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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反派前夫以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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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菘嘴角微微翘起,有少许得意。
  他平日用膳,简单朴实,便是来客也不过四样小菜。可今日,却不能被段二那混子给比下去了。
  用过早膳,林菘拿来几个木盒。
  顾箬笠打开一看,果真是琉璃簪花,有一对儿葡萄,栩栩如生,一对蝴蝶,虽说琉璃不算少见,但烧制成这样,浑然天成,却不容易。
  林菘:“送你,免得你又咒我死。”
  顾箬笠收下琉璃簪花,却恍若有思,反倒不如早起时那般快活。
  林菘便道:“晚上才回书院,不如今日一同出去走走?”
  顾箬笠定下心神:“也好。菘儿想去何处?”
  林菘:…… ……
  要说京中那些吃喝玩乐的地儿,段二昨天都带着玩了个遍,林菘眼风飘向一旁带着真情实感“婆母笑”的银瓶。
  银瓶立即接受到了:“乡君,郡主,听说昌平坊中新开了一家……”
  林菘立即领悟:“那我们就去昌平书坊。”
  银瓶:“???”
  主子没问题吧?她说的是新开的燕之坊,卖胭脂的啊!谁要带姑娘去书坊看书啊?尤其还是小郡主这样爱热闹的?
  林菘早听说昌平书坊内有许多遗漏的前人著作,千金难求的孤本,恰好今日得闲,不如一同去看看。
  顾箬笠也甚是满意:“好!”昨天段二可说了,书坊又出了许多新画册,都是些经典的“小人打架”,还都出自名画师之手。
  二人心存默契(鬼胎),刚进昌平书坊,就听见个男子的轻浮之声,从重重山一般的书架后面传出来。
  “不是说正好新寻到的一套孤本?凭什么不给小爷我?”
  小二连声解释:“这位爷,那套孤本尚未修复,还有些许破损,我们掌柜的连夜送去书匠处了。便是修好了,孤本也并不卖的。”
  男子一愣,不揪着小二,反而对身边的同伴发脾气:
  “小明,你还傻笑什么啊?去叫掌柜的,告诉他,你是谁!让他赶紧的,把小爷要的东西拿来,双手捧上。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瞎了狗眼,连我们明爷要的东西,也敢不给?”
  啧啧,这个调调!
  顾箬笠打小可不知听过多少遍了。没办法,京城里,啥也不多,就是官多,达官显贵多,一石头砸下去,十个人里头有八个是贵人们沾亲带故的。
  达官显贵们或许还有两斤脑子,尤其和贵人们搭边的,喜欢惹事,找存在感。
  小明声音木木的:“大堂哥,不行,我不叫掌柜。”
  “为什么!”轻浮大堂哥提高声音,“你怕什么?你可是相爷家的公子,咱家相爷深得陛下信重,满京城里,谁敢得罪?”
  董霜明声音呆呆的,老老实实又本本分分:“你说的也有道理,阿爹也叫我不用委屈自己。”
  “所以你快……”
  董霜明道:“不过,若若说了,有的人可以惹,有的祸不能闯。京城里,昭华坊、昌平书坊、蜉蝣居、思华光、百味斋……这些,都不能惹。”
  大堂哥看他一连串数了这么多,都惊呆了:“不是,什么若若?谁啊?她说什么你都听啊?”
  他一边说,手中拿着一把不知什么做的扇骨,看着沉甸甸的,一下一下在董霜明胸前敲。
  董霜明被敲了十几下,也只是木讷的往后退,显得有几分蠢笨。
  董霜明突然一拍脑袋,对着书架后面傻乎乎一笑:“来了!”
  顾箬笠偏头对他招了招手,董霜明乖乖跑了过来。
  董奇威冷不丁看见两个鲜妍玲珑的少女,眼睛都直了。
  顾林二人一双一对,手拉着手,略显昏暗的大堂都瞬间一亮。
  “小明,这两位,是谁家的姑娘?”
  方才的呆瓜明这会好像机灵了许多,立即转过头:“大堂哥,你别问了,赶紧回家去,她最不喜欢别人这么油腻腻的说话了。”
  董奇威满不高兴:“小明你搞什么?你这么跟我说话,我回去告诉祖母,让她老人家收拾你。”
  他说完,一转脸,两只眼睛贼溜溜挂在顾箬笠和林菘身上,一时看看这个的腰肢,一时看看那个胸前,都不知道先看哪个是好。
  董霜明跟勒马一样,赶紧拴住董奇威:“大堂哥,真的,你快走吧,回头你缺胳膊断腿了,也是自找的。”
  上次那个不长眼的,不小心摸到了顾箬笠的衣裳,可被打断了手。
  顾箬笠反倒笑了:“董家堂哥是吗?”
