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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反派前夫以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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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箬笠也不答话,在河边石头上坐着,故意拿小石子扔进水里。
  阳丰帝无奈道:“若若,你把朕的鱼赶跑了。”
  顾箬笠抓了一把石子儿,一骨碌全扔进去:“都是您的!这天底下的鱼虽然都是您的,可并没有一条听您的话,愿意自己跑到鱼钩上的。”
  阳丰帝哈哈大笑,忽然问:“听说,你让人去段家外宅,把段大郎打了,还把你府上那个李姑娘给抢了回来?”
  “明儿个我就让他们和离去!”顾箬笠赌气道。
  “自然可以。”阳丰帝又笑,“明儿个朕就拟旨,从今往后,不管是丈夫打了妻子,还是妻子打了丈夫,都叫官媒让他们即刻和离。”
  顾箬笠噗呲笑了:“陛下胡说八道,金口玉言也不作数了?”
  阳丰帝问:“怎么?你从前懒得管她们的闲事,今日怎么突发善心?”
  “我不是懒得管,若真是我家里的姐姐妹妹,她即便自己不愿意和离,我也必不让她呆在那个火坑里。我不理会李姑娘,不过是以直报怨。她对不起我,我并没有以德报怨的仁爱心肠。”
  “那怎么今日又管了?”阳丰帝和哄孩子一样,顺着她的话问。
  “秦氏告诉我,有一桩事要叫我知道,和我做交换。我本没有什么话和她说,可她说,这件事和我母亲有关。”
  顾箬笠自然知道,阳丰帝是早就得了消息,故意试探,便半真半假,将秦氏和顾斯年早就相识,之前的救命之恩也并不存在之事,告诉给了阳丰帝。
  顾箬笠说完,没什么快活气,看起来蔫蔫儿的。
  “她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以为父亲会一直惦记着母亲,即便再婚也不会忘记她,没想到,他早早的就又喜欢了秦氏。陛下,到如今,能记得我母亲的,就只有我了。人在这世上活一遭,竟然什么也留不下。”
  “胡说!”阳丰帝忽然呵斥,“我从没有一刻忘记过她!”
  顾箬笠定定的望着阳丰帝,忽然伸手贴在他脸庞上:“那舅舅想起阿娘,还会哭吗?”
  “以前我想起她一次,就哭一次。后来渐渐就习惯了,没有阿娘就是没有阿娘,没什么好哭的。总有一天,我想起她的时候,会连她的样子也记不清的。”
  “她存在过,然后很快消失了。”
  阳丰帝心如刀割,本来已经模糊的敬宁的模样,这一刻又清晰起来,和眼前这个小姑娘几乎重合。
  “不会的。我没忘记过她。”阳丰帝不敢继续再说下去,又问,“你父亲和秦氏的事,确定吗?”
  顾箬笠点头:“就是那么回事。背地里好上也就罢了,后头又骗了我。陛下,他们拿我当傻子呢。”
  阳丰帝冷笑:“那就看看,到底谁才是傻子。”
  顾箬笠刚走,阳丰帝就下了急诏,将顾斯年停职,召回京都。原本的差事也移交给了别人。
  这也在顾箬笠预料当中。
  顾斯年走的时候,她没拦着,现如今,秦氏知道的那些,都挖出来了,也就没什么用了。顾斯年人是在京城,还是在外边,都不重要了。
  阳丰帝对顾箬笠也是半信半疑,让人秘密去“问询”秦氏。
  秦氏心知顾箬笠在查敬宁长公主的死,却不敢告诉阳丰帝,只好一口咬死,顾箬笠只是知道了当年“救命之恩”的真相。
  青衣卫走后,秦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只剩一口气在,艰难的爬回床上去。李新元反倒拍着断腿,快活大笑:
  “你看,你看,我们母女两个算不算天残地缺?倒是正好了!活也活得不痛快,死也不敢死,梦倒是敢做!你儿子呢?阿娘,你生出来的儿子呢?”
  秦氏有气无力:“我想要儿子傍身,也是为你好。我能站稳脚跟,段家那个庶子怎么敢作践你?”
  李新元恶毒的望着她:“你说这些,自己信吗?从头到尾你都是为了自己!为了不被李家休掉,你胡乱找了个男人,生了我。又为了在顾家站稳脚跟,再生一个儿子。为了儿子,你又不要我,是不是?”
