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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的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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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找事!”
“就他妈好好学习,不多管闲事,不欺软怕硬不好吗!”
“来啊,就这样把我砸死!动手啊!”
家里已经一团糟心事了,她苟延残喘、豁出了吃奶的力气逃离。
一放学就去24小时便利店兼职,她是在用尽全力努力活成同龄人表面上正常的样子。
学校成了唯一一块净土,是她得以停留得到片刻喘息的地方。
可是现实呢?
她说每句话,几乎都是从肺腑里吼出来。
洪音音已经哭的抖了起来,她不停摇头。
“我不、我没有、我错了…我什么都不说了…”
“对不起…对不、对不起…”
她吓得要死。
如果许馨是打她,她或许还不会恐惧成这样。
可许馨偏偏一直按着她的手,所有的重击全部往自己额头上去。
这人是疯子!是个疯子!
洪音音几乎要失禁晕过去。
班上女生被这场景吓得尖叫着跑了出去。
厕所门口姗姗来迟,进来了高茜。
她本来进来是找管语,却看见了刚才许馨疯狂的那一幕,也愣住。
“小管语,没事吧?”
她去看管语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却发现管语脸上已经全是泪珠子。
“怎么了?谁打你了?”
高茜愤怒起来。
管语摇头,她抬手抹眼泪,眼睛定定望着许馨的方向。
别人看到许馨那样,只觉得可怕,或者恐惧,或者惊骇。
她却只想哭。
学习改变命运这句话,在很多地方出现过。
书本上,励志的横幅上,老师的嘴中,电视小说,或者奇迹出现的地方。
可到今天,她才真切感觉到了这句话背后蕴藏的悲壮力量。
她看到了许馨身上骤然爆发的绝望。
除了学习,许馨…没有丝毫退路。她没有别的方式改变命运。
“许馨,要上课了,我们回教室。好吗?”
管语忍着哽咽,小心翼翼的接近许馨。
厕所里已经跑的只剩下她和许馨四个人。
她的手落到许馨捏白的指尖,一根一根去掰。
“第一节课数学课,再不去就迟到了。”
她说话时声音很轻,却又极力用一种非常自然的语气,柔和又治愈。
浑身绷紧了的许馨,喘着粗气,慢慢在她的声音里松开手。
洪音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浑身哆嗦。
她一恢复自由,立刻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太吓人了!她受不了了!她要转学!
“许馨…”
管语试探的伸手去拍她后背。
她直觉这个样子的许馨,很不对劲,很需要安慰。
“没事了。你…你别难过。”
管语干巴巴的开口,只是踮脚,小心的一下一下替许馨抚后背。
“看到了么?”
许馨却忽然偏过头看她,眼睛里有种惊心动魄的亮意。
“这样,下次她就不敢再来找麻烦了。”
“生活就是这样。她狠,你就要比她更狠。”
她说着,笑了起来。
信手把矿泉水瓶拧开,喝了一口水。
那样子看起来状态好的不得了。
管语怔住。“……”
是她多虑了吗,刚才明明许馨很难过…
高茜在一旁抱起了双臂,嘴角勾起饶有兴味的笑意。
够狠。
有意思。
对方不针对她的小管语后,她看许馨也不那么讨厌了。
她们走出厕所,高骏彦正举着拳头带着一群男生,风似的赶过来。
高茜耸耸肩。“没事了。你来晚了。”
她发现自己似乎提前退休了,小管语身边已经有了能撑场面的人。
*
晚上放学,管语坐到司诀身旁时,整个人还晕乎乎的。
她罕见的沉默,心不在焉的样子。
司诀黑眸深邃,将管语的状态都看在眼里,眼眸里的神色沉了沉。
白天发生的事情,他已经都知道。
接到了小青梅,没急着开车。而是半靠在方向盘上,打开了电台。
舒缓的音乐罩住了车厢。
耳边柔和的曲调,带来一股宁静的力量,唤回了管语神智。
她如梦初醒的回过神,眼睛眨了眨,像刚复活的睡美人。
“到了吗?”