  董奇威抖了抖衣裳:“这位姑娘是?”
  顾箬笠却不理他了,对董霜明道:“我和你去玩,让他先回家去。既然他是你大哥,我也给几分面子,他要什么东西,回头我让掌柜送过去。”
  董霜明伸手把董奇威硬拽出去,他本就高壮,把董奇威用胳膊一夹,跟胳肢窝里夹了本书一样,扔了出去。
  “大堂哥,这是千金郡主,她们姑娘出门要我护卫,就不管你了。你自己回家吧。”
  说完,将董奇威把门口一墩,就跑回去了。
  回去以后,就见顾箬笠跟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翻看闲书。林乡君捧着一本书,爱不释手。
  顾箬笠一抬下颌:“那人怎么回事?自己出来惹是生非,非得拉上你?”
  董霜明挠挠头:“祖母非要我陪他出来,每次他出门,一应花销,都算我的。他这次是要一个难找的孤本,想送给祖父做生辰贺礼。今年不是闰月吗?我祖父,”小明伸出两根手指头,“要过两次生辰,所以要送两次礼。”
  总归就是那些猫腻,偏心的老太太,和不管事的老子,还有小明这样傻心眼的呆瓜。
  顾箬笠叫来掌柜,交代几句,又问董霜明:“那你送什么?”
  董霜明实在的很:“上个月我送的百寿图,这个月送的千寿图,我自己亲自写的。”他心里头美滋滋的,“不费钱!”
  顾箬笠:…… ……“您不觉得自己有点呆吗?”
  董霜明不以为意,反而乐滋滋的:“反正我送什么,祖父祖母都不会喜欢的。我费尽心思,还不如大堂哥在地上打个滚撒个娇,干脆随便了,还省点花销。”
  三人挑完了书,顾箬笠“鬼鬼祟祟”将画册装盒,掌柜的办事谨慎,包的滴水不漏,殷切的道:“照郡主的吩咐,那东西已经送到丞相府西院去了。”
  顾箬笠很是满意,偷偷道:“可别让林乡君知道,我买了什么。”
  刚好转到书架后面的林菘:…… ……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30章 正经画册
  回到书院,顾箬笠将包裹扔在架上; 林菘见她垫着脚; 好笑道:“我来……吧。”
  顾箬笠转过脸,又是那副略带嫌弃和怜爱的眼神:“你来?你踮起脚也还没我高呢!”
  林菘:…… ……实在失策; 忘了自己此时的身形了。
  “方才我好像有个东西,落在门口了。”
  顾箬笠立即道:“我去寻; 你先暖暖,别出去吹风了。”
  她刚出门; 林菘立刻找出书坊那盒子; 拆开看了一眼; 脸都黑了。
  片刻,顾箬笠提着食盒回来; 笑道:“银瓶姐姐可真好,这盒子里装的全是我爱吃的; 还有卤鸡胗、酱鸭掌。”
  林菘若无其事一般; 随手接过; 似笑非笑:“银瓶; 她啊,可是很早很早就最喜欢你了。”
  顾箬笠狐疑问道:“很早?我们不是才认识不久?”
  林菘随口道:“大概她早就听说过; 京城里有你这号人物,是个招人稀罕的小姑娘。”
  顾箬笠美滋滋道:“那是,我长的好,性情也好,谁不喜欢?你呢?菘儿稀罕我不?”
  林菘溜溜的白了她一眼。
  顾箬笠懂了:“我知道了; 你老稀罕了。”
  林菘懒得理她,转身去收拾东西,正拾掇着,宝宁哒哒跑来,来找林菘。
  林菘刚出门,顾箬笠便钻进床帐,翻找一番,发现自己的书竟然不翼而飞!
  顾箬笠心头一惊,盘算片刻,疑心是收拾包裹时,拿错了,急忙钻进林菘床上,又是一番翻找,果然找到了自己的“宝贝”。
  好在包的仍然是严严实实,菘儿还不曾打开过。
  顾箬笠松了口气,听见脚步声,连忙塞进了自己被褥底下。
  林菘回来,就见顾箬笠格外老实,正坐在桌前补功课,面色沉静,娴雅秀致。
  顾箬笠笔顿了许久,突然扭头过来:“菘儿,山长拟的题是什么来着?”
  林菘叹口气:“连题都不知道,那你方才在写什么?”
