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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的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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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换了一个环境,司诀的房间宽敞,暖色的灯让管语有了点安全感。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听不见半点外头的风雨声。
管语入目所见全是关于少年的一切,她平静了一点。
司诀把她放下来,还把她手拿开。
她就乖乖的,却有点恋恋不舍的盯着对方的宽阔怀抱看。
可是冷静下来后,她已经回复了理智。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能一直粘着司诀。
她知道男女有别。
可司诀不在旁边,她还是怕。
“我…”她动了动嘴唇,声音细小。
小青梅看着太委屈了,爪子捏着刚才一起抱来的被单,剪水双瞳越发水汪汪的。
偏偏因为欲言又止,多了几丝不自知的楚楚动人,仿佛狐妖刚修炼成人,不会说话,眼睛已经先写满惑的君王戏诸侯的依恋。
司诀皱了皱眉,咬了口舌尖,止住自己的绮念。
撑着沙发,凑近了听。
“嗯?”
司诀的眸色极黑,他目光灼灼的看她,凑过来时,雨水顺着额前的黑发落下。
管语心里一烫,她避开目光,这才注意到对方的狼狈。
“…”
司诀和她一样,都被雨淋了。
刚才抱她回别墅,甚至都没有打伞,只把她裹得好好的。
只穿着一件短袖就冲过来找他的少年,被雨淋过,显出常年锻炼的身形。
臂膀有一用力就凸起的肌肉线条,气质沉稳冷峻。
也因为这个景象,平时看着像模特似的司诀,在这种时刻,反而看的很有力量感。
他大概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无论怎么样,都是行走的衣架。
管语看一眼他,声音稍微大了一些,却还是轻轻柔柔的。
“你也淋了雨…你不去冲澡吗。”
司诀黑眸一亮,挑眉,勾唇道。
“所以,你在邀请我?”
少年呼出的气是热的,管语臊的从脸到脚都热了起来。
她逃也似的往后缩,脑袋使劲朝后仰。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司诀圈着她,只让她在视线之内后退,眼里浮起兴味。
“还是。需要我帮你?或者,守着你?”
他倒是很乐意,只要小青梅不害羞不介意。
管语脸上刚才的苍白之意,完全被羞涩笼罩,红了个彻底。
她抓着被单的手抖了抖,睫毛发颤。
“你…也会着凉的、不能拖。”
她还记得去年司诀在她军训回来后,高烧了好几天,还不吃药。
生病了的司诀,就像变了个人,很难哄的。吃饭吃药都要人一勺勺的喂。
“哦。”听懂少女的意思,司诀弯了弯唇,强忍着笑安抚她。
“楼上还有浴室。你不用担心。”
“不过。”
司诀顿住,撑着沙发的一只手缓缓抬起,迎着少女闪动的目光,轻轻落在她脸上。
火热的掌心覆盖着少女冰凉的脸颊,轻抚了两下,他黑眸变得深沉,声音暗哑。
“我哪里都不去,只在这里守着你。”
今夜的意外,他比她更怕。
怕她出事,怕她有恙。
管语启唇,要说什么,却在司诀的目光里失了音。
少年白皙的食指竖起,挡在她唇前,做了个“嘘”的姿势。
“听话,先进去。珍姨煮了姜汤,出来喝。”
他不再给管语开口的机会,兀自把她一下抱起,送进浴室。
管语羞的要变色了。
长到这么大,自她记事开始,这是第一次被人抱着送进浴缸。
抱她的那个人还是司诀…
*
司诀…
管语抱住双膝,脑袋埋着,后知后觉的扭了扭,像只害羞的小蚕。
浴缸里已经被司诀放满了温水,她就在中心坐着,身上的衣服还没脱。
而司诀就在浴室磨砂玻璃门的背后,背对着她站着,像一尊守门神。
她久久坐在水中,只眨巴着眼,却不动。
司诀摇了摇头,声音透过门传进去,变得有点遥远却令人安心。
“湿衣服脱了。”
管语脸又红了。
司诀怎么知道啊。就好像在浴室里放了只眼睛观察她一样。
这样,她更加不好意思洗澡了…
她心里又矛盾又害羞。
想要司诀在旁边守着,又不好意思动。
少女的忸怩,仿佛就在眼前。
没听见里面有水声,司诀舌头抵着后槽牙笑。
“我让珍姨整理衣服过来,叫她在这里陪你。嗯?”
