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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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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糊弄我的吗?”
“不是。”玄睦微微摇头,假山洞里光线格外昏暗,只隐约有光痕勾勒着他的身形,“不是糊弄,我是真的心悦你。”
真的心悦她还能害她死那么惨,要是假的岂不是要直接生吞了她?
余小晚自然丁点不信,可面上却还装出一副犹疑的模样。
“真的吗?这次我真能信你?”
“信我。”
“那……我能再看看那结印吗?”
玄睦不语,蹭着假山嶙峋的石壁,勉强盘腿坐下,这才腾出一只手松了绯袍里衣,露出了那鬼纹。
这乌漆墨黑的,自然看不清楚,他刻意往洞口方向侧了侧身,依稀能恍到一点鬼纹轮廓。
余小晚也跟着悉悉索索地扒掉了自己肩头的纱罗,露出了鬼纹。
“其实我骗了你。”
“嗯?”
“我欠他们的是命,我欠你的……是情。”
“情?”
余小晚向前靠了靠,刻意离得很近,温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他的脸侧。
“前世,我的确是个小和尚,可我踩死的鸟儿是时晟,所以,我要还他一命。而你,是个女施主。”
玄睦明显顿了一下,“女,女施主?”
余小晚听出了他的纠结,突然有些想笑,稍稍忍了下来。
“前世你家便在小庙一侧,几乎日日都来参拜佛祖,还尤其喜欢追着我问听不懂的佛理。天长日久,你情窦初开,便心悦于我,而我虽心动,可……一入佛门,如何能再生那儿女私情,便……辜负了你。”
玄睦纠结了许久,才犹豫着吐出一句:“是……这样吗?”
“自然是的,你前世便生得貌美,今世虽为男子,却一样的风华绝代。说起来,你一个男子,生得如此貌美,难道从未有人夸赞过你吗?”
这话一出,搂在她腰际的手臂,陡然收紧!
玄睦这突如其来的紧绷,倒让余小晚有些诧异。
他似乎……十分不喜有人夸赞他的容貌。
玄睦顿了一下,不答反问:“所以,你是想说,你欠时晟的命比较重要,便还他不还我?”
“不是不还你,只是……还情不比还命,是要一生一世的,故而……我只能先把欠的命还完,才能再来找你。”
“你会再来找我?”
“会。”
“真的会?”
“真的。”
昏暗中,两人的呼吸彼此交缠着,压低的嗓音更是染上几分说不出的暧昧。
玄睦停了很久才再度开声问道:“你突然对我说这些,是想要我做什么?”
“……”
虽然知道瞒不住他,可被这么赤果果的指出来,还是很尴尬啊摔!
“不如让我猜猜?”玄睦稍稍向后撤了撤身,头紧紧抵着身后的怪石,“你这般说,不过是想像上次那般,哄我再洗了这结印,可对?”
余小晚:“……”
她果然很讨厌这只死狐狸!
玄睦见她不语,又道:“若我猜的不错,这次,还是需要我的泪,可对?”
余小晚:“……”
你都说完了还要我说什么?!
玄睦几不可查地微叹了口气,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唇。
“亲我一下,我便哭给你。”
余小晚:“!!!”
你丫死狐狸,眼泪这么现成的吗?
“不亲便算了。”
玄睦作势要起身,余小晚一惊,赶紧勾紧了他的脖子。
“等一下!”
玄睦又坐了回去。
“如何?亲吗?”
玄睦!玄临渊!
你这死皮不要脸的臭狐狸!
你卑鄙无耻下流下贱,你好色贪心流氓浪荡!
你简直天上人间绝无仅有世纪大渣!
余小晚翻来覆去把所有会的词儿全骂了遍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壮士断腕一般,硬着头皮凑上去,蜻蜓点水,轻触了一下他的唇,赶紧闪开。
“可以了吧?我的泪呢?”
玄睦舔了下唇,上面还带着残留的血渍。
“还真是敷衍。”
他之前在屋檐强吻她的帐,她都还没找他算呢,他竟还嫌弃她!
余小晚强压了压怒火。
“你不会言而无信吧,我的泪呢?”
