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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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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小晚懒得理她,转身朝着凉亭而去。


第41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40)(抓虫)
  凉亭石桌摆着几碟果子点心,余小晚方才过来,自然不可能是给她准备的,大约是给那二世祖准备的吧。
  余小晚没坐石凳,随身坐在那木质横椅上,凭栏望荷。
  这时节,小荷才露尖尖角,要不了几日,定能满池绽放。
  想来应该很美。
  余小晚吹着和风,闻着淡淡的荷香,碎发浮摆在耳畔,倒是惬意得紧。
  又等了片刻,方见那府医匆匆而来。
  “小人来迟,给夫人请罪。”
  余小晚微微摇了摇头,起身走至石桌旁坐下,伸出手来。
  “前些日子,我遭了奸人所害,中了毒,当日便解了。可今日一路而来,一直觉得不适,你且帮我看看,是否是余毒未清。”
  府医赶紧点头,上前弓着腰,小心地帮她品脉。
  他的医术自然是不及赵淳的,品了许久方才放开。
  他没敢起身,弓着腰眼神游移了一下,这才抱拳回禀。
  “夫人的脉象有些奇特,不缓不急,不实不虚,似有虚寒,又似有热症,隐约又像是脉搏过速而呈的假象,小人实在是……诊不明确,不过……”
  他偷眼看了一眼余小晚,嘴唇嗫嚅着,犹豫不决。
  这话赵淳当日也曾说过,想来这府医还是有些医术的。
  余小晚随手指了下一旁的石椅,示意他坐下。
  “但说无妨,我不会怪罪的。”
  他谢了座,却没坐,蹙眉又思索了片刻,这才回道:“小人细诊之下,夫人确实像是中了毒,不过,小人才疏学浅,并不确信,也不能单凭脉象确认是何毒,若,若夫人不罪,可否赐小人半盏血,让小人好好查探。”
  若是赵淳,即便不能一诊便知,大抵望闻问切便能分辨一二。
  可她不能找赵淳。
  她略一思量,抬手拿了桌上的茶盏过来,“那便用它盛血吧。”
  喜儿一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把抱住了她的手。
  “夫人不可,万万不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何能自损?!”
  也是,古代剪个头发都是大不孝,也只有新婚结发之时,才能取下那么一小撮,平日里是动不得分毫的。
  余小晚自是不在乎这些,可喜儿这一拦,她倒又有了计较。
  之前赵淳已多次给她品脉,证实了余毒早已清除,以赵淳的医术,不可能有遗漏,如今这府医却能诊出有毒,除了那蒙面人投给她的,不做他想。
  这么说来,那蒙面人并未骗她,那确实是毒|药。
  只是,若她没有猜错,那人应该就是昨夜大闹公主府的刺客,不止如此,他还与时晟交过手。
  时晟能爬到如今的位置,连苍帝都对他颇为忌惮,这至少证明,时晟的武学兵法都不会差了,而此人却能在敌众我寡之下,还伤了时晟,着实不简单。
  虽然他的伤更重,可他是单枪匹马独闯守卫森严的公主府,不仅来去自如,还伤了吏部尚书,绝非等闲人。
  如此人物,身上揣得毒|药,也绝不会简单了,府医未必查得出来,即便查得出来也未必知道解药,即便知道解药也未必能赶在三日时限内炮制出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届时必然会传到时晟耳朵里,若再解不了毒,又暴露了那刺客,想来那刺客也不会大发善心给她解药,那她岂不是要白白丢了性命。
  既然如此,何必还要再挨上一刀,白费那半盏血?
  思量清楚,余小晚微叹一声,摆了摆手。
  “罢了,总归不能做个不孝女,你且下去吧,将军府上有赵淳助我清毒,无碍的。”
  赵淳的医术,为医者大多知道,府医也清楚的很,便放心地退下。
  余小晚也没多留,起身瞟了一眼一脸担忧的喜儿,说道:“今日之事,且不要乱说,连将军都不行,记住了吗?”
  喜儿应了声,搀扶着她出了小亭,走了数步,还是忍不住问道:“夫人为何不让告诉将军?夫人余毒未清,若不及时医治,万一……”
  余小晚斜眸扫了她一眼,眸光冷淡,“我的身子我自己知晓,将军近日繁忙,刺客又诡计多端,没见将军都受伤了吗?不要再拿这种琐事烦扰他,切记!”
