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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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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你便耍赖,如今你还耍赖!说什么前世欠了我一命,到底是你欠了我,还是我欠了你?”
  余小晚一脸茫然。
  他到底在说什么?
  今日耍赖她认了,之前她什么时候也耍过赖?
  玄睦不知又低喃了句什么,依然保持着分腿跪俯在她身前的姿势,埋首在她颈窝,许久都没有抬头。
  余小晚等了会儿,见他还不起身,只当他睡着了,转身穿墙而过。
  横竖赌约已经赢了,不管玄睦遵不遵守约定,出去看看此处到底是哪儿,总不会错。
  做个阿飘就是好,咻咻咻一飞冲天,直接便能登高望远。
  余小晚悬在高空,遥遥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
  一口老血梗在喉咙,余小晚差点当空下起凌霄血!
  这里竟是……苍都皇城!
  玄睦好大的胆子,竟敢大摇大摆的带她回皇城!
  余小晚垂首又望了一圈脚下的宅子。
  这么高的距离俯视下去,方才呆的那宅子,缩小了数倍,一览无遗。
  那是个相当富丽的高门大宅,数座小院,各个几进几出,府中诸处,亭台楼榭,假山池鱼,样样不缺,虽比不上敦贤公主的公主府,可比之时晟的将军府至少抵了三座。
  这规制,至少是尚书级别的大人物。
  余小晚也懒得猜,直接飘到了府门前,自门楼倒挂着,探头一望。
  这里竟是……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看评论就像喝了脉动~
  感谢你萌~
  今天只有一更4000+
  明天尽量早点两更QAQ~
  感谢Smile??小可爱~~凡夫俗子宝宝~~只如初见宝宝~~投雷鼓励~~~
  感谢曦辰宝宝~~给文文浇水~
  耐你萌~
  (づ ̄3 ̄)づ╭?~


第85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13)
  这里竟是端亲王府!
  嗯?
  怎么会是端亲王?
  余小晚曾在公主宴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记得他与敦贤公主似是十分亲近,为何又与那死狐狸搅合在了一起?
  说起来,耶律月,也就是薛姨娘; 当日不也是端亲王送进将军府的吗?
  死狐狸与他合作,究竟是想做什么?
  而且他本身就已经很显眼了,还这么大摇大摆地揣着她这个苍帝与敦贤公主都在缉拿的要犯回皇城,真的不怕被抓吗?
  还有这端亲王; 胆子可真不小啊,窝藏朝廷要犯,勾结他国皇子,这莫不是想造反的节奏?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其实余小晚一点也不关心; 她关心的是……
  她该上哪儿去寻耶律越!
  当日上官锦死时; 不过一个闭眼一个睁眼的工夫,她就从皇城跑到了竹林。
  如今; 又是一个闭眼一个睁眼的工夫; 她又回来了!
  果真是这阵子被耶律越娇养的太过安逸了; 竟忘了居安思危,只知道那竹林是在严城以北; 具体并未细问。
  这该如何是好?
  若死狐狸耍赖不肯放她,那她即便逃到严城; 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找耶律越。
  正犯愁之际; 却见远处一辆马车行了过来; 停在了端亲王府门前。
  端亲王,依然是华服金带,贵气逼人,自马车下来,与一三十余岁文官一同入了府。
  两人边走边谈,神色轻松,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之态。
  “时望归好大的胆子,前些时日他以嫡长子胎死腹中,家有丧白为由,请旨婚期延时,我本以为那不过是拖延之策,谁曾想,他今日居然敢当堂自罪悔婚!我倒是好奇的紧,他哪儿来的底气?”
  那文官略一沉吟,回道:“依下官之见,他除了夜狼符,必然还有其他法子能调兵遣将,上次皇上不是让他调派五万兵丁支援西甲关吗?虽说晚了几日,可那火漆加急的调令不还是送过去了?”
  一提到夜狼符,端亲王立时抬手示意他莫再多言。
  “回书房再谈。”
  “是下官疏忽了,给王爷请罪!”
  两人都没再言语,快步去了书房。
  余小晚悬在半空,倒是有些愕然。
  时晟拒婚?!
  那个小心谨慎不愿与苍帝正面撕破脸的时晟,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拒婚!
  他脑袋让驴给踢了吗?
  这完全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想了想,忽而又恍然大悟。
  果然是耶律越把她照顾的太滋润了,她的脑细胞长期好吃懒做,竟忘了茯苓!
