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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种江山[种田]-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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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对任鹤隐的手艺赞不绝口,尤其是猪肉做的那些菜,大家从来没想到,猪肉还能这么好吃。
  任鹤隐也挺惊艳。
  他原本只指望驯养过的野猪骚味能小一点,没想到这猪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出色,肉质细嫩柔软不说,还带着一种特别的香气,根本尝不到骚味。
  这样的猪肉,别说配上他的好手艺,就算清水煮出来,这猪肉的味道也差不了。
  大家乘兴而来,兴尽而归。
  整个部落的人吃完饭,帮他们把地方打扫干净,而后带着炊罐铁锅跟长桌子等杂物回去了。
  任鹤隐他们的新房就剩他们两个人。
  任鹤隐难得有些紧张,他咽咽口水,“现在要怎么办?早点洗澡睡觉?”
  云鸣亲了他耳垂一下,“别紧张。”
  “我没紧张。”任鹤隐死鸭子嘴硬,声带都僵了,“走,先洗澡。”
  温泉还是那口温泉,人也还是那两个人,任鹤隐他们的房子离温泉更近,云鸣驮着他,一会就到了。
  任鹤隐提着澡篮,将云鸣换洗的衣服跟干净的洗洗果递给他,“老大,你的衣服跟洗洗果。”
  云鸣眼带笑意,“今天不一起洗澡了?”
  “不。”任鹤隐舌头快打结,只能尽量简短,“分开洗。”
  别人要是结婚,连已经住在一起都要分开来,从不同的地方出门,他们分不开来住,洗澡总要分开洗。
  何况今天不一样,今天要洗的部位比较特殊。
  任鹤隐提着澡篮,先去拐弯那里洗澡,云鸣远远背对着他站,帮他放哨。
  任鹤隐手有些不稳,他将洗洗果汁液搓在身上,搓出一片片绵密的白泡泡。
  手最后来到身后。
  平时洗澡也会洗这边,然而今天格外不同。
  他深吸一口气,软着手为自己做清理工作。
  他在水底下洗了很久,热水将他整个人蒸得通红。
  洗完之后,他难得没泡澡,上岸穿上干净的衣服,喊了一声,“好了。”
  云鸣转过头来看他,他刚洗完澡,眉梢眼角全是水汽,一口小白牙因为紧张的关系,还磕绊了一下。
  云鸣瞬间觉得极热,他点头,“等我。”
  这次轮到任鹤隐背着身等他,两人不止一次**相见,平时也没少当互撸娃,现在却十分紧张。
  因为背对着身,任鹤隐看不见云鸣那边的情况,听觉却越发敏锐,听着水声,甚至可以想象出,云鸣洗到了哪一步。
  “好了。”一阵风吹来,任鹤隐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暗哑的声音。
  “云鸣!”声音还没落下,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接着整个人被云鸣用尾巴一卷,抛上了自己的背。
  云鸣这次的兽形格外大,十几米的身长威武异常,他抛上任鹤隐之后,尾巴卷起澡篮,低吼一声,往家里赶。
  任鹤隐趴在他背上,他长长的毛发还带点水汽,却十分顺滑柔软。
  任鹤隐胸腔贴着他的背,胸腔里那颗心脏仿佛跟着底下那颗巨大的心脏一起扑通扑通跳成一个节奏。
  他感觉像在云端上,云鸣却快得像一阵风。
  风直接吹开他们卧室的大门,又砰一声关上,顶上的门栓落下来,窗户边的白色窗帘也被放下。
  晚霞的金光透过窗帘,将室内映得明明暗暗,暧昧一片。
  “云鸣。”任鹤隐被云鸣压在床上,声音全哑了,整个人很紧张。
  “不怕。”云鸣贴着他的唇,在他唇边说道,长臂一伸,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竹筒。
  竹筒一打开,任鹤隐马上闻到了里面茶油的香味。
  他趴在床上,脊背上的两扇蝴蝶谷仿佛随时展翅高飞。
  这一夜水乳交融,任鹤隐声音从紧张的哑到疲惫的哑,最后不太能发出声音来,只能可怜地哼哼唧唧。
  这种细碎的哼唧很快引起云鸣进一步的热情,到最后,他差点没在住进新房的第一个晚上驾鹤西去。
  第二天上午,任鹤隐才睡醒,窗帘还放着,外面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给室内带来一层朦胧亮光。
  他放在兽皮被褥上,仔细感受了一下,差点没哭出来。
  太特么难受了,尤其后面,现在触感依旧非常明显。
  他缓了一会,慢慢爬起来。
  爬起来的时候不慎牵扯到伤处,他又一阵扭曲。
  尤其两条腿,他以前从来没有试过劈叉,昨晚被拉伤了,只要一动两条腿,酸痛的感觉蔓延到小腹,差点没让他尿出来。
  他小声嘶嘶吸着气坐起来,云鸣高大的身影推门进来,“感觉怎么样?”
