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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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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吗?”
  与往日不无二致的清润嗓音,说着这天地之间再没有的如此极致的爱语,说不感动是假的,若非玄睦还在生死一线,她决计会搂住他好好哭上一哭。
  她骗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却婉转的告诉她,他打算一世又一世追寻下去,追寻她的转世,无论她变成什么模样,他都一样在意她,一样要娶她为妻。
  他是耶律越,不是那些花言巧语的俗世纨绔,他说到,便一定能做到。
  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到,余小晚只能凭借他喷洒在她脸侧的温热呼吸,寻到他的唇,吻住。
  无需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吻自然不会太久,浅尝辄止,耶律越缓吸了一口气,又补了一句:“刚刚这般,当着他的面,我要你再做一次。”
  刚刚这般?
  是说主动吻他吗?
  此时此刻,别说吻他,就是啪啪啪她都愿意,只求快些去救人!
  她毫不犹豫答应,想都没想,“好!”
  耶律越一向言而有信,当即便收了帐篷,在余小晚的引路下,风雪踯躅,终于赶在天亮之前,在火山洞口挖出了玄睦。
  玄睦埋得并不深,身子虽早已冻僵,脸上也结满冰霜,可好歹还勉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显然是刚倒下不久,不然早该冻死了。
  可之前离魂时余小晚寻了一路,分明没见到他的,他这又是从何处出来的?
  风雪已小了不少,众人一路过来,虽疲惫,可好歹身子暖些,下山又是顺风,倒反而好走了。
  几人轮番拖着玄睦,去往行尘的洞府,走到竹林边,所有人都住了脚,耶律越更是一把拉住了她。
  莫非之前服了耶律越的药,又吃了些食物,恢复了不少,他疑惑地转头望着她。
  “走?”
  余小晚比他更疑惑,“怎么了?走啊?”
  其他人都看向耶律越。
  耶律越上前一步,逆着身后越来越小的风,问道:“你脚下一步之遥,便是万丈深渊,你看不到?”
  “深渊?”
  余小晚看了看眼前白雪压枝的寒竹林,哪里有什么深渊?
  “这是片林子,不是什么深渊,我方才便是从这儿出来的!不信,你看我走。”
  她抬步便想入林,可耶律越的手依然攥得紧紧的。
  “有商者曾在沙漠见过蜃楼,水手也曾在海上遇过海市,想来,你所看到的竹林是假的,我们众人看到的都是悬崖深渊。”
  “可……可这真的是竹林!行尘大师的洞穴便在竹林深处!若我们不进去,如何求药救人?”
  然而耶律越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让她一试,即便余小晚说,她拽紧他,若真是悬崖,他再把她拽上来也便是了,耶律越依然不肯。
  如此深渊,便是让旁人去试,也无人敢。
  眼看玄睦已气若游丝,再不求见行尘,只怕真要命丧在此,余小晚心一横,突然回身一把勾住了耶律越的脖子!
  不等耶律越反应过来,覆着雪霜的唇已堵上了他的。
  第二次了,今日第二次主动吻他。
  同样的伎俩,聪慧如耶律越,却还是再度上当。
  余小晚趁他恍神的瞬间,心知挣脱不开他的手,便勾着他的脖子,一同向后倒去!
  “爷!小心!”
  天寒地冻,所有人的腿脚都不甚灵活,包括武艺高强的赵元。
  赵元伸手去抓耶律越,慢了一拍,抓了个空,眼睁睁看着余小晚搂着耶律越的脖子,一同倒向了万丈深渊!


第228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29)
  淡色的眸子睨了一眼那万丈深渊; 神情无波无澜,只搂紧了余小晚突然一个翻转将她换到上面,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那个吻。
  若真就这般坠崖而亡,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扑!
  背后突然触到一片松软; 他抱着她摔入雪堆,雪沫飞溅,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
  余小晚从他身上爬起,拽着他把他拉出深陷的雪窝; 一脸兴奋地拉着他四处看。
  “你看!我没骗你吧!这是片竹林,才不是什么悬崖!”
  眼前的景物突然模糊了,不过一个眨眼之间,再看; 哪里还有什么悬崖; 只有压枝寒竹; 洋洋洒洒的细雪。
  耶律越心中诧然,面上依然波澜不惊; 他转头再看赵元几人; 却不见半个人影。
  余小晚也回头在寻莫非; 却也是半个人影不见。
  “人呢?”
