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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反派前夫以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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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保家卫国,流过血; 杀过敌,到头来,只有一身污名,连个坟包也没留下。
  花婆婆痛心不已:“都是造孽啊!”
  转眼就快新年,顾箬笠也接到了信; 顾斯年已经返京,不日就将回府。而书院收了最后一次功课,也放了大假,让学子们回家过年。
  顾箬笠等了这么久,就等着顾斯年回京。她先回了顾府,顾老太太被不要脸的秦氏气倒,秦氏又故意卖惨,希望顾箬笠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放自己一回,因此,顾府也没了主事的人。不过这点时日,顾府颇有点冷冷清清的模样。
  顾箬笠可不管这些,将自己的人带回院中,自顾自的过日子,今日兴起,就在院子里烤肉。明日起的晚了,便两顿饭做一顿饭,搬出铜锅来涮肉片吃。
  顾老太太先前被秦氏蒙蔽,一心把李新元当成“福娃”,反而把自己的亲孙女当成草,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想要笼络顾箬笠。可她一个长辈,也不好先来晚辈院中,因此只好耐着性子等等。
  顾老太太想的倒是美。
  这顾府毕竟是顾箬笠的家,她一个小女孩子,还能有不在意长辈温情的?再者说,她去了书院,多日不曾归家,此时回来,自然要来给祖母请安。
  因此,顾老太太忍着肉疼,让人找出不少好东西,预备顾箬笠来请安的时候,好生安抚安抚自己的亲孙女。
  可哪知道,第一天,没等来人,第二天,顾箬笠也没来请安。第三天,顾老太太按捺不住了,暗暗派人去打听,回来才说,郡主这会儿还没起呢。
  顾老太太扯了扯脸皮,原先她看顾箬笠是怎么也不顺眼,可如今她也回过神来了,心里还是有这个亲孙女,只好悻悻对左右道:
  “郡主在书院里辛苦,难得放了大假,惫懒些也寻常。不如这样吧,等郡主醒了,你让人把今日炖好的燕窝送过去,就说,祖母想她了。”
  顾老太□□排完,就美滋滋的等着了。
  毕竟,她这老祖母都“明示”到这地步了,郡主还能不来看看她?
  顾箬笠醒了,挑了一身丹樱色夹袄穿着,外边又裹了一件雪白的毛绒披风,穿的暖暖和和,隔着窗户上的一层明纸,烤着暖炉,看窗外的雪景。
  雪花簌簌落落,格外的宁静。
  顾箬笠瞧着难得的景致,又想起小表妹来了:“也不知道崧妹在做些什么,是否在赏雪景。若是在赏雪……”
  说到这里,顾箬笠神色大变!
  她的菘儿莫不是和那个“翟郎”在一处赏雪?
  这可坏了!
  顾箬笠身为年长的“大表姐”,顿时操心起来。
  林府并没有什么长辈约束,菘儿身边也没有一个可靠的嬷嬷,对男女之事又是懵懵懂懂,她喜欢一个小侍卫不打紧,喜欢十个小侍卫也没什么打紧,就怕这个“小丫头”小小年纪,一时干柴烈火、天雷勾动地火……啊呸!
  顾箬笠捂着微红的脸颊,驱散脑中那些羞耻画面,轻咳一声:“你们去林府下个帖子,就说我请林乡君来赏雪。”
  人刚一走,顾老太太的亲信婆子就端着燕窝来了。
  雁声她们几个哪会让老太太的人进郡主院子?在院门口就把人拦下了。
  亲信婆子怎么说也进不去,又不敢像从前一样,只好赔笑,满脸的褶子笑成了包子:“郡主可算醒了。老太太一直记挂着,这不,这燕窝里面放了不少大补的药材,文火炖了小半夜,特意给郡主备的。”
  雁声揭开看了一眼,光是闻着便知道这回老太太是下了血本了,那燕窝熬的浓浓的,哪怕是从前老太太自己吃的,都没敢这么奢侈。
  她也不说什么,进去回话,片刻就出来了:“我们郡主说了,知道老太太心里有她,不过,郡主也吃不了这么好的东西,倒是秦夫人有孕,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不如,给秦夫人送去。”
  说着,不由分说就把人带到了秦氏苟着的偏院里。
  秦氏自打放火烧了齐宁院,唯恐顾箬笠进宫告状,只一心一意守在这破落院子里安胎,想着先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前几日她听说顾箬笠回府,缩着等了好几日,见顾箬笠不曾来找她,才些微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松完,雁声就来了,还带来一盏燕窝,说是郡主孝敬的。
  秦氏哪里敢真的喝?等人一走,就把燕窝给偷偷倒了。
  等顾老太太听说,自己花了血本熬的燕窝被秦氏给倒了,心疼的捶胸顿足,真是心肝儿都在滴血。
  她老太太既然不痛快了,少不得又叫人去把李新元叫来,一番斥责训诫,完了,还让人在廊檐下抄佛经。
  顾老太太本是想和顾箬笠好好亲近一番,没想到,总也没有这个机会。
  顾箬笠可不管家中这几个人,倒是收到林府的信,林菘犯了旧疾,这几日都不在府中,去温泉庄子里养病了。
  顾箬笠心里记挂,问要不要紧。银瓶笑着说只是小毛病,只要些许调理,还带来了一盒珍珠,是乡君早就备下的,让给郡主拿着玩。
  顾箬笠欣慰不已,小表妹去养病,都还处处记挂她呢。
  她犹豫了片刻,问道:“菘儿此次出门,都是什么人护卫?你们府上有个姓翟的护卫,可有同去?”
