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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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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睦又是一拜。
  “母后教训的是,六年前过元日,母后确实教导过儿臣要谨记身份,切勿有不该有的肖想,儿臣铭记于心,从不敢有丝毫逾越,只是……儿臣对司徒小姐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便夜不能寐,情到深处难自控,儿臣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她,却还是不舍放手,求母后,求父皇,成全。”
  皇后是所有皇子的嫡母,无论是否嫡出,凡未自立门户的皇子,每日都是要进鸾凤殿给皇后娘娘请安尽孝,即便皇后特赐免了这些俗礼,逢年过节,尤其是过元日这般大日子,是决计要请安接受皇后亲口教导,这是规矩,自大玄立国以来延续至今不容破坏的规矩。
  玄睦却偏要说六年前的元日,是说,这六年来,玄睦都不得面见皇后吗?
  皇后如此厚此薄彼的作为,委实有违一国之母的凤仪,难怪堂堂皇子居然自贱至此,连个臣女都自认不配。
  玄睦这一番话,看似恭敬,却暗潮汹涌,玄帝当即变了脸色。
  他可是堂堂皇子,即便庶出,即便母妃身份卑贱,可到底是龙子,如此卑微如尘,岂不是生生打了他玄帝的脸?!
  皇后蹙眉,还要再质问,玄帝怒目打断。
  “够了!私情一事,暂且不论!昨夜那刺客分明进了你的院子,你可有话要说?”
  玄睦掩嘴轻咳了数声,这才俯首道:“儿臣当时并不在院中,不知情形,自是也不知他为何放着坦途不走偏要钻入儿臣院中。不过,儿臣院子在最角落,再往前的南泉院门尚有司徒小姐的丫鬟守着,他未免节外生枝,临时转入院中再逃,也算情有可原。”
  话音刚落,皇后便嗤笑出声:“那丫鬟已死在泉边,死无对证,当时究竟是守在院门亦或是在泉边,谁又知道?保不准,这便是你的脱身之计,你与那刺客里应外合,却不巧被那丫鬟撞见,不得已便杀了她,晴兰对你情根深种,自是帮你掩饰,她所言所语皆做不得真。”
  玄睦苦笑一声,跪得笔直,却脸色苍白,额角虚汗点点,咳嗽也越发频繁了许多。
  “儿臣有罪,这些年来,总惹母后不快,只是儿臣愚钝,始终不曾明白,儿臣究竟哪里做错,还望母后指点。”
  这般顾左右而言他,可不就暗示了皇后是对他早有不满,才如此欲加之罪吗?
  皇后冷冷一笑,起身跪下,冲玄帝盈盈一拜。
  “皇上,有些话臣妾本不想说,可……纵火弑君,非同小可,臣妾实在不敢包庇。”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两分钟十二点,来不及了,啥也不说了QAQ


第161章 鬼眼丑皇的心尖宠(14)
  玄帝看了一眼玄睦; 这才将视线落在皇后身上。
  “说。”
  皇后恭敬地俯了俯身,回禀:“方才李行走禀报说,与那刺客在寝殿外缠斗时,曾掷出银针伤人; 之后,又在紫薇林发现数枚银针。臣妾是深宫妇人,不懂朝堂,更不懂江湖; 不过,李行走说那是无杀门惯用的手段,不由让臣妾想起之前乔大人曾说于臣妾的一席话。”
  内阁大学士乔安,乃是皇后亲爹左相方中信的学生; 方中信一手提拔上来的。
  “乔大人说; 老九这次苍国之行; 危机重重,幸得江湖门派相助; 方才立了大功。当日臣妾并未多想; 也未仔细询问究竟是何门派; 今日出了这等大事,还望皇上明查!”
  玄帝抬拳抵唇咳嗽了一声; 视线威仪,直直扫在人群中锦衣华带的乔安身上。
  “乔爱卿; 你说。”
  乔安赶紧出列; 撩袍跪下。
  “回皇上; 当日九殿下在苍国借助江湖人之手挑拨苍帝君臣一事,相信在座都有所耳闻,九殿下一路自苍国逃回玄国,也是这些江湖人一路护送。臣惶恐,虽知此事,却不知究竟是何门派。”
  玄帝再度转眸,看向了玄睦。
  “老九,你说,是何人护送的你?”
