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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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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只知头发绾好了,他的腿也掐青了。
  第二日,不等师尊过来,他自己绾好了发去给师尊请安,十多年没有自己绾过,自然绾得不太好,师尊招了招手,惯例要帮他绾,他没动,第一次拒绝了师尊。
  “以后还是徒儿自己绾发吧,不能总劳动师尊。”
  “不妨事的,又没有旁人。”
  师尊过来,要解他的束发,他赶紧躲开。
  “徒儿已经十八,真的可以自己了。”
  看了一眼师尊还悬在半空的手,他强忍心酸,赶紧转身出去,再晚一步,他怕是要忍不住妥协了。
  躲过了绾发,还有摸头,为了避免被师尊摸到,他总是离师尊远远的,除非必要,绝不靠近半步,可他总是要用饭的,饭桌就那么大,他又跑不出天去,还是被师尊摸了个正着。
  “近日的推演之术很难吗?看你都有黑眼圈了,有什么就同为师说……”
  话没听完,他呼地站了起来!
  师尊微诧,“怎么了?”
  他僵硬地摇了摇头,“没,没事,就是有点……口渴。”
  一次如此,两次如此,三次四次,师尊又如何察觉不出端倪?
  她没追问他为何躲避,只不再轻易碰触他。
  师尊不碰他,他的心便不会再乱跳,也不会再觉得怪怪的,他想,他终于可以安心了。
  那日,下起了雨雨打竹叶啪唦作响,师尊抱着渊儿坐在廊下,探手接着雨水,烈焰般的眸子仿佛熄了火,眸光空离。
  他心不在焉拨弄着琴弦,本只是猜测师尊在发什么呆,猜着猜着,视线便落在了师尊露了半截的藕白手臂上。
  “晨之?晨之?”
  “啊?”他猝然回神,“怎么了师尊?”
  师尊笑着摇了摇头,“想什么这般出神?唤了你四五声都没反应。”
  望着师尊清澈见底的绯眸,他突然有些心慌,赶紧垂下眼帘。
  “没,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
  那夜,他又做了梦。
  梦里,细雨冷瑟,竹林遮天蔽日,师尊浑身湿淋淋躺在枯败的竹叶上,冲他伸来双臂。
  “晨之哥哥,我好冷,你抱抱我啊……”
  “晨之哥哥,不用忍,我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晨之哥哥,我想要你……”
  “晨之哥哥……”
  他再次惊醒,比之上次更加心跳如擂,满头满身的冷汗,里裤自然又湿了,可他没空管这些,他只疑惑着。
  师尊是帝尊,是顶了天的上神,根本不知冷为何物,怎需他的抱抱?
  还有什么不用忍?什么想|要他?他不懂啊。
  尤其尤其不懂的是,师尊为何唤他……哥哥?
  依稀记得上次做梦,师尊也唤了他哥哥,而他唤了师尊……琴儿?
  琴儿是何人?
  他为何做了这般不着边际的梦?
  不管怎样,师尊位及帝尊,至少也有百万岁了吧?他才……十八,无论如何也当不起这声哥哥的。
  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他却控制不住狂跳的心,阖上眼,回味着那一声声的晨之哥哥,那红艳艳的唇仿佛还在眼前。
  很快,他又睁开了眼,身上滚烫烫的,他终于发现了不妥,撩开被子看了一眼,那从未见过的变化让他惊愕又茫然。
  他这是……得了什么怪病?
  原本就湿了一块的里裤似乎更湿了,他慌手慌脚下了床,匆匆换下里裤,如上次那般,偷偷洗了。
  他越发不敢再靠近师尊了,甚至连看都不敢看她,总觉的自己做了什么不该之事。
  而那梦,却再未停止,且一次比一次怪异,一次比一次可怕!
  他梦见他抱着师尊,一遍又一遍亲吻,梦见他们不着寸缕做着奇怪的事。
  醒来后,他红了耳根,习以为常偷偷去洗里裤。
  可隔天他却又梦见师尊倒在地上,无鼻无眼,浑身是血,梦里的他抱着师尊癫狂的笑。
  醒来后,长泪打湿锦枕,心痛得难以言喻。
  之后他又梦见他用沉重的锁链锁了师尊,梦见师尊绝望的低泣,还梦见师尊纵身一跃跳下楼台摔得面目全非!
