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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媳妇发家致富[穿书]-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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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整整饿了一天不说,头一天本来就是饿了一顿。
  周国文也是受过苦的,但是还真没挨过饿,白玲也是,俩人从火车站出来,腿软的直接坐在了火车站的广场上。
  而徐小国在出火车站的时候,被带走了。徐小国虽然说的很惨,但是派出所还得查明呢。尤其徐小国是个当兵的,要是假冒的情节就会很严重。
  好不容易到了胡幽这里,周国文和白玲的半条命都快没了。
  胡幽和胡小弟对了好几个眼神了,其实不咋同情徐小国。不过这人是该吃一吃这种亏,就知道这事儿得赶紧利索得办了。
  不过让胡幽没想到的是,半下午的时候,老郭和周国文是带着徐小国回来了,后面还跟着符生。
  符生也是去办事,在火车站附近碰到了老郭。本来符生这几天盯着几个人,连着好几天了,今天下午换了别人,符生正准备提早回家的。
  符生一回到家,胡幽就拉着符生的大手捏了捏,又抬手摸了摸符生的脸,胡幽就把符生推去洗澡了。
  “你快臭了吧,快去洗洗。”
  胡幽说符生快臭的时候,没有看到周国文和白玲俩人脸色一变,还相互对视了一眼。
  徐小国被成功救了回来了,周国文又给徐小国在的部队那头的团长去了个电话,这才知道处理萧芦花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只是萧芦花还没有回去,要等到回去才正式通知的。
  周国文放下话筒后,只有叹气了,不去萧家是不成了。
  白玲本来喊着要打到萧家的,被胡幽劝下了,现在不去都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俩人得面对面把这个事再讲清楚了。
  符生收拾好后,就让胡幽也收拾一下,他要带胡幽出门。符生又让胡幽备了一篮子大鸡蛋,还有桔子和苹果备了一篮子。
  胡幽一看这样子,就猜到是要去找谁了。
  胡幽本来想跟着周国文和白玲去萧家的,她是要去看戏的,可是现在只能胡小弟跟着去了。
  周国文和白玲也去洗澡了,胡小弟又对着胡幽眨了眨眼,那意思告诉胡幽,一切交给他,他都会把发生的事记下来的。
  胡幽跟着符生上了那辆破车,符生在前面开着车,胡幽坐在旁边吃草莓。
  符生感觉只有俩个人在真是太好了,胡幽还给他喂了几次草莓。
  胡幽一边喂草莓还一边说,“你要是再不回家,我都快忘了你了,每天就只有小弟陪着我。”
  胡幽的怨气儿还挺大的,可符生是高兴的,只要能想着他就成,别每天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闲事儿。
  胡幽这会儿脑子里正想着她认为的正事儿呢,咬着水果鼓着脸就问符生,
  “白玲去的萧家,是哪个萧家啊。”
  符生差点一脚踩刹车上呢,叹了口气,
  “媳妇,不是你想的那个,应该是和萧大乔是直系亲属的,要不然了不会这两年全家都到了京都。”
  萧芦花确实也是城里头的,现在自家又成了京都的了,所以又看不上徐小国现在这样的“普通人家”了。
  胡幽想想,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以徐家的关系,也就是最多熬个三四年的事儿,到那时徐家又是升官发财的时候,不知道那只芦花鸡会不会心口疼。
  符生开着车一直到了近郊的疗养院,这里空气好,离着山近。符生指着山上说,
  “这山上还有山泉水呢,我们可以打一些回去煮茶。”
  一说到山泉水,胡幽就笑了,抱着符生的胳膊用娇里娇气的声音说,
  “侯家那三闺女,就是个爱喝山泉水的,结果打成雨水了,老郭说都喝坏了肚子,还上医院去了。”
  胡幽特别快乐地说着侯家那三闺女的事儿,符生也跟着摇了摇着,
