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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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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里吉端来了铜盆,耶律越自然而然地沾湿了布巾帮她擦手擦脸,简直比二十四孝大孝子伺候的都周到。
  余小晚听着他撩水的哗啦声,偷瞄了他一眼,趁着那死狐狸还没来,悄声问道:“晨之,你可是欺负我没习过几个字?”
  “嗯?”耶律越转眸望向她,“此话怎讲?”
  余小晚点了点自己的小腹。
  “这里,方才如厕的时候,看到多了个字,看那笔锋,似是你写的,你为何要在我身上写字?还偏写了个我不认得的字?”
  耶律越淡淡一笑,也没急着回她,擦干净了她的手,又送了漱口水给她,这才端过热粥,吹了吹,递到她唇边。
  “那是个‘觜’字,念zui,便是‘口’的意思。”
  “哦……”余小晚一副恍然大悟状,咽下粥,“那,你为何要写在我身上?”
  “那并非我所写。”耶律越又舀了一勺吹了吹,递了过去,“那是命中注定的。”
  “什么?”
  余小晚一脸懵。
  耶律越耐心地一勺勺喂着粥,如玉的面容逆着晨光,模糊了轮廓,只有那双温润的眸子,依然如故。
  “这个说起来,倒是有些话长了。”
  “你说说,我听听。”
  “那便从……我幼时说起吧……”
  耶律越的声音清润如水,只是听着便让人通体舒畅,讲起往事来,更是如和风细雨,娓娓动人。
  比之玄狐狸那公鸭嗓,不知好了多少倍!
  虽然其实她之前还挺喜欢他那带着磁性的沙哑嗓音,可自从撕了他的兔子皮露出狐狸尾巴之后,她对他从内而外,无论什么,通通鄙视!
  思绪不过稍稍开了个小差,便少听了半句。
  “……体弱多病,大夫说那是胎带的毛病,药石无用。
  阿妈觉得定是她怀了双胎还跟着阿爸四处奔波所致,觉得亏欠于我,对我格外疼爱。
  可即便如此,我的身子一直都不大好,自落地便没离过汤药,三岁上勉强会走,五岁还口不能语。
  八岁那年冬天,天格外的冷,说是呵气成冰也不算过,我身子骨太差,没抗住那极度冰寒,发起了高热,接连烧了两日三夜都未能褪下。
  巫医束手无策。
  奄奄一息之际,宫外来了一人,那人灰衣灰发,孑然一身,声称可以救我。
  阿妈虽不信,可当时已走投无路,只得急病乱投医,请他入内。
  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却不想,那人不过一剂药,便褪了我的热。
  阿妈千恩万谢,要赏赐他金银羊马,他却拒绝了。
  他说,他救得了我一次,救不了我一生,以我的身子骨,活不过十岁。
  阿妈伤心欲绝,便苦求他帮我调养身子。
  那人便说,我这身子是胎带的体弱,他虽有法子治,可……”
  余小晚正听得专注,耶律越竟顿住了。
  “可什么?”
  耶律越喂完她最后一口粥,放下瓷碗,擦掉她唇边的汤渍,这才继续讲了下去。
  “他说,这世上,万事都难两全,他虽有法子救我,可这救人之法附带的是一个几乎无可解的劫难。”
  说着说着,怎么又停了?
  余小晚追问:“什么劫难?”
  耶律越抬眸望着她,眸光微动。
  “情劫。”
  “什么?”
  “那人说,我命中注定有一场生死情劫,渡得过便是生,渡不过便是……害人害己。”
  说的这么玄之又玄……
  余小晚觉得那人好像神棍!
  不过,耶律越方才说那人灰衣灰发……
  怎么这么耳熟?
  “你说的那人,莫不是传闻中那个预言了苍国劫难,被赶去独悟峰的小和尚?”
  耶律越微点了下头,“没错,正是他,行尘。”
  行尘……
  行在凡尘中,不染凡尘事。
  既不染,为何又偏偏跑去救了耶律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
  就这么多了……
  我最纠结的事就是,好多时候我二合一,你萌还是觉得我一更QAQ~
  分成两章更比较好吗?