  这次,他没能自己醒来,他陷在梦魇无法自拔,多亏了师尊掐了仙诀才将他唤醒。
  师尊满脸忧色,“你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苍白着脸,直愣愣瞪着房梁,没人知道他此刻的恐慌。
  他心里住着邪魔,必然是住着邪魔!不然怎会做出这般可怕的梦?!
  师尊待他那样好,那样那样好,为何他还会在梦里折磨她?!
  梦由心生,他罪无可恕。
  师尊忧心他,探手想摸摸他的头,被他本能躲开,看着师尊受伤的神情,他突然心如刀绞。
  他缓缓探头过去,主动伸到师尊手下,蹭了蹭。
  师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揉了揉他的脑袋,“傻瓜。”
  渊儿也跳上床,舔了舔他的手,金绯异色瞳,灵动清澈,满溢着关心。
  他探手摸了摸它绒呼呼的皮毛,勉强安住心神。
  “师尊,可以请晔昊帝尊提前来吗?”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晔昊帝尊半日在天,半日在地,算算,还要三四个月才会再来教导他。
  师尊略一沉吟,“好。”
  没过几日,晔昊帝尊便来了,他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白日听课,夤夜反复推演,有不通之处第二日再问,每日只顾修习,睡不够两个时辰。
  师尊说了他数次,让他早些歇息,他口上应着,依然我行我素。
  眨眼便是数月,晔昊帝尊有事回了九重天,他却依然不眠不休修习。
  这日,他又推演至夜深,门外人影晃动,扣门声响起。
  “晨之?可睡了?”
  烛火摇晃,他过去开了门,青丝微乱,白衣映着微凉月色,如沐银霜,琥珀色的眸子,带着几缕遮掩不住的血丝。
  “师尊。”
  师尊嗔斥:“怎的还没睡?连为师的话都不听了吗?”
  “徒儿这就睡。”
  师尊并未走,而是迈步进来,走到案几旁看他所列推演之式。
  “你在推演什么?”
  “推演徒儿的未来。”
  “未来?为何?为师虽不懂推演,可也晓得,推演前尘最能凭验技艺,前尘准了,再推未来,便也是准的,晔昊帝尊不也是教导你推演前尘吗?”
  他垂眸不语,师尊也没再为难。
  “你有你的修习之法,是为师多嘴了。”微叹一声,师尊又道:“为师有点急事,要离开月余,便让渊儿陪着你,切记,无论如何不要离开院子。”
  “现下便走?”
  “现下便走,你也早些歇息吧,莫再不分晨昏。”
  眼看师尊要走,他心一横,突然道:“师尊留步。”
  师尊回头。
  许是夤夜让人思绪紊乱,也许是他过于疲惫头脑不清,他竟开口讨要了他惦记了许久,却根本不敢要的东西。
  “求师尊赐徒儿一物。”
  他撩袍跪下,俯首便是一拜。
  “都说了你我师徒无需虚礼,尤其跪拜更是没有必要,起来。”
  他不起,又是一拜,“徒儿斗胆,请师尊赐一滴血。”
  师尊顿了下,看了眼案几上的龟甲。
  “好。”
  猩红的一滴血,滴在龟甲上,师尊走了,他却没有睡,爬起来继续推演。
  烛火摇曳,映着他略显苍白的脸。
  怎么会这样?
  他不信!
  他又推演了一遍。
  不,不会,绝对不可能!
  再推演又推演,直至天光大亮,他顶着浮肿的眼呆怔怔望着窗外,连渊儿进来都不曾察觉。
  师尊离开的第十六日。
  夜深人静,月色清幽,渊儿围成一团睡在榻外,他偷偷爬起来,绕过它,无声无息离开住了十一年的小院。
  夜风微凉,扫过竹叶瑟瑟,他穿梭在竹林中,耳旁忽远忽近着竹叶青爬过的沙沙声。
  竹林最不缺的便是竹叶青,小院有师尊的结界,虫蛇不入,他自是不怕的,可如今踏出结界……
  正胡思乱想着,脸侧突然一凉!
  噗嗤!
  有什么咬上了他的脖子!
  他根本来不及转头去看,本能地抬手拽起那长虫,猛地扔了出去。
  他得离开,快点离开,便是死,也不能脏了师尊的竹林。
  他跌跌撞撞,还未跑到山脚,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玄睦一路追来,月光漏过枝叶缝隙,斑驳在它火红的皮毛上,金眸沉沉,仔细查看了下他的脖子,返身朝小院奔去。
  时晟给的万灵丹暂时用不到,余小晚随手锁进小盒,压在箱子最深处,玄睦翻箱倒柜翻出它,叼起便走!
