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8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公主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将军无需如此多礼,不过区区小事。”
  时晟又道:“致谢自然是当面才有诚意,末将谢过公主,还望能当面再致谢采琴,望公主恩准。”
  敦贤公主放下茶盏,站起身来,盈盈一笑,“将军既非要见,本公主若执意不肯倒显得刻意了,将军想见可以,不过本公主有言在先,采琴已不是本公主的贴身丫鬟,她是罪婢,往后该司何职,还有待商榷。”
  “罪婢?”时晟当即想到了方才闻到的血腥气,“她犯了何罪?”
  公主起身走到厅门前,望着院中尚未晒干的水渍,凤眼薄艳,高贵中透着森森阴毒。
  “何罪?一罪偷盗,一罪大不敬,一罪……私通。”
  眉宇瞬间拧紧,时晟有些不可置信,“私通?”
  “正是。”敦贤公主回眸一笑,依然美艳至极,如那美人蝮蛇,虽美却毒,“她昨夜自将军府上归来,并未回自个儿房中,而是与府中小厮在林中野合,当真是败坏门庭,着实可恨。”
  “竟有此事?”墨瞳映着厅外光亮,浅浅驿动,“即便如此,她助末将寻回鸟儿也是事实,末将自当道谢,还请公主允人带路。”
  “本公主闲来无事,便亲自带你去吧。”
  余小晚并未被送回原本的卧房,而是被抬进了最西边的苦力院,那里住着的都是年老体弱的老丫鬟,敦贤公主端得是敦贤的好名头,无用下人也不会肆意赶走,横竖不过多养几个闲人罢了,再者,也不是真的闲,总还能做些事。
  她既饶了余小晚一命,自然也不会让她轻易死掉,府医的确唤了,不过是粗粗诊了诊脉,丢下个药方,还有些许粗鄙的外伤药,只要死不了便好,其余便无人再管。
  那些老弱妇人,得了公主恩惠,自然对她十分唾弃,更是无人管她,旁的人即便有心想来,可这才刚出了事,谁敢?
  幸而公主有令,人不能死,府医专程留了个丫鬟帮忙,不然只怕药都无人给她煎。
  不过,药是有人煎了,可敷外伤药那丫鬟却极为糊弄。
  一来,觉得血肉模糊甚是恶心,二来,她是外院的丫鬟,按府里规矩余小晚是一等大丫鬟,她是四等粗使丫鬟,平日见了余小晚是巴结都伸不上头的那种。
  大家都是贱民,凭什么她余小晚便能高高在上?
  这想法不止她一人有,几乎人人都有,如今见余小晚落难,没上前踩一脚不是她素质高,不过是胆子小罢了,还想让她精心伺候?她以为她余小晚还是当日那个风光无两的巾帼小娘子吗?
  哼!
  不过是个虚名罢了,公主想踩照样踩的你稀烂!
  时晟来时,余小晚正被糊弄着上着药,小丫鬟胆小,看这血肉模糊的样子,心里犯怵,加之这满屋呛人的血腥气,惹得她难免心绪烦躁,忍不住嘟嘟囔囔地抱怨。
  “你一人犯错也便罢了,还得累得这些人为你辛苦!果然是贱人事多,淫|妇麻缠!你怎不直接被公主打死算了!倒省了我的事!”
  余小晚这般任人欺凌乖乖挨打,可不是她懦弱,不过是为了任务罢了,她一个小丫鬟哪来的自信敢欺辱她?
  余小晚二话不说,仗着不疼,挣扎着,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小丫鬟吓了一跳,不是抽象的吓一跳,是真的是吓了一跳,向后蹦了一大步。
  “你,你这是作甚?”
  余小晚抬眸虚弱一笑,“你不是嫌我活着累了你吗?我这就去死,让你解脱。”
  小丫鬟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你,你疯了吗?公主好容易才饶你一命,你……”
  余小晚并不理她,朝着外面爬去,除了累了点,爬爬也没什么旁的感觉,可那小丫鬟却真真儿吓破了胆儿。
  “你,你你,你要去哪儿?”
  “我记得这院中有个枯井,我投井去。”
  余小晚说的很认真,爬得也很认真,小丫鬟吓哭了,如方才那吓了一跳一样,是真吓哭了。
  “别呀我的姐姐,好不容易才留了条命在,你这又是何苦?来,我扶你上去。”
  余小晚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你看我身下这伤,说不定已经残了,还有这脸上的‘淫’字,活着也是负累,我还是死吧。”
  继续爬,继续爬。
  公主可是交代过了,不能死!
