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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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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西沉,万籁俱寂,月光柔柔洒在地上,床榻暗影中,银丝微动,耶律越缓缓张开眼,眸中碎光闪动,睨着怀中人儿,久久不曾转眸。
……
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天蒙蒙亮便醒了,身侧空荡荡的,耶律越已不在。
丫鬟听到动静,赶紧进来,伺候着洗漱更衣,还要为她上妆。
“不必了,这样便好。”
“夫人,恕奴婢多嘴,爷难得留在府上,您不好好装扮,如何讨爷欢心?”
“真的不必了,他的心,不是讨来的。”
“那至少描上眉,涂上唇脂。”
余小晚摇了摇头,饭也不吃,起身出了厢房。
这里是驿站,耶律越并未入住任何人的宅邸,自然也有人讨好的要独劈府门给他,可看他未动,必然也是拒绝了的。
“你方才说,爷还在府上,在哪儿?”
小丫鬟紧跟着她,有些焦急,“夫人还是莫乱走动为好,万一惹爷不高兴,奴婢们也是要跟着受罚的。”
余小晚置若罔闻,莫非死后,她的心似乎也跟着冷硬了许多。
“那就快告诉我爷在哪儿,我直接找他总好过乱闯。”
丫鬟无奈,只得道:“大约是在前厅吧,半个时辰前,刘子过来,说是有几位朝中大员求见。”
有旁人在?
余小晚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过去瞧瞧。
三转两转到了前院,院门重兵把守,见了她抱拳行礼。
“将军正在议事,请夫人止步。”
将军,自然是指耶律越,一品国公身份虽高,可他带兵打仗自然还是要有军衔,他另一重身份便是骠骑大将军,这是苍国原本没有的官职,是他独创的天罡一品,比时晟的正一品镇国大将军还要高一级。
这是摆明了就是要压时晟一头,与他当日与世无争的性子,天差地别。
“待爷议完事,禀报爷,就说我有事寻他。”
“是。”
被堵在院外的可不止她一人,一旁还规矩地守着几个小厮太监。
余小晚瞟了一眼,见一小太监不停歪动脖子,耳根依稀有块铜钱大的青色胎记。
朱钰副本剧情曾提到过,此人便是余小晚差点穿成的那小太监。
也就是说……他也是穿越者!
她莫名有些心跳加速,大概这就是所谓老乡见老乡的复杂情绪吧。
有心想上前同他说上两句,可这么多人在,他又是朱钰的人,万一有人禀报了耶律越,只怕是不好,虽然有些遗憾,可她还是转身打算离开。
却不想,还未转身,那小太监趁人不备,突然冲她眨了下眼。
眨动太快,余小晚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可见那小太监还在偷瞄她,神色一转,道:“时辰还早,爷还不晓得何时才能忙完,这些人都杵在这儿有碍观瞻,都随我来。”
几人不敢置喙,赶紧跟上。
主子还在院中,他们自然也不敢离得太远,只转了个弯,拐进一处下人房。
“待你们主子忙完,自然有人过来唤你们,你们呆着便是,此处是驿站,是国公爷的地界,且不可乱走。”
几人纷纷俯首称是。
余小晚转身又冲小丫鬟吩咐:“去,来者是客,上壶茶来。”
小丫鬟迟疑了一下,耶律越自然是吩咐过她寸步不离的,可当着外人的面,无论如何也不能拂了主子颜面,况且,出了门不远便是火房,几步路的事。
她福了福身,转身出去。
余小晚睨了一眼那小太监,“你过来,守在拐角,主子出来也能早些知晓。”
小太监喏喏称是,跟着她便出了房门。
走到拐角,左右看了两眼,见无人注意,小太监飞快从袖中掏出一物,塞进余小晚手中。
余小晚若无其事揣好,见丫鬟还没过来,便问了句:“你是男是女?”
“欸?”小太监一愣,“奴才原本是男的,如今男女都算不上,不过是个小太监。”
余小晚摇了摇头,“不是问你现在,是问你穿越前。”
“穿越?”小太监呆若木鸡,“何为穿越?奴才愚钝,求夫人明示。”
不懂什么是穿越?难道她认错人了?
“你可是小周子周显?”