她向车外看,却发现车子一动没动,还停在刚才的地方。
外面的天幕已经暗了下来,学校的大门都融在了黑暗中。
她回过头,有点拘束的看司诀。
“怎么不回去呀。”
司诀不说话,沉默的看她。
管语被看得心慌,正要找些什么话题来打破安静。
少年却忽然倾身靠了过来。
他伸出长臂,轻而易举把小少女搂到怀里。
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大大的拥抱。
脑袋被压在司诀胸口,鼻端闻到的气息,都是专属于司诀的栀子香。
管语脸都红了,愣了一下后要推。
“…司诀,你干什么呀。”
“别动。”
少年低沉的声音在车厢里漫开。
“让老子抱抱你。”
他的小青梅今天受了委屈,他心疼。
心里的感觉压不住了。
想哄她。
抱她。
作者有话要说: ——
谢谢皖璃耶小天使的地雷和手榴弹!~(づ ̄3 ̄)づ
我会继续加油哒~
第40章
厨房; 刘玲和管正国正剥着毛豆。
今天送卞贝贝去龙泉高中; 办手续用了不少时间。
各种手续都办完后,已经到了下午。索性管正国和刘玲就请了一天假。
手机铃声响。
刘玲接起来听了几句。
放下时,她感叹道。
“老管,欧阳她真的是生了个好儿子。”
“晚上菜不用做那么多了。就炒个苦瓜木耳; 把手里的毛豆剥了做个汤。小语晚上不回来吃。”
认认真真剥毛豆的管正国顿住。
“这话怎么说?”
刘玲道。“刚才是司诀。说是接上了小语车胎坏了,在外面换个胎; 就和小语在外面吃了; 可能会回来稍晚一些; 让我们别担心。”
她想了想; 忍不住夸道。“看这孩子多贴心; 还不忘记特意打个电话。哎。欧阳福气真好。”
刘玲羡慕欧阳书有个那么优秀的儿子,一时又是羡慕又是感叹。
管正国脸色阴晴不定的听着; 忽然站了起来。
“诶; 老管你去哪儿,毛豆还没剥完呢。”
管正国闷声道。“不弄了。”
从暑假开始,他就不同意让小语跟着司诀补课。偏偏自家婆娘一根筋的相信天才心得。
小语和司诀都是十六七八岁的孩子; 这当妈的怎么心就那么大; 没想过防一防?
这些话说出来又显的他太小心眼; 一定会被刘玲说想多。
可不说,管正国自个儿心里又纠结。
女儿单纯; 司诀那小子又是个少年老成的,这个年纪最容易生出什么特别情愫。
他总觉得把女儿和司诀放在一起,就像把肉包子放在了狗嘴边。
担心啊。
但要是把这种担心全部表现出来; 直接插手不让两人走得近,又有点莫名其妙。
毕竟司诀在他们面前,一直是同龄人里最优秀的。
要他有个这样的儿子,也肯定走路都抬头挺胸。
暑假补课,小语成绩确实进步了。这些显而易见都是司诀的功劳。
如果这个时候干涉,就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人家确实在引导着自己女儿,越来越好。管正国只能把那些担忧,暗暗藏在心里,想的憋屈。
他也怕贸然做出什么,会打击了女儿学习的积极性。
管正国心里想得多,顿时就连做饭的心思都没了。
一屁股坐到客厅,望眼欲穿的看钟表时间等着。
老父亲坐立不安的等着。
那边管语坐在车里,看着外面惊叹。
*
“这是…海边吗?”
她扒着窗户,看海滩上一排排亮起的灯,双眼都睁大了。
像小猫被带出来看外面的世界,头上的每一根绒毛都可爱的晃动。
关了电台。
司诀按下车键,让头顶的天窗打开。
海风略带咸涩的味道,与波浪声,一同重叠着扑入车厢。
管语一扫刚才心事重重的模样,有一点小心翼翼的兴奋。
她是第一次来海边呀!