  小丫鬟拼命扳着她的肩膀,声音都带着哭腔。
  “别呀姐姐,你死了我怎么办呀?公主必然会拿我是问的!”
  余小晚喘了口气,被她挡着爬不动也摆着爬的架势。
  “不怕,若公主打死了你,黄泉路上有我给你作伴。”
  一听黄泉路,小丫鬟泪流的更凶了。
  “我错了姐姐,我方才不该那般说你的,你赶紧起来,我扶你上床,我定会好生照顾你的,你就饶了我吧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万更,嗯~我还活着~
  谢谢三十~没有时间玩游戏~蓁蓁~断宇~梵蒂冈~给文文浇水~


第135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63)
  “这多不好意思,还得累得你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
  “不; 还是算了; 我这血肉模糊的,药也不好上; 还得累得你日日煎药; 你又有别的差事; 再腾手照顾我,我于心何忍?我也是下人; 我最是清楚,咱们做下人的,都不易啊!”
  若不是余小晚声音太过虚弱; 这一通话下来; 简直没事人一样。
  小丫鬟不过才十多岁,刚入府三两年; 哪懂得那么些弯弯绕绕; 余小晚这一番口是心非; 她竟信以为真,还颇有几分感慨,心道,是啊; 什么一等丫鬟; 四等丫鬟; 还不都是下人; 一朝得罪了主子; 眨眼便狗P不是,都是可怜人呐。
  她抹了抹眼泪,带着几分真情实意道:“姐姐莫再说这种话,几日前我想跟你搭个话都是难的,今日却被安排来照顾你,也算是缘分,旁的我也帮不到姐姐什么,这煎药上药,我都给你仔细些也就是了。”
  余小晚心满意足,她就怕没被公主打死,却被这粗笨的小丫鬟懈怠死,她伤的可是真的不轻,当真是再打个三四杖就能死人的。
  小丫鬟上前想扶她回床,可余小晚都成这样了,哪儿站的起来?
  小丫鬟试了多次都未能成事,只得叹了口气道:“姐姐稍等,我去喊个人来帮忙。”
  临到门口了,小丫鬟又不放心地回头嘱咐:“姐姐可千万莫再有那寻死念头,好死不如赖活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先给姐姐锁上门了啊。”
  说了一圈,还是怕她爬出去投井。
  这丫头。
  小丫鬟当真是锁了门才离开,余小晚一人趴在潮冷的泥地,说实话,有点不太好受,可她真没力气再动,也懒得再动,就那么保持着爬行的姿势,胳膊直直地探向门口,昏昏沉沉地任这肉身厥了过去。
  临厥过去前她还在想,幸而有心凝形释与四季如春,不然,可有的她受了。
  她这厢刚刚昏厥,门缝便晃来几道黑影,时晟望着眼前上了铜锁的屋门,睨了一眼敦贤公主。
  “这……”
  刚受了罚的伤者,大白天被锁在屋里,不治伤,无人照看,若是死契贱奴倒还说的过去,可偏偏余小晚是苍帝方才赐封了品阶封号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这般怠慢,传出去无人会说下人办事不利,只会说公主刻薄恶毒,甚至会揣测公主对苍帝有不敬之心。
  这大帽子扣在头上,即便是敦贤公主也好受不到哪儿去。
  敦贤公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何人锁的门?!好大的胆子!本公主分明吩咐了好生照顾,倒是一个个都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了!”
  采薇也觉得稀奇,这照看之人也忒胆大了些,倒真不怕采琴死了吗?
  她赶紧唤了一旁的小厮寻了钥匙开了锁,破旧的木门缓缓而开,光亮倾泄,照入昏暗的小屋,落在爬趴在地的余小晚苍白的脸上。
  只看了她一眼,连模样都尚未看清,
  时晟的心脏已猛地一阵痉挛!
  好痛!
  心口疼痛难忍!
  他许久未动,神色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模糊不堪。
  破庙残垣,斑驳的庙门,他仿佛又看到了他的锦儿满身是血,奄奄一息,明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却还在费力踟蹰,妄想着爬去那远不能及的海棠林。
  【若有……来世……不复……相见……】
  哐当!
