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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的偷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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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巧不巧,正是听她唱了一中午的那个人……
  江傲将她的话一字不差地听了进去。
  陶阮眨眨眼,看着江傲眉梢微扬,抱着手歪头看着她,一副在细细品味她方才那话的模样。
  陶阮都不敢看他,羞得不成样了,说话都有些磕巴:“你就帮帮我嘛……我给你票好不好?”
  “好好好,怕了你了。”安羽杉被她一撒娇,半边身子都酥了,连忙投降,“没想到你对自己要求这么高”
  陶阮顶着江傲强烈的目光嘿嘿干笑,不敢接话。
  上课铃一响,安羽杉摆摆手:“我先回座位了。晚点你再告诉我,要我帮你做什么。”
  陶阮立刻点头:“好。”
  然后就在他浓重的目光下挺直了背脊,努力做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
  有种被现场抓包的错觉……
  一下课,她就立马脚底抹油似的溜到了安羽杉旁边,交头接耳了好半晌,陶阮才松了一口气,一脸轻松地走回来。
  放学的时候江傲走得很急,陶阮还在收拾书包的时候,他就没影儿了。
  陶阮收拾着收拾着突然顺着抽出的书,掉出了一张纸。
  一展开发现上面几个大字:'离那个人远一点!'
  这字居然还是从报纸和杂质上剪下来,大小不一字体不一的一句话,看上去满满的诡异。
  身旁的同学八卦地凑过来:“恶作剧吗?”看完有些无语地嘀咕道,“谁这么无聊啊?”
  陶阮想了想,把纸条收进书包里,无所谓地开口:“谁知道呢。”
  说着迅速收拾完了书包,离开了教室。
  她现在可没工夫管这种无聊的恶作剧,真正有胆子做什么的人根本不会用这种方式警告她。
  她妈还在家等着审她呢……
  她打开手机,搜出回家的公共交通路线。
  自从大假前那次父亲忘记来接她的事情之后,她便用无比体贴又虔诚的角度,和父母促膝长谈了一夜。
  从对改志愿的忏悔到对父母辛苦的愧疚,最后到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导致父母更加辛苦的自责和难过。
  当陶阮最后成功说服父母回归自己热爱的事业时,她感觉自己都能拿小金人了。
  第一次从韵德自己回家的陶阮严格按照攻略指示,成功回到了家。
  路上,她在脑海里演练了一路如何应对她妈的审问。
  然而到家楼下之后,她还是紧张了……
  天知道她妈妈是不是真的福尔摩斯了……
  “我回来了——”陶阮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父亲还没回来,餐桌上放着给他留的菜。母亲坐在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小灯。
  “阮阮啊。”陶母板着脸,双手抱着胸目不斜视地坐着,气压低得吓人,“坐。”
  陶阮暗自沉了一口气,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坐过去。
  她果然没有感觉错……
  “妈,你怎么了?”
  她观察着气氛,决定还是先装傻为妙。
  陶母一身干练职业装,抱着手随便甩个眼神就足够让陶阮心惊胆战了,她还用那双犀利的眼睛盯来了她好半晌。
  用沉默制裁她的心虚。
  就在陶阮差点就要绷不住的时候,陶母开口了。
  “你没什么想坦白的吗?”
  “什么呀?”
  陶阮绷着脸,将装傻进行到底,甚至带上了一丝被怀疑的愠怒。
  她可是在路上揣摩了快一个小时的情绪。
  陶母听到她有些不高兴的语气也不端着了,眼睛一眯问道:“早上你包里那件衣服是谁的?”
  “衣服?”陶阮思索似的垂下眼帘,疑惑地转了转,“妈你翻我包?”
  陶阮试图反将一军。
  “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你早上要迟到了我才开的你的包,原本只是想帮你装个茶包,结果没想到你居然藏了男生的衣服?!说!那衣服哪儿来的?!”陶母越说越火大,想想又觉得气不过又说了句,“再说了,你是我生的!有什么东西我不能动?!”
  陶阮双手捏拳,指甲掐进掌心,她瞪着自家母亲半晌没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她正在暗暗地努力挤眼泪……
  终于,陶母先沉不住气了。
  “说话!”
  陶阮被吼得一惊,好不容易蓄到眼眶的泪突然就涌了出来,她趁机摔下书包点燃自己的情绪,将气氛烘托到高潮:“我说什么呀?你不是都把罪名给我定死了吗?!你不是就觉得我早恋了吗!你要我说什么呀?我说什么有用啊?!”
