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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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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川玩笑地白了他一眼:“让这烦恼给我多来点吧,我希望每天都能有的烦。”
  …………
  下午,准时下班,几个同事约好了去唱k,陆川硬是把江渠拽上了,本来江渠没打算去,但被陆川说服了。
  “你要是一直很在意这个,他就以为你很好上手,你看啊,他肯定不缺人追,见多了那些贴着他的人,你要是不顺着他,他立马觉得你特殊,立马对你印象深刻。”
  江渠这个恋爱白痴听他说的头头是道,觉得有点道理。
  他想起这几天,韩尧一直都挺顺的,但自己还是对他印象深刻,可能陆川说的这套得分人吧。
  晚上到那边的时候,他一直不停地看手机上有没有消息,可这都一天了,他连一条早安都没看到。
  等了那么久,最后他气得不看手机了,跟着几个同事喝酒,都忘了自己是开车来的,酒是越喝越多,人也越来越醉。
  他借着醉意,给韩尧发了条消息。
  [水到渠成]:你都一天没理我了!
  他不小心手抖,按下了发送,酒劲都被自己贸然的举动给冲淡了不少。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撤回,他心中有点期待韩尧会回什么,毕竟有酒可以推锅,到时候就说自己发错了。
  可是韩尧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回复消息。
  韩尧也不是故意不回的,他现在正被管家通讯器轰炸。
  等着等着,酒意又渐渐浓了起来。他略带失望了在手机消息发送页面来回打了几行字最后又删掉。
  他醉得要命,刚想把手机丢开,却陡然发现,他以为删掉的信息全都发出去了!
  [水到渠成]:为什么不理我?
  我好想主动联系你啊……
  [定位]
  我在这里,好想你。
  唉,为什么对我忽远忽近。
  他一骨碌站起来,想点撤回时间已经过了。
  他拍脑门,那自己听陆川的话出来唱歌的目的不就完全失败了?而且重看这些发言都不像是自己打出来的,简直是羞耻到爆表。
  太后悔了。
  江渠出门去找洗手间,给自己洗把脸清醒清醒,这里是他第一次来,走廊装修一模一样,他根本找不到同事的包间在哪。
  顺着记忆,江渠推开了一间门。
  这是个大包间,一屋子的人,江渠立刻掉头:“我走错了,不好意思。”
  “等等,江渠??!”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江渠才回头看。
  一个人从那边走过来,一把揽住他肩:“真的是你啊,老同学了,太巧了吧,进来一起喝一杯。”
  江渠开始都没认出来,后来才发现这是他高中同学陈轩祖。
  陈轩祖跟在座的其他人说了说,就把江渠带进来了
  江渠记得陈轩祖是他的高中同学,同过三届,一直跟着年级里的校霸当小弟,在高一年级里混的还行,整天不上课打架闹事,成绩自然一直上不去。
  江渠在班里是班长,平时只是闷不吭声学习,帮老师跑跑腿,教教同学题目什么的,从来跟陈轩祖井水不犯河水。
  他对这个同学印象还是挺深刻的,因为霸凌某个高一学生导致别人抑郁症退学,被学校开除了,后来也没联系过,没想到今天在包间里碰见。
  这一屋子人江渠只认识陈轩祖,被他硬拉着坐下来,手上被塞进了一杯酒:“来来来大班长喝一杯,咱们都老同学了,别不给面子啊。”
  江渠看着酒杯里印着显示屏的光影闪烁,犹豫着该不该喝。
  这时候陈轩祖拿着旁边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我干了,你随意。”
  这下不喝也不行了。
  江渠酒量不差,但因为刚才已经喝了不少酒,现在又被逼着喝了几杯,又有些醉了。
  “大班长,你现在做什么工作的啊?我现在开了个工厂,里面几百个员工,上个月刚又买了栋别墅。”他打了个酒嗝,“那时候老师上课天天说我以后没出息,拿你跟我比较,我现在看看你,也不像什么大老板啊。”
  江渠放下了酒杯,没说话。
  这时候陈轩祖又恶意地开口:“江渠?你以前不是我们班上成绩最好的吗?现在怎么样?”