  顾箬笠竖起自己的纸,上面整整齐齐写了三个字:顾箬笠。
  林菘单手扶额:“我替你随便写几点罢了。”
  顾箬笠立即喜出望外,林菘不甚自在,总觉得自己太过无原则,又道:“这次是看你手伤没好,今后自己的功课可要自己做。”
  顾箬笠已经捏了一个金桔蜜饯送到他嘴边,笑盈盈趴在他胳膊边:“我知道啦,菘儿你尝尝这个。”
  林菘撑着脑袋,终于是拗不过她,别别扭扭的含在嘴里,一股甜腻腻的味道直冲入心,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顾箬笠:“菘儿,甜不甜?”
  林菘要甜死了。
  于是林菘又问:“李老拟的题,你可写了?拿纸出来。”
  “菘儿连这个也帮我写?”
  林菘哼的一声:“你磨墨便是。”
  李老和山长留的题都不算难,林菘很快答了,字迹仿照顾箬笠,学的八分像。另外两分,实在是因为,人的字要像顾箬笠写的那么难看,实在有难度。
  二人洗漱过后,顾箬笠便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自己的床帐。
  林菘叮嘱道:“你伤还没好,早些歇息。”
  顾箬笠含混应了一声:“稍后便睡,你先睡吧,我起来熄灯。”
  林菘也道:“你先歇息,我随意看几页书。”
  林菘拿了自己的书,翻看了几页,见这孤本之中有许多是从未见过的,不由入神了些。等他再分神细听对面的动静时,便听到了一声清脆的书页翻动之声。
  林菘皱眉,想起她今日搜罗的那些怪书,手往柜中一摸,发现空空如也,立时跳下床,钻进了对面。
  顾箬笠被吓了一跳:“你,你做什么?”
  她整个人缩在锦被里,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林菘一低头,就看见了那本书。
  顾箬笠连忙将书盖住,假笑道:“菘儿,你干什么呢?”
  林菘把她手拿开,问:“看的什么?”
  顾箬笠本来微红的脸,一下子都红透了,结结巴巴:“这……这秋千真是别致,别致。”
  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怪风,又吹到了下一页,顾箬笠余光扫到一眼,脸更红了:“小树林也很有野趣……这假山,也极幽僻——啊呸!”
  顾箬笠猛地起身,一头撞在了床架子上,疼的眼泪都洒了两行,也成功把书给扔到了脚边。
  林菘脸色可不算好看,双眸沉沉把她望着。
  顾箬笠本就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书,还没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偏偏又被林菘抓了个正着。一开始她是没定神,坐下来之后,按揉着脑袋,努力找回一点“小表姐”的威严。
  “菘儿,你钻进我床上做什么?平白被你吓了一跳,我头都撞出一个包来了。”
  林菘冷笑一声:“表姐去书坊,就是去找这个?”
  顾箬笠被她一逼问,方才的气势荡然无存:“当然不是!我,我哪知道,这些书怎么跑到我包裹里了。”
  “我之前看的那些……都是没有把把的,呸呸,都是穿着衣服的。”
  林菘闭了闭眼,脸彻底黑透了。
  还把把?
  她看的可真够细致的!
  林菘倒是不知道,世面上的也分好几种,高雅些的,只画些春游、戏水、抓蝌蚪等等,称为春·情或者俗情画,可顾箬笠今日不慎拿到的,是实实在在的春·宫·图。
  顾箬笠把盒子打开:“你看看,我方才看的是这本,可是本正正经经的画册。”
  林菘随意翻了翻,里面大多是些公子与侍婢春游、戏纸鸢,男女嬉戏玩水等,确实看不见把把,也穿着衣裳。
  ——虽然也不是什么好玩意,比起方才那本,还真是正经画册。
  顾箬笠拼命解释:“那本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是那掌柜的弄错了。”
  她顿了顿,又含混问:“菘儿,你刚看见什么了?”
  林菘沉住气:“我什么也没看清。表姐鬼鬼祟祟,可见不是什么好书,我岂会看?”
  顾箬笠松了口气:“没看见就好,你可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林菘问:“以往这些书,都是谁拿给你的?”
  “老段啊。”顾箬笠理所当然道,“除了他,谁会这么胡闹?”
  林菘郑重道:“以后,别再和段二一起戏耍,不然,我怕他会有点倒霉。”
  搞不好就断手断腿了!
  顾箬笠心虚的应了:“你没看见就好,那快睡吧。”
  林菘将画册拿走,顾箬笠只觉今日这小表妹气势惊人、不似寻常,也不敢反驳,鹌鹑一样老老实实窝回床里边睡下了。
  林菘可气的很。
  这好好的小姑娘,全是被段二带坏了!
