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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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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又能是谁?”
  薛姨娘瞟了王姨娘一眼,没敢吱声。
  余小晚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既然你也说不出是谁,那便是你了。待将军回府之后,本夫人可得好好跟将军请罪,都是本夫人无能,竟让这后院传出了这样的留言,真是让将军蒙羞了。”
  那薛姨娘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姐姐,不,夫人,夫人饶命啊!真不是妾说的,若将军误会了,会打死妾的!”


第51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50)(捉虫)
  这将军府谁人不知时晟狠戾; 一个眼神便足以吓得这些姨娘腿软,且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先有茯苓,后有上官锦; 一个个娇滴滴的美人,哪个让他手软过。
  余小晚摩挲着呼呼的小脑瓜,气定神闲道:“除非你能说出是谁说的,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薛姨娘虽然怕; 可还在垂死挣扎,“妾,妾真的不知,求夫人饶了妾吧。”
  余小晚冷哼; “行了; 退下吧; 不必再说了,等将军回来; 你再好好与他解释吧。”
  “夫人; 夫人!”
  余小晚旋身坐到了一旁的圆椅上; 抚弄着鸟儿,不再理她。
  薛姨娘心急如焚; 被王姨娘和周姨娘合起来拉着,眼看就要拉出厢房; 不由急得高声喊道:“是; 是王月芝!”
  王月芝就是敦贤公主送来的王姨娘; 童颜水瞳,身娇体软,长的格外的惹人怜惜。
  王月芝一听便急了,本是拽着她,立时顿住,猛地一下便把她推坐在地。
  “你可莫要胡说!分明就是你自己说的!”
  “不是我!真不是我!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出这等话!”
  两人争吵起来,周姨娘自然是帮着王月芝,其他人,有默声的,有帮腔的,看着这一个个钗斜裙歪的贵妇争吵,倒是可乐的紧。
  正吵闹着,福伯带个婆子一脸急色地走了进来,一看房门大开,又是这阵仗,先是一愣,这才赶紧行了礼。
  “老奴给夫人请安,给各位姨娘请安。”
  福伯到底也是内院管事,在时晟身边能说上两句话,这些个妇人也怕他到时晟身旁嚼舌根,互相看了一眼,各自整着各自的衣物,谁也没再说话,绕过福伯就想走人。
  余小晚见状,不紧不慢地说道:“不是来给本夫人请安的吗?方才忘了怎么行礼,这会儿福伯刚好来了,便让他教教你们吧,免得日后他人不笑话你们,倒是要笑话将军了。”
  福伯匆忙而来,自是有急事,余小晚话音未落,他便先禀告说:“夫人,将军传了话,让您赶紧收拾收拾,他立时便过来接您进宫,让您快点儿。”
  进宫?
  余小晚心头一跳,面上依然云淡风轻。
  “哦?这可刚好,我正好有话要与将军说。”说着,她若无其事地起身,将那鸟儿递给了福伯,“好生照应着,少一根毛都不行。”
  “是。”
  福伯带来的婆子也赶紧上前,打算伺候余小晚换装,可一看卧房这强盗洗劫过一般的样子,不由也是一愣。
  余小晚抚了抚方才争闹中凌乱的发髻,故作惆怅地瞟了一眼拥堵在门口的姨娘们。
  “劳烦福伯禀告将军一声,妾身无能,管不好这后院,只怕得让他稍事等候了,若误了进宫的时辰,哎……”
  幽幽的一声长叹,惊白了姨娘们的脸,尤其是周姨娘、王姨娘和薛姨娘三人。
  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赶紧跪下!
  其他人见状,无论姨娘丫鬟,也都纷纷跟着跪下。
  “都是妾的错,求夫人宽恕!妾只是想与夫人亲近,别无他想,请夫人明鉴。”
  “行了。”余小晚不耐烦地打断,“方才到底是谁说的那些腌臜话?”
  薛姨娘怕连累自己,这次半点没有迟疑,指着王月芝喊道:“是她!”
  王月芝紧张地跪在地上,呼吸都吓停了,眼神游移了一圈,抬手自扇了两个耳光,赶紧磕头请罪。
  “都是妾嘴贱!妾有错!求夫人宽恕。”
  连磕了几个响头,她才仿佛刚刚想起似的,抬手指向一旁的周姨娘,“周蕙兰也说了,她也说了!”