  好吧,我今天的确是一更o(╥﹏╥)o
  谢谢15978245宝宝~~~清晓宝宝~~的雷雷鼓励~(づ ̄3 ̄)づ╭?~
  谢谢梵蒂冈宝宝~~~曦辰宝宝~~~粽子宝宝~~给文文浇水~~(づ ̄3 ̄)づ╭?~
  耐你萌~


第96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24)
  余小晚不由有些奇怪。
  行尘是十七年前入的独悟峰; 耶律越八岁时,却是十三年前。
  这么说,行尘是专程下了独悟峰去救的耶律越?
  她问道:“行尘不是从不下独悟峰的吗?为何要专程救你?”
  耶律越摇了摇头,“这我便不知了; 我只知,他留了三日,调养了我的身子,还说; 若有一日我的生死情劫出现,我的身上便会浮现命中注定的印记。”
  说不清为什么,余小晚总觉得浑身有些发凉。
  系统的事儿,旁人不可能知道; 除非……行尘也是穿越者!
  可一个穿越者如何能受得住孤峰的清冷?
  还是说; 他现在根本不在峰上?
  余小晚忍不住敲了系统来问。
  【宿主:这世界还有其他穿越者吗?】
  系统回的很快; 完全不是昨晚禁言她时装死不回的状态。
  【系统:没有。】
  【宿主:百分之百没有?】
  【系统:百分之万没有。】
  【宿主:那行尘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那么多?】
  【系统:未知副本不能提前提取相关资料。】
  纳尼?!
  【宿主:(⊙o⊙)…你的意思是,他也是副本男主之一?】
  系统自知说错了话; 她又接连问了三遍; 它都打死不回。
  【宿主:好吧;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蠢系统!】
  既然行尘不是穿越者; 那便是所谓的高人了。
  一个有预知能力和高超医术的高人……
  余小晚对他倒是更有几分兴趣了。
  想了想,她又问耶律越; “那行尘可是真如传闻中所说; 形容恍若神佛; 只看一眼便能让人度化皈依?”
  这是秀娥当日的夸大其词,余小晚顺便拿来用用,她自是不信的,不过是想以此为借口,好奇的打探下行尘此人究竟如何。
  却不想,耶律越竟毫不迟疑地颌了首!
  “不错,行尘大师的确如仙如佛,当真是只看一眼便让人涤清魂灵看破生死。这也是当日他两手空空孑然一身的出现在皇宫门口,侍卫非但不赶走他,还帮他一路通传,禀告给我阿妈的因由。”
  秀娥这般说,余小晚自是不信的,可耶律越也这般说,起码说明了这行尘确实非同一般。
  不过,当年耶律越也不过是个八岁孩童,面对救了他的救命恩人,不知戴了多厚的滤镜去看的,再加上这么多年的美化沉淀,必然也是有些夸大其词的。
  即便如此,余小晚还是对行尘升起了浓浓的兴趣。
  灰衣灰发,孑然一身,又长相不凡……
  这么明显的特征,莫说当年,就是现下有关他的传说都经久不衰,他一上街,是绝对会被人围截拥堵没有疑问的。
  这就相当于在自己身上贴了个“我是高人”的大字标签,无论走到哪儿都是光芒万丈的,他又是怎么一路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西夷皇宫的?
  余小晚还在疑惑不解之际,耶律越淡淡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所谓的生死情劫始终都未出现,我原本以为它不会出现了,甚至时隔越久,我便越发有些怀疑行尘大师所言,却不想,这印记竟真的出现了。”
  余小晚抚了抚自己的小腹,道:“如此说来,我便是你的劫了?”
  耶律越微微颌首。
  阿里吉送来了汤药和桂花糖,耶律越接过,舀着那汤药边吹边晾。
  当日玄狐狸饭后给她端汤药,她还与他生了场气,却不想,如今耶律越也是饭后给药。
  余小晚曾问过他为何不能饭前给,之前在竹林不都是饭前吗?
  耶律越回她,不同的方子自然不同,有的药需饭前,有的则需饭后,如今这方子,饭后更好,不易伤胃。
  如此说来,倒是她冤枉了那玄狐狸。
  不,才不是!
  即便是饭后更好,玄狐狸必然也是故意的,他那厮,就不能往好了想,想了便是上当!
  药吹晾的差不多了,余小晚接过,一口饮尽,赶紧喝了口水去去苦,这才塞了颗桂花糖进嘴里。
  自打穿到这采琴身上,什么都没干,整天就喝药了。
  “晨之。”
  “嗯?”
