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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反派前夫以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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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璟委屈巴巴,从怀里掏出一个旧荷包:“你还说,这原本就是要送给我的,可惜迟了许多年。”
  孟璟露出些许欣喜,他平日滴酒不沾,大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传闻中的闻酒醉。
  酒气让他格外的外放。
  “你若要早些送给我,我定然会早些收下,郑重珍藏,绝不辜负你的心意。”他笑了笑,“若若,我如此说,你可能明白我的心意?”
  顾箬笠明白了……
  她明白就明白个屁!
  她伸出手,小小的打了自己一个小耳刮子。
  荷包她认出来了,的确是她做的。是她当年做好了,预备送给戚衡的年礼。
  可惜年礼做好,还没来得及送,戚家便出事了。
  荷包自然是送不出去了。
  可怎么就到了孟璟手里?
  顾箬笠原地去世了片刻,重新振作起来:“那孟和光,这荷包我是什么时候送给你的?”
  “去年七夕,濯玉河岸。”
  顾箬笠一脸的“啥玩意儿”?
  你说他瞎说八道吧,他说的有鼻子有眼,荷包也真是她的。
  可她几时向孟璟求婚了?
  再想想她进入书院之后,孟璟的态度,虽然一向淡而冷,但并非无迹可寻。
  顾箬笠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吓起来了,闷闷的回了房里。
  她琢磨着这桩事,连林菘无声无息睡了也没留意。
  翌日一早,顾箬笠忙赶着时间起来,刚要叫“菘儿”,就见林菘淡淡瞥了她一眼。
  顾箬笠莫名的心虚,一声“菘儿”也吞了回去。
  林菘走了,顾箬笠还不怎么会梳头,只好把头发全梳拢起来,胡乱编了一个独辫。
  一上午,林菘都没回头看顾箬笠一眼。
  顾箬笠在后边小声叫她,她不回头。
  顾箬笠以为她没听见,毕竟昨晚小菘儿还和她打的火热,亲手喂她吃烤羊腿呢!
  小郡主再接再厉,偷偷用纸条丢她——丢到了先生脚边。
  顾箬笠又被罚了三张大字。
  到中午,顾箬笠一散学,便兴致勃勃去叫林菘,想和她一起去用午膳,没想到林菘早就走了。
  顾箬笠上个学堂,硬生生上出了被抛弃的凄凉。
  这一日都没见到孟璟,到下午才听人说,孟璟昨日一脚踩到了积雪,摔伤了腿,因此才不来的。
  顾箬笠咬了咬后槽牙。
  黄昏过后,一直避在外面的林菘才回房。
  他站在门口,听着隔间女孩儿的声音,一时没有进门。
  孟璟不会说谎,兴许,顾箬笠的确是心仪孟璟。
  若真如此,那也的确是一件好事。
  毕竟孟璟为人方正,孟氏也足以护住她。
  若真如此…… ……
  真的是好。
  戚衡是个死人了,她喜欢孟璟,孟璟也极喜欢她,有什么不好?
  好。
  好就好个屁!
  顾箬笠是真很喜欢这个小表妹,喝一口果酒,要说“菘儿,这个果酒真不错”,吃一口羊肉,要说“菘儿,这个羊肉真不错”。
  可她真的不想,她娇娇软软的挂在自己身上,亲亲昵昵的对自己说,“菘儿,你看孟璟这个男人真不错”。
  ?!
  林菘顿了许久,才推门而入,幸而顾箬笠没像平时一样,亲热的扑过来。
  林菘松了口气,这才发觉顾箬笠用一个打坐的姿势,坐在床上,双手指尖向上,古里古怪。
  …… ……
  林菘:“你怎么了?”
  顾箬笠眼都不睁:“我在冥想。去年的七夕,濯玉河畔,我到底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蠢事。”
  一向端方严正的孟和光,都摔伤了腿。
  想想,顾箬笠就想再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七夕毕竟是个特殊的日子,顾箬笠虽然想不起来细节,但细细一回溯,还是能捕捉到一点影子。
  她很快想起来,七夕当天,因为过节,她去庙里给阿娘重新添了长明灯,还送了阿娘一盏琉璃花灯。
  然后,真的去了濯玉河边。
  她坐在酒楼上,笑嘻嘻的看下面的人赏花灯,还见到一个男子带着外室出来玩,被和表哥一起出来的正妻抓了个正着。
  四个人扭打成一团。这桩乐子,顾箬笠看的笑了好几个月,自然记得清楚。
  接着,她又去河边,看见同一个男子,先后带了三个姑娘来放花灯。
  顾箬笠让晓风把他给踹进了河里。
  再然后,她是喝的有点多了……
  顾箬笠猛地睁开了眼睛,头朝下像个小鹌鹑一样磕在了床板上。
  “菘儿,我死了!”
