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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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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之怒没有人比这些丫鬟们更清楚,她们的视线随着她的靠近,渐渐转变,从惊愕,到茫然,再到……看着白痴一般。
  是的,所有人都清楚,此番,公主绝不会轻饶了她,她这般自投罗网,不是白痴是什么?
  哐当!
  还未跨进厢房,迎面便砸过来一面明晃晃的铜镜!
  丫鬟们赶紧躲开,铜镜飞出门框,砸在了扶栏边儿,落到地上,又弹跳了数下,这才止歇,暗黄的镜面反着明黄的光,斜斜地照在余小晚月白色的裙摆。
  不等丫鬟们通传,余小晚径直迈步入了厢房,绕开满地狼藉,缓步到了敦贤公主近前。
  敦贤公主气喘吁吁地立于房中,鬓发微乱,髻间的钗头凤也有些歪了,那冷艳的面容倒依然绝美,只是少了几分高贵,多了几分……阴毒。
  她死死盯着她,凤眼眨也不眨。
  “采!琴!你还敢来?!”
  “是,公主,我是来给你送信的。”
  余小晚回的很随意,什么尊称贱称,无所谓,想怎么说,怎么说。
  她从袖中抽出那封遗书,径直递了过去。
  采薇赶紧代公主接过那信,明明只有一步之遥,还是转手再递给公主。
  敦贤公主冲她冷冷一笑,夺过那信,抽出瞧了瞧。
  “呵!这是何意?”
  余小晚不紧不慢道:“求公主赐死。”
  “赐死?你遗书中分明说的是自尽,怎的来求我赐死?你以为你这般惺惺作态,我便会饶过你?你!做!梦!”
  敦贤公主突然拽起一旁翻倒的矮椅,朝她狠狠砸来!
  这般笨重物件,余小晚自然轻松躲开。
  她弹了弹袖角,气定神闲道:“总之呢,我的意思已告知公主了。死呢,我自然是不会死,不过,假装跳个池,也或者上个吊,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届时全城百姓都会夸我忠肝义胆,将军也会更加疼宠于我,至于驸马爷……”
  敦贤公主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你想说什么?!”
  余小晚笑意不减,“我没想说什么,我只是在猜,驸马爷若得知我为了救他,苦苦求了将军整夜,他会如何呢?会不会……心有触动,再与我共续前缘?”
  “你这贱婢!!!”
  敦贤公主当即怒不可遏,上前便是一巴掌!
  自然没能打到。
  “你明知那死尸不是驸马,为何不早说?!为何自己偷着跑去找时晟,却不告诉本公主?!”
  余小晚望着她钗斜襟歪,越发狼狈了几分的模样,冷嗤一声。
  “公主?高贵端庄的皇亲贵胄?瞧瞧这泼妇骂街般的仪态,还真是端庄的紧呢!
  你问我为何不告诉你?我倒还想问你,为何你的夫君你自己却认不出来?
  还有,薛大人失踪,驸马爷也失踪,皇上那般睿智,难道一点也不曾怀疑死尸的身份吗?
  皇上查明了真相却不告诉你,眼睁睁看着你哭天抹泪办丧事,待消息传扬的差不多了,这才让薛家人上门认尸,目的何在?
  你不去问问你那皇帝哥哥,怎的倒在这儿质问起我来了?”
  苍帝之心,余小晚懂,他的双生妹妹敦贤公主如何不懂?
  苍帝是下定了决心要让耶律越死在西夷人手中,起码要让世人这般以为,自然是要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还有什么比‘驸马大丧临下葬前才发现竟是旁人’这种类似死而复生百姓最为津津乐道的消息传得更快?
  待消息传得最如火如荼之际,再放出耶律越死于自己族人手中,苍帝想要的成效,便基本成了。
  敦贤公主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几分,踉跄了一下,靠在了采薇身上。
  “时晟去找驸马了?”
  “没错,去了四日了,今日刚得了消息,驸马爷已被成功解救,不日便会回转。”
  顿了下,余小晚再度嗤笑了一声,煽风点火道:“话说回来,公主认不出驸马爷,难不成是还不曾与驸马爷洞房花烛?驸马爷肚腹处有颗十分明显的黑痣,公主竟不晓得吗?”
  话音未落,敦贤公主立时瞪圆了凤眼。
  “贱婢!来人!给我掌嘴!”
  不等人过来,余小晚又轻蔑笑道:“我的公主啊,你可知驸马爷为何宁愿选我这婢子都看不上你吗?