  “侯家的人都是痴情种,这里面不就有一个。”
  胡幽见到侯家疗养院的这个痴情种,正摸着一张牌眯着眼睛要打不打的样子,那样子活脱脱一个老太太。
  可是,刚才符生说这位今年才23周岁吧。
  而另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也是眯着眼睛打牌,也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儿。
  可旁边一起玩儿牌的一堆老头儿老太太,却是一个赛一个精神呢,面色通红的盯着牌面呢。
  有一个脸最红的,忽然站起来,拉住旁边的一个观众说,
  “你帮我把这把打喽,记得不要洗手哦。”
  话刚说完,捂着肚子跑了,看来是着急要上厕所呢。
  这个观众没办法就坐下了,而看着跟前摆的牌有点眼花。
  胡幽抬起头看着符生说,
  “我不认识啊,不会玩儿,咋整啊。”
  胡幽一说不会玩儿,旁边三个人立即更加精神了,都盯着胡幽看。其中那个眯着眼睛的侯家二闺女,眼睛也睁开了,“呵呵”地笑了两声,告诉胡幽,
  “一次打一张,打之前可以摸一张,哦,轮你到这边摸了。”
  这个胡幽当然知道了,就伸手摸了一张。她可没那本事,用手指摸摸牌就能知道是个啥,她得看。
  胡幽把这张牌拿过来,看来看去,看去看来,觉得不对劲。
  胡幽抬起头又看向了符生,就见符生斜着身子低声地在笑,符生“呵呵”笑个没完,胡幽把这张牌扣在桌子上,鼓着脸瞪着符生。
  符生看到那三个人都在瞪着他,他脸上的笑更大了,
  “我没教她啊,只是她胡牌了。”
  胡幽也觉得好神奇,转过头想再看看自己的牌时,就看到三个脑袋都凑了过来,对面那个是个碎了膝盖的,站不起来,用一只手扒着胡幽跟着的牌,全给扒拉平了。
  其他三个人虽然不服气,但是胡幽就是胡了啊。
  这一桌上那个真正的老年人,皱了下鼻子,语气里都带着很不服气呢,
  “他坐这快一天了都没胡一把,你一来就胡,你这能叫不会玩?”
  胡幽心说我没和真人玩过啊,我就是以前在网上玩过的,那个随便瞎打不能叫会玩啊。
  都快不记得每个牌都叫啥啦,胡幽学着别人洗牌垒牌,动作粗鲁又笨拙,看得其他三个人特别的满意。
  这会儿侯家二闺女也来了精神,还告诉胡幽摸哪张牌。胡幽稀里糊涂地摸好了14张牌,把牌摆好了,左看右看,不知道该打哪张了。
  胡幽皱了下脸,特别不好意思地朝着其他三个人说,
  “我不会玩啊,我再看看啊。”
  胡幽刚说了个她不会玩,站在胡幽身后的符生,又低声地“呵呵”乐了起来,这回符生是真要乐得弯下腰了,一只手扶在桌子上,又听到胡幽说,
  “我真不会玩,再让我看看啊。”
  符生伸出一只手,笑得眼睛都快流出泪了,边笑边说,
  “媳妇,别打了,你胡了。”
  胡幽又胡了,她是没想到的,虽然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呢。
  这次是这张牌桌上唯一的老年人,伸手就把胡幽的牌全给摁倒了,而侯二闺女和她未婚夫,二人都一齐用手抓着兜子。
  兜子里还有几毛钱,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保得住哇。
  别的人还没开始打牌呢,胡幽直接胡子,这种情形不是没有,只是今天好多老年人都强撑着精神装年轻呢,在听到旁边胡牌时,都有意无意的看过来一眼。
  在看到真是个年轻人时,都瞪着眼睛看。
  胡幽在重新垒好牌好,数了下确实是14张牌,她要先打一张。胡幽把大部分牌都是拿起来放下,拿起来再放下,另外三个人没人催她,就是怕她忽然又胡了。
  不过好在这次没有开门就胡啊,三个牌友看着胡幽打了个“白板”,都还松了口气。
  侯二闺女摸了张牌,又看了眼胡幽桌子上的牌,就把手上的牌扔了。
  “红中。”
  “等等。”
  胡幽赶紧喊停,她看了一眼桌子中间的红中,又把自己余下的13张牌仔细看了看,摇摇头。
  “我不要红中了。”
  符生看着胡幽的牌,一直咧着嘴低声地笑着,可他不能作声啊,对面那个膝盖碎了的涂有生看他好几眼了。
  这次轮到涂有生打牌了,他把桌子上的两张牌仔细看了看,可他都没有,琢磨了一下,就打出了一张算是很保险的,
  “发财。”
  “等等,我要发财。”


