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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小哑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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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少年眉眼长的好极了,眉骨低压,衬的眼睛深邃幽暗,带着一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沉着,就那样不咸不淡的走过来,似是眼中根本没有他这个人。
  看了那双眼睛,秦逸心里莫名的就多了几分焦躁,好似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一切都被这人看的清清楚楚,没得遮掩。
  陆追在阮澜身旁站定,冷声说道:“澜澜,关门。”
  方才他听见这人在门外鼓噪,说话说得含糊,但都是些什么东西?听上去好像是在为阮澜着想,实则心里别有乾坤。若是真的为阮澜想,便根本不会在她面前说出这种话来。
  陆追想出来阻挠,可他见阮澜接了那包韭饼,心里就不由得冷笑。为什么要为她担心?这是人家的事儿,这丫头日后总是要嫁人的。嫁给谁,怎么嫁,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可当他看见阮澜又把那韭饼递回去的时候,便再也忍不了这少年的痴缠,站了出来。
  听了陆追的话,秦逸不由得干咽了一下,这少年身上的劲头让他愈发不舒服。他压抑住心头的烦躁,问阮澜:“这位是……”
  阮澜正在苦思冥想怎么用手势比出“远房表哥”,就听见陆追在她身后说道:“我是澜澜的表兄,你又是哪位?”
  秦逸有些狐疑的看着陆追,阮家的人他见的也不少,并不知道阮澜还有这么个表哥。
  “阮阮,今天大舆镇的官爷们又来了,同我外公说若是村子里有来路不明的人要及时报官。最近不太平,阮叔身子又不好,你可要小心些。若是……”秦逸扫了一眼陆追:“若是有什么人胁迫你,你只管说,村子里的人都会帮你的。何况你家中住了个男子总是不便,让人说了去总是有些影响。”
  说完这话,秦逸连自己也蹙起了眉。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话,怎得就无端端猜忌他人,甚至还要拿个女子的名节来做文章。
  陆追闻言,眉头不由得颤了一下。他一看秦逸便知道是个读书人,人也算长的端正,在这处小村子里应是不错的成婚人选。再联想到阮澜之前看的那本才子佳人的话本,难保这小丫头会为了名声做出什么。
  譬如……将自己的真实来历说出去。
  他不由得低头看向阮澜,身子也绷的紧了些,只待阮澜做出什么反应后能快些逃离。如今他气力恢复了大半,想要甩开一个小姑娘和一个文弱书生,却也不难。
  作者有话要说:  陆追:这人怎么总是来缠着我表妹?表妹已经被我承包了!


第十五章 
  下一刻,陆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阮澜挽了起来。她动作很轻,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自己还往前挪了一步,稍稍挡在陆追前方。
  陆追能看见她一侧的肩膀,很瘦,好像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捏碎似的,却像个护着小鸡崽的母鸡。明明自己也就没多点大,虚张声势。
  阮澜蹙起眉头,冲秦逸摇了摇头,心里想着:好不容易招到的员工,再被你给弄走了,我上哪儿挣银子去?
  秦逸见阮澜态度坚决,也不再多问,只推了下手里的油纸包:“那这韭饼……”
  “砰”的一声,阮家的大门被重重的关上了,若不是秦逸退的及时,险些砸在他的脸上。
  阮澜被陆追拉了个踉跄,待她站稳了,陆追即刻松手,转身便往院子里走。
  阮澜匆匆追上去,陆追又猛地一停,她“噗通”一下就撞在他的身上。
  “怎么总是这么突然,下次打声招呼啊。”阮澜捂着自己的鼻子,嘟囔着。
  “为什么不把我的事情说给他?为什么不解释?”陆追突然开口问道。
  阮澜后退两步,看着陆追脖子上的碎发,问道:“解释什么?和他说什么?我和他很熟吗?”
  “不熟?”陆追问道。
  不熟别人怎么会提出让你去他家中住?不熟阮叔为何要送回礼?不熟他又怎么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
  阮澜开口就回:“没睡过,不熟。”
  陆追哑口无言:“你竟然……”
  阮澜方才嘴快,把现代的网络用语随口说了出来,此刻忙不迭的遮掩:“开玩笑开玩笑,咱们两个都说好的事儿了,盖过章的,还能随便反悔不成?我这个叫做以身作则。”
  陆追沉默片刻,开口问道:“你方才去秦家发生了什么?”