  你看我,年轻貌美,无需粉黛,即便病着也是这般细皮嫩肉惹人垂怜,若再娇娇弱弱地垂上两滴泪,床榻之上再有几分奇淫巧技,管他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还是手不释卷的驸马爷,还不都得拜倒在我的裙下?
  可你呢?
  三十余岁马上便四十的黄脸老妪,整日里被这些个下人们吹捧着,还当真以为自个儿美若天仙天下男人都趋之若鹜?
  那些追着捧你的,哪个是真的看中你苍意如本尊?不过是看中你身后的荣宠罢了。”
  说罢,她推开阻拦她的采青,又向前跨了一步,啧啧出声,越发的变本加厉。
  “啧啧啧,你看看你,人老珠黄,脾气又差,还整日端着架子,床榻之上想来也是乏善可陈,除了会弹那破琴,吟上两句酸腐诗词,还会什么?你这般无趣老妪,驸马爷是有多瞎,才会看上你?莫说比我,就是比起前院那些个四等小丫鬟,你都是比不过的!”
  余小晚这般一连串的口出狂言,在场诸人无不瞠目结舌!
  她她她,她不会是疯了吧?
  这,这这,这分明就是故意激怒公主!
  这般肆意妄为,她还要不要命了?
  莫说她还没进这将军府的大门,即便她真嫁进了将军府,这般以下犯上,侮辱皇帝胞妹,也是躲不过一个死字的!
  “你!贱婢!贱婢!!!”
  敦贤公主气得浑身发抖,却偏生教养在身从未习得几句骂人脏话,这会子在气头上,更是半句都想不起来,只会反复重复那一句“贱婢”。
  “快!把她给我按住,掌嘴!掌嘴!!!”
  丫鬟们不敢再迟疑,上前七手八脚便按住了她,可不待采薇掌嘴,余小晚已冷笑出声。
  “呦!采薇妹妹,你当真要掌我的嘴吗?我的本事你可是最清楚的,你就不怕我家将军回来,直接一斧子下去,让你死无全尸下辈子都投不得胎吗?”
  这一番话当真是吓住了采薇,她迟疑了,余小晚趁机又望向了敦贤公主。
  逆着门外通亮的日光,她嫣嫣一笑,美目流光,端得是漂亮,再加那弱柳扶风之姿,当真是病如西子,格外的惹人垂怜。
  “我横竖是要嫁给将军的,将军龙精虎猛,比之驸马爷可畅快的多,我便也不跟你争了。看在你这么乖乖听话,跟皇上求旨封了我公主,让我能正大光明地做了将军夫人的份上,我倒还能教你几招榻上巧计,让驸马爷也能对你生起几分兴致,你只要……”
  “贱人!闭嘴!!”
  什么榻上巧计?
  她堂堂公主,何时竟要沦落到以色侍人的地步?
  她可是大苍第一公主!不是青楼千人骑万人枕的下贱|妓子!
  敦贤公主气得咬牙切齿,浑身哆嗦,也不吩咐丫鬟,亲自上阵,劈头盖脸便是一阵耳光!
  啪!啪!啪!
  这一通好打,余小晚那脸直接便肿了半边。
  打罢收手,挨打的没什么反应,打人的敦贤公主倒是累得呼呼直喘。
  余小晚没觉得气,倒有些觉得好笑。
  她啐了口血唾沫,胳膊反剪着,身也被压着,不方便她演绎她的愤懑,只得酝酿了一下情绪,陡然抬眸,杏眼圆睁,怒目而视!
  “你敢打我?你这老虔婆居然敢打我?!我可是堂堂将军夫人!待将军回来,你就死定了!还有驸马爷,只消我勾一勾手指,哄他一哄,他什么都会听我的,你就守一辈子活寡去吧!你个白送都没人要的臭婆娘!”
  “你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敦贤公主怒不可遏,再度上手,撕踢踹打,抓挠扯拽,一通下来,又是累得气喘吁吁,可再观余小晚,虽鬓乱脸肿,却半点反应没有,别说惨叫求饶,唇角甚至还带着几分挑衅的笑意。
  “还真是仪态万千的敦贤公主,这一番泼妇作为,真该让驸马爷瞧瞧。”
  “嘴硬是吧?”
  敦贤公主冷笑一声,左右张望了一圈,随手捡起块碎瓷片掂在手中。
  “年轻貌美,细皮嫩肉是吗?”
  话音未落。
  咻!
  瓷片带风而过,狠狠划在了余小晚的脸上!
  识海中的伤害承受值,立时跳动了几下。
  咻咻咻!
  接着又是第二道,第三道,第……
  “你个贱人!贱人!贱人!!!”
