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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属于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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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行雪:“庄阿姨教我煲了海鲜粥,回家热热的喝一碗再休息。”
姜瓷:“好。”
聊的都是一些云淡风轻的话题,两个人都显得很平静。回到家,海鲜粥火候刚好,鹿行雪给姜瓷盛了半碗,姜瓷喝第一口的时候就被烫到了。
“……别心急。”鹿行雪坐在她身边,隐隐有笑:“虽然是凌晨,但是我白天不去公司,我们有很多时间。”
姜瓷:“我哪有心急!”
鹿行雪挑眉,不说话了。这种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氛围下,姜瓷从耳尖开始,慢慢的整个人都好像煮熟了似的,面红耳赤。
鹿行雪看着她耳廓上那颗小痣,凑过去吻,气音轻哑:“宝贝,是我急。”
“开会走神,茶饭不思,你对我做了什么,让我这么神魂颠倒?”
情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往耳朵里钻,姜瓷被她惹得几乎拿不稳勺子。
欲。念的吻从耳廓燃烧到脖子,姜瓷顺从地承受着,声音颤抖:“鹿行雪……”
鹿行雪:“嗯?”
姜瓷:“我爱你。”
亲吻稍停,鹿行雪:“好动人的三个字,还想听一次。”
姜瓷笑。
鹿行雪往下寻到姜瓷的手指,摩挲她指间的猫爪戒指:“我也爱你。”
-
不知道是相邻哪家的业主这个时间刚刚回来,车门声在静谧的春夜中格外清晰。
姜瓷趴在枕头上,深深呼吸。
理智已经远离,完全被人操控,这种感觉其实是危险的、可怕的,她却心甘情愿陷入这样迷离的境遇无法自拔。
第52章 Chapter 52
短针指着3; 这时候刚刚下午三点过。房间里开了窗; 春风拂动窗帘; 阳光沿着窗户缝隙翻涌; 在地板上铺了薄薄一层金色。
空气中洋溢着令人舒心的温暖气息。
姜瓷从沉沉睡眠中转醒; 鹿行雪不在身边; 她懒洋洋地翻过身,趴在枕头上。滑落的被毯难掩娇。躯; 洁白的肌肤上几乎随处可见细碎的吻痕。
房门被风吹开了半扇,鹿行雪的声音隐隐约约从外面飘进来。
姜瓷听了片刻,捞了睡衣穿上; 轻手轻脚出去。
工作室里; 鹿行雪在开视频会议,姜瓷悄悄探头。
鹿行雪余光留意到门外的脑袋; 平静的面容变得柔和; 侧过身用唇形问:“醒了?”
正在会议上阐述新一季项目计划、穿着粉色衬衫的背头男士突然笑场。
鹿行雪看了屏幕一眼,滑开椅子,远离镜头范围:“稍等。”
她往门边走,行走间; 长裙勾勒着姣好的身体线条。从看见姜瓷开始; 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找我?”
姜瓷摇头:“就看看你。”
姜瓷瞳色清澈,五官精巧,才睡醒; 脸颊红红的; 头发蓬松凌乱; 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慵懒娇柔的美感。鹿行雪帮她把头发捋顺:“等我一会儿,结束了带你出去吃晚餐。”
姜瓷:“好啊。”
姜瓷转身回房间,没走两步,鹿行雪追出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午安吻,宝贝。”
…
姜瓷敷着面膜等鹿行雪,霍蓁蓁兴冲冲找她:“徐莱的连续剧你追了没有?反转再反转,追的我晕头转向耶。”
姜瓷:“什么剧?”
霍蓁蓁沉默了三秒钟:“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姜瓷:“我不追星……是什么剧这么精彩?”