  茯苓可是正牌女主!
  他俩之前已经真枪实弹啪啪啪过了,现在必然早已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心爱的女主,抗旨拒婚不正是男主最该干的事儿吗?
  想明白之后,余小晚也没了再继续跟听的欲望。
  有这功夫,不如赶紧飘去严城看看,趁着阿飘能飞的便利,应该能顺利找到那片竹林……吧?
  余小晚是阿飘,当然不用傻傻的非要绕圈从城门过,只消一路北下就好。
  她找准了方向,一路而去,飘过了熟悉的上官府,竟到了将军府近前!
  emmmmm……
  时过大半个月,再见这将军府,依然觉得全身上下都不爽快!
  绕道算了,横竖她会飞。
  这般想着,她转身便想绕过去。
  刚飞了两下,又突然觉得自己很傻。
  她为什么要绕开?
  好像她怕他一样!
  她才不怕他呢!
  余小晚又转过了方向,继续朝着严城飘去。
  她向北而去,自然先过将军府前院,前院静悄悄的,除了侍卫空无一人。
  路过扶春院时,却见院中人来人往,比之前院不知热闹了多少倍!
  余小晚暗自嗤笑。
  定然是茯苓搬进来了,不然……
  这个念头不过刚刚浮起,又生生给遏制回去。
  余小晚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些丫鬟小厮为何都穿着白衣素服?
  忽而又忆起方才端亲王似是说过,时晟曾以嫡长子胎死腹中,家有丧白为由,推迟了婚期,后又直接拒婚。
  这么说,这些下人是为那个被他爹生生害死的可怜娃儿披麻戴孝?
  呵!
  这时晟还真是不断刷新她的三观。
  为了将茯苓扶正,竟连死掉的胎儿都能拿来利用!
  祝你们这对狗男女王八配绿豆互相绿!最好绿出一片大草原!
  一个勾引自个儿亲爹,一个初恋自己丈母娘,也是没谁了。
  这边还没槽完,却见福伯一路匆匆而来,进门便朝主屋而去,边跑边急不可耐地唤着。
  “将军!将军!冰窖的冰已化去大半,再不续冰,只怕撑不了几日了!”
  冰窖?
  将军府还有冰窖的吗?
  不应该啊!
  若真有,当日那般热的天气,为何从未有人取来冰镇食汤?
  古时大户人家可都是极其钟爱冰镇酸梅汤、绿豆汤这样消暑解渴的食汤的。
  正疑惑之际,却见主屋之中大步走出一人。
  依然是熟悉的健硕身形,玄袍加身,那满身的煞气,无需开言,已然让人寒意涔涔。
  尽管说了不怕他,可……本能这个东西还是相当的玄幻的,余小晚一见他出来,转身便想往回飘。
  还没飘出两步,忽觉后背一阵发凉!
  这感觉太明显了,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余小晚下意识地转头望去,不过一个回眸,正撞上那双让人遍体生寒的黑瞳!
  噗通!
  心脏陡然一阵紧缩。
  他,他为什么看这边?
  她明明悬在半空,离他又有数丈之遥,为何他会突然看向这边,还,还看的这般专注?
  余小晚吓得浑身僵硬,时晟依然目不转睛地抬头望着她,那漆黑的墨瞳仿佛刚从冰窖掘出一般,冰寒入骨,几乎瞬间便能将她冻结!
  他,他能看到她?
  不,不会吧!
  “不会”二字不过才刚划过脑海,却见时晟微微动了动唇,竟喊出了一声……
  “锦儿……”
  纳纳纳,纳尼?
  眼看着他眸光不动,一步步向她靠近,余小晚当真是吓得魂飞魄散,明明想转身就跑,却偏偏仿佛被蛇盯上的耗子,根本丝毫动弹不得!
  时晟已走到她的下方,掌心向上,缓缓抬起,眸光竟漾起片刻的温柔。
  “过来……”
  他的手伸过来了……
  伸过来了……
  真的伸过来了!
  眼看就要碰到她虚无飘渺的足尖!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第二更


第86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14)(捉虫)
  “啾咪——啾咪——”
  耳边忽而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
  呼——
  一团圆嘟嘟的黑影陡然穿胸而过!
  带起胸前一阵呲呲啦啦的电流涌动!
  那是……
  鸟儿?