  正诧异之际,呼的一声; 一道黑影突然凭空出现,狠狠砸在雪堆!
  余小晚一惊; 下意识的拽紧了耶律越的袍子; 怔了数息才看清; 那黑影不是旁人,正是被拖拽了一路的玄睦!
  他怎会凭空滑出来?
  余小晚稍一思量便明白了,大抵是赵元拉耶律越时松了拖拽他的手,加之山坡雪滑,玄睦不小心就滑了下来。
  可玄睦滑下了,为何不见其他人?
  耶律越四处环视了一圈,也是一无所获,上前先探了探玄睦的鼻息,这才返身将他背起。
  “带路。”
  余小晚也顾不得再寻莫非等人,带着耶律越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记忆中的洞口而去。
  洞口已再度被雪封住,不过幸好只封了大半,还露着少许,不然余小晚真差点走过头。
  她推开积雪,示意耶律越进来。
  耶律越本就疲惫不堪,加之雪地难行,几次迎头栽倒,也亏得积雪松软不伤人,不然只怕他俩都得头破血流。
  可即便如此,他也是步履踉跄,举步维艰,若非余小晚在前殷殷呼唤,只怕早已撑不住。
  甫一进洞,还没甚感觉,可转过几道弯之后,暖意便入了肌理,余小晚一路帮他俩拍着身上粘冻的冰雪,可还是有许多雪化浸透衣袍。
  “要不你在这儿坐会儿,我去请行尘大师。”
  耶律越满头虚汗,气喘吁吁,已说不出话,只摇了摇头。
  余小晚无奈,只得继续引路。
  之前当阿飘,丝毫不觉得路远,还有行尘带着,更不得甬道繁复,如今做了人,只觉这甬道纵横交错,迷宫一般,她早已不记得路,全靠直觉而行。
  说起来倒也是奇了,自打入了这独悟峰,她的直觉就一直在线,而且十分灵验,譬如现下,她一条道都没走错,直接领着耶律越便到了那暗湖。
  刚想绕过暗湖去行尘洞府,却听耳旁传来一阵动人琴音。
  耶律越喘了口气,突然开了口,“是行尘大师的寒栖琴。”
  余小晚一怔,“你怎知道?”
  耶律越不再跟随余小晚,而是随着琴音而行,雪水浸润的湿发黏在他的脸侧,越发显得那脸淡薄凉白。
  “你忘了吗?我幼时曾与行尘大师相处过数日,这琴,他从未离身,每日都要抚上一曲,助我凝神。”
  耶律越向上耸了耸快要滑脱的玄睦,顿住了脚步,遥望着对面湖岸绿藤垂柳之下的孑然身影。
  “独悟峰冷月孤明,寒竹尽枯叶不栖。这便是寒栖琴之名的由来,也是世人传言行尘大师宿于竹林的凭证。这近二十年来,多少人入峰寻这竹林都不曾寻到,没曾想,竟是如此玄妙的障眼法。”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行尘大师近前。
  耶律越放下背上昏迷不醒的玄睦,撩袍跪下,双掌合十便是一拜。
  “白越白晨之,见过行尘大师。”
  余小晚有样学样,也双手合十跪下,“莫秋水,见过行尘大师。”
  行尘指尖不停,泠泠琴音流水般淌过魂灵,耶律越是何感受余小晚不知,可她千真万确觉得全身上下包括灵魂深处都舒服熨帖,仿佛世间万事都不算什么,心绪开阔,顺畅怡然。
  粗陶香炉袅袅散着青烟,烟飘方向随着琴音不断变幻,最终飘向了那一汪清湖。
  “尔等三人,褪下冗杂,下湖去吧。”
  又是那遥远的仿佛在千万里之外的声音,淡云闲雾一片,莫名的熟悉。
  耶律越俯身称谢,余小晚也赶紧跟着道谢。
  他们明明是来救玄睦,为何三人都要下湖?而且,这湖怎么了?难不成是什么疗效显著的温泉?
  虽有些不明就里,可行尘都说了让他们一同泡湖,他们泡便是了。
  耶律越清醒自如,自然不必她帮忙,她率先想到的是帮玄睦脱衣,可手还未探过去,便被耶律越挡住了。
  “你顾好自己便是,其余我来。”
  余小晚这才悉悉索索开始褪衣,直褪得只剩单薄的里衣,这才迈步入湖。
  一入湖水,热意习习,果然是温泉,余小晚闭眼靠在湖边青石,听着天籁琴音,泡着柔骨泉水,简直不要太惬意。
  耶律越那厢也与玄睦一同泡入水中,与他并肩靠在湖岸。
  余小晚这才想起莫非来,若泡泉是唯一治疗瘟疫之法,那莫非又该怎么办?还有峰下的竿子等人,又该怎么办?
