稍慌乱的神色,心里那猜测明白了很多,果然想害自己的人是皇后,或者是和皇后相关的人?
  夏念看着夏婉瞪眼噘嘴不服气的样子,想起曾经听丫头们提起过的夏婉那“东琴第一才女”封号,而这长公主以前一向只会胡闹顽劣,父皇却异常疼爱。夏婉唯一能比得过夏念的便是这笔上的功夫,如今自己却在光华楼正前方作画,这不被她看成挑衅还能是什么?
  若此刻激她,她怕是还能再说些什么。
  夏念冷冷一笑:“怎么姐姐来光华楼不是来赏玩还能是为了别的什么不成?妹妹会的那些文雅东西,姐姐自然也要学学的,第一才女,你说是吗?”
  夏念故意加重那“第一才女”四个字,话里还透了些戏谑之意,这让夏婉彻底恼了。
  “你——哼,姐姐如今真是愈发不知羞耻了!”夏婉顾不得皇后的眼神示意,直直说道:“姐姐现在不仅与那慕息泽不清不楚,还与南召国国师要好得很,怎么姐姐就是这般会脚踏两只船吗?”
  “夏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夏念厉声,她到底是女儿家,大庭广众之下平白无故被这样诋毁也真的是气恼了。
  夏婉看到夏念已然愠怒的神情,似乎很是满意,又慢悠悠道:“听说前几日姐姐做了桂花糕和茶,还送了慕息泽和国师一人一份,怎么就这样凑巧。听说还差人拿了纸笔练字,这练字吧,还巴巴地跑到那睿王处练,怎么姐姐,这两人一边练字一边吃着桂花糕,品着茶,想必甚是欢快吧?”
  夏念惊讶怎么自己做的这些夏婉都知道,她正欲上前反驳之时,旁边却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今日这里竟然这般热闹。”
  众人皆转头一看,却见付易安一人静静站在旁边,他走过来时竟然没有一人看见,而他又听到了多少?
  除了夏念,那三人看到国师都一阵慌乱,到底还是皇后最先冷静下来,微笑着很是礼貌道:“让国师见笑了,本是女儿家拌嘴而已。”
  付易安身上自有一种不可侵犯的出尘气质,又是南召权高位重的国师,皇后自然是不敢得罪的。只是此刻他眉眼间却没有往日那温柔,眼神幽重看向夏婉,声音淡漠而疏离:“二公主,那日只在宴会遥遥一见,不想二公主原来是如此伶牙俐齿之人。”
  付易安面不改色,可这浑身的清冷气场却生生将夏婉吓住了。夏焱见状大步走上前,向付易安行了一礼:“国师,我代我这妹妹赔罪了。婉儿向来心直口快又不会说话,还请国师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
  付易安并未立刻作答,夏焱干干站了好几秒后,他才淡淡一笑:“大皇子严重了,我怎会计较?”
  皇后也松了一口气,付易安不是好惹之人,若是此事让皇上知道,自己女儿胡诌夏念与国师之事,自己这皇后恐怕要难做了。她匆匆以拜祭之由辞别后,便携了夏婉和夏焱二人进了光华楼。
  光华楼外只剩下付易安和夏念两人,银葵已经回去,付易安今日竟也是一个人来,没有将荇芜带出来。两人站着,一时有些尴尬。
  付易安看着夏念局促不安的样子,微微一笑,先开了口:“公主可是刚刚被吓到了?”
  吓到倒不至于,夏婉终究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自己不屑于放在心上,再说自己也是为了激怒夏婉才会如此。夏念只觉得刚刚的付易安与自己所认识的付易安不同,刚刚那样清冷的语气不像是现在面前这个人会有的。不过此刻,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柔和。
  “怎会?还要多谢国师帮我解围,倒是国师不要介意……那些话。”夏念脸色微微泛红,夏婉的话确实难听。
  “嗯。”付易安只轻轻一应,望向了光华楼:“公主今日不是来看青璃瓦的吧?”
  “是啊,我是来画着光华楼的。”
  “才一会儿,这青璃瓦便又变了颜色。”
  夏念顺着付易安的目光也抬头望去,果真此刻青璃瓦又成了绯红色,此刻晚霞笼罩着光华楼,殷红霞色映得天上云层,此情此景更有一番奇趣。
  慕息泽说的果然没错,傍晚的光华楼甚是好看。
  “国师是来看这光华楼的?”
  “是看你,”付易安转头看到夏念一脸吃惊,才觉得自己失言,便淡然一笑补充道:“路上碰到你的丫头,看她很是慌张,便想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就过来看看。”
  “原来如此,那更要多谢国师了。”
  走在光华楼回毓秀阁的路上,暮色初现,深秋的黄昏很是寂冷。若是一个人走在这寂静的宫廷,倒真是有些心慌,旁边有付易安,夏念倒是安心了一些。只是一想到今日夏婉一事,还有她说的话,总还是让人心乱。
  “公主有心事?”付易安见夏念走了半路,却不发一言,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有一些。”
  “我能帮公主吗?”
