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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琅入室[娱乐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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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念气得想笑,以前是谁说的,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了,谁都不告诉也可以,只要两个人开心就好了。
  结果现在不开心的也是她。卿念心想如果自己有隔山打牛的本事,一定要给舒琅来一个隔空暴击,不然难消她这整整一礼拜的郁闷心情。
  她把把屏幕黑掉,躲避镜头不过是当下面对突发情况时的条件反射,固然有一部分羞于示人的原因在,可这怎么能够被扯到见不得人的地步上去?然后还被无限延申过度解读成了她不爱她。舒琅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问出那一连串的问题,让卿念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没等她想好怎么回答就,电话挂掉了。
  这人真是,幼不幼稚啊?
  卿念在心里上演了一圈自己将舒琅三百六十度暴打的场景之后又有点心虚。其实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错的,其实也确实是她,一直没有能够给卿念足够的安全感。
  一直都是舒琅在付出,而她作为被动承受的那一个,该表示的不该表示的,好像都太少了。
  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谁也不知道第一张牌是什么时候倒下的,而当问题爆发,耳机里传来忙音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问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卿念郁闷地抱住脑袋。她讨厌冷战,可她现在毫无办法,打开两人聊天记录,视线停留在一周前“通话已结束”的系统字体上,心里一万句话都变成了泡泡蒸发掉,酸得喉咙发烫。
  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了。卿念心想。
  ***
  剧组基本每隔几天就会在微博上更新一些动态,大多数是片场花絮或者幕后工作之类的视频日记,有时候也会放出一些正剧片段。今天放上了一段卿念之前训练时期的纪录短片,这个短片的放松既是原本计划之内,也算是作为对之前舆论的一个非正面回应。
  视频只有四分半钟,采取分点剪接的模式,把卿念一天到晚的活动都录了进去。视频一开头整个屏幕是薄薄的一层蓝灰色,底下一层浅金,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得靠手电筒才勉强照亮前面的路。卿念似乎刚刚睡醒,眼睛被手电筒的光线刺得睁不开,甚至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呵欠。随后旁边工作人员提醒她在拍纪录短片,这才赶忙揉揉眼睛,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个简单却真实的开头取悦了不少观众,大家都被卿念这个举动逗笑了。
  “哈哈哈凌晨五点被迫营业,好惨好惨”
  “太真实了哈哈哈这不就是早上被我妈揪起来背书的我吗!”
  “原来这么辛苦的吗……”
  “我现在有点想看风铃了。”
  “啊,原来没化妆这么丑,眼睛都是肿的,像一条比目鱼'/耸肩'”
  “前面说丑的是不是自己先去照照镜子呢?”
  “不说演技了,眼袋掉到下巴哈欠打上天还能长这样的,卿念的脸我还是蛮服的哦”
  “又来了又来了,演员不说演技说什么?笑死,她还能好看一辈子啊,也就粉丝骗骗自己罢了。”
  ……评论区底下依旧闹得不可开交,但明显质疑声和骂声比之前要少了许多,大概是看到卿念所进行的一连串训练的确强度不低,就算想吐槽,单就这个视频来说也找不到什么槽点,顶多就是把她开头睡眼惺忪打呵欠的样子截下来做成表情包娱乐一番罢了。
  卿念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整夜,第二天顶着熊猫眼一骨碌坐起来,悄悄切上微博小号,在舒琅的微博下发了一个早安,还配了一张自己昨天纪录短片里面打呵欠的表情包丑图。发完她自我感动地想,我都主动给你发早安了,还把自己这么丑的图也给你看了,你是不是该开心了?啊?


第111章 
  卿念早早到了片场; 和她一起到的还有男主角江青城。算算他们好一阵子没见; 现在对起戏来倒也不显生疏。
  正式开拍之前对剧本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卿念和江青城拿着本子念完一遍,见到对方有些诧异的目光,一时有些紧张,“我又念岔了吗?”
  “没有没有; ”江青城摆手; “我是想说,你进步好多。”
  “是吗?”卿念摸摸鼻子; 有点雀跃,“那就好。”
  江青城道:“你上回腰上摔的伤怎么样?”