  这是在拉垫背的呢。
  周慧兰周姨娘,吓得也是不住磕头,请过罪还不忘也拉了一个垫背的。
  不大会儿的工夫,她们相互咬了个遍。
  余小晚高高在上的睨着她们,“这会儿知道怎么行礼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姨娘丫鬟婆子一大堆赶紧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福了福,不管心里如何不满,面上再不敢有半点不恭敬。
  谁说这大夫人失了宠?
  这哪里像是失宠,倒像是夫妻闹别扭!
  更有眼尖的看到余小晚昨夜被咬破的嘴唇,想想将军对她还如此有兴致,更是后悔自个儿的莽撞。
  余小晚哪里知道她们脑子里转个多少九曲十八弯,又环视了一圈卧房,咋咋道:“这屋子……”
  当日在扶春院,伺候余小晚的丫鬟婆子可是一大堆,只不过暂时让她打发去了别处,想调回来,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可余小晚偏不,她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睨着门口那一堆人。
  那些方才还嚣张跋扈的妇人们,这会儿可再也不敢作妖,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们,我们稍后便收拾。”
  余小晚这才心满意足地摆了摆手,“行了,都下去吧。”
  忍着浑身的酸痛,赶紧换了宫装,又梳洗了一番,余小晚这才匆匆出门。
  那些姨娘们都已各自回了屋,只留了几个丫鬟婆子探头探脑的,窥视着她。
  这一场闹剧,无脑的紧,只有还在养伤的茯苓和兵部侍郎的庶妹张莲没有出面。
  余小晚转头看了一眼张莲厢房的方向,大门紧闭,悄无声息。
  匆匆赶到府门前,时晟也方才到,可即便如此,他已有些不耐,转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不等她请安,探手便把她拽进了马车!
  “嘶!”
  余小晚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就不能轻点吗?她才刚蹬上踏脚,这么粗暴就拽进去,胳膊要是没掐出指头印算她输!
  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白瞎了他那张英挺俊朗的脸!
  要不是男主光环罩着,就时晟这种抖S变态直男癌,早晚得被炮灰掉。
  她这厢还没吐完槽,时晟已放下车帘,一个旋身把她搂坐在了他的腿上。
  “将,将军?”
  这几个意思?
  昨晚强X,今早直接把她发配到偏院,这会儿这又是要干嘛?
  时晟不语,也不看她,只紧紧搂着她,温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她的颈窝,略有些痒。
  马车缓缓而动,摇摇晃晃,并没有如她想象中快马加鞭,反而极为温吞,散步一般。
  余小晚微叹了口气,率先打破了沉默,“是皇上招妾身入宫吗?”
  时晟依然不语,只微点了下头。
  “为刺客一事?”
  再点头。
  “让妾身来猜猜,皇上招妾身进宫,大抵不是审问这般简单吧。”
  若真是审问,又如何会有这般好的待遇,还要时晟亲自来接。
  时晟手臂紧了紧,下颌搁在她的头顶,稍稍厮摩了数下,这才说道:“你冰雪聪明,猜猜看,皇上招你我二人作甚?”
  余小晚被迫趴在他胸前,明明前日还喊打喊杀的,此刻却又像是对她情深似海似的,低沉的男攻音好听的能让人耳朵怀孕,难怪原主上官锦会深陷其中,就连那穿越女也不能免俗的爱上了他。
  可惜,她不会。
  “妾身猜,皇上是想劝我们和离。”
  既要给玄国面子,又想除掉她这个眼中钉,最好的办法便是,以护时晟一世英名为由,将她逐出将军府。
  “一猜就中,的确聪明。”
  这次换余小晚不再言语。
  时晟微微撤开身,捏起她的下巴,望着她温婉的凤眼,漆黑如夜的墨瞳,幽幽暗暗,看不出情绪。
  “你,打算如何做?”
  余小晚目不转睛地回视着他,脸侧的擦伤微微泛红,让她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惜。
  “不管发生任何事,妾身都不会离开将军。”
  “即便我之前想要你的命?”
  余小晚苦笑一声,“将军方才夸过我冰雪聪明的,这么快就忘了吗?”
  时晟微挑了下眉尖,静等下文。
  “将军身负皇命缉拿刺客,整个大苍,乃至整个天下都在看着,可线索却偏偏指向了将军府!在其位谋其职,将军如何徇私?”
