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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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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时晟这些日子对她有多残忍,毕竟她也一步步算计了他,还演过不少假情假意的戏码。
  可玄睦呢?
  她不找他麻烦,他倒上赶着给她演戏!
  戏精本精舍他其谁?
  他爱演戏让他找别人演去吧,这次,她说什么也不奉陪了!
  刚打定主意,便见窗外再度晃过光影,接连几人过来,纷纷驻足那一扇小小的竹门前。
  叩叩叩!
  “采琴姑娘可在?”
  这不废话嘛!
  一听那少年独特的沙哑嗓音,余小晚就气儿不打一处來。
  可想了想,还是大局为重,调软了嗓子,回了句:“门外可是九殿下?请恕小女子重伤在身,不能见客,待小女子伤好之后,再好好与殿下请罪。”
  玄睦并不气馁,又道:“采琴姑娘千万莫要这般客气!玄某听闻姑娘巾帼不让须眉,不仅助二殿下逃离了公主府,还盗出了防备图,着实让玄某钦佩!
  玄某这厢刚好有几味治伤良药,却不知哪味与姑娘病情相符,若能得见姑娘,一来诊脉赠药,二来一睹侠义之尊,实乃是玄某一生之幸。”
  这话说的……简直无懈可击!
  她要是再拒绝,就显得太刻意了。
  连耶律越都在帮腔。
  “采琴,九殿下手中的还命丹,非同一般,若能服下,于恢复自当很有裨益”
  那就把药传进来,人可以滚了!
  余小晚深吸了一口气,顺了顺愤懑的情绪,转念一想,横竖已经晓得了玄睦是个白切黑,还怕他作甚?
  横竖他再也骗不到她了!
  这般想着,她便松了口。
  “如此,便有劳九殿下了。”
  话音刚落,门便吱呀呀一声,推开来。
  玄睦,依然一身绯衣,只是少了肩头的金纹,独留腰间的绯带金绦,明明与以往相去无几的装束,却少了几分怯懦,多了些许张扬。
  背着暖红的夕阳,他缓步而来,周身仿佛镀着金光,竟恍得她有些张不开眼。
  他径直走到床前,也不管合不合礼数,随身坐在床边,依然是那美丽的桃花独眼,眸光澄澈,泉水一般。
  “玄某失礼了。”
  没有半句废言,他探手扯住了余小晚的袖角。
  余小晚本能地向后撤了下手,却换来他淡淡一瞥,明明勾起了唇角,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笑意。
  “只是诊脉,姑娘不必忧心。”
  她哪里是什么忧心,她只不过不想让他碰!
  幸而玄睦并未直接碰她,而是隔着那扯过的袖角抚上了她的腕脉。
  片刻后,他收手,淡淡一笑,依然是那不达眼底的笑。
  “姑娘失血过多,内里虚空,并无大碍,只消好生调养便好。这还命丹通常是将死之人用来吊命的,药效强劲,倒是不适合姑娘用,不若改服这聚血丹吧,养气补血效果更佳。”
  余小晚谢过,就着耶律越递到唇边的水,将那药丸服下,满口的苦涩味道,让她不由想起上个副本临终前那满嘴的苦味。
  那面具男也给她塞过药……
  他和玄睦到底……
  余小晚望着他玄底赤纹的眼罩,故作不经意地问道:“殿下为何要戴着眼罩?这盛夏时节,不难受吗?”
  清透的桃花眼瞬间暗下,玄睦沉吟了一息,才道:“玄某有眼疾,只能如此。”
  余小晚微颌了下首,“不瞒殿下,公主当日失了驸马,终日神伤落泪,伤了眼睛,小女子倒是专门跟宫中御医学过如何舒缓眼疾,不若让小女子看一看殿下的眼,说不定就能治好呢?”
  玄睦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铺落,遮掩着那眸中明显地几分不耐。
  “玄某是胎带的眼疾,治不好的,劳姑娘费心了。”
  说罢,竟径直站了起来。
  “时候不早了,玄某便不耽误姑娘用饭了,明日再过来叨扰。”
  如此突兀地离开,倒让余小晚有些诧异,他专程过来,费了那般唇舌才进了这屋子,竟真的只是送她一枚药?
  若是上辈子上官锦那会儿,她或许会信,可这辈子,打死她也不信。
  死狐狸,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呢?
