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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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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剑一震,银光乱舞,锋芒毕露。
  耶律越面不改色道:“不然你又要如何?”
  时晟向前迈了半步,不理耶律越,反开口唤她:“锦儿。”
  余小晚被他盯得一阵发寒,好像她就是那爬墙红杏,恰好被夫君逮了个正着似的。
  眼下形势一目了然,玄狐狸就在时晟身侧,两人不过一步之遥,身后跟着的是无杀门人与苍军精卫,两队人马互补理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耶律越这边,显然是暂时达成了某种利益和谐。
  这还真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迎着月光,玄睦的额角虚汗点点,显然是刚刚打斗过,他本就不擅近战,最擅暗器,如今逃亡在外,银针供给不足,自然吃了大亏,而身后那些无杀门人也是疫病在身,风尘仆仆,战斗力也是大不如前。
  再看时晟这边龙精虎猛,身后精卫都是训练有素,而耶律越虽也是风尘仆仆,可好在身体安康,顶多就是累了些,且,这荒郊野外最不缺的就是蛇虫鼠蚁,耶律越骨笛在手,更占了一层优势。
  三方人马,耶律越与时晟算是棋逢对手,唯独玄睦屈居劣势,虽他与时晟暂时达成共识,可两人本就是仇敌,玄睦更是曾设计偷走了时晟的夜狼符,这般脆弱联盟,可想而知,随时都可能毁于一旦。
  一旦失去时晟这个助力,便是他不助耶律越,带着一队疫病伤残的玄睦也不是耶律越的对手。
  而若时晟与玄睦联手对付耶律越,耶律越虽会略输一筹,可他毕竟是苍国公,时晟忠不忠君暂且不论,爱国却是一定的,他必然不会轻易杀了显然已是位高权重的耶律越,至少耶律越的安全是可以保障的。
  玄睦不能死,耶律越也不能死,唯有保住玄睦与时晟的联盟才有可能两全。
  时晟对上官锦心有愧疚,不管玄睦是凭借什么与时晟达成了共识,此时此刻,否认自己是上官锦绝对是弊大于利。
  不过短短几息,余小晚脑中已过千帆。
  鉴于系统会屏蔽,她没敢直接承认,只冷冷一笑,姿态十足。
  “我盼过来世不复相见,也盼过将军此生再无我的来世,怎的不过区区一载,竟又再度重逢?是天不遂人愿,还是我尚未还清,你又找我索命来了?”
  此言一出,时晟脸色大变,原本还算镇定的身形明显摇晃了一下。
  “你是锦儿?你当真是我的锦儿?”
  余小晚面若腊月寒霜,冷冷道:“不,我不是,上官锦早已死了,就连采琴都死在你手,你还要怎样?连我莫秋水的命也要取了吗?”
  话音未落,余小晚熟门熟路地自耶律越袖中摸出那薄如蝉翼的剔骨小刀,正是当日扎入玄武心口的那柄小刀。
  这小刀日日揣与耶律越袖中,不时拿出摩挲擦拭,珍而重之,余小晚见过了不止一次。
  她拿着那小刀横在了自己颈部动脉,忽略耶律越蹙起的眉心,遥遥睨视着时晟时望归。
  “你若真要取我性命,不劳你费心,我自我了断便好!”
  说着,手起刀落,毫不留情便划了下去!
  时晟大惊:“不要!”
  玄睦喝道:“傻蛇!”
  唯独耶律越不露声色,当啷一声,松掉骨笛,一把握住了刀刃!
  唰啦啦——
  鲜血顺着手腕刀身蜿蜒滴落,余小晚目瞪口呆,“你,你疯了吗?快松手!”
  时晟或许看不出她是假杀,玄睦与耶律越各个聪明绝顶,又怎会不知?
  她本以为耶律越会握住她的手腕,这样顶多只能划伤她些许皮肉,没甚大碍,她有心凝形释顶着,也怕疼,却不想耶律越竟这般傻!