玄睦张开手臂,“抱紧我。”
“干嘛?”
“你不是要泪吗?配合我就有了。”
“……就信你这一次!”
余小晚气恨地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胸前。
玄睦也向前微微靠了靠,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埋在她颈窝深深地,深深地长吸了一口气。
余小晚无聊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
酝酿个眼泪这么难的吗?
之前装小白兔的时候,看他哭的明明那么顺手的,这会子装什么呢?
“唤我声渊儿……”
余小晚想翻白眼,可还是乖乖配合地喊了声:“渊儿。”
“再唤。”
“渊儿。”
玄睦蹙眉,“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余小晚不免忿忿,挣扎了一下,“谁不认真了!明明是你自己夸下海口,说什么要哭给我看的!”
玄睦埋头在她颈窝,半天才闷闷地挤出一句。
“可我今日……太高兴了,哭不出来……”
余小晚信口回了句:“有什么好高兴的?又不是登基做了皇帝。”
玄睦不语,蹭着她颈窝拱了拱,小狐狸撒娇似的。
“你再唤我声,像当初那般。”
当初哪般?
当初余小晚可不是演戏。
余小晚略一思索,微微偏了偏头,离他的耳侧更近了几分,吐气如兰,轻声细语。
“渊儿……”
“再来。”
“渊儿……”
“再……”
……
待洗了胎记,被玄睦抱回厢房之时,余小晚倒还好,玄睦的眼角却还红着。
余小晚丁点都不同情他,明明早就落泪了,却不吭声,若不是她发现,他还打算赖在她身上听多少声“渊儿”?
耶律越并不在厢房,独留阿里吉在房中候着。
一见她来,阿里吉紧走两步上前,连声问道:“夫人这是去了哪儿,二爷都快急死了,满院子找没找到人,这会子不晓得找到哪儿去了。”
把阿里吉留这里等着,自己跑去找,看来耶律越是真的着急了。
余小晚狠狠瞪了那死狐狸一眼。
“都怪你!还不走!”
玄睦蹙眉瞟了她一眼,小心地把她放在榻上,再抬头时,唇角已斜勾起一抹轻佻的笑。
“翻脸无情,你属第二,谁敢称王?”
说罢,他望了一眼她刚刚洗掉,却再度因为月圆之夜隐隐散出赤色浮光的右肩。
“还有一事忘了问你。”
“什么?”
“他是最后一个吗?”
“什么?”
“你欠的。”
余小晚总算明白他的意思,他是问耶律越是不是她所欠最后一人,换句话说,还了耶律越她就该还他了。
虽然不懂玄睦究竟为何要装出一副对她极为在意的模样,可她终究担心节外生枝,便随口敷衍他。
“是,最后一个。”
玄睦没再多言,转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顿住,也不管还有阿里吉在场,回头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他的结印在哪儿?”
余小晚鬼使神差地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肘。
玄睦盯着看了许久,这才终于转身离开。
没走两步,迎面正撞上匆匆回来的耶律越。
“二哥?何事这般匆忙?”
玄睦没事人一样打招呼。
耶律越的视线借着飘摇的纸灯,淡淡扫过他还沾着一丝血迹的唇,几不可查地蹙了下眉。
“可是你带走了她?”
玄睦抬手扶了扶自离开假山洞便戴回的蝶尾狐面具。
“不过是带她去出了出气罢了。”
耶律越绕过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
“端亲王方才四处找你,你我身份有异,请顾全大局,无事莫随便出府。”
听到了耶律越的声音,榻上的余小晚下意识地正襟危坐,还理了理耳旁的碎发,拽了拽袖角襟口。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如此,总有种背着夫君刚爬完墙回来的诡异错觉。
耶律越的身影一出现,她便忍不住乖巧地送上如花笑靥。
却不想,耶律越行得越近,眉心蹙得便越紧,待行至榻边,眉心已然拧成了个疙瘩。
他一言不发,先去取了布巾沾湿了,哪儿也不擦,独独擦了她的唇。
擦得有些粗鲁,竟隐隐有些疼。
“晨之?”