“你从昨晚到现在都没上过网?”霍蓁蓁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完,不等姜瓷回答,她又自言自语的,非常麻木的,说道:“哦,你是没空,你忙完工作就急着飞回来和鹿行雪亲亲我我。”
姜瓷:“……”
姜瓷“啊呀”一声:“……到底是什么呀你说吧。”
霍蓁蓁啧道:“徐莱咯,我们都猜她被资本给搞了,你看热搜,几个词条挂着呢。”
姜瓷隐藏通话,切换屏幕去看。
事件的起因,是昨晚有狗仔发了过年期间偷拍到的,帽子口罩全副武装的徐莱抱着小孩儿去医院看病的照片,疑似曝光徐莱早几年就已经怀孕产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作为选秀出道的徐莱,如果在选秀之前就已经生过孩子,这无疑是极为致命的偶像失格。才给徐莱冲锋陷阵死磕四季的粉丝们集体傻了眼,塌房子塌到自己家,有些按捺不住的,等不及澄清就脱粉回踩。
徐莱的经济公司在今早九点发布公开声明,声明上指称那个孩子是徐莱的亲弟弟,还额外公开了一张徐莱和父母以及孩子在一起的生活照,凸显一家四口的其乐融融。
声明最后,罗列了一长串造谣账号准备起诉。
爆料的狗仔以及闻风而动的各类营销号们立即遭到徐莱粉丝的全网追杀,乌烟瘴气混战到中午,有个新注册小号叫“是我的孩子”的人一连甩出很多张和徐莱往昔的亲密照,并配字:“请给我一个你背着我偷偷生孩子的理由!”
照片里的两个人看上去都不大,尤其徐莱,稚嫩的模样很可能还是未成年。
而经济公司所谓的“弟弟”,和跳出来的这位“是我的孩子”,五官长相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一时间,所有战斗的粉丝都哑火了,网路上充斥着一股暴风雨前的宁静。
没有人再提四季,所有眼睛都盯着徐莱,在等她亲自出面,或者辟谣、或者承认。
“你看嘛,明明就是长得一模一样对不对?”霍蓁蓁和姜瓷交流感想。
姜瓷和徐莱接触过,对她印象也不坏,眼看她再一次卷入风暴中,做不到像霍蓁蓁这么心无旁骛的隔岸吃瓜。
揭下面膜纸,姜瓷问霍蓁蓁:“……你之前说徐莱的籍贯在Z城?”
霍蓁蓁:“对呀。——如果她承认这孩子是她的,天啦,这肯定违背代言合约了吧!代言期间爆出这种料,还是未成年生子,四季肯定得告她跟她解约。……不知道什么鬼才在给四季公关,这个爆。炸热度,没人在背后当推手才怪!搞不好徐莱会前途尽毁的……”
姜瓷想到温念,不愿再往深处去想。
她对她的了解,可能真的只有冰山一角。
……
“现在?”鹿行雪结束了会议,听着电话来找姜瓷。
“好。……阿瓷也要?”
姜瓷在抹口红,闻言看过去,用眼神询问鹿行雪。
那头把电话挂了,鹿行雪告诉姜瓷:“赟姨来的电话,爷爷让我们现在过去一趟。”
“赟姨没说什么事?”姜瓷问鹿行雪。
鹿行雪:“没。可能说话不方便,吞吞吐吐的。”
姜瓷:“喔,那我们走吧。”
鹿行雪歪过头,目光落在姜瓷柔软饱满的红唇上,仿佛熟透的樱桃。
鹿行雪:“这个色号很适合你。”
“是吗?”姜瓷高兴道:“你要不要试试?”
鹿行雪:“好呀。”
姜瓷:“……”
姜瓷笑着拍她:“干嘛呀!口红都花了!”
车子开进鹿家老宅,远远看见有人背身站在停车坪处打电话。她很时髦的用丝巾包着头,等车子开过了姜瓷才认出那是大婶婶汪女士。
汪女士听见车轮声,转头看是她们来了,顿时收起手机,墨镜往眼睛上一罩,招呼都没打一个,钻进车里一溜烟走了。
姜瓷:“……”
姜瓷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担心道:“爷爷心脏不好,她不会是来告诉爷爷……”
鹿行雪也难得的表情凝重。
鹿爷爷站在堂屋里,赟姨在屋外等她们来,她们一露面,赟姨立刻往前迎了两步。
“赟姨”,鹿行雪问她:“爷爷找我们是为了什么事?”
赟姨疼鹿行雪,往鹿爷爷的方向瞄了瞄,她说:“那位姓汪的婶婶才来诉苦,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见她,刚走!她侄女——汪媛媛,说是哭了几天几夜了,说公司把她送出国进修等同于劝她离职,正搁家里闹绝食呢。”
光是这种事,鹿爷爷不至于让她们两个都回来,既然提到了汪媛媛,姜瓷几乎能确定了,鹿行雪则直接问赟姨:“还有其他事吧?”
赟姨欲言又止,堂屋里鹿爷爷拿手杖杵地:“小白,阿瓷,你们进来。”
赟姨连忙道:“老爷子什么都知道了!”