  秦氏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秦氏苦不堪言,却连悔恨的念头都不敢冒出来。
  她信了顾箬笠说的,李新元是真恨她。
  要是当初乖乖留在李家,现如今李家也是皇商了,家财万贯,她这日子也不会差。可元儿和她那个爹长的太像了,留下来迟早露陷。
  早知道,不该踏错那一步,和旁人生了元儿。可要是没有元儿,她早被李家休了……
  秦氏身上冷一阵热一阵,稀里糊涂,不知什么念头,好像从一开始,就不该做那个梦。
  翌日一早,顾箬笠便听说,秦氏半夜的时候,已经气绝了。
  雁声道:“问过大夫了,她身子虚,底子很差,又心思繁杂,不能好好休养。大夫昨日开了药,她服过药好了许多,但李新元回去后,二人大吵一架。”
  病人过于激动,就好像提前耗尽了精气神,又没有什么强烈的生志,半夜就没气了。
  顾箬笠收了书,让人给秦氏收敛了,尽早入土为安,便将这些事暂且搁下,先行回书院。
  方才掀开车帘,就看见林菘正倚在窗子边,对她招手:“小表姐,快来!”


第61章 
  马车到了书院,顾箬笠还迷迷糊糊的; 方才她在车上睡了一会儿; 金坠子缠着头发,把发髻都乱了。顾箬笠也不叫雁声; 只把梳子递给林菘就半趴在桌几上迷瞪,像浑身都没有二两骨头。
  林菘偶尔也不能懂; 她是个脆弱的女孩子,有着用力一折就能脆断的脊梁; 和时不时就要轻柔落泪的双眸; 这样一团可怜的小东西; 怎么会迸发出令君王都畏惧的倔强。
  女孩子真可怕,怪不得世人都说母老虎。
  雁声笑道:“郡主; 我来给您梳吧。”
  林菘瞥她一眼,已经接过梳子:“你们都回去吧; 送到山门口就行了。”
  雁声虽然恋恋不舍; 恍如孩子要出院门的老母亲; 絮絮叨叨:“郡主在书院可千万要听山长和李老的话; 别总是胡闹,也别总在学堂打瞌睡; 免得又被先生罚抄大字。”
  顾箬笠:“……”
  二人到学堂的时候已经晚了,人已经全到齐了。顾箬笠发现后面的秦襄没来,再一转眼,孟云秀也没到。
  她也没当一回事,到用午膳的时候; 盛宝珠端着饭找过来,说是孟云秀让她去他家里一趟。
  顾箬笠“咦”了一下:“你和孟云秀难道很熟?”
  宝珠道:“熟什么?我好好的做什么要去他家里?”
  顾箬笠:“话说回来,消息是怎么递进来的?”
  宝珠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来找你。孟二公子特意找饭堂的嬷嬷传信给我,说是他母亲不让他出门,叫我去一回,叫他来学堂读书。”
  宝珠在书院,向来名列前茅,虽然盛家不如以往了,但宝珠丫头可是夫人们眼中的红人,都巴不得把这个小才女给娶回家去,做自己家的儿媳妇,没准儿生出来的孙子便是文昌星转世。——孟云秀大概不知道又闯了什么祸,若是宝珠去一回,随便说两句,没准真能把人给带出来。
  宝珠把纸条给顾箬笠:“你看,还说,叫我千万要去,性命攸关的大事,只要我秉持同窗之情,替他解围,那等他回了书院,一切都好说。这不公然贿赂我吗?说的我都有点动心了。”
  顾箬笠瞅了一眼:“他要你去解围,做什么不让孟璟去?”
  孟璟可是书院的先生,总不比宝珠的面子大的多?
  宝珠轻咳一声,并不多说他人闲话,点到即止:“听说,孟璟幼时就在国子监念书,与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
  顾箬笠顿悟。
  有些真情并不会因时间而冲淡,也不因距离而变远,但也有一些,逐渐就淡化了。
  孟云秀在书院,也从不觉得自己有个做先生的哥哥。
  顾箬笠把纸条看了一遍,正觉得无聊:“那一会儿我们就一同出去看看。”
  下午听完李老亲授的课,便只有一堂丹青,顾箬笠公然请了个假,说是秦襄病了,想要去探病。
  李老果然批了假,还让他们不许胡闹。
  顾箬笠拿了李老特批的红签,堂而皇之的逃了课。
  一行人刚到门口,就有个小厮鬼鬼祟祟的迎出来,小声说明原委。
  原来是昨夜,孟云秀一时兴起,非要拉着秦襄去云青楼……
  宝珠:“云青楼是什么地方?”