“正是奴才。”
名字没错,胎记也没错,明显也是朱钰身边的人,怎会不知道穿越?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
终于过完年了~~
月底前酌情加更~~
第304章 对影成双副本乱炖(25)
难道……他是早几年穿越的; 那时候穿越这个词还没流行,所以他不知道?
余小晚又道:“我知道你不是这世界的人,你是从异世界穿过来的。”
还特别强调,“我们都一样!”
“欸?”小周子依然是一脸的茫然; “奴才愚钝,实在不懂夫人在说什么。”
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装的。
“二十一世纪,穿越小说; 看过吗?”
摇头。
“辛亥革|命,鸦|片战争,听说过吗?”
还是摇头。
“借尸还魂,我知道你是。”
这可吓坏了小周子; 呼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夫人明鉴; 奴才冤枉!”
余小晚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不像作假; 况且; 她已言明她也是穿越者; 若他真是,不该否认才对。
显而易见; 他根本就不是穿越者!
可副本剧情明明指明了他是,如果他不是; 那她之前所谓的纠正剧情又是怎么回事?
小丫鬟很快便端了茶过来; 两人相携离去; 路上她忍不住敲了系统。
【宿主:出来!】
【系统:?】
【宿主:周显不是我原本要穿越的肉身吗?】
【系统:是。】
【宿主:可他不是穿越者。】
消息发过去很久系统才会过来。
【系统:为避免穿越者继续破坏剧情,也为了防止对影成双暴露,任务开启的瞬间自动删除了他作为穿越者的记忆。】
是这样吗?
【宿主:这么说,绣娘和折流副本那个炮灰妓子也被删除了穿越者的记忆?】
系统再度陷入沉默,她都一路走回厢房了,它才回过来。
【系统:对,不过就算删除了记忆,本能还在,所以绣娘还能继续设计拥有现代元素的服饰。】
不愧是隔了半天才回过来的消息,天衣无缝,可余小晚还是心存疑虑。
它一个提醒她剧情都不敢正大光明只敢暗示的小系统,有这么大的能力权限可以删除一个人的记忆吗?
横竖问也问不出什么,余小晚随便回了条信息结束了询问,借口饿了,支开丫鬟,这才掏出小周子塞给她的物件细看。
那是一块包的严严实实的腰牌,包腰牌的纸上写满了字。
【你竟是个女子!居然还妄图朕唤你夫君!欺君罔上,罪该万死!!!朕定要将你凌迟!炮烙!车裂……】
以下意|淫了数百字惩罚她的法子,占据了整张纸的大半。
余小晚无语扶额。
冒着被耶律越发现的风险递来的消息,就啰嗦这些没用的?小毛头就是小毛头,乳臭未干,幼稚毛躁。
一目三行跳到后面,总算看到了点有用信息。
【这是入宫的腰牌,你乔装成太监入宫,朕会将你藏起来,信朕,朕绝不会让他再欺辱你!】
原来如此。
余小晚忍不住轻笑一声,虽然这法子根本行不通,可还是难免欣慰,两个月的朝夕相处到底不是白给的,臭小子还惦记着怕她受辱。
再看最后一句,倒是越发好笑。
【幸好朕没唤你夫君,不然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你也该着命大,若朕真唤过你,你却又是女子,朕当真是要砍了你的!呜呼哀哉,偷笑吧你!】
这傻小子,若她真是男子,他唤了她夫君,岂不成了龙阳断袖,那倒更该砍了她的。
等等!她怎么被他带偏了?她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哪能说砍就砍!
手信看完可以烧掉,不露痕迹,可这腰牌却成了烫手山芋。
若被耶律越察觉以为她想跑,一怒之下伤了朱钰或是言儿,那可真真儿糟透了。
可这青天白日的,外面不时有下人走动,她也不好出去刨个坑把它给埋了,屋里随时都可能有人打扫,藏哪儿都不安心,这可怎么办?
余小晚一筹莫展。
丫鬟很快便端了饭菜过来,她只得权且将它连同那来不及烧掉的手信塞进怀里。
边吃边琢磨藏哪儿,怎么想屋里都不安全,那便只能屋外了,可屋外又没机会,便是夜深人静也有丫鬟内室外室守着。
正苦恼之际,丫鬟突然朝着门口福了福身,“爷万福。”
余小晚一惊,下意识地摸了下胸口。
怎么办?