  耶律越呼吸略有些沉,额角已疼出了冷汗,神色却丝毫不变。
  “放手。”
  余小晚赶紧松开。
  一旁赵元掏出伤药要给他上,却被他止住,他揣回小刀,手过之处,猩红斑驳,白衣染血。
  余小晚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又向上托了托。
  “别动。”
  “你的伤……”
  “无碍。”
  赵元捡起骨笛复又递给了他,他手握羌笛,鲜血顺笛而落。
  余小晚无奈,搂着他的脖子扯着自个儿的袖子,牙啃手撕,总算撕掉一溜,扭身帮他缠了缠,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夜半荒野,崎岖山路,两侧林深树密,头顶皓月闲星,夜风拂过,枝摇叶晃,呜咽风声如恶鬼夜啼,三方人马,百余人,齐聚一处,乌压压一片,竟无一人开言,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余小晚可不管这些,缠好了耶律越的手,刻意避开了玄睦的视线,只望着时晟,视线凉薄。
  “还记得那句话吗?‘耶律越是一颗糖,一颗不管裹了多厚黄莲,吃到内里依然香甜如蜜的糖。’
  是我傻了,乍一见你,想起过往种种,如坠冰窟,却忘了,我如今可是莫秋水,不是上官锦,也不是采琴,更不是苍国人!
  我与你在无干系。
  我的命,更不能再给你!
  从今往后,我的命只给一人,便是这个无论发生任何事,总是信我,纵容我,也爱着我的耶律越。”
  话音未落,余小晚已感觉到了两道,不,应该说是四道扎人的视线。
  时晟的她不怕,她就是要激得他与耶律越反目,与玄睦联盟。
  可玄睦的她却怕极了,虽然她明知她也不欠他什么,何况这也是为了救他,她完全不必怕的,可就是怕得不敢看他。
  不看不看不看!
  她转回头,头枕在了耶律越颈窝。
  “带我离开,我不想再见任何人,只想与你一起。”
  玄狐狸的视线更扎人,时晟的更是要将她捅成筛子。
  时晟阴沉着脸,遥指的长剑垂下,拖在身后,一步步压了过来,剑尖蹭过土地,划过深深的沟壑。
  “耶律越!你果然是在利用我!说什么寻到锦儿定会立时传书于我,结果却自己独占!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余小晚一惊,背都僵了。
  等等!
  时晟怎么不按套路来?
  他那般爱国之人,跟苍帝反目都不忘先解救百姓,最终大抵还是为了百姓才又与苍帝握手言和的,怎会轻易说出这种话?
  耶律越可是驸马,又是国公,他当真要杀了他得罪公主得罪苍帝,再来个君臣反目吗?
  这根本不是时晟一贯的作风!
  还是说,那次苍国大乱,他划地为王,真就看破一切,性情大变,以至于过往的小心谨慎全成了浮云,一切由心?
  不,不可能!
  可若并非如此,时晟这又是为何?
  时晟气势汹汹,煞气毫不掩饰,无视拔剑相向的众侍卫,步步紧逼。
  耶律越被层层围护,波澜不惊地抱着她盘膝而坐,环过她的肩头,吹响骨笛。
  悠扬的笛音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怪仄,飘飘忽忽,忽高忽低,如水波潭纹,悄然散开,层层波动在那山道密林。
  时晟、玄睦、无杀门人、夜狼兵丁,迎面杀来,叮当的兵刃磕撞声不绝于耳,喊杀震天。
  余小晚心急如焚,耶律越却丝毫不为所动。
  沙沙,沙沙。
  不知是幻觉还是真的,一曲未散,余小晚便隐约听到林中传来诡异的蜿蜒声。


第237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38)
  一场厮杀; 不必赘述,耶律越控蛇而来,那些兵丁侍卫再如何小心谨慎诛蛇护身,依然免不了有人被咬。
  蛇虽并非全是毒蛇; 可依然造成了不小的混乱。
  只可惜,耶律越修习巫术不过短短一载,只懂这最初级的控蛇术,林中蛇虽不少; 可如此匆忙召唤,许多蛇赶不及过来,效果大打折,若他会了驭兽术; 甚至傀儡术; 今夜; 绝不会输。
  是的,耶律越输了; 所带之人死伤大半; 最后只剩赵元一人还能护在他身前。
  时晟浴血而来; 显然根本不在乎那些人各个儿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是苍帝金口玉言御封; 专程随耶律越出使玄国的。
  沧啷!
  时晟一抖长剑,血沫迸溅。
  “当日; 你先用卑劣手段俘虏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以他们性命要挟我再度俯首称臣; 你好取得昏君信任,借机爬上高位!后又假意助我寻回锦儿,套了我那么许多话,转身便偷走我珍而重之的鸟儿!如今还隐而不告,夺我发妻!这桩桩件件,任何一件都足以让我将你千刀万剐!”
  这一番抢白,着实让余小晚愕然。
  小呼呼是耶律越偷来的?时晟主动握手言和,竟也是耶律越动得手脚?
  说话间,时晟已行到近前,举剑便刺向耶律越!