  夏念随着付易安停下的步伐也停了下来,他能帮自己吗?不能吧。
  他是别国国师,只是自己萍水相逢之人,他不能带自己出宫,亦不能告诉自己浔月的事情,若问这句话的是慕息泽该多好?
  “多谢国师了,只是,一些小事而已。”
  付易安眼里显了几分寞色,不过声音仍然和缓:“好,公主在皇上心目中地位还是很重的,应当开心些才是。”
  夏念嘴边苦笑,看向付易安,认真道:“听闻国师在南召权倾朝野,你开心吗?”
  付易安微微一怔,没有想到夏念会有此问,人人只道他很会纵横捭阖之术,忌惮他,畏惧他。从来没有人问过他开不开心过,大抵是所有人都以为他乐在其中。
  “公主为何这么问?”
  “一种感觉。初见国师便觉得国师与我想象中的样子不同。一点也不像是朝堂之人,国师喜欢桂花糕,愿意品桂香茶。真正爱玩弄权术之人是不会把喜欢浪费在这些琐事上的。”
  暮色更加深沉,两人之间隔着暗暗的天光,夏念说话才变得大胆了些。这是她的真实想法,不过平日里定不会对付易安这样讲的。
  她却不知道这些话在付易安的心中掀起了多大的波澜,就像混沌世界里终于滴进一滴明澈的水一般,毕竟国师本就不是他所求。
  “公主也不像是皇宫之人。”
  夏念微微吃惊,付易安真是一语中的,自己本身就不是皇宫之人。虽然现在是,但是自己一定会想办法出宫,这里的一切都将和她无关。
  两人说话间已经快到毓秀阁宫门口,夏念停下脚步:“国师留步吧。本来真应该留国师用晚膳,只可惜今天这样晚了……”
  付易安明了她的意思,今日那夏婉的话她总还是介意的,便微笑道:“无妨,公主快进去吧。”
  “嗯。”
  “对了公主,虽然二公主的话荒诞,但是公主是否要想想为何自己的举动二公主竟会那样清楚?”
  “我明白的,多谢国师。”
  夏念回答的冷静,因为自己心中也早有所惑。曾经的长公主被害摔下楼,而这毓秀阁的一举一动又尽在他人眼下,事情果然不简单,曾经的长公主到底与皇后一干人有多大的不和?
  还有丽嫔最后那句话。
  ——毕竟公主做事,总是有很多人看着的。
  看着夏念进了宫门,付易安拿出放在袖中的扇子,摩搓很久:“到底是没有送出去么?”


第二十一章 疑念丛生
  夏念一进门便看到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摸摸自己的肚子,这才想起早已过了平常吃晚膳的点。
  “公主,你终于回来了,那二公主可有为难你?”银葵见她进门,放下手中什么东西,急急迎上来。
  夏念看着屋子里的夕叶和银葵,想起付易安和丽嫔的话,此刻心里却有些余悸。
  自己到这里的半个多月来,竟然是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下,监视自己的还很可能就是自己宫里的人,而与自己最亲近的就是夕叶和银葵,可是这两个小丫头比自己还小两三岁,模样举止颇为稚嫩。自己从一到这儿便由她们照顾,早已将她们当成姐妹,如今却……
  “公主可是饿了,这菜奴婢刚拿去热过,想来现在吃不会凉。”夕叶见夏念久久呆站着却不答话便也迎上前关切问道。
  终于二人看到眼前人放松了姿态,微微笑了笑。
  “好,我现在吃。”
  这二人紧张自己的样子夏念看在眼里,就算是做戏,那眼睛里的单纯与干净却无法刻意模仿,再说自己最不想怀疑的就是她们。
  她走到桌边坐下,此刻忽地发现这屋子里除了有饭菜的香味还有阵阵桂花香,转头才看到靠墙的桌案旁放了那日剩下的许多干桂花,旁边是一些寻常布料和针线,她纳闷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回公主,奴婢们看着这剩下的干桂花闲置着倒是浪费了,便想着绣几个香袋也好给公主戴着。听说桂香醒神,奴婢见公主这几日精神似乎不佳,所以才想着做这些。”
  “是这样,如此也很好。”
  夏念慢慢吃着热热的饭菜,身上也不再冷。看着眼前两个丫头在灯下拿着绣布的仔细样子,心里暗暗感动。果然自己应当是冤枉了她们,毓秀阁来来往往的丫头本来就很多,怎么自己会怀疑到她们身上?
  只是她心里明白,毓秀阁不再是自己的清净之地。原来的长公主恐怕与皇后她们结怨颇深。尤其是夏婉,回回见到自己便如临大敌般嘴毒刻薄。此前摔下楼的事并非意外,如今毓秀阁内竟然还有皇后那边的人,到底还有哪里是能静心安全之地?