  阮澜:“哪有什么事儿?不就是被他娘奚落了一番,大概意思就是我想嫁给她宝贝儿子,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秦逸说了什么?”陆追问道。
  “没说什么啊。”阮澜耸了下肩膀:“妈宝你知道吗?以后谁嫁过去谁倒霉。”
  陆追听了这话,挑起眉头上下打量了阮澜片刻,嘴角微微挑了一下——还不算太傻。
  他走到那堆竹片边上收拾起来。
  莫名的,阮澜觉得他那一抹笑是嘲笑。
  嘲笑?
  阮澜再看他时,那抹笑又没了踪影,低压的眉一如往常,带着股冷冰冰的滋味。
  阮澜才不想和个中二气息爆棚的小子一般见识,拎着两个竹笼欢欢喜喜的从后院出去,找了两个没什么草的地方放下,又往里面塞了一大堆的鲜草。
  在阮澜看不见的地方,陆追斜依着墙,看着她满身杂草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又勾了勾。
  也不怪陆追嘲笑她,即便是在陆府日渐式微的情况下,丫鬟小厮也都都眉清目秀,加上衣着打扮的陪衬,有些甚至比普通人家的小姐看着还要端丽。
  哪有像她这样蓬头垢面的,被人看见非得逐出府去。
  不过胜在年幼天真……
  大抵是阳光猛烈,陆追晃了下神。
  她的眼睛很漂亮,像是上好的墨玉,让他不由得想要挖下来,占为己有。
  那股熟悉的戾气再度涌上心头,陆追垂眸,深吸了一口气,又将其压了下去。
  阮澜也不是完全没准备,另用了两根绳子两个铁丝钩子做陷阱,只要兔子一进来,竹笼的盖儿就会合上。不出意外钩子一拉,兔子就被困在里面了。
  安放完兔子陷阱,阮澜叉腰看了一眼,幻想着兔子肉的滋味,心里别提多美了。
  先吃上好的,再拓展事业,赚银子!
  阮澜觉得干劲儿十足,当下就从后院里铲了一堆风干的泥料扔到石板地上,开始杀泥。
  她干得热火朝天,一边对陆追说道:“看好了,先从上往下垂直铲一片儿薄泥,然后反转泥铲往泥堆上拍。按照方向来,全都从一边铲,另一边拍。”
  她一边教着,一边说着:“哎哟我的天,我勤劳肯干的小腰,怀念真空练泥机。”
  陆追并不知道真空练泥机是什么东西,但他能肯定的是这家人目前对他没有恶意。虽说对方现在有地方住有东西吃,可归根到底,一个女子的命也是捏在别人手里的,更何况她这样的处境。
  这么想着,两人倒是同病相怜。
  他走上前去,伸手接过泥铲,一言不发地按照她的说法干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这样,孺子可教!”阮澜一开始还不放心,看了一会儿之后发现陆追耐得住性子,铲的泥也薄,这样杀的更快,等一会儿只要软硬均匀光滑就算成了。
  幸好阮家后院堆了不少现成的泥料,不然要从粉碎瓷石开始就太累了。加上其中还要洗料、风干等步骤,到开始手工拉胚之前,还要有大量的准备工作,需要大量的准备时间。
  她现在有一部分成料,只要注意瓷石泥料的续接就行了。
  陆追杀完泥,阮澜检查了一下,觉得没问题,就推了小车来将泥送到闷料室。
  两人忙活到晚上,匆匆吃了点东西,阮澜从菜园里揪了几根青菜叶,心疼的不行,但也算今日干活的加餐了。
  因着累,两人早早的就歇下了。阮澜之前将另一间屋子的东西收拾了一番,暂时移出一块空间给陆追歇息使用,又找了两套阮钧之前穿的衣裳给他。
  夜深人静的时候,陆追的房内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人影从房内出来,推开后院门,走到阮澜白日放置的竹笼边上,低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
  而白日在秦家,秦逸回来正巧遇上秦氏,秦氏一见他手上仍拎着油纸包,这便问道:“怎么?家里没人?”
  秦逸摇了摇头:“没有,阮阮没要。”
  秦氏冷哼一声,一撇嘴:“给她脸还装上了?以为自己还真是千金大小姐拿架子不成?以往她家里还算有点银子,如今我是听了,她家什么都没了,还在这里穷装什么?”