  “你说呢?”任鹤隐吸着气,咬着牙道:“艹!我要反攻!”
  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云鸣见他生气,过去亲亲他,眼睛温柔,“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就不会了。”
  “信你的邪!”任鹤隐拎过枕头捶他,“明明我昨晚让你停下你不停,过度劳损才这样!”
  云鸣帮他揉腰,“下次不会了。”
  任鹤隐被他高超的手法揉得差点没变成一滩水,被揉着揉着,他慢慢放松下来,越来越软,云鸣眸子越发幽深。
  任鹤隐对上他眼睛时,险些没吓一个激灵,满脸警惕,“你想干嘛?”
  云鸣眼里带笑,“不干嘛,我抱你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任鹤隐经此一役,养了好几天。
  几天后再战,战况激烈,你来我往,情况比上次好。
  云鸣自制力强,两人渐入佳境。
  任鹤隐很喜欢他们的房子,搬出来之后,感觉格外放松,心情也好。
  他并非不喜欢部落,不过相比起人际关系异常亲密的部落,他要更喜欢家里一些。
  在家他可以想坐就坐,想躺就躺,有时候闲来无事,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看外面的远山,也能消磨半下午。
  他跟云鸣有时候还会在家看电影,躺着靠在一起,挑一部两人都喜欢的片子,窗外清风吹进来,阳光照进来,窗帘就在微风中舞动。
  看着看着电影,两人要是对视了,总会接个吻,而后相视而笑。
  搬进新家后也要干活,不过最忙的时候已经过了,他们现在每天干点活,就当活动活动身体。
  这天,任鹤隐去青瓜地里摘最后一茬青瓜。
  他们的青瓜结了那么多瓜,藤已经老得差不多,结不到什么新的青瓜,任鹤隐打算摘完青瓜后就把藤拔掉。
  藤上还有他们用来留种的老青瓜,现在已经长成了老黄瓜,皮异常厚,任鹤隐要是不弹指甲,连皮都掐不破。
  他在地里干活,旁边部落里的亚兽人们也在给棉花地拔草,看到他的身影,高兴地跟他聊天,“隐,你过来摘青瓜啊?”
  “对,最后一茬青瓜,吃完这茬应该就没有了。”
  “这个青瓜真能长,我看你已经摘了小半框了,摘那么多要怎么吃?”
  “做成腌青瓜吃。”
  聊着天,任鹤隐已经摘完青瓜了,他背着青瓜走到族人那边,“今天我摘得多,你们带点回去部落尝尝,这青瓜炒肉吃挺好吃的。”
  “行啊。你放田埂上,等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就带回去。”
  “隐,要不你跟我们回去吧?你们都好多天没来部落里聊天了。”
  任鹤隐笑,“我们明天回部落里找大家聊,最近一段日子比较忙,一时间忘了这事。”
  有老亚兽人笑,“你们别催隐他们,人家刚结为伴侣,正是黏糊的时候,哪有空找你们聊天?”
  “就是,舟你当年刚跟你家伴侣结合不也是那样吗?打完猎采集完,就看不见人影了,一找一准窝在山洞。”
  大家闻言哄笑起来。
  舟也不恼,“一生那么长,什么时候找部落里的人聊天都行,刚结为伴侣的时候总要多分几天给伴侣嘛。”
  大家笑嘻嘻开起玩笑,任鹤隐不掺和,以他现在的脸皮,他其实还不怎么能说过这些人。
  大家聊了一会儿天,说到正事上,“隐,这些棉花是不是弄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可以摘?”
  “我看看,应该还要一段日子,现在长得不够大,等长好了我会通知大家。今年应该还没那么快落叶,采完棉花之后再去兽人集会也来得及。”
  他们部落比较闭塞,大家最期盼的就是一年一度的兽人集会。
  以前图他们在外面游历,部落里的兽人比较少,大家也不敢轻易外出参加。
  现在大家回来了,他们部落人多力壮,还积攒了大批好东西,许多人老早就计划着要出去看看。
  他们其实还不太能明白这些棉花究竟用来做什么,不过任鹤隐拿出来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大家都期盼能收获棉花,带着棉花去换东西。
  任鹤隐其实也着急,他跟云鸣千辛万苦才将棉花买回来,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这些棉花的效果究竟怎么样,能不能做成棉衣棉被。
  任鹤隐摸了摸棉桃,道:“再等一段时间吧,应该用不了多久了。”
  “那这段时间棉花要怎么打理?平时拔草浇水就行?”