  卿念伸出一只指头,摇了摇; “是背,我是摔伤了背。”她叹气; “猪腰饭是真难吃啊。”
  江青城笑道,“行行行,背。那不也差不多嘛; 我以前摔伤了腿; 我助理天天给我点鸡腿饭; 吃的都快抑郁了。”
  “那可不么; 我现在也差不多吧。”
  “咦,你也?”江青城摆明了不信,“舒琅不是每天变着花样给你带吃的?”
  卿念张了张嘴,耳背发烫; 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江青城作回忆状,“我们都闻到好多次香味了,吃过几次她带来的小零食,真是好吃,我在减肥都禁不住,哈哈。”
  卿念也打着哈哈应付过去,说了几句舒琅现在在学校忙考试,没空来探班,随便扯了几句就把话题揭过去了。现在只要一谈起舒琅,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们现在冷战不像冷战,可大概猜得出来,两人心里都怄着一口气,莫名其妙梗在那里,不上不下纠结得要命。
  今天要拍的这场戏是整部剧的小高|潮,女主卢曼铃和男主叶措分别多年后终于重逢。
  卢曼铃回国后毅然从军,当起了军医,凭借在国外学到的真才实干,一连救活许多受伤士兵,很快在部队里竖起了威望。今天她照例主刀一台手术,可谁知躺在手术台上的竟然是叶措。
  卿念和江青城对完剧本后随便聊了几句,江青城就起身去了化妆间。今天一整天的戏份以感情变化的体现为主,没有什么台词,而在待会儿马上开始的第一场中江青城更是一句台词都没有,用江青城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只管直挺挺的躺在手术台上就行了,连表情都不用做。
  戏份主要落在卿念身上。久别重逢,久别重逢,她不停地在心里念叨着这个词,对着镜子摆了好几个表情,总觉得不到位。
  场景布置好,演员就位了,叶柳铭确认一切没有问题,示意开始。场记卡一开一合,镜头缓缓拉近。镜头中,穿着防护服的卿念推开手术室的门,一步一步走到手术台前。
  “……”
  “卡。”叶柳铭果断叫停,“不够,不是这个眼神。”
  第一遍意料之中的没过。卿念特地跑去监视器里观看了自己刚才的表演,羞惭低头道,“我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以前没经验么?”
  卿念的头低得更低,“嗯……是吧。”她想了想,把自己一直纠结的问题说了出来,“我不知道怎么体现那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她举了好几个自己以前在电影里看到的煽情场景的例子,说怎么也模仿不出来那种表情。
  “你是在表现还是在模仿?”叶柳铭问她。
  卿念好像被人敲了一下头。
  “这不仅仅是久别重逢,你想想,两个曾经朝夕相伴的人突然分离,那个年代谁知道分开后下一秒会是什么样子呢?没想到竟然能在这样的地方遇见,你觉得会是什么心情?看到曾经的心上人血肉模糊的躺在手术台上,作为卢曼铃本人,你又会是什么心情?”
  叶柳铭提议干脆休息五分钟,让卿念自己再好好想想。
  卿念垂着脑袋坐在板凳上,其实刚才导演那番话让她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舒琅。这段时间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焦虑什么,到底在等待着什么,而其实让她左等右等,心绪不宁地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我很想你,我们快点见面吧。这是她憋在心底一直想说的却没能说出来的话。
  所谓冷战,所谓矛盾,其实都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啊。哪能真任凭其发展到隔着千山万水杳无音信的地步,卿念承认,是自己太矫情了。她刁蛮,她任性,她不懂得换位思考,舒琅把她的不足和缺点指出来,她第一反应却是生气。气什么呢?无非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幼稚和不对罢了。
  她一遍又一遍在心里骂舒琅是个笨蛋,再也不要理她了,可要是两人真的彻底闹掰,她一定会崩溃。
  上次舒琅连夜乘坐凌晨的航班来医院看她,卿念几乎可以想象出当时的画面,舒琅接到小程的电话,二话不说往机场跑,卿念甚至还记得刚醒来时对方身上尚未化去的雾水和外套里没有来得及换下的睡衣。那天下雨了么,她现在才模模糊糊猜到。她整天整夜呆在室内,对外面的天气恶劣与否一无所知。
  舒琅离开医院时已经快要两点半,她向来是架不住卿念的软磨硬泡的,卿念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当时稍微假装肚子疼,舒琅大概连飞机都不赶了,考试都扔掉,陪她在医院。可即便如此,舒琅赶回学校的路上又要承受多少风险,时间够不够?坐的车安不安全?到学校了累不累?她忘了问,或者说根本想不起来要问,理所当然地把这些小事pass掉。舒琅多么神通广大的人,哪能被这些小事难倒呢?
