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白月光切黑之后(重生)-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珍爱生命,远离抑郁。”童水泽的助理迎了一句。
  孟淮明皱眉,目光再次落向燕灰的方向,燕灰居然低头在做笔记,也不知道他从哪掏出的本子和笔。
  孙导故意敲了敲桌子,显然对童水泽这个过分机灵的助理不耐烦。
  孟淮明没接那人的话,接着说:“电影这方面我经验不多,可制造冲突还是懂的,大场子是在救人,郑诚的第一次奔溃,温良在医院的矛盾,这三场我个人希望不会变动。”
  主场的三位神色各异。
  安安笑容矜持,描摹精细的眼角挂着丝冷意;童水泽懵懵懂懂,孟淮明大可猜测他根本没有看原文,以后剧本会不会看都不好说;楚鹤的经纪人不置可否,油彩面具般的谦逊和骄傲隐在镜片后。
  孟淮明不正面回答问题,他涉及到的冲突点分别是双主角的对手戏和个场,分配地雨露均沾。
  “你有什么建议……小锦?”孟淮明忽然点名。
  燕灰黑琉璃般的眼珠映出孟淮明的面孔,他刚想摇头,孟淮明就催促:“随便讲一点。”
  他一副意欲提点燕灰的模样,本该是得宠弟子应得的殊荣,而孟淮明醉翁之意显然不在此。
  燕灰知晓他还在为那一巴掌耿耿于怀,现在是道歉,也可以理解为试探。
  “整体方向就是孟老师的安排,主要布场在梦境时间线。”燕灰目光扫过半张圆桌,在安安和童水泽的助理身上多停了几秒,很快又移开。
  “只是因为是双男主,异性代入恋爱的模板就没什么意思了。而且就算是在同题材的男女主角的戏份里,也只是方便展开的视角,不是带有偏颇的意思。”
  “小陈指的是?”比起听演员那些夺权的要求,孙导更乐意听文化人念叨这些抽象的废话。
  “是取向。不论哪种社会关系里,除非是特殊案例的演绎,讲究的都是平等,并不是谁要依附谁,也不是谁身世凄惨,哭得声越大,谁就能博得关注。”
  安安那丝雅致的笑容挂不住,童水泽的助理却是抢接力棒那样插嘴:“陈编剧不愧是孟哥的弟子啊,一套一套我们都听愣了,所以你们还是尽量遵从原著是最好的喽?毕竟原文里作者站在郑主角的立场讲话。”
  “不是。”燕灰否认,“这是耽改电影,原文大部分的角度是不可取的,我们的新立场最好是在传达一种普化的社会现象,比如校园冷暴力,原生家庭的影响,真善美的取向。”
  孟淮明有些讶异。
  侃侃而谈的燕灰他不是没有见过,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依然能流程阐述,乃至提出反驳的燕灰,他又感到生疏。
  他清楚感觉到燕灰像是学会了一些以前他不能掌握的东西,比如社交中的对双方实力的判断,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以及套路人的步骤。
  这在过去是不会有的情况,燕灰以前不会尝试直接与制片方、演员等接触,孟淮明也不需要他去接触,剧本在利益上的成分,燕灰统统交给他代办。
  而不论是《蜜糖罐》还是《亲爱的窗边人》,那都对孟淮明意义匪浅,他的要求本就和燕灰这个原作者保持高度一致。
  而这一回燕灰分明在提出自己的诉求。
  他放低了门槛,绕着圈子阐明:我不认同你的看法,我有代表作者,同时代表编剧的逻辑。
  “所以首先,就算双男主有暧昧,也不该用力过猛。”燕灰的语气克制。
  童水泽的助理眉头一动,身体前倾似乎要开口,燕灰精准地定位到他,笑道:“定位在普化道德,就要符合它,到时候什么都传达不出来,拍一部剧先想怎么卖腐,结果还卖的不好,我们编剧组的责任可就不小了。”
  他在顶撞助理刚才的那句没说完的话:“观众不都是想看高颜值的男性的搞|基。”
  ……但你不能代表观众。
  孟淮明忽然明白了燕灰的打靶方向。
  他没有听话。
  现在的燕灰是想要重新划分一个界限,他要反向利用规则的道德要求,警告想要诋毁他作品核心的人。
  孟淮明舌苔发苦。
  ——可你凭的什么立场?