  陶母看她这态度更是火冒三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谁冤枉你了吗怎么的?!”
  陶阮直视着自家母亲满眼审视的双眸,绷着一张认真严肃的脸沉声开口:“我说不是你信吗?”
  因为不甘和被怀疑的气愤而微微起伏的胸口让她这话听上去格外有气势。
  陶母和她对视了片刻,终于松动了些,语气缓和了下来:“那你说说,那衣服是哪儿来的?你怎么会把一个男生的衣服偷偷摸摸背回家?”
  陶阮也顺着她的口气缓和了些:“前段时间我不小心把身上弄湿了,夏天的校服有湿了就透了,我同学专门从她哥那儿借的衣服给我,帮我解的围。您觉得这哪儿有问题?”
  陶母有些狐疑:“既然没什么问题,那你干嘛要偷偷摸摸的?”(?′з(′ω‘*)?棠(灬? ε?灬)芯(??????ω????)??????最(* ̄3 ̄)╭?甜?(???ε???)∫?羽( ?…_…?)ε?`*)恋(*≧з)(ε≦*)整(*  ̄3)(ε ̄ *)理(ˊ?ˋ*)?
  陶阮听出她话里的怀疑,抬眼不甘地一瞪:“我不就是怕你这样吗?身上一干我就把衣服脱下来了,但别人借我穿过我总不能不洗就还吧?”
  “你确定真的只是这样?”
  陶母还是有些顾虑。
  陶阮立刻做出一副无语又不知该从何解释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半天气,最后往椅子上一瘫:“你不信我那我能怎么办嘛!”
  陶母想了想,开口道:“你那同学的电话呢?给我。”
  陶阮眉头一皱立刻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妈,你真要这么查我吗?”
  “你怕什么?”陶母一看她反应这么大,态度瞬间就强硬了起来,“电话!”
  陶阮沉着脸拨通了安羽杉的电话,一脸不悦地递给陶母。
  陶母细细询问了半天,确认和陶阮说的一样才把电话还给陶阮,有些尴尬地清清嗓子:“下次有这种事情直接告诉爸爸妈妈就好了,爸爸妈妈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就是因为你这个态度,爸爸妈妈才会怀疑!才会生气!你明白吗?”
  陶阮心里暗自嘀咕。
  明白,所以你看到一件衣服就认定了谈恋爱。
  陶母有些面上挂不住,朝她摆摆手:“行了,没事就行了。你先回去写作业吧。”
  陶阮回到房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要对付她妈,真不容易。
  不搞成这样环环相扣,她妈都不会信她。
  好累。
  陶阮瘫在座位上,给安羽杉发消息,感谢她的帮助,并承诺到时候给她安排演出VIP座位。
  她休息了没一会儿,陶母就端着水果和善亲切地走了进来:“阮阮啊,要不要吃点水果?妈妈买了你最喜欢的草莓。”
  她故意板着脸说了声谢谢,低头自顾自地写着作业。
  “那妈妈给你放这里了,你累了就休息会儿吃个水果,啊~”
  “嗯。”陶阮口气僵硬地应了一声。
  等到陶母离开之后,陶阮才悠哉悠哉地吃着水果开始写起了作业。
  她写着写着突然意有所思地拿出了那张不知谁给的纸条。
  她认真看了看,这才突然感觉毛骨悚然。
  她刚开始一心只惦记着她家里的事情,看的时候只觉得连笔迹都遮遮掩掩的人,根本没胆子做任何实际的动作,根本没细想。
  但是现在再看,她突然从这纸条上看出了一股扑面儿来的扭曲的味道。
  夜里,万籁寂静时,这纸条就像是内心阴暗而不正常的人认真而严肃的一个警告。
  陶阮突然浑身一颤,汗毛都竖起来了。


第19章 
  陶阮被那个恐吓纸条搞得心里毛毛的,然而接下来几天一直相安无事。
  她每天一面努力学习,一面每天中午为了退役演出而拼命练习。
  倒是月考结果很快就下来了。
  连同分组名单一起。
  名单没有公示,由姚老师分别分发给每个人。
  姚老师表示在下午放学前,大家如果不满意分组,可以将自己的意愿上报给她。
  陶阮没有名单,她只用等着最后的结果就好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想。
  从明天起她和江傲短暂的同桌生涯就要结束了。
  姚老师分组很用心,不完全根据总分,而是综合了各个同学的不同情况,根据大家各自的擅长和弱项进行互补式组合。
  班上大多数人都对分组没有什么异议。
  除了没能和元杰分到一组的邱冉冉。
  分组情况下来没多久,和元杰分到一组的那个男生据说就被邱冉冉的围追堵截吓怕了,跑去申请了换组。
  陶阮暗自庆幸,幸好她之前已经拒绝元杰了。
  自从她拒绝完元杰之后,便一直躲着他,也顺便把一门心思扑在元杰身上的邱冉冉也躲得干净。
  安羽杉一面吃着饭一面感叹被缠上的元同学的悲惨命运。
  陶阮忍不住逗她:“你还有功夫心疼人家学霸呢,你是不是该先担心担心自己?下午英语课要抽背的课文你还记得吗?”