  舒琅自然也不会提,好像在她面前,真的所有事情都是小事一桩,从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丝毫不费力气地,打个响指就能瞬移到达了。
  她真的把一切事情想象得过于简单。舒琅不是神,而她是真的有公主病,被惯坏了,理所当然地把舒琅做的一切都当成轻而易举。
  有谁会大半夜赶凌晨航班跑来跑去地通宵,就为了陪她一个小时?有谁能够始终如一地喜欢她这么多年?甚至连剧组其他人都记得舒琅的厨艺,唯独她享受过后从来没有一句谢谢。
  愧疚和后悔,说不清是哪一个率先抵达。卿念真想此时此刻一路狂奔跑回酒店抓起手机立刻给舒琅打电话,道歉,然后像她一样火速飞过去见她,真真正正把人抱在怀里,把憋了这么久的话全部讲出来。
  叶柳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对蹲在角落里长蘑菇的卿念唤道:“卢曼铃,可以过来动手术了吗?”
  大家都跟着乐,刚才第一遍没过而导致的有些尴尬的气氛被轻松化解。卿念像被人点醒了一样,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来,“可以了。”
  “那行,过来试试第二遍吧。”叶柳铭这么说是轻松了,没给她造成压力。
  卿念轻轻呼出一口气,朝片场走去。


第112章 
  卢曼铃如同往常一样; 收拾妥当后径直走向手术台。工作的时候她向来话不多; 陪护在一旁的助手将准备好的用具一一摆在手术台旁边的案台上。卢曼铃将手术用具快速检查一遍,点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
  头顶的手术灯点亮,她有条不紊地将伤者身上的防护布揭开,底下累累伤痕的血痂伤口像配色艳丽的长画卷一般徐徐展开。卢曼铃早已对这种触目惊心的场景司空见惯,脸上并无过多神情; “清理伤口。”干涸的血液几乎将伤者表面的皮肤覆盖; 甚至看不清底下的皮肤。
  每人负责一些部位。卢曼铃仔细地为伤者擦拭脸上的伤口,他的面容随之一点一点浮现出来。卢曼铃的动作由快转慢; 最后僵硬地停滞在半空,眼中布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慌。“……叶措?”
  旁边的助手没听清,以为主刀医生有什么指示; 纷纷抬头看她,却见到她这番僵硬模样; 出声询问,“卢医生?”
  卢曼铃双脚一软,几乎跪在地上; “对、对不起。”她所有的冷静顷刻间化为乌有; 百感交集于胸; 全身的血液都在经历一场山洪海啸; 耳边嗡嗡作响,额头上爬满了汗珠。
  助手立刻冲过去扶住她,以为她的旧疾复发。
  “快拿急救药过来!卢医生心痛症发作了!”
  “有没有其他医生在?这台手术可能无法坚持。”
  “卢医生,你还好吗?”
  卢曼铃捂着心口; 单手撑在旁边的器械台上,双唇剧烈地颤抖,单薄的声音从口罩里闷闷传出,“我,还好。”
  助手从玻璃窗前接到门外消息后匆匆赶回,神色焦急得快要哭出来,“没有了,没有其他医生在了!怎么办?”
  卢曼铃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细碎的呜咽声从她喉间溢出。几秒钟后,她听见自己说,“我没事,手术照常进行。”
  助手很担心:“卢医生,你真的没事吗?”