  童水泽的助理明显被他这套前后圆整的说辞噎住,半天才接上来:“……行,孟哥和燕编剧心里有数,我们也都放心。”
  孙导暗中挑眉,嗦了一口酒。
  东拉西扯,酒再敬了三轮,话题逐渐从剧本和角色上跳出,恢复了原本的愉快轻松,而虚假的轻松往往意味着酒席结束。
  他们步行去泊车点,童水泽走在外道,这位在桌上正经话没说半句的小明星,突然毫无理由地离队,拨开私家山庄的草丛,从里面抱出两只虎皮猫。
  大伙儿都被他这一行为惊呆了,他笑嘻嘻揉着两只猫的脑袋,让它们的爪子扒住他的套头卫衣。
  “水泽!”助理喊他,语气有几分烦躁,“你怎么抱人家的猫?”
  “是野的,我问过服务员了。”童水泽揣孩子一样把猫揣在怀里,“它们也许会生小猫。”
  “原来是真的。”燕灰轻笑一声。
  不知为什么,因为两只猫,在场几人压抑的心情都一扫而空。
  尴尬的助理和无所顾忌的童水泽正在低声交流,童水泽瘪了嘴,转过头还翻了个白眼,正好与燕灰他们的方向对上,他也不难堪,偏头wink。
  孟淮明心道这莫不是个傻的?
  几人各找各车,孟淮明刚打方向盘,燕灰就降了窗透气。
  “等等,你看那是?”
  燕灰下巴一扬,孟淮明顺着方向看去。
  山庄辟出的分车道上,停的是孙导的车。
  他本人站在车旁,身边跟着的是安安。
  孟淮明嗤笑:“难怪他亲自过来,谁也不带,孙冯选这里吃饭也是厉害。”
  燕灰立即升起窗,“永遇乐,还真是不虚此名。”
  他整个人陷在座椅内,闭上眼小憩。
  “接下来想去哪?”
  “先回去改本子吧。”
  孟淮明大约也猜到了答案,车内氛围沉寂,窗外是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生长迅猛的楼房被远远抛在脑后。
  就在离家不远的转弯口,燕灰接了通电话。
  孟淮明眼见着他的脸色刷白,当即问:“怎么了?”
  “麻烦你载我去市精神卫生所。”燕灰的血色几乎全褪干净了,孟淮明心里一揪,没再多问,在最近的路口直接变道。
  燕灰的精神状况急转而下,下车时甚至差点摔一跤,扶了一下车门才站稳,和方才游刃有余的老道样子完全不同。
  他快步走到大厅,询问到信息后跑向电梯。
  孟淮明知道他的姐姐燕然在这里住院,能让燕灰如此焦急的也就只有他的那位血脉至亲。
  燕灰的父母都建在,但已经与他多年不曾往来,燕灰因为出柜,和家人关系若即若离,姐姐燕然向来是家中可有可无的存在,而最终姐弟俩都通过不同的方式离开了他们的老家。
  燕然参加成人高考,考进了坐落在这座城市的顶尖大学,孟淮明在过年的时候请她到家里做客,知悉了她的一部分过去。
  燕然高中以后因为不满家中的安排,独自外出闯荡,家人给她的选择要么直接工作,要么在读书时相亲结婚。
  她没有继续念书,选择断绝家庭关系,出来赚自己未来的学费。
  燕家姐弟在双双离家后虽然不算相依为命,可还是互相扶持,燕灰幼年多由燕然照拂长大,燕然的大学学费有燕灰的工资辅助。
  孟淮明重生的时空里燕然已经精神失常,那么在并轨的时间里,这对姐弟的结局竟是一死一疯。
  孟淮明通过姜华调查到的讯息很有限,只能得知燕然的具体入院时间,以及她住院的原因。
  是精神分裂。
  医院打电话叫燕灰过来是由于燕然自杀未遂。
  “她怎么样?”燕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已经可以左转出门去挂水,孟淮明抓住他的胳膊,掌下皮骨僵直,他低声道:“冷静。”
  “有惊无险,现在已经镇静下来,头上的伤我们已经处理过。“
  医生见惯了惊慌失措的患者家属,对自杀事件的产生见怪不怪,可因为医院要负看护的民事责任,来的又是个小辈,他不免有些烦闷,就转而看向孟淮明,“现在季度交替,患者状况不稳,你们家属不上心也不行,我们这边尽力医治,也希望你们配合。”
  “好,我们会注意。”孟淮明知道医生的意思,却还是顺着他的嘱咐应下。
  燕灰看着他不说话。
  “我们现在可以探视吗?”