  “将军受伤了?”喜儿也是一惊,遂又追问了时晟伤在何处。
  两人说着话,便到了上官姚氏的院子。
  姚氏也刚进门,一见她来,立时迎了上来。
  “你这丫头,娘还道你早早便来等娘,却不想竟比娘还晚!”
  余小晚顺手挽住姚氏的胳膊,两人相携入了厢房。
  “都是女儿的错,娘亲莫气,若实在气不过,便打锦儿两下如何?”
  姚氏气笑了,“你这丫头,还真以为娘舍不得吗?说,你上哪儿拐弯去了?”
  余小晚看了眼左右,随意摆了摆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喜儿转身也要跟着那些丫鬟离开,余小晚又道:“喜儿留下,守在门前,我与娘亲有话要说。”
  说罢,虚扶着姚氏便进了内室。
  姚氏见她如此郑重,不由微蹙起了眉心。
  “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余小晚携着她径直绕过云屏,走到桌前坐下,这才牵着她的手,未语泪先流。
  “娘亲一定要助女儿!”
  姚氏愣住,“这,这究竟是出了何事?”
  余小晚便将茯苓毒害她一事,绘声绘色,变本加厉地描绘了一遍。
  这事当日闹得沸沸扬扬,皇城中何人不知?姚氏早已得了消息,只不过最近是多事之秋,她被上官明勒令不准出府,这才勉强忍下没有去探望余小晚。
  现下听了余小晚变本加厉地哭诉,当即气得拍案而起!
  “这贱蹄子欺人太甚!这时晟宠妾灭妻也着实可恨!今日我便亲自送你回府,我倒要看看这小狐狸精有多厉害!”
  余小晚是改了版本讲给姚氏听的,故意说是茯苓媚主,时晟明知茯苓毒害主母,依然舍不得打死,还勒令她出面救下茯苓,说得自己这主母当得是如何的凄凄惨惨戚戚,可怜的紧。
  姚氏气得不轻,饶是心疼女儿。
  余小晚见情绪调动地差不多了,这才抹了抹眼泪,说道:“即便娘去了又能如何?她毕竟是皇上赏赐的美人,况且她暂时也被我关了起来,还有伤在身,娘去了,顶多斥骂她一通,无关痛痒,又能把她怎样?”
  姚氏语塞,想了想,又道:“那便关她一辈子!看她还如何勾引时晟!”
  余小晚摇了摇头,再度垂泪。
  “这如何是长久之计,将军近日繁忙,顾不得管她,可等些日子有了闲暇,定然会重新招幸,女儿又该如何拦着?若再一个不慎让她怀上了子嗣,女儿可该如何是好?”
  说罢,又装模作样地拭了拭泪。
  姚氏虽也是当家主母,可上官明一心都在朝堂,并不关心后宅,更不重女色,至今也不过堪堪娶了两位姨娘,她们最初也是争宠,可奈何上官明心不在此,争来争去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都歇了心思,老老实实抚养自个儿的孩子。
  所以,姚氏其实也没什么宅斗经验。
  她见女儿受屈,心急如焚,来回踱了数步,突然道:“待那西夷皇子走了,我便去跟你爹说,让他为你出头!我就不信,那时晟还能为了个贱蹄子抚了老丈人的面子!”
  余小晚心酸道:“娘说得倒容易,在爹眼中,后宅争宠本就是常事,他不仅不会帮女儿,还会斥责女儿争风吃醋,实在没有主母风范。”
  余小晚说得句句在理,姚氏一时也想不出对策,又急又气,更是心疼女儿,忍不住便是长吁短叹。
  “那你说,娘该如何帮你?”
  余小晚看了一眼内室紧闭的门,这才小心地俯至她耳畔。
  “女儿听闻爹与各国来使多有往来,得了许多稀奇古怪之药,前些日子,喜儿还拿了那绕指柔给女儿,女儿便想,有没有什么药,可以假孕的?”
  “什么?!”姚氏一惊,立时抓住了她的手臂,“不可!万万不可!你可知孕育子嗣是多要紧的事?一旦事迹败露,时晟厌弃了你,那可就真真儿是完了!”