  林菘:…… ……
  隔日,孟璟便依然来了学堂。顾箬笠庆幸他伤的不重,散学之后,便把人约到了小树林的亭子里。
  孟璟昨夜只是借着酒气,并没有忘记,他自己说了什么。
  顾箬笠先福了福,并不是平日半礼,而是规规矩矩世家兄妹之间的福礼。
  “我小时候,常跟着叶上秋和段青玉混闹,常故意闹你,可我心里知晓,孟家兄长对我们这些小的,都多有照顾。这次的事,是我糊涂了。”
  顾箬笠在孟璟面前,从未如此乖巧。
  孟璟隐有预感,心已凉了半截,却还忍不住存有一丝丝的期待。
  顾箬笠道:“我以前和戚衡定过亲。你还记得吗?戚家那个戚衡。”
  “阿娘去世之后,我很苦闷,她以前给我定过亲事,就是戚衡。我小时候并不当一回事,可那一年,戚衡给我写了许多信。”
  京城和边境来往并不通畅,但是一日一封,有时候封了路,半个月也收不到一封,有时候会一天收到十几封。戚衡送了许多东西给她,都是搜罗来的,什么奇奇怪怪的都有。有一次,顾箬笠还在箱子里拆到一个已经发霉的面人。
  她小小一个人,内心苦闷无处可以言说,慢慢便试着不再去思念阿娘,反而常常和戚衡写信。
  她那时候的确是年少,不懂什么男女情爱,但也知道,戚衡和别的兄长、和段青玉、叶上秋等等是不同的。他们早就有名分啦。
  可等到年岁渐长,情窦初开之后,即便这个人早已经不在了,顾箬笠心头也清清楚楚,她若喜欢,只喜欢这个人。她若用心,只对这个人用尽真心。
  “我只喜欢戚衡。”顾箬笠看着茶盏,声音轻柔,语气执拗。
  “我和戚衡没见过面,我也只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可阿娘去世之后,他耐着性子哄着一个茫然的孩子,不求回报。所以,我不曾见过他,却对他日渐思念起来。最后一次送年礼过去的时候,我偷偷交代自己的亲信,带一个画师进去,好生的看看戚衡是什么模样。”
  “回来之后,送礼的人告诉我,他穿一身褚青长袍,窄腰束身,英俊非常。画师还画了像给我,我便常常看着。七夕那日,我喝了点酒,蹲在河边看那些男男女女放灯嬉戏,觉得颇有意思,自然也觉得孤单。你恰好从那边过去,穿的衣裳和画像上一模一样,我借酒卖疯,稀里糊涂的说了那些醉话。”
  “孟璟,是我错了,常干这些蠢事。”
  顾箬笠自打想起来以后,根本无颜面对孟璟,这时候一鼓作气说了这么多话,便要起身郑重给孟璟赔礼。没想到她过于紧张,腿上一麻,噗通一下,跪下了!
  孟璟:……
  作者有话要说:  孟璟:你还记得濯玉河畔的孟璟吗?感谢在2020…03…03 19:58:51~2020…03…04 11:53: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miao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8章 
  孟璟哭笑不得,心头偏又微苦:“你这是做什么?”
  顾箬笠:…… ……
  她真不是要磕头认错; 只是腿麻了!
  “是闹了大乌龙; 只不过你自小就这样,颠三倒四; 胡作非为,我还不至于就当真了。起来吧。”
  顾箬笠苦着脸:“腿麻了……被你吓的。”
  孟璟略一用力; 将人托了起来,沉沉的叹了口气。
  他这失落不过一瞬; 很快就收敛了去。
  他一向都是如此; 内敛极了; 那日若不是一杯残酒,只怕这几句话; 这一点心思,要搁在心里许多年。
  此刻; 他已经知道了; 是一场误会; 便再不露出半点对顾箬笠过分关注的神色。
  孟璟哭笑不得:“你这酒量; 也不如何。酒品更差!”