  “不行,我们会打电话通知你们。”
  “好,辛苦您了。”
  平静的返家行程被这件突发事件打断,燕灰失魂落魄回到住处,把房门紧闭,孟淮明怕他出事,不时听一听动静。
  当夜,孟淮明被一声高亢的尖叫声惊醒,他冲到燕灰的卧室,昏暗的室内,青年脸上一片水光,眼泪淌了满面,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你快走……”燕灰的眼珠慢慢转向孟淮明的方向,眼白一片死寂,黑珠黯淡涣散,他语气哀求,出口的话却截然相反:“求你,你快滚吧,你走吧,请不要看我。”


第13章 
  冬将军的兵马攻占了这座城市,十一月铺张浪费,建起了低温的行宫,雪女子迟迟不来受宠。
  燕灰的异常反应来的快去的也快。
  孟淮明用纸巾擦掉了他脸上的水迹,燕灰的双颊浮出一层薄红,烫得可怕,那是能把纸烧穿的烫法。
  他在病态中发热,骨子里却掉出凉凉的冰渣子,牙齿碰着,发出细碎的咯咯声,他刚才叫得太惨,声带能给他叫掉了,此刻喉结艰难地上下。
  孟淮明在半梦半醒间他听见第一声喊叫,心肝脾肺肾都被鞭子狠狠抽过一遍。
  燕灰就着孟淮明的手喝了口水,玻璃杯的边缘抿出了浅红的印,他把下唇咬出了血,喉间尽是腥甜,怪不好受的。
  他意识不大清楚,翻过身用背朝着孟淮明,像是个赌气的孩子,用最傻的方式拒接了可能的交流。
  凌晨的天空黑得纯粹,挂钟滴答滴答的行走变得那样大声。
  孟淮明轻轻带上房门,走到厨房,从冰箱取出一罐雪花啤,用力拉开环栓,紧密空虚的气泡瞬间咕嘟满了他的胸腔。
  抽象的疼,密密匝匝地绕,孟淮明喝了半宿的闷酒,千种万种的形容,全没喝明白。
  *
  剧本开工的计划推迟,孟淮明必须让燕灰去治病。
  燕灰起来的时候样子还是恹恹,目光触到孟淮明时,有了一些难以察觉的躲避和瑟缩。
  孟淮明找关系联系到一位心理咨询师,对方同意上门咨询,在电话里得知燕灰近亲有患精神分裂后,提前给他打预防针,如果咨询结果疑似精神病症,还是得往医院送。
  孟淮明默然,这套熟悉的流程从剧本跳到了眼前。
  咨询定时九十分钟,孟淮明在大厅的软皮沙发里,将翻出来的《蜜糖罐》剧本读了一遍又一遍,每一字都是陌生,飘远了,横渡时间长河的鸿毛落在了截稿的那个夜晚。
  他记得燕灰做了一大桌子菜,丰盛到如同爱侣吃辞别前的最后晚餐,香薰蜡烛被点燃,清甜的香味软软地将他们簇拥。
  孟淮明喝酒喝到兴头上,站起身向燕灰请舞,他看见青年蓦然睁大的眼睛,冷白的皮肤染了绯晕,从耳根子烧到了颊边。
  这高高挂在枝头的苹果,饱满水灵,多汁而不自知,孤冷而不明晰,没有被爱过,明明受宠若惊,还拿捏着那么点分寸,是假装倔强的小情人。
  他们的距离太近,呼吸潮湿地纠葛在了一起。
  燕灰的舞蹈理论知识丰富,实操水平却很烂,他躯干僵硬,指尖有意无意挠在孟淮明手背。
  孟淮明的呼吸吹开燕灰的额间的碎发,也吹开他眉间的羞涩和若有若无的惘然。
  他没能抓住这一缕愁绪,孟淮明搡着燕灰的后颈,将他带入怀中。
  燕灰的眼睛越过他的肩膀,落在窗外青白色的月亮上,照亮了庭院无患子的枝叶,孟淮明说:“燕灰,下一本书,叫‘亲爱的窗边人’好不好?”