  “可我打了你,还想对你动私刑。”
  余小晚垂眸微叹,“妾身明白,将军也不想如此,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罢了。若妾身能乖乖在将军审问下供出刺客所在,便不用再被刑部抓去受苦,将军还能为妾身说情,赐妾身个全尸。”
  这是余小晚关了一天一夜柴房思量明白的事。
  时晟作为将军,为国效力,大义灭亲,并没有错。
  可站在上官锦的角度,他是她的夫,他竟能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打,从未考虑过她可能是被迫的,更从未想过帮她开脱,也着实让人心寒。
  时晟是个忠君爱国的臣子,却并非良配。
  见时晟依然不语,余小晚接着道:“将军一切都是为了妾身着想,妾身对将军只有感激,绝无丝毫怨念,若真说有,那也是怪将军不懂怜惜,总记不起臣妾的好。”
  每天都在演戏,余小晚早已习惯,都快成了戏精本精了。
  时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像是在分辨她话中有几分是真。
  不管他信与不信,余小晚都是不怕的,他终归是要利用她,而她也不过是为了任务。
  时晟没有再问,再度将她揽进怀中,他的玄色战袍,隐隐还带着一丝尘土味,显然也是刚从校场过来。
  其实想想,时晟忠君爱国,在战场之上也是抛头颅洒热血,用命在搏,换来的却是苍帝无时无刻的猜忌与算计,也着实可悲。
  马车晃晃悠悠到了宫门前,两人下车,难得并肩而行,倒也像是恩爱夫妻,随着太监引路进了朱漆宫门。
  苍帝在一偏殿等着,殿中暂且住着的正是伤重的玄睦。
  余小晚不防会在此处见到玄睦,不由怔了一下,若不是时晟轻拽了一下她的衣角,险些就迟了叩拜大礼。
  苍帝正当壮年,可看上去相当的精神矍铄,
  “起身吧。”
  余小晚这才随着时晟一同起身。
  苍帝先与时晟闲聊了几句,大抵是和校场有关的,时晟已提交了避嫌奏章,暂时脱开了缉拿刺客一事,眼下只专司其职。
  余小晚借机偷瞄向了卧榻之上的玄睦。
  却不想,正与他的视线撞到了一处!
  余小晚心下一惊,本能有些亏心的慌乱,却不想,玄睦竟比她还慌张,赶紧的便垂下了眼帘。
  余小晚不由心头一阵的柔软,这孩子,还是老样子。
  可再看他苍白如纸的脸,那可当真是一丝血色都没有,就连本该粉嫩的嘴唇都几乎与脸同色,无需诊脉查伤,单看着他如此孱弱的模样便知,他这几次三番的撕裂伤口,真真儿是伤了根本。
  余小晚不忍再看,她不喜欢亏欠别人,更何况对这孩子何止是亏欠,更多的还有怜惜。
  “时上官氏,你便去给玄九皇子叩个头吧,若不是他极力保你,你哪儿还有命在。”
  苍帝的一声带着几分威严,瞬间拉回了余小晚的思绪。
  她喏了一声,向前迈了两步,抚摆便跪,玄睦探了探身,想拦,可终归是顾全大局,没有敢拦。
  苍帝始终半阖着眼看着,片刻后才对时晟道:“虽说她没有窝藏刺客,可线索都指向了你的将军府,你身为主人,责无旁贷,莫再拿什么避嫌搪塞朕,即日起,继续给朕抓刺客去!限你大典前将其缉拿归案,否则,必有重罚!”
  时晟抱拳:“是!”
  余小晚已起身退到了时晟身侧,两人都静等苍帝提和离一事,却不想,苍帝避而不谈,满口都是玄睦相关。
  “玄九皇子义薄云天,实在让朕钦佩,望归,你可要好好照顾。”
  一声亲昵的望归,仿佛瞬间拉近了时晟与苍帝的距离。
  苍帝又看向余小晚,“玄九皇子可是救了你,稍后你们护送他一道回府,切记一定要好生照顾,尤其是你这主母,平日定要多去照看,竭尽全力也要让他参与大典!”
  余小晚不由心头咯噔了一下。
  让她竭尽照顾?