  赵元立时迎头而上,奈何他受了伤,区区十数招便被时晟一脚踹出去数丈,口吐鲜血。
  耶律越依然波澜不惊地盘膝而坐,紧紧揽着怀中的余小晚。
  余小晚扭过身,伸长了胳膊护在耶律越身前,目光坚定。
  “若要杀他,先杀了我!”
  漆黑如夜的墨瞳微暗潮汹涌,剑尖又往前送了送,“我知你恨我,因为爱所以恨,我会补偿你,你让开。”
  余小晚简直要吐血了!
  什么因为爱所以恨?他还是一贯的自大自信只认为自己是对的!
  “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上官锦!我是莫秋水!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
  她仰起头,毫不在乎地将赤裸裸的咽喉露在她面前。
  咯咯咔咔!
  攥着剑柄的手越收越紧,骨节咔咔作响,时晟脸颊抽搐了一下,若是往日,只怕早一剑穿胸,杀了这背叛他的贱人!
  可今时今日,他便是再如何愤怒,却是忍着,拼命忍着。
  她是锦儿,她是他的锦儿,她只是太恨了太气了才会如此,她那般爱他,宁愿死在他手中都不愿离开,又怎可能说不爱便不爱。
  她就是在气他!故意气他!
  爱之深恨之切,她越是这般,越是证明她爱他!
  对,没错,就是这样!
  时晟脑中千帆余小晚又如何知道,她只管护在耶律越身前,不准他动他一根毫毛。
  她身后,耶律越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琥珀色的眸子波澜微动,浅浅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环在自己脖颈,揽着她的肩,按进怀中。
  “时望归,你当真以为皇上是因本公除了内乱才封本公为国公的吗?”
  “难道不是吗?”
  耶律越睨了一眼他身后斜唇冷笑明显坐山观虎斗的玄睦,如此混战,各方都有伤亡,耶律越最惨,时晟也折损不少,唯独玄狐狸带着伤兵残将只伤不亡,如此奸猾狡诈绝路尚能求生之人,难怪能凭一己之力夺得皇位。
  收回视线,耶律越这才再度淡淡开口:“万蚁噬心丹,不知时将军可曾听说过?”
  时晟长剑又向前递了递,“巫族秘药,中者需得按时服用解药方可压制,否则,一旦发作,如万蚁噬心,剧痛难忍,若不能及时服下解药,不出一个时辰,七窍流血而亡。”
  顿了下,他呲眉瞪目,怒道:“你对那昏君下了毒?!”
  耶律越淡淡一笑,不愠不火,“既称之为昏君,你又何必恼怒?他若死了,太子无能,正好给你谋朝篡位的好时机。”
  “住口!!!”
  一声咆哮如平地一声惊雷!
  时晟挥剑直朝他的脖颈砍来!
  余小晚大惊失色,想要起身护他,却被耶律越搂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呼——
  剑过带风,削断他一缕青丝,眼看便要斩掉他的头颅!
  “不要!”余小晚失声惊叫!
  剑刃陡然顿住。
  一丝血痕顺着耶律越的脖子蜿蜒而下,浸透了素白的领子。
  剑入不深,浅浅割破皮肉,耶律越依然无波无澜,余小晚却是花容失色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不小心让那剑刃再入更深。
  “时晟!我……唔——”
  耶律越捂住了她的嘴。
  “怎么停了?这一剑下去,你便能大仇得报,而我……”紧了紧怀中的余小晚,他微微一笑,“她注定是我的,便是我死了也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时晟怒火攻心,虎腕再度用力,又入了半寸,血如流瀑,沾染了青丝白衣。
  “你当真以为本将不敢杀你!”
  “呵!”耶律越轻笑一声,淡云闲雾一般,仿佛脖子上根本不曾架着一把夺命利刃,“我真觉得你不敢杀我。”
  “你!”
  时晟目呲俱裂,刚想一剑取了他的头颅,玄睦突然喝道:“住手!”
  时晟一怔,回头怒目圆睁,“为何阻本将!”
  玄睦的脸色阴晴不定,之前总挂在脸上用来掩盖情绪的轻佻笑意早已消失跆尽。
  他一言不发走到耶律越近前,俯身凝视着他,琥瞳清透,桃目妖冶,一个无畏无惧,一个疑心暗起。
  “你在她身上下的什么蛊?”
  耶律越只含笑望着他,不发一言。
  时晟一抖虎腕,又向下按半寸,耶律越笑意不减,可脸色却越发苍白了几分,额角冷汗缓缓沁出。
  时晟咆哮:“说!到底下了什么蛊?!”