  玄睦俯身,规矩回道:“儿臣不敢欺瞒父皇,护送儿臣者,确实是江湖人士,不过,绝非无杀门,而是东苍霸刀门。
  霸刀门虽是十三皇子余孽所成,却势单力薄,从未想过东山再起,不过是凑做一堆勉强讨生活罢了。却不想,当日驿站大火,苍帝查不出真凶,便栽赃到他们身上,他们本是无辜,却因此妻离子散,死伤无数,对苍帝怨恨至深。
  俗语有言,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儿臣见机晓以大义,施以恩惠,将他们笼为己用。
  如今也正是他们在苍做耳目,为儿臣传递消息,儿臣禀明父皇的有关时晟入狱细则,便是他们传递的。”
  玄帝微微颌首,又咳了一声,冷目望向皇后。
  “皇后,你可还有话要说?”
  不等皇后开口,乔安再度俯首拜道:“臣惶恐,忽而又想起一事,不敢隐瞒圣上。”
  “讲。”
  乔安道:“臣听吏部侍郎王大人说起过,说他曾在皇城见九殿下与江湖人私密约见,听口音,并非苍国人。”
  这还真是一个揪一个。
  玄帝捏了捏睛明穴,一夜未眠,难免有些疲惫。
  “王爱卿,怎么回事?”
  王侍郎赶紧出列跪下。
  “求皇上恕臣无罪,臣方才敢说。”
  “恕你无罪。”
  “谢皇上隆恩。”王侍郎谢罢才道,“臣惶恐,数日前曾到花街寻花问柳,正撞见九殿下与一江湖人约见,两人甚是亲密,那人虽不多话,却决计是咱们大玄口音,像是……江南一带的口音。”
  玄帝执起茶杯抿了口茶,一双龙目,不怒而威。
  “哦?寻花问柳之时所见?老九竟胆敢夜不归寝?!执事太监为何不报?!”
  皇子无故夜不归宫,可是大罪!
  王侍郎一惊,赶紧俯首战战兢兢道:“皇上息怒!臣去时,青楼不过刚刚开门迎客,九殿下却是办完了事,揽着那人正要离去。也正是因着如此,臣才觉得稀奇,人人都知青楼入夜才开门迎客,偏殿下白日过去,若只是普通友人,大可去酒楼茶店,实在不必去不接客的青楼。”
  皇后适时插话,“王大人说的不错,想来白日相约青楼者,多带了不轨之心。”
  玄帝蹙眉,重重搁下茶盏。
  “老九,可有此事?”
  跪了这么许久,玄睦早已有些跪不住了,额头虚寒如瀑,身子左摇右晃,脸色更是苍白如纸,喘了好几口才勉强回道:“回父皇,儿臣确实时常出入花街柳巷听曲儿,不过,大都是自己独去。只近些日子刚刚结识了朱商柳逸风,志趣相投,便时常相邀一起听曲儿。儿臣有落钥时限,故而只能白日前往,望父皇明察。”
  话音未落,王侍郎立时反驳道:“不,不对!那人绝非朱国口音,分明是咱们大玄人!”
  玄睦轻咳一声,转身望向他。
  “即便如此,王大人又是如何知晓他便是江湖人?甚至是无杀门人?”
  “他有佩剑!且口音是江南人氏,臣还特意瞟了他的腰间,正是无杀门惯用的血玉腰牌!”
  玄睦苦笑一声,“谁人不知无杀门以暗器著称,出入皆一身轻松,即便有门人佩剑,也是外门弟子?
  且,无杀门总盘虽在江南,却未必门人便是江南人。
  再者,我若真与无杀门关系匪浅,能动用他们冒弑君这般大不韪,必然是与内门弟子约见,甚至是门主本人!
  你也说了,见那人有血玉腰牌,可血玉何其珍贵?想来,那人即便不是门主,也必是长老之类的高位。
  试问,这般门内精英,又如何会蠢到不用剑却偏偏佩剑而出徒惹怀疑?”
  言毕,玄睦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直咳得眼角泛红,这才再度抬起头来,不再看王侍郎,却是望向玄帝,神情悲切。
  “父皇,儿臣自小体弱,不比诸位皇兄能为父皇分忧,往日总是不安。此次苍国一行,儿臣竭尽全力,不过是想略尽孝心,虽任务不算圆满,倒也无愧于心,却不想竟惹来如此多的猜忌。
  儿臣惶恐,弑君戮父之罪,绝不敢背,哪怕仅是嫌疑,儿臣也痛不敢当。
  今日,当着诸位的面,儿臣恳求父皇将儿臣贬为庶民,免得儿臣无用,只会惹来非议,让父皇蒙羞。”
  玄睦这一招以退为进,着实巧妙,当即便转移了众人对他那一番辩驳的探究,倒更显得那辩驳大义凌然,不容有疑。
  可事实呢?
  无杀门人不佩剑,纯属胡扯!