管语松了大大一口气,声音细细的说好。
没过一会儿阿珍上来了。
估摸着时间,司诀去楼上浴室快速冲了个澡。
等他一切搞定回来,管语还在浴室磨蹭。
他听力好,经过阿珍守着的门口,耳朵动了动,听清里面有哗啦水声。
女孩子洗澡就是慢,仿佛要洗到天荒地老。
阿珍在这栋别墅一晃待了两年了,从来没见自家小主人晚上带什么女孩子回来过。
此时守在门外,她面上不显什么神情,眼睛却不住往门里看。
她是真的太好奇了。
小主人那冰冷冷的性子,又古怪又难弄,这大半夜冒着雨抱回来的小姑娘,到底是谁?
知道管语脸皮薄,司诀拌了拌咖啡,头也没抬的解释给阿珍听。
“管语家进了小偷,今天住这里。你去收拾客房。”
他很少在意别人的看法。
但事情涉及小青梅,他就会在意。
他不允许别人看她的眼神有任何猜测促狭。
“里面的人是小语?家里进了小偷?”
阿珍一惊,意识到里头的少女是管语后,立刻心疼起来。
“那现在她…”
刘玲夫妻俩前两天去了老家,这事儿阿珍也是知道的。
小姑娘一个人在家里,她本来就不太看好,奈何这是别人家的闺女,轮不到她心疼。
“门被撬开,锁坏了。”司诀淡声回答。
似是怕阿珍想到别处,又开口道。
“她没事。”
似是想到了不悦的事情,司诀手里的杯子忽的捏紧,眼里尽是怒意。
今天夜里的事情,他会查到底。
“噢,那就好,那就好。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阿珍做了个手在面前摆的动作,放下心来,转身去客房收拾。
知道了司少爷抱进来的人是隔壁的小管语后,阿珍就收了八卦的心。
她虽然才来了两年,可这两年每天看着这么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姑娘,每次做了菜都记得送过来一份,见到她也是笑容满面打招呼,她心里当然喜欢对方。
早就习惯了自家小主人对管语的特别,阿珍反倒是习以为常。
她把客房收拾的格外干净,大半夜的把里里外外捯饬了一遍。
这边管语终于从浴室出来。
看见洗漱台旁边的衣架上,放着一件宽大睡袍…
她展开看了一眼。这不是她的衣服呀。
管语捧着衣服为难犯愁。
早知道当时跟着司诀过来,就带一套换洗衣服了。
对着明显属于少年的衣服,管语心中天人交战。
外头刚喝完一杯咖啡司决,踱到门前,声音暗哑。
“先穿着。天亮你的衣服拿过来了再换。”
听见少年的声音,管语条件反射往浴帘后面一缩。
隔着一扇门,又没有莲蓬头放水的动静了,司诀的声音好近。
“…好。”
她乖巧应下,犹豫了半晌,见门口的人影走了,才窸窸窣窣套衣服。
在司决身上正好修身的睡袍,穿在管语身上,衣摆却直接拖到了地上。
两个袖子还多出来一小截,只要管语甩一甩,就能走出唱戏的感觉。
衣服那么大倒没什么,关键的是…
管语闭了闭眼,扭头看向自己脱下来的贴身衣物。
她总不能只穿一个睡袍就出去啊。
咬着唇想了会儿,她把贴身衣物在浴室洗了,用烘干机和吹风机一起对着它吹。
这种私密小事,她不可能开口和司诀说,便只能在浴室逗留慢慢等它被吹干。
等到一切结束,她出去时,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纵然司诀喝了咖啡,眼睛也有一些干涩。
他背对着管语站着,听见动静,修长食指按着额角转身。
“你在这里睡,我去客…”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漆黑眼珠盯着少女拖着及地的睡袍,见她蜗牛似的挪出来。
他喉结动了动,低低地笑了。
他以为他会看到一副销魂的美人出浴图,却没想到。
浴室里姗姗走出的是只刚破壳的鸡仔,一摇一晃,嫩到人心疼。