  段青玉:“就是青楼,里头有个弹琴不错的花魁,叫露沉沉。”
  小厮:“……”
  后来秦襄自然拗不过去孟云秀,不得已去了。哪知道,那个露沉沉花魁不爱银钱爱少年,见秦襄虽然衣着不算华丽,但腼腆可爱,缠着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孟云秀见了,不知怎么的,浑身都不得劲,故意当着秦襄母亲的面,说了出来。
  顾箬笠:“你们二公子,是有毛病吗?”
  小厮:……这什么大实话?
  昨天晚上,秦襄就被秦母打了一顿。
  宝珠面露鄙夷:“你们公子是真的有病。”
  小厮挠头:“也不是,公子就是孩子脾气,一时气不过。要是公子在,肯定是要拦着的!”
  “那他怎么不拦?”
  小厮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公子不是去青楼嘛?多喝了两杯,醉倒了。”
  秦母气的犯了病,斥责秦襄不知廉耻,辱没家门,拿浸了盐水的柳条打了好一顿。秦襄怕母亲气出毛病,只能忍着,都不敢喊疼。
  这就算了,等过了半个时辰,不知道孟夫人又从哪里听说,秦襄和孟云秀一同去了青楼,孟云秀还找了一个小倌儿说了半天话。
  这可戳着孟夫人的肺管子了,不由分说便去找秦母。
  秦母羞愧难当,孟夫人走后,就呕出一口血。秦襄急的无法,只好找人递话,求孟云秀去找大夫。
  孟云秀酒后酣睡,叫都叫不起来,直到凌晨才被人喊醒。他一听也急了,急忙去请大夫,又亲自去看秦母,结果发现秦襄浑身都是伤。
  这就罢了,这位冲动的二公子听说自己母亲来找过秦母,还以为秦襄是孟夫人打的,冲进孟夫人院子,大闹了一通。
  顾箬笠:“……他怎么有脸的?这么多事还不是他自己闹出来的?”
  孟夫人昨晚半夜没睡,本来就想着,如何不失体面,劝秦襄和秦母离开京城。毕竟在她眼中,自己的儿子都是极好的,肯定是被人带坏了。
  这秦襄书虽然读的不错,可毕竟人穷,说不出是什么秉性。
  这人一穷,还能有什么风骨?可不是什么坏事都干吗?
  搞不好,就是他故意拉扯孟云秀去青楼学坏了的!
  孟云秀这么一闹,孟夫人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原先还顾忌着秦襄一家读书人的体面,现在也顾不得了,当场让人把秦襄给捆了,说要撵出京城。
  如此一来,孟云秀怎么还能去书院?
  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孟云秀这孩子,到底在闹腾些什么。
  不过来都来了,连二门都进了,也不好扭头就走。
  毕竟都是同窗,到底要关心一二的。
  当然不是为了看热闹。
  方才进了内院,就听孟云秀带着少年朝气的声音,咬着牙齿发出的声音:
  “秦襄的卖身契,早就还给他们母子了,母亲无权这样对他!”
  孟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手指点着孟云秀:“你,你反了天了你!就为了他,你这样跟母亲说话?我若再不赶他走,你迟早要被他给带坏了。是,我是不能处置他,可我是你的母亲,我总能好声好气的请他离开吧?”
  孟云秀:“他不许走!他要是走,我就和他一起走,这个家,我也不待了!”
  孟夫人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好啊你,翅膀硬了?来人,给我继续打!你不是说,是我滥用私刑打了他吗?我今日就让你亲眼看着!要么,你现在就让他走,自此离开京城,要么,我就把他打死,一了百了!”
  下人犹豫不决,就听孟夫人高喊一声,只好犹犹豫豫的动手。
  孟云秀疯了一样扑过去,抱着秦襄:
  “阿娘要是这样对他,不如把我一起打死。他是我的人,谁也不许动。你打死我!”
  顾箬笠和宝珠对视一眼:这都什么事儿啊?
  这时,侍女也上前回话,说是二公子的同窗到了。
  孟夫人闭了闭眼,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问:“前院是谁看着?还有没有规矩了,怎么就这样把人带了进来?疯了不成!”
  “去,把人请到小花厅。”
  片刻,孟夫人和眼眶通红的孟云秀也过来了。
  孟夫人客套了几句,得知是李老关怀学子,让他们几个结伴来看看,脸色好了许多。
  “云秀有些风寒,这才迟去一日。”
  孟云秀:“我没病!”