  余小晚见她如此反应,便知定然是有药,便放下心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娘先莫急,且听女儿与你说。”
  姚氏揉了揉太阳穴,勉强点了下头。
  余小晚这才娓娓解释。
  “娘,女儿讨这药,不仅是给自己吃,还要给那小蹄子吃……”
  余小晚将事先编好的谎话,一言一语全都说了出来。
  她告诉姚氏,她要先服了药,假装有孕,再偷偷让茯苓服了药与她争宠。
  等过个十天半月的,她再寻个机会假装小产,陷害给茯苓。
  男子都重视传宗接代,何况时晟尚无子嗣,届时定然大怒!
  即便他色令智昏暂且饶过她,可再过上几日,茯苓的假孕也藏不住了。
  先毒害主母,又伤及子嗣,再假孕愚弄,即便时晟多么宠爱她,也定然忍无可忍,到时,还不任由她这当家主母随意惩治。
  余小晚的谎话编的滴水不露,姚氏听得瞠目结舌。
  “女儿果然长大了,竟有如此智谋!好!娘一定助你!”
  姚氏也是个干脆的人,主意已定,便起身带着余小晚去了库房。
  各国来使送来的,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奇珍异宝,即便真送,上官明也是不敢收的。
  故而送来的都是些稀奇古怪之物,都不贵重。
  像那绕指柔已算是众多礼品中极为珍贵的了。
  姚氏很快便寻了个小盒子出来,打开来看,里面有数枚乌黑药丸。
  姚氏取出两枚放在她手中,道:“这本不是专门用来假孕的,是后宅妇人用来推迟葵水的,免得正当受宠,偏有身子不净,扰了爷的兴致。咱们府上倒是用不着,刚好你拿去用吧。”


第42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41)
  母女二人出了库房,迎面便见三弟上官昌平正要往里进。
  他虽不是嫡母亲生,可后院没有争宠,便少了许多纷争,平日里处得都还不错。
  上官昌平上前先行了个礼,这才笑道:“听闻姐姐方才在花园教训了那二世祖,真是大快人心!”
  余小晚也跟着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你不与父亲一起,来这里作甚?”
  上官昌平立刻收了笑,低叹一声,竟还有了几分愁苦之态。
  “还不是那小祖宗,他还在气头上,西夷皇子的面子也不给,在那儿尥蹶子生气呢。父亲便让我过来寻些有趣儿的物什逗逗那祖宗,可谁晓得那祖宗喜欢什么,我这也愁着呢。”
  说到这里,他眼珠一转,精灵的很,上前一步,一把挽住了姚氏的胳膊。
  “母亲,你一定得给孩儿出出主意,若选得不合意,父亲又该责骂我了。”
  上官昌平是上官家唯一一个未有功名在身的,年岁又最小,不过十七八岁,自然最常挨训。
  尚未及冠,都还是孩子,姚氏抬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这孩子,这点小事都怕,以后可怎么出去与人交道。”
  话虽如此,她还是转身去帮他选物什去了。
  “多谢母亲,孩儿就不去里面占地方了,就在这外面陪陪长姐。”
  姚氏回头嗔笑:“你这小滑头,就会躲懒!”
  上官昌平嘿嘿笑了两声,这才转回身来。
  余小晚眼神微一游移,探手拍掉他肩头不知在哪儿落上的一片柳叶。
  “我记得三弟是家中武学最好的吧。”
  一提这茬,上官昌平立刻蔫了。
  “姐姐就莫再取笑我了,父亲因这都不晓得骂了我多少次了,次次都说,武官难做,有功也是过,勒令我不准习武的。”
  这话余小晚倒是有些意外,既如此,那上官明为何允了上官锦与时晟的婚事?
  苍帝和时晟,总归还是苍帝更可怕些,不是吗?
  “不管父亲允不允,你总归还是咱们上官府武学最好的,刚好姐姐有些话想问你。”
  一听要问武学相关,上官昌平立时来了精神。
  “姐姐且问,小弟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余小晚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的树荫斑驳,总觉得不如阳光下暖洋洋的舒服,转身挪了两步,挪到艳阳之下,这才开了口。
  “我就是想问问,有什么兵器会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留下茧子。”
  余小晚指了指玄睦留有茧子的位置。
  五月底的天儿,按阳历都六七月份了,已相当炎热,余小晚不仅滴汗不出,居然还想晒太阳!