  刚想到这儿,琴音断了,行尘起身,随手摘了片叶子,取了琴案一侧的笔,蘸着藤叶断口的树汁,不知写了什么。
  余小晚好奇地张望着,行尘写完,拿着那树叶径直向她走来,灰袍拂过,曳地长发滑落一缕浸入湖水,飘摇浮沉在余小晚身侧。
  他立在她身前,并不蹲下也不伏身,只那般垂眸望着她,将那树叶遥遥地递了过来。
  “湖水驱寒,疏通经脉,有清疫毒之效,却无法彻底涤清,若想根治,便去寻此人。”
  余小晚接过那树叶,低头看了看,那是一处地址,还有一人姓名——折流。
  折流是何人?
  不等余小晚问,行尘已洞悉道:“折流便是千面怪医三不救,巫族后裔,擅医擅毒。”
  千面怪医三不救?
  怎么这么耳熟?
  余小晚依稀想起,当日在将军府,府医赵淳似乎曾提起过此人,说此人医术极为高超,普天之下绝无仅有,只是他一向行踪不定,又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无人知晓他在哪里。
  为何行尘长居深山竟会知晓?
  她再度看了一眼树叶上的地址,越发觉得行尘不似世俗中人,或者……他根本不是人。
  她不敢将那树叶蘸湿,伸长了手臂,将它放在远远的草丛之中,这才扒着岸边青石仰头问道:“山下还有数人染了瘟疫,我可否将他们带到此处浸泡温泉?”
  行尘已转身离去,灰袍拂过,无风自动,曳地长发拖过草丛,片叶不沾,毫尘不染,常人根本无法做到,余小晚越发笃定,行尘非人。
  可这世界真有神佛吗?
  余小晚刚想敲了系统来问,行尘的声音淡淡飘来。
  “不能。”
  “可是我不带他们来,他们大底撑不到寻到折流。”
  行尘站住脚,头也不回,语声飘渺。
  “有缘之人方能到此,无缘之人,便是站在林边也迈不进半步。”
  余小晚有些诧异,“可我不是带了他们两人过来了吗?”
  “他们便是有缘之人,否则任何人都不可能将他们带入竹林。”
  余小晚的问题很多,可行尘大师却没有半点不耐,身形飘渺,无悲无喜,背影熟悉的让她的心古怪的疼着。
  “那山下之人又当如何?便要眼睁睁看他们死去吗?”
  “你身旁便有可延命之人,何必舍近求远。”
  身旁?
  余小晚转头望向不远处的耶律越,难道行尘大师说的是他?
  她趴在岸边,长发散落,湿衣粘身,嫩红的肚兜若隐若现,稍稍一动,湖水荡漾,越发衬得她烟行媚视。
  耶律越的琥瞳微微异动了一下,视线转开,顿了下,又转了回来,这次却是看向行尘的背影。
  行尘始终不曾回头。
  余小晚丝毫不觉,看着耶律越那张温润的脸,又想起一个问题。
  “行尘大师,我能再问您个问题吗?”
  行尘负手而立,声音飘渺如烟。
  “但讲无妨。”
  余小晚略一迟疑,这才开口道:“为何行尘大师的长相与晨之这般相似?”
  这话一出,耶律越琥瞳微动,他丝毫不觉得行尘大师与自己相像,只觉他脱尘出世高不可攀,九天神佛也不过如此,他不明白余小晚因何会出此言?
  行尘沉吟了片刻才回道:“心有所想,目有所见,我是何模样,千人见,千种样。”
  这是一千个人眼中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意思吗?
  余小晚茫然道:“我还是不太明白。”
  行尘又道:“人世弹指一挥间,前缘尽消尘不散,你看我像谁,谁便是你的劫。”
  余小晚诧然:“劫?”
  耶律越也应声问道:“大师当年曾言在下有情劫,如今已应验,她便是在下的情劫。可大师又言在下是她的情劫,这又是何意?”
  行尘微微仰首,灰发拖曳,顺滑如丝。
  “狭路相逢,不是你死,便是她亡,你放过她,她离开你,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是以渡劫。”
  老死不相往来?