姜瓷和鹿行雪对视,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眸里看见了无奈。
两人进屋,前后唤“爷爷”,鹿爷爷转身打量她们。
他腿脚不便,平时走动不多,眼下撑着手杖人都起飘。鹿行雪去扶他:“爷爷,先坐。”
“你撒手!”鹿爷爷把手杖杵得咚咚响,根本不领情。
姜瓷见状,从另一边扶他:“爷爷,您坐吧……”
她像认错等训的孩子般垂着头,模样乖顺听话。鹿爷爷心一软,不情不愿的被她们左右架着坐下:“……我要问问你们,你婶子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俩是签了协议才结婚的?五年!?”
鹿爷爷说话的时候就捂住了心口,等把话说完,揪紧衣襟满脸痛苦地急声喘气,鹿行雪和姜瓷异口同声道:“爷爷!”
鹿爷爷抖抖索索从上衣口袋里摸出药瓶,鹿行雪急忙拧开瓶盖,姜瓷递水,等鹿爷爷把药吃下去,她们早已吓出一身冷汗。
仰在靠背椅上缓了十来分钟,鹿爷爷呼吸逐渐恢复平稳。
“算了。”他长出一口气:“人这辈子有几个五年,就为了圆我一个心愿,委屈你们两个了。老姜要是知道我这么强迫你们,非气的从棺材里爬起来不可。……算了,算了,你们好聚好散吧。”
他冲她们摆摆手,换了口气继续道:“阿瓷,就算你和小白离婚了,不是我们鹿家的孙媳了,我这里还是随时欢迎你来。以我和老姜的交情,我以后就把你当亲孙女看。”
“爷爷,不管是五年还是五十年,我们不会离婚的。”鹿行雪趴去爷爷膝头,声音温和,充满坚定的力量:“我和阿瓷开始确实是签了合约,但协议只是一张冷冰冰的纸,困不住谁对谁心动的。”
鹿爷爷听懵了,狐疑地看她,又去看姜瓷:“阿瓷,你是好孩子,我不相信她,我就信你。你和爷爷说实话,你们之间究竟怎么回事?她刚才说的,不会又是糊弄我的吧?”
姜瓷握住鹿爷爷的手:“……”
鹿爷爷在等着她开口。
“爷爷,我们那份合约已经作废了。”姜瓷的脸色由白转红:“我现在、在备孕。”
被鹿爷爷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义成坏孩子的鹿行雪:“……”
拎着大包小包无数补品回到车上,这期间鹿行雪一直不发一言。
提到备孕,自然是为了让爷爷安心,鹿行雪不可能不懂。可姜瓷看她是这种反应,就很尴尬,还有些茫然:“是不是没和你商量,我自作主张就说这个,你不开……”
鹿行雪封住她的唇,吻着吻着,笑音漏出来:“小骗子。”
这个称呼许久未听见,姜瓷心尖热热的,低道:“我以为你不喜欢……”
鹿行雪:“我们的孩子,我当然喜欢啊。你不知道我听你这样说,内心有多震撼。”
姜瓷贴着鹿行雪的额头:“嗯……可是我还想有更多时间能和你独处。”
鹿行雪:“二人世界吗?”
姜瓷:“嗯……”
鹿行雪温柔地啄吻她:“我也是。”
第53章 正文完
整个3月都春雨连绵; 月底; 温念出了场车祸。过程很惊险; 有个精神病患驾车; 追着她的车沿途撞行了近千米。
不幸中的万幸是那个路口凌晨时段车流稀少、不见行人; 因此没有造成更大伤亡。
“你宁阿姨怕——”姜琳刻意压低声线对姜瓷说:“怕是温太太那边干的; 温念近来动作太快。上次她房子里进人,十之八。九也是温太太在警告她。”
短短几个月; 从温太太的大哥到她的弟弟,不停出事。太密集了,连霍蓁蓁都说四季邪门; 处在事件当中的人,不可能不产生怀疑。
温太太向来就不是省油的灯; 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这种粗暴的手段; 确实也像她的风格。
姜琳感叹:“温念和她还有得斗。”
温念在ICU里昏迷了两天才转进普通病房。宁书悦担惊受怕; 又不放心其他人照顾; 守着温念很快就憔悴了一大圈。
“宁阿姨。”病房的门虚掩着; 姜瓷抬指敲了敲。
“阿瓷。”宁书悦走过来把门开大; 神情格外疲惫:“你来了。”
姜瓷:“念念今天还好吧?”