耶律越一言不发,擦过后,攥着那布巾缓缓摊在她的面前。
布巾上带着一抹猩红,不甚明显,却格外的刺目!
定是她方才亲玄睦时沾上的!
玄睦一路将她送来,不可能注意不到,竟一声也不曾提醒过她。
这死狐狸,太过分了!
耶律越摊着那布巾,一言不发地望着她,似是在无声地要她一个解释。
第93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21)
余小晚望着布巾上那一抹猩红; 剪水般的眸子不自在地眨了眨,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心虚。
“这,这是什么?我; 我嘴上,怎会有血……”
“是啊,你与他嘴上,怎会都!有血?”
耶律越刻意加重了那个“都”字; 声音依然温润,可脸色却结了霜。
余小晚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完美无缺的理由,只得胡编道:“方才……九殿下抓了那日在街上砸了我梨摊子的小贩,关在柴房; 带我过去出气; 然后……”
她偷瞄了一眼耶律越。
“然后什么?”
“然后……”余小晚一咬牙; “然后小厮责打了他们,可能是那时溅上的血。”
哪儿也不溅偏溅到唇上; 还是两人都溅到唇上!
这么烂的搪塞; 傻子也不会信的吧!
然而……
待她再抬眸望向耶律越时; 看到的却是和风细雨般的淡然笑脸。
“今日怪我,我不该带着阿里吉一同出院的; 无论如何也该留个人守着你。”
耶律越重新洗净了那布巾,帮她擦了擦脸; 又净了净手。
余小晚呆愣愣地望着他; 心头突然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内疚。
“晨之……”
“嗯?”
耶律越抬眸望向她; 琥珀色的眸子温润清透,是她这辈子从未见过的一尘不染。
“你,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
耶律越笑了,白衣拂过,探手揉了揉她的发。
“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我自然要对你好,你是我的妻,是要与我白首到老之人,即便将来咱们有了子孙,他们也总有展翅远飞一日,能与我相守一生的,依然只有你。”
白首到老……
相守一生……
不知为何,听到这些话,她的心隐隐作痛,记忆深处像是有什么呼之欲出,却偏偏不肯出来。
“你怎么了?怎的哭了?”
哭了?
她哭了吗?
余小晚探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湿漉漉的,竟……真的落了泪。
好奇怪,她为什么会哭?
余小晚一脸茫然地蹭了蹭那些泪。
耶律越将那布巾拧干了再度帮她擦了把脸,这才随身坐在了床边。
“怎么了?可是我说错了什么?”
余小晚摇了摇头,她自己也很茫然。
不等耶律越再开口,她转头冲着守在一旁的阿里吉道:“你先回房歇着吧,今夜不必给二爷守夜。”
阿里吉怔了一下,瞟了一眼余小晚,又瞟了一眼耶律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状,掩着笑,抱手回了声“是”,赶紧便退了出去。
余小晚望了一眼掩上的门,垂眸擦掉眼角最后一点湿意,转头又对耶律越道:“你去……拴上门。”
耶律越微微睁大眼,“什么?”
“门啊,拴上,免得旁人随意便能闯进来。”
不栓门万一验胎记的时候谁闯进来可怎么好?
耶律越只当她有话要说,也没再多言,起身到了门前,咔啷咔啷两下,拴好了门栓。
再回榻之际,余小晚已飞速叠了绢帕塞在了肩头,遮住了可能会逸出光痕的右肩鬼纹。
不等耶律越坐下,她又指了指不远处的青釉烛台。
“灯……”
“嗯?”耶律越这次是真的茫然了,“灯怎样?不够亮吗?我去挑挑灯芯。”
说着,他已走了过去,执起一旁的小枝,小心翼翼地拨弄着乌黑的双股灯芯。
“晨之……”
“嗯?”耶律越抬眸望了她一眼,温润的眸子仿佛每次见她都会笑,“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怎的总是吞吞吐吐?”
余小晚咬唇揪着被面儿,好半天才挤出一句。
“今日,今日是你生辰。”
拨弄灯芯的细长手指顿了一下,耶律越再度抬眸望向她,依然眉眼带着温润的笑意。
“你不提我倒是忘了,确实是今日。”
余小晚的唇动了又动,可就是挤不出半个字,那上好的云缎被面儿都快被她揪成牡丹花了。
耶律越放下小枝,走到榻边坐下,牵起了她的手。
“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
“嗯?”