  “还可以吧,够用就好。”
  他没什么大志向,一生平安顺遂就够,其余的只是锦上添花。
  虽然这么多年他收入不菲,但也没必要告诉陈轩祖,他没那个习惯。
  “怎么还没混出个成绩来啊。”
  江渠又被陈轩祖塞了杯酒,他的朋友在旁边起哄。
  陈轩祖跟他碰杯:“来,这杯敬你,多喝点。”
  没一会儿,江渠已经被灌的肚子都饱了。
  陈轩祖跟着旁边人不知逼着江渠喝了多少酒,连号称千杯不醉的他也醉得不行。
  他站起身弯腰挡住江渠的视线,两只手捏住他的脸:“大班长,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长得这么白呢?”
  江渠上学的时候比较黑,这么多年的办公室生活让他变白了很多,看着多了点清秀,至少对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他没染上那么多的生活恶习,一直清清爽爽。
  江渠倒在后面的靠背双手垂在两侧,因为被人捏痛了脸,有些无力地把脸偏向一边,厌烦地:“……松……开。”
  他也不是没听说过陈轩祖是个双的事,但江渠一门心思在学习上,根本不在乎那些事,现在突然想起这个,顿时感觉他摸自己脸的手阵阵恶心。
  可他太醉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想拿起手机给韩尧发个消息,可刚抬起来就被陈轩祖又揣回了兜里。
  今天他走错包间凭白受了一场羞辱,已经够累的了,陈轩祖还一直不依不饶,他醉酒会很想睡觉,此刻困得不行。
  他记得自己给韩尧发了定位,如果他看到自己发的那些消息,会不会回复呢。
  他只是在心里这么想,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看见一个好像韩尧的人进来了房间,拉着自己的手起来。
  他还以为自己睡着了做梦了,将韩尧的手握的紧紧的。
  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室内没开灯,照的人并不清晰,韩尧扫了一圈看见被陈轩祖缠着的江渠,准备直接把人带走。
  “你谁啊!”
  陈轩祖事情被人打扰了极其不爽:“谁准你带人走了?”
  靠近了才发现来人的长相,四周坐着的人叽叽喳喳,好奇地打量着进来的这个男生。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他们讨论着他的外貌,略带恶意地揣测着他跟江渠的关系。
  韩尧蹙眉:“我是谁关你什么事。”
  明显陈轩祖也喝大了,站的脚步虚浮冲着他喊:“江渠是我朋友,你跟人没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带他走?大家还没喝尽兴,你别来扫兴。”
  “是吗?”韩尧把江渠拉到自己身后,“原来你们当朋友是这么当的,灌酒?你给他喝了多少?喝成这样?”
  韩尧因为管家的骚扰都没空去做别的,等系统提示的时候都错过消息好一会儿了。
  “不就多喝个两杯酒吗?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懂不懂尊重长辈,现在学生的教养都被狗吃了?”
  韩尧笑得挺刺:“我应该尊重你吗?”
  尊重的前提不是互相的么。
  陈轩祖火气立马上来了:“会不会说话?别以为你是江渠的朋友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江渠我都不放在眼里,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韩尧并不想和这种人争辩,索性直接拉着江渠往外走。
  这时候陈轩祖反而兴起来了,紧跟在后面:“你怕了?跑什么啊?”
  旁边的人们吃着果盘,都坐在一旁看好戏。
  陈轩祖挡在韩尧身前不让他走:“今天你别想随随便便就走。”
  韩尧不耐烦道:“让开。”
  陈轩祖这个人平时就好面子,此时被人落脸气得不行,怕周围这些朋友看轻自己,跟被人菜了尾巴似的。
  他硬是梗着脖子,一把拽住韩尧的衣服不让人走:“我不管你是不是江渠的朋友,也不想管你是谁,你今天必须跟我道个歉。”
  韩尧觉得好笑:“我道歉?你跪着听?”