  敦贤公主当真是气疯了,拽着余小晚的发髻,捏着瓷片癫狂的挥划着,猩红的鲜血不时溅在她的手背、脸侧,染满了她疯狂的凤眼!
  不过眨眼之间,余小晚脸上已斑斑驳驳,划下了十数道!
  “公,公主!”
  采薇颤着声音唤了她一声,其余诸人全都吓傻了,只会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
  敦贤公主又划了数道,这才住手。
  再看余小晚的脸,皮肉外翻,鲜血猩红,满脸的纵横交错,别说花容月貌,简直恶鬼一般!
  “呵呵!哈哈哈!”
  敦贤公主握着碎瓷片,疯癫大笑,手上腕上到处都是蜿蜒的血迹,刚换上的堇色宫装也沾染了猩红,艳得惊人。
  她抖着身子笑了半晌,终于心满意足,歪头凑到余小晚近前,红唇斜勾,说不出的阴毒。
  “我倒要看看,你这般模样,时晟还会不会对你百依百顺!来人,送她回将军府!”
  余小晚使劲挤了下眼,痛倒是不痛,可整张脸都麻了,也不是很舒服,尤其是血不断涌到她的眼角,有些遮挡视线。
  都到了这般地步,余小晚自然不可能走。
  她冷嗤一声,咋着舌尖摇着头,半点惧意皆无,只有满满的嘲讽。
  “公主当真以为我是靠着这张脸迷惑的将军?我这般姿色,不说当日的上官锦,就是比之茯苓都差了许多,将军阅尽千帆,为何独独看上了我?”
  敦贤公主微喘了口气,冷笑一声。
  “为何?”
  余小晚舔了下唇角甜猩的血迹,一字一句道:“因为,在他心里,我便是他的上官锦,你毁了他爱妻的脸,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你吗?”
  敦贤公主脸色微变,“我是公主!他能将我如何?”
  余小晚勾唇一笑,整张脸都跟着动了起来,那满脸的狰狞血痕,形如无间罗刹!
  “他早已不是当日那个谨小慎微唯唯诺诺的时晟了,公主不是比我更清楚吗?上官锦当日惨死,他悲痛欲绝,甚至抗旨拒婚!好容易才寻到了我这个替身,若再看我这般凄惨,你觉得……他会如何?”
  敦贤公主倒退了一步,手来回摆着,突然发觉手中竟还捏着那凶器瓷片,像是烫到一般,陡然扔掉!
  “我,我是公主!我有皇帝哥哥,他敢对我怎样?他敢!”
  余小晚微微歪了歪头,直勾勾地盯着敦贤公主,鬼魅一笑,寒意涔涔。
  “他当然不敢要了公主的性命了,可是公主啊,你的脸……现在比我好看,我看得好不顺眼,怎么办呢?”
  敦贤公主一惊,下意识地抬手抚住了自己的脸。
  余小晚咯咯笑着,若不看那血肉模糊的脸,倒真是银铃脆响,可搭上那脸,却仿佛催命的无常,让人心惊肉跳。
  她挣扎了一下,轻松便挣开了那些早已吓得腿软脚软的小丫鬟,顶着满脸的血,转身向外走去,所过之处,血痕淋淋。
  “不是要送我回将军府吗?走啊,送我,我要回将军府等着我的大将军,等他回来给我做主。啊,对了……”
  她突然回眸,杏眼映着满脸血迹,红的诡异!
  “驸马爷可是极为喜欢我这张脸的,也不知他回转之后,会不会记恨公主呢?”
  说罢,她转身继续朝外走去。
  刚要跨过门槛。
  噹!
  突然的一道重击,正砸在她的后脑!