  耶律越打发阿里吉送走了药碗,这才回头看向余小晚。
  余小晚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便随口说道:“我既是你的劫,你以后便离我远些吧,我可不想害了你。”
  耶律越怔了一下,随即笑着揉了揉她的发。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的妻,这劫我自然会渡过去,我还要与你相守一生呢。”
  余小晚怔了一下,“不是说无可解吗?如何渡?”
  “不是无可解,是几乎无可解。行尘大师说,世无终坚,没有什么是坚不可摧的,总有法可解,不过是有些法子太过艰难,几乎不可能,便认为是无解。”
  余小晚诧异道:“哦?那,这劫该如何解?”
  耶律越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一字一句缓缓吐出四字。
  “本心不移。”
  余小晚微微蹙眉,“本心不移?这是何意?”
  耶律越笑了,春风风人,夏雨雨人一般。
  “我当年也是这般问的,行尘大师只回了一句,‘浮生若梦,爱恨嗔痴,桃源无间,不过一念。’”
  是说,天堂与地狱不过一念之间,让耶律越想开些吧。
  道理倒是不错,不过行尘虽是高人,却还是没能掐算出所有。
  譬如说,她确实是耶律越的劫,可耶律越只当她是妹妹,这又如何谈得上情劫?
  至于生死劫,倒是有些可能,毕竟眼下她是要送耶律越重回公主府的,鉴于那穿越女的横插一足,如今的公主与耶律越之间基本没什么情谊可言,只怕贸然送回,耶律越确实有性命之虞。
  这可该如何是好?
  余小晚愁眉不展。
  耶律越抬手揉了揉她微蹙的眉心,只当她是替他忧虑,便宽慰道:“你也无需如此忧心,只要我本心不移,对你始终如一,定然能安然渡劫。”
  本是安慰她的话,余小晚却反而更愁了。
  大哥,求求你千万别这么专一!
  你看看这花花世界,多少莺莺燕燕,只对着我一个小丫鬟多无趣。
  旁人不说,你看看人家公主,多美艳绝伦!
  我一点儿也不介意你移情别恋。
  真的!
  这话虽然不能原封不动的地对耶律越说,可余小晚觉得自己还是该婉转的“开导”一下耶律越,要他别这么“负责任”,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门外匆匆闪进一人。
  那人速度极快,还未看清已到近前。
  “走!”
  一声沙哑的重音,余小晚总算认出了他。
  玄狐狸?!
  玄睦二话不说,上前便要抱她,耶律越立时挡住。
  “你要作甚?”
  玄睦转眸扫一眼,桃花眼带着几分冷意。
  “时晟来了,要找当日府前那个犯错挨罚的小丫鬟。”
  耶律越与余小晚同时愣住。
  耶律越蹙眉问道:“他找她作甚?”
  玄睦还想抱她,却被耶律越侧身挡得更严实了些。
  玄睦冷嗤,“他为何找她,我不知道,不过,他带了那鸟儿来,端亲王随便搪塞的丫鬟,肯定瞒不住,若不赶紧躲起来,只怕那鸟儿随时都能找到这里!”
  耶律越迟疑了一下,玄睦趁其不备,突然推开了他,抱起余小晚便要走!
  耶律越陡然拽住了她,“你要带她躲去哪儿?”
  “那鸟儿有灵性,只怕躲哪儿都不安全,我要带她暂且出府。”
  一听出府,耶律越拽得更紧了几分。
  “现下是郎朗白日,到处都是眼线,出府更不安全!”
  眼看两人僵持不下,余小晚突然指了指廊外的荷花池。
  “藏那里。”
  两人一怔。
  时间紧迫,余小晚顾不得多做解释,直接吩咐阿里吉。
  “去,拽两根苇草去!”
  荷花池一侧特意栽了一大丛苇草,秋风拂过,芦花摇曳,着实美丽。
  不等阿里吉跑出门,迎面便撞上了一个小厮。
  那小厮满头大汗,顾不得喘气,冲口嚷道:“王,王爷让你们速速躲藏,千万不要出府!”
  玄睦眼神略一游移,趁耶律越聚神思索之机,一个旋身,抱着她直接跃到廊外!
  耶律越一惊,匆忙追出。
  那厢玄睦已足下轻点到了苇草旁,一手竖托着她,一手连根拽起两棵苇草,去根去头,塞了一根到她嘴里,自己也含了一根。
  “搂紧我!”
  含着草茎说话含混不清,余小晚下意识地转头望了一眼耶律越。
  玄睦不满地拍了她一下,“看他干嘛?搂紧我!我松手了!”