  孟夫人假笑:“你有病。”
  孟云秀:“我没病,我好的很!”
  孟夫人:“你有病,要休养,听娘的。”
  孟云秀深吸口气:“娘,我今年也不小了,该以学业为重,而且我吃过药觉得好多了,就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说完,大步出去,片刻,拽着踉踉跄跄的秦襄过来了。
  “走吧!”
  孟夫人也不好说什么,家丑也不可外扬。
  孟云秀推了秦襄一把,让他先走,自己落在后面,小声对孟夫人道:“母亲不必气,秦襄从没带坏我,昨日是我非要他去的。秦伯母的病,还请您费心,此次大考,儿一定会用心。若是,若是这次大考结果您也满意,还请您以后不要再把秦襄当成家里的奴才看待,也允许儿子给他们母子在外面置办一所小宅院。”
  孟夫人冷着脸不吭声。
  孟云秀也缓过气来了,知道不能和母亲硬犟,巴巴的拽着孟夫人的手臂:“母亲,儿子求您了。若是秦伯母病不好,秦襄定不会再理会我了。”
  孟夫人:“快滚!”
  孟云秀一听,就知道母亲已经缓和了,连忙跟上,一溜烟跑了。
  孟夫人是真拿这个小儿子没办法,但她本来也不是什么狠心肠的人,做不到把人命当草芥,再加上秦母和她相识近十年,也不忍心,让人好生去抓药医治。
  秦襄摇摇晃晃的,眼神空空的,过门槛的时候差点一头栽了下去。
  孟云秀跑过来,把人抄到背上,大步出了孟府。


第62章 
  秦襄攥着孟云秀的衣裳,头深深埋在他背上; 不知在想些什么。
  车帘刚放下来; 就听见秦襄压抑的声音:
  “孟云秀,夫人没打我。”
  孟云秀:“……别说话了; 我看看你的伤。”
  秦襄压抑怒气,清脆一声响; 拍开孟云秀的手:“不用了,孟云秀; 你知不知道; 这不是第一次了?”
  孟云秀恍恍惚惚:“什么?”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急忙认错:“秦襄,是我错了; 我说话不算话,我不是个东西; 我不该当着秦伯母的面说那些。可是; 可是我昨天实在太生气了; 我喝了酒; 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蠢事,秦襄; 你别生我的气,我给你赔罪……”
  秦襄忍着疼:“就因为露沉沉和我多说了几句话?你喜欢她,便去喜欢,投其所好自然能博娘子一笑,为何来作践我?”
  “作践?”孟云秀脑子里懵的一响。
  他……他怎么就作践秦襄了?他从没有过这种念头!
  可一时之间;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最后,反而说了最无关紧要的一句:“我没有,我没喜欢那个花魁,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
  他们两个上了马车,秦襄大约也是忍无可忍,崩溃边缘,才挑了这个场合,对孟云秀说话,倒整的其他人有点尴尬。
  看着气氛,他们再上去,就有点怪怪的了。
  顾箬笠便让孟府的人备了车马,几人坐上马车跟上。
  宝珠沉默的嗑了一会儿瓜子:“看着样子,也不是第一回了。秦襄当初是被孟家老太爷放了身契,还亲自作保,给他写了荐书,让他去书院读书,本来是一片爱才之心。既然他早就不是孟家的奴才,做什么不离开孟家呢?”
  段青玉也点头:“你看孟云秀,说他对秦襄不好吧,容不得别人欺负秦襄,上一回,我还看见他把上好的参须往秦襄嘴里塞,那是一点也不吝啬。”
  宝珠冷笑:“那又如何?不过由着他大少爷的性子来,好的时候就好,坏的时候最坏的也是他。秦襄一日不离开孟家,他就永远是孟家的奴才。”
  马车刚出了街道,倾盆大雨突然而下。不一会儿,街道上积水都能漫过脚面了。
  这个天气的雨,还真不讲道理。
  车夫打量了一回,怕是要在半道停下,就去问,说是雨来得急,一会儿就停了,不如先避一避。
  于是一行就在昭华坊,找了个酒家先停着。
  秦襄没有下车,孟云秀冒雨下来,端了一个瓦罐上去。
  “秦伯母的事,你先不要担心了,我母亲答应了,大夫也住在府里,不会出事的。”
  秦襄额头发热,总觉得自己要病了,强撑着吃了东西:“我想回去,照顾母亲。”
  孟云秀抿抿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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