第355章 
  胡幽伸出肉肉的手爪子,就把在桌子中间的绿色的发财给攥在了手上。
  和原有的两个发财摆在了一起,然后就仔细看,看啊看,胡幽不知道该咋打了,转过头又看向了符生。
  可是这一转向是看符生的,但是却看到六七个脑袋在她身后呢。
  胡幽直接吓一跳,想用手捂着牌来不及了。
  符生一只手捂在肚子又开始低声地“呵呵”乐,旁边一个看着特别慈祥的老头说,
  “你又胡了,看啥呢,赶紧推倒啊。”
  “啪啦啪啦啦”地一阵牌响,胡幽的牌被旁边那老头给直接推倒了。
  然后老头特别不高兴,站起来走了。
  “不玩了,你根本就是来骗我们老头子钱的。”
  老头委屈的捂着兜子走了,那个特别慈祥的老头子,看了眼符生,又看了眼胡幽。
  老头子脸上的还挺奇怪的,最后冲着符生轻哼了一句,
  “别以为长得像姓符的,以为你就是了。”
  胡幽这会儿心里头还挺痒痒的,想继续玩一会儿,可就见旁边的侯二闺女站了起来,朝着那慈祥的老头挤出个笑,
  “涂爷爷,他就是姓符的。”
  别说符生,连胡幽都知道这个老头是谁了,胡幽也站了起来,指着自己坐的打牌的凳子说,
  “涂爷爷,您快坐,我家爷爷还经常提起您呢。”
  涂老头不是来打牌的,是来抓作弊的,然后发现胡幽就是手气壮。
  涂老头学着胡幽也鼓了下脸,拒绝坐下去打牌。
  最后还是侯二闺女带着胡幽和符生,去了涂老头住的屋子,屋子挺大的,符生两只手分别提着个大篮子。
  涂老头是真疗养,他孙子涂有生可不是。
  胡幽觉得这个老头可真会躲,跑到这个地方,屋里子居然还有沙发呢。
  胡幽跟着进屋里头后,涂老头看着胡幽又问,
  “你是他媳妇儿?”
  胡幽点点头,心说当然是啊,这个年代哪能搞流氓罪啊。胡幽用两只手搓了搓白脸蛋,对着涂老头笑了笑,
  “我俩今年正月结婚的,好日子,正月十八呢。”
  涂老头虽然也是点点头,不过一坐在沙发上居然还摇头,
  “姓符的看着有点老,你不嫌他老吗?”
  胡幽转过头看了眼依然很年轻的符生,身材也好,做运动的时候体力也够。而符生也正好看过来,看着胡幽的眼神,居然让胡幽觉得有点可怜?
  胡幽扯了下嘴角,转过头又同涂老头说,
  “他挺好的,不算老。”
  符生听了还挺高兴呢,又黑又粗的眉毛抖了两下。而胡幽的下一句话,让符生都想上去拍她两下屁股。
  胡幽一脸的无奈,耸耸了肩膀,
  “我们也才差十岁呢,从小就订了亲的,想换都不行了。”
  涂老头的眼神里的意思,符生是看懂了,
  “你这么不要脸,你家符大首长知道么?”
  符生拉着胡幽坐在了凳子上,俩人的的凳子紧挨着,符生又给胡幽递了杯水过去。
  这水是侯家二闺女给端过来,放在了桌子上。
  桌子另一头坐的是涂有生,脸色不好不坏吧,在胡幽和涂老头说话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反应,眼皮也没抬一下。
  这会儿看着比刚才更像个老头子了,胡幽又撇了下嘴,朝着递了个搞怪的眼神。
  符生靠得离胡幽更近了,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的,
  “膝盖碎的人,和别人不一样。”
  大概是符生和胡幽的样子,让涂老头觉得不像话。涂老头冷哼了一声,又出声问符生,
  “你干啥来了,我们这里可没病人。”
  符生立即从衣兜里头掏出个小瓶子,就胡幽给的那个药效特别好的药酒。
  符生指着瓶子说,
  “有个老中医,家里有上几千年配方,做的药酒。符振军让我给拿过来的,止痛很不错,尤其是骨头上的疼。”
  涂有生的膝盖还会时不时发疼的,符生拿出来的药虽然没说是给谁用的,但是不管是谁听了都知道是给涂有生拿的呢。
  涂有生就跟没听到一样,脸上还是那种沉沉的。
  涂老头看了一眼,立即就走了过来,把药装自己兜子里头了。涂老头看了几眼符生,其实还挺意外的,居然有人会送药。
  不管是涂家还是涂有生出了事,别说送药了,连送温暖的都没有。
  不过符生不仅送了药,还真送了温暖。
  符生指着两个大篮子说,
  “自家养的鸡,下的大鸡蛋,那桔子和苹果也是村里头自己家院子里头的。去年秋冬时候结下来,一直在符家的冷库里放着呢。”
  确实,这个年代的很多南方水果,是很少能到北方的,连京都也不例外的。