万一被发现……
耶律越一言不发坐到了她对面,“拿副碗筷。”
“是。”
丫鬟出去了,余小晚这才抬眸,笑不出来,也没勉强自己笑。
“你忙完了?”
耶律越不答反问,“找我什么事?”
“就是……看天气这么好,想……想问问何时能让我……见见孩子?”
耶律越不答,只那么看着,云淡风轻的面容,窥不出半点情绪。
余小晚心头一跳,赶在他开口之前,突然起身绕过桌子,撩裙便要跪下。
耶律越拽住了她,“有话便说,跪求讨饶的把戏便算了。”
她只得又站起,望了一眼他束起的银发,扯了扯他的袍角。
“晨之……我,我有话不敢说。”
“那便不要说。”
不说更不行。
她一咬牙,摸出怀里的腰牌连同手信一起递了过去。
“这是我方才收到的,他还是个孩子,求你网开一面!”
琥瞳微动,探手接过,却并未看,直接揣进了怀里。
余小晚又道:“我对你并无二心,当初逃走,不过是怕你伤了孩子,本就打算生下便寻你的,真的!”
耶律越淡淡道:“吃了饭便准你去看那野种。”
“那不是野种,是我们的孩子。”
明知如此会惹怒他,她依然必须强调。
耶律越果然动怒,啪的一声拍案而起。
“再说这种话,我便掐死他!”
说罢,拂袖而去。
一路到了前厅,赵元已吩咐人备好了马,正等着他。
他径直走到主位坐下,摸出怀里手信细细看过,又看了看那腰牌。
“赵元。”
“属下在。”
“当日我万箭穿心,伤得如此之重,究竟是如何起死回生的?”
这话他初醒之时便问过了。
赵元不卑不亢,抱拳回道:“爷当日的确气若游丝,属下也以为必死无疑,只想拼死一搏,不让爷的尸首为歹人所用,没曾想爷吉人自有天相,竟缓过了那口气!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爷早晚会统一天下,解万民于忧患!”
虽不如当日所答详尽,可也不无二致。
赵元突然跪下,俯首便是一拜。
“三朱大局已定,属下请令告老还乡,求爷恩准。”
他蹙眉,“老?不及而立,何来老字?”
赵元垂首不语,半晌才又磕了个头,道:“属下有罪,害得爷与夫人心生罅隙,爷大度仁慈,不与属下计较,属下却不敢厚颜继续留下,求爷恩准。”
“不准。”
赵元面露急色,想再请令,迎头飞过来一块腰牌,他下意识抬手接住。
耶律越道:“将此物给朱钰送去,告诫他,再有下次,严惩不贷。”
“爷!”
“不必再说,速去。”
赵元攥了攥拳,起身。
“是!”
耶律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院外,这才将缓缓撕掉手中手信,琥瞳无波,若有所思。
……
余小晚提心吊胆了整整三日,果然是一孕傻三年,她真真儿是差点铸成大错。
这里可是驿站,前院后院统共三进院子,到处塞满了耶律越的人,明的侍卫,暗的影卫,还有丫鬟下人一大票,这么多双眼盯着,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传递消息?
最重要的一点,耶律越对她恨之入骨,平日除非必要,根本不会来她这边,这才刚解完缠情,怎会突然过来?
自然不是因着她递了话,上座城时,她也递过的,他根本没理会。
他百忙之中特意过来,显然是得了消息,若她还藏着掖着,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她还没傻透,及时反应过来。
幸好幸好。
正胡思乱想着,烛影摇晃,丫鬟端了盆水进来,余小晚自觉到床边,褪掉鞋袜泡了进去。
“嘶!”
好凉!透心凉!
哗啦!
赶紧抽出脚来。
丫鬟仰头,眨巴着不大的单眼皮,冲她挤了挤眼,“夫人这是怎么了?”