  朱漆的扶栏,雕凤的廊柱全都摇晃起来,就连那廊外的艳阳都仿佛在转……
  晨之啊……
  晨之……
  昏迷的瞬间,她脑海里闪过的只有那抹如雪的白衣……


第145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73)
  五月十五,未时一刻; 正是一日中最热的时刻; 时晟高坐骏马,迎着艳阳; 抬眸眺望; 苍字大旗迎风飒飒; 插在城楼最高处,格外的威仪。
  皇城到了。
  还未进城; 他已得了高德的消息,采琴留了遗书,没有跳公主府池塘; 跳了栖凤山悬崖; 死尸已于今晨寻到,虽已摔的面目全非; 可观那身量衣着; 大抵没有差错。
  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差错; 区区一个贱婢,谁又会为她寻了替身。
  即便真是替身,又有什么要紧?他的目的达成即可。
  甫一进城,还未容得他带着那麻烦驸马回府整装梳洗; 敦贤公主已早早候在城门口。
  “一路有劳将军了。”
  时晟翻身下马; 抱拳行礼; 众目睽睽之下; 自然是要顾忌敦贤公主的颜面。
  “公主不必客气; 这是末将分内之事。”
  敦贤公主也就客套这么一句,一门心思早已飞到了马车里的耶律越身上。
  “本公主今晨已入宫求了口谕,驸马有伤在身,不必面圣,有劳将军的马车直接将他送到我府上便好。”
  时晟抱拳道:“是!末将还要进宫面圣,便不送公主了,公主请。”
  耶律越失血过多,尚在昏迷之中,敦贤公主上了马车,轻唤了两声没有反应,便没再打搅,撩了车帘再度告别时晟,这才摇摇晃晃离开。
  公主走了,时晟也驱马回了将军府。
  这一路急追,去时不眠不休,回时倒是稍有歇息,可到底还是风尘仆仆,有些疲惫。
  他见还有些时辰,便先吩咐下去备水,这才捧了小呼呼朝着扶春院而去。
  还未走出院门,便见高德一身轻甲,匆匆过来。
  “将军!”
  时晟微微颌首,迈出院门继续朝着扶春院而去,高德也缓下步子,扶着腰间佩剑,紧随身侧。
  “校场这几日可有事?”
  “无事,将军放心。”
  时晟没再言语,几日奔波,他确实也有些累了,微眯着眼,缓缓前行,手下还不忘轻抚着小呼呼毛茸茸的小脑瓜。
  一时间,斑驳的树荫小路上,只有两人细微的踏步声,风过沙沙,连鸟鸣不曾听到。
  高德沉默地跟到了院门,这才住脚从怀里摸出一封带着体温的枯草色信封,恭敬地递了过去。
  “这是琉雀公主让属下留给将军的。”
  漆黑的墨瞳瞟了一眼封面那蚂蚁爬似的丑字,面无表情道:“先放我房里吧。”
  “是。”
  侍卫已打开了扶春院院门,无需踏入便能望到撒了满院的艳阳。
  迈步跨进月牙门,时晟又顿住了,回身伸过手。
  “给我。”
  高德正往怀中塞,又拽了出来,双手递给时晟。
  时晟捏着信封微一摆手,示意他离开,这才再度迈步入了小院。
  喜儿正在自个儿房中做女工,一见他来,赶紧起身行礼,时晟也不理会,径直去了主厢房,迈腿进内室时,却迟疑了一下,又折了回来,坐在外室主位。
  打开信封,抽出那信抖开,他依然摊着掌心窝着小呼呼,拇指曲着,不时抚一下它毛茸茸的小胸脯。
  那信不长,没有开头,没有结尾,只有寥寥数语。
  【将军可还记得那一碗药?
  无论再苦,只一颗糖便能唇齿留甜。
  耶律越,便是那一颗糖,一颗无论裹了多厚的黄莲,吃到内里,依然甜香如蜜的糖。
  将军可知,我也曾错把将军当做糖,只可惜穷极一生才明白,将军是药,一碗铺了薄薄一层海棠花的穿肠毒|药,苦我一生,毒我两世。
  将军曾问我,可相信前世今生?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你又知哪个是前世,哪个又是今生?
  我的前世是将军的今生,我的今生亦是将军的今生。
  前世我只盼,若有来世,不复相见。
  今生我却盼,将军今生,再无我的来世。】
  午后,寂静无声,厢房之中,只有小呼呼摊开小胸脯呼呼大睡,像个小人儿似的偶尔翻个身,发出细微的翅羽摩擦响。
  艳阳透过纸窗无声斜落,斑驳在光洁的青石地面儿,斜光之中,微尘浮浮沉沉,缓了时光,春退未退,夏至未至,静好安详。
  时晟端坐在暖光之外,暗影深处,一动不动,漆黑的眼眨也不眨,死死盯着那一行早已刻入心扉的字。
  【若有来世,不复相见。】
  啪!
  时晟陡然而起,玄袍起落,乱了光影浮尘,如夜墨瞳顷刻炸裂,血丝遍布,猩红骇人!
  不!
  这不可能!
  不可能!
  铁塔般的身形,摇晃了一下,只一下,他拔腿便向外冲去!
  “高德!备马!!!”
  一路风驰电掣,疯了一般!
  沿途百姓惊慌失措地躲避着,他全然不顾,踢了布摊,踏了招牌,甚至撞了货郎,到处都是惊叫声,哭喊声,他却全都听不到,看不到,统统都听不到看不到!
  他满心满眼只一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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