  这句话让陈轩祖气得肺都疼,他看着韩尧,又看了眼坐在后面的老同学,眼神里或有鄙夷,或有好奇,都是看笑话的。
  他最好面子,此刻脑子仿佛煤气罐被点燃,轰隆一声把他理智都整得稀碎。
  “你、你你……”
  他指着韩尧,火的冒烟。
  没过两秒,他突然想起什么,就立马走到刚才喝酒的桌边,抓起一个还没开瓶的啤酒瓶,大步流星地冲到韩尧身后,举起瓶子用力对着韩尧的头砸了过去。
  整个过程快的周围的人连阻止都来不及。
  喝酒还真能让人壮胆。
  陈轩祖的朋友们一个个惊呼起来,他们看着陈轩祖跟吃了枪药一样,连忙后退怕伤及无辜,谁也没想到一场聚会能发生这么大的矛盾。
  场景画面变慢,酒瓶砸在人脑袋上的响声在鸦雀无声的包间里如平地惊雷一般炸裂。
  江渠在旁边吓得酒都醒了不少。
  “完了!”
  这一声喊才把众人在惊慌的情绪中拉了回来,那可是灌满酒的酒瓶!杀伤力可不是一般,空酒瓶都能杀人,别说陈轩祖下了死手。
  “轩子你疯了!你砸人家干什么!”
  “报警啊!这不死也完了,赶紧报警。”
  “报什么警啊,赶紧叫救护车啊!”
  众人如麻雀般吵闹。
  江渠抓着韩尧的手臂,看着他跪倒在地,血液混着酒水流下来,那一刻觉得呼吸都让人给勒住了。
  韩尧膝盖跪在地上,看见江渠紧张得发抖,他安抚性地将手搭在江渠颤抖的手上,食指在他手背上点了点:“酒瓶碎片有没有伤到你?”
  江渠鼻头一酸,他现在不敢碰韩尧:“我没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别担心我了,你等着,我打救护车。”
  他如果当初没跟着陈轩祖留下来喝酒,现在这个局面就不会发生。
  可时间不会倒带回放,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
  江渠颤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刚准备拨号手却被韩尧按了下去。
  韩尧甩了甩自己手上的酒,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血水,借着身体的自愈慢慢站起身。
  江渠惊愕地抬头,后面聒噪不堪的人群看见这幕眼珠子都快掉了,人群噤声。
  ——他怎么还能站起来?!
  他们都以为这个少年站不起来了,马上都要送去急救了,那可不是一个空瓶,是一整瓶酒!
  韩尧偏过头,看着拿着半截酒瓶已经呆住的陈轩祖,将手上的血水甩干净。
  血族规矩里面有一条是不能欺负弱小,但都被人踩到头上来了,再劝着自己宽容那可真是冤大头。
  韩尧走近陈轩祖,居高临下地拍了拍他的脸,扯起嘴角:“好玩吗?”
  陈轩祖话都说不利索了,但他看韩尧没事,担心自己杀人的恐惧逐渐降了下来,嘴硬道:“我根本没想砸你,是你自己对我的态度不行,而且你现在不也……”没事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踹上腹部,整个人被踢飞撞进了墙壁里,墙都凹了进去,破了一块。
  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他痛不欲生,他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
  “轩子!”
  周围立马开始哄吵,一群人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无头绪,虽然大家都是酒肉朋友,友谊所剩不多,但是面上还是一直维持着虚假关系。
  有人上去扶起摔在地上跟散了架一样的陈轩祖,却被陈轩祖嗷嗷直喊疼的架势给吓怕了。
  韩尧没下死手,他要是下死手,陈轩祖都没空喊疼,只会立刻断气。
  物种压制,血族身体里的能量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他用个皮筋弹弓都能扎穿轮胎,陈轩祖这回可算是挑衅错人了。
  韩尧连陈轩祖的残局都没看,直接带着江渠出门。
  门口站了几个服务生进都不敢进来,客人喝醉酒闹事他们可不希望殃及自己,看见有人出来,只是往后退让人方便出去。
  韩尧看着惊弓之鸟般的服务生,抱歉道:“对不起啊,把你们包间弄的有点乱。”
  服务生们立刻摇头:“没事。”
  韩尧递给他们一个东西:“这卡没有密码,里面的钱是墙壁维修费,剩下的给你们做小费。”
  服务生接了卡点头如捣蒜,虽然看了刚才那幅场景心里挺怕他的,但就说了两句话之后,他们对韩尧的态度大改。
  在韩尧转身走了之后,留下了几个小迷弟小迷妹。
  “哇哦他是谁啊。”
  “这卡是限量的吧,这么壕。”
  “我刚才看他动手的力度还以为是黑社会呢,没想到这么有礼貌!”