  啪啦——啪啦——
  那团圆嘟嘟的鸟儿拍打着小翅膀缓缓落在时晟的掌心。
  那鸟儿十分眼熟; 一身灰白的绒羽,只有半个拳头大小,迷糊的麻雀黑豆眼竟还有点睡眼惺忪。
  时晟那极具压迫感的视线,终于挪开了; 一错不错地望向了手中的鸟儿。
  黑眸更加柔和了许多,余小晚这才发觉他似是清瘦了不少,那本就像是刀刻斧凿一般的脸孔,如今更的显得棱角分明; 也越发显得他气色极差。
  他的气色真的很不好,眼下有青影,唇色也十分暗淡,显然是很久没有好好睡过。
  余小晚并不关心他过得好不好; 她只是长吁了口气; 有点疑惑这抖S变态蛇精病为何要给只鸟儿起名锦儿?
  而且还是她曾养过的那只鸟儿!
  看了一眼他掌心那明显已经叛变的小呼呼; 余小晚轻哼了一声。
  “你这小犊子,本来还有些担心你的; 你倒好; 我前脚刚死; 你后脚立马就投奔了杀母仇人,真是亏了我当日那般宠你!”
  说着话; 小呼呼已飞上时晟的肩头,随着时晟的脚步渐行渐远。
  余小晚目送着它离开; 却见它突然跳着小爪子转过身来; 歪了歪毛茸茸的小脑瓜; 不住望着她的方向。
  别说它能看见她。
  经过方才那一场虚惊,余小晚才不信呢!
  她冲着叛徒小呼呼吐了吐舌头,横竖没人看得见,调皮一下又何妨?
  舌头还没缩回去呢,却见小呼呼忽然一拍翅膀!
  照着她就直飞了过来!
  余小晚一惊,本能的躲开。
  小呼呼居然也跟着她的身形转了个弯!
  这这这……这不科学!
  虽然她一个出窍的灵体根本没资格谈什么科学,可毕竟这还能解释为生物电波之类的,这鸟儿能看见生物电波就太超自然了吧!
  余小晚不信这个邪,又朝一旁躲了去,却不想,那小肥鸟居然真真儿准确无误地跟了上来。
  这就有点不太妙了。
  她左飞,它跟着。
  她右飞,它还跟着。
  她绕圈飞,它绕的轨迹跟她一毛一样!
  这要再说它看不见她,打死她也不信!
  时晟本要跟着福伯去冰窖,见小呼呼飞了,又顿住脚步,冲它摊开掌心。
  “锦儿,过来。”
  小呼呼回头看了它一眼,有些迟疑,可很快就转过头去,继续追着她飞。
  “啾咪——啾咪——”
  她飘得快,它追的吃力,急的只叫。
  余小晚下意识地回头望了它一眼,没看清它,却正撞上时晟那冰冷的视线!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这次可绝不是在看小呼呼。
  时晟的视线在小呼呼与她之间游移了一下,显然已起了疑心。
  一向懒惰贪睡别说鸣叫就是哼唧都懒得哼唧一声的鸟儿,今日也是睡到现在才醒了飞来讨食,怎会突然如此激动?
  难不成……
  时晟怎样想的,余小晚不清楚,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她顾不得再看小呼呼,转身飘远。
  小呼呼拼尽鸟命也没能跟上她。
  一路北下,飘出去很远都没见到严城,离魂的时间却要到了。
  余小晚有些犹豫。
  是要再用一颗离魂继续找?还是回去跟那只死狐狸好好探讨一下什么叫“言而有信”?
  正犹豫之际,却见远远的官道尽头行来一辆驴车。
  那驴车只是极为普通的驴车,既无雕刻,也无彩绘,平平无奇,就连车帘都是普通百姓常用的灰白色。
  这样的驴车余小晚一路过来见过不少,驴贱马贵,驴车才是普通百姓代步常用,大多还都是临时租来的。
  余小晚本也没有在意,可待那驴车行近,她也就不经意那么一瞥,却觉得那赶车的车夫似乎……格外的眼熟……
  那不是……阿里吉吗?
  难道车里的是……
  余小晚心头一凛,直接飞身过去,穿壁而入!
  她在动,驴车也在动,两相迎面,她一时没顿住身形,竟直朝那车中之人扑去。
  鼻尖穿过鼻尖,嘴唇擦过嘴唇,卷翘的睫毛随着眨动也淡淡地扫过了那人琥珀色的眸子。
  相接的每一处都流动着极其细微的莹白电流。
  呲呲啦啦——
  果然是他!