  万灵丹,集万千世界最纯真灵气的仙丹,一粒便可让无灵根废人立地成仙,莫说于凡人,于仙者也是极有裨益的。
  这自然是专门给行尘准备的,便是时晟不送来,她也早同折流打过招呼,早晚是要去讨来一颗的。


第350章 番外(3)
  行尘轮回修补了百万年的元神终于有了一丝起色; 再等三年两载的,便能稳固一缕。
  虽只一缕,却也足够他飞升成仙。
  可偏偏现在还不够稳定,若提前让他服丹飞升; 浓醇的灵力瞬间便会崩碎他好不容易聚拢的元神!
  虽不至于灰飞烟灭,却需要至少几十万年重新修复。
  唯一的办法便是,找一个能承受之人,吞服下去; 再慢慢将灵力分出一半给他,如此一来,虽不能立地成仙,却也能化去凡物侵蚀。
  换而言之; 可以百毒不侵; 解了那眼看便要取他性命的蛇毒。
  可眼下上哪儿找可承受之人?方圆百里只它一只灵物; 其他蛇虫鼠蚁,便是吃了也不懂如何渡给行尘。
  看来只能它亲自来了。
  它虽仙骨残缺灵力不存; 可就是这样才安全; 毕竟它的元神也是残破不堪的; 同样也承受不住整颗万灵丹,有了这漏气儿的破身子; 反倒不至于因灵力骤增爆体而亡。
  更何况,它记得如何渡灵力; 他有信心可保两人元神无损。
  可……
  如此一来; 它有灵智之事怕是就瞒不住了……
  鸦儿本不知她有灵智; 而它原本也的确是没有灵智的,顶多带了点仙骨,勉强算是只仙狐。
  也不知何时起,它突然就开了灵智,虽不能修仙,也不能化成人形,却偏偏记得她,记得有关她的一切,就像是烙在灵魂深处一般,剜不去,抹不掉,无论转世多少回,依然能记起。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没有灵智,它不过是只小兽,鸦儿无需顾忌那么许多,可一旦知道它有了灵智,男女授受不亲,便是她许,只怕行尘也容不得它继续留在她身边。
  情爱一事,自古以来都是自私的,无人能幸免。
  吞丹救下行尘意味着什么,它再清楚不过,可他依然要救。
  不为行尘,只为鸦儿。
  行尘若死了可以重新坠入轮回,人生一世,沧海一粟,区区百年不过眨眼之间,照理说不救也是可以的。
  可,三千大世界,三万小世界,轮回向来都是没有定数的,行尘可能转世为人,也可能为花草虫鱼。
  这也就罢了,他还有可能轮回到无神世界。
  无神世界除非自损元神,否则便是神仙也进不去,当年行尘就是豁出去灰飞烟灭才进了那无神世界。
  可即便进了又如何,行尘根本无法寸步不离守着鸦儿,为了维持那孱弱的身子,他只能终年留在独悟峰,那是整个世界最接近灵源之处,尤其是那洞中湖,浸泡其中可延缓灵力的自然流逝。
  行尘是豁出去性命了,鸦儿却不能死,她只能选择等待,如这百万年来一般,只能等待。
  可若行尘一直轮回到无神世界怎么办?
  就像凤一曲,一直轮回在无神世界,折流无法进入,苦苦等了几十万年都没能了却心愿,还是靠行尘才得偿所愿。
  谁也无法预料行尘死后会轮回到哪儿,为了等到这刚刚好的最合适的一世,鸦儿已经等得太久了。
  它怎么忍心她继续等下去。
  容不得再犹豫,它来到行尘身侧,斑驳的月光下,那脖子处的蛇牙印已明显发黑,再过个把时辰,待他一命呜呼,便是想救也救不了了。
  金瞳划过一抹坚定,玄睦仰头将那灵丹一口咽下!
  刹那间,火红狐身光芒万丈!满山竹林恍如白昼!
  灵力疯狂暴涨,远超它的想象!漏得赶不及涨的,若不赶紧渡走,要不了片刻便会爆裂它残破的元神!
  刻不容缓,它勉强保持着意识,探头凑到行尘唇边,灵力流水般源源不断淌进行尘体内。
  撕裂元神的痛楚渐渐缓下,行尘的脸色也逐渐好转。
  它又渡了会儿,约莫着差不多了,这才停下。
  灵力融合需要时间,方才那么大的动静,又有它不断流出的灵力,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速速返回小院才是正途,那里有鸦儿的结界,最是安全。
  可狐身轻弱,根本驮不动一个大活人,它迟疑了一下,不断泄漏的灵力让它头晕脑胀。
  该如何将他驮走?