  翌日一早,顾箬笠神清气满,昨夜那点“秋千、树林、假山石”的事儿,早就抛在脑后。
  她歇了几日,呆在藻园百无聊赖,索性带伤去了学堂。
  二人走得一路,她像挂在林菘胳膊上一样。
  盛宝宁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林乡君竟然让你挽着?我上次拉她的手,她都老不愿意。”
  一旁的女学子也附和道:“不错,林乡君素日里,可实在冷淡。”
  嬉闹过后,话风一转。
  “千金郡主,听说你幼时就和董霜明交好,可知道董家昨夜出了大事?”
  顾箬笠自己就干了好事,故意装模作样问:“什么事?”
  那位小姐是今日早上才急匆匆回书院:“董霜明被董相关进了祠堂,今日已经传遍京城了。”
  顾箬笠一愣:“什么?是董霜明出事了?”
  那女学子道:“我也只是听说。董霜明在董老爷子的寿宴上忤逆狂悖,把足足有百余斤的黄梨花木团圆桌给掀翻了。董老爷子被磕掉了好几颗牙齿,糊的一嘴血;董家大房老二留下的遗腹子不足三岁,被桌子压在下面,好像,到今天早上,还没脱离危险。”
  董相哪里担得起“贻害侄孙”这四个字?连夜厚着脸皮拿自己的名帖,去请了太医,这桩事闻风而走,已经传遍了京城各家府邸。
  顾箬笠不觉间,拽着林菘的衣袖,被他暖暖回握住。
  “……已经传遍京城了?那,那你们谁消息灵通的,可曾打听到,是因为什么缘故?”
  那女学子摇摇头,她与顾箬笠不相熟,倒也听过顾箬笠的名声。
  “我与你虽不相熟,但与董霜明亦是同窗,他为人宽厚,古道热肠,虽无深交,但他不是悖逆之人。消息传出来,便是如此。这消息确实古怪,满是荒唐之处,可谁又会敢去丞相府细细辨别?”
  真相沉沦,污水已经泼了董霜明满身。
  女学子又道:“倒是还有一桩事,但比起来,都是小事了。说是董家大房长孙,拿寿礼戏弄董老爷子,先去祠堂罚跪。这之后出事,也没人顾得上放他出来,今早才放出来,人差点冻死了。但董师兄还在祠堂罚跪。”
  这倒是顾箬笠昨日干的好事,“贺礼”是她让掌柜送进去的。
  顾箬笠一扭头:“菘儿,你跟先生说,我手疼的厉害,今日便不去学堂了。”
  林菘又看向盛宝宁。
  盛宝宁眨巴眨巴大眼睛,弱弱问:“林乡君,看我做什么?”
  林菘轻咳一声:“我头疼的厉害。”
  所以,也不去学堂了。
  那女学子还问:“林乡君是要陪千金郡主一同去?”
  盛宝宁假假的一笑。
  这林乡君素日那么冷淡,偏偏对顾箬笠好。
  作者有话要说:  翟让(贼兮兮):报告银瓶姑娘,昨日半夜我去向主子汇报,发现主子钻进了小郡主的床上,还一起看了好东西!


第31章 相府
  二人很快到了丞相府。
  平日规严的相府,今日着实有些忙乱; 顾箬笠并未带随行; 递上名帖之后,又等了片刻; 才有个管事模样的人,慌里慌张的迎出来。
  “不知是郡主娘娘到了; 贵客千万勿要见怪。”
  说着,膝盖都软了; 竟然就要下跪请罪。
  顾箬笠不耐这些呼呼喝喝的; 连忙叫人起来:“无妨; 你在前边带路。”
  管事急忙领路:“相爷去了宫中,还没回来。老太爷老太太病的病; 伤的伤,也都要人照看。大老爷大夫人一夜没睡; 都守着小少爷。管家去了铺子里; 故而只有小的得闲; 实在不是故意怠慢郡主。”
  顾箬笠问:“大管家去铺子里做什么?”
  管事叹息道:“是白事铺子。虽说小少爷必定能吉人天相; 可,可若是有不时之需; 也不至于全府上下手忙脚乱不是?”
  顾箬笠连忙问:“那孩子怎么样了?”
  管事垂头丧气,又是一阵心痛,对主家的苦难,实在是感同身受。
  说话间,顾箬笠二人进了夹道; 远远就见对面的祠堂门口,有四名身形魁梧的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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