  “娘——”秦逸有些央求的唤道。
  “怎么?我还说错了不成?”秦氏剐了秦逸一眼:“怪就怪在他们家没本事生个儿子。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花样?还不是得嫁了依靠夫家?要不是你爹非要守什么君子之诺,她能进咱们家门?那都是便宜她了。看看咱们逸哥儿,生的这么好看,村里哪个姑娘不巴巴的想凑上来?要不是你和我说情,我理这小丫头的吗?逸哥儿,你听娘一句,日后你是要去京城里做大官儿的,到时候娶哪个不行?娶好了还能在官道上给你帮衬。可若是娶了这阮家丫头,那便只有拖后腿的份儿。”
  秦逸年少,又非长在达官贵人扎堆的地方,对依靠妻族说法反而有些抵触。他同多少轻狂少年一般,觉得只凭自己便能扭转乾坤。
  他斟酌片刻,想着如何能让自己娘松口,这便开口道:“娘的心意我明白,但阮叔毕竟与父亲有过约定。君子重诺,到时若让人说了去,也是不好。”
  秦氏自然也想到了这个,否则也不会出主意让阮澜住到秦家,她说道:“这个娘自然晓得,只是你爹那约说的只是‘接进门’,又没说是妻是妾还是其他的什么。”
  秦逸叹了口气,只觉得想要说服自己娘亲可谓路漫漫其修远兮,非是一朝一夕之事。他想着阮澜,又猛然想到阮家院子里的那个少年,便开口说道:“娘,您之前可听过阮家还有远房表亲?”
  秦氏冷哼一声:“怎么了?干嘛问这个?难不成那小哑巴告诉你她还另有婚约?和个什么远方表哥?那她阮家还真是一女多许啊。”
  秦逸一愣,自己当时倒是没想到这个,但看那少年的样子,显然就是不想让自己和阮阮多接触。
  原本阮阮小时候最是喜欢跟着自己,上次自己去阮家她也还好,可总感觉有些不同,好像换了个人似的,难不成真是因为这位表兄?
  他喜欢阮澜,阮澜和村子里的姑娘们都不一样,温柔安静,长的又好看,笑起来总是甜甜软软的。她也写的一手好字,虽仍有些闺阁的秀气,但关节处却有着坚韧的风骨。
  不知怎的,就是觉得她应当跟着自己,甚至梦里也会出现她和自己拜天地的模样。想对她好,想独占她,甚至还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歉意萦绕在心头。
  秦逸摇了摇头,回道:“没有,就是阮家来了个少年,说是阮阮的远房表兄,倒没提婚约的事儿。”
  秦氏听了,眼睛滴溜溜转了好几圈,朝着阮家的方向看去:“我与阮娄家的倒还相熟,恰好要去大舆镇,这便去打听打听。”
  作者有话要说:  阮阮:两面派,人前小可爱,人后大禽兽。
  阿追:我?你尚未见到我禽兽的样子。
  今日还有二更。


第十六章 
  翌日清晨,因为想着她那几只兔子,阮澜早早地醒了,她胡乱收拾了一下就急匆匆的奔向后门。
  听见声音,陆追便也起来,打算直接去厨房烧些东西。
  “啊——”后面传来一声急促的尖叫,陆追刚推开门,眉头微蹙,走到了后门。
  冲着院子里狂奔的阮澜闭着眼睛,“噗通”一下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果真是吓坏她了?陆追想着。
  下一刻,陆追就看见怀里的阮澜抬起头,眼睛里闪着亮光:“阿追!我抓到兔子了!三只!今天我们有肉吃了!”
  陆追这时才发现,她笑起来右脸上有个小小的酒窝,浅浅的,却好似能兜一勺酒。
  阮澜哪里知道他想什么,只激动地拉着陆追的胳膊走向竹笼,一脸骄傲地说道:“我可真是太厉害了!”
  陆追扫了一眼那竹笼,里面一共躺了三只兔子,但都死了,死的形状可怖。
  一只像是被竹笼上的铁钩钩了好多道,最后刺进了皮毛,血溅的到处都是;另外两只是竹笼不怎么牢靠,散架了,兔子被锋利的竹片穿腹而死。
  昨晚抓兔子不易,他也需要地方发泄自己心里的那股戾气,这才没收住手,把兔子弄成了这样。大抵也有些戏弄的成分在里面。之后为了不让阮澜生疑,他甚至还在竹笼上动了一番手脚。
  “怎么样怎么样?”阮澜在旁急切的问着。
  她那模样,就像个等着被夸奖的小孩子,掩都掩不住的喜悦。
  “这兔子……”陆追说道:“都成了这幅模样,你不怕?”