  白日里睡得太多,夜半倒是睡不着了,余小晚一直都睁着眼,听着屋外的动静。
  耶律越几人用罢饭,一直商议到月上树梢才散了,却都未睡。
  耶律月吵着要耶律越吹笛子给她听,还说,昨夜做笛子费了太多时候,没来得及听曲儿就睡了,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吹够十首方能放他。
  耶律越无奈,只得靠在廊柱,背着一弯皎月徐徐吹奏。
  那曲调,时而婉转,时而轻扬,起承转合如仙如醉,丝毫不像是那三砍两削做出的竹笛吹出来的。
  玄睦拎着一坛子酒,一个轻点跃到那屋檐之上,单手向后撑着竹片拼就的檐顶,俯身坐下,仰头便是一口烈酒。
  火辣辣的酒液入口小半,撒下大半,清透的酒痕顺着他高高仰起的脖颈蜿蜒而下,滑过滚动的喉头,直入衣襟深处,几口下来,绯衣襟口便已浮出暗沉的水色,如伤染的血迹一般,带着一丝压抑。
  沙沙,沙沙……
  玄睦的宽袖突然蠕动了几下,一只翠绿的三角脑袋钻了出来。
  那脑袋瞪着血红的竖眼,吞吐着蛇信,顺着他抱着酒坛的手臂,一路蜿蜒而上,直绕过他的脖颈,探进了那酒坛之中。
  玄睦又灌了一口,这才放下酒坛,任那翠绿的竹叶青盘在坛上随意汲取。
  玄睦转眸望了它一眼,眸光浮沉。
  “你这般爱吃酒,若串起来烤了,肉中带着酒香,倒不失是一道美味。”
  竹叶青像是能听懂一般,抬起猩红的眼瞥了他一下,再度低头汲酒。
  玄睦仰身躺在屋顶,望着头顶的弯月,听着忽远忽近地笛声,抬臂挡住了眼。
  “玄武,你说我这是怎么了?明明知晓自己该做什么,可方才那女人一提到我的眼,便突然有些厌烦,竟连要事都不想做了。”
  竹叶青抬头瞄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汲酒。
  玄睦隔了许久,才又开口道:“那夜,她是弃我而去的,对吧?”
  竹叶青仰起头,竟有些无语状,嘶嘶地吐着蛇信,摆了下细长的蛇尾。
  “她根本就没想过救我,对吧?”
  竹叶青又摆了下蛇尾。
  “她对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敷衍之语,对吧?”
  竹叶青已经懒得理他了。
  少年独特的沙哑嗓音,似乎越发的沙哑了几分。
  像是说给那蛇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玄武,你说,这世上真有什么前世今生吗?若没有,为何当日我的肩头会有那鬼纹浮现?若有,为何她欠着我,却又不肯跟我走?我是真的……想带她走……”
  竹叶青又汲了两口酒,这才沙沙地蜿蜒而来,光洁的鳞片沐浴在月光之下,随着它的扭动泛着微芒,银青的蛇身一路攀上他的胸口,顺着他遮住眉眼的手臂,蹭到他垂在一旁的手心。
  玄睦微微动了动手指,摩挲了下掌中冰冷的蛇头。
  “你是在安慰我吗……”
  夜风拂过,笛音清冷,竹林枝斜叶摇,簌簌沙沙,几缕青丝轻轻扬起,拂过他微凉的脸颊,摩挲着他丰润的唇角。
  他抬臂遮着眼,许久都不曾放下,直到十首曲子悉数奏毕,他才摸索着够到那半坛子酒,也不起身,借着屋顶的倾斜,扬首一口一口饮尽。
  喝罢,随手丢在一旁,那酒坛子骨碌碌顺着竹片滚落屋檐,啪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遮住了他最后一声哽咽般的叹息。
  “她还欠着我一碗……排骨面呢……”


第76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4)
  第二日; 耶律越端着药碗过来时,玄睦果然跟了过来。
  不同于昨日,他的桃花独眼眼角微红,显然并未睡好。
  “姑娘今日可好些了?”
  伤好不好余小晚不知道; 吞了心凝形释的她无所畏惧,不过,看见他的脸她就浑身哪儿哪儿都不好了!
  麻烦你滚远点!
  姐还真不爱看你这张脸!
  余小晚的排斥并没有刻意掩饰,不止玄睦; 连耶律越都察觉到了她对他的不喜。
  耶律越转头,冲着玄睦歉意地点了下头。
  “采琴怕生,大抵是不愿在外人面前喝药,劳烦九皇子避一避可好?”