  上官昌平抹了一把额头的热汗,捏着前襟忽闪着,奇怪地看着余小晚特意站在太阳地儿,砸吧砸吧嘴,到底没问,直接答了。
  “你说的这,若只一只手是,另一只掌中有茧,那可能习的是弓箭,可若两手都是,那根本不可能是耍兵器留下的,明显是读书人常有的茧子。”
  “读书人?”余小晚蹙眉,“可写字通常磨得是食指和中指同一侧,怎么可能食指两侧都有茧子”
  上官昌平立马举起自己的手给她看。
  “我的傻姐姐,还真是个不懂文墨的妇人,亏得还习过《女戒》,只怕平日里连一次墨都没磨过。你看看你可怜的小弟,父亲罚我抄书,从来都不许人跟着,次次都还得我自个儿磨墨,你看小弟这手,可不就是这几处吗?”
  “可……这不是磨不着吗?”
  余小晚自己比划了一下磨墨的动作,并不会磨到食指里侧。
  上官昌平见状,弯腰捡起一根枯枝,一块略长的石块,给她比划了一下。
  “还真是我的傻姐姐,抄起书来,自然是越快越好,这就好比文人墨客来了文思,总怕稍纵即逝,自然磨墨飞快,笔是不丢的,随意夹在两指之间,赶紧地磨出一点,赶紧写,明白了吧?”
  余小晚跟着比划了一下,确实如此,这还真是不常习字的人,寻思不来的。
  “可……写字惯是右手,如何左手也会有?”
  上官昌平蹲在地上,忽闪着襟口,笑道:“真正书法大家,哪个不是左右手兼顾,像大哥那般,两手同时习字,同时磨墨,写出的字比我单手还好,父亲都夸赞了多少次了,你还不晓得?”
  一席话,余小晚心中已然有数。
  “那三弟以后可要更努力练字才是,省的父亲总追在你身后责骂你。”
  “哎呀姐姐,莫再提那些字了好吗?好不容易今日得了空闲。”
  两人又说笑了些旁的,待姚氏出来,这才相携离开。
  耶律蛟并没有待得很晚,用了晚膳便起身告辞,余小晚自然也得随他一同回转。
  迎着朝阳而出,披星戴月而归,待回到将军府,已是月上柳梢。
  余小晚谨记时晟临行叮嘱,自然不敢怠慢,匆匆先去了时晟住的望归院。
  却不曾想,时晟并不在,先些时候被苍帝临时诏去了。
  余小晚反倒松了口气。
  形色匆忙最易出差错,时晟不在,她才好养精蓄锐。
  摸了摸还塞在水袖的药丸,她转身向寿秋堂走去。
  夜风拂面,枝叶沙沙,和着虫吟翅鸣,月色水光,倒有点岁月静好的味道。
  任务有了着落,余小晚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了几分,若不是想到祠堂还关着个烫手山芋,只怕她步履轻盈地都能哼出小曲儿来。
  喜儿比她还乐呵,“还是咱们上官府好,熟门熟路熟人,也没那么多糟心事儿,要是能常回去该有多好。”
  余小晚心情好,也没叮嘱她谨言慎行,还随着她道:“婆家和娘家能一样?自然是娘家好了。”
  “夫人今日高兴吧,喜儿也高兴。”
  “自然高兴,我……”
  话只出口了一半,突然顿住。
  之前还没想起,看到不远处灯火阑珊的安冬阁,她才忽而记起那小可怜玄睦来。
  一日三餐之约。
  她似乎又……爽约了。
  二加三,这都五次了。
  昨晚她确实把回上官府的事忘了个干净,不然提前与玄睦说下,也不至于言而无信。
  这该如何是好?
  看了看天色,至少九点了。
  穿越前,九点确实不算什么,可在古代九点已算晚了,好多人家已经关门闭户熄灯睡觉了。
  况且,玄睦毕竟是独身男子,这么晚,实在不便。
  如是想着,她敛目不再看那方向,径直朝着寿秋堂而去。
  还未走到院门口,便见远远的似是有烛火在摇,走近一看,竟是长生。
  长生似是等了些时候了,一见她来,紧走两步上前,声音都带着惊喜。
  “夫人可算回来了,可让小的好等。”
  半夜三更,他一个单身男子的小厮,等在她院门前,实在不像是深谙人心叵测的太监该做出的事。
  余小晚微微蹙眉,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
  “有事?”
  只独独两个字,在皇宫最底层摸爬滚打了十数年的长生,立时便觉出了她的不悦。
  他仿佛此时才察觉了自己行为的不妥,方才的惊喜瞬间隐了下去,唯唯诺诺地垂下了头。
  “小,小的唐突了,还望夫人见谅,小的这就走。”
  说着,退着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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