  除却玄睦本人不方便佩剑之外,即便是莫非也是有佩剑的,只不过,莫非是软剑缠腰,其余诸人大多则是普通佩剑。
  毕竟,银针虽好,却终究只是暗器,也并非人人都能习得如玄睦这般精妙,短距离单打独斗,自然还是有兵器最好。
  自然,玄睦狡诈,这一番话不可能仅是为了转移众人注意力,它还另有暗意。
  他刻意强调自己打小体弱,其他皇子都能得玄帝重用,唯独他不能,便是说,他身子骨差,随时都可能一命归西,皇上又对他十分懈怠,他无权无势无法在朝堂立足,即便皇上死了,也是轮不到他来做这皇帝的,他何苦还要放火弑君为他人做嫁衣?
  眼看着玄睦便要彻底摆脱嫌疑,皇后憋不住了,赶紧俯首说道:“如此空口白话,自然难辨真假,臣妾倒是有一法子,许是能揪出真凶。”
  玄帝疲惫得撑着额头,微敛龙目,道:“说吧。”
  皇后道:“王大人既说了老九曾约见无杀门人,想来必是出了重金请人纵火,可老九俸禄微薄,平日又爱出宫玩乐,想来是存不住银子的。不巧,月前他方才回玄之际,臣妾曾为他洗尘,赠予他一箱金子,若他能拿出这些金子,起码可证明他无钱买凶,也算间接洗脱了嫌疑。”
  玄帝颌首,“如此倒也算是个法子,老九,那些金子现在何处?”
  玄睦摇晃了一下,勉强撑住虚弱的身形,回道:“儿臣,拿不出来金子,那金子……已花光了。”
  “花光了?!”皇后冷笑一声,“满当当一箱金子,足足两千两,还是最精纯的赤金!怎可能眨眼便花光了!”
  这世界一斤等于十八两,一两赤金可换二十两纹银,普遍百姓一个月的工钱也不过才二钱银子,两千两赤金,养一队兵马都绰绰有余,又如何会短短月余便花的精光?!
  玄帝也不由蹙眉,厉声喝道:“两千两赤金,可并非两千两纹银!即便是两千两纹银,若只是吃喝玩乐,月余也是花不完的,你到底做了何用?!”
  “儿臣……”玄睦支支吾吾答不出个所以然,他本就生的白皙,这会儿又羞得满面通红,窘迫之态尽显,越发的惹人怀疑。
  “说!”玄帝猛拍了一下凤椅扶手!
  玄睦手撑着玉石地面,擦了擦额角虚汗,回道:“儿臣有愧,那些金子,儿臣都花在了花街柳巷。”
  古往今来,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者多不胜数,倒也没甚稀奇。
  皇后抚了抚鬓角,再度冷笑出声。
  “哦?花街柳巷?方才你不还说,对晴兰倾心不已吗?怎的竟又与青楼女子纠缠不清?母后倒是有些分不清你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了。”
  说罢,轻飘飘地睨了司徒晴兰一眼。
  “都说这世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确实如此啊!多少女子痴心错付,自以为护得良人,却不晓得,所谓良人也不过是个三心二意之辈。
  这也便罢了,万一再受负心郎牵连,犯了那欺君之罪,甚或是弑君同谋重罪,那可真就是在劫难逃了,不仅丢了自己性命,还要连累九族,届时,悔之晚矣。你说对吧,晴兰?”
  “啊?是,是……”
  皇后一席话,惊得司徒晴兰脸色煞白!
  她攥紧了袍摆,望了一眼两鬓见白的爹爹司徒长陵,咬了咬唇,刚想再开口,却被玄睦抢了先。
  “都怪儿臣未曾解释清楚,儿臣所谓花在花街柳巷,并非偷享欢愉,只是与朱商同往,不愿在朱人面前丢了皇家颜面。
  且……儿臣素来不擅与朝臣交往,少了礼仪走动,自然无需花费,儿臣只喜与世俗狗友吃喝玩闹,得片刻俗人之乐,这也无需多少银两,平日俸禄已足够了。
  再者,儿臣了无牵挂,虽心仪司徒小姐,可毕竟有自知之明,不敢高攀,纵我有千两赤金又如何?便是千万两,万万两!无人可花,又与烂泥有何不同?