  玄睦起身; “二哥客气了; 以后便唤我九弟吧; 出门在外,如此才更显得亲近; 也更安全。”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一直这般皇子来皇子去的; 在这小院还不显,早晚总有离开的时候; 到时候喊习惯了,一个不慎; 很容易招来杀身之祸。
  耶律越淡淡颌首; “如此; 也好。”
  玄睦起身,客气地勾了勾唇角,又冲余小晚微微点了下头,这才转身离开。
  看那玄睦明明是在笑,笑得比之昨晚还生动些,却总让人,或者说,总让余小晚觉得假,还不是一般的假!
  果然是一朝被兔咬,再看那咬人的兔儿哪儿哪儿都变了味儿!
  看那桃花眼,明明那么妖冶不正经,往日里怎么会认为清透的一望到底?
  还有那唇,明明那么邪气惹人厌,往日里又怎么会认为粉粉润润的,又稚嫩又惹人怜惜?
  尤其是他那风流骚气的脸蛋,她当初到底瞎成什么样才会觉得他又单纯又可怜,总忍不住想对他温言细语,甚至还有过那么一丢丢的心动?
  尼玛!
  以前的她果然是眼瞎心瞎脑子更瞎!
  什么惹人怜惜的清纯小白兔。
  分明就是只到处撩骚的死狐狸!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一而再再而三接近她是想干嘛。
  不就是想借他的男色迷惑她吗?
  她可不是瞎猜,是昨夜思量了半宿,才揣测出来的。
  他之所以想撩她,其实很简单。
  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传说中的皇宫守备图!
  虽说耶律越声称图不在他这边,可玄睦显然不信。
  别说玄睦,就是余小晚也是不信的。
  原因显而易见。
  前两日她才听耶律越说过,这次逃脱,原主采琴功不可没,大皇子耶律蛟为避免打草惊蛇,早早就离开了皇城,只留了数人接应。
  如今耶律蛟已到了西夷边境,领着早就候在那儿的西夷兵丁,啥也不干,就虎视眈眈地盯着苍国的边关城墙,也不攻城,只每天操练。
  这就好比有个人拎着把40米的长刀站在40。01米开外的地方,不停地划拉着他的刀。
  虽只有0。01米的安全距离,可人家在人家自己地盘上练兵,并未过界,苍国自然没有资格置喙,只能每天绷紧了神经,随时做好应敌的准备。
  这种状态,其实对精神是一种很大的折磨,比真刀实枪的打仗都累!
  说起来,这耶律蛟可真够狡猾的,用这种方式消磨苍兵的意志力,等真打起来,不是打苍兵个措手不及,就是让苍兵再而衰三而竭。
  难怪苍帝突然让时晟调兵支援,原来并非故意找茬,是真的有战备需要。
  所以说,耶律蛟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早就离开了,跟耶律越根本就不曾碰面,又如何把那么重要的图给他?
  即便留守接应耶律越的人将图拿走,可此去西夷千里之遥,耶律蛟快马加鞭也行了近两个月才到,这其间路途漫长,万一中途生变,岂不是前功尽弃?
  况且……
  那可是皇!宫!守备图,显然是针对苍宫布防的,千里迢迢送给耶律蛟有个毛用?
  最大的可能就是,耶律越兄妹在此蹲守,待时机成熟,再与耶律蛟来个里应外合。
  耶律蛟带兵扰乱边关,只消绊住时晟便好,少了时晟这一大助力,耶律越兄妹才好深入苍宫,直捣黄龙!
  这样的道理,以玄睦的奸滑程度,如何会猜不透?
  昨日玄睦故意说出“东西都不在各自身上”,不过是想放松耶律越兄妹的警惕罢了。
  玄睦的夜狼符或许真不在他身上,但耶律越的皇宫守备图,却一定还在这个小院!
  这院中,耶律越自小被囚公主府,武学肯定是没机会了,防御力除了她之外,应该算是最差的,所以那图不太可能在他身上。
  反观耶律月,不仅会武,还有巫族秘术,是最适合保护防备图的人选。
  若按常理来说,肯定会怀疑那图在耶律月手中。
  可那只是按常理。
  玄睦狡诈多端,自然不会放弃从耶律月下手,可同样的,也不会死守耶律月。
  这院中,最不可能藏图的,就是她这个身负重伤的小丫鬟,连那小厮阿里吉都比她可能性大。
  然而,这世间往往就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人,反而最有可能成为目标人物。
  何况她身上缠了这么多绷带,胸口也好,后背腰后,包括腿上,甚至连头上都有!