嗯。他家丫头就是裹得像只熊,也该死的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司诀:想…抱走。
第48章
司诀的低笑; 加深了管语的羞恼。
她跺跺脚想退回去; 声音带了点委屈。
“衣服太大了…”
司诀忍住笑意,轻咳一声,转过脸。
“嗯,是有点大。”
没想到他的衣服; 穿在小青梅身上,会有这种效果。
暴雨天气没了闷热; 反倒有些冷。
珍姨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套司诀没穿过的睡袍; 把白色的当成了女式的给管语。
小青梅被裹得白白的一团; 头发吹的半干; 眼睛羞恼时; 鹿儿眼几乎要眨出眼泪。
这么招人疼。
司诀克制不住的想逗她。
泡个澡看起来确实能让人的精神舒缓。
管语不像之前那么紧张惊惧,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甚至有闲心去在意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合身。
“桌上姜汤。”
司诀不忘盯着小青梅喝完。
管语也很听话; 保温杯没盖上盖,这会儿温度虽然还烫,却能入口了。
她便抱着杯子; 小口小口的饮。
那模样俏生生的; 还又娇。
司诀偏着头看了一会儿; 忽然走过去。
俯身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发,指尖的发只是半干; 头皮的部分还是湿的。
他挑眉,有点疑惑。
“不是在浴室吹了很久么,头发还没干?”
管语一下子语窒; 咽下一口姜汤,睫毛颤起来,眼睛眨着看地上。
“没干呀…”
她把内衣裤洗了,急着吹干换上,就没怎么注意到头发。
可现在司诀问了,她又没办法解释在浴室为什么待了那么久,头发却还没干透。
她怎么好意思说…
司诀眼睁睁瞧着,这丫头白嫩的脸颊,这片刻的功夫,一瞬间白里透出红,然后像水晶蒸饺的虾粉色。
耳根红透,脸像饮了红酒,飘乎乎的模样,还看都不敢看他。
他心里轻笑,有点无奈,没想太多。
他的丫头是个慢性子,还迷糊,一碰就害羞。
起身去浴室拿来吹风机,他不顾管语要说什么,把她往沙发一按。
“坐好。吹干再睡。”
管语小小声地嘟囔。
“天快亮了…”
还睡什么呀。
可事实证明,管语高估了自己的神经。
少年吹头发时很温柔,用指端轻揉她头皮,一下下一缕缕的吹,像在按摩。
管语先还不时用余光偷看司决,心里诧异。
她一点儿没有想到,司诀会这么这么温柔。
这两年,没什么特殊情况的时候,司诀每天都按时送她上下学。
给她整理的讲义和题库没断过。
除此以外,他们的交集并没有太多。
茜茜经常开玩笑,说司诀对她特别。可除了学习和上下学接送,司诀对她…
司诀只是对她照顾了一些。他们自始至终都只是邻居的关系,真的有茜茜说的那么特别吗。
管语想的入了神。
今夜的事情,带给了她巨大的冲击。
她接受司诀给的照顾和温柔太习惯了,习惯到忘记这种待遇本就不寻常。
绝望到面对生死的那刻,看见司决出现在窗口。
她比看到爸爸妈妈还开心,那是一种掺杂了依赖仰慕和如释重负的心情,复杂的她难以探究其中滋味。
打了个哈欠,管语泪眼朦胧的掩着小嘴。
脑袋里想的事情有点散了,她想睡了。
少年有意宠她,让她靠在沙发,给她吹侧边的头发。
在暖风下,好像一直有人守着,管语睡着了…
吹风机已经停止工作。
司诀也收回手,目光却怎么都无法收回。
他凝视她,眸光里怜惜与浓烈的喜欢掺杂一片,汇成深邃眸光。
俯身抱起她,将少女托在臂弯时,他没忍住,朝着纤长的眼睫亲了亲。
“快长大吧。”
他守得有点想…
监守自盗行不行?