  她把心脏药吃了,给自己换了一副手套和口罩,转身回到手术台旁边,重新执起消毒棉,点头,“开始吧。”
  “卡!”叶柳铭在场外举起手打了个响指,“这条过。”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叶柳铭对着监视器点点头,“表现不错。”
  卿念一边擦汗一边从棚里出来,听见导演的肯定,也不禁有点兴奋,“是吗是吗,我看看。”
  她把自己刚才那段戏重复看了一遍,确实,相比之前的第一场,角色人物的眼睛里明显有内容了,可以感受到情绪的转变。叶柳铭鼓励她,“你看,这再来一遍不就过了。”
  卿念真心实意地对导演说:“谢谢导演。”
  刚才情绪变化过大,卿念现在从棚里出来还有点头晕,在等下一场戏开始前的十分钟里,她拿了张小板凳坐在门口吹吹风。
  正如许多事情没有亲身经历过永远没有办法体会,很多性感也只有真正代入了才能身临其境。剧本上看不出来的东西,经过刚才的表演,卿念现在算是有了一些体会了。她歪着头靠在墙壁上,回忆刚才的场景。刚才拍戏的时候,在揭开伤者身上防护罩的那一瞬间,好像同时也有什么东西在心中清晰了起来。
  原来思念是这样的。
  傍晚收工以后卿念整个瘫在车厢后座,张若海刚想说话,她便举手率先发言,表示自己已经站了一天,骨头都快断掉了。张若海叹气,“我是问你想吃点什么。”
  卿念闭着眼睛,“虎皮蛋。”
  “这还不容易,诶,我看对面就有家沙县。”
  小程腿脚一如既往的利索,麻溜地给带回来两颗虎皮蛋,香得张若海把车窗降了下去。
  卿念尝了一口,总觉得不是滋味。很好吃,但总归不是那个味道。
  小程一脸受不了,“吃个沙县都能睹物思人?”
  卿念绷了一天的神经随着傍晚的夕阳缓缓放松下来,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包里翻找出手机,顾不上锁屏上一整排的未读消息,直接打开和舒琅的聊天框,纠结来纠结去,最终打出一句,“这边今天是晴天了。”据说尴尬的时候最好是以天气为话题展开讨论比较好。
  想了想又说:“晚上吃了沙县。”
  “今天拍了一天的戏,有点累。”
  她像个小学生一样把自己一天的日常汇报了一遍,然后对着聊天框发呆,两分钟过去,手机屏幕黑下去了,对方并没有回应。
  她沮丧地叹了口气。解锁屏幕,抿紧了唇,三个字被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敲出来。
  “对不起。”她对着手机惭愧低头,像极了一个受训的小学生,诚心诚意地低头认错。
  巧了,舒琅的消息框几乎同时传过来,陡然出现在屏幕上,快要把卿念吓了一跳。“辛苦啦。”
  轻快随意的语气让刚才所有的凝重化为乌有,让卿念心里的千斤重担忽然落了地。她仰头靠在座垫椅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像一条回到水中重新活过来的鱼。还好,舒琅终于愿意和她说话了。
  她等不及地给舒琅打电话过去。对方很快接起,舒琅好像在地铁,卿念听见她过安检时的电子音。张了张嘴,原本要说的我很想你变成了,“你刚下课啊?”
  “嗯。准备回家。”舒琅说。她语气随意自然,仿佛之前一切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卿念听见回家这个词,心里像敲了一颗柠檬冰糖一样,酸得鼻尖发烫。
  沉默了十几秒钟,卿念发着呆,不知道该找些什么话题来聊,听见舒琅问她说:“到酒店了么?”
  卿念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嗯,应该快了吧。”
  “好。你在吃饭吗?”
  卿念摇摇头,然后意识到自己现在实在打电话,三两口把虎皮蛋咽下去,“对,吃的沙县。”
  “好吃吗?”
  “还行。”卿念地声音低下去,“想,想吃你做的。”
  舒琅“嗯?”了一声,“什么?我没听清。”
  卿念心虚地抬头看了一眼前面,揉着鼻子打着哈哈过去,“啊没什么没什么,挺好吃的,明天还来吃这一家。”
  “好。”舒琅说,“在那边好好的,家里人都很想你。”
  “嗯。”
  顿了顿,卿念听见舒琅继续道,“我也是。”
  她的心像放飞的气球一样雀跃起来,欢喜快乐又轻飘飘地,掰着手指浑身发热,“啊,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一脸重复好几遍,卿念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傻瓜。
  舒琅听见那边张若海叫卿念下车了,对她说,“下去吧,我也快到站了。”
  “啊,哦。”卿念莫名其妙道了句晚安,从车里下来看见还在天上挂着的夕阳,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晚安什么晚安,这才几点,还有刚才的对话,她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然后收到舒琅的消息:“晚安。”后面跟了一串emoji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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