  燕灰沉默着,用手臂将他圈了进去,抱住孟淮明如抱住一棵树,西服料子把掌中纹磨得生疼,稍稍扒拉就能剥去一层皮。
  燕灰轻声答应他,低声说了个名字:“叶子清,主角叫叶子清。”停顿片刻,又说:“我会给你最好的叶先生。”
  可“最好的叶先生”是苏曜文的投影。
  那时燕灰会的东西不多,勉力维持生活而已,他将孟淮明的豪宅布置的井井有条,只都是依凭生存的本能,还有参考大量影像和文章的堆砌。
  燕灰没有大富大贵过,他和孟淮明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学历、家境,而是眼光和视野。
  从物质实体到社交礼仪,从蝇营狗苟到锦衣夜行。
  很多东西燕灰只是听说过,隔着屏幕了解过,他把那些都规规矩矩记在笔记本上时,孟淮明就已经将它们在鼓掌之中把玩。
  燕灰在纸上谈兵,但他知道只要一件事慢慢做,仔细做,就能避免出错,他不会的事情,他可以学,还可以偷偷加紧去学。
  孟淮明笑了一声:“这是个好名字。”
  那一刻连孟淮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脑海中浮现的形象是燕灰的叶子清,而不是苏曜文的叶子清。
  *
  房门咔哒一声打开,咨询师率先比出噤声的手势,示意他换个地方谈。
  孟淮明领他到阳台,正午的阳光是冬天的仅存的柔情,将何咨询师和孟淮明身上的凉气都晒化了。
  咨询师不绕弯子:“是这样的,燕先生已经有长期预约的心理医生,对方姓徐,我不知道是在徐医生那里咨询的怎么样,但目前来看,燕先生的技巧太强了,他熟悉测量的流程和答题方式,交谈中的防御机制非常重,我们不能建立咨询关系。”
  “那么他有没有,其他症状?”孟淮明艰涩地措辞。
  何先生皱眉:“我不能确定他的周期时间,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创伤后应激障碍?他在前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你之前和我说她姐姐是精神分裂,是不是他姐做了什么刺激了他?”
  “我不知道。”孟淮明对燕灰前段时间的情况一无所知。
  “那您知道他已经闯入性地出现幻觉了吗?”
  “什么?”
  何咨询师忍住叹口气的想法:“他说他有时候会看见人,又看不清脸,但幻觉里您的形象他却能清晰辨认出来。而且最近一次发生这种状况就是在昨天晚上,他说你离开后,他就出现了幻觉。”
  孟淮明想起他重生回来的那天,燕灰拿刀半哄半骗要劈死他的样子。
  而今早燕灰对他分明有莫须有的畏惧。
  那个去而复返的“孟淮明”对他做了什么?
  “孟先生,接下来您别当我是咨询师,我就是顺口一提。”
  何先生犹豫着,缓慢开口:“就是,如果燕先生还有其他什么亲人,最好现在就联系他们,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压力因素比较多,精神病人的家属本来就不好当,自己还有假性幻觉,还从事创作类的工作,这也是一种压迫。长此以往,会对他本人健康有很大影响。”
  这位何咨询师是经由陈少介绍过来,为人倒是比那纨绔良善许多。
  何咨询师眼力劲不差,这些话他本没什么立场说,多这一嘴保不定会惹多少是非。
  他看得出孟淮明要么是燕灰的男朋友,要么干脆就是金主,主子哪里会管金丝雀的死活,何况他们看起来界限分明,亲近中透着疏离。
  出于人道,或是对屋内那名精神状态岌岌可危的来访者的关照,何咨询师耐不住要嘱咐两句:“就,孟先生,我和他虽然没建立咨询关系,但还是希望,如果您决定要陪他,恩……他就要拜托您。”
  孟淮明听后,低头说:“谢谢你。”
  何咨询师知道他这是有送客的意思,自觉拎了包就走。
  孟淮明拨了姜华的电话,让他去联系一名那徐姓的医师,再回转屋内时,却见燕灰已经穿戴整齐。
  “我想出门转转。”
  “我能去吗?”孟淮明问。
  燕灰翘着嘴角:“剧本怎么办?”
  “晚上写吧,不差这几个小时。”孟淮明转身去拿外套,递给燕灰一条手工编织的围巾,他的动作随意,没有多问半句,更无紧张兮兮的神情。
  出门转转也没转得多远,就在楼下的人工湖边走了个来回。
  孟淮明倒也不怕燕灰近水,他总能拉住他,不怕他往湖里跳,这个想法冒出来时,孟淮明自己都惊住。
  尝过死就该能把控生,孟淮明亲眼见过燕灰在他面前断气,血淅淅沥沥淋了一地,把焦黑的沥青都泡软了,泡腻了,黏糊着,蓬松地根本承托不住他们的重量。
  他差点抱不住燕灰,身体往下陷落。左右的车辆纷纷鸣长笛,抬起头,红绿灯的尽头是一片灿烂的灯,那样盛大的春季。
  燕灰是否在那一刻感到解脱?
  孟淮明盯着燕灰晃荡着的围巾的流苏,他努力回想着燕灰躺在他怀中的模样,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唯一清楚的就是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