  安羽杉立刻捂头抗拒:“别说!现在我一听到英语这两个字都头疼。”
  李娫和陶阮相视一笑,颇为无奈。
  李娫有些好奇地问她:“阮阮你现在已经固定每天中午都去琴房了吗?”
  陶阮一提这事有些高兴地点点头:“嗯,我已经跟姚老师请过假了,姚老师说就算是我退役演出结束,也还是可以继续去练歌,只要不影响日常学业就行。”
  李娫和安羽杉忍不住感叹:“姚老师果然人好好哦。”
  陶阮皱着鼻子,深表认同:“就是啊。”
  午饭过后,陶阮走进琴房。
  推开门的时候厚重的窗帘被拉了一半,整个教室的后半部分都隐没在黑暗中,原本散落的几个椅子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一个长沙发,江傲随意地躺在上面,一手随意地搭在额上。
  陶阮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坐在阳光下的钢琴边,静静地看着睡着的少年。
  明天不再是同桌了之后,那他还会来琴房吗。
  两者好像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但莫名地在此刻连成一个结扣在她心里。
  她突然有些害怕,距离让她感到彷徨。
  她轻轻弹奏曲目,琴音都不自觉变得哀长而忧伤。
  江傲皱了皱眉,默默睁开了眼。
  少女低着头,错落的琴音轻缓而悠扬,阳光在她起舞的指尖流转倾泻,淌入黄色的木质地板,在她脚下镀成了一条金色的河。
  她像孤帆荡来的海妖,缓声吟唱无名之歌,每一个音符都能轻易击碎人心。
  陶阮的歌声有一股天然自带的魔力,无人可御。
  江傲皱着眉看着她,深灰色的眸子里一面浓雾,满是疑惑。
  他不知道她突然怎么了。
  陶阮闭着眼睛,逐渐投入到音乐中,忘我地沉沦进去。
  一曲终了时,屋内仿佛还余音不绝,久久未歇。
  陶阮缓缓长吐了口气,睁开眼。
  屋内另外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她眼前的光。
  他身披璀璨日光站在她面前,雪白的钢琴微微补亮他静默的脸。
  陶阮突然天马行空地想到了电影里从远光中走来的男主角。
  陶阮的心突然被抛到了云端。
  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
  她想留下点什么证据。
  任何能证明时光曾经过的证据。
  可她不想不到该用什么证明。
  在她眉头疑惑地皱上的一瞬间,江傲突然抬指轻轻打在她眉心。
  陶阮下意识捂着头鼓起脸,瞪着他没说话,但脸上分明清清楚楚地写着:“你干嘛!”
  江傲看着她的表情似乎都能听到,她奶声奶气的质问。
  舌尖忍不住在尖牙上轻擦。
  他轻咳一下移开视线,转头又想到她刚才那股莫名哀伤的气氛不由得又扭头看向她。
  良久后,看向她的表情越来越纠结复杂。
  然后在她满是疑惑的眼神下伸手在钢琴上轻轻敲了一下,跟着翻手伸向她,微微抬了抬指尖。
  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她却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低头从包里摸出两颗糖递给他。
  这段时间他总这样找她要糖,次数多了便自然而然地达成了这个无言的默契。
  “你怎么了吗?”