虽然T市就在海边,要来很方便,但爸爸妈妈一直忙着工作,从来没带她来过。
她好想现在下车看看呀。
小爪子蠢蠢欲动想去推车门,可手伸了一半,管语想到了家里的爸爸妈妈。
她收回手,怯生生的扭头看司诀。
“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啊。”
不是该回家吗。
她平时路痴,基本上不记路。刚才还以为司诀是往回家的方向开,没想到…会来海边。
这样子是不对的。
管语几乎算是典型的乖乖女,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放学天黑了,却不回家,这种经历她从来没有过。
她看着远处海面上的灯塔,不安与期待掺杂。
这里真的好漂亮。
司诀没说什么,只是眸子里带了深深宠溺与笑。
他亮起手机屏幕,让管语看时间。
“十点前送你到家。”
“我换车胎。”
“刚才和你妈妈电话,报备过。”
他难得解释那么多,生怕管语听不懂。
“这里喜欢么,下去玩会。”
管语这才高兴起来。
她开心的推门下去,走了两步又怯怯的退回来。
靠近海岸的沙滩,没那么亮了,太黑。
她不敢过去。
小姑娘可怜巴巴的站在司诀身旁,看他打电话。
刚联系了专人过来换车胎,司诀回过头,一眼看见小青梅跟只小尾巴似的,黏在他背后。
海边的风吹得有点大,把他家丫头的刘海吹的乱七八糟。
马尾辫散开了,皮筋松松垮垮要滑落。
他勾了勾唇俯身,替她把吹乱的刘海拨开。
小少女光洁的额头,皮肤细腻。
他指尖刮擦到,身体又是一僵。
深深注视着管语,司诀黑眸升起困惑。
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么。
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让他离得近一点,他心中的渴望就开始叫嚣。
生的这么娇柔稚嫩,他甚至不敢用力抱她。
就怕动作大一点,会把这么一个玉一样的小人碰坏了。
许是司诀看的狠了,管语不好意思了,低着头后退一步。
“我自己来…”
头发已经被风吹的太乱。
她索性把皮筋拿掉,想重新把头发扎紧一点。
可那些头发一离开束缚,就贴着头皮群魔乱舞的狂飞。
她小小的手,好不容易抓到一缕发丝,剩下的发丝就又挑衅的在风中飘荡。
忙活了半天,管语鼓起了腮帮子:…
司诀低声轻笑。
他看管语笨手笨脚的样子,就觉得可爱。
“来。”
他不再双手插兜在一旁看热闹,而是按着管语双肩,把她拉到车后。
一面是车身挡着,一面是司诀高大的身形。
管语在中间,有了个被风吹不到的死角。
管语这才顺利把那些不听话的头发都抓到手里。
以指代梳,简单把头发捋了捋。
她成功把马尾辫绑好时,呼了口气。
好累呀。
胳膊都举酸了。
司诀一直饶有兴致的看她。
啧。扎头发也能那么好看。
他几乎想上手帮她去绑皮筋。
他忍住抬手去捏小姑娘脸蛋的冲动,靠着车身问她。
“饿不饿,附近有家海鲜馆。就近吃一点,嗯?”
管语确实饿了。
听到“海鲜”两个字,眼睛都亮了起来。
她看一眼司诀,一时觉得他好细心。
司诀被她看得心里发痒,手落到她刚扎好的头发上,对着脑顶使劲一揉。
“呀!”
头发被司诀弄乱了,管语气恼。
“你烦人。”
她气呼呼看他。
头发好不容易才扎好的。
指尖点了点小青梅的鼻尖,司诀不再逗她。
“嗯,我烦人。”
他就只喜欢烦她,别人都不行。
带着管语沿着海边慢慢地走,前方就是他提前订好的海鲜馆。
说是他预谋已久也好,或者处心积虑也罢。
他把小少女带到这里,未尝不是想哄哄她。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白天发生的事情,留下的阴霾,都在海风的吹拂中抛到脑后。
管语脸上只剩下绽开的梨涡,甜甜的装满了蜜。
她还当和司诀过来,是因为偶然。
却不知这已经是少年给她独一无二的温柔之一。
*
海鲜馆二楼,面朝灯塔的那一面,是个露天天台。
两人面对面,坐在桌边等着上菜。
司诀胃口不好,只动了几口就放下了餐具。
反观管语胃口极好。
她是真的饿了,和大闸蟹专心致志的斗争。
一连吃了三个带蟹黄的大闸蟹,她还要去吃第四个,却见司诀把盘子一端。
少年语气无奈。
“吃点别的。螃蟹凉性,过多有害。”
他说着,又递过来一个盘子,放到管语面前。
那是他刚才剥掉了壳,就连筋都去得干干净净的海虾肉。
晶莹的虾肉,躺在白色磁盘上,一看就很鲜美。
管语的鹿儿眼刚黯淡下去,又亮了起来。
“你…你剥的呀。”
“你怎么不吃?”