  那日母后赏赐时,儿臣已言明无用,可母后体恤,坚持要给儿臣,儿臣不好拂了母后的美意,只得收下,本还忧心如何物尽其用,如今花在朱商身上,既保得皇家颜面,又能拉拢朱商为玄效力,也算物尽其用。
  若父皇仍有疑虑,可一一查证,那朱商如今还在仙客来长住,那些赤金去向,儿臣也能连同花费日子一同记下,交由父皇随意去查。”
  一席话,不卑不亢,加之那虚弱强撑的模样,大有种身残志坚之概,更添了几分可信。
  皇后眼神游移了一下,赶在玄帝开口前,抢先一步道:“查自然是要查的!纵火弑君可不是小事,不是你空口白话便能遮掩过去的。”
  说罢,凌厉的视线再度扫向了司徒晴兰,声音越发冷了几分。
  “晴兰,你方才不是有话要说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我就是一个大俗人~~蕾蕾~~知道你最好了~~(*  ̄3)(ε ̄ *)
  谢谢吃肉的大咸鱼~~啧丶寒冬~~蓁蓁~~~南城章鱼小丸子~~~小可爱们给文文浇水~~
  (づ ̄3 ̄)づ╭?~


第162章 鬼眼丑皇的心尖宠(15)
  司徒晴兰僵住; 下意识抬眸瞄了一眼皇后,正撞上那寒冰般的视线,心头不由一凛。
  “臣女……臣女……”
  “如何?”皇后看似鼓励,实则威胁道:“有话便说; 自有皇上给你做主,千万莫行将踏错,小小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司徒晴兰拧着袍角; 想起黑衣人的那句“主上”,心乱如麻。
  “其实,那黑衣人曾……”
  “曾什么?!”
  “曾……”
  司徒晴兰下意识地望向玄睦,玄睦也在望着她; 那玲珑桃花目; 如琢如磨; 流丹凝霞,打小就不知勾了多少宫女太监乃至后妃的心魂; 如今再添几缕脉脉情丝; 更是招得人小鹿乱撞。
  司徒晴兰的心更乱了。
  且不说那刺客未必是九殿下的人; 即便真是,昨夜九殿下不仅未对她杀人灭口; 还自毁清誉脱掉衣袍为她两度披上,免了她在众人面前失尽清白无脸苟活; 如今她又如何能尚未弄清真相便陷他于危难?
  皇后急不可耐; 催促道:“到底什么?!快说!”
  司徒晴兰攥了攥秀拳; 俯身一拜。
  “那黑衣人曾想杀臣女灭口,多亏九殿下全力相护,不然,只怕臣女也如莲儿一般早已命丧黄泉。”
  话音未落,皇后柳眉倒竖,陡然拨高了嗓音!
  “司徒晴兰!你可知欺君可是大罪!你自个儿丢了命也便罢了,就不怕连累你爹爹,连累你全家上下百余口吗?!”
  司徒晴兰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道:“臣女不敢欺君,方才皇后娘娘不也说了吗?紫薇林有银针,那银针便是那刺客本想杀人灭口的证据。”
  “呵!好一个证据!那刺客武功高强,岂是老九能躲的过的?这银针确实是证据,不过,不是刺客想要杀人灭口的证据,而是他与老九里应外合的证据!他们演得这一出戏,一个假杀一个假护,就是为了洗脱嫌疑!”
  司徒晴兰微微睁大眼,摇头急道:“不,不是的!只不过李大人刚好带人过来,那刺客不敢逗留,这才让他失了手,不然,只怕臣女与殿下都难保性命!”
  皇后再度冷笑,“你当那些江湖卖命的都是耍的假把式?银针既已出手,又如何会扎不到你们两个手无寸铁之人?你分明就是在包庇他!”
  “不,臣女没有!臣女所言句句属实,求娘娘……求皇上明鉴!”
  “你还敢胡言乱语!你可知……”
  “够了!!!”
  玄帝突然一声怒喝,所有人都噤了声。
  玄帝微吐了口气,撑着额头,拇指不断按压着太阳穴,享受了片刻安宁之后,这才转而问李行走。
  “那刺客可有消息?”
  李行走赶紧拜道:“属下已派人直追过去,暂时还未有消息传来。”
  玄帝抬起眼帘,瞟了一眼虚汗淋漓,跪都跪不住,几乎半身趴伏在地的玄睦,眸光沉沉。
  “老九,你先将金子去向写清楚了!李行走,稍后你派人快马加鞭回城一一核对!还有,这避暑山庄所有闲杂人等,挨个审过,尤其是伺候小九那太监!其余,待刺客追回之后,再做定夺!”
  话音未落,玄帝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咳罢又喘了口气,这才继续道:“司徒晴兰暂且软禁在她院中,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外出!至于老九,还关回地牢!”
  ……
  历来君王,最恶弑君谋反!
  一旦沾上这罪名,哪怕再无辜也得脱层皮。
  玄睦本就不受宠,如今更是被轻贱踩踏,比之当日的采琴也不相上下。
  馊饭,冷水,硬馒头,也难为他们能在皇帝老儿的地界儿找到这般不可多得的腌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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