  余小晚趴在耶律越怀中,横竖挣不开他的桎梏,也帮不上忙,干脆连眼都闭上了,只听着耶律越沉稳的心跳,突然觉得他定然成竹在胸,无需她来忧心。
  耶律越依然不语,时晟还要再往下用力,却被玄睦一把抓住,推到了一旁。
  玄睦:“我来猜猜,可是缠情?”
  耶律越微微摇了摇头。
  桃花目微一游移,又问:“可是子母同生蛊?”
  子母同生蛊,分为子蛊母蛊,子蛊逍遥,母蛊守护,种母蛊者,一旦远离子蛊便会痛不欲生,而子蛊毫发无伤,且,若子蛊先死,母蛊也会气竭而亡,可若母蛊先死,子蛊无痛无痒。
  子母同生蛊,母者,可怜也,除了拼命守护子蛊与之同生,再无活路。
  巫族蛊术玄之又玄,记载此类双蛊数不胜数,可短短一载便能培育出,且不得分离两日的,也仅此两种,再无其他。
  耶律越但笑不语,虽不言明,可意思已很明显了。
  时晟不懂蛊术,更不曾看过那巫族残卷,有心想问,可看玄睦神色凝重,便忍了忍没有开口。
  玄狐狸眼神微一游移,突然冷冷一笑,“你说是子母蛊,我倒觉得是缠情,究竟是何种,只要一试便知。”
  缠情一方死后,不会生死相随,只会心痛如绞,可玄睦却知晓,余小晚非凡人,是不怕痛的。
  而子母蛊却不同,母蛊者会死。
  究竟是哪种蛊,很重要,决定了玄睦从今往后是护着他,还是不管不顾。
  时晟终于忍不住插嘴,“若有必要,那便一试,何须啰嗦!”
  玄睦探手扒住余小晚的肩头,自然不敢用力去抢,只望着耶律越。
  “你可敢将她放下一试?”
  中了缠情,雌雄双蛊不得分离超过两日,否则,雌蛊心痛如绞,雄蛊欲|火焚身,唯有……唯有交合方才能解。
  而子母蛊却只有母蛊会痛不欲生。
  两种区分还是比较容易的。
  耶律越垂眸睨了余小晚一晚,淡淡道:“试,我自然不怕,我怕得是她痛。”
  玄睦嗤笑一声,“她痛不痛与你无关,我只问你,敢与不敢?”
  “敢。”
  “好!那便放她下来。”
  耶律越推开玄睦的手,这才松开余小晚,示意她暂到一旁。
  皓月当空,懒星闲散,流云游于黛空,夜风拂过,深夜的山路乌压压挤满了人,或坐或卧,非死即伤,呻|吟声不绝于耳,和着呜咽的山风,如夜枭鬼啼山精桀笑。
  一刻,两刻……一个时辰过去了,弯月西斜,呻|吟声渐渐缓下,该上药的上药,该包扎的包扎,重伤者互相依靠闭目养神,轻伤者则警惕地注视着耶律越,谨防生变。
  然而,耶律越始终无波无澜地坐着,不见分毫欲念情动,倒是余小晚这有心凝形释加持之人,却越发觉得心口憋闷!
  怎么回事?
  方才还没事的,怎得又开始痛了?
  余小晚赶紧翻看系统。
  咔啷!
  刚进去便看到一个高红速闪的警告提示框。
  【警告!!!心凝形释抵御伤害值仅剩959点!】
  【警告!!!心凝形释抵御伤害值仅剩18点!】
  短短数秒,伤害值居然跳了近1000点!
  【心凝形释伤害值为0,状态解……】
  最后一个字尚未看清,心口骤然一阵剧痛!
  啊!!!!!!!
  余小晚痛到尖叫!
  可尖叫滚到嘴边却成了无声的痛呼。
  太疼了!
  痛晕过去,再痛醒,根本不是人受的!
  余小晚连后悔都顾不得了,早知如此,她绝对先兑换了心凝形释用了,哪儿还看什么提示框!
  好痛。
  这会儿谁要能捅死她解除她的痛苦,她真谢他十八辈儿祖宗!
  这蛊太厉害了,真能折磨死人。
  余小晚痛到神志不清,莫说呻|吟挣扎,当真是丁点力气都没有,烂泥一般瘫着,也不知是瘫在地上,或是被谁抱着,她早已什么都顾不得,只求速死!!!


第238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39)
  轰隆隆——
  大雨倾盆。
  官道尽头; 一行人头戴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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