  符生这一温暖行为,还把人给感动了,旁边站在涂有生后面的侯家二闺女用手抹着眼角,那滴滴的眼泪,还有点止不住呢。
  侯家二闺女吸溜了两下鼻子,胡幽掏给她一块灰手绢,递过去的时候还说这手绢送她了,
  “家里这手绢多,你拿着用吧。”
  胡幽做手绢这种灰面料,之前买了好几匹,用加工器都裁成了小手绢,随时用随时拿出来。
  然后就是整个胡四家,一人一大撂,连胡小弟都时不时掏出块灰手绢呢。
  侯二闺女也不知道胡幽一样的手绢多啊,用手绢先擦了擦眼泪,又擤了擤鼻子。
  这种情况肯定也是不能还给胡幽了,对着胡幽说了两句抱歉的话。
  胡幽觉得这个侯家二闺女其实比另外两个要好点了,传闻中的傻货侯家大闺女,被未婚夫吃得死死的,还想着要一起受苦挨饿呢。
  而那个时不时跳出来,说自己喜欢“洋货”,爱装“洋相”的,让胡幽说啊,那侯家三闺女就是个能出洋相的。
  胡幽这边和侯家二闺女正在建立友谊呢,那边涂老头从外面进来,脸色通红,比刚才在打牌那头的脸色还要红呢。
  但是,涂老头抖着一只手站在符生旁边,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胡幽知道这老头挺激动,当初胡三哥脚慢慢地好了以后,有一天也是这么激动。
  不过当时胡三哥是两只胳膊挥舞着,跑到老林子里呆了一天。
  而这个涂老头是一只手放在兜子里头,另一只手挥舞了几下,然后又在自己胸口用力拍了几下,而后就是看着符生,连着说了几个“你你你”,之后还就真啥话也说不出来了呢。
  胡幽能理解这种感觉,符生当然也能了,活生生的胡三哥的例子呢。当年胡三哥一到变天的时候,走路的姿势更歪得厉害了呢。
  符生看着涂老头激动得不行,也不知道该说些啥,只是说有事常联系,带着胡幽就出来了。
  符生和胡幽从疗养院出来后,还和胡幽说着自己的难处呢,
  “哎呀,媳妇,我是不太会安慰这种老头子,让他们自己互相安慰吧。”
  胡幽也点头,其实她也不会。
  符生也没有立即开车走,而是车只是开了一段,直接到了靠着山角最近的地方。
  符生提了个大水桶就离开车了,没让胡幽跟着,要上山走不少路呢。
  胡幽一个人坐在车里等着符生,又顺手从兜子里头掏出一把瓜子来,刚嗑了没几颗,就听到系统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主人,有人来了。”
  从不远处正着急地走过来两个人,胡幽赶紧趴在了后排长椅上。
  没两分钟,胡幽又想起来,这个车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胡幽又慢慢地坐起了身,紧靠着车窗,看着外面的俩个人,是俩女人。
  可胡幽使劲眨了眨眼,咋这么不能相信呢,为啥这人在这里啊。
  要是胡幽记忆没有错乱的化,萧大妈应该在某个村村里头的卫生所呢。
  胡幽这会儿很不高兴,连脚指头都不用往起竖,立即就能猜到肯定是符弘隆搞出来的吧。
  不过胡幽眯着眼看着萧大妈,穿的不好,破褂子旧裤子,而且一看就是布很厚那种的。
  现在天慢慢的热了,这位这么穿确实还有点热呢。
  和萧大妈一起的,是另外一位更老的老太婆,胡幽立即掏出小相机,给这位照了张相。
  胡幽盯着她俩,这俩人却是越凑越离着胡幽坐的这辆破车更近了。
  萧大乔拉着那个老太婆走到山底下的“破车”跟前,左右前后又看了看,发现没人时,靠在破车的车身上,抹了下头上的汗。
  萧大乔还朝着那个年纪大的人说了句,“这边没人,有辆破车正好把别人视线也挡住了。”
  估计萧大乔这一辈子都想不到,她说的每句话,她的每个动作,都被胡幽听到和看到了。
  隔着一层车窗,把这俩个人说的话,和在办的事都听了个明明白白,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俩人也没呆多久,五六分钟的样子,就都急匆匆地走了。胡幽看着她俩走过前面的路,又分开走了。
  等萧大妈和那老太婆走了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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