  顾箬笠喏喏附和,认罚认打。
  孟璟反过来劝慰她:“不过些许小事; 不必记挂在心。回去吧。你……你也要释怀。”
  顾箬笠连忙走了。
  孟璟反倒在林子里站了许久,最后才笑了笑,出了林子。
  顾箬笠因为犯了蠢,做了伤人心之事,一时自然难以释怀。回到房中; 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可能是猪头肉吃的太多了。”
  林菘:“猪很冤枉。”
  顾箬笠:“……”
  顾箬笠连斗嘴的心情都没有。
  顾箬笠觉得自己混账,蠢事一箩筐,孟璟却仿佛已经不在意了,再次见到神色如旧,没有丝毫芥蒂。
  顾箬笠怂了几日,也就放下了,她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孟璟能眼瘸一时,哪能眼瘸一世?
  想明白这点,顾箬笠在书院里头,又潇洒起来,顾府却依然霉运罩顶,秦氏小产了。
  李新元再怎么不情愿,顾、段两家也已经谈妥了,连遮丑的消息都散了出去,哪容得她不嫁?
  时间一到,顾斯年就把李新元送上了花轿,像送扫把星一样,送出了门。
  等三朝回门,李新元和段家老大还要回顾家,却听说顾斯年有急差,连夜离开,根本不在府中。
  李新元好不委屈,又说不出什么,去见秦氏时,母女两个又争执不休。
  李新元一身都是鞭伤,以往段大对她还有几分新鲜,偶尔弄上一回,并不疼的厉害,还算几分小情趣。可这一次,段大恼怒她坏了自己的事,又怪段夫人手段狠毒,把这女子砸在了自己手上,动手时又重又狠,全然不顾她有身孕在身。
  李新元被打的怕了,想让秦氏多给她一点钱,她想办法逃跑。
  秦氏却还是那句话,她要生儿子了,生了儿子,她们娘两就能翻身了。
  这是她在那个神奇的梦里见过的,那还会有假?梦里她生的就是儿子,孩子洗三的时候,也没穿衣服,她看见了,还有满京城的贵夫人,都来贺喜,这场景岂不是验证了,她能翻身?
  二人争执不休,李新元浑身都疼,这三日受够了,推搡吵嚷之下,把秦氏给推倒了,一头撞在了炉子上。
  孩子因此掉了,顾老太太还一心盼着自己的大孙子,听说此事当场晕了,人抢回来以后,嘴歪了,话也不会说了,人也动不了了。
  至于秦氏,胎儿已经极大,出血过多,人救回来以后,也是半死不活,养在院子里。
  李新元闯了大祸,又被段家老大带了回去。听说,段大带她回去的时候,她突然发疯,抱着门口的石狮子就是不走,大喊大叫,说段大会打死她的。
  这么闹了足有半刻钟,京城里许多人都看见了。第二天话就传出来了,说这段大也不是好东西,为人有隐癖,伪君子一个。
  顾箬笠没想到,她还没清算呢,这三个人就先把自己给报应了。
  顾箬笠蹲在田埂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拔着草,和花嬷嬷说话。
  花嬷嬷拿出帕子,爱怜的擦拭她额上的汗珠:“郡主,这太脏了,别弄了。”
  顾箬笠道:“土生万物,哪里会脏?”
  花婆婆道:“昨夜有人进后山,给我递了一个口信,玉宝好了。”
  顾箬笠心头一喜:“当真?”
  “那人让我明日出城,去见一见玉宝。”花嬷嬷养了玉宝这么多年,虽说玉宝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已经不小了,可玉宝中毒,神智有损,有的时候就和五六岁的稚子一样。他离开之后,花嬷嬷心里记挂的很。
  顾箬笠问了时间,道:“明日正好休沐,我也会悄悄出城,到时候您把玉宝带出来,让我远远的看一眼。”
  花嬷嬷自然应了。
  自从年后顾箬笠回了书院,便不再掩饰自己对于顾府的不喜,每次休沐都不再回顾府,只回长公主府。
  林菘看着她,将所有衣服团成一团,一个劲儿往包袱里塞。自从上次她怎么也打不好包袱以后,雁声雁羽学乖了,给她做了两个四四方方的大布口袋,把衣裳塞进去,再系上带子就行了。
  林菘:“今晚还回公主府吗?”
  顾箬笠点点头。
  林菘让人通知了花嬷嬷,自然知道顾箬笠明日要出城,偏故意道:“我听说,明日城中有花会,不如,今晚我随你回公主府,明早一起去看花会,如何?”
  顾箬笠一听,只得找了个借口:“明日怕是不成,我,我要在家里……”
  顾箬笠想了片刻:“睡觉!”