  时晟猛地扶住了门框,竟有刹那间的无法呼吸。
  他墨瞳紧缩,眉宇拧锁,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凄惨的人影,神色越发的恍惚了几分。
  “锦……儿……”
  一声轻唤细不可闻,完全是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他深喘了好几口气,无视公主的诧然,无视下人们的面面相觑,一步步朝那地上残破的身影走去。
  小心地探手抚了抚她的脸,滚烫的让他心颤。
  视线缓缓转向她的下身,杖碎的布缕混着模糊的血肉,早已辨不出身形轮廓,满臀满腰满腿的血!
  惨不忍睹!
  时晟他微闭了闭眼,头晕目眩,他想抱起她,可这般惨状,又该如何去抱?
  略一思索,他背过身拽起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将她一点点挪到自己背上,不敢碰她的伤处,只得自己拼命的弯腰。
  待她大半个人都趴在他背上之后,他方才慢慢起身,怕她滑下去,没敢彻底站直身形,背依然弯着,几乎与地相平,背起她就要走。
  敦贤公主蹙眉望着,“将军这是要作甚?”
  时晟迈步走到门前,侧脸睨着公主,墨瞳冷若寒冰。
  “末将府上赵淳医术精湛,我这就带她去诊治疗伤,望公主应允。”
  公主瞬间便沉了脸,“你是想说本公主的府医不行吗?”
  “末将并无此意,不过,赵淳医术连圣上都赞誉天下第一,想来该是比公主的府医稍好上那么一些,公主以为呢?”
  连皇上都抬出来了,敦贤公主还能如何,只得转而说道:“她毕竟是本公主府上丫鬟,你就这么带走,只怕于理不合。”
  时晟腰弯的更深了些,让余小晚又向前滑低了少许,趴得更稳当些。
  “采琴当日助末将寻回侯爷,昨日又助末将寻回爱鸟儿,算是有恩于末将,末将带她回府诊伤,不过举手之劳,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公主敦贤大度,想来也不会为难。”
  时晟往日对皇家都是恭恭敬敬,从不敢有丝毫逾越,自打那上官锦死后,他先是以为她守丧为由推迟与慧安公主的婚事,后竟直接斗胆拒婚,如今更是越发的不把皇上,不把她这个大苍第一公主放在眼里了!
  敦贤公主勉强扯起唇角挤出一抹冷笑,“那是自然,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她毕竟是罪婢,若污了将军的清誉……”
  不等她说完,时晟已不耐烦地冷声打断:“末将光明磊落,自是不怕他们去说!”
  敦贤公主还张着嘴,未尽之语生生断在了口中,憋红了她冷艳的脸。
  她近乎咬牙切齿道:“好!既然时将军这般有诚意,那便让安子与采薇跟着一同前去,待诊过之后,开了药方,也不必将军再送,由他们带回便好。”
  时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道:“多谢公主。”
  余小晚趴在时晟背上,昏迷不醒,丝毫不晓得自己被时晟弯腰驼背的背着,一路上踩了半个公主府下人的眼珠子与下巴,上了马车趴在时晟腿上摇到将军府,又踩了半个将军府下人的眼珠子与下巴。
  不到晚饭时候,整个皇城已传得沸沸扬扬,待到晚间纨绔贵胄逛花街狎妓之时,那以时晟为主角的铁骨柔情小艳曲儿已编出了好几首!
  只怕近些时日,整条花街弹唱的都会是这些调调。
  并非公主府、将军府下人嘴碎,不过是时晟背她上马车下马车的工夫,被路人瞧了去,一传十,十传百,待两府下人出门办事之际,再被熟人问上两句坐实了,这消息便更是越发传的邪乎起来,费了一下午工夫才传遍了皇城已是慢的了。
  要知道,这可是时大将军的绯闻轶事。
  他们的时晟时大将军呐!
  他们的一把青啸斧万夫莫敌如战神下凡一般的时晟时大将军呐!
  想当年先帝还在时,他们的大将军携十万将士冷对玄国三十万大军,如此悬殊的兵力面前,他依然手握青啸,面不改色,视死如归,怒对玄狗!
  “犯我疆土者,誓死必诛!”
  这句时大将军名言,如今早已成了许多兵丁将士,乃至平头百姓,甚或黄口小儿的座右铭。
  放眼整个大苍,可能有人不晓得当今皇上姓字名谁,却无人不知时晟何人!
  他们时大将军的绯闻轶事,可比之皇上昨夜宠幸了哪个妃子,恭亲王又大被同眠了几个小妾,吏部尚书的寡妇儿媳又爬上了公公的床,等等这些个坊间传烂了的艳事小话,有趣的多的多!