司诀那么细心对她,她不好意思了。
少年对她的好,是一日刚比一日多出一点的温水煮青蛙式温柔与霸道。
管语意识到了司诀对她好,却还来不及体察到,这种好已经到了这辈子被绑定的程度。
她没有喜欢过人。
没有谈过恋爱。
她甚至不知道平常的男女朋友或者情侣,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模式。
司诀在刻意的用细小的点滴,强硬又不失柔和的包裹她。
叫她习惯他。
在她还没完全开窍前,就已经全部陷入了对方编织的网中。
她的年少,青春,乃至未来,司诀已经志在必得。
他要占据她的全部,却不想让她提前知晓。
他甚至刻意的守着小青梅的单纯,让她保持不谙世事的样子。
而另一方面,司诀又维持住,在刘玲面前,给管语补课的正面形象。
他确实不遗余力的提升着管语的成绩。
在他有意识的作为下,管语慢慢把和他的相处,当成了被家长默认的一部分。
因为知道妈妈喜欢司诀,赞成她和司诀取经学习,管语渐渐不抗拒和他在一起的时刻。
这会儿,吃着少年给她剥的虾肉。
管语一下子想到了之前所有关于司诀的画面。
为什么,明明司诀只比她大两个月。
却一直像一个大人一样…
他什么都会,厉害到令人仰望。
牡蛎的味道很鲜,她吃掉一个抬头,猝然发觉司诀一直看着她。
放下了筷子,管语局促的拿纸巾去擦脸。
“我脸上沾东西了吗?”
司诀为什么不吃饭一直看她呀。
是她吃的太多了吗?
管语脑袋里一时塞满了念头,窘迫难堪。
司诀挑眉,身体略往后靠了靠。
“今天在学校,发生什么了?”
少年的关心来的突如其然,管语一时没有防备。
她那么好懂吗,难道什么事情都在脸上放着,一眼就让人看出来了?
“你…”
“没有。没什么事情。”
管语本能摇头。
事情已经过去了,她不想让司诀知道白天发生的事。
不然这会让她有种,难堪的无能。
她在司诀面前,好像总是惹出一些麻烦。
比起来,司诀就更加厉害,像个神明。
鬼使神差的,她想到了上周她给露露电话,问起第九夜那天,司诀到底花了多少钱的事情。
那个数字,当时差点把她吓晕。
吃顿饭,七七八八加起来,花了十几万…
好荒谬。
这个事情已经压在心里好一阵了,她学习之余,一直在想该怎么还。
告诉爸爸妈妈那是不行的。
都怪她。
管语已经隐隐明白,当时骆辰为什么要把班级聚会定在第九夜,还故意花那么多钱。
如果她欠了骆辰那么多钱,对方要她当女朋友,她也许真的没法拒绝。
可司诀帮了她,却半句不提那天。
司诀真的很好。
那有什么是她能为司诀做的呢。
“司诀。”
管语定了定神,她放下了手里餐具,犹豫的开口。
“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就是、你一直帮我…”
她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不足。
而对面的少年,黑眸则越来越亮。
司诀的眸光,似乎含着些火热的东西,他把她看的不知所措了。
管语脸有些红,掩饰的喝一口果汁,却因为动作太急呛到。
刚才还粉嘟嘟的脸,一下子呛的通红。
气管仿佛在拉扯,她单薄的身体咳嗽起来,越发显羸弱。
司诀皱眉。
他迅捷的站起身,替小青梅轻轻拍背。
干净白皙的手指,力道轻柔的替管语抹去,眼睛旁沾湿了睫毛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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