  两人已在池中,水深几许还不清楚,余小晚又是半个旱鸭子,勉强会点狗刨的那种,玄睦一松手,吓得她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玄睦快速地捞起她的裙摆打个了结,又撩起自己的袍摆宽袖,一律打了个结。
  不等余小晚弄明白怎么回事,玄睦已抱紧了她。
  “咬紧苇草,闭气!”
  话音未落,清冷的池水瞬间自四面八方漫来!
  余小晚下意识地闭上了眼,越发搂紧了玄睦的脖子,只觉身形不断下沉,碎发浮沉在她的脸侧,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了绿水之外……
  作者有话要说:
  临时有事要出去一趟……
  所以先更一章,尽量早点赶回来再码一章o(╥﹏╥)o~
  另,不记得行尘生平的,可以翻看45章~
  谢谢所有看到这里的宝宝~
  谢谢梵蒂冈宝宝和无名宝宝给文文浇水~~~
  耐你萌~


第97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25)
  余小晚不敢睁眼; 只拼命搂紧玄睦的脖子。
  荷塘并不深,若不躺倒很容易被发现,也幸而玄睦机敏,事先给容易漂浮上去的袍角裙摆打了结。
  玄睦双腿夹在她的腰际; 拽着她尽量向下躺倒,一手扶着她的苇茎,一手扶着自己的,小心地窥伺着池面。
  耳旁到处都是咕噜噜的流水声; 依稀还有阿里吉闷呼不清的急声。
  “二爷!你也先躲一躲吧!”
  之后,便再也没了任何声响。
  余小晚耐心地等了许久,空气渐渐有些不够,她试着吸了吸那苇茎; 畅通无阻。
  没想到这玄狐狸竟能秒懂她的意思; 空心的苇茎用于潜水是再合适不过的。
  至于藏在水中能不能躲过那只二货鸟; 余小晚其实并不太确定。
  不过,呼呼当日曾当胸穿过她的灵体; 说明它也不是一眼便能看到她的。
  那它到底是凭借什么一次又一次认出她; 甚至连灵体都能看到呢?
  不科学的说法随便怎么扯都行; 那科学的说法呢?
  它能看到灵体,或者说不是“看到”; 而是“察觉”到灵体,说明肉身对它没什么作用; 它瞄准的仅是她的灵体。
  难道说……其实灵体能散布出类似于信息素或生物电波之类的物质?
  如果是信息素之类的; 这池水便能隔断。
  可如果是生物电波; 穿透力自然是十分之强的,即便是这池水也挡不住。
  不过,余小晚推测,即便灵体真的是生物电波所成,呼呼也不可能看见电波,毕竟它只是只鸟儿,一只普通的鸟儿,食物也是黍米之类的,并非移动的昆虫类,而它的视觉神经也很发达,嗅觉也不错,这些平日喂食都能看得出来。
  按照生物进化规则来看,它不具备进化出感应电波的条件。
  所以,她才推测它是根据信息素之类的物质认出她的。
  简单粗暴点的说法就是,它闻到了她灵体的味道。
  如此一来,只要隔断味道,它自然就寻不到她了。
  虽不是百分百确定,可总好过大白天贸贸然逃出王府要安全的多。
  正胡思乱想着,便听水面外,依稀传来闷杂的脚步声。
  端亲王的声音隔着重重绿水,掺杂着咕噜噜的流水声,模糊不清。
  “时将军,你莫不是在说笑?什么鸟儿认人?方才那小丫鬟就是当日的小丫鬟,本王诓你作甚!不过是个贱婢,你不讨要我也乐意奉上,何况你大驾光临,亲自来要。”
  时晟只冲他微微颌了下首,并未多言,他一路追着小呼呼进了小院,见它拍打着翅膀入了厢房,便也跟着入了厢房。
  厢房内室门因走的匆忙,并未来得及掩上,小呼呼先在外室凌空转了一圈,这才哼哧哼哧飞进了内室,那短小的翅膀蜂鸟般快速拍打着,载着它那肥嘟嘟的小身子明显吃力,一副随时都会从半空超载坠落的既视感。
  时晟的视线随着它矮胖短小的身影游移着,见它进去许久都不出来,眉心微蹙,迈步也走了过去。
  端亲王见状,一摇折扇,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笑道:“时将军,这可是本王小妾的卧房,你进去……不大合适吧?”
  时晟顿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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