  果然必须要设法离开的。
  她此刻脑中出现的却是慕息泽与那问锦楼,那被士兵重重包围的问锦楼。明明是一个荒凉萧索的地方,可是自己似乎只有在慕息泽那儿的时候是不刻意假装着自己是公主的。时常会被他戏谑轻佻的话气到脸红说不出话,却又会因他细细教自己写字而动容在心。
  夏念用手抚上心头,今日这里的痛楚真真切切,他要走,自己为何会如此悲痛?
  银葵仍在烛火下绣着香袋,夕叶已然将桌上碗筷收拾好,轻轻带上门,送往膳房。夏念见着夕叶绣完的一个香袋,布料虽然素净,却很是小巧玲珑,忍不住也过去拿起一块布想要动手绣起来。
  银葵见夏念坐到了自己对面,慌张起了身:“公主,您不用做这些粗活的,这些奴婢们做就好。”
  “无妨,我左右无事,”夏念摆摆手让银葵坐下,又问道:“这些布料看着不像是毓秀阁常用的,恐怕不是做衣服的吧?”
  “公主,这是做衣服用的,只不过是做婢女衣物的。今日奴婢去问了伶秀姑姑,伶秀姑姑说一时没有找到公主能用的布料,便只能先用这个了,公主不会不喜欢吧?”
  “我看着很好,宫里这些事都是伶秀管么?”
  “是,毓秀阁一应物品,都是伶秀姑姑在管着。”
  伶秀?
  夏念锁眉暗暗思虑,第一次去光华楼看青璃瓦,夕叶不慎说出自己以前会武功一事时便交待了是伶秀吩咐不能说,也许自然她只是传达皇后的命令。可是自己要纸笔练字,包括那日为了做桂香茶而多要了许多的茶叶,伶秀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可是,她说过长公主生母毓嫔于她有大恩,照理这细作也不该是她。
  “啊——”
  “哎呀,公主,您伤到手了!”
  夏念觉得手指上刺痛传来,自己胡思乱想许久,全然没注意到竟然将针深深扎进了自己手指中,此刻指尖一股血液流出,她赶紧放下了手中物什,生怕染到那素色布段上。
  还好是针刺,只稍稍处理一下便好。
  指尖隐痛仿若不再,夏念又拿起手中针线,在银葵一步步教导下,总算绣出一个还看得过去的香袋,将一把细碎干桂花塞入其中,倒是鼓鼓的也有了几分可爱别致。
  第二天一早,毓秀阁外巷子里出现主仆二人。
  夏念手中拿着昨日光华楼的画,至于那丫头银葵,手中却捧着昨日她刚从丽嫔处辛苦捧回来的紫珏树。
  “公主,您怎么这么着急,还有这紫珏树,原来竟是要给那睿王,公主怎么待他这么好?。”银葵一边搬着那花盆一边嘟囔着。
  “我看我们宫里花也太多了,不如就放他那里。”夏念答得漫不经心,心里却记着丽嫔说的那是北翟国特有的,拿给他,他会不会喜欢,或许会因为喜欢而多告诉自己一些事?
  自己已然知道他要走,很多事实在等不得了。
  “公主我们宫哪里花很多,好像只有两盆山茶,还有两盆矮子松,然后两盆……。”银葵歪了歪头,认真数着。
  “行了行了,我就是让他帮我养养花。”夏念为自己找的荒唐理由暗笑。
  问锦楼上,虽然深秋寒凉,又是一大早,慕息泽的房门仍是大开着,仿佛知道她会早来似的。
  “慕息泽,快,搭把手,接一下花。”
  银葵不准进入,韩将领今日不在,夏念便亲自抱了紫珏树上楼。刚踏入门,紫珏树很高,遮住了视线,她只看到前面的白影便喊了出来,自己实在手酸。
  慕息泽见到门口的一人一树,神色颇是诧异,皱了皱眉:“公主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说没有喜欢的花吗,我给你搬了一棵树,你看喜不喜欢?”
  夏念见前面的白影怔怔不动,她手里还拿着昨日的画,很是害怕把画弄脏。便又急道:“我说你发什么呆,过来拿一下,我的画快掉了。”
  她这才见到面前白影走了过来,伸手接过手中的花盆,将它安安放到了墙边。
  “公主以后不用再送这些。”
  慕息泽转身,话说的淡淡。夏念看着眼前人不屑的模样,心中失意:“我是让你帮我养着,你别想太多。”
  “原来公主宫里竟这样寒碜,连个能养花的宫女都没有。”
  “你!算了,不跟你说这些,我今日把画带来了。”夏念拍拍手,将画展开铺在桌上,一字一句道:“你要的傍、晚、的、光、华、楼,怎么样?”
  “嗯,还不错。”
  慕息泽静静回答,却只是将画放在桌上,看了几眼而已。夏念虽然很庆幸他没有再说其他词,只是看他的样子却并非像他那日所言那般喜欢光华楼,若真是喜欢,怎的就这样看一两眼就放下?
  夏念疑惑,心中又冒出那个被自己曾经强烈否决,荒诞又不可思议的想法——他在帮她。他是在设法让她知道那些事情,那些让她处于险境的事。
  她微微晃头,想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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