  余小晚万没想到行尘竟会口出此言,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耶律越,清澈见底的湖水微波荡漾,遮不住他缓缓握紧的拳头。
  “大师当日曾说,只要在下本心不移,便能渡劫,为何今日又这般说?”
  行尘叹息悠长,“本心不移,谈何容易,今时今日,你的本心当真还在原处?”
  耶律越刚想再说,行尘已抬步离去,只留下一句。
  “早些放手,尚能善渡,泥足深陷,害人害己。”


第229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30)
  行尘走后; 耶律越泡在温热的湖水中沉吟了许久,一言不发地出了湖,穿着那一身湿衣升了火,把几人的衣服全都烘干了; 连玄睦的都给烘了,跳动的火苗映着他略显苍白的脸,看不出情绪。
  行尘大师的话究竟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余小晚不清楚; 她头痛欲裂,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靠在湖边昏昏欲睡,正魂游天外之际,身后草叶窸窣; 耶律越清润的声音传了过来。
  “出来吧”
  余小晚揉了揉惺忪的眼; 回头一看; 耶律越将烘干的衣袍叠得规规矩矩的放在了她身后草丛,摆在最上面的; 竟是松软干净的里衣!
  “这哪儿来的里衣?”
  余小晚诧异地抬头望去; 耶律越一身白袍; 背身坐在火堆旁,不时添根树枝进去。
  “我的。”
  “你的?”
  余小晚这才反应过来; 耶律越是将自个儿身上原本穿着的里衣烘干了脱下给她的。
  这么说,这是耶律越刚刚还穿着的?
  余小晚莫名的心跳有些超速; 她轻呼了一口气; 拍了拍自己的脸。
  余小晚啊余小晚!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抱也抱了亲也亲了; 连啪都啪过,这会儿还有什么好害羞的?矫情!
  她扒着岸边,刚想上来,耶律越突然又道:“把你的……那个脱下来,我帮你烘。”
  那个?哪个?
  余小晚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胖次,可古代没胖次,里裤里面都是空档,那不是胖次,会是什么?
  她低头看了一眼,看到湿衣下若隐若现的嫩红肚兜,瞬间明白了。
  “不用了,我就这么穿着就行。”
  “湿的,贴身穿着不好。”
  “真的没关系,一会儿就暖干了!”
  余小晚一边拒绝,一边自己都鄙视自己。
  矫情!真矫情!不就是个肚兜吗?有什么好害羞的?
  然而还是觉得好羞耻是怎么回事?
  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耶律越将手里最后一根树枝丢进火堆,琥瞳映着跳动的火苗,忽明忽暗。
  “你我马上便是夫妻,无需拘礼,给我,或者,我自己过去取?”
  夫妻?
  看来行尘大师的话如浮云过耳,不曾影响耶律越分毫。
  余小晚愣神的工夫,耶律越已背对着她站起身来。
  “真要我过去取?”
  余小晚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不不不,不用!我马上脱!马上!”
  耶律越这才复又坐下,余小晚忍着羞耻,躲到树后更衣,果然是耶律越的贴身里衣,带着暖暖的墨香与柴火味,贴身挨着,又柔又暖,舒服的她突然有些想哭。
  怎么了她这是?
  最近泪点是不是太低了些?怎的动不动就多愁善感想哭?问题关键是,她还不知道自己为何想哭。
  初见行尘便是这般,这会儿又是,真是怪哉。
  一层层穿上衣袍,攥着那湿淋淋的肚兜,余小晚磨磨蹭蹭从树后出来,犹豫着究竟是自己烘干还是乖乖交给耶律越。
  对了!她干嘛非要在那两个选择里选?不穿也不烘!直接揣兜里不就得了?!
  刚打定主意,眼前光影一晃,耶律越起身过来,直接从她手中抽走了那肚兜,面无表情的抖开,云淡风轻地举着烘在火前。
  湖光粼粼,滕柳飘摇,如画美景不及公子无双风华,可正是这无双公子此刻正一本正经地捧着个嫩红肚兜专心致志地烤火,清风徐徐,白袍翻飞,嫩红的肚兜系带也跟着徐徐扬起,忽高忽低的摇曳在他的脸前。
  余小晚的心扑通扑通的,越看越觉得他与行尘极为相似,莫名有种把神佛拽入淫窝的禁忌感。
  太太太,太破廉耻了!
  她按捺住狂跳的心,搞不懂自己为何总是把他同行尘联想在一起。
  在火旁烤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天色也渐渐暗沉,玄睦还在湖边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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