  “差不多,我们对这东西也不熟,大家看着来就行。”
  任鹤隐他们种了最多棉花,现在棉花都快长大了,一个个棉桃很饱满。
  他看着一大片棉花田,对云鸣道:“这么多棉田,到时候处理起来不知道要多费力。”
  “请部落里的人帮帮忙。”云鸣摸摸他脖子,“今年种的比较多,明年就不用种那么多了。”
  任鹤隐点头,也只能这样。
  天气好,他把收回来的青瓜放到太阳底下晒。
  他们的青瓜很大一条,尤其是后面这些,不知是不是肥水比较足的关系,每根青瓜都比手臂还要长。
  这么长的青瓜得先改刀,然后才能放出去外面晒。
  青瓜的香味很足,任鹤隐眯着眼睛晒青瓜,晒着晒着,要是馋了,他从竹匾里拿一块青瓜塞进嘴里,眯起眼睛仔细品尝的这些青瓜的滋味。
  青瓜晒蔫吧了,揉上盐跟辣椒粉,再放点其他香料粉,放到坛子里密封腌制。
  “要是有花椒就好了,花椒用来做腌菜,滋味一绝。”
  “过几年就有了。”云鸣将水沿着坛边倒进去,给坛子封口,“我们花椒树长的很好,最多后年就有果子结。”
  他们春天播下去的花椒都变成了花椒树苗,花椒树苗比较难长,第一年,花椒树钻出土地,长得细不伶仃,连叶子都没几片,更不要说花跟果子。
  任鹤隐春夏的时候还很惦记着这批花椒,时不时去看几眼,后来看来看去也是这个样子,看的他挺没趣味,之后将花椒搁下,把心思转回来干别的事情去了。
  任鹤隐将腌菜坛子放到该放的地方,目光扫到旁边筐子里装的豆子。
  “现在天气挺好,温度也降下来了,要不然我们开始做黄豆酱跟酱油吧?”
  “过一段时间要去兽人集会怎么办?”
  任鹤隐去抓豆子,笑道:“到时候让部落里谁过来帮我们翻晒一下就行,没什么技术难度,应该不要紧。”
  任鹤隐盼了一年多,早就想做黄豆酱跟酱油,他以前做菜喜欢放酱油,现在没酱油,做什么菜都不习惯。
  酱油他不敢说,豆酱肯定没问题,到时候拿豆酱代替酱油做菜也行。
  过年的时候他们还可以拿饺子蘸豆酱吃。
  今年的酸味调料有两种,一是梅子,二是酸酸果,无论用哪种蘸料都能蘸出好吃的饺子,他们还可以泡一点辣椒跟蒜之类,泡上一两个月又是一道滋味绝佳的小菜。。
  任鹤隐习惯了说干就干,既然决定做豆酱,他拿箩筐去将明豆挑出来。
  他们的明豆处理得很干净,当时将杂物都捡出来了,现在豆子就光是豆子,里面基本看不到什么杂物。
  豆子放在晒谷场上晒,贴着地面难免有灰尘之类的杂物,他们还得再清洗一遍,清洗之后泡过,然后上锅蒸。
  任鹤隐跟云鸣都看过很多遍做黄豆酱的教程,对这东西并不陌生,两人挑水回来洗豆子,又放到蒸笼上去蒸。
  豆浆跟酱油的前期步骤一样,只是后期略有不同。
  他们煮豆子的时候可以多煮一些,后面再来分用哪些做豆酱,哪些做酱油。
  这一天,任鹤隐他们的烟囱冒了半天烟,附近到都是豆香味。
  明豆清煮出来有点苦涩,这股苦涩的味道闻到鼻子里非常好闻。
  任鹤隐坐在灶膛前烧火,火光将他雪白的脸映得红彤彤。
  云鸣跟他并排坐着,俩人一边干活一边随意聊天。
  他们是伴侣,又是知己,聊起天来总有无数话题可聊。
  自从不跟部落一起打猎采集之后,他们每天用在打猎采集的时间不超过两小时,而且大部分时间他们都隔一天才出去一次。
  省下大量时间,他们可以做一些杂事,看电影也好,看书也好,就算什么都不做,只待在家里消磨时间也行。
  相比起之前每天一睁眼就要起来忙活的时光,现在才是任鹤隐心中真正的田园生活。
  煮完豆子,任鹤隐跟云鸣用竹匾装好豆子,放到不装粮食的那个仓库里发酵。
  豆子发酵需要时间,他们暂时没那么快做下一步。
  现在天气很好,气温也还比较高,尤其白天,应该有二三十度。
  尽管这样,两人也能感觉到秋天正在慢慢来临。