  到处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藏个图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
  当然,还有一点,就算她没有藏图,作为整个小院唯一一个“外人”,又是个没什么见识,很明显是被耶律越的男色迷惑的小丫鬟,肯定比他们团结一心的西夷人更容易攻破!
  届时利用她打探打探图的下落,甚至利用她盗到图,都是不错的主意。
  想到这里,余小晚突然有些好奇!
  她转眸看了一眼耶律越。
  他刚送了玄睦离开,正转身回来。
  余小晚好奇的很,她包的都快成粽子了,那夜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跟一个木乃伊×××,怎么想那画面都不忍直视。
  而且,她一直很好奇,她帮耶律越逃走,受了伤,她理解,可帮忙逃跑却中了那种药,就有点不能理解了。
  接过药碗一口气灌下,接连塞了两枚蜜饯进嘴里,余小晚装作头痛得揉了揉太阳穴。
  “不知是不是因着伤了头的缘故,我竟有些记不清一些事了。”
  耶律越体贴的抬指帮她抹掉唇角的一点药渍,温润的眸子带着明显的宠溺,又塞了块蜜饯到她嘴里。
  “记不清何事?你说,我告诉你。”
  余小晚嚼着甜丝丝的蜜饯,望着耶律越温润如玉的面容,突然有些鄙视自己的戏精附体。
  果然高颜值就是有杀伤力,她当初糊弄喜儿从来都不带手软的。
  鄙视归鄙视,可余小晚该问的话一句也没漏。
  “我其实……”
  “嗯?”
  “其实记不大清楚的是……”
  这不是装的,余小晚真有些不好意思出口。
  尤其是面对耶律越这种真·澄澈的眸子。
  耶律越微微起身,白衣拂过,坐到了床头靠着床柱,小心地把她扶起,斜靠在他怀中。
  余小晚瞬间便僵住了。
  呃……
  说个话需要靠这么近吗?
  难道这耶律越看似正人君子,其实是个逮着便宜就占的色中饿狼?
  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僵硬,耶律越微叹了口气。
  “自打到了此处,你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了。”
  余小晚又是一僵。
  没有剧情简介,她哪儿知道原主是个什么脾性的人!
  见她不语,他轻拥着她,手臂自然而然地顺着她是手臂环到身前,握住了她微凉的手。
  “果然是在怪我吗?”
  耶律越把捏着她的手指,乍一看像是在玩,细看,却是在帮她按捏着每一块儿指关节。
  之前曾听喜儿抱怨过,说,做下人的,无论寒暑,手都是要露在外面的,这样才更方便行事,长此以往,手难免受创。所以,喜儿的指关节,总会不时的酸痛,尤其是阴雨天儿,或是冬日酷寒之际,更是酸痛的难以形容。
  余小晚揣测,大抵便是关节炎那种让人恨不得砍腿的痛吧。
  之前她从未仔细看过这肉身的手,今日在耶律越的把捏下,她不由自主地把视线落在了上面。
  耶律越的手,带着明显的笔茧和书茧,一看便是手不释卷之人,那手自然也是白|皙细腻,书生的手。
  可反观这肉身的手,粗糙不说,十根指尖全都有冻裂过的痕迹,手指也因经常做事,指肚鼓起,说是短黑粗一点都不夸张。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若不是她隐约记得这采琴长相还不错,只怕要郁闷死了。
  横竖是穿越做任务,谁不想穿成个惑乱天下的狐狸精?
  见她不语,耶律越清润的嗓音再度响起。
  “我原以为,你曾……曾说心悦于我,该是能……接受这一变故……”
  顿了一下,他搂她搂得更紧了几分。
  “我这般说,并非看轻你。我在这苍国住了也有七八年了,我知苍国女子都十分重名节。那夜之事,真是迫不得已,并非我故意轻薄,帮你解药之前我便已打定主意,今生非你不娶!你……不气了,可好?”
  这样笨拙的求原谅,余小晚竟觉得他有些可爱。
  至少比那臭狐狸可爱的多。
  见她垂着头,眼睑扑闪着,就是不肯回话,耶律越再度轻叹,似乎更自责了几分。
  “你气我也是应该的,你中那禁药是因为我,受这般重的伤,也是因为我,我却还趁你神志不清之时夺你清白。我……妄称君子,你如何能解气,便如何对我,打也好,骂也好,或者罚我去做什么,都好,只要你说,只要你做,我保证绝无怨言。”
  方才从时晟的暴戾摧残和玄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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