  银瓶:?
  林菘对外说去养病,其实是去探望戚衡。银瓶被问的愣了一下,不过翟让这回是留在府上了,遂道:
  “翟护卫不曾去,留在家中了。”
  顾箬笠顿时放下心来,连笑意都格外真切。
  银瓶看在眼里,自然好奇,等过几日林菘回来了,便提起来。
  林菘一听,耳朵可疑的红了,咳了一声,交代道:“下次她再问,你就说翟让被打发回老家,取东西了。”
  免得她总是放在心里,又说出些叫人哭笑不得的话来。
  如此闲散几日,到小年这日,顾斯年终于风尘仆仆回了京。
  他虽然外放,但家中之事也不是全然不知,一进府门就觉得格外冷清。
  以往这时候,一家大小都该在二门迎着了,李新元会蹬蹬的跑过来,欣喜的唤他父亲。秦氏倒还贤淑,便是顾箬笠和他不算亲近,也会等在门口。
  可这次回来,一样的府邸,竟然生生看出几分萧条来。
  他深吸口气,勉强去给老太太请过安,片刻也不耽误的到了秦氏住的偏院中。
  秦氏一见他回来,泪珠滚落,抓着他衣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老爷,您可算回来了!妾盼您盼的好苦啊!”
  顾斯年扶她在床上坐下,屋子里冷的冻人,又让人生几个火盆来。
  “你和若若究竟怎么回事?若若对你一向亲厚,你到底怎么恼了她?原先就同你说过,若若是个心软的孩子,你只要对她好上三分,她就能对你好十分。你既然要做她的继母,就该对她视如己出,更别说,她出身高贵,愿意亲近你,也是你的福气。”
  秦氏虽早就知道顾斯年的为人,但因有孕,对他还有几分期待,乍然听了这话,如堕冰窟,真是浑身都凉透了。
  虽说心寒,倒还要笼络顾斯年。
  “我对她哪里敢不好?不过是原先,我请了公主身边一个宫女过去,问些事情,哪知道被郡主发现了,大发雷霆,我原先的衣裳全都被她烧了,也不许我再做梨花白糕。”
  秦氏便挑挑拣拣说了两件。
  顾斯年冷笑一声:“假的就是假的,你学长公主的样子,哪里能学的像?猫不猫,狗不狗。”
  秦氏又是一噎,垂首摸着肚子,不再说话。
  顾斯年又问:“若若这个孩子,最是心软,你有孕在身,当年对她毕竟有舍身救命之恩,按理说,只是因为你故意模仿长公主,恶心到她了。她不理你就是,怎么会落得如此凄惨?”
  秦氏哪里敢说,她那样折磨心眉?