  秋天他们要去参加兽人集会,没有太多时间去收集食物,而且食物都是一茬茬,过了这段时令,许多食物就弄不到了。
  两人上山采菌子,去竹林挖笋,也下河捞鱼捞虾。
  君子直接放到太阳底下晒干装起来,竹林里的笋很多,笋挖好之后回来剥好壳切成薄片,略微煮一煮也放到太阳底下晒。
  虾子比较难处理,拿盐腌好放到太阳底下晒。
  云鸣怕任鹤隐吃河鲜吃坏肚子,不让他多吃,两人没有做太多的虾干跟咸鱼干。
  秋风吹蟹脚痒,现在又到了吃螃蟹的季节,他们得空了也会下河去捞螃蟹。
  这条河那么大,他们已经捞过很多次螃蟹,河里的螃蟹却一点也不见减少。
  部落里其他人被他们带得也有了吃螃蟹的习惯,有时候经过部落一闻,部落里满是螃蟹的腥鲜味。
  捞了螃蟹得做秃黄油,满满的蟹膏跟蟹黄拆出来,用兽肉慢慢熬成秃黄油,等秃黄油凉了之后用小罐子装起来。
  秋冬季节懒得去抓螃蟹或者螃蟹不够肥的时候,他们就可以抱着坛子慢慢品尝。
  山上的酸酸果也可以摘了,任鹤隐特地拉着云鸣进山去摘,用背上的背筐装了好几筐酸酸果回来。
  酸酸果色泽鲜黄,剥开之后有股特殊的酸香气,要是放在山洞里,能放很久都不会坏,晒干了之后再泡水,那股酸味跟新鲜的时候相比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任鹤隐很喜欢酸酸果,酸甜苦辣咸,哪一味都能成就很棒的菜肴。
  就在他们四处收集食物的时候,他们种的棉花终于熟了。
  他们的棉花地挺大一片,从这边走到那边需要好一会儿。
  棉花熟了之后里面白色的棉花从棉桃里爆开,放眼望去,整片田里都是白色的棉花,明晃晃很晃眼。
  这个季节棉花杆子已经有点发黄了,他们摘棉花得纯人工去一点一点把棉桃里的棉花摘出来,棉桃还有刺,要是一不小心会扎破手。
  任鹤隐看着一大片一大片棉花,心情极好。
  他跟云鸣去部落,特意将摘棉花的事情说了一遍。
  “隐,棉花要怎么摘?”
  “那些白色的东西叫棉,将所有白色的东西摘回来就行。”
  “那些棉花杆子呢?不用理吗?”
  “暂时不用,先把棉花摘回来。那些棉花杆子等我们什么时候有空,就拿柴刀去地里把棉花杆砍下来当柴烧。”
  “那么多棉花摘下来还用不用打理?”
  “当然要,摘回来的棉花还有棉籽,到时候我们再来一点点将里面的棉籽挑出来,先把棉花摘回来,现在说也说不清楚。”任鹤隐笑,“棉花能做不少好东西,等摘回来我们一起弄。”
  任鹤隐这话一出,大家都有些兴奋,他们不清楚棉花究竟能做成什么好东西,只对任鹤隐足够信任,只要他说能就能。
  正式摘棉花那天部落里大大小小都背着背筐出来,连几岁的小孩也背着一个小背筐,迈着小短腿,跟着大人一起去棉田里。
  棉花杆子挺高,小孩们一进去连脑袋都看不见,他们却摘得很认真,胖乎乎的小手拉着一根根棉花杆子,小心将里面白色的棉花全都摘下来。
  别人摘棉花多多少少会有些浪费,还有棉絮留在枝头上的情况,部落里人们摘棉花却摘得十分干净,每个人都很细心,决不肯浪费一点半点。
  摘棉花是一个辛苦活,摘一点半点不觉得,一天下来每个人的手都沾上了各种东西,棉汁血迹虫子汁液……手心手背粗糙许多,还有许多人不小心被棉桃上的刺扎得鲜血淋淋。
  尽管摘棉花并不舒服,每个人脸上却带上了笑容,他们摸到这些软绵绵的东西,想到棉花又能做成衣服,心里就十分高兴,这东西可比树皮好多了,树皮从没有这样柔软过。
  “隐,摘完了。”泉指挥着人们将背筐放在地上,“这边这排背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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