  该……
  呼咚!
  他突然眼前一黑,软趴在地……
  ……
  唔!
  难受!
  浑身滚烫,头晕脑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
  张开眼,周围一片炽光,它已不在竹林,而是在一个炉鼎中,不只他,还有昏迷不醒的行尘。
  鼎外,一黑衣老道盘膝而坐,脸冒红光,源源不断的灵力自鼎中而出拼命钻进他的身子。
  这是……噬魂鼎?
  等等,这老道怎的这般面善?
  玄睦略一沉吟,是他!清平宗大长老!
  十一年前,正是他下令雷刑,险些要了行尘的命,鸦儿一怒之下,当场夺了他的本命仙剑,算是毁了他半身修为。
  可竹林离清平宗十万八千里,他是如何发现他们的?
  顾不得细思,眼前要紧的是怎么摆脱这噬魂鼎。
  它与行尘皆带仙骨,自然不怕这凡间器物,可偏偏这噬魂鼎不止噬魂,还能吸走灵力!
  他俩都是刚用的仙丹,它倒还好,横竖也一直在漏气儿,被吸就吸了,可行尘却不行,他正在融合灵力,若就这么被生生撕离,元神必然承受不住!
  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它头昏脑涨心乱如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鸦儿在行尘身上下有灵符,可随时洞察他的一举一动,怕的就是有个万一,可为何都出事这般久了,也不就见鸦儿出现?
  即便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有很大的时差,可这么久过去了,她也早该出现了,为何还没出现?
  难道……出了什么岔子?
  鸦儿临走前曾提过耶律月,难不成……
  尚危仙沐十一虽堪破情劫,却还是为耶律月求了情,没有罚她灰飞烟灭,只剥去仙骨剔掉仙根,放她轮回转世,照理说,她只是个普通人,不该出什么岔子才对。
  可世事难料。
  想到余小晚可能出了事,玄睦越发焦躁,它急于破鼎而出,却偏偏被噬魂鼎禁制,动弹不得。
  “呕!”
  行尘突然浑身抽搐,猛地呕出一口鲜血!
  猩血染红了他的白衣,他却依然眉头紧锁,昏迷不醒,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黑气笼罩了整个身子。
  不好!
  行尘撑不住了!
  它心急如焚,却偏偏动弹不得。
  这已不单单是死了转世轮回,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若早知这老道会插一脚,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冒险用那万灵丹。
  行尘的脸色越来越差,形销骨立,元神撕扯着恍在眼前,耳旁鬼哭狼嚎死气缭绕,仿佛还有行尘痛苦的嘶吼。
  他不敢想象,若行尘再度毁掉,鸦儿会是怎样的悲痛欲绝?
  她根本承受不住第二次的打击!
  不行,不能让他有事,便是拼尽他的性命也要保住行尘。
  仅存的灵力在他体内疯狂运转,呲呲拉拉带着电流,越转越快,越转越疯狂!
  突然!丹田陡地迸开一丝缝隙,疯狂流传的灵力像是突然找到了栖身之所,争先恐后钻入缝隙。
  唔!
  它猛地捂住丹田,疼得浑身抽搐,冷汗一层层打湿皮毛。
  好胀!好热!好痛!
  快炸开了!
  它要……死了吗?
  脑中不断浮现鸦儿绝美的脸,那绯烈的眼眸仿佛就在眼前。
  鸦儿……
  鸦儿!
  不,不行!他还不能死!
  他摇摇晃晃撑起身子,拼命稳住神魂,灵力在丹田不断融合,有什么容易根须一般拼命伸展,彻底盘踞了他的整个丹田。
  这感觉非常熟悉,与他当日凭空裂出仙根一模一样。
  他试着过了遍化身仙诀,手出来了,脚出来了,四肢躯干通通都出来了!
  妖冶的桃花眼缓缓张开,垂眸望着自己,青丝微动,长睫颤着,难以置信。
  怎,怎会这样?
  他不是绝对不可能修仙,更不可能化身的吗?
  震愕了足足一刻,他这才又试着化出绯袍蔽体。
  即可化身,又能化衣,那自然就能掐诀破鼎。
  轰隆!
  一声巨响!
  仙诀应心而生,鼎破人出。
  一个覆手,光痕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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