  “重点是长的好帅啊啊!”
  “对对对他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了!”
  这卡是纳雅帮他准备好的人类货币,放在了他的衣服口袋里,第一天来的时候,韩尧自己都没发现有卡。
  ……
  一直到出了ktv,江渠就不肯跟着韩尧走了,因为他发现路线不太对:“我们去医院。”
  “不去。”
  “你受伤了!别不当回事!”
  “我没事。”
  江渠更急了,他怎么这么固执:“有些症状现在看不出来以后会是一个隐患,必须要去查,你就听我一次。”
  他的父母把他好好的养大,总不能只是在自己身边一会,就把人小孩给毁的不成样子,他内心不安。
  他看着韩尧,现在的韩尧才是平时的样子,模样很好看,甚至带点斯文,和刚才打陈轩祖时的狠劲完全不一样。
  韩尧问:“你很担心吗?”
  “我担心!我怕你出事!你现在不肯去要是过会儿不舒服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刚才看见你倒下我……”
  他没说完就不说了,略带急促地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他发现自己太失态了,只是悻悻地,把想说的话掐灭在了喉咙里。
  韩尧只是低着头,知道他关心难以言表,安慰道:“别难受。”
  江渠心里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酸,自己人近中年,在小辈面前失态成这样,现在还得靠他安慰,他觉得自己都快没脸了,不停地丢脸。
  现在的韩尧才有些后知后觉地犯晕,他流了不少血,今天营养剂都没喝,现在身体里的血液周转不够,整个人都比较累。
  “带我回去好吗。”
  韩尧脚步微晃地往停车点走,他有点担心自己晕在路上。
  江渠立马跟上,想拉着韩尧:“我带你去医院。”
  韩尧甩开他的手,他尽量避免自己接触江渠,旁边就是一个人形供血机,味道还总是若有若无地传进他的鼻腔,他真怕自己因为缺血而忍不住。
  江渠以为他任性,用力的拉紧韩尧的手:“别想着走,去医院不是什么坏事。”
  肢体接触。
  韩尧的大脑源源不断地向神经系统提示接触靠近。
  他晕晕沉沉地,停住脚步。
  带着他走的江渠差点一个踉跄,刚回过头,就听见小孩闷闷的声音。
  “别牵我的手……”
  要知道,这时候还能忍得住他费了多少精力。
  “都这个时候了。”江渠对固执起来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努力循循善诱,“没关系的,我们只是去检查一下。”
  明显韩尧并不是他说什么什么事也没有,他心里急的团团转,握了握韩尧的手:“身体重要。”
  ——已经迟了。
  现在松开也来不及了。
  虽然营养剂可以缓解他的症状,但是江渠的血液,对目前的韩尧有着无比致命的吸引力。
  韩尧没再甩开他的手,直接将人推在路边的墙上,喘了口气,问他:“怕、疼吗?”
  江渠的后背一下撞在墙上,随即便被人用手禁锢在这个小空间里。
  他不明白韩尧这时候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回答了:“不怕。”
  韩尧有些站不稳,“那你、可以让我咬一口吗?”
  “什么?”
  在江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身姿颀长的少年已经快站不住了,他往下跌的时候被江渠扶住。
  他启唇:“给我尝一口、你的味道。”
  江渠很担心他,可他又听不懂韩尧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现在很虚弱:“现在赶紧去医院,我带你过去。”
  “都、跟你说了我不想去医院。”
  “这时候就把不要说这种傻话了。”江渠恨铁不成钢,他努力扶起眼前的人,明明年纪比自己小那么多,个头却比自己高了快一个头,自己都快扶不住他了。
  韩尧为了让自己不摔,抱住他的腰,低下头脸窝在他脖颈处。
  他习惯性地吻了一下江渠的脖颈,随后才张口,小尖牙摩挲着江渠裸露在外的皮肤,仿佛在对待很珍贵的东西。
  “别闹。”江渠被脖子上的刺激打了个噤,他安慰道,“现在你的身体最重要,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跟我去医院。”
  韩尧收到了通行令,昏昏沉沉的精神提高了一个度的热情:“谢、谢,我会小心点的。”
  ——尽量,不会太痛的。
  江渠没听清,再次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下一秒,江渠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脖颈被刺破,抱着自己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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