  她故意打了个呵欠:“对,我要睡觉,这几日天天早起,可太困了,我要睡一整天。”
  林菘原本只是随便说说,可看见她眼珠子溜溜儿转,便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学着她平时的模样,拉着她的衣袖摇晃:
  “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去花会嘛,小表姐陪人家去好不好?”
  顾箬笠被她这么一撒娇,心都化了,恨不得什么都答应她。可想想明日的正经事,只好强行拒绝了。
  翌日一早,顾箬笠便直接从长公主府出城,到了那人和花嬷嬷约好的地方。
  因为今日花会,城门大开,管束也比寻常要更宽松一些。但还有一些花农,因为交不起城中摆摊的税费,买的也是些平常花草,便会聚集在城外的一条小路边,时间长了,也就约定俗成,成了每年必开的小花会。
  戚家来的人和花嬷嬷约的地方,便是这里。
  人多,不会引人注目,但进退便宜,的确是个接头的稳妥之地。
  花嬷嬷也是早早就到了,为免引人注目,还特意带了一竹篓子的花草来卖。正蹲在这里,便见面前来了一人,少年俊秀端正,面上含笑,眼神格外的乖巧。
  花嬷嬷盯着他看了半天,等人走到了眼前,都不敢出声。
  她明明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她养大的玉宝,可又有点不敢认。
  这么个乖巧好看的孩子,真是玉宝?
  她以往也喜欢玉宝,但玉宝……可和好看俊秀站不上边。
  少年人眼睛里都带着笑,蹲下身来,拿了一个朱顶红的种球:“婆婆,您认不出我来了?”
  花嬷嬷不可置信:“认出来了……就是认出来了,才觉得不敢相信,我哪里敢认?”
  花嬷嬷小声道:“郡主救下你的时候,也不敢明着求医,都说你这毒是好不了的,我还以为,你要傻乎乎的一辈子,哪知道你还能变聪明了?”
  花嬷嬷问:“那黑衣人是戚家的什么人?你可见到了?郡主说,他们冒险来救人,应是可靠的。只是不知道是戚家的哪位故交?”
  戚衍被问住了。
  他兄长在世人眼里,早就是个死人了,他也不许自己把他的身份泄露出去,尤其是让郡主知道。
  戚衍总不能说,救他的人就是他三哥吧?
  花婆婆又微微凑近:“郡主今日还让我问你,来救你的人是否图谋大事,是否可靠?”
  戚衍立即道:“嬷嬷放心,当年死的那么多人,都不会白死。他们也绝对可靠。”
  花嬷嬷见戚衍的病已经好了,才彻彻底底放下心来:“那就好。”
  戚衍不能久待,将要紧的话说了,便假做一个买花闲逛的小子,不露声色的走了。
  他稳稳而行,故作无意,与人群中的顾箬笠擦肩而过。
  戚衍容貌变化虽大,但他自小就在京城为质,顾箬笠常照顾他,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顾箬笠正要离开,刚一转身,就见林菘正在一旁,手中还捧着一束早开的报春花。
  林菘仿佛才看见她了,笑眯眯的过来:“小表姐不是说,要在家呆一整日,怎么又出了城?莫非昨日只是推托之词,表姐就是不愿和我一起出门?”
  顾箬笠干巴巴笑了一声:“菘儿不是说想去花会,怎么到这里来了?”
  林菘一指手中的花:“这难道不是花会?”
  顾箬笠道:“小花会没什么好看的花。”
  林菘拨弄着手中的花束,让顾箬笠伸手,交到了她手上:“我看这里就不错。我要是不来,还碰不到小表姐呢。那我还真以为小表姐在家补眠。”
  顾箬笠极限求生,眼珠一转:“我是要睡觉的,可不知道怎么的,有些睡不着,想着菘儿要来花会,这不,我就特意出来,到花会转转,看能不能恰好碰见菘儿。”
  林菘似笑非笑,咬字道:“那还真是恰好了。”
  “……”
  顾箬笠:“好吧,我说实话,是真有事要出城,才不能带你去花会。今日我心头大事也了了,现在就带你去!表姐带你玩一整日,如何?”
  林菘便又笑着看她,看的顾箬笠莫名心虚,仿佛自己是个什么在外头偷腥被抓的负心汉。
  “菘儿你看,看我干什么?”
  林菘收回目光:“表姐好看,百看不厌。”
  “……”
  顾箬笠:说话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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