  据陶阮这段时间观察,江傲一般是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才会想抽烟,然后就会找她来要糖。
  江傲吃下糖,似是要将她看穿一般盯着她。
  “你今天的歌……听上去很奇怪。”
  陶阮心虚了一下,错开视线干笑了一下:“是吗,那我换首歌。”
  说着便唱起了一首欢乐轻快的歌。
  江傲听着她欢快的歌声,舌尖滚弄着糖球,神色却越发深沉,眉头皱得更厉害。
  他没有再追问什么,她也没有主动开口。
  一中午就这么在乐声中沉默着过去。
  陶阮一直在思索,该在记忆里留下些什么才好。
  一整个下午,她脑子里都在不停地过这事。
  终于在下午放学的时候,他起身的那一瞬间。
  衣袖无意中撩动了窗帘的刹那,无意将斜阳从缝隙中洒下来。
  一道金黄璀璨的斜阳横在她与他的桌面交界处,无意将彼此相连。
  她突然灵光一现,眼前一亮。
  拉住正准备匆匆离开的江傲,黯淡了一天的眼睛此刻亮晶晶地望着他:“我可以借你的桌子用一下吗?”
  江傲眉梢微动:“嗯?”
  “我画点东西……”她忍不住抿了抿嘴唇,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楚楚可人的撒娇似的哀求,“可以吗?”
  江傲看得心头微痒,不自觉紧了紧拳,低咳一声扭过头去:“随你。”
  陶阮笑眼弯弯地朝他笑了笑,软声轻轻说了声“谢谢”,没有注意到他被斜阳照得透红的耳尖。
  目送匆匆离开的江傲离开后,陶阮趴在桌子上,拿出平日用来做记号的水彩笔,在两张桌子的交缝处写写画画,埋头苦干了半天。
  直到最后一个同学走的时候,提醒她最后关门,她才注意到,教室的人都走完了。
  陶阮转头看到浓到沉下西边高楼的夕阳,她心头一紧,赶忙停笔看了下时间。
  结果一打开手机,一串的未接来电。
  全是她妈打来的……
  完了完了……
  陶阮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书包,一面发消息回复她妈一面准备走,余光看到桌角连接处她捯饬了半天的杰作,突然脸上一红,脑子瞬间炸开了锅。
  桌角处两只小熊,一个乖巧一个面瘫,贴着桌缝挨在一起。
  暧昧得像某种不可言说的宣誓主权。
  她到底在干什么呀……
  此刻想擦已经来不及了。
  陶阮红着脸,手足无措了好半天,最后从桌洞里搬出两摞书往上一遮,立刻慌不择路地往外跑。
  刚关上教室门,一个女生突然从拐角闷头冲了出来,堵在她面前。
  “陶……陶阮同学,等……请等……等一下……”
  陶阮被吓了一跳,定了定神仔细看了看才认出眼前这个人。
  貌似也是他们六班的同学,不过是那种存在感极低,超级内向超级孤僻的一个同学。
  陶阮看了看时间,有些不可思议:“你在等我?”
  那女生低着头,厚重的刘海落在巨大的黑框眼镜上,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半张脸,连眼睛都看不清。
  她埋头点了点,小声说:“你……不……不能走……”
  “啊?”
  陶阮懵了。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总……总之你……不能走!……”那个女生说着有些神经质地一把抓住了陶阮的手,强行限制住了她的行动。
  那女生下手毫不留情,用力得指甲都掐进陶阮的手臂里。
  陶阮被掐得一疼,反应很快,下意识地一下子就直接打掉了她的手,转头躲得老远:“你干嘛?!”
  那女生见状也像是慌了神似的,无措了一瞬哭着冲向了陶阮:“你真的不能走……你得跟我去西教学楼……你必须……跟我去……”
  陶阮吓得转身就不要命地往外跑,那女生就哭着在后面追。
  画面极其诡异。
  陶阮拼了命跑出学校,迅速拦了辆车,坐上去回头看了看,那女生好像没有追出来。才松了口气。
  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调整呼吸。
  那女生到底什么情况?


第20章 
  第二天,一到学校陶阮就收到了一个非常大的惊吓。
  她在准备早读用的书时,从抽屉里抽出了一只面包虫,紧接着她在桌洞边看到了另一只正在在拼命往外蠕动的。
  一声惊叫伴随着玎珰哐啷的剧烈动静,陶阮的桌椅板凳翻了一地。
  一只又一只的面包虫从扣在地上的桌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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