“我……”
耶律越笑道:“与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是没什么不好说的,可问题的关键是,她根本说不出口啊!
不是不好意思的说不出口,是她的嘴完全不受控制啊摔!
余小晚简直气到快要吐血了!
她原本是想说,她昨夜做了梦,梦见自己前世是个小和尚……巴拉巴拉的,总之就是糊弄时晟、玄睦的那一套。
然后,再说,梦中有仙人传语,说是所欠之人生辰那日,身上会浮现胎记,如何如何的。
这样便有借口让耶律越宽衣解带验胎记了。
可,可她支吾了半晌,每当想诉出口那些话,舌尖便像被点了穴似的,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之后,系统突然就蹦出一个提示框。
【即日起,自动开通宿主禁言功能,凡是系统认定不能说的话,一律禁言。】
尼玛辣鸡系统!
不是说只要不泄露任务相干就随她的便吗?
这突然蹦出个禁言功能是怎么个意思?
还嫌她的任务难度不够高吗?!
即便她狂飙了三个信息框不带重样的国骂经典台词也没用,系统鸵鸟一样,直接匿了。
无奈之下,她又想了几套说辞,可但凡牵涉什么前世今生,或者主动开口提胎记的,一律被系统禁了言!
现在该怎么办?
再临时编别的也不知会不会被禁言,况且她一时也编不出旁的。
“琴儿?”
耶律越的疑问声还在耳旁,余小晚也顾不得多做考虑,冲口而出一句:“我想你送我个礼物!”
耶律越连一丝停顿都没有,温声道:“好,你想要什么?”
什么叫她想要什么?
余小晚怔了一下,这才惊觉,她刚才一时情急,竟说反了!
她明明想说的是,她想送耶律越个礼物……
譬如,把自己送给他。
这时候再反嘴显得自己好蠢,余小晚支吾了一下,眼珠一转,随手指了指紧闭的纸窗。
“我呢,最喜欢那天上的明月,待我生辰之时,你便送我一轮如何?”
“月?”
耶律越顺着她的手指看了眼纸窗,有窗挡着,自然看不到窗外的圆月。
“对啊,月,我就想要天上的月。”
耶律越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倒是越发调皮了,这礼物倒着实让我有些为难。”
想了想,他又道:“罢了,总归还有些日子,我再好好想想,到时,定送你一轮明月。”
这一番话下来,余小晚方才受制的状况总算稍得缓解,再度指了指那烛台。
“灯,熄了。”
耶律越诧然:“熄……灯?”
“对,熄灯。”
“为何要……熄灯?”
他竟问她为何熄灯?
他怎么问的出口的?
他难道真的不知道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熄灯究竟意味着什么吗?
他俩明明已经那啥过了!
然而,耶律越是真的不懂,琥珀色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满是不解。
正人君子什么的,太讨厌了!
余小晚欲哭无泪。
这样倒好像是她有多放|荡似的。
“那个……你熄了灯之后,自然就知道为何了。”
耶律越不疑有他,未再多言,起身过去吹灭了烛火。
这一灭,房中立时便黑了下来,幸而纸窗隐约还能透过少许月色,勉强还能视物。
耶律越复又坐回榻边,温声问道:“到底何事,还得这般小心?”
余小晚还在不断做着心理建设。
勾引耶律越只是为了任务,为了任务,为了任务!
等下撩出火来,她只消一个离魂,任耶律越随便怎样都行!
想到兑换离魂还要花积分,余小晚又是一阵肉痛。
系统个辣鸡!辣鸡!
又在心里默骂了系统两句,余小晚这才终于鼓起了勇气,欠身而起,上去勾住了耶律越的脖子。
刚勾过玄睦又来勾耶律越,余小晚突然好想哭。
她又没有穿成青楼妓子,干嘛总在做这种事?
她这边还在怀疑人生,那厢,耶律越已然僵住了。
“你,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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