  余小晚一朝昏睡,殊不知,再醒之时已在皇城鼎鼎大名,连同之前皇上亲赐品阶封号,大将军亲自为她牵马压遍皇城大街小巷,一同发酵。
  最初还只是传时晟铁骨柔情,之后越传越歪,尤其得了花街艳曲的渲染,越发传的黏腻咸湿。
  什么三十六式,七十二式,一百单八式!以时大将军的威猛根本不在话下!难怪连巾帼小娘子都累趴了,还得大将军背着。
  不!你们传歪了!
  真特么歪了!
  流言猛于虎!
  不,流言淫于猴!
  各位老少爷们儿们……
  求嘴下留情啊啊啊啊啊!!!!!!!
  这是余小晚得知真相之后的痛哭流涕。
  余小晚在将军府,直昏睡了整整两日,她并不晓得,时晟在看了她丹田那个“觜”字之后,连敦贤公主的面子都不给,直接将采薇与安子赶出了府门。
  “回去转告公主,采琴伤重,今日只怕回不去了,待过些时日好上一些,本将军当亲自将她送回公主府。”
  时晟平日已是煞气凌人,如今再横眉冷对,肃杀之气足以震慑三军,吓得采薇他们一个个腿软脚软,哪还敢再多话,只得唯唯称是,逃也似的回府复命。
  余小晚倒是睡得安稳,最金贵的药石,最精心的伺候,比之当日照顾伤重的玄睦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真是再没有这般好的了。
  余小晚醒来之时,听到的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惊喜轻唤。
  “小姐,你醒了小姐?可口渴?可腹饿?或是还觉得哪里不适?”
  余小晚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眼前依稀晃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喜……儿……”
  “是,是奴婢,小姐可要喝水?”
  接连昏睡了两日,心凝形释的效果早已没了,余小晚只觉下半身阵阵刺痛,脑袋更是疼得厉害,接连试着集中了几次神识都没能兑换了心凝形释,越是着急,越兑换不得,干脆暂且放弃,先稳一稳混乱的心神。
  嘶——头好痛,痛死了!
  痛到撞墙算什么?她现在只想剁了这脑袋直接扔了!
  “你醒了?觉得如何?”
  身侧床榻隐隐陷下,似是有人坐在一侧,那凉薄的嗓音,熟悉的余小晚肝儿疼。
  她本能地张开眼,勉强挤出一抹笑,“妾身身子不适,不能起身行礼,望将军海涵。”
  眼前玄色的身影模模糊糊,仿佛隔着薄纱浓雾,她看不清楚,也懒得再凝神,弱弱地阖上了眼。
  时晟滞了许久,才又淡淡开口:“赵淳说你身子虚弱,需得好生静养。”
  顿了下,他又道:“茯苓我也传令下去,立时杖毙,你可宽心了。”
  余小晚高烧刚退,头痛欲裂,正是身虚体弱,形神恍惚之时,根本无法思考,只恨古时没有止疼片,不然她立马起来先吃上一把!
  乍闻此话,她瞬间一惊,本能得猛地张眼喊道:“不要!求将军饶过茯苓!”
  “为何?”
  为何?
  对呀,为何?
  因为任务,因为茯苓是皇上的亲闺女,她能帮你与皇上周旋,能……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眼前玄色的身影渐渐清晰,那双漆黑如夜的墨瞳一瞬不眨得凝视着她,眸中暗涛汹涌,可面上却依然冰封,削脸冷峻,剑眉厉寒,薄唇抿成一线,熟悉的让她灵台瞬间清明。
  “将,将军……”
  她眼神游移了一下,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喜儿,又看了下床头立着的秀娥,最末垂眸感受了一下火烧火燎般的腰臀大腿。
  她不是上官锦,她现在是采琴啊摔!
  丫时晟居然给她下套!长本事了不是?!
  时晟又问了一遍,“为何不能杖毙茯苓?”
  余小晚头痛欲裂,却偏还得勉强运转着可怜的脑细胞搪塞他。
  “因为……茯苓是皇上赐给将军的,若随意杖毙,皇上知道了,岂不是要为难将军?”
  “可你说晚了,她已经死了。”
  余小晚一怔,本能道:“不可能!”
  时晟挑眉,探手抚了下她额旁的碎发,看似温和,可墨瞳深处的滔天巨浪却看得余小晚心惊胆战。
  “为何不可能?我杖毙我的小妾,甚至连小妾都不是,有甚了得?”
  时晟一贯冷肃稳重,不似玄狐狸那种满嘴油滑之人,余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