  秦氏只好道:“郡主气性自然大些。”
  顾斯年坐了片刻,嫌这屋子冷,随意嘱咐了两句,让秦氏好生安胎。
  “既然若若在气头上,你就避着些,过些日子,兴许她心软了,你再搬到别处去。”
  顾斯年倒很不满:“你也是,既然若若原先喜欢你,你就好生笼络她,做什么惹恼她?她毕竟是长公主之女,出身尊贵,不比别的什么人。”
  等顾斯年走了,秦氏一阵恍惚。
  她原先还以为,顾斯年对她还是有几分情分。照今日看来,顾斯年从前对她不错,只是因为顾箬笠喜欢她。
  顾箬笠喜欢她,顾斯年要借着顾箬笠向陛下表明立场,这才对她不错。一旦顾箬笠腻烦了她,顾斯年便也没了什么好脸色。
  可笑可笑,她明知道顾斯年是什么人,还抱有幻想。
  秦氏既心寒,又觉得荒唐。就因为顾箬笠得陛下的宠,是公主之女,顾斯年这个当爹的,都要看她的脸色。
  顾斯年从偏院出来时,碰到了抄经回来的李新元。李新元见到他,面上一喜,可还没来得及招呼,就见顾斯年仿佛没看到她一样,转了个方向,从另一条道走了。
  看那方向,是去顾箬笠的院子。
  李新元回去院子里,又是大哭一场,又委屈又崩溃。她举起手让秦氏看她手上的冻疮:“那个恶臭老太婆整日折磨我,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秦氏只好摸着肚子:“等你弟弟出生,自然就好了,元儿,你且忍耐些。”
  秦氏怎么也想不通,原先顾箬笠对她真和亲娘一般,她只要装装病,说几句软化,顾箬笠就言听计从。
  怎么顾箬笠突然间就聪明起来了?
  顾斯年去见了顾箬笠,见她带着丫头们,在院子中间,堆了一个老大的雪人。她心情似乎极好,肖似敬宁长公主的眉眼都带着意气风华的畅快和欣和。
  顾斯年轻咳一声,见顾箬笠转过脸来,才拿出一个盒子:“若若,你看爹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顾箬笠带着鹿皮手套,手里捧着的大雪球都掉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顾斯年。
  他莫不是有病?
  顾斯年莫名读懂了她的神情,尴尬的很,将盒子递给雁声,硬着头皮故作慈祥:“怎么?小半年不见,都不认识阿爹了?”
  顾箬笠扯开嘴角:呵呵。


第40章 
  顾箬笠脸上的笑意淡淡,但眼神中的讥诮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顾斯年强顶着双倍尴尬buff; 作戏要做全套:“你小时候说过; 最喜欢正红色,这块鸽子血; 是爹好不容易弄到的,你喜欢吗?”
  顾箬笠瞧了一眼; 礼物照收,神色却是无动于衷。
  顾斯年见她收下礼物; 这才松了口气。
  也不知为何; 自从敬宁去世之后; 原来乖巧亲昵的女儿和他逐渐疏远。顾斯年受敬宁长公主意外身亡的牵连,原先的吏部尚书一职被陛下迁怒撤掉; 数年钻营,想要尽快官复原职。
  等到他发现女儿的变化时; 二人早就已经不复亲近了。
  但顾箬笠虽然对他一直淡淡的; 但对他还算尊敬。今日这种情形; 实在是从未有过。
  顾斯年心念一转; 就明白过来了。
  顾箬笠这是心头有气!
  她受了秦明双的蒙蔽,也迁怒起他这个当爹的来。
  顾斯年痛心疾首状:“秦氏犯下大错; 我已经知道了。你原先年纪小,自从长公主去世之后,你便郁郁寡欢,与为父也不亲近,我虽想开导你; 却实在无从下手。到后来,你中意秦氏,我这才想方设法纳她进府,原意是想让她好生照看你,却没想到,秦氏竟然是这样一个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毒妇。”
  他的意思,他纳秦明双也是为了顾箬笠,怎么好还怪他呢?
  顾斯年神色疲惫:“只是如今她到底身怀六甲,虽说犯了大错,但这些事情若是传出去,也有损顾家的名声。”
  顾箬笠敛下神色,轻声问:“她手上沾了人命,我一个小女孩家,也没什么可用的人,也无法细查。但她既然有胆害人,想来不止心眉这一桩。父亲今后打算如何?”
  顾斯年望着顾箬笠,狠下心肠:“等孩子出生,便让她……去家庙修行吧。”到时候,再想个法子,让秦氏暴毙便是。
  顾箬笠撇了撇嘴角,倒不意外顾斯年的决定:“父亲做主便好。”
  一直到年前二十八,林菘又给顾箬笠下了帖子,邀她去林府。
  顾箬笠和她分别不到十日,却觉得像分别了大半年一样,迫不及待去林府见她。
  林菘穿着一身灰鼠毛,见她来了,神色依旧是淡淡的,但眼中却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顾箬笠带来不少糕点,非让林菘尝尝。林菘根本不吃这些甜腻腻、软绵绵的东西,抿口拒绝。
  顾箬笠伸长了手,喂到他嘴边,像哄小孩儿一样:“菘儿,你就尝尝嘛。你闻闻,这个板栗百合糕,它不香吗?”