  阮澜答道:“吃肉的话不也得去皮吗?活着还不好意思下手呢。”
  陆追:……
  “还是你怕?”阮澜突然话锋一转,有些揶揄的看向他。
  陆追冷笑一声:“你觉得呢?”
  阮澜拍了下他的肩膀:“没事儿,以后我不告诉你媳妇。”
  她蹲下身子,拎起兔子还算干净的耳朵,一手两只一手一只,颠儿颠儿的朝着院子里去了,嘴里还在哼着不着调儿的小曲:“怎么可以吃兔兔~怎么可以吃兔兔~”
  跑到快后门的地方,阮澜回头喊道:“阿追,发什么呆啊,快来。”
  她那欣喜在阳光之下愈显得灿烂,像是只要这两只兔子便成便满足了,其他的事情全都不值得忧愁。
  莫名的,陆追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但也仅仅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说是不怕,但真正处理起来却是另外一回儿事儿,阮澜忘记了还得去内脏这些事儿。她把兔子放在案板上,托着下巴围着转了三圈,摸索了半天,最后决定拿剪刀剪一下。
  剪刀刚要落下,陆追一旁的粥也煮得差不多了,他扫了阮澜一眼,开口说道:“先把内脏去了,不然吃起来腥。”
  “哦。”阮澜应着。她吞了下口水,剪刀抵在兔子的肚子上,颤颤巍巍。
  陆追看她这幅模样,饶有兴致的问:“你等什么呢?”
  “我等……”阮澜抿了下嘴唇,随便寻了个理由搪塞:“我在想兔子死之前拉了没,不然怪臭的。”
  陆追轻笑了一声,从锅里盛出粥:“洗干净手,先把粥端出去。”
  “哦,哦。”阮澜连忙冲了手,有些垂头丧气的捧着食盘出去了。
  她是挺爱吃自贡兔丁和兔头的,但一想到还要掏肠子就浑身不自在。
  要不以后还是吃素吧,或者吃鱼可以,杀鱼没有那么大的负担,让她亲手去剁只哺乳动物还是太难了。
  她转念一想,不行!自己如今就是这家里的顶梁柱,全家都靠着自己呢!她把粥放到桌上,一咬牙,又回了厨房,就不信今天收拾不了这三只小兔崽子!
  但阮澜一进厨房的门,就看见陆追已经在处理着兔子了,一只已经切好码在一旁,他正在掏第二只的内脏。
  陆追的皮肤很白,此刻染上殷红的血愈发衬的莹洁。他动作干净利落,又带了几分暴躁在里面,三两下就去了皮。看那手势,竟像是对剥皮一事轻车熟路。
  陆追见她进来,转头觑了她一眼,一如她昨日教他杀泥一般说道:“看仔细了,学着点。”
  那一刻,他眼角沾了两滴血,映在眸子里,那团瞳中的绀色似是愈发浓重了。
  阮澜被那颜色吸引的走了神,陆追见她神色僵硬,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低头处理兔子,剁成肉丁码在一旁。
  阮澜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她连忙凑上去,说道:“阿追你真厉害,怎么什么都会?”
  她这话一开口,陆追到也愣了一瞬——是啊,自己是怎么会剥兔子皮的?
  但东西到手的感觉,使用刀子的方法,就像前世刻在他身上的痕迹,只需要假借他这个人,便能运用的如云流水毫无滞涩。
  就像那些混乱的梦境,他好似不是一个人,但又的确是一个人。
  梦里的那些残酷的景象又纷纷涌上心头,卷着那丝戾气攀援,他的手不自觉的在抖,但却停不下来,那手下的兔肉也被剁的七零八落。
  阮澜见他从兔肉块切成兔肉丁,一路又朝着兔肉泥去了,连忙喊了一声:“阿追,可以了阿追。”
  陆追毫无知觉。
  阮澜咽了下口水,慢慢走上去,拉了下陆追的胳膊:“阿追。”
  陆追毫无知觉,他只一甩胳膊,阮澜向后跌了两步才堪堪站定,她眨了眨眼,转身出了厨房。
  过了片刻,阮澜拎着一桶井水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个葫芦瓢兜了一勺水,冲着陆追的脑袋就泼了下去。
  即便是在春末,井水依旧冰冷,刺骨的寒意将陆追逼了个清醒,他转头看向阮澜,手里还拿着那把沾了血的刀。
  阮澜顿了一下,说道:“留点力气,一会儿还要干活呢。”
  说完,她快速的退出厨房,还把门关上了。
  陆追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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