  她偷瞄了一眼苍帝,却见他笑得一脸的和蔼可亲,仿佛长辈叮咛,看不出半点居心叵测。
  又聊了片刻,敦贤公主求见,见了时晟,二话不说,唤了便走,说是又有了新线索。
  时晟抱拳告退,转身之际,深邃的眸子斜睨了她一眼,眸光复杂。
  时晟走后,苍帝并未让她离开,却也不与她说话,就那么把她晾在了原地。
  她便规矩地站在一旁听他与玄睦一问一答,问的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本是抱着誓死不与时晟和离的态度进的皇宫,却不曾想,最后竟成了接玄睦回府。
  一路上,尽管已走的极慢极慢,还是避免不了马车摇晃。
  余小晚探身坐在一旁,小心地护在坐榻外,坐榻虽小,却还能勉强躺下玄睦。
  午后的斜阳漏在玄睦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随着车帘的时起时落,光影斑驳,忽明忽暗。
  余小晚忍不住一声轻叹。
  他的睫毛染着光痕,微微颤着,明明并未睡着却还在装睡。
  “殿下这又是何苦?”
  樱蕊般的瞳睫明显滞了一下,缓缓张开,半阖的眸子带着几分躲闪,只看了她一眼便慌忙垂下。
  “夫人无事便好。”
  “殿下,不问妾身吗?”
  玄睦明显愣了一下,“问什么?”
  “殿下不问,妾身……”余小晚顿了一下,突然改了口,“渊儿不问,我可要问了。”
  这一声“渊儿”玄睦立时便抬起眼,清透的眸子如晨起的清泉,顷刻便溢满了喜悦。
  “夫人请问。”
  “你那血衣布缕从何而来?”
  “那是……我的袭衣。”
  “你的?”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云缎虽珍贵,可也不是无价之宝,更不是苍国独有,玄睦即便再不受宠,毕竟代表玄国出使大苍,自然也要配备些符合身份的衣物。
  玄睦以为她不信,紧忙解释道:“若夫人不信,我还有一件,回去取了给夫人瞧瞧。”
  余小晚微微摇了摇头,“不必了,渊儿还是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话已至此,玄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他依然轻轻摇了摇头,看了她一眼,再度垂下了头,半敛的桃花眼,带着少年独有的乖巧。
  “我,没什么要问的。我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与夫人萍水相逢,早晚都是要分离的,夫人有夫人的路,我有我的路,长到这般岁数,不怕夫人笑话,即便是母妃尚在,我也从未有过这般岁月静好的日子,我已很知足了。”
  皇宫大内,哪里会有什么岁月静好,余小晚即便不曾去过,心里也是清楚的。
  尚不到分离之时,玄睦已染上了分离的伤感,余小晚不忍看他如此,转了话题。
  “那日你是如何帮我开脱的?将军心细如尘,我怕他再问起。”
  “那日……”
  玄睦将那日余小晚昏迷时发生的事,大致复述了一遍,说到生辰时,余小晚微微诧异了一下。
  “那日是你生辰?”
  玄睦颌首,神色带着几分落寞。
  余小晚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这孩子,为何不早说?”
  却不想,玄睦竟将头埋得更低了几分,孩子气地嘟囔道:“我这年岁都可以娶妻了,早已不是孩子。”
  余小晚有些好笑,“好,渊儿不是孩子。上次是我的不是,待会儿回府,我做碗长寿面给渊儿吃。”
  玄睦瞬间抬眸,美丽的桃花眼,在这忽隐忽现的阳光下,依然灿若星子。
  “夫人亲手做吗?”
  余小晚含笑颌首。
  桃花眸中的璀璨瞬间更绚烂了几分。
  然而,不等余小晚问他喜欢什么面,玄睦刚刚扬起的笑意突然散去了,他像是着了魔似的,探手抚上了余小晚蹭上的脸颊。
  “这是……那日蹭伤的?”
  余小晚不觉莞尔,这小伤她自个儿都注意不到,倒都是旁人提起的。
  “是,正是那日。”
  玄睦的眸子明显颤了一下,“摔得那般重,定然很疼。”
  “再疼也比不过你,你自己多顾惜些自己才是。”
  玄睦的视线随着那擦伤游移着,忽而落到了她的唇上,指尖也跟着过来,若有似无,似触非触。
  “这,这里为何也有伤?”
  余小晚抬手摸了下嘴唇,瞬间了然。
  丫的变态时晟昨晚给她啃的!都啃破皮了!说他是抖S真的是一点都不冤枉!
  玄睦在宫中长住,那些腌臜事想必也是见过的,他只略一思索便懂了,突然猛地便收回了手,神色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余小晚见他尴尬,不露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我觉得排骨面不错,鸡丝面也不错,渊儿喜欢什么?”
  “那便……排骨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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