  林菘见她坚持,只好视死如归的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
  顾箬笠喂她,把这一整块都吃了。
  林菘脸色灰白,吃完了糕点,喝了一整杯浓茶,才觉得舌头上的甜腻味儿淡了些。
  顾箬笠嘻嘻笑着,觉得她这副“逼良为娼”的模样格外可爱:“早知道就做些咸口的了。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我还以为,没有小姑娘不喜欢这些东西呢。”
  林菘:可他压根不是什么小姑娘!
  顾箬笠细白的手指上,还有一点红痕,是压玫瑰糕的时候,留下的印子。
  她娇生惯养,多少细软堆出来的娇娇人儿,一点力道就留下印子,半天还没消下去。
  林菘挪开眼:“天寒地冻,怎么这时候想起做点心?仔细冻了手。”
  顾箬笠摇摇头:“年关了,段青玉出不来,也没什么好玩的,不如在家里做点小点心。”她略带懊恼,“而且,我真的以为你会喜欢吃。你看看,栗子糕我特意做成小兔子,玫瑰糕里还放了今年夏天存的玫瑰花瓣,一层一层,多好看。哪知道,你都不喜欢这些。还不如做个大肉烧饼呢。”
  林菘面无表情的拿了一块玫瑰糕。
  银瓶站在一旁,憋着笑意,简直要忍出内伤。
  林菘一连吃了半匣子甜点,被甜的丧失自主。
  顾箬笠还在问:“菘儿是喜欢吃咸口的?能吃辣吗?我明日带糟鹅掌过来,也是我自己做的,你尝尝。”
  林菘:“天冷了,你少折腾这些,冰雪天气,好生守着炉子暖和,免得又着凉。”
  顾箬笠甜滋滋一笑:“不会。若是别人,我可不耐烦做给他吃,只做给小菘儿吃。”
  林菘别别扭扭:“那你多穿点。”
  银瓶:…… ……
  有生以来,她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多穿点”、“别着凉”这种婆婆妈妈式的关切语句,会从自家主子口中冒出来。
  真真是……
  这就是故人所说,相思的力量吗?
  聊完了点心吃食,顾箬笠想起自己这趟过来的重要目标了。
  她眼神飘了飘。
  林菘顿时后脊一紧,一种超乎所以的不祥预感冒了出来。
  顾箬笠:“那个翟郎,呸,翟护卫呢?小表妹,我想看看。”
  林菘:……“他有什么可看的?”
  顾箬笠好奇呀,八卦呀:“那日不曾看清楚,我就随便瞅瞅,菘儿,让我看看嘛。”
  林菘觉得自己有点窒息。
  银瓶还不知道,想起那日林菘交代的,千金郡主问起来,就说打发翟让回老家了,刚要开口,就见翟让拿着一束腊梅,嘚吧嘚吧从雪地里跑来。
  “主子!你看梅花开的贼香!”
  顾箬笠的眼睛蹭的一下亮了!
  那晚,她是没太看清翟让的脸,可她听出声音,还有这身形也差不多。
  再看他“没规没矩”的跑到内院,哪里还不明白?
  再说翟让,本来好好的办完事回来,在院子里碰见净瓶,让他带一捧腊梅给银瓶,就颠颠的跑进来了。
  他刚回来,也不知道府上有客人,等看见顾箬笠也在,顿时吓的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丢了花就跑了。
  顾箬笠嫌弃的摇摇头:“这小子算什么回事?我是你表姐,也就是你娘家人了。他有本事勾搭你,没本事见家长?”
  银瓶恍惚觉得自己听错了。
  翟让勾搭主子?
  再看主子耳朵、脖子全都是红的,只是一张脸面无表情,望向翟让“逃跑”的方向,目光满汉杀气。
  银瓶觉得自己也有点窒息。
  林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银瓶觉得自己再待下去,难保主子日后不会“杀人灭口”,机灵的找了个借口,出了暖阁。
  顾箬笠道:“你若喜欢这样的,倒也好,我看他蠢蠢的,不像有什么心机的样子,定然不会骗你。”
  林菘压抑下羞耻,也豁出去了,还有些惊讶:“我还以为表姐会苦劝我,不要对小侍卫动心。”
  顾箬笠畅意一笑:“喜欢不喜欢,难道是我说了算的?”
  林菘喝完了浓茶,随意把玩着茶盏,唇角微微挑起冷笑:“但陛下一定会给我赐婚,怎么也不会让我嫁给一个小侍卫。”
  顾箬笠微微凑近他耳朵,气息扑进他耳朵里,钻进脖子里:“所以才叫你隐蔽些。日后,若是能有法子,让你和心上人长长久久自然是好。若是不顺,也要先保住这小护卫,再不济,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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