  耶律越!
  即便离得这般近,即便他粘了胡子,还加粗了眉毛,更是换了惯常爱穿的白色衣袍,她依然一眼便认出了他。
  只是,耶律越为何会出了那竹林?
  为了她身上的那张图?还是为了救她?
  不管他是为了什么,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连逃出公主府都是靠她,他即便出来又能如何?
  况且,他们逃离公主府尚不足一月,追捕他的风头还未过去,他这般贸然出林,就不怕再被捉住?
  即便他想找图或是救她,只消安排手下去做便好,耶律蛟留给他们兄妹的人并不少,只是平日都散在镇上,不易察觉,可只消他下个手令,这些人必然倾巢而出,为他所用。
  他为何要亲自跑出来冒此风险?
  余小晚稍稍撤开了身,却见耶律越似是有所感地抬手摸了摸鼻尖,又抚了抚自己的唇,眉心微蹙。
  片刻后他才再度抬眸,长臂伸来,隔过她撩开了车帘。
  手臂穿过她身形的瞬间,又是一圈呲呲啦啦的电流流窜。
  耶律越再度蹙眉,又探手摸了摸穿在她胸口的那截手臂。
  摸过去的刹那,他的手也穿入了她虚无的身形。
  琥珀色的眸子浅浅地驿动着,又收回了那手举到眼前看了看,眉心越蹙越紧。
  许久,他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才再度穿过她掀开了车帘。
  他的身形也随着撩帘向前探了探,唇齿擦过她的耳际,淡淡的嗓音直接响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还要多久才到?”
  阿里吉立时回头应道:“连夜赶路的话,明日一早便能到皇城。”
  耶律越望了一眼仿佛没有尽头的小道,“能再快些吗?”
  阿里吉为难的挠了挠头,“我尽快就是了,这到底是驴车,比不得马车,更比不得单骑。”
  眼下的状况,自然不适合招摇过市,耶律越抿唇不语,只得作罢。
  阿里吉回头望了一眼飘摇的轿帘,宽慰道:“二爷不必忧心,那图虽丢了,可咱们不是还有拓印本吗?即便找不回来原图,也无妨的,横竖危险的也是苍国,咱们该如何行事还如何行事便好。”
  耶律越端坐车中,身形随着车不住摇晃,脸上浮着根本压抑不住的担忧。
  “那图如何,有什么要紧,我担忧的是……她。”
  阿里吉哪里不晓得自家主子的心思,不过是想转移转移他的注意力,所以才那般说的。
  见他如此,阿里吉只得继续帮他宽心。
  “九爷既然把人带去了王府,大抵不会轻易伤夫人性命,二爷也莫太过忧心。”
  耶律越的视线里满是难言的焦灼,穿透余小晚虚无的身形,也望着那随风拂摆的轿帘,好半天才勉强诉出一语。
  “我不怕他伤她性命,死了起码不会痛苦,我只怕……怕她受刑受辱。”
  这话一出,何止余小晚愕然,连阿里吉都有些吃惊。
  “二爷,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倒不如吃些苦头,熬过就好。”
  耶律越摇了摇头,“你不懂,死不可怕,痛不过一瞬间,可怕的是折磨,因为你根本不知道那折磨何时会是尽头。我宁愿她死,也不想她痛苦到……绝望。”
  阿里吉还是不太明白。
  “可,夫人若没了,二爷岂不是要伤心了吗?”
  耶律越许久不语,靠着摇晃的车壁缓缓闭上了眼。
  余小晚还在品味耶律越方才那一番话,身子突然一沉!
  离魂时间到了!
  被扯走的瞬间,耶律越的唇动了动,依稀诉出淡淡的一句。
  “伤心不过是我,只要她……不苦……”


第87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15)
  再睁开眼时; 已是傍晚。
  余小晚挣扎着坐了起来,屋内空无一人。
  心凝形释吸收了疼痛,这次倒没有初次离魂时那么难受,只是太阳穴有些发胀; 腿脚也有些发软。
  刚甩了两下手臂,她突然僵住!
  嘶嘶——
  尼玛!
  余小晚一个激灵,猛地缩到到了墙角!
  三角的蛇头,猩红的竖眼; 还有那一身翠绿绿的皮……
  不是那条该死的竹叶青还能是谁?!
  “你,你怎么又在这儿?”
  余小晚想要故技重施,悄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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