*
司诀一夜没睡,他守着卧室的管语,珍姨打扫出来的客房便没人住。
替管语盖了一层毯子,他便调了别墅门前的监控录像看。
当初装探头的时候,四面几个角落,放了好几个,本来只是习惯性的布置。
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在正对管语家小楼的那个监控里,录下了夜半闯入她家的身影。
那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中等,戴着顶鸭舌帽,看不清样子。
监控只拍到了他进出时的背影和一个侧脸。
司诀定住画面,不断回放。
想了会儿,起身去了管语家小楼。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管语家的大门虚掩着,没有关上。
靠近客厅的玄关,地上有一滩积水,都是昨夜的雨。
司诀一路上楼,在管语卧室门前,看见了地上的榔头。
他没动它,而是任由它躺在地上,以免捡起来后覆盖了上面的指纹。
最近的警局这天接到了好几次报案。
听到又有人家中失窃,很快就来了现场。
原来昨天夜里,发生了不少这样的事情。
只是区别在于,那些失窃的人家,主人都不在。
小偷多是破门而入,邻居第二天看见门开着,才报了警。
管语一个人在家,基本上不出门,只闷在楼上复习。
大概是踩点的人,以为这家人全都走了,才放心的在夜里破门。
地上的榔头,算是关键的一个证物。
警局采集指纹,又听见司诀昨夜挥拳打伤小偷,很快就根据这些,找到了嫌疑人。
对方和司诀别墅门口,监控拍到的画面身形一比对,果然是同一个人。
小偷是住在这片小区后面一个宅基地里的单身汉,早年把家败光,又没有工作好吃懒做。
因为熟悉这片地方,平日里有心打听一下,就能知道邻居是不是在家。
趁着暴雨天气,他一连去了好几家作案。
没想到去了管语家,会被司诀揍的掉了两颗牙,晕了过去。
跑回家后,他就缩在家里,生怕东窗事发,不料警察还是找上了门。
那人很快就交代了一切。
不到一天,这桩事情有了个结果,因为盗窃的数额较大,按照常理,会被处三到十年的有期徒刑。
司诀回到卧室,管语还睡得香甜没醒。
坐到床边,忍不住伸指头戳了戳小少女的粉腮。
管语睡觉很乖,不会乱动。
基本上入睡前是什么姿势,醒来保持着一样的样子。
司诀看着她,唇角勾了勾。
“那么喜欢睡,就在我这里不走了,好不好?”
少女闭着眼,还在梦乡,没听见。
司诀俯身抚了抚她鬓角的头发,低声道。
“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他把昨天的事编辑成短信,言简意赅发给了刘玲。
刘玲那边果然很着急,听见司诀说管语在他这里,她感谢的不知怎么说才好。
“阿诀,真的,真的多亏你了。阿姨太谢谢你了,我家小语…”
刘玲电话里哽咽,说不下去。
真要是昨天孩子出了什么事,刘玲心里比谁都难受,活着也没意思了。
刘玲夫妻俩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处理完事情回来。
司诀在电话里听了个大概,挑了挑眉。
“那么阿姨,这几天就让小语在我这里住。你看怎么样?”
刘玲自然是说好,一叠声的感谢。
司诀则电话里谦逊的说不客气。
当然不用客气。
这是他未来老婆。他照顾,天经地义。
*
这一通电话打完,便规定了管语这个礼拜的归宿。
等管语揉着眼睛醒来,就见司决双手插兜,站在长边目光幽深的盯着她看。
她吓得一激灵,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小青梅睡了一个上午,补足了觉,气色好的叫人想咬一口。
司诀抱着双臂,磨了磨牙。
“不记得了?”
瞧这花容失色的小模样,把他衬托的像个采花贼。
管语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昨天夜里的事情。
她扭头看四周。
果然。这是司诀的卧室。
她睡在了这里,那司诀昨天睡在哪里的啊。
小白兔不经逗,心里想什么脸上全写出来了。
司诀忍着笑意,状若无事道。
“只有一张床,你睡一半,我睡另一半。”
“有问题吗。”
管语抓紧了被子,没回答,下意识的去看身上。
她就是再单纯,也不是八九岁的小孩子了,当然知道男女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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