余小晚踩着盆沿儿,嗫嚅了一下,道:“水烫,晾晾。”
“是,那奴婢先帮夫人去钗散发。”
丫鬟起身,摘掉朱钗,凑至她耳畔小声道:“我是折流。”
水眸微微睁大,丫鬟又道:“小九在城外等你。”
她瞟了一眼纸窗,烛火飘摇,窗上必然有影,而窗外……不知藏了多少双眼。
她压底嗓音道:“不行。”
丫鬟松开她的发髻,以指代梳,梳散开,“孩子已偷换了出去,你大可放心,缠情我虽一时解不了,可有抑制之药,十年八年不成问题,有的是时间想旁的法子,明晨城门初开之时,我会迷晕驿站上下,包括影卫,小九会接应,万无一失。”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余小晚脑中乱作一团,折流虽懂巫族秘术,可耶律越也深谙此道,虽一个医一个蛊,可总有相通之处,此举实在太过冒险,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何况,她还没想好到底该如何处理她与耶律越的关系。
一味的逃走真的好吗?
折流扶她躺下,不容分说,又道:“你好好歇着,放宽心,便是不信我,小九总是信的吧?睡吧。”
折流端着那盆凉水出去了,余小晚躺在榻上辗转反侧。
朱钰的任务她倒是不怎么担心,耶律越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待他走了,总有法子完成。
最重要的还是耶律越。
【早些放手,尚能善渡,泥足深陷,害人害己。】
行尘大师的话犹在耳畔,她当日迷惘,如今更是迷惘,到底该怎么办?
晨之啊,我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哎。
第305章 对影成双副本乱炖(26)
折流很快便折返而归; 大致说了下计划,迷药是散在各处的,他也懂些天象,说是黎明会起风; 届时风带药动,只要稍稍嗅到一点便会迷晕。
她倒了盏清水,递给她一枚药丸。
“这是解药。”
那药不小,若硬咽; 自然也能咽下,可总归容易噎着,她想掰成两半,却被折流制止。
“里面包有不能见光的药材; 整枚吞服才有效。”
折流本就是怪医; 怪癖极多; 也没甚稀奇的,余小晚只得伸直了脖子; 勉强自己和水咽下。
吃了药; 吹熄了烛火; 折流和衣躺在脚踏安歇。
“睡吧,最多两个时辰便要起身。”
愁肠百度; 又如何睡得着?
“折流。”
“嗯?”
“你不帮我易容吗?毕竟守城的侍卫如今都是耶律越的人,易容了更安全些。”
折流叹道:“耶律越为人谨慎; 能混进来已是不易; 根本带不进易容工具。”
这倒也是。
药都吃了; 她却还没下定决心。
“那延缓缠情之药好制吗?”
“嗯。”
“方子是什么?”
问罢她便后悔了,医者通常不会随意将如此重要的配方说出来的,她实在是心乱如麻,竟随口问了。
折流倒是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到:“说起来也简单,只消用些药,让你带上孕相便好。”
一句话醍醐灌顶,不愧是怪医,这法子都能想出来。
只要雌蛊以为她有孕,便不会躁动,确实是良策。
辗转反侧一整夜,到底也没能阖眼,天不亮折流便起身了,到底是做过凤一曲的贴身丫鬟,照顾起人来得心应手,摸黑伺候她穿衣穿鞋,知她断手不方便,绾发也一并包了。
小心翼翼开门出去,自然是不敢提灯笼的,不过廊灯还燃着,随着晨风摇摆。
果然起风了。
余小晚完全是被折流牵着走的,心中隐隐不安,有不舍,也有怕,思来想去,到底还是耶律越的性命更加要紧,行尘大师的话,大抵是不会错的,耶律越已死过一次,难道还要眼睁睁看他再死第二次?
当日扛着肚子还要千里迢迢寻他,如今抱着孩子又要逃走,这世间之事,还真是好笑,早知如此,当日何苦还要费力寻他?平白害死莫非,还伤了狐狸的心,也惹得耶律越对她更加恨之入骨。
怪只怪,乱花迷眼情迷心,剪不断理还乱,若事事都有早知道,哪还有那么许多阴差阳错?
谁又能想到莫非会死?想到孩子会是血瞳?
莫非……
想起莫非,她不由又是一阵心酸。
人已死了,她又该如何弥补?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句,那海棠钗她根本不在乎的,他不必放在心上,真的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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