“还好; 现在醒着呢。”宁书悦往后退,让姜瓷进门。
病床上的温念听见两人的交谈声,转动眼珠往姜瓷的方向看。
姜瓷把伞放在病房外的走廊上; 这才进去。宁书悦先她两步走到床边; 温念对宁书悦说:“妈妈; 再给我擦擦脸。”
她的脑部和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整个人特别虚弱,声音也是轻如蚊呐。姜瓷明白她不想邋遢示人,于是主动背过身去。
宁书悦给温念擦了脸,又细心的替她整理了头发和衣服,温念才道:“我想和阿瓷单独说话。”
“好,妈妈这就出去。”宁书悦给温念掖好被角,拜托姜瓷:“阿瓷,帮阿姨看顾念念一会儿。”
姜瓷点头:“我在,宁阿姨放心。”
宁书悦带上病房的门,出去了。
温念:“外面下雨?阿瓷,你衣角湿了。”
姜瓷顺势看向衣角,也许是收伞的时候不小心沾了雨珠。她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说:“一直在下雨,只是不大。”
温念:“我昏迷的时候,总听见雷声。阿瓷,你还怕雷声吗?”
姜瓷:“不怕了。”
带着湿气的一缕清风从微敞的窗外吹过来,温念注视着姜瓷,眼眶中渐渐显出了泪光:“今天是3月的最后一天,生日快乐,阿瓷。”
“……谢谢。”姜瓷说:“你也要尽快好起来。”
“我……我以为你一直站在我身后,我只要回头你就会接住我,……所以才有恃无恐地离开你。”温念吃力地说着,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无息地流淌:“眼看你要走出去了,我又不甘心,想用过去捆绑你,伤害你,我把我们最初的感情全毁了,阿瓷,对不起。”
温念把宁书悦支开,姜瓷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会说些什么,却没想到会是道歉。
温念:“可是哪怕时光倒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选择往狼群里走,你不选我是对的。……我也变成了狼,给不了你安稳。”
姜瓷听得五味杂陈。
温念红着眼睛:“……阿瓷,你许生日愿望了吗?”
姜瓷:“还没有。”
温念:“可不可以让我占一个愿望?”
姜瓷问她:“什么愿望?”
温念歇了会儿,才开口说:“从今往后,希望温念退回她该站的位置去。”
枕套被温念的泪水打湿,姜瓷盯着那滩泪渍:“……从今往后,希望温念退回她该站的位置去。”
温念闭上眼,轻轻回答:“好。”
姜瓷走出住院部,临近傍晚,雨停了,天空中难得挂了彩虹。
她踩着潮湿的路面离开医院,在电话里问鹿行雪:“你到哪儿了?”
街上车水马龙,鹿行雪说:“到家了,你探病结束了吗?”
“结束了。”姜瓷看向彩虹,阳光晒在皮肤上,夏天就要来了。
…
姜瓷没想大张旗鼓地庆祝生日,和鹿行雪共进晚餐,喝酒聊天,享受两个人的独处时光比什么都让她开心。
鹿行雪最近实在太忙,姜瓷只恨一天为什么只有24个小时。
“你抱抱我嘛!”她喝得不少,粘在鹿行雪怀里催促:“快点,快点。”
鹿行雪失笑:“我抱着你呀。”
姜瓷:“哪有?没有!我都没有感觉到!”
这样蛮不讲理的可爱语气,鹿行雪知道她是酒意上头了。清冷自持统统消失,可爱磨人的小醉猫跑出来了。
鹿行雪好耐心地顺着她的话问:“嗯……那要我怎么抱?”
姜瓷翻身跨坐在鹿行雪腿上,焦虑里带着不满:“怎么抱都不够。”
鹿行雪:“……”
姜瓷撑着她的肩还要嘀咕,鹿行雪侧过脸,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吸吮。
姜瓷乖了。
“喵~”
“……嗯?”姜瓷眨巴着眼,抬头,离开鹿行雪的吻,四周安安静静的。
“你的宝贝可能喝醉了。”她对鹿行雪小小声说:“听见猫猫叫了。”
鹿行雪:“是吗?”
姜瓷支着耳朵:“现在没有了。”
鹿行雪忍俊不禁:“宝贝,接吻要认真一点。”
姜瓷娇气地抵着鹿行雪的额头正要说话——
“喵~呜~”
“真的有猫猫在叫耶!?”姜瓷纳闷的从鹿行雪身